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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午夜历险记,2

小说: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 2025-09-08 22:39 5hhhhh 8620 ℃

会场人流涌动,路人被传单吸引,围在高台四周,指指点点。男人们用霓虹语低声调笑,女人们投来鄙夷的目光。路静站在十字架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乳房上的夹子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带来阵阵刺痛。她的阴户湿漉漉的,之前的清洗与折磨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淫液,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在白袜上,散发淡淡的腥味。时不时有人走上前来,肆无忌惮地捏她的阴户,手指粗暴地拨开阴唇,摩擦她的阴蒂,痛感与羞耻让她身体痉挛,低声呜咽:“不要……求你……”却无人理会。

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挤到台前,约莫十岁,背着书包,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盯着路静的赤裸身体。他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眼中满是疑惑与兴奋。路静咬紧牙关,试图挤出一丝温柔,低声说:“小弟弟,去其他地方玩吧……”但在霓虹国,她的语言如石沉大海,小男孩听不懂,反而学着其他人的动作,伸出小手,摸向她的阴户。他的手指冰凉,带着孩童特有的柔软,却在触碰到她湿漉漉的阴唇时,调皮地用指甲扣了几下。尖锐的指甲刮擦她红肿的阴唇,剧烈的刺激让她身体一颤,淫水不受控制地淌出,竟在众目睽睽下达到轻微高潮,黏腻的液体滴在高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围观者爆发出一阵哄笑,林雯站在台下,拍手叫好:“贱货,连小孩都能让你高潮,真他妈下贱!”李君筠冷笑,吐了口唾沫:“这婊子天生就是给人玩的!”路静低头,泪水顺着脸颊淌下,羞耻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小男孩的手指沾满她的淫液,他好奇地看了看湿漉漉的手指,皱起眉头。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小男孩的母亲——匆匆挤到台前,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她一把拉开小男孩,用霓虹语怒骂:“你这肮脏的婊子,勾引我儿子!”她扬手狠狠扇了路静两个耳光,力道之大让她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丝。路静被打得头晕目眩,清醒了几分,却更加无地自容,头垂得更低,泪水滴在高台上,与淫液混杂。

小男孩被母亲拉走,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母亲回头又瞪了路静一眼,骂道:“下贱的娼妇!”围观者笑得更欢,几个男人趁机上前,捏她的乳房与阴户,手指恶意地拉扯乳夹,齿痕刺得更深,鲜血顺着乳房淌下。路静的呜咽被笑声淹没,她的身体在十字架上颤抖,内心彻底崩溃,大学时的骄傲与梦想被践踏得一干二净。

展览会持续了整个下午,初冬的霓虹国寒风刺骨,中午的阳光稍稍带来一丝暖意,但到了傍晚,冷意如针般钻进路静的骨头。她被绑在露天会场的木制十字架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仅穿着一双破旧的白色运动鞋和沾满泥土与血迹的白袜。双手被麻绳高高吊起,勒得手腕渗血,双臂酸痛到麻木;双腿被皮带固定在十字架底部的铁环上,迫使她以半蹲姿势站立,大腿肌肉因长时间用力而抽搐。乳房上的金属夹子齿痕深陷,鲜血顺着青紫的皮肤淌下,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刺骨的剧痛。她的阴户红肿不堪,之前的清洗与路人的粗暴触碰让淫液与血迹混杂,顺着大腿滴在高台上,散发腥臭。围观者的嘲笑与手指的捏弄如刀割心,路静的眼神空洞,泪水早已流干,内心只剩一片死寂。

随着太阳西沉,寒风更烈,路静冻得全身颤抖,牙关咯咯作响,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的脸颊被小男孩母亲扇出的红肿尚未消退,嘴角的血迹凝结成暗红色的痂。展览会终于结束,工作人员忙着收起横幅与牌子,女奴们收拾道具,喧嚣声渐渐散去。路静却仍被绑在十字架上,孤零零地站在高台中央,寒风吹过,运动鞋底磨得脚底生疼,白袜已被血迹与泥土染成灰褐色。她的身体因寒冷与疲惫而摇摇欲坠,乳夹的齿痕刺得更深,阴户的黏液在冷空气中凝结,黏腻的触感让她羞耻难当。

收拾完毕,调教师走上高台,脸上挂着冷笑。他解开路静手腕与脚踝的绳索与皮带,麻绳留下的勒痕深红刺眼,皮肤上满是血丝。她瘫软在地,双腿发软,试图揉搓麻木的手腕,却被林雯一脚踢在腰上,痛得她闷哼一声。林雯凑到会长与调教师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语气中透着恶毒的兴奋。会长抽着烟,吐出烟圈,哈哈大笑:“这主意不错,够贱!干吧!”调教师得到许可,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拖起路静,开始重新捆绑。

他取出新的粗麻绳,动作精准而狠辣。路静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采用五花大绑的技法,绳索层层叠叠勒紧,嵌入她早已破皮的手腕,鲜血顺着绳结淌下,滴在高台上。绳子从手腕延伸,绕过她的肩膀,没有捆绑乳房,而是直接勒紧她的腰部,迫使她上半身微微前倾,姿势屈辱而痛苦。调教师冷冷道:“贱货,今天让你学狗爬,观众会爱死的。”路静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打转,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呜咽,却不敢反抗。

调教师逼她跪下,双膝重重砸在高台的木板上,痛得她身体一颤。接着,他命令她上半身前倾,像狗一样趴着,但双手被反绑,等于失去前肢的支撑,只能靠腰部与膝盖维持平衡。她的膝盖贴着粗糙的木板,皮肤被磨得刺痛,运动鞋的鞋底硌得脚踝生疼。调教师拿出一个黑色皮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粗暴地套在她脖子上,皮带勒紧喉咙,让她呼吸困难,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与她之前的脚踝铃铛如出一辙,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手中握着一根长鞭,鞭身乌黑油亮,散发着皮革的腥味,冷笑着说:“婊子,爬到车那儿去,别偷懒!”

路静被拖下高台,推到会场旁的一条碎石小路上,通往停在几十米外的面包车。寒风吹过,赤裸的身体在冷空气中颤抖,白袜与运动鞋沾满泥土,膝盖还未开始爬行已被木板磨得红肿。她咬紧牙关,试图用腰部力量维持平衡,双膝向前挪动。刚爬出几步,身体的重心不稳,脸颊重重摔在碎石路上,尖锐的石子划破她的额头,鲜血混着泥土淌下,刺痛让她闷哼一声。项圈的铃铛叮铃乱响,羞耻感如刀割心。

调教师扬起鞭子,狠狠抽在她臀部,鞭子破空的声音刺耳,皮革击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剧痛让她尖叫,身体痉挛。调教师冷笑:“贱货,爬快点!”他拽着项圈的皮带,将她拉起,路静泪流满面,强忍剧痛继续爬行。她的膝盖在碎石路上摩擦,每一步都磨破皮肤,鲜血渗出,混着泥土留下斑斑血迹。双手被反绑,无法支撑,腰部酸痛到麻木,双腿颤抖,运动鞋的鞋底在碎石上打滑,白袜被血迹与泥土染得肮脏不堪。项圈勒紧她的喉咙,呼吸困难,铃铛的叮铃声在寒风中回荡,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短短几十米的路程,路静却爬了半个多小时。每摔倒一次,调教师的鞭子便毫不留情地落下,臀部与大腿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皮肤红肿渗血,痛得她几次险些昏厥。她咬紧牙关,泪水混着鲜血淌下,滴在碎石路上。路旁的围观者吹着口哨,用霓虹语嘲笑:“这婊子爬得真像狗!”“瞧她那贱样,屁股都打烂了!”有人扔来一团烂菜叶,砸在她背上,黏腻的汁液顺着绳索淌下,腥臭刺鼻。路静的内心彻底崩溃,大学时的骄傲与梦想被践踏得粉碎,她只剩一具被羞辱的躯壳。

终于,路静爬到面包车旁,膝盖已被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白袜淌下,运动鞋内侧沾满泥土与血迹。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碎石路,额头的血迹混着泪水,项圈的铃铛微弱地响着,喉咙因勒紧而嘶哑。调教师蹲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冷笑:“贱货,爬得不错,下次再快点。”他解开项圈,扔在一旁,拽着她反绑的双手,将她拖进车厢。路静瘫倒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绳索勒得她手腕渗血,臀部的鞭痕火辣辣地疼,膝盖的血迹在车厢地板上留下一摊暗红。

车门“砰”地关上,黑暗吞噬了她,引擎声响起,面包车驶向AV公司。林雯与李君筠坐在前排,低声笑着讨论拍摄效果,会长吐着烟圈,满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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