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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第5章 皇室晚宴下的淫靡与隐秘操纵 (NTL,调教,淫堕),1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3420 ℃

 作者:xiaoxiaodan2025年6月8日发布于第一会所第一会所首发

 字数:12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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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彻底拿下,再然后第七章,朱竹清篇结束,是继续下一个呢?还是开新书?还是缺少好点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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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皇室晚宴下的淫靡与隐秘操纵

  第十天傍晚,朱竹清在一种奇异的空虚感中醒来,身体深处残存的酥麻与倦怠,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那场漫长而极致的寸止折磨,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唯有本能的羞耻与屈辱像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一切。

  墨影推门而入时,她正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他扫了一眼她苍白却潮红的面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醒了,我的小猫奴?看来昨晚的『训练』很成功。」墨影走到她床边,语气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不过,今晚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星罗帝国的皇室晚会,你可不能缺席。」

  朱竹清的心猛地一沉,皇室晚会?带着这副被彻底改造的身体,带着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她的「幽冥之缚」?她几乎能想象到自己会在那种场合中遭遇何等羞耻的煎熬,但她又不能不去,这是家族的要求,也是皇室的要求,身为朱家人和戴沐白的未婚妻,她必须参加。

  墨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轻抚着她颈间的「幽影契约」颈圈,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朱竹清不由自主地颤栗。

  「别担心,我的小猫奴,这套『幽冥之缚』,我已经将它完美地融入了你今晚的礼服中。它会像最华贵的首饰一样,隐蔽而精致,没有人会发现它的存在。当然,」他意味深长地补充,「它也会让你无时无刻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他从衣架上取下一件深蓝色的华美礼服,那是一件设计大胆而又极尽奢华的晚礼服,深邃的星空蓝绸缎如流水般倾泻而下,裁剪完美地勾勒出朱竹清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低胸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雪白的胸口,隐约可见颈部纤细的「幽影契约」项链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傲雪初绽」乳链,那银色的光泽在礼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神秘而美丽。

  更令人惊心的是,这件礼服是完全露背的,仅靠两条细带维系,将她背部那完美的蝴蝶骨和柔美的腰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

  更让朱竹清感到窒息的是,这件礼服没有任何内衬,也无需穿着内衣,她全身就只有这一件衣服,在华美之下,是一种彻底的真空感,裸露的肌肤与光滑的绸缎摩擦,敏感的魂导器直接贴合着身体的每一寸,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与羞耻感,她几乎能感觉到那薄薄的布料下,魂导器在敏感点上持续的微弱振动。

  墨影亲手为她穿上,动作中带着一种施虐的优雅,当礼服贴上肌肤,朱竹清立刻感受到了魂导器装置与丝绸的完美融合,乳箍、阴蒂箍、肛塞,甚至那些细小的魂力链条,都被巧妙地隐藏起来,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可她知道,它们正紧密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敏感肌肤,持续地散发着微弱的振动和刺激。

  「穿上它,你就不是那个高贵的朱二小姐,而是我最完美的艺术品。」墨影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一个外表高贵冷艳,内里却被我彻底玩弄的淫荡玩物。」

  听到如此贬低的话,朱竹清只是稍微有些抗拒,但内心深处居然感到一阵刺激涌上心头,她是朱家二小姐,可能的未来皇后,但也是别人最下贱的性奴,极致的反差让她感到浑身发软。

  「别发情了,」墨影轻蔑地一笑,「你的身体已经比你的意志更顺从了。」

  穿戴完毕,墨影示意她坐到梳妆台前,他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白色甜羹,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朱竹清下意识地皱眉,她总觉得这碗甜羹中,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腥甜。

  「这是为你准备的『补品』,」墨影说着,眼神玩味,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澄清透明的液体,朱竹清的瞳孔猛地一缩,那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她再熟悉不过,也最让她感到屈辱的气味——精液,只不过瓶子里的液体不多了。

  墨影丝毫没有避讳她的目光,他轻蔑地笑了笑,「你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吗?」说完甚至伸出手指,在朱竹清的后庭处,那个佩戴着肛塞的位置,轻轻地抠弄了几下。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颤,一阵酥麻从后庭窜上脊椎,让她羞愤得发抖,墨影的指尖沾染上了一些湿润的粘液,是朱竹清肠道深处被肛塞和持续刺激所分泌出的肠液,带着她身体深处最私密的味道,可能还参杂着些许精液,朱竹清想到了瓶子里的液体从哪里来的了。

  墨影将沾染着肠液的手指凑到她眼前,语气带着极致的羞辱:「看看,我的小猫奴,你的身体多么饥渴?连肠道都在为我分泌着淫水,不过相比你也猜到,这甜羹里参着的精液是从哪里来的了吧?」

  朱竹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胃里一阵翻腾,「这是你每日必须的口粮,爱吃精液的小骚猫。」墨影将甜羹递到朱竹清面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适应,更快地堕落,喝下去,一滴不剩。」

  朱竹清她紧闭着双眼,仿佛要将所有屈辱都挡在视线之外,她的理智在强烈抗议,几乎要当场打翻这些,可「幽冥之缚」此刻却加大了对阴蒂和乳头的刺激,那股难耐的燥热和酥麻,让她身体深处响起了一个小小的声音:喝下去,喝下去就能得到短暂的解脱。

  墨影的眼神冰冷而嘲讽:「怎么?我的小猫奴,你还在反抗吗?忘记了主人带给你的快乐吗?而且,你的身体,正在渴望着它。」

  身体的本能最终战胜了理智和尊严,朱竹清颤抖着接过甜羹,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将其吞咽下去,甜羹与精液的混合味道,在口腔中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腥甜,但随着液体进入食道,一股细微的暖流也随之扩散开来,身体深处那股躁动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抚,这让她更加感到绝望,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开始对这种下流的东西产生依赖。

  「很好。」墨影满意地看着她喝完,然后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她嘴角残留的痕迹,「记住这种味道,小猫奴,它会是你余生中最熟悉的味道。很快,你就会发现,闻到它,你的身体就会自动发情。」

  他的话像一道冰冷的诅咒,将朱竹清彻底钉死在原地。

  ……

  不久,戴沐白前来朱府接她,当他走进房间,看到朱竹清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竹清……你真美。」戴沐白由衷地赞叹道,他的目光在她那身深蓝色礼服上流连,尤其注意到她那完美暴露的背部,以及颈间和胸前若隐若现的银色链条,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饰品,显得格外妖冶而神秘,「这些……项链和链子,是你新添的吗?很特别,也很衬你。」

  朱竹清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潮红,她感到那项链和乳链正是「幽冥之缚」的一部分,在戴沐白的注视下,它们仿佛正在发烫,她下意识地避免与戴沐白有过于亲密的接触,生怕他闻到自己身上那股因发情而涌出的蜜液味道,又或者察觉到「幽冥之缚」持续的微弱振动。她的心底充满了对戴沐白的愧疚,她想对他道歉,却又无法开口。

  「嗯……朋友送的。」朱竹清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没什么,只是……有些不适应这边的气候。晚会人多,可能会有些吵闹。」

  戴沐白虽然有些疑惑,但并未多想,只是体贴地扶着她的手臂:「没关系,如果累了我们就早点回去。」

  朱竹清只是默默地回应了一声,她知道,在墨影的掌控下,今晚她「早点回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外表依然清冷高贵,完美掩饰着内心深处那份已然淫靡与堕落的秘密。

  星罗帝国皇宫,金碧辉煌的晚宴大厅内,人头攒动,觥筹交错,权贵们身着华服,穿梭于人群之中,谈笑风生,朱竹清挽着戴沐白的手臂,强颜欢笑地应对着络绎不绝的问候,她的外表依然是那个清冷高傲的幽冥灵猫,冷艳而神秘,仿佛一朵带刺的夜玫瑰。

  然而,在这层完美的伪装之下,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一场无法言喻的煎熬。

  墨影此刻并不在皇宫内,他坐在朱府深处一间密室的软榻上,手指轻轻抚摸着一块特制的魂导水晶球,水晶球内映射出朱竹清模糊的身影,而他指尖的每一次轻微动作,都会通过这魂导水晶与朱竹清颈上的「幽影契约」产生共鸣,精准地控制着她全身「幽冥之缚」的运作,他无法亲临晚宴,却能以这种方式,将朱竹清牢牢掌控在股掌之中,享受着她在公众场合下的隐秘羞辱。

  墨影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轻柔地拨动了一下水晶球。

  霎时间,远在皇宫大厅的朱竹清,正与一位公爵夫人礼貌交谈,然而,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麻感猛地从她的阴蒂和乳头传来,「颤栗花苞」和「傲雪初绽」的振动频率骤然加大,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颤,对话戛然而止,她感到下体瞬间变得潮湿一片,乳头在礼服的摩擦下,变得又痒又痛,隐隐挺立。

  「朱小姐,您怎么了?」公爵夫人疑惑地看向她。

  「抱歉……只是……只是有点头晕……」朱竹清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潮红,她努力平复呼吸,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了一下,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呻吟。

  戴沐白立刻察觉到她的异样,担忧地扶住她:「竹清,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不用。」朱竹清强忍着,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她能感受到戴沐白灼热的目光,这让她更加感到羞耻和恐慌,他会不会闻到她身上那股因发情而涌出的蜜液味道?他会不会发现她身体深处的秘密?

  墨影在密室中冷眼旁观,虽然看不到朱竹清窘迫的样子,但他能感觉到小淫猫通过堕落之种和「幽冥之缚」魂导器套装传来的尴尬和羞涩,她发出了一声轻笑,他再次拨动水晶球,这次,他加大了对「溺欲之阀」和「幽冥深匿」肛塞的魂力输入。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强烈的尿意和便意瞬间袭来,小腹胀痛,肠道深处传来阵阵痉挛,那是「幽冥之缚」在强行刺激她的尿道和直肠,让她感到排泄的冲动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却又完全排出。

  「戴沐白……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朱竹清声音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她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去一个无人之处,哪怕只能通过自慰高潮来获得短暂的排泄。

  「好,我陪你。」戴沐白关切地说。

  「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好!」朱竹清急切地拒绝,她怎么能让戴沐白等着外面,而她在洗手间里,为了排泄而自慰的模样?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羞辱!

  朱竹清冲进洗手间,反锁房门,顾不得仪态,焦急地拉开礼服,露出被「幽冥之缚」紧紧束缚的私处,阴蒂箍和乳箍的持续刺激,以及尿道带来的排泄阻碍,让她几乎要疯掉,她颤抖着伸出手,手指触碰到那因长时间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肿胀的阴蒂,开始用力地揉搓,「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溢出,身体在魂导器的共鸣下剧烈颤抖。

  她努力刺激自己,希望通过高潮来打破排泄的桎梏,第一次高潮汹涌而来,私处痉挛着喷出一股蜜液,但那股顽固的尿意和便意却只缓解了一点点,朱竹清感到一股畅快,但很快又变成绝望,她知道这不够,她咬紧牙关,再次将手指压向阴蒂,进行第二次更猛烈的自慰,身体在巨大的压力下,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哈啊……不……不可以……」她迷乱地低语,眼下思考的,都是墨影在她身上玩弄的回忆,现在的她,只有想起墨影,想起这个凌辱她、控制她的主人,身体才能达到高潮。

  她的身体在高潮的狂潮中抽搐,这一次,膀胱终于被那极致的快感所震慑,一丝温热的尿液伴随着蜜液,痛苦而羞耻地从她体内流出。

  尿意的缓解,至少让她得以暂时喘息,她大口喘着粗气,勉强支撑起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屈辱,但至少,这让她能够支撑起接下来在舞池中的伪装。

  在从洗手间返回的路上,朱竹清却意外地与她的姐姐,朱竹云,狭路相逢。

  朱竹云身着一袭更为火辣的红色长裙,礼服的剪裁大胆至极,将她那比朱竹清更为丰满傲人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深邃的乳沟和圆润的臀部曲线无不彰显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讥诮的笑意,目光在朱竹清因潮红而显得有些狼狈的脸上扫过。

  「这不是我的好妹妹吗?怎么,才来晚宴多久,就这副脸色?」朱竹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眼神中充满了对皇位竞争的嘲讽,「看来你这身体,还是太娇弱了些。连这种场合都撑不住,以后如何担当大任?」

  朱竹清的身体僵硬,她能感受到朱竹云那傲人的双峰在呼吸间轻轻晃动,这让她更感羞耻,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的淫靡,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冷冷地回视着朱竹云:「我的身体如何,与你无关。」

  「哼,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朱竹云不屑地轻哼一声,目光又落在朱竹清的颈间和胸前,似是嘲笑那不甚明显的银色链条,「下次,穿得再『特别』些,或许能更引人注目。」她说完,便扭动着丰腴的腰肢,款款而去,留给朱竹清一个充满挑衅的背影。

  朱竹清站在原地,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恨,朱竹云比她更成熟,更懂得利用身体的优势,而她自己,却在被墨影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甚至在想,如果墨影也像这样玩弄朱竹云,她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彻底沉沦?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却又隐隐生出一种倒错的期待。

  晚宴上的每一个瞬间,都成了朱竹清的噩梦,墨影似乎乐此不疲地操控着她,让她在与人交谈时,突然私处一阵酥麻,脚下虚软;让她在品尝美食时,乳头被箍得又痒又痛,几乎要发出呻吟;

  终于,音乐声响起,戴沐白向朱竹清发出邀请,准备共舞,朱竹清无法拒绝,只能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被他握住。

  然而,当他们的身体随着华尔兹的节奏轻柔旋转时,「幽冥之缚」却在墨影的操控下,发挥了它最大的威力。

  「幽冥心链」和「暗影追逐」脚链,让朱竹清的每一步都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魂导器对她的阴蒂、乳头,甚至是肠道内的肛塞,都进行了细微而持续的刺激,当戴沐白的手扶上她裸露的腰肢,朱竹清能清晰地感受到脐钉「深渊之眸」传来的电流般的酥麻,那股力量直窜向她的私处,让她的下体瞬间涌出大量蜜液。

  舞池中,她必须强忍着身体的颤抖,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贴近,都让她身上的魂导器与戴沐白的身体产生微妙的触碰,而这些触碰,都在墨影的操控下,转化成了对她敏感点的极致刺激,她能感觉到「傲雪初绽」乳箍在振动,乳头在礼服下摩擦,变得异常肿胀,她能感受到「颤栗花苞」阴蒂箍在不断挤压着她的私处,让那里的肿胀和瘙痒达到顶峰。

  在旁人看来,她与戴沐白的舞姿是如此和谐而优雅,朱竹清甚至在戴沐白的引领下,展现出几分平时少有的热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热情」并非源自内心,而是身体被墨影强制调教出的淫靡本能。

  她那张清冷的脸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粗重,每次低头,都必须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压抑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她努力聚焦于戴沐白清澈的眼神,试图将自己从这羞耻的深渊中拉扯出来,但身体却像背叛般,不断地传递着极致的快感,她甚至在想,如果戴沐白知道她此刻身体里正在经历什么,他会露出何等厌恶的表情?这份思绪让她内心更加痛苦,却又在快感中显得如此无力。

  她像一个被精准操控的傀儡,完美地跳完了这支舞,甚至在结束时,脸上还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但当戴沐白扶着她的腰,将她带出舞池时,她却几乎是站立不稳,只能紧紧地依靠着他。

  夜深了,晚宴终于接近尾声。朱竹清在戴沐白身边,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灵魂深处那份无尽的屈辱和疲惫。

  皇室晚宴结束后,戴沐白将朱竹清送回朱府,星光下,朱竹清回到了闺房,账载窗户旁与戴沐白告别。

  「竹清,你今天看起来很累,早点休息吧。」戴沐白轻声说,他远远看着她苍白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担忧。

  朱竹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声音轻柔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嗯,你也是,沐白。晚安。」

  然而,就在她与戴沐白道别的同时,墨影早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利用第一魂技隐藏身形,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容反抗地将她按在窗沿上,让她保持着与戴沐白对望的姿势。

  戴沐白并未察觉到异样,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时不时还会回头看向依旧远望自己的未婚妻。

  就在二人依依惜别的甜蜜瞬间,墨影的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向朱竹清那被礼服完美包裹的丰腴后庭,他修长的手指隔着丝绸,轻柔地抚摸着她肛塞所在的位置,冰冷的魂力渗透进去,微弱地搅动着肛塞。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僵硬,一股异样的酥麻和胀痛感瞬间从后庭深处传来,她的双眸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刺激而瞬间放大,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戴沐白的身影还在视野中,而墨影却在她身下,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最隐秘的部位。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声音,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戴沐白渐渐远去的背影,内心充斥着绝望和愧疚,她的未婚夫近在咫尺,她却在他面前,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淫秽玩弄,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反而还会觉得更加刺激。

  墨影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邪魅:「小猫奴,喜欢这种感觉吗?在你的未婚夫面前,被我玩弄。嗯?」

  朱竹清无法回答,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当戴沐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墨影才放开她,将她推到房间中央,他解开朱竹清的礼服,露出她那具被魂导器紧紧束缚的身体。

  「今晚的表演很精彩。」墨影语气带着玩味,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私处潮湿的蜜液,「不过,有些规矩,你得学会。从明天清晨开始,每天,你都必须完成清晨的灌肠,确保你的肠道清洁干净,能全天候侍奉我。我会通过魂导器提醒你。记住,魂导器肛塞会在天亮前的十五分钟内自动打开,并发出提示音。你必须在这十五分钟内起床,完成灌肠。如果超过这个时间,魂导器肛塞将再次关闭,并在一整天内都无法进行正常排泄,同时你将面临相应的处罚。灌肠完成后,就用你那张嘴,来唤醒我。」

  随后,墨影再次对朱竹清进行了残酷的调教,他命令她跪在地上,熟练地为他口交,并强制她将他每一次射出的精液都彻底吞咽干净,强调着「事后清扫」的重要性。

  他甚至让她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后庭侵犯她,每一次的肛交,都让朱竹清感到肠道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感,以及被改造后的后庭敏感度带来的极致快感,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都伴随着墨影的冷笑和言语上的羞辱。

  在一次高潮即将到来之际,墨影会再次控制尿道锁,让她在高潮的边缘,短暂地,痛苦地释放出少量尿液,进一步强化排尿与高潮的绑定,加剧她彻底失控的羞耻感,直到朱竹清彻底力竭,昏睡过去。

  第十一天清晨。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房间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嗡鸣」,这是「幽冥深匿」肛塞自动打开的提示音,朱竹清在身体的本能驱使下,从疲惫的睡眠中挣扎着醒来,她感到直肠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饱胀感,这是「灌肠依赖」的折磨,提醒着她昨夜墨影的命令。

  她悄悄地起身,避免吵醒熟睡中的墨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软,但她不敢违抗,她独自走进浴室,按照墨影的指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灌肠工具。

  冰冷的液体灌入肠道,带来的不仅仅是排泄的冲动,更有肛塞被刺激后的阵阵酥麻,朱竹清屈辱地弓着身子,在浴室的角落里完成这每日清晨的仪式。

  每一次肠液的排出,都伴随着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剧烈的高潮,「啊……哈啊……」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身体在高潮中痉挛,瘫软,那是极致的生理快感与精神羞耻的强烈冲击,排泄与高潮被完全绑定,每一次清肠都成了新的折磨与沉沦。

  当她终于将肠道内的积物排出,感受到一丝短暂的轻松时,身体深处那股由魂导器带来的酥麻感,却从未消散。

  完成清肠后,朱竹清感到直肠的压力稍减,但身体的敏感度却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回到墨影的床边,墨影依旧在沉睡,她感受到口中残留的精液味道,以及后庭微弱的饱胀感,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夜的淫乱。

  墨影的呼吸平稳而深沉,朱竹清想起他昨夜的命令,「早安咬」唤醒他,她颤抖着跪到床边,将冰冷的嘴唇凑了上去,她熟练地吞吐、舔舐,努力用最专业的技巧将他唤醒,男性的腥甜在口腔中弥漫,她的身体因这熟悉的味道和动作而开始微微发情。

  「嗯……」墨影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缓缓睁开双眼,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玩味。

  「我的小猫奴,早安。」他声音低沉而带着沙哑的磁性。

  墨影被朱竹清唤醒后,并没有立刻进行早餐,反而拉着她来到朱府的花园,清晨的露珠还挂在花草上,空气清新而湿润。

  「今天,我们在这里『修剪园艺』。」墨影玩味地笑了笑,随后,他施展出了「遁入暗影」魂技,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了朱竹清,她的身形在瞬间消失,仿佛完全融入了周围的阴影之中,除了墨影,任何人都无法用肉眼察觉到她的存在。

  就在此时,戴沐白的身影出现在花园的另一端,他显然是早起锻炼,正四处寻找朱竹清。

  「竹清?你在这里吗?」戴沐白的声音传来。

  朱竹清的心猛地一沉,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恐慌而颤抖,她完全暴露在墨影面前,却又在戴沐白面前彻底隐形。

  墨影却泰然自若,他做出一些姿势奇怪的「修剪园艺」动作,比如弯腰对着一丛矮小的灌木,仿佛在细致地修剪叶片,然而他的下身却正对着隐形的朱竹清。

  「戴少爷,早啊。」墨影的声音听起来完全正常,「我在修剪些新移栽的花草,它们需要特别照料。」

  「哦,园丁先生早。」戴沐白疑惑地看了一眼墨影那有些怪异的姿势,但并未深究,只是回应了一句,然后继续寻找朱竹清的身影,只是园丁那里传来的奇怪声音,让他不停的后头看去,而墨影也在对方每次盯着自己时更加兴奋,腰部不停的耸动。

  朱竹清则在墨影的「修剪」下,承受着极致的羞辱,她感觉到墨影的肉棒在她口中深浅,感受到自己的喉咙也逐渐开始适应,又或者,墨影可能让她趴在湿润的草地上,在完全隐形的状态下对她进行肛交,她的后庭被他狠狠贯穿,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尽的快感和羞耻。她知道戴沐白就在不远处,而她却在做着这等下流的事情。

  这清晨的「修剪」,将她的自尊再一次的碾碎。

  早餐时,墨影再次当着朱竹清的面,将肠道内精液加入她的早餐粥中,并强制她食用,朱竹清的味蕾似乎被污染,她发现自己虽然仍感到恶心,但身体却对这种腥甜的味道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渴望,甚至到后面,每当墨影递过碗,她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期待,就像等待主人投喂的小野猫。

  ……

  又是熟悉的早上,调教第十二天的清晨。

  清晨的「嗡鸣」再次响起,朱竹清已经不再挣扎,而是条件反射般地起身,熟练地进行着灌肠仪式,与第十一天清晨的颤抖与不熟练不同,这一次,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流畅,甚至带着一丝麻木后的习惯。

  每一次肠液的排出,她都会发出不加掩饰的呻吟,高潮来得更猛烈,更彻底,让她身体在快感中酥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她已经学会了如何迎合那份强加的快感,并将其转化为极致的排泄高潮。

  她回到床边,墨影依旧沉睡,朱竹清的目光落在他的下身,不再有丝毫犹豫,她娴熟地跪下,用最柔顺的姿态,为他进行「早安咬」,她的舌尖灵活地舔舐,喉咙深处熟练地吞吐,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千百次的练习,她甚至会主动伸出舌尖,将墨影下身每一处沾染的体液都细致地舔舐干净,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食物,她那双眼中,已经带着了对精液的渴望。

  墨影在朱竹清熟练的服侍中被唤醒,他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就像抚摸一只听话的猫咪。

  第十二天白天,朱竹清和戴沐白像往常一样进行着艰苦的训练,每一次力量训练,每一次近身搏斗,都让她感到无尽的折磨。

  当戴沐白的手不经意地扶上她的腰肢,朱竹清的身体会条件反射般地颤栗,她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墨影在腰腹上粗暴揉捏或轻蔑触碰自己,淫辱自己的画面,她的腰肢会不自觉地变得柔软,仿佛在迎合墨影的力度。

  当戴沐白在格斗中,身体不可避免地与她胸部或大腿有所触碰时,她会立刻联想到「傲雪初绽」乳箍带来的酥麻,或是墨影指尖在私处的玩弄,她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润,甚至发出不易察觉的呻吟,她必须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来压制那股身体深处涌动的淫靡快感,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淡淡的发情气息。

  每次因为排泄冲动而频繁请假去洗手间时,她都会感到极度的羞耻,她知道自己又要被迫自慰以求短暂的排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它属于墨影,属于那些魂导器,属于那无止境的淫靡。

  在这种种被迫的联想和身体反应下,朱竹清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近乎疯狂的、扭曲的快感和自嘲。

  她看着戴沐白那担忧而无知的眼神,灵魂深处爆发出一种变态的兴奋,渴望将自己此刻的污秽和沉沦赤裸裸地展现在他面前,让他看到她彻底崩坏的模样。

  「沐白啊……你宝贵的未婚妻,你知道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吗?你从未触碰过的胸部,每晚都被人粗暴地玩弄,连乳头都被紧紧箍住,变得又红又肿。你曾经轻吻过的嘴唇,现在每时每刻都要吞下别人的白浊,甚至连我的餐食里都混着那腥臭的液体。你从不敢轻易亵渎的后庭,早已不是原来的形状,被粗大的魂导器撑开,每晚都成了别人的发泄工具!」

  「甚至……甚至就在你面前,我的肠子里还灌满了他的精液,你还以为你心爱的朱竹清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她只是一个连排泄都要靠男人控制的玩物!而你,戴沐白,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像个傻瓜一样,还在为她担忧……」

  这份内心深处的自我鞭挞和极致的屈辱感,让她在痛苦中颤抖,她的身体因灵魂的挣扎而显得异常僵硬,面对戴沐白,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肮脏和不堪,恨不得立刻消失。

  但这份变态的刺激,居然让她在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中,反而获得了病态的、十分高昂的快感,扭曲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颤抖着,在戴沐白面前,她感到一种极度危险的兴奋,恨不得将自己此刻的污秽完全暴露出来,毁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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