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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凌辱——其一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9 5hhhhh 3710 ℃

“何姑娘不必试探,周某也是10里乡外懂规矩的人,谁人不知道我周某的品性?”盐商笑了笑,三春看着那人一脸油腻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放心,我一切遵循何姑娘的意愿,若姑娘嫌弃周某自可洁身”

琉璃阁内,珠帘轻晃,暖玉铺就的地面映着烛光,将整个房间衬得流光溢彩。

那位姓周的盐商早已坐在靠窗的奢华玉椅上,姿态从容地执壶斟茶。他的动作极其文雅,指尖轻托杯底,茶水如细线般注入杯中,竟无半点溅洒。

​​——若不是那张油腻的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倒真像个风雅之人。​​

三春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缓步走到琉璃珠帘旁,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

​​“锵——”​​

门外立刻传来刀鞘轻碰的声响,清晰可闻。果然,外面的侍从能观察到门内的情况。​​但至少,差使的话是真的。​​

盐商见状,不由失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故作无奈的调侃:

​​“何姑娘不必试探。”​​

他放下茶壶,抬眼看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周某也是十里乡外懂规矩的人,谁人不知我周某的品性?”​​

三春看着他一脸自得的样子,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品性?​​

​​——一个花五万两白银买她一夜的人,谈什么品性?​​

盐商似乎看出她的嫌恶,竟也不恼,反而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退后两步,摊手道:

​​“放心,我一切遵循何姑娘的意愿。”​​

他顿了顿,脸上的笑意不减,语气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若姑娘嫌弃周某……自可洁身。”​​

三春的指尖微微收紧,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珠帘轻晃,烛火摇曳,琉璃阁内一时陷入沉默。

周某的手指点了点旁边琉璃盆中的温水,水面浮着几片花瓣,雾气氤氲。他的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带着几分恭敬——

​​“所以,就等姑娘一句话。”​​

他笑了笑,又补充道:

​​“也不必劳烦姑娘,周某自可洁身。”​​

​​——虚伪。​​

三春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吐出两个字:

​​“虚伪。”​​

周某闻言,不仅没有恼怒,反而眼底的光芒更盛,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回应。

​​“放心,何姑娘。”​​ 他微微躬身,语气诚恳得近乎做作,​​“周某不是那种小人。”​​

​​“您只需要……点点头。”​​

三春的指尖掐进掌心,呼吸微微发颤。

​​——她知道,无论她点不点头,结果都不会改变。​​

​​——这不过是周某的一场“体面”游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重复了三次。

最终,她别过脸去,极轻、极快地——

​​点了一下头。​​

周某的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但他很快压下情绪,故作镇定地走向琉璃盆,慢条斯理地净手、洁面,甚至刻意背对着她,以示“尊重”。

​​——可三春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虚伪的表演。​​

​​——他越是装得彬彬有礼,越显得这场交易肮脏不堪。​​

三春没有看他,而是悄悄坐在琉璃床边,素白的袜尖轻轻点地,像是不敢完全踩实。她的双腿微微摆动,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是柳老板用万金难求的宫廷秘药养出来的身子。​​

​​——如今,却成了供人玩赏的器物。​​

她的目光越过周某的肩膀,望向窗外的月光。

​​——那轮冷月,依旧清冷如霜。​​

​​——就像曾经的她。​​

周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忽然停下动作,侧头看她。

​​“何姑娘在看什么?”​​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收回目光,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

袜尖仍轻轻点着地,像一只随时准备飞走的蝶。

周某终于放下毛巾,转身朝她走来。

三春的袜尖猛地踩实了地面。

​​——蝶,终究没能飞走。​​

​​“何姑娘,请吧。”​​

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三春的指尖微微发抖,目光落在床榻上——

​​琉璃床面映着烛光,冷冽而华丽,像一块巨大的冰。​​

她缓缓起身,薄纱寝衣随着动作轻晃,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的身形。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周某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眼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可脸上仍挂着那副虚伪的温和笑意。

​​“何姑娘不必紧张。”​​ 他故作体贴地说道,​​“周某说过,一切依你的意愿。”​​

三春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走到床边,坐下。

琉璃的寒意透过衣料,直渗肌肤,冷得她指尖发麻。

周某伸手,想碰她的肩,却在即将触到的瞬间被她微微侧身避开。

他笑了笑,也不恼,反而收回手,故作大度地摊开——

​​“好,好,不急。”​​

窗外,月光依旧清冷。

珠帘被风吹动,叮咚作响。

门外的侍从偶尔走动,刀鞘碰撞声清晰可闻。

​​——这一切,都在提醒她——​​

​​——逃不掉,也疯不得。​​

​​——只能清醒地承受。​​

周某忽然倾身,呼吸喷在她的耳畔——

​​“何姑娘,你知道吗?”​​

​​“你越是这样……”​​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令人作呕的笑意——

​​“我越是喜欢。”

周某的手再次抬起,这一次,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三春垂落在肩头的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得近乎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何姑娘的发丝……当真如绸缎一般。”​​

他的赞叹声里带着刻意的温柔,可眼底的欲念却早已暴露无遗。

三春的脊背绷得笔直,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却终究没有躲开。

​​——她不能躲。​​

​​——至少现在不能。​​

周某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手指顺着那缕发丝缓缓下滑,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锁骨。

​​“姑娘的肌肤……比这琉璃还要剔透。”​​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却仍强撑着那副虚伪的体面,连触碰都带着故作克制的试探。

三春别过脸,目光死死钉在窗外的月光上。

​​——冷月无声。​​

​​——无人救她。​​

周某的指尖终于抚上她的肩头,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薄纱,烫得她几乎发抖。

​​“何姑娘……”​​ 他的声音已经染上情欲的沙哑,​​“若是难受,便告诉周某。”​​

​​——多可笑。​​

​​——明明是他让她难受,却还要装出一副体贴的模样。​​

三春的唇抿得发白,仍旧一言不发。

周某的手缓缓下滑,隔着寝衣贴上她的腰肢。

​​“姑娘的腰……当真不盈一握。”​​

他的赞叹越来越露骨,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终于撕破了那层虚伪的克制。

三春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抬手抵住他的手腕——

​​“周老爷。”​​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您说过,一切依我的意愿。”​​

周某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堆起笑意。

​​“自然,自然。”​​ 他故作大度地收回手,​​“是周某唐突了。”​​

可他的呼吸仍旧粗重,眼中的欲火也未曾熄灭半分。

周某的呼吸越发粗重,指尖在琉璃床沿无意识地敲击着,节奏越来越快。他忽然站起身,走到案几旁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在衣襟上洇开一片暗红。

"何姑娘也喝一杯?"他转身时,眼中的欲火已经烧得理智所剩无几,却还强撑着那副虚伪的体贴,"暖暖身子。"

三春摇头,薄纱寝衣下的肩膀微微瑟缩。周某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喉结滚动,手中的空酒杯"咔"地一声捏出了裂痕。

"那...周某帮姑娘暖暖。"

他突然单膝跪在床沿,手掌撑在三春身侧。琉璃床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低头时,发冠垂下的玉坠扫过三春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

"别..."三春偏头躲闪,后颈却碰到他灼热的呼吸。

周某忽然轻笑一声,抬手取下束发的玉簪。黑发散落的瞬间,他眼底最后那点伪装也彻底剥落:"何姑娘,前戏...该结束了。"

他的手掌覆上三春的脚踝,丝绸白袜在拉扯中滑落半截。窗外忽然传来打更声,三春浑身一颤,琉璃珠帘应声晃动,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守在门外的侍卫刀鞘相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周某动作一顿,在三春耳边咬牙切齿道:"姑娘现在喊人...也晚了。"

他说话时,另一只手已经扯开自己的绸裤系带。三春望着房梁上晃动的光影,忽然想起刑场上那只最终也没能飞走的蝴蝶。

周某忽然起身,从一旁的檀木架上取下一只鎏金托盘,上面整齐摆放着几枚精致的肛楔——红玉雕琢的、翡翠镶嵌的、甚至还有纯金打造的,每一枚都系着细小的金铃,在烛光下泛着奢靡的光泽。

他故作体贴地将托盘递到三春面前,声音温柔得近乎虚伪:

​​“何姑娘,挑一个吧。”​​

三春只看了一眼,便猛地别过脸去,指尖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周某盯着她紧绷的侧颜,忽然低笑一声,竟真的将托盘放回了原处。

​​“好,好,依你。”​​ 他摊手,语气纵容,​​“我们不戴。”​​

​​——他当然不急。​​

​​——他比谁都清楚醉仙楼的“规矩”。​​

门外的侍卫确实会在听到琉璃珠帘剧烈晃动时破门而入——但前提是,他们判断房内的客人真的“过分”了。

而像周某这样“体面”的客人,哪怕让三春疼得发抖,只要没留下明显的伤痕,哪怕她真的拉动珠帘,侍卫们也只会充耳不闻。

​​——毕竟,柳老板要的是“完好无损”的招牌,而不是矫情的贞洁烈女。​​

周某的手再次抚上三春的腰,这一次,他直接扯开了那件薄纱寝衣的系带。

​​“何姑娘的皮肤……比这琉璃还要凉。”​​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手掌却灼热得像块烙铁,​​“周某帮你暖暖……”​​

三春浑身僵硬,却没有再躲,躲也没用。

周某的唇贴上她肩头的瞬间,三春闭上了眼睛。

他一把扣住三春的腰,将她按在琉璃床上,冰冷的床面贴着肌肤,激得她浑身一颤。

​​“何姑娘……”​​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周某……等太久了。”​​

三春的指尖死死抠住床沿,琉璃的寒意渗入骨髓,却比不上身后那人灼热的体温。

​​——他不再装了。​​

​​——什么“依她的意愿”,什么“怜香惜玉”,统统抛到了脑后。​​

周某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指尖粗暴地扯开那件早已凌乱的寝衣。

​​“啪嗒——”​​

衣带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琉璃阁内格外刺耳。

三春的呼吸骤然一滞,身体本能地绷紧,可周某却低笑一声——

​​“真美。”​​

他的赞叹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耳廓。

三春咬紧牙关,额头抵在冰冷的琉璃床面上,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疼。​​

​​——可更疼的是清醒。​​

她不能疯,不能逃,甚至不能真的反抗——

​​——因为门外的侍卫不会管。​​

​​——因为柳老板要的,就是她“完好无损”地承受这一切。​​

周某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呼吸喷在她的后颈,滚烫得几乎灼伤皮肤。

三春的指尖在琉璃床面上抓出几道浅痕,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呜咽。

​​——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蝶。​​

​​——美丽,脆弱,任人宰割。​​

周某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体面"。他先是用戴着翡翠扳指的右手缓缓抚过三春的脊背,像在鉴赏一件瓷器般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何姑娘这身冰肌玉骨..."他的拇指故意在腰窝处打着圈,感受着掌下肌肤的颤抖。

当三春试图蜷缩身体时,他立即用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无法挣脱又不至于留下淤青。"别怕..."他俯身时,发间的檀木簪擦过三春的脸颊,带着刻意维持的优雅,"周某最懂怜香惜玉。"

他的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过三春的耳垂,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后,突然加重力道咬住那处软肉。三春猛地仰头,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周某立刻趁机将两根手指探入她紧咬的唇间。"含着。"他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手指却恶劣地搅动,"这么漂亮的贝齿,可别伤着自己。"

当他的膝盖顶开三春的双腿时,绸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周某故意放慢每一个动作,让三春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划过大腿内侧时带起的战栗。"瞧,都湿了..."他低笑着展示指尖的水光,翡翠扳指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真正进入时,周某先是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忍忍..."随即腰身猛地一沉,在听到三春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后,又立即放缓节奏。"乖,放松..."他抚摸着三春绷紧的小腹,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周某舍不得弄疼你..."

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琉璃床面"吱呀"的声响,周某刻意维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每当三春适应了频率,他就会突然加重力道。"啊..."他发出餍足的叹息,汗湿的鬓发贴在泛红的脸颊上,仍不忘维持那副虚伪的温柔,"何姑娘里面...真是妙不可言..."

三春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肤都绷得极紧。她的手指死死揪住琉璃床沿,指甲在光滑的表面上刮出细微的"吱吱"声。当周某的手指侵入时,她的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又立刻被咬碎的唇瓣堵了回去。

"嗯......"

一声极轻的鼻音,在周某突然加重的顶弄下不受控地漏了出来。三春立刻别过脸去,散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像一道道黑色的枷锁。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始终不肯发出更明显的声音,只有在最疼的时候,才会从齿缝间泄出一丝气音:

"......嘶......"

周某爱极了这种隐忍的反应。他故意俯身,贴着三春的耳畔低语:"叫出来......" 手掌恶意地揉捏着她紧绷的腰肢,"让周某听听......"

三春的回应是更用力地咬住下唇,一缕血丝顺着唇角滑落,在素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她的睫毛颤抖得厉害,在脸上投下脆弱的阴影,可眼神却始终钉在远处的烛火上,仿佛那里有什么能救赎她的东西。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在周某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时终于脱口而出。三春立刻伸手捂住嘴,可周某的动作越来越狠,琉璃床的吱呀声混着肉体碰撞的黏腻水声,让她再也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呜咽:

"呜......嗯......"

这些细碎的声音像是一把刀,一刀刀剐着三春的尊严。她的身体在疼痛与屈辱中渐渐发烫,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可眼神却越来越冷,像一潭结冰的湖水。

当周某增大力度时,三春终于仰起脖颈,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喘息——

"......哈啊......"

那声音像濒死的天鹅,尾音颤得几乎破碎。她的指尖在琉璃床上抓出几道白痕,脚背绷得笔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随时可能断裂。

而周某,正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

(预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初夜凌辱——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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