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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屠纯鞭房:被红夫人妈妈打屁股打出水,1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4100 ℃

游戏开始前的幻象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一如既往的紧张与凝重。四名求生者——调香师薇拉·奈尔,啦啦队员莉莉·巴利尔,祭司菲欧娜·吉尔曼,以及园丁艾玛·伍兹,正各自调整着状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追逃。这一次猎场的屠夫是红夫人,她今天却没有保持她一贯高傲的沉默。

一道优雅而又带着不容置疑权威的女王之音,如同涟漪般,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清晰地回荡开来:“孩子们,我对这场游戏有些小小的变动。渴望得到妈妈鞭策与关爱的孩子,自觉到地下室来,我会在那里,等待着最诚实,最需要被管教的那一个。”

这句突兀的话语让众人面面相觑。薇拉不屑地撇了撇嘴,指尖划过忘忧之香的瓶身,低声呢喃:“无聊的把戏。”莉莉则握紧了手中的花球,斗志昂扬地宣言:“我可没时间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胜利才是我的追求!”菲欧娜闭上眼,手指抚摸着门之钥,仿佛在寻求神祇的指引,对这凡俗的邀约充耳不闻。

唯有艾玛·伍兹,在听到“妈妈”与“鞭策”这两个词的瞬间,身体不可抑制地僵硬了一下。一股奇异的、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绯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开始疯狂地擂动。

她的屁股……是的,她的屁股,在那句话落下的刹那,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皮肤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这个感觉对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像是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秘密被人公之于众。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条朴素耐磨的牛仔裤,此刻也仿佛变成了某种束缚,让她感到一阵燥热。

红夫人……那个永远高贵、美丽、仿佛立于云端之上的女人,她口中的“鞭策”,会是怎样的呢?艾玛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零碎而危险的画面。那纤长而优雅的手,是会挥动带着荆棘的鞭子,还是仅仅用那白皙的巴掌?无论是哪一种,似乎都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喉咙发干。

“叮——”

游戏开始的钟声,如同命运的号角,将艾玛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场景变换,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是红教堂。哥特式的建筑高耸入云,彩绘玻璃在昏暗的天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破败的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教堂深处。

队友们已经迅速散开,寻找密码机。哒哒的敲击声从不远处传来,那是属于求生者的,代表着希望与求生的节奏。可艾玛此刻却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盘旋——“去地下室……去地下室……”

她知道这是多么愚蠢和危险的决定。开局就主动送上门,无异于将胜利拱手相让。队友会怎么想?他们会以为她是个演员,是个累赘。可是,那股源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如同疯长的藤蔓,缠绕住了她的理智,将她一步步地拖向那个指定的地点。

“对不起……对不起大家……”艾玛在心中默默道歉,随即毅然决然地转身,不再理会那些闪烁着微光的密码机,凭借着对地图的熟悉,朝着红教堂侧面的地下室入口跑去。她的脚步有些踉跄,既因为内心的激动,也因为一种即将面对审判的恐惧。

地下室的入口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黑洞洞的,散发着腐朽的霉味。艾玛站在入口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她喉咙生疼,却也让她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她扶着粗糙的墙壁,一步一步地走下那长长的、通往地底的阶梯。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跳上。咚,咚,咚。

地下室里比想象中要明亮一些,墙壁上燃烧的火把,将这个禁忌的场所照得影影绰绰。四张狰狞的狂欢之椅分列四周,等待着它们的祭品。而在地下室的正中央,在赛前发出邀请的红夫人,正慵懒而优雅地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仿佛那不是简陋的刑具,而是专属于她的华丽王座。

她没有看向入口,只是低垂着眼帘,用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手,轻轻擦拭着手中那片锋利的碎镜。镜光流转,映出她完美无瑕的侧脸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只有你来吗?”玛丽没有抬头,声音却清晰地传入艾玛的耳中,“我还以为,你们都只是一些胆小的,只敢在安全区里敲打机械的鼠辈。”

听到这声音,艾玛的身体又是一颤。她局促地站在楼梯的尽头,双手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惩罚的孩子。“我……我……”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几乎发不出来。

玛丽终于缓缓抬起头,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和一丝玩味,落在了艾玛的身上。她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让艾玛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所有隐秘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很好,看来小可爱已经做出了选择。”玛丽站起身来,她的身姿高挑而曼妙,每一步都带着皇室成员特有的韵律感。她走到艾玛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园丁完全笼罩在她投下的阴影里。

压迫感。极致的压迫感,却也带来了极致的安全感。艾玛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盯着她裙摆上精致的蕾丝花边。

玛丽伸出手,用那冰凉的、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挑起了艾玛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告诉我,艾玛宝贝,你来这里,是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被妈妈……管教……”艾玛的声音细若蚊蝇,脸颊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哦?”玛丽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真是个……坦率得可爱的坏孩子。”

话音未落,玛丽的动作快如闪电。她手中的碎镜轻轻一挥,一道水光潋滟的镜影瞬间出现在艾玛身后。艾玛只感到后心一凉,镜影与玛丽本体同时发动了攻击。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眼前便是一黑,心跳监测的红光疯狂闪烁,整个人便无力地向前倒去。

然而,她并没有摔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接住了她。玛丽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巧地将她瘫软的双手交叠在一起,用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将她抱在了怀里。艾玛的脸颊紧紧贴在玛丽冰冷的裙甲上,鼻尖萦绕着一股高贵的、混杂着玫瑰与金属气息的冷香。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是因为被击倒的恐惧,而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

“别怕,妈妈会很温柔的....管教你”玛丽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温热的气息吹得艾玛耳朵一阵阵发痒。

随后,玛丽抱着她,走到了那张她刚刚坐过的狂欢之椅前。她没有像对待其他求生者那样粗鲁地将艾玛扔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屁股完全朝外的姿势,趴在了椅子上。

冰冷的木质椅面紧贴着她的腹部,让艾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粗糙的绳索缠上了她的手腕,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束缚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只能任人宰割。

艾玛的心脏砰砰直跳,她能感觉到玛丽就站在她的身后,那道锐利的目光,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最浑圆挺翘的部位巡视着。羞耻感像是潮水般将她淹没。

“唔……”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牛仔裤的面料在椅子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别动,孩子。”玛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在惩罚开始前,我们得先处理掉这碍事的布料。”

艾玛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她看到玛丽举起了手中的那片碎镜,锋利的边缘在火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寒芒。她要做什么?难道要……

“刺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玛丽用那片碎镜,像是裁缝用剪刀一样,精准而利落地从艾玛牛仔裤的后腰处划下。坚韧的丹宁布在镜刃下毫无抵抗之力,被干脆地一分为二。镜刃划过皮肤的感觉冰凉而锐利,激起艾玛一阵阵的战栗。

随着裤子被向两边拉开,臀部骤然接触到地下室微凉的空气。最后一道屏障——那条印着可爱草莓图案的、洁白无瑕的纯棉内裤,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女王的视线之中。

这块小小的、代表着她最后尊严的布料,此刻被绷得紧紧的,完美地勾勒出她臀部挺翘饱满的轮廓。艾玛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恨不得地上能有条缝让她钻进去。

玛丽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发出一声轻笑。她伸出手,戴着手套的指尖并没有立刻触碰那片圣域,而是轻轻地,隔着薄薄的棉布,在那浑圆的臀峰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嗯,很有弹性。看来是经常在庄园里跑动的成果。”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评估的意味,“真是块上好的画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在上面留下印记了。”

艾玛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能感觉到玛丽的手指在她臀上游走、试探,那感觉比直接的击打更加磨人,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终于,那只手抬了起来。艾玛屏住了呼吸,她知道,真正的管教,现在才要开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那记巴掌并非是单纯的疼痛。在玛丽的手掌挥动、破开空气的瞬间,一股浓郁而冷冽的香气先一步抵达了艾玛的感官世界。是玫瑰的芬芳,却又混杂着一丝金属的冰冷,像是冬日里盛开在古堡庭院中的最后一朵红玫瑰,高傲、孤独,又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这股香气瞬间充盈了艾玛的鼻腔,侵占了她的每一寸嗅觉神经。

紧接着,火辣辣的触感才在她臀部的肌肤上炸开。

“啪!”

香气与痛觉在她的大脑中奇妙地交织、融合。那一瞬间的刺痛,仿佛被那高贵的香气所催化、提纯,竟不可思议地蜕变成了一股直冲脊髓的酥麻快感。疼痛不再是疼痛,而是女王陛下独一无-二的恩赐,是她亲手烙印下的、专属于妈妈的印记。

“唔啊……!”艾玛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并非痛苦的哀嚎,而是带着一丝甜腻的娇喘。

“啪!啪!啪!”

玛丽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带着稳定而优雅的节奏,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她面无表情,眼神如同在欣赏一件正在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巴掌落下,那片白皙的棉布上都会多出一道清晰的粉色掌印,那印记仿佛在宣示着她的所有权。

香气愈发浓烈,快感也如同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艾玛的理智在这样的“管教“下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孺慕与渴望。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惩罚的节奏,微微挺起腰,让自己的臀部能更充分地承受女王的掌掴。

“妈妈……妈妈……”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破碎的音节从唇齿间溢出,充满了依赖与乞求。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谁祈求,是祈求惩罚停止,还是祈求这能让她灵魂战栗的恩赐来得更猛烈一些。

玛丽似乎对这块碍事的棉布失去了耐心。她停下挥动的手,用戴着手套的指尖,勾住那条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边缘,动作不见丝毫猥琐,反而带着一种解开礼物包装般的从容与优雅。她轻轻向下一拉,那最后一道屏障便顺着艾玛的腿弯滑落,堆积在了脚踝处。

臀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触感让艾玛羞耻地绷紧了身体。在火光映照下,她那已经被巴掌伺候得一片粉嫩的小屁股,显得格外诱人,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圆润,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玛丽的目光在那片略带红晕的肌肤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很满意自己初步的成果。随即,她再次扬起了手。

“啪——!”

这一次,是掌心与裸露肌肤的直接碰撞。声音比之前更加清脆、响亮,也更加羞耻。火辣辣的感觉直接烙印在皮肤上,没有任何缓冲。

“啊...妈妈……妈妈……”艾玛的哭喊声变得更加凄厉,却也夹杂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与此同时,在教堂另一头修理着密码机的莉莉,敏锐地注意到了队友状态栏的变化。艾玛的头像上出现了一个倒地的标志,而且位置……竟然是在地下室

“那个笨蛋!开局就去地下室送死吗?”莉西又气又急,她猛地从密码机前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花球。作为队伍里的救援位,她不能坐视不管。无论艾玛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她都必须去救她!

怀着一股救死扶伤的英雄气概,莉西踩着轻快的步伐,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地下室的入口。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准备在监管者眼皮子底下一个冲刺将艾玛从椅子上救下来。

然而,当她冲下楼梯,看清地下室里的景象时,整个人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瞬间僵在了原地。

眼前的这一幕,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没有挣扎,没有恐惧,没有被绑在椅子上的绝望。

她看到的,是高贵的红夫人,正姿态优雅地站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扬起巴掌,抽打着趴在椅子上的园丁艾玛那光裸的、粉红色的屁股。每一次挥手,都像是交响乐指挥家在挥动指挥棒,充满了韵律感和力量感。

而那个她以为正在承受酷刑、命悬一线的队友艾玛……她的双手虽然被束缚着,但身体却随着巴掌的节奏微微颤抖。她嘴里发出阵阵听起来无比凄惨,却又带着一丝奇异娇媚的喘息,口中含糊不清地一直喊着:“妈妈……好疼……还要……”

莉西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像一个撞破了父母闺房秘事的孩子,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站在楼梯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包裹了她,仿佛偷窥了什么绝对不能看的禁忌画面。

可是在羞耻之下,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情绪,却如同毒草般悄然滋生。她看着艾玛在那优雅的惩戒下颤抖呻吟的样子,看着她那被打得红润饱满的臀部……不知为何,莉西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她甚至……对艾玛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羡慕。

莉莉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楼梯口站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一瞬。她的大脑被眼前这荒诞而又充满异样魅力的景象冲击得无法正常思考。她的到来,似乎并没有打扰到那场正在进行的“仪式”。

直到红夫人在又一记响亮的巴掌落下后,才终于缓缓地侧过头,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精准地捕捉到了角落里不知所措的啦啦队员。

“哦?来了一个好奇的孩子。”玛丽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怎么,你也想被妈妈抽吗”

“我……我不是!我是来救人的!”莉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试图用提高的音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那丝不该有的动摇。

玛丽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声如同羽毛,轻轻搔刮着莉西已经极度敏感的神经。“是吗?可是你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另一件事。”说着,她朝莉西伸出了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过来,孩子。让我看看,你是否和她一样诚实。”

莉西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动。可是,玛丽的目光仿佛带着魔力,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那双眼睛似乎在说:反抗是徒劳的,顺从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几乎是在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下,莉莉鬼使神差地、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玛丽用同样的方式击倒,然后被以同样的姿势,绑在了艾玛旁边那张空着的狂欢之椅上的。

当冰冷的木板贴上她的腹部,粗糙的绳索缠绕住她的手腕时,莉莉才猛然惊醒。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运动短裤和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女王陛下用同样优雅而利落的手法褪去,光溜溜的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和那双审视的目光之下。

与艾玛那饱满圆润的蜜桃臀不同,常年进行啦啦队训练的莉西,臀部线条更加紧致、小巧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美感。

“唔……!”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莉莉淹没。她拼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腕被绑得死死的,除了徒劳地扭动腰肢,什么也做不到。

而一旁的艾玛,原本正沉浸在被“妈妈“惩罚的痛与乐之中,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中断了。当她看到玛丽将注意力完全转移到莉西身上时,一股强烈的、不讲道理的醋意油然而生。

那是属于我的……妈妈的巴掌,妈妈的关注,妈妈的“爱“,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家伙要抢走它?

艾玛愤怒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不满的呜咽声,试图重新吸引玛丽的注意。可女王陛下此刻显然对新的“画布“更感兴趣。

玛丽伸出手,没有立刻开始惩罚,而是如同品鉴最上等的瓷器一般,用指尖轻轻划过莉西那紧绷的臀部肌肤。

“啪!”

第一记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

与之前抽打艾玛时不同,一股全新的香气随着掌风飘散开来。那是一种融合了薰衣草与细腻脂粉的安宁气息,其中还点缀着一丝清甜的花果香,仿佛是少女闺房中那纯真而又私密的味道。

“哇啊!”莉西发出一声尖叫,这一下打得她猝不及防。紧致的臀肉被打得微微一颤,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但是,和艾玛一样,那奇妙的香气在疼痛抵达大脑之前,便已经抢先一步安抚了她的神经。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的兴奋。

“啪!啪!啪!”

玛丽的巴掌开始有节奏地落下,每一次都带来截然不同的嗅觉体验。

中调变了。风铃草的微甜气息开始弥漫,清新淡雅,如同清晨带着露水的花园。然而在这片宁静之中,又突兀地泼洒进一两分含苞待放的菊花的清香,带着一丝丝青涩的苦意,让那份甜美变得更加复杂,更加耐人寻味。这股香气仿佛在诉说着少女从纯真走向成熟的微妙转变。

莉莉的身体随着这连绵不绝的击打而颤抖着,她紧紧咬着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像艾玛那样丢人的声音。可那奇异的香气和臀上不断叠加的痛感,却在不断瓦解她的意志。

终于,在一次格外用力的抽打后,她再也忍不住了。

“妈妈……”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呢喃,从她紧咬的齿缝中泄露出来。

这声“妈妈“仿佛是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她羞耻心的闸门。既然已经喊出了口,似乎再矜持也没有了意义。

“妈妈……好疼……莉莉错了……”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听到莉莉也开始喊“妈妈“,一旁的艾玛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甚至开始用力地晃动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一个被抢了心爱玩具而撒泼打滚的孩子。

玛丽似乎终于注意到了艾玛的不满。她嘴边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竟然真的停下了对莉莉的惩罚。

就在莉莉和艾玛都以为这场荒诞的闹剧会暂时告一段落时,玛丽做出了一个让两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伸出了自己的左右手,左手悬停在艾玛那已经红肿一片的臀上,右手则依旧停留在莉西那片刚刚染上粉色的肌肤上。

香气的后调在此刻完美地绽放。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的樱桃,与口感饱满、带着一丝酸涩的黑加仑,这两种看似冲突的水果香气,在玛丽的手中奇妙地碰撞、融合,最终沉淀出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女王的高贵与奢华。

“既然我的两个孩子都这么需要管教,”玛丽的声音如同天鹅绒般顺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么,就一起享受吧。”

话音刚落!

“啪!““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同时在地下室响起,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了精确的计算。

玛丽的女王陛下,竟然开始用她的左右手,同时“照顾“两个女孩的屁股

“呜啊啊啊!“

“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艾玛和莉西同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失而复得的“母爱“让艾玛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而双倍的羞耻则让莉西的大脑彻底宕机。两个女孩的臀部,在女王左右开弓的“恩赐“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肿胀,如同两颗被精心染色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致命的香气。

此时,在地面上,薇拉和菲欧娜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艾玛倒了这么久,莉莉去救人也倒了?这个监管者有点东西。”薇拉皱起了眉头,她看了一眼密码机的进度,决定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们的位置,都在地下室。“菲欧娜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这很不正常,我们必须去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无论地下室里有什么龙潭虎穴,她们都必须闯一闯。于是,一前一后,调香师和祭司也朝着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入口走去。

。。。。。。。。。。。。。。。。。。。

地下室内的景象,已经彻底演变成了一场荒诞离奇的盛宴。

先前还准备前来一探究竟的调香师与祭司,此刻已然与她们的队友共享了同样的殊荣。

四张狂欢之椅并排摆放,像是等待检阅的仪仗队。艾玛、莉莉、薇拉、菲欧娜,四位身份各异的求生者,此刻都以完全相同的、毫无尊严的姿势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她们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四对形态各异、却同样挺翘浑圆的屁股,就这么整齐划一地暴露在昏黄的火光之下,构成了一幅令人血脉贲张又极度羞耻的画卷。

红夫人站在她们身后,如同指挥家站在自己的乐团前。她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欣赏艺术品般的光芒。她似乎对这种整齐划一的美感极为满意。

最先承受女王陛下“垂青“的是薇拉。与其他人不同,薇拉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多的挣扎,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享受与迷醉。当玛丽那带着独特香气的手掌第一次落在她那成熟丰腴的臀瓣上时,薇拉甚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啪!啪!啪!啪!啪!“

玛丽的手掌稳定而有力,连续不断地抽打在薇拉的屁股上。每一次击打,都像是精准的鼓点,敲击在薇拉最敏感的神经上。那股混杂着各种花香、果香与脂粉的高贵气息,对薇拉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香水。她贪婪地呼吸着这股味道,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方式燃烧起来。

火辣辣的痛楚在臀部绽放,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之锁。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溢出。起初只是点点湿意,但随着巴掌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那股暖流也愈发汹涌。

“啪!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声在地下室里回响,清脆而淫靡。薇拉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拉扯出晶莹透亮的丝线,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嘀嗒“声。她竟然只是因为被打屁股,就兴奋到流出了淫水。

“妈妈……妈妈”她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妈妈的香气……薇拉好喜欢……再多一点……用妈妈的味道,把薇拉彻底浸透吧……”

玛丽似乎听到了她的祈求,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更加急促、更加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薇拉的呻吟也变得越发甜腻。

“哈啊啊昂~”薇拉吐着舌头,开始摇晃着下流的屁股。

紧接着,玛丽的目光转向了另一边,落在了菲欧娜的身上。

菲欧娜本就特立独行,她的穿着也与众不同。那身神秘的短袍下,她本就没有穿着内裤的习惯。此刻,袍子的后摆被轻易地掀起,用绳子固定住,露出了她那与其他人相比显得更加紧实、带着一丝野性美感的大屁股。由于肤色略深,她的臀部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

或许是感受到了神性的被亵渎,菲欧娜的身体紧绷着,散发出一股抗拒的气息。

“不知敬畏的孩子,最需要用疼痛来铭记教诲。”玛丽的声音冰冷,毫不留情地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

手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菲欧娜那紧实的臀肉上,发出的声音比打在其他人身上时更加沉闷、更加有力。

“呜!“菲欧娜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试图用自己的信仰来抵抗这份屈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圣洁之地,在剧烈的疼痛冲击下,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阵阵酥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玛丽似乎铁了心要驯服这匹桀骜的野马,她的巴掌又快又狠,雨点般落在菲欧娜的屁股上。响亮的啪啪声连成一片,在地下室中形成了独特的交响乐。菲欧娜的臀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蜜色变成了诱人的深红色,微微肿胀起来。

最初的抗拒,在这样连绵不绝的惩罚下,逐渐土崩瓦解。神性的光环开始褪色,属于凡人的欲望开始抬头。她脑海中那些复杂的祷文和神谕,全都被响亮的“啪啪“声和臀上火烧火燎的感觉所取代。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不……停下……”菲欧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渐渐失去了力量。

终于,在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打后,她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妈妈……妈妈……菲欧娜知道错了……求您……再用力些”

羞耻的称呼一旦出口,便再也无法收回。她和其他人一样,彻底臣服在了女王的掌下,成为了需要被“妈妈“管教的坏孩子。

地下室内,响亮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四个女孩的呻吟与求饶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献给女王的、堕落而又悦耳的赞歌。

当最后一记巴掌落下,那在地下室中回响了许久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终于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静谧,只剩下四个女孩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红夫人似乎对她们的表现感到满意。她迈着优雅的步伐,逐一解开了束缚在四张椅子上的绳索。随着束缚的消失,四个女孩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支撑,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地从椅子上滑落到冰冷的地面上。她们四肢无力,只能维持着倒地爬行的姿态,每个人的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而涣散,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感官风暴。

玛丽站在她们中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孩子们“。她缓缓地将上身微微前倾,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那束腰长裙的领口向外敞开,一道雪白而深邃的乳沟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四个女孩的仰视之中。那不仅仅是乳沟,更是权势与成熟女性魅力的象征,是让她们感到自惭形秽又无比向往的圣地。

紧接着,在女孩们痴迷的注视下,玛丽伸出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撩起了自己长裙的裙摆。动作缓慢而充满仪式感,随着深红色的布料被一点点向上提起,一双完美无瑕的大长腿从裙子的阴影中显露出来。那双腿白皙得如同上好的象牙,线条流畅而紧致,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大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爬过来。”女王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到妈妈的裙子下面来。”

这个命令仿佛一道神谕。原本瘫软无力的四个女孩,眼中瞬间重新燃起了光芒。她们的身体因羞耻和新一轮的期待而颤抖着,大腿根部,那已经泛滥成灾的爱液,此刻更是控制不住地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在她们爬行的路径上留下了断断续续的、可耻的水痕。

她们像最虔诚的信徒,匍匐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争先恐后地向着那片神圣的领域爬去。艾玛、莉莉、薇拉、菲欧娜……她们的头颅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最终,一个个地钻进了玛丽那宽大的裙摆之下。

裙底的世界,是一个被隔绝的、充满香气的禁忌空间。那混合了玫瑰、樱桃、薰衣草与黑加仑的复杂香气,此刻又融入了玛丽身体最私密的、带着一丝麝香的温热气息。这股神圣又堕落的味道包裹着她们,让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大口地呼吸着,仿佛要将“妈妈“的味道永远刻在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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