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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写--雨菲的检讨

小说:尘封档案的秘密 2025-09-08 22:39 5hhhhh 2160 ℃

我们看完《新来的访问生》的那一刻,办公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桌上的打印稿还摊在最后一页,那句“以后你只欠我”,像残余的热度,一直贴在雨菲的眼前。

她抱着靠垫,坐在一旁,脸上神色复杂,不知道是羞耻、共鸣,还是一种说不清的愤怒。她最终低声冒出一句:“她是疯了吗?”

我说:“不,她很清醒。”

“你也觉得这合理?”

“在她的规则里,是最优解。”

她没再反驳,半晌后说:“我们之前不是看到几张照片吗?芝瑶在我家挨打的那几张……不像这篇稿子里的场景。”

我一愣:“你说得对。她这次是在知远家,但那几张照片是在你家。”

“还有她穿的裙子。”雨菲补充,“我记得照片里是她做报告那天穿的,上面没有彼得兔。”

我点点头:“她做报告那天坐都坐不稳,跟若涵说话的时候一脸红。”

她盯着稿纸:“所以我们看到的照片,是她挨打之后?”

我慢慢说:“……那不是这次打的,说明她挨过不止一次。”

她吸了口气:“所以这篇是第一次,那些照片是……第二次?”

我点头:“只有一个办法确认。”

我们重新检索若涵留下的档案,开始认真查找日期最早的记录和图片。

翻找过程中,我被一个叫“REPLACEMENT_DISCIPLINE”的文件夹吸引住了。 我点开,里面除了制度性文档,还有一份《惩戒替代处分同意书》。我没忍住,打开看了几眼,连条款都读出声来:“……自愿接受羞耻性惩戒,执行情况归档,不另行通报。你看,上面还有若涵的签字。我们的导师也签字了,还有教导处的盖章呢。”

雨菲凑近看了几眼,声音低了下来:“其实我本科时,好像真听同学讲过类似的事。她说隔壁宿舍来了个‘红屁股学姐’,还是个研究生。说是接受什么观察,但学校保密不让外传。我们还觉得她是瞎编的,后来再问,她就说‘你别瞎打听了,小心自己挨了’——她自己也有点怕,好像真的不敢多说。”

我愣了愣:“你那时候没觉得奇怪?”

雨菲摇摇头,苦笑:“还真没当回事,谁会信这种八卦啊。现在想想,说不定就是若涵,或者芝瑶她们……”

我还想再追问,雨菲已经拉回主线:“不管怎么说,先找那天的照片,制度以后有的是机会研究。”

我们终于在一个旧文件夹里发现几张未标注的图片。点开第一张,只见芝瑶背对着镜头站在知远家的墙角,裙摆被掀到腰上,露出发红的屁股和一截大腿,背影安静僵硬。

雨菲的呼吸一下子慢了下来,照片还没看仔细,门外突然响起两下敲门声。

“王子航,在吗?”导师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我们下意识对视一眼,赶紧把窗口最小化。屏幕一下子黑了下来,那张照片里的背影,却怎么也挥不掉。

我应了一声,赶紧收拾好桌上的材料。雨菲低声说:“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我点点头,背起包准备出去,还是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她抱着靠垫,脸色还有点发白,只是朝我勉强挤了个笑:“回头再说。”

门一合上,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屏幕上的画面,耳边却已经响起导师的催促声。

在门的另一边,雨菲把椅子往后一挪,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本想再翻几份档案,可现在更要紧的,是把检讨写完——否则,下一次出现在档案里的,就不只是别人的屁股了。

她翻出一张空白稿纸,犹豫几秒,终于提起笔。

“我因擅自查看未归档档案,被黄琢珩学姐当场……呃,按制度处理。”

她写了一行,又停下。

“行为性质严重,已造成文书拆封、信息暴露等后果……?”她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像在写申诉材料。

重写。

“我错在擅自翻看他人标注的纸箱档案,且在明知为私人物品的情况下……”她写到一半,想起自己当时弯腰翻箱、被打第一下时的姿势,耳根一热,赶紧划掉。

再写。

“我在未征得执行人许可的前提下,擅自触碰未归档材料,造成管理混乱,并因此……”

她咬了咬笔杆,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到底是检讨还是起诉状?

字数到了五十多,她就写不下去了。

她试着回忆那天的情景。刚打开纸箱,身后啪的一声,那一巴掌打得太突然了。

她摸了摸屁股——好像还有点印子。

她想写进去,又写不出口。最后只得写了句:“我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愿接受后续处罚并认真反省。”

她盯着这张稿纸,觉得空虚得很。

——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雨菲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抖,赶紧把桌上的稿纸往文件夹底下塞。

我一进门就看见她的这个动作,挑眉问道:“写完啦?这效率可以啊。”

她整理了一下桌面,眼神飘忽:“没……没写完。”

“那刚刚是在写什么?你神情那么专注,不会是续写《新来的访问生》吧?”我故意调侃。

她冷冷瞪我一眼,嘴硬道:“没什么。”

我走近一步,眼神扫到她手压着的文件夹:“你不是也在整理档案写小说吧?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就不用付稿费了?”

她脸顿时红了:“你再乱讲,就把你按回桌上,看你屁股还记不记得教训。”

我一边笑一边坐下,靠在桌边,慢悠悠地说:“哎,你说得我更想看你写的东西了。不会是检讨吧?”

“不是。”她说得飞快,声音却小了半拍。

我歪头看她:“你现在跟我说你没在写检讨?”

“……没有。”

我叹了口气,语气顿时变得意味深长:“制度文档第六条写得很清楚——‘提供虚假信息,每句撒谎加罚三下。’”

她皱起眉:“这条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摊摊手:“你看的那是旧版,我有更新档。”

她狐疑地盯着我,手却不自觉地把文件压得更紧了。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靠近:“好吧,那你慢慢写,我就坐这儿,看你能不能撒得下去。”

她咬牙,终于低声挤出一句:“对,是检讨,行了吧?”

我挑了挑眉:“你不是刚刚还说‘没有’?”

她瞪我:“那是防御性反应,不算撒谎。”

“可我记得制度补注条里还写了:‘辩解式否认亦纳入回避型虚假陈述处理范围。’”

她终于憋不住:“你这都什么歪理!”

“哎,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照章执行?”

她往后退了一小步:“你别乱来,我屁股……”

“早就透支了?”我替她说完,笑得无比和善,“放心,才三下,按最轻标准执行。”

她转身想躲,但我轻轻一把抓住她手腕。她挣了一下没挣脱,只好咬牙说:“你要是多一下,我下次写你进小说里。”

“好啊。”我慢悠悠地把她按到桌边,“那得写得逼真点,要不要我给你个现场体验?”

“王子航你混蛋!”她还在嘴硬,但语气已是没什么底气。

我俯身在她耳边:“照章执行——一,二,三。”

“等、等等……”她还想反抗。

“再多嘴,加一。”

她终于咬牙趴下,嘴里闷闷地说:“你数清楚,不能多一下。”

“放心,我现在可是按制度走的。”

我扬起右手,“啪”地一下落下。

她轻轻哼了一声,肩膀微微一颤。

我看不见她的屁股状态,但从她那一下轻抽气来看,那里八成还没缓过来。这一记虽不重,偏偏落在旧痛上,像是刚好踩住了她的羞耻神经。

第二下我压低了力道,仍旧清脆。

她低声说:“……你打轻点。”

第三下落下,她没再出声,但脚趾在鞋里明显蜷了一下。

第四下落下那一刻,她低声说:“……快点。”

我停了一下,低声问:“服软了?”

她没回头,脸贴在桌面上,耳根红透,只是小声说了一句:“好了放我起来吧。”

我笑着松了手,她慢慢站起来,扶着椅背坐回去,手还在悄悄揉着后面。

她瞪了我一眼:“你打都打了,检讨是不是该你帮我改一改?”

我坐下翻她那张稿纸:“你这写的也太干了。‘擅自查看档案’?‘接受惩戒’?你这是给纪律委员会写说明,还是写给自己屁股写的忏悔?”

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我点了点稿纸:“过程呢?你怎么被抓的?当时在翻什么?”

她愣了一下:“这也要写?”

“当然。执行记录都能拍照归档了,你写个检讨不能含糊。要具体,动作、场景、羞耻点、心理状态——都要还原。”

她脸又红了:“……你就不能给个模版?”

“可以啊,你先把你那天怎么被打的说清楚,我帮你理一理顺序。”

她盯着桌面,沉默了几秒,像是在衡量羞耻和词语之间的安全距离。

“我那天……是在客厅里找资料。”她终于开口,语气压得极低,“她那张桌子底下不是有个旧纸箱吗?贴着‘知远/芝瑶’的那个。”

我点头,不出声,像怕惊跑她的回忆。

“我看到那个标签,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说的线索。箱子没封,我就蹲下去翻……”她停顿了一下,眼神飘开,“当时有点着急,也没多想。”

我轻声:“然后呢?”

她咬了咬牙:“然后她从厨房出来,我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所以你在干嘛?”我慢慢问。

“我弯着腰在翻箱子……头埋得很低,屁股……应该挺明显的。”她说得飞快。

我忍着不笑,在纸上写了几个词:“弯腰、低头、毫无防备,臀部暴露。”

她一眼扫见,立刻炸毛:“你写得比我检讨还羞!”

“这就对了。”我笑,“那才叫还原。”

她白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又轻声开口:“她打下去那一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已经又挨了好几下了。”

“是谁?”我问。

“黄琢珩。”她的语气变得更低,“她手里还拿着锅铲,一脸很平静地看着我。”

“说了什么?”

“她说:‘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当时……手里还捏着一个信封,箱子是打开的。”

我点点头:“然后呢?”

“我站起来,想解释,她根本不听,就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当场执行,或者我打电话给你师姐叫她来。’”

“你选了?”

“我还能选什么……”她咬了咬牙,“她说我越解释就越像知道不该做还做了,还说‘现在嘴硬,等执行的时候会软。’”

我飞快在稿纸边写下:“拒绝解释、自动定性、语言羞辱。”

她扫了我一眼:“你写得是不是比制度还详细?”

“这叫真实记录。”我笑,“继续。”

“她每打一记,就要补一句。”雨菲咬牙,“什么‘这一下是因为你偷翻时说谎’,‘这一下是提醒你不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我说了句‘你打也打了,不用每下都点评吧’,结果她直接停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然后?”

“她很平静地说,‘你的嘴比你屁股还不安分。’”

我差点笑出声。

“接着她说:‘顶嘴一次,加三下,照章执行。’我想反驳,她直接说‘你没有申诉权。’”

我飞快记下:“语言反击 → 制度碾压 → 追加三下。”

“你写这么全干嘛!”她拍了一下桌。

“这部分必须写。”我摊手,“你羞,我替你记,这才公平。”

她没再说话,只是咬了咬嘴唇,语气终于慢了下来:“那三下打得挺重的……我真的撑不住了。”

我抬眼看她,她避开视线。

“她最后几下,几乎不带停顿,一下比一下准。我那时候……真觉得再多一下就站不住了。打到最后,我觉得屁股都快要裂开了。”

我轻声问:“你有求饶吗?”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声音很轻:“我说……别打了,我记住了,不敢再犯了……求她停下。”

“她停了吗?”

“没有。她说求饶太晚,不够真诚,还得补一遍。”

“怎么补?”

“让我复述三遍,还要加一句‘我明知不该翻阅,却还是翻了。我是偷翻别人东西还撒谎的坏孩子,我该被打屁股。我的屁股记住教训了,以后再也不偷翻别人的东西了。’”

我静静看着她,她低头小声说:“我照做了。”

“那她满意了吗?”

“她点了点头,说‘这才像是认错’。但……还是打完了剩下几下。”

我正想松口气,她又加了一句:“执行完后,她说表情还不够羞,又补了两记,说是‘盖章’。”

我一时无言,隔了几秒问:“这就完了吗?”

她摇头:“她说羞耻不只在于屁股挨打,还在于事后反思。让我写完检讨,再决定是不是‘真正结束’。”

我慢慢写下:“惩戒完成,羞耻未结。”

我停了笔,看她一眼,声音压得很低:“你那时候……有哭吗?”

她别过头去,耳根又红了:“……没有。”

我挑眉:“真的没有?”

她咬了咬嘴唇:“……不敢出声。”

我没追问,等了几秒,她又自己接上:“我本来以为写完就结束了,结果她看完检讨,说‘不合格,重写。’”

“为啥?”

“她说我‘羞耻语句重复度不足,情绪陈述未达标准’。”

我差点笑出声:“你这是学术查重不过关?”

她白我一眼:“还说我‘结尾空泛、过程隐晦’,让我写够一千字,不达标不能算数。”

我点点她桌上的稿纸:“所以现在是第二稿?”

“所以你别再添乱。”她小声说,“我屁股疼得不敢坐,一开始只能站着写。”

她咬牙补了一句:“黄琢珩还说‘坐下也写不出合格检讨,不如站着刺激点羞耻感’,我真是……”她没说完,脸已经红到耳根。

“那当然。”我语气平静,“这种文书,说不定以后要归档。”

她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指着电脑,“你看若涵那些记录和同意书,不全都是存档的?说不定以后还有执行记录、文字资料、检讨副本……我们搞不好正在帮你写历史文物。”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你——你要是敢传,我就……”

我看着她刚才讲述时留下的稿纸,上面被我写满了关键词和记录笔记。什么“弯腰、低头、毫无防备”,“羞耻语句×3”,“语言反击→制度碾压→追加三下”,密密麻麻。

她趴着看了一眼,皱眉:“你写得比我检讨还详细。”

“这叫结构提炼。”我拉过电脑,打开文档,“你不是让我帮你润色嘛,那我就帮到底。”

“你要干嘛?”她警觉地坐起。

“我把刚才的内容汇总一下,写个制度合格版本。”我一边敲字一边说,“放心,我会保留你撑不住的那句名台词。”

她脸唰地红了:“你、你写那么露骨干什么……”

“这不是你说的吗?‘屁股要裂开了’。我可是忠实记录者。”我敲得飞快,“你那句‘我记住了,不敢再犯’,我还帮你加了个情绪注解。”

她伸过来看了一眼,立即缩回去:“……我不写了。”

“不交的话小心再挨一顿哟~”我调侃道,“羞耻债不清,稿费也付不清。”

我翻着刚刚写好的那段,又想起电脑里芝瑶的那些照片。

她夹着裙子跪在椅子上,背影几乎赤裸,那种执行状态……和雨菲刚刚描述的,明显不是同一个等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她有没有……让你脱?”

雨菲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我是说,”我咳了一声,“你不是被加罚了吗?我记得芝瑶那些照片……是光屁股的。”

她脸唰地红了:“你、你在问什么啊?”

“就事论事。你这份检讨要归档的,流程还原很重要。”

她咬牙:“她掀了我裙子。但没脱内裤。”

我抬眉:“那她有没有说过……会脱?”

雨菲沉默了几秒,低头说:“她……说再嘴硬一次,就脱下来打。”

她声音已经低得听不清,又赶紧补了一句:“她没真脱啊,就是说……说而已。”

我在纸上写下:“执行边界警告:再犯,脱衣执行。”

她一把伸手要抢:“你别写这么具体!”

“这是制度文件。”

她咬牙切齿:“我屁股才不感谢你。”

我一边敲字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所以你后来不敢顶嘴了?”

她怔了一下:“谁说我怕了……”

我轻笑:“那你下次再试试,看她会不会兑现。”

她脸更红了,咬着嘴唇,嘴里却不敢接话。

我故意补上一句:“原来你这份‘良好服从’,是怕内裤保不住。”

“王子航你闭嘴!”她拍桌站起来,耳根都红透了。

她咬牙瞪我一眼,终究没说什么。

我打好了这一篇检讨,把屏幕推到她面前:“好了,字数一千一百零六字,达标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用你亲手、亲屁股承担的责任,把这份文书一笔一划抄下来。”

她盯着屏幕,沉默了几秒,慢慢拿起笔,又轻轻换了个坐姿。

“疼吗?”我低声问。

“你说呢。”她不耐地回了一句,又嘟囔,“还得我亲笔抄写,真是羞耻全流程。”

我笑:“制度执行,从来都不打折。”

她一笔一划地抄着,好不容易要抄完了。我正要关掉文档,忽然想到什么,顿了顿:“……她不会要求你当着我念检讨吧?”

她手一抖,差点把笔戳断了。

“我刚写完你又吓我?”她瞪我。

“不是,我就说,这稿子本来就是羞耻执行文书,黄琢珩会不会想‘听你亲口承认’才算数。”我挠挠头,“制度精神嘛。”

她脸又红了:“你说她会现场坐着听我念,还点评?”

“很可能还会让我旁听,说我是联合读者。”我耸肩,“如果你卡壳,她可能还会提示你‘回忆那一下的感受’。”

她抱头趴在桌上:“你别说了,我现在就想把稿子吞了。”

她接着又抬起头,死死瞪我几秒:“你明天敢笑一下,我就让她连你一起执行。”

我说:“我还欠着稿费,说不定明天真会被强制执行。我还想着什么时候能看下一篇呢。”

“你说……我们真要每篇都付那么多稿费,这屁股是不是要被打穿了?看上去这档案还有不少呢,想要都解锁恐怕还得挨个好几顿呢。”

我眨了眨眼:“还真是,照这个频率,再来两篇得考虑申请医保。”

“那我可得先搞个套餐,‘包十送三’,还能积分换奖品。”她咬着笔头,似乎在认真盘算,“羞耻语句累计超千字,能不能申请折扣?”

“那得跟黄琢珩谈判,问她支不支持订阅制用户。”我笑着说。

她刚想回嘴,手机“叮”地响了一下。

她扫了一眼,整张脸立刻垮了下去。

“谁?”我问。

她把屏幕递给我,语气像是在放弃治疗。

微信是黄琢珩发来的两行字:

【让王子航明天下午来我家,听你念检讨,顺便交稿费。】

【芝瑶那篇快整理完了,正好可以参考你今天的表现。】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两秒,轻轻一挑眉:“她这是把我们双人打包处理了?”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把手机扣回桌上,像是在掐自己余下的尊严。

我故意叹口气:“她都快收尾了,你这检讨还没开始朗读。”

她咬着牙,耳根发红:“你明天要是敢笑一下,我就让她打你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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