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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无谓的代价,2

小说:共罪难终 2025-09-08 22:39 5hhhhh 1940 ℃

“祥子同学,马上要上课了。你……”爱音小心翼翼地发问道,却没想到祥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爱音同学,我渴了,而且没带纸,你腿上的液体没那么容易干。你很介意我帮你清理这些吗?”

爱音松了口气,还好祥子懂得及时收手:“没有……我还以为……”

“啧。”祥子不耐烦的咂咂嘴,没有再理会满脑子都是淫行的粉毛,专心舔舐着已经有些冷却的甘美淫液。

还好祥子有先见之明,进来前就在门把手上挂了“维修中”的牌子。否则,此刻“丰川家大小姐在女厕强奸学生会副主席千早爱音”的爆炸性新闻,恐怕已如野火般传遍校园了。

终于将狼藉的现场清理干净。祥子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裙子,连同爱音的裙子一起,扔进洗手池里用力揉搓冲洗。

用最大的力气将它们拧干,原本柔顺的布料此刻已经因为潮湿而失去了光泽。她弯腰捡起爱音湿漉漉的内裤,毫不犹豫地拧干水分,塞进了自己的制服口袋。接着,她迅速穿上自己微湿的裙子,然后将爱音的裙子递了过去。

“祥子同学?”爱音的声音带着忐忑,目光紧紧盯着祥子装着内裤的口袋,“能不能……把我的那个也……”

“没收了。这是惩罚。”

“啊?”

“你想拿回去?”

“……没、没什么。”爱音迅速低下头,避开祥子令她心惊的饱含不屑的视线,手忙脚乱地套上自己的裙子。布料摩擦着皮肤,但下身空荡荡的凉意却顽固地渗透进来,让她感到一阵难堪的羞耻。

祥子皱着眉,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隔间。她几步走过去,猛地掀开刚刚施暴时那个隔间的马桶盖。在爱音惊疑不定的注视下,她抬起穿着精致小皮鞋的脚,用尽全力狠狠踹向马桶。

沉闷而巨大的撞击声在狭窄的厕所里回荡。直到洁白的陶瓷表面蛛网般裂开,最终“咔嚓”一声巨响,豁开一个狰狞扭曲、完全无法再使用的大洞。碎裂的瓷片溅落一地。

爱音明白了她的意图。抓起地上最大的一块锋利的陶瓷碎片,走到刚刚清洗过裙子的洗手台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光滑的大理石台面。

碎裂声再次炸响,坚硬的石头在连续的猛砸下不堪重负,台面碎裂,豁开一个巨大的、参差不齐的缺口,水管暴露出来,滴滴答答地渗着水。

“这样就行了。记住,你在准备上厕所的时候马桶坏了,我在准备洗手的时候洗手台坏了。”祥子饱含警告的盯了爱音一眼,随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临近上课,厕所外已没什么人,两人迅速回到了教室。爱音从方才的余悸中缓过神来,此刻更清晰地意识到,祥子刚才的行为本质与素世如出一辙。一种晦暗的挫败感如同巨大的蛛网兜头罩下,将她所有流窜的思绪一网打尽。

“为什么她们都这么熟练……而且每个人都对我……” 爱音心中茫然,一种被当作猎物的无力感弥漫开来。

绘里本想和爱音说点什么,却见她一回来就趴在桌上,那双透亮的灰瞳无神地投向正专心摆弄着什么的灯。绘里悄然收回伸到一半的手,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soyorin也好,乐奈也好,祥子同学也是……为什么她们觉得我做错了之后,反应都是那样……都是直接……” 爱音并非真的在看灯的背影,她只是罕见地、单纯地趴着,脑子里反复盘旋着同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为什么她们都想侵犯我的身体?

“素世和乐奈……是因为我伤害了她们,所以想从我的身体或心理上得到补偿吗?这样……似乎也能解释得通……” 爱音双手交叉叠放在桌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自己垂落两侧的发丝——那色泽如同樱花淬炼而成,带着脆弱的美感。

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隔壁那位蓝发的大小姐:“那祥子同学呢?我明明……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啊……”

一股莫名的委屈毫无预兆地席卷全身,沉沉地踏上心头。那感觉像极了幼年时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却被长辈劈头盖脸一顿斥责,满腔的冤屈却找不到出口宣泄。

负面情绪的阴云并未在爱音心头盘旋太久,自然倒映在瞳孔中那个灰发的身影似乎收拾好了什么,转过身,递来一盒糖果。

“小爱,不同口味的金平糖,鱼类系列的创可贴。”那熟悉的瑟缩语气,将爱音从脑海的乱麻中抽离出来,她的瞳孔重新聚焦在灯身上。

“谢谢灯灯。不过我最近……”爱音下意识想拒绝,话到嘴边又顿住。她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接受过灯的礼物了。双手已然伸出,可祥子的话语猛地刺穿脑海,伸出的手硬生生变成了摆动的拒绝。

她沉默了一瞬,旋即重新绽开笑靥:“我最近在控制饮食啦,而且创可贴其实也够用,不用这么多啦。”

爱音早已准备好后续的安抚。灯实在太好哄了:只需表露歉意,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再许一个文字游戏的承诺,灯的注意力便会像准星般移向下一个目标。

当然,换作别人,这般敷衍多半会被灯看穿。不仅因为灯对他人的信任薄如蝉翼,更因她小动物般的直觉,足以洞悉对方表皮之下的虚伪构造。

可她毕竟是千早爱音。自懂事起,她便习惯将每一句言语、每一个承诺深深刻入脑海,从不违背。用真实的碎片构筑虚像,随时准备好的逻辑陷进和语言漏洞,在社交距离上的游离把控对爱音来说早就是已经刻入身体和心灵的本能。

就像此时,名义上mygo依然存在,她们五人仍是mygo的成员。只不过,灯、立希和素世还兼着crychic的身份,而mygo暂时不活动了而已。

而所谓“一辈子的朋友”,倒也不全是虚言。她们确实仍是朋友,只是渐渐疏于联系了。或许将来在Ring的门口,或是东京某个陌生的街角重逢时,还能随意地抬手打个招呼,从记忆的深海中打捞起零星片段,瞥见自己那早已逝去的青春掠影。然而属于她们各自的人生轨迹却早已注定不会再交汇。

多么寻常的结局。

可爱音并不知道,祥子并未如她所想那般去治愈众人,反而一同坠入了那个由所有人心中缺憾拼凑而成的空洞之中。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再次出乎爱音的意料。灯并未像以往每次被拒绝时那样流露出淡淡的失落。她脸上的神情毫无波澜,只是讳莫如深地看了爱音一眼,便轻轻点头,转回了身去。

爱音心头蓦地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灯的身上又消失了几分,已经变得脆若游丝了。她下意识地想拍拍灯的肩膀接过金平糖和创可贴,上课铃声却骤然响起。

爱音只好收敛心神,摊开课本认真听讲。

本想课后再向灯索要,却猛然记起自己整个周末都被困在素世家里,作业本上仍是空白一片。果不其然,一下课她就被老师叫走了。

在办公室里听着老师语重心长的教诲——诸如“我知道你成绩好,但学习态度也要端正”之类——爱音好不容易脱身,回到教室时下一堂课已然开始。

而后的课间,又被学生会的人叫去商议学园祭宣传海报的事宜……兜兜转转,等她终于得以喘息时,午休的铃声已然响起。

“看来只能去天文部再找灯灯了。”爱音揉了揉脸颊,试图驱散那份僵硬,让笑容显得自然些。

就在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灯已然转过身来。她黯淡的琥珀色眼瞳深处蕴藏着难以言说的漩涡,身体更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像是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既满怀期待,又深陷惶恐。

爱音起身,自然地牵起灯的手,向天文部走去。一个月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灯不自觉地攥紧了爱音的手。她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过了今天,爱音一定会被重新拉回自己身边。

灯强迫自己不去想失败的后果。她明白,此刻已是背水一战。若现在就担忧失败的下场,恐怕连开口的勇气都会瞬间瓦解。

踏入天文部,爱音带着几分怀念环顾四周的陈设。她全然未觉灯已悄然松开了手,更没注意到灯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螺丝刀,在门锁上利落地拧了几圈。确认门已从内部无法打开后,灯沉默地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将螺丝刀藏进一个隐蔽的角落。

爱音并未在意。她以为灯只是在取本子、笔,或是她珍藏的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说起来,我好像很久没陪灯灯来天文部了呢。”爱音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天文部的沙发远不如学生会的柔软,舒适度也差了不少。

稍作感慨,爱音便切入了正题:“灯灯,crychic还好吗?”

她还记得祥子早上的话——灯似乎每天都郁郁寡欢。可在此之前,祥子对此却只字未提,只和她讨论如何解决立希的问题。这让爱音有些困惑:如果真如她所想,祥子日日陪伴着灯,理应早该察觉灯的异常,并设法纠正这些,逐渐夺回她在灯心中本该占据的位置。

“小爱。”

灯的声音异常认真,是爱音从未听过的语气。爱音心头隐隐泛起不安,虽不至于逃跑,无形的压力却已悄然笼罩。

“MyGO的下一次排练,是什么时候?”灯的语气依旧平静,问出的内容却让爱音瞬间愕然。

爱音讪笑一声,试图转移话题:“额,哈哈,怎么突然问这个?Crychic的排练应该很忙吧?而且我最近也没什么……”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见灯低着头,缓缓转过身来。灯校服的纽扣已被尽数解开,单薄青涩的身体仅靠一件卫衣覆盖着。

“我明白了,小爱。”灯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盈满泪水,不知是反光还是仅存的微光,直刺爱音心底。她颤抖着嘴唇,问出那个终极问题:“你……还有在联系的初中的‘朋友’吗?”

爱音如同瞬间被浸入冰水。灯这两个问题的指向,此刻昭然若揭。她无法说谎。灯此刻的状态,也容不得她逃避。

要怎么回答?

能怎么回答?

直接说没有吗?那灯也会认为她自己也在那个位置上吧……

不对,我本就是来坦白的,实话实说就好了吧。

不能。

灯,她会……

爱音的大脑疯狂运转,在既定答案的框架下,徒劳地搜寻着能化解灯这致命一击的言辞。

但过长的沉默也是一种答案,灯最后的忐忑被转瞬消磨殆尽,她眼中最后一丝光芒也消失。将灰色的外套脱掉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裙子,一边将卫衣从身上褪下一边一步一步接近爱音。

待灯走到已经近乎凝固的爱音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时,身上已经只剩下粉色的,印着心形和星星图案的内衣内裤和未曾动过的靴子和袜子。

少女的青涩完全绽开,不同于素世那已经有了一丝韵味的成熟而饱满的身体,也不是乐奈明显还在发育中活力迸发的线条,而是一种如同路边不知名的小花一样首次绽开的青涩的美。

“我知道了,小爱。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但我真的很需要很需要小爱……我想和小爱一起去水族馆,一起去天文馆,一起在天文部,哪怕我们都不说话,静静地坐着……”

灯没有流泪,她早就已经流干了对爱音的泪。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病态的笑容。明明应该是很开心的,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的笑容,但无光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生机,是一片早已荒芜,就连野草都生不出的坟茔。

爱音的大脑终于重新运转,腿比思绪更先行动。如同猎豹一样迅速立刻冲到了门边拧动把手,但门纹丝不动。

灯依旧平静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为什么呢?为什么小爱一定要远离我呢?是因为我难以吸引小爱吗?小爱真的无法感受到我的需要吗?”

没有等爱音回答,灯的声音变成了奇妙的,被一层薄薄的平静覆盖的暗流:“但没关系,我会变成你的氧气,让你绝对不能不需要我……如果……”

被平静伪饰的话语终于无法再平稳传达,语言凝滞,阻塞在喉中被碾压塑型后又吐出:“小爱……小爱要出去的话……我就……就告诉大家……你在天文部想要强奸我……”

说来奇怪,灯在到了天文部后居然意外地口齿清晰,语言流畅了起来。大概是这些话早就已经在脑内预演了千百遍,又或是知道如果这一次还不能将自己鲜血淋漓的心脏剖开完全展现在爱音面前,爱音一定还会继续敷衍自己。

爱音听见灯的宣告,被素世禁锢时蔓延开的精神裂痕此刻已悄然遍布灵魂的每一寸。她感觉自己正化作一件濒危的瓷器,从内部绽开蛛网般的纹路,随时可能哗然碎裂。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侵占我的身体?

为什么大家总企图透过血肉直抵我的的灵魂?

难道这是人间的常态吗?

这样的话……

原来错的从一开始就是我啊……

她比谁都清楚——素世绝不可能对灯提出这般要求。除非她不仅早已击碎了c团的旧梦,而且想要连与灯、立希新筑的心桥也一并敲成废品。

可此刻她竟疯狂地期盼这真的只是素世的阴谋。至少能让她攥住一个具象的仇敌,不必将一切不堪的现实化作刀锋刺入自己的心脏。

“灯灯…”爱音背抵着冰冷的门板,爱音吐出从未有过的卑微气音,“是素世逼你的对不对?别被她蛊惑啊…这是错的…"

每个音节都裹着小心翼翼希冀,如同捧出最后半截残烛。只要对方给予星火般的肯定,这丝希冀就能修补裂痕,让爱音的再撑一段时间。

然而灯却再一次发挥了小动物般的敏锐如同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地抓刺中了这段话的核心:“原来小素世……也是这么想的,那这几天你都在小素世那里吗?”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紧接着又浮现出近乎天真的确信:“那我也可以吧?”

“什么?”

什么叫做原来素世也这么想?

她们好像真的根本没有沟通过,只是在觉得她——千早爱音做错之后便心照不宣,根本就没有,也不需要任何特别的沟通。

没有计划,没有预谋,只是大家都确信,看见千早爱音之后就必须这样对待,很自然,就像太阳升起般自然。

这个认知如同重锤般砸在爱音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她感觉自己的神经早就已经被冰冷的水泥浇筑凝固,又在此刻的重击下彻底碎裂化作齑粉簌簌落下。

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爱音像一个失去一切提线的木偶顺着冰冷的门板无声滑落。

右脚脚尖在向前滑动的时候毫无缓冲地直接撞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膝盖猛地向上顶起。绿色的格子裙摆难以吸附在光洁白皙的大腿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滑落堆叠在腿根,将下半身那片隐秘且淫靡的领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小爱……碎掉了……”

灯低低的声音响起,带有一丝观察着正常实验现象的探究和好奇,以及它们编织出的诡异的平静。在那一瞬间,她确实看见了爱音那双总是如水晶球般闪烁着柔和而富有活力光芒的亮晶晶的灰色瞳孔霎时失去了所有的光芒,连带着她如同精致瓷器一样完美无瑕的人类外壳也开始龟裂,脱落,漏出了那被所有人一同碾压成虚无的内里。

“没关系。”灯的嘴角弯起,那笑容纯净依旧,却在此刻的情境下透出令人心悸的执着。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亲手解开了自己身上胸部与下体是遮挡,像是昆虫蜕皮一样即将跨越生命的另一道阻拦。

她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瘫软在地的爱音身

上,两人细腻的肌肤相贴给她带来了奇异的触感。灯微微调整着姿势,股间柔嫩的软肉夹住了爱音裸露的右腿,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缓慢且坚定地向下方沉落。

摩擦。

细微而清晰的摩擦。

那向外翻卷的、湿润的嫩肉,与爱音大腿光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紧密贴合后,在重力和灯的意愿下相互挤压、向下滑动。

一股陌生而强烈又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猝不及防地顺着灯的脊柱直窜而上,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她小巧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战栗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轻哼。

当她最终滑坐到爱音的胯部,那片堆积的裙摆成了唯一的阻碍。灯伸出手指耐心而轻柔地将那碍事的布料撩开后拨到一旁,彻底清除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

“小爱……”灯的声音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喑哑,“好舒服……”

她从未刻意探究过身体的奥秘,但这具身体的本能此刻却如此自然地引领着她。尤其在爱音已然“碎裂”的此刻,灯感觉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块温热柔软的黏土,充满了可塑性。

一种强烈而又原始的冲动在她体内升腾——想要将眼前这些散落的小爱“碎片”,一点不剩地,全部包裹后将它们容纳到自己的身体深处。

樱色的头颅低垂着,毫无生气。灯伸出纤细却异常有力的双臂,捧住那张精致的脸庞,将它缓缓抬起。

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永远闪烁着光芒、亮晶晶的灰色瞳孔。但此刻,它们已彻底黯淡,不再有光彩也不再有温度。

它们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般晦暗不明。深邃的灰色之下是一片无法触及的虚无,空洞得令人窒息,仿佛里面所有的灵魂都已抽离,只留下一个精美绝伦却毫无生命的躯壳。

灯的手指看起来并不修长,却积累了某种独特的生命力。它与寻常少女们感兴趣的一切无关,而是经由灯感兴趣的石头,枯枝,以及其他人零落的零碎物件一同留在了灯的指腹。

常年握着笔杆的指节也被打磨出分明而又干涩的老茧,如同盔甲一样拱卫着她倾注在纸业上的每一笔心意。

此刻那些为了能够在笔下诉说心意而磨炼出来的厚重的痕迹,正在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在爱音脸颊上轻轻摩挲着。粗糙的纹理剐蹭着柔嫩的肌肤,在这种粗粝的覆盖下指尖却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爱音蕴涵的蓬勃生机。

灯沉迷与那种不可思议的水润与丰盈带来的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指腹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光滑的弧度,像是要把爱音的面颊用这种方式再一次刻录在自己的心中。

“好精致……栩栩如生……”

灯喃喃的轻语着,近乎屏息地继续摩挲。手上的茧本该是用于沟通心与纸的桥梁,此刻却成了她感知爱音的独特媒介。

粉色的嘴唇没有闭合,如同初绽的花瓣一样微微张起毫无防备。灯的目光如同被细丝牵引,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柔软的缝隙上。一个奇异的想法蓦然入侵她的脑海——那些在喉间辗转反侧却被吞咽的千言万语,那些在心中百转千回却始终难达的心意,是否可以直接通过这专门被赋予了表达能力的双唇,越过一切徒劳的诉说与误解,直接交融到对方的意识深处呢?

灯这么想了,所以她也这么做了。

同样柔软的双唇相互触及的一瞬间,好像被动开启了心灵的机关。气息交融的刹那爱音浑身一颤,已然沉寂的眸子开始旋转、沸腾,氤氲了一层水汽,从那本该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中挤出来两滴如宝石般剔透的泪珠。

灯并没有察觉这一点,她沉浸在自己从接吻的一刻开始就声如震雷的心跳中。

灯感觉整个世界都好像被纳于唇齿相接的这一点微光之中。从根本上超越了物理意义上的身体触碰,她并非是在亲吻,而是在尝试灵魂间的密语,一次心意的快递,将难以言明,难以传达的一切都通过这次最原始的触碰无声地渡向彼岸。

可仅仅传达心意对于灯汹涌的感情来说早就难以将爱音挽回,因此灯的心中翻起了另一重渴望。

这是灯第二次如此强烈的向爱音索求,第一次是在诗超绊前,那时她还天真地以为真的可以通过语言,诗和歌声将自己永远地与爱音链接。

柔软的舌尖带着初绽花蕊般的怯懦几乎没有怎么用力就轻轻抵开了爱音的唇瓣。唇齿相依时小小地交换了属于对方寻常的津液。在灯那异于常人的感官中,交融时的湿润却化作了凛冽的甘泉,丝丝缕缕的甜意直达心尖。这奇妙的滋味让灯沉迷着,下意识地想要索取更多。

于是她又忍不住向前靠了些,几乎完全将爱音纤细的身体搂在怀中,像是拥抱着寻求庇护的雏鸟。即使隔着校服,灯也能感受到爱音的体温与微微的震颤。

在这忘情的靠近中,灯感觉自己身体的深处好像出现了些隐秘的变化,一丝悄然而温热的湿意渗出,沿着两人肌肤相触的缝隙缓缓蔓延开来,留下来微凉而暧昧的湿痕。

时间已经成为了最不值得计量的事物。待灯终于觉得传达完自己的心意,又索求到了足够的回应,缓缓将二人交融的灵魂分开后,下半身愈加明显的异动如羽毛轻轻拂过,带来细微而清晰的瘙痒。

“在渴求……小爱……”

灯在意识中搜寻着缓解这种瘙痒的方法,刚刚某个动作一闪而逝,像是雾中探出了一直柔和的手,牵引着快感蔓延脊柱极速攀升。它留下的余味仍未散去,此刻让灯在混沌的海洋中抓住了一线可能。

原始的渴望压倒了其余一切想法,她几乎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在黑暗中摸索着此刻最正确的动作。那片湿热的,因为渴望而应该微微颤抖,却又因为贴合而被压抑的软肉是她此刻唯一的武器。

爱音细腻的肌肤纹路在灯的动作下开始与之相对运动,带来一种温吞柔和而又模糊不清的刺激。

但这不够,这些快感对于细细的摩擦所带来的更加明晰的渴望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她需要更加粗暴,更加坚硬的顶弄,而不是大腿上柔软肌肉带来的近乎怜悯的摩擦。

她睁开眼睛,看向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爱音,想要稍微分离一些,却被身后弯起的大腿所阻挡。

灯意识到了那个地方,那个对此刻自己来说要更加合适的地方。

于是灯没有怎么犹豫便压着爱音的肩膀,双腿用力支撑着身体,大腿与身体呈直线以跪着的姿势开始后退。直到那片刚还在与爱音大腿跟相互倾诉,交换着隐秘潮湿的柔软之处此刻正带着水分蒸发所形成的微微凉意悬停在爱音的膝盖上。

灯看向爱音失去支撑再度低垂的头颅,她并没有看到爱音无声的泪痕,或许看到了,可对于她来说这都不重要了。

然后,灯放弃了支撑,任由全身的重量在这十数厘米的范围内自由落体。

相对已经被濡湿的腿根,膝盖的棱角分明显然带来了纬度更高的快感,湿滑的软肉毫无缓冲地彻底覆盖在坚硬的膝盖骨凸起上,巨大的反差撕裂了灯对于快感的一切预期。

意识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快感的云海中翻腾,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读此刻脸上的表情。

是沉溺?惶恐?或者奇异的空白?

这些蛮横而又陌生的愉悦来的太过突然,将她原先本应用于思考的路径寸寸碾碎。

“小爱…哈…小爱…”

灯凭借本能调整着温腻的软肉与那凸起的棱角之间相互摩擦的角度,让最柔软又丰腴的软肉以最精准的方式厮磨着爱音膝盖上的凸起。每一次微不可查的挪移都是在拨动着体内那根能够荡出快感的弦。

快感的的电流随着试探和确认中悄然攀升、聚集,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湍急,沉浸在这由血肉所构成的解谜中,灯的意识只在因为爱音而描绘着欢愉的图景。

涓涓的溪流被灯从身体内推送到爱音的腿上,又顺着四条不同的路径向下滑落。没有通常会伴随着情欲粘腻黏人的拍打声,只有灯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与她的肌肉在爱音身体上贪婪而细微的律动。

刚刚萌芽的技巧还略显粗糙,但灯恰好有能够使这份粗糙化作愉悦的青涩。

濒临崩溃的感官再也支撑不住,从从扭作一团终于打破了对于彼此的边界,耳边一片嗡鸣想起,灯的眼前似乎闪过了一只振翅的蜻蜓。随后就连刻于大脑深处偶尔闪过的片段都再难看清,意识化作纯白的海洋。

眼前重新开始出现景象时,灯感觉自己再一次从那里滑落到了爱音的腿根。她再一次捧起了爱音的脸颊,毫不犹豫的亲吻了上去。

再一次沉浸在爱音双唇带来的柔软中,灯感觉自己与她的灵魂似乎都要更近了一些。

双手如同有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开始行动,一颗一颗的解开了爱音制服的扣子,直到将爱音也剥离干净。

“这样…我们就更近了…”

……

立希从今天上学起就有些心神不宁,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这种不安来源于哪里。

为此她甚至三番两次地检查了自己的背包,确保没有漏带任何一项作业;也认真探查了身上的熊猫奶冻,确保能够在学校里也有足够的食物。

但还是不安。

说不清道不明,也完全不知该如何驱逐这种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奇怪的无力感,并非是和姐姐相处时那种难以追逐的无力,更像是难以挽回的……灾难。

完全甩不掉的感觉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让李西很少见的即使没有熬夜却也完全没有听课,只是手指在桌子上点着无意义的节拍。

前两天晚上睡前她总是会想起那天爱音被压在自己身下时恐惧的目光。即使过了一个月,也没有任何遗忘,甚至好像反而还更加清晰了一些。

更多的细节又涌入了脑海,比如爱音当时害怕地咬紧了嘴唇时那颗虎牙,身上有些熟悉的香气,大概是和素世同款的香薰。

但她在这两天说服了自己,这是因为对于爱音的愧疚而产生,加上一个月没见面,大概是大脑添油加醋地提醒自己要赶快道歉。

立希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让灯用如此极端的方法去挽回爱音,也不知道现在只有她和睦——严格来说只有立希——还没有侵占爱音的想法。

她甚至在想什么时候去和爱音道歉,再退出crychic的同时让mygo重新活动。

当然,解铃还须系铃人,重组mygo必须先和爱音道歉,虽然再让爱音与众人和好,最后再将所有人叫到一起商量这件事。

立希觉得自己的计划好极了,只是担心如果祥子每天都和灯腻在一起,灯会不会不同意重组mygo。

但那天晚上的交谈让立希充满了信心,因此她也开始筹划对爱音的道歉。

她决定中午发消息给爱音约她下午在ring见面,届时自己请她喝杯茶,聊聊天再提起这件事,无论她怎么嘲讽都要忍住,这很重要。不过那家伙吃软不吃硬,大概不会对主动示弱的人攻击。

所以在灯正好费力地把爱音拖到沙发上时,立希将自己精心编辑的,想要对爱音道歉的信息发了过去。

园艺部总是飘荡着一股清新的味道,问起来沁人心脾,小小的凉亭也经常能看到两位面容姣好的少女交谈。

然而此刻绿发少女完全不敢啃声,虽然对面的栗发少女正在以她平日里几乎刻在脸上的笑容细细品味着带来的午饭。

若是没有掺和早上那通祥子对爱音侵犯的电话直播,睦也许真的会认为素世此刻心情和平常一样,伪装,无趣,期待着下午的乐队排练。

但睦知道现在所有人——除了立希——都被爱音这个风暴眼拉住了命运的丝线,尤其是眼前的素世。

可知不知道对睦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区别,她或许会期待着有人能改变些什么,但她无法去做这个改变什么的人。

于是少女的思绪和素世一样,飘到了那个樱花色头发的少女身上——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改变些什么吧?

也许再c团重组前夕自己当时也是这么相信的,并且又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正在改变的事实,所以对她有些期待?好奇?总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此刻看来,那答案绝对是假的。

但睦不在乎。

说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办,睦将自己的心思拢回。毕竟那人此刻自己都身陷囫囵,想要让她再去改变些什么,必须有一个“场外因素”了。

而目前距离风暴中心最远的——

“立希,救救爱音。”

正好在立希将消息发出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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