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白素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怕…

我知道。你放缓车速，所以我在你身边。

白素靠在座椅上，肩膀微微发抖：谢谢你…表哥…

车子在雨夜中艰难前行，发动机的轰鸣声掩盖不住内心的波澜。

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同意我不会阻止，要是你不同意，我也能让他对你用不了强

其实…他提了很多次…白素声音哽咽，但我一直都没答应…

车子拐过一个积水的坑洼，车厢里猛地颠簸。

他总是说些过分的话…白素抽泣着，什么'早就想上你了'之类的…

你放慢车速，给足注意力。

我真的很怕…怕有一天会被他强迫…她啜泣着说，但他保证过，只要我愿意，他就不会再纠缠…

雨水打在车窗上，模糊了外面的景色。车内昏暗的灯光下，白素的泪痕格外明显。

你…你深吸一口气，考虑好了吗？

我不知道…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你，但是…我不想失去第一次给他…

车子驶入一段较宽的路段，雨水在车灯下泛着银光。

表哥…你会保护我对吗？她紧紧抓着你的袖子。

你轻轻握住她的手：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都守护好你。

可是…万一…白素犹豫着。

相信我。你坚定地说。

白素终于露出一个微笑：好，我相信表哥。

车子继续在雨夜中前行，雨刷来回摆动，清理着不断落下的雨滴。前方的路依然漫长而曲折。

你想清楚了吗，如果拒绝可能会因此分手，你不是说他是你的青梅竹马吗

青梅竹马…白素喃喃重复这句话，泪水又涌上来，就是因为他是青梅竹马…

所以我更珍惜自己的第一次…她抹了抹眼泪，不想这样白白给了他…

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你扭头看她。

他确实对我很好…白素低着头，从小到大都护着我，但有时候又让人害怕…

特别是这两年，他总想…说到这里，她声音越来越小。

红灯转绿，你继续前进。

表哥，你说…白素突然问，如果我把第一次给你，他会接受吗？

这个问题让你心头一震。

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她接着说，但是…我真的不想把自己交给一个不爱我的人…

雨势渐小，但潮湿的空气依然让人窒息。

你希望我怎么做？你认真问道。

我不想分手…白素坦白，但如果必须这样做才能保住我的第一次…

车子驶入市区，街边的霓虹在雨水中扭曲变形。

所以表哥…她鼓起勇气，如果你愿意…请帮我守好我的第一次…

即使这意味着要和他分手？

嗯…她点点头，泪水又一次落下，我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自愿的，而不是被迫的…

这个请求让你内心掀起轩然大波。

打电话跟他约在咖啡馆，看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这样我在旁边桌看着也放心

好，我去联系他。你拿出手机。

白素紧张地抓住你的衣角：要说什么？

就说我们在附近，约个地方见面谈谈。你拨通他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小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示意白素保持沉默，自己开口：在你们学校附近的星巴克吧，我刚好在这一带办事。

真的？那真是太巧了！他语气兴奋，我现在就去。

挂断电话后，白素担忧地看着你：他会干什么？

我们就在隔壁卡座等着。你启动车子，让他以为你是主动来找他的。

车子停在星巴克对面的停车场。你订了个靠窗的位置，能清楚看到马路对面的一举一动。

待会我坐你旁边。你对白素说，有任何问题及时叫我。

白素点点头，整理了下情绪：那如果他真的…

我会拦住他的。你坚定地说。

咖啡店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照亮了你们紧张的面容。一场无形的较量即将开始。

要喝点什么？你转移话题。

橙汁就好。白素点了点菜单。

你们耐心等待着，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他来了看到白素一个人坐到咖啡桌上

门铃声响起，他推开咖啡厅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白素。

小素！他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想我没有？

白素紧张地往你这边靠了靠：我…我来找你聊聊。

好事啊！他坐下，顺手拉开白素旁边的椅子，总算愿意单独见我了。

你装作看报纸，抬眼观察他们的互动。

那个…你先坐那边去。白素指向另一个卡座，我们慢慢聊。

他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了？为什么要换座位？

我想换个地方说。白素说着，往你的桌子移动。

他皱起眉头：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

表哥，白素突然开口，能给我们几分钟吗？

你放下报纸，微笑着起身：当然可以，我在附近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临走前，你还不忘对他们说：慢慢聊，不着急。

你坐在邻桌，点了一份饮料，时刻关注着对面的动向。

到底怎么回事？他质问白素，你不是一直都…

白素问他一定要叫我过来做什么，还强调父母不在家

我想和你说清楚。白素声音有些发抖，但还是很坚决，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说清楚是指…

你到底想怎样？白素抬头直视着他，每次都想要我…那样…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明白的吧？

不行。白素往后缩了缩，就算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也不行。

小素…他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脸，你以前不是答应过的吗？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白素往后躲，现在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都需要考虑。

你听得清楚，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喝着咖啡。

你这是反悔？他有些不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难道不想…

够了！白素突然提高了声音，引来其他顾客的目光，我不想讨论这个。

那你想讨论什么？他逼近一步，总不能一直吊着我吧？

你别太过分。白素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是公共场所。

公共场合又怎样？他冷笑，我们又不做什…

够了！你突然站起来，装作很随意地走过他们的卡座，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白素连忙点头：表哥说得对，时间不早了。

你们…他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

你示意白素离开，白素趁机收拾东西，然后飞快地朝门口走去。

再见。她礼貌但疏离地说。

小素…他还想挽留。

没什么好谈的了。白素说完，紧紧跟在你身边离开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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