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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23~26,2

小说:洛月仙子的凡间淫秘 2025-09-08 22:39 5hhhhh 7330 ℃

另一人挤眉弄眼地附和:“是啊是啊,瞧你方才下楼时那副餍足模样,怕是已将那美人儿吃干抹净了吧?快给我们讲讲!”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催得郑康心头飘飘然,脸上挂着得意的神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诸位兄弟,那梨落姑娘,啧啧,当真是天仙下凡,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又对我百依百顺,简直是千娇百媚!”郑康说到兴起,眉飞色舞,双手比划着继续道:“她那声音,软得像蜜糖,唤我一声‘公子’,我骨头都酥了半边!更别提那身段,细腰长腿,肌肤如凝脂,摸上去滑得像绸缎一般。

“在下不才御女有术,凭着金枪不倒,一番冲杀,直把她折腾得娇喘连连,全身无力,下面更是被我操肿了,嘿嘿,完事后,她直夸郑郎勇猛。”

“她还特意掀开裙角展示给我看,我的精液顺着她那白玉似的大腿缓缓流下,那真是“香津点点落双膝”那楚楚可人提起裙角的娇羞模样,啧啧,简直勾魂摄魄!”

他越说越夸张,甚至编更多的细节:“她还趴在我耳边,低声说‘公子,你真厉害,奴家从未这般快活”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将魂都交给我!最后,她还依依不舍地抱着我,求我下次再来,说是离了我便夜夜难眠!”

郑康口沫横飞,半真半假地吹嘘着,周围的学子们听得血气翻涌,个个面红耳赤,浑身燥热得像被丢进了火炉中。

有人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仿佛已置身于郑康描述的香艳场景中;有人则紧握双拳,咬牙切齿,满脸羡慕嫉妒,暗恨为什么不是自己与那花魁颠鸾倒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众人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郑康见状,越发得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从一旁抱出那叠得乱七八糟的褥垫,高声炫耀道:“诸位,且看这信物!上面点点殷红,可是梨落姑娘将处子之身献给我的铁证!”他将褥垫展开,众人围拢过来,果见上面几点血迹触目惊心,空气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味。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阵阵惊叹,有人低声嘀咕:“好家伙,真破了身啊!”更有甚者,眼红得几乎滴血,酸溜溜地感叹:“这等艳福,怎就落在了郑兄头上!”

然而,角落里一个身形瘦削的学子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哼,别人才子佳人赠信物,无不是香囊玉佩,诗书手帕,偏偏郑兄这信物,倒是一床污糟糟的被褥,瞧着怎如此不堪?”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人先是一怔,随即哄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弄。

郑康闻言,脸色微变,却不甘示弱,立马反唇相讥:“哼,这才是梨落姑娘对我真情实意的证明!你们这些眼红之人,懂个什么?香囊手帕哪比得上这床被褥来得真切?这是她亲手交予我的,上面还沾着我二人的体液,情意深重,岂是尔等能比的?”

那瘦削学子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目光中透着几分挑衅,继续道:“郑兄好大的口气!只是,若梨落姑娘知晓那诗句乃非你所作,梨落姑娘会如何看你!况且,那豪掷万金的贵人,若发现梨落已非完璧,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梨落姑娘又该如何自处?郑兄可曾想过这些?”

此言一出,厢房内气氛陡然一冷,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郑康,等待他的回应。郑康闻言,脸色骤变,原本的高谈阔论戛然而止,嘴唇动了动,却一时无言以对。

他眼神黯淡下去,脑中浮现出姜洛璃那温柔害羞、楚楚可人的模样,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低声呢喃“公子莫要忘了小女子”的娇语,想着她那善解人意的笑靥,心头一阵怅然若失,再无半点方才的意气风发。他低头看着手中那叠褥垫,眼神复杂,似有不甘,又似有担忧,半晌,才低声喃喃道:“梨落……她不会有事的……定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在说服自己,却又透着几分无力的迷茫。

二十四章

百花楼内依然人声鼎沸,个个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议论纷纷,甚至有人一直等到天亮。然而,那位传说中的万金之客终究未曾现身。一夜过去,谣言越传越广,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梨落与学子之事的真假,以及那出万金之人的身份。 第二日午后,百花楼放出消息,称梨落昨夜婉拒了万金之邀,宁愿守身如玉,也不愿委身于权贵。

此言一出,宛如石破天惊,直接炸开了,昨晚见证的一群人已经很确信。什么不愿委身于权贵,那是真的自荐枕席于昨夜的胖子,被褥都拿出来了,那做不得假。这怎能不让人津津乐道?一时间,郑康成了府城学子中的风云人物,名声大噪。

郑康的其中几位好友不闲事大,又偷摸着向外传言昨夜郑康抱出的被褥上真有血迹,再绘声绘色的复述了一遍郑康的话。

那描述出的香艳画面又让不少人对郑康羡慕嫉妒恨,纷纷上门约战,想要一较高下,尤其是那位第一个献诗的学子,更是气急败坏,扬言要让郑康好看,非得当众羞辱他一番不可。

郑康却避而不战,对外放话:“想挑战我?先赢了姜承佑再说!”此言一出,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姜承佑是谁?一部分好奇之人在探得消息后直奔姜府,更多的人依然堵在郑康屋前,大声叫骂,不肯散去。

黄子愚在屋内气得跳脚,指着郑康骂道:“无耻之徒!孝成帮你抱得美人归,你还要利用他,真是不要脸!”郑康却不答,只是嘿嘿一笑,他现在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又拿出那床被褥小心翼翼地展开,目光痴迷地落在上面点点殷红与黄斑上,似在回味那一夜的旖旎。他轻轻抚摸着被褥,嘴角扯出一抹陶醉的笑意,随后又将其叠好珍藏,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展开,再次凝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到了夜晚,众多学子呼朋唤友相约去百花楼,个个兴致勃勃。不少见过的人不断对身边人着吹嘘梨落的绝世美貌,更有人暗暗盘算着,想如郑康一般白嫖一番,占尽风流。

郑康虽心中牵挂佳人,却不敢露面,怕被围堵,担心自己不善诗词被暴露。只得托付几名好友前去打探消息,自己则躲在屋中,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梨落那如梦似幻的笑颜。

而此时的姜洛璃,早已悄然离开府城,返回了县衙。她心知若再多逗留几日,县令怕是要气炸了肺,索性早早抽身,免得节外生枝。

百花楼今夜推出的,是平日里备受追捧的前花魁秀秀姑娘。然而,这位往日风光无限的美人,却在今夜迎来满场嘘声。台下众人毫不留情地叫嚣着:“梨落呢?让梨落出来!”

气氛一度失控,老鸨满头大汗,忙上台圆场,尖着嗓子高声宣布:“诸位,今晨已有人派来车轿,携文契银票,为梨落姑娘赎身。一式三份,契书当场焚毁,来人未留姓名。梨落姑娘也没多言,仅留下一句短简的话:“薄命红颜不敢许,愿君他日莫相寻。”

此言一出,台下先是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喧哗,有人惋惜,有人嗤笑,更有人直言不信。郑康得知消息以及那简短的话后,整个人如失了魂,躲在房中哭了一夜,泪水浸湿了枕头,手中紧握着那床被褥,嘴里喃喃着梨落的名字,似要将那短暂的幻梦刻进骨子里。

另一边,县令在姜洛璃“出去浪”的三天里,简直要疯了。他暗地里派人前往张村周边寻找她的下落,却一无所获。得知她并未回张村后,县令更是心惊胆战,生怕姜洛璃惹出什么大事,可能自己下一刻就被一大群人拿下。与此同时,夫人刘氏又频频提起要探望这新认的女儿,县令只得绞尽脑汁,以各种理由搪塞,将她支开,忙得不可开交。

刘氏渐渐察觉到丈夫的不对劲,又多次发现杏儿不在绣楼照顾姜洛璃,反而常出现在书房,似与县令密谋着什么。心生疑虑的她,趁着县令与杏儿又一次在书房密谈之际,悄然来到绣楼,在怒斥一位不让她进入的下人后。怀疑更盛的她来到二楼门外,也不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却见姜洛璃如大家闺秀般端坐窗前,手持团扇,倚窗发呆,神态慵懒而优雅。角落里,阿黄正低头舔着爪子,也是一副懒散模样,对她的到来浑然不觉。

在刘氏踏上绣楼时,那位被派在楼外监视的下人也立马向县令禀告夫人去了绣楼。县令闻言心头一紧,忙带着杏儿赶往绣楼,一路上脑中飞速转动,思索着如何向夫人解释。走上二楼时,隐约传来女子的交谈声,似是姜洛璃与夫人的声音。县令定了定神,强装轻松,示意杏儿上前敲门,随后由杏儿引入房中。果然,见到姜洛璃在案几前与刘氏相对而坐,姿容如画,气质温婉,面上却带着几分倦怠。

县令暗自咬牙,心道:“这该死的荡妇,出去浪了几日,总算还知道回来!”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不悦,只得堆起笑意,拱手道:“夫人,璃儿病体方苏,明日自会去向你请安,何须亲自来跑这一趟。”他的语气故作轻松,目光却忍不住在姜洛璃身上多停留了一瞬,似要看穿她这几日的行踪。

姜洛璃闻言,缓缓转头,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轻摇团扇,柔声道:“父亲说的是。可母亲心系女儿病情,特来探望,也是情之常理。倒是父亲这般匆匆而至,可是有什么急事?”她的声音温婉如水,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县令心头一跳,强压下不安,干笑两声,忙岔开话题:“无他,听说夫人来了,便一同过来看一眼”。

看着姜洛璃那红润的小脸,心想着这几日定是被那畜生滋润的很好,本官却每日提心吊胆,气不打一处出来,暗讽道“璃儿这几日养病,颇有成效,而今肤色红润,瞧这比病前还精神些。若是还缺了什么,只管与父亲说。”

姜洛璃轻轻一笑,扇面轻摇,眼神里藏着几分意味深长,声音温柔:“父亲放心,女儿虽在楼中静养,也不至于整日卧床,偶尔也有些消遣,不至于辜负了这番‘养生’之意。”

刘氏闻言,心中略有欣慰,忙道:“只要女儿好,娘也放心。”

县令嘴角微抽,心中无奈,却不敢发作,只得硬着头皮应和:“只盼璃儿好好休养,莫要乱了规矩。”

姜洛璃转头看着窗外落日,轻声笑道:“规矩,自是要守,但规矩之外的事,父亲还需多加包涵才好,女儿整日困于这内院之中,也难免有些沉闷乏味,若是能好好放纵放纵,兴许这次也不会病倒了。”

话音落下,空气微微一顿。

嘴角微抽,像是克制着什么情绪。他沉声笑了一声:“璃儿这话说得倒轻巧,规矩之外,皆是放纵?那这府里府外,是不是都要随你心情来?”

姜洛璃眼波流转,笑得娇媚:“父亲这话说得重了。女儿现在是半个官家小姐,怎敢任性妄为?只是身子病着,心也闷得慌,偶尔做些梦、动些念,权当排遣……这总不至于能惹出什么祸事。”

县令咬着后槽牙,梦?你那是梦吗!

刘氏也是知晓,又有哪个女子不思春。眼前这孩子又年纪轻轻便守活寡。轻轻拍了拍姜洛璃的手,温声道:“闺阁女子,梦些春风也算寻常,只要心里有数便是。娘小时候也常躲着外祖母偷看话本子,哪里比得过你这般规矩。”

县令脸都僵了,猛然打断:“夫人说的是。璃儿若有何不快,说与为父听听。可别总躲在楼中‘做梦’——有些梦,若是做得太真,醒来也未必是福。”

姜洛璃轻声一笑,团扇缓缓一转:“父亲说得极是。但若梦里太快活,回头便不愿醒了。况且女儿只是做些梦,又不出去惹事,不劳父亲担心。”

县令直觉这话里句句带刺,偏她面上天真无辜,嗓音温婉得像清泉,落到人耳里却像一记记鞭子。

他定了定神,板起脸,故作严厉道:“杏儿可有好好伺候你?才几日功夫,就让她病得那般厉害”

杏儿听得脸都白了,双膝一软扑通跪下,声音发颤:“老爷饶命……杏儿从服侍小姐起,衣不解带、寸步不离,连夜里都守着不敢合眼,实不知怎么就叫小姐染了病……老爷开恩,饶杏儿这次吧”她一面哭一面磕头,额头砰砰作响

夫人见杏儿紧张的这么夸装,眉头微微一皱,柔声说道:“杏儿,起来罢。你这反应未免太过激烈了些,倒像是惹出了多大乱子似的,小姐只是生了场病,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何必自乱阵脚,吓得自己跟做了错事一样?”

说着,她伸手扶起杏儿,温和地劝道:“老爷虽说话严厉些,但心里自有分寸。以后更加细心些照顾小姐就是。”

“母亲说的是。”姜洛璃点头,眉眼弯弯,“杏儿这孩子笨是笨了点,可照料起人来却仔细,哪怕女儿夜里出汗,她都半夜起来换帕子。”

县令眼角微微一挑,声音淡淡,却意味深长:“半夜换衣,倒是辛苦杏儿了。小姐这汗,可是夜深人静时热得难耐?”

刘夫人听着,只当是关心病情,轻声安慰:“可能女儿的体质本就弱,夜里多汗也算常事,莫要太放在心上。”

姜洛璃嘴角一扬,目光含笑看向县令:“父亲可真细心,连这些都放在心上,倒是女儿惭愧了。”

县令看着她眼底一点怯意都无,反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像是戏子在等看他出丑。

这贱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夫人不是说这几日得定月例?眼下人手紧,若再拖下去,怕是下头人都没着落了。璃儿这边我看着就是,你也累了几天,趁早理清了好歇口气。”

刘氏犹豫:“可我才坐下没说几句——”

县令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内宅那些事一日不理就要乱了规矩,夫人不亲自盯着,底下人怎肯安分?我留在这儿坐一会儿,你且先去。”

说罢,转头看向姜洛璃,瞪了他一眼道:“璃儿病刚好转,最忌吵闹劳神。你来看一眼,她心里也踏实了。接下来,还是让她清静静静地歇着才好。”

姜洛璃眼波一转,轻声笑道:“那就劳烦父亲陪我罢。女儿正好有许多趣事,想与父亲说说。”

县令:“……”

刘氏全然没听出异样,点头笑道:“璃儿乖,有你爹陪着,娘也放心。杏儿,伺候好你家小姐。”

“是。”

待刘氏出门,姜洛璃目光含笑望向县令。

屋内气氛登时冷得发紧——

县令心中憋闷已久,终是咬牙切齿道:“你……去了哪里?”

姜洛璃闻言,唇角微扬,语气却温柔得如丝:“爹爹可是去张村找过女儿了?”

县令脸色一滞,目光瞬间沉了几分,袖中手掌紧握,却没吭声。

姜洛璃看在眼中,缓缓转过身,露出一抹“我就知道”的笑容,语气轻得几不可闻,却又叫人偏偏听得清清楚楚:“果然。女儿知道,爹爹哪怕嘴上说着不管,心里却还是放不下的。”

“不过,爹爹猜错地方了。女儿哪是去了张村那般冷清的所在?我是去了府城。那地方热闹着呢。”

县令眼神陡沉,语调压得极低:“你去府城做什么?”

姜洛璃歪头,眼神里浮着一点娇媚与狡黠,像是故意逗弄他似的,缓缓开口:“当花魁呀。”

县令猛然抬眼,眸中闪过阴鸷之色,却强自压下怒火,只冷冷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怎么就是胡言乱语?”她似是被逗乐了,轻笑一声,团扇轻摇,媚意盈盈地看他一眼,“当初是爹爹说的,女儿不如那些青楼女子,女儿当然不服,便想着去试试。如今倒好,竟比她们还要吃香些。”她轻抚鬓发,唇角噙笑,“那百花楼的老鸨都说,女儿这副模样,是‘天生媚骨’。”

“住口!”县令终于忍不住厉声喝道,,“我当初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姜洛璃却不惧不让,语调缓慢,像是每个字都往他心头碾去:“爹爹别急嘛,还有人出万金要买女儿一夜,爹爹若不信,不妨亲自去打听打听‘梨落姑娘’这几日是如何风头无两。”

县令的面色已难看至极,却仍强作冷淡:“你…..当真要把脸丢尽?”

“是爹爹说女儿不如她们,女儿自是不能让你失望。”她轻笑着起身,靠近县令,声音又低又媚,“她步伐轻缓,却越走越近,声音越发温软:“爹爹是不是后悔没早些把女儿抱在怀里疼?万金一夜呢,可惜已被人抢走了噢。”

杏儿站在一旁,垂着头不敢作声。天天晚上看着自家小姐被狗骑,她都早已见怪不怪,却仍被这一席话骇得心惊肉跳。

“你——!”县令只觉喉头一甜,险些没气出内伤。:“你是在把这里当作青楼吗!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还不如之前!至少还知道守妇道!”

姜洛璃见县令上钩了,故意压住语速,笑盈盈地道:“哦,对了,女儿自觉自己身子配不上万金,便自荐枕席 ,将一位胖胖的小秀才请上了绣榻,他疼了女儿足足半宿,完事了,还把满是女儿和他液体的被褥拿出去当战力品展示!现在全府城都传疯了呢,女儿现在也算名动府城了呢”

县令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已近铁青,指节攥得发白,咬牙低吼:“姜洛璃,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杏儿见老爷被小姐气的不轻,连忙上前扶住县令,给县令顺气,并楚楚可怜的对姜洛璃示意,别再说了。

姜洛璃对杏儿俏皮地摇了摇手指:“爹爹莫生气,既然爹爹不愿,那女儿暂时就不出去了,乖乖守在这绣楼里陪着杏儿绣花喝茶。”她顿了顿,忽又笑道,“不过若是憋久了还是得出门散心,说不定还能给爹爹再添些名声。”

县令只觉怒极攻心,刚想开口,一口气没顺过来。憋在那,极其的难受。

姜洛璃走到县令身侧。与杏儿一起给县令顺气,在县令怒目而视中,勾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红唇一点点凑到县令耳边轻声道“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毕竟,是爹爹说,女儿就是只挨操的母狗,连青楼女子都不如,既如此,我便想着去亲自试一试…..做了花魁,也好叫爹爹看看,女儿到底配不配那一句评价。”

县令目光一震,脸色复杂难辨,怒意未散,却已察觉自己话语反被她反唇一讥,分毫不占上风。他狠狠盯着姜洛璃,只觉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愈发沉重…..那不是单纯的怒,而是一种……被牵着走的恼怒与羞愤。

姜洛璃似也察觉到了什么,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越发明艳。红唇又凑近几分,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俏皮与讥讽:“爹爹可是终于想明白了?”

县令猛地一把推开了姜洛璃和杏儿,一甩袖,怒声道:“姜洛璃,你好大的胆子!”说完,气得几乎连头也不回,快步离去。

屋内一时间静了下来。

杏儿迟疑片刻,低声问:“小姐……你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姜洛璃没回答,只自袖中取出一只雕花手链和一个绣着小兔的香囊,递给她:“这是给你的礼物,喜欢就收着吧。”

杏儿怔怔接过,抬头却见姜洛璃已走至窗边,倚着窗棂望着外头的日光,唇角含笑,眼神深远,那笑意像水面上的光,浮着,却看不出底。

县令快步出了绣楼,脚步声沉而疾,一路踏过廊下青石,似要将地砖都碾碎。

“这该死的荡妇!为了那畜生,如此自贱,就为了逼他低头,简直痴心妄想,狗就是狗,永远不可能登堂入室!”

县令咬牙,一口气噎在胸腔,只觉气血翻腾,险些吐血。

他猛地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厉声唤道:“来人!”

远处一小婢急忙应声,战战兢兢地上前。

“去把主薄唤来,说本官有急事议谈!”他语气冷如寒冰,目光中却有一丝阴沉的火光闪过。

片刻后,主薄匆匆而至,尚未来得及行礼,便被县令厉声压住:

你即刻前往府城,一则暗查府城最近发生的事,以及花魁“梨落”是否有其人,其貌是否与姜氏相似,再则,府里那份月报正好催着催得紧,你就顺路送过去,礼也带上几样。

主薄闻言一惊,却不敢多问,忙拱手道:“是,大人放心。”

县令拂袖转身,却未即刻离去,而是负手站在檐下。

他被一个荡妇调弄至此,毫无还手之力。

县令蓦地一拳砸在身侧石栏上,关节渗出血来,却丝毫不觉痛,只低声骂了句:

“贱人。”

二十五章

夜色如墨,县衙内的绣楼灯火摇曳,昏黄的光晕映照在姜洛璃纤细的身影上。

她立于窗前,素手轻挽乌黑秀发,露出一段雪白如玉的薄颈,月光洒下,肌肤仿佛泛着柔和的光泽,令人目眩。她从桌上拿起一条前些日子特意让杏儿定做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上系着一只精致的小铃铛,轻轻一晃,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她将项圈缓缓戴上,脖颈被微微勒紧,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随后她拿起连在项圈上的细绳,将一头递到杏儿手中。杏儿低头,弱弱地问:“小姐,真要这么做吗?”

姜洛璃眼眸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意,声音中透着几分挑逗:“在房内跟阿黄做久了,总是少了些许激情,好久没去露天野合了,那才像真正的狗夫妻。”

她轻唤一声,阿黄便摇着尾巴凑了过来,杏儿握紧绳子,心头忐忑地牵着姜洛璃。三人悄悄走出绣楼,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角落,夜风微凉,四下寂静,只有远处偶尔的虫鸣声。

杏儿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后,向姜洛璃示意,姜洛哦走到靠里处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裙,薄纱滑落,露出白皙如瓷的肌肤,在月光下宛如一尊完美的玉雕。

她趴在泥泞的土地上,双腿微微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呈现出一种原始而诱惑的姿态。泥土的冰凉触感让她轻颤了一下,但随即她便低笑出声,眼神中满是期待。

阿黄早已熟悉这样的场景,不等她出声召唤,便迫不及待地凑近,低头嗅了嗅她的气息,随即伸出粗糙而湿热的舌头,贪婪地舔弄起她娇嫩的私处。

它的舌尖在她柔软的阴唇间游走,粗野地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时而轻挑那颗肿胀的小核,激起她一阵阵战栗,时而用力钻入湿滑的肉缝,舌面狠狠摩挲,将她的花瓣舔得一片狼藉,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落在泥土上,散发出一股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项圈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小院中回荡,刺耳而又诡异地撩人心弦。她的双眸半阖,脸颊泛起一抹酡红,喘息着轻哼出声:“嗯……阿黄……你这坏东西……舔得娘子好痒……啊……再用力些……舔进最里面去……”

阿黄低吼一声,仿佛听懂了她的催促,舌头更加狂野地探入她的小穴,粗糙的舌面狠狠摩擦着她紧致的内壁,每一下都带出一波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姜洛璃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它的动作,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泥土和杂草,原本如玉般无暇的身躯变得肮脏而狼藉。

她的双膝跪在泥地里,不断摩擦,黑色的泥点溅到她白皙的大腿上,形成一道道污浊的痕迹。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被泥土染黑的膝盖和腿根,嘴角却扬起一抹满足而放荡的笑意,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声音沙哑地呢喃:“啊……阿黄……舔得太棒了……娘子的骚穴都快化了……快点……别折磨我了……上来干我吧……”

阿黄似是会意,低鸣一声,猛地抬起前爪搭在她的腰侧,粗重的身躯压了上来,狗茎早已挺立,火热而坚硬,对准她湿滑的小穴狠狠顶入。姜洛璃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高亢而媚惑的呻吟:“啊!……阿黄……你这畜生……好粗好硬……啊……干得娘子爽死了……”铃铛随着它的冲撞剧烈晃动,叮铃铃的声音不绝于耳,宛如一曲淫靡的乐章,在夜色中回荡。

阿黄每一次顶撞都直捣花心,狗茎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横冲直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淫水,啪啪的水声混杂着她的呻吟,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雪白臀部被撞得不住颤抖,泥土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溅起,沾满她白皙的大腿和纤腰,杂草也被她的膝盖压碎,黏在她的肌肤上,形成一道道黑绿色的痕迹。她咬着下唇,双手紧抓着地上的泥土,指甲陷入泥中,喘息着呻吟:“啊……啊……阿黄……干得太深了……你这狗夫君……好猛啊……娘子的骚穴都要被你捅穿了……啊……再狠点……”

阿黄的喘息声越发粗重,动作也更加狂野,狗茎在她体内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内壁,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她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被挤出,顺着她的腿根淌下,与泥土混在一起,黏腻而淫靡。她的雪白屁股上满是泥点,每一次撞击都让泥土溅得更高,甚至沾到了她的背脊,乌黑的泥迹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双腿因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滑动,膝盖在泥地里磨出更多的泥浆,黑色的泥痕爬满她的大腿内侧,原本如玉般的光滑肌肤如今肮脏不堪。

“啊……啊……阿黄……娘子要被你干飞了……骚穴好烫……啊……再快些……干坏我吧……”姜洛璃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不住地迎合着阿黄的冲撞。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将自己湿滑的肉穴送到阿黄的狗茎下,任由它一次次狠狠刺入。

她的小穴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红肿的阴唇包裹着那根粗大的狗茎,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淫水被带出,滴落在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的双腿因快感而颤抖,膝盖在泥土中滑移,更多的泥土和杂草黏在她身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黑色的泥痕,宛如一幅淫乱的画卷。

粗硬的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带出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快感。姜洛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几乎变成了尖叫:“啊……啊……阿黄……你这畜生……干得娘子骚穴好麻……啊……再深些……捅烂我吧……”她的双手死死抠着泥土,指甲缝里满是黑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臀部一次次迎上去,主动让那根狗茎插得更深。她的雪白屁股被撞得通红,泥点溅得满身都是,甚至有些泥土被她的动作甩到脸上,沾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显得狼狈又淫靡。

姜洛璃的小穴紧缩着,湿热的内壁死死包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她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膝盖在泥地里打滑,更多的泥土被她的动作溅起,沾满她的小腹和腰侧,白皙的肌肤上满是肮脏的痕迹。她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媚惑:“啊……啊……阿黄……你这狗夫君……干得娘子骚穴都要炸开了……啊……再猛些……干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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