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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梦见月瑞希的特殊诊疗服务,2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08 22:39 5hhhhh 9310 ℃

“别担心…瑞希小姐…”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容狰狞,“我会好好‘疼爱’你的…用我的全部…来填满你…也填满我自己的空虚…”

我说着,腰部再次发力,阴茎更加深入地楔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龟头似乎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壁垒,那大概就是她的子宫颈了。我停顿了一下,感受着那极致的深入所带来的充实感,以及那“亏空”被进一步缓解的奇妙感觉。

果然…果然有效!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就好了!

我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静止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我的阴茎在她湿热紧致的阴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混合着她处女血的淫靡液体,然后又将它们狠狠地捣回她的身体深处。

那股初经破瓜的极致紧涩,混合着处女鲜血的滑腻,以及她温暖穴肉的贪婪吸附,让我体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喷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抽送,都像是在研磨着我的灵魂,而那该死的“亏空”似乎也在这种极致的肉体交合中,被一股奇异的能量缓慢填补。这双重的快感,让我几乎要失控。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每一次挺动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阴茎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内疯狂地挞伐,带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她的身体因为时间静止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但她那依旧保持着端庄专业的面容,与此刻下半身正被我粗暴蹂躏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更加刺激着我施虐的欲望。

血液、汗水、以及不断分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将我们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肿胀到了极限,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要爆炸一般。

“瑞希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我喘息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嘶哑,“比我之前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都要会吸…”

体内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那股积蓄已久的欲望,正疯狂地冲击着我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视野开始有些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要…要出来了…瑞希小姐…接好我的…精华!”

在最后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嘶吼中,我猛地抱紧了她柔软的腰肢,阴茎以最深的姿态狠狠地楔入了她的子宫颈口,然后,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般,尽数喷射进了她那从未有男性踏足过的、温热湿滑的子宫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让我忍不住仰头长啸,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亏空”带来的虚弱感,在这一刻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生命能量彻底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

射精的余韵让我浑身瘫软,我趴在瑞希小姐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阴茎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她穴内嫩肉在射精后无意识的 收缩。我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太爽了…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

我慵懒地躺在她旁边,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时间静止,依旧是那副专业的表情,但她凌乱的衣衫,敞开的衣襟下露出的雪白乳房,以及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红白之物,无一不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

我抬起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她那因时间静止而凝固的蓝紫色发丝,然后,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解除了时间停止。

“咔哒。”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几乎在时间恢复的瞬间,瑞希小姐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原本空洞的紫色眼眸瞬间恢复了神采,但紧接着,瞳孔便因为剧烈的痛楚和无法置信的惊骇而骤然收缩!

“唔——!”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正被一个粗大、滚烫的异物狠狠地贯穿着、撕裂着!那股陌生的、混合着腥甜与男性气息的滚烫液体,正不受控制地涌入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灼痛与屈辱感。

她的脸颊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想要蜷缩起来,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排出,但那根凶器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收缩,都会带来新一轮的撕裂般的疼痛。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尖叫,想要将身上这个侵犯者推开。但那股突如其来的剧痛,以及身体被彻底侵犯的羞耻与恐惧,瞬间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了榻榻米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汗水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发,与她眼角因为剧痛而渗出的泪水混杂在一起。

瑞希艰难地转过头,用那双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微微泛红的紫色眼眸,看向了躺在她身边,脸上带着满足笑容的我。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破碎的呜咽。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眼神中的愤怒与杀意,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浓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绝望与茫然的复杂情绪。她那引以为傲的专业与冷静,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彻底摧毁后的脆弱与无助。她看着我,眼神中不再有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审视与威胁,反而像是在看一个…一个无法理解的怪物,一个给她带来了毁灭性灾难的…存在。

她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尖叫着要报警,也没有怒骂我禽兽不如。她只是那么瘫软在那里,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仿佛灵魂都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就好像,我刚才那一发射入她体内的,不仅仅是我的精液,还有某种更可怕的东西,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

那极致的宣泄过后,我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掉了一般,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与满足。阴茎还深深地埋在她温热湿滑的身体里,能感觉到她最深处的嫩肉因为我刚才的喷射而无意识地收缩、蠕动,带来阵阵销魂的余韵。那一直困扰我的“亏空”感,在这一刻,真的被一股暖流所填满,虽然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但这种久违的充实感,简直让我飘飘欲仙。

我就这样趴在她身上,或者说,躺在她身旁,因为她瘫软的身体几乎无法支撑我的重量。时间恢复流动的那一刻,她的反应激烈而短暂,最终化为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她就那样睁着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她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只有大腿内侧那片触目惊心的红与白,以及榻榻米上逐渐扩大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暴行。

奇怪…她怎么不骂我?也不叫人?难道…被我操傻了?还是说…食梦貘的体质比较特殊,对这种事情…没那么在意? 我心中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得意。

过了好一会儿,她那空洞的眼神才渐渐聚焦,慢慢地转向我。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她没有哭泣,也没有怒骂,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如同古井,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然后,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沙哑地说道:“起来…”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对我说话。我有些不舍地从她体内抽出我那依旧有些硬挺的阴茎。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股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鲜血的粘稠液体从我们分离的部位涌出,将她腿间的狼藉变得更加不堪入目。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微微一颤,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推开我的动作很轻,几乎没什么力气,但我还是顺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倒在一旁的榻榻米上,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

瑞希小姐挣扎着坐起身,动作缓慢而僵硬,每动一下,似乎都牵动着她身体的痛处。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散乱的蓝紫色长发垂落在胸前,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她没有立刻整理自己被我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物,而是就那样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仿佛在积攒力气,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那股混合着安神香、血腥味和浓烈精液气味的空气,变得愈发暧昧而令人不安。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嘴唇甚至有些发青,但眼神却恢复了几分之前的清明,只是那清明之中,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冷漠。她没有看我,而是自顾自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她将那被我扯开的衣襟合拢,系好凌乱的腰带,又将那被我掀起的裙摆放下,试图遮掩住腿间的狼藉。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手指甚至还在微微颤抖,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当她勉强将自己收拾得稍微整齐一些后,才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我。那目光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也没有任何之前作为心理师的温和与关切。

“学者先生,”她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平静,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关于你的‘治疗’…情况有些特殊。”

我挑了挑眉,心中暗自警惕。特殊?难道她要反悔?还是说…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时间停止的时候,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你体内的那个‘亏空’,比我最初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也…麻烦得多。”她顿了顿,目光在我身上扫过,仿佛要将我看透一般,“原本的治疗方案,恐怕已经不适用了。”

“那…瑞希小姐的意思是?”我故作轻松地问道,心中却在盘算着各种可能性。

她看着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浅的、却又带着一丝诡异意味的弧度。“很简单。想要继续‘治疗’,可以。”她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但是,酬金…要翻倍。”

“翻倍?”我愣住了。我预想过她会愤怒,会恐惧,会报警,甚至会求饶,却唯独没想到,她竟然会跟我谈钱?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用这种平静到诡异的语气。 这个女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是的,翻倍。”她肯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那场惨无人道的性侵犯,对她而言只是一场稍微有些超出预期的商业谈判。“你那‘亏空’的特殊性,以及…‘治疗’过程中产生的额外消耗,都需要更高级别的处理。自然,费用也要相应提高。”

她这话,说得一本正经,条理清晰,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心中升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 她这是…打算把被我强奸的事情,也当成一种可以量化交易的商品吗?

说完,她也不等我回答,便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房间外走去。她的背影依旧显得有些虚弱,脚步也有些不稳,但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与冷漠,却如同坚硬的铠甲,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好奇心瞬间压倒了其他所有的情绪。 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被我那样对待之后,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地跟我谈条件?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真的不在乎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说…她另有所图? 而且,“亏空”被填补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可不想就此中断。

我从榻榻米上一跃而起,也顾不上穿好衣服,拿起一条毛巾裹住身体,就这么好奇地跟了出去。我想看看,这位神秘的食梦貘小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的欲望还未完全平息,就这么跟着梦见月瑞希走出了秋沙钱汤,穿过稻妻城的街道。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但我毫不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那个摇摇晃晃、却又强装镇定的身影上。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只是径直朝着城外走去。这种诡异的平静,反而让我心中的好奇与征服欲愈发炽烈。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被我那样对待,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地提出酬金翻倍?难道她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方法能解决我的‘亏空’,甚至…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治疗’?

我们一路来到了稻妻城外的沙滩。夜色已经降临,月光皎洁,洒在细软的沙滩上,泛着银色的光。海风带着一丝咸腥的潮气,吹拂着我的脸颊,也吹动着瑞希小姐那身略显凌乱的和服。她走到一片空旷的沙地上,然后,在我惊奇的目光中,她缓缓地盘膝坐下,但身体却没有接触到沙滩,而是就那样…悬浮在了离地约半尺的空中!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自然地垂放在膝上,那头渐变的蓝紫色长发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她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缓,仿佛陷入了沉睡。然而,诡异的是,她的脸上却不时闪过各种表情。有时,她的眉头会紧紧蹙起,嘴角向下撇,眼角甚至会沁出晶莹的泪珠,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呜咽,仿佛在经历着什么极度悲伤的梦魇。而有时,她的嘴角又会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淡而满足的笑容,喉咙里甚至会发出几声轻柔的、如同梦呓般的笑声。

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食梦貘的某种特殊修行?还是说,她正在用某种方式来处理我注入她体内的那些‘东西’?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更强烈的,是那股尚未得到完全满足的欲望。刚才在浴场的那番云雨,虽然极致销魂,也确实让我感觉“亏空”有所缓解,但还远远不够。这个女人身体的滋味,那种能够填补我灵魂空洞的奇妙感觉,已经让我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看着她此刻这副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模样,一个更加大胆、更加刺激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既然在浴场里,时间停止对她也有效,那现在…如果我只让她一个人停止时间,会怎么样?她悬浮在空中,双腿盘着,如果我从下面…或者从旁边…嘿嘿…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是野草般在我心中疯狂滋长。我那刚刚有些疲软的阴茎,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勃起。

我悄悄地从怀中摸出了那个黄铜怀表。这一次,我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按下表冠,而是集中精神,将意念锁定在悬浮在空中的梦见月瑞希身上。我在心中默念:只让她一个人…停止!

“咔。”

一声微弱的机括声响。

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海风依旧吹拂着沙滩,远处的浪花依旧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夜空中,月光依旧皎洁。但是,悬浮在半空中的梦见月瑞希,她那因为情绪波动而时哭时笑的表情,她那微微飘动的发丝和衣袂,她那轻微起伏的胸膛…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她就像一尊被时间遗弃的精美雕塑,保持着盘膝而坐、双目紧闭的姿态,悬停在空中。那眼角尚未滑落的泪珠,那嘴角残留的浅笑,都清晰可见,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成功了!真的可以只让她一个人停止时间!

巨大的狂喜再次席卷了我的内心。这种更加精细的操控能力,无疑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让我对这个怀表的力量有了更深的认识。我兴奋地搓了搓手,目光贪婪地在她凝固的身体上游走。

我缓步走到她的面前,近距离欣赏着这不可思议的景象。她盘坐悬浮的姿态,让她的身体曲线以一种奇异的角度展现在我眼前。那身和服因为之前的蹂躏,本就有些松散,此刻更是显得凌乱不堪。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亵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饱满的乳房轮廓。

我的手指带着一丝亵渎的颤抖,轻轻触碰她凝固的脸颊。冰凉、光滑,仿佛上等的羊脂美玉。她的睫毛浓密而卷翘,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楚楚可怜。我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掉她眼角那滴尚未干涸的泪珠,品尝着那淡淡的咸涩。

我的手开始不满足于脸颊的触碰,开始大胆地在她身上探索。我轻柔地拨开她额前的发丝,露出了她那小巧而尖俏的、带着非人魅惑的耳朵。我用指腹细细摩挲着耳廓,然后将手指伸入她的耳道,轻轻搅动。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这让我更加肆无忌惮。

我的目光落向了她那微微敞开的衣襟。刚才在浴场,时间仓促,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尝她这对极品乳房。现在,有的是时间。我小心翼翼地解开她亵衣的系带,将那层薄薄的布料向两侧剥开。两座雪白挺拔、形状完美的乳房,便赫然暴露在我眼前。它们是如此的饱满坚挺,顶端点缀着两颗嬌嫩的、因为时间静止而显得有些苍白的乳珠。我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覆盖在那两团柔软之上,贪婪地揉捏起来。入手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温热而富有弹性,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我低下头,张开嘴,将一颗乳珠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舔舐、吮吸。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肆意玩弄,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抓捏,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在掌心变化。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更加隐秘的部位。她盘膝而坐的姿态,使得她双腿之间的那片幽谷,以一种半遮半掩的方式呈现在我眼前。和服的下摆因为盘坐而向上堆积,露出了里面层叠的衬裙。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碍事的布料一层层向上掀起,直到那片覆盖着梦幻般蓝紫色毛发的神秘三角地带,以及那条从下方探出的、静止的紫色尾巴,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吞了口唾沫,下腹的燥热感愈发强烈。我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拨开那两片因为时间静止而紧紧闭合的、粉嫩的花瓣。因为刚才在浴场的那番激战,这里已经不再是干涩的处女地,而是变得有些湿滑泥泞,甚至还残留着我之前射入的、混合着她鲜血的精液。这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我将手指探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之中,感受着内壁那些柔嫩褶皱的吸附。虽然时间静止,但她穴肉的本能似乎还在,依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我贪婪地搅动着,想象着如果时间流动,她会被我这样的挑逗刺激得发出怎样的呻吟。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她那条静止的尾巴上。它从她大腿根部延伸出来,紫色的鞭身带着细腻的纹路,尾端那团云雾般的绒毛看起来柔软而蓬松。我伸出手,握住那根尾巴,入手柔韧而富有弹性,还带着一丝凉意。我好奇地拉扯了一下,它纹丝不动,仿佛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这条尾巴…玩起来一定很有趣…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处于她悬浮的身体下方。她盘膝而坐,双腿大开,那片被我玩弄得有些红肿的神秘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正对着我的脸。我掏出早已硬得发烫、青筋贲起的巨大阴茎,顶端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

“瑞希小姐…这一次,换个新玩法…” 我低声呢喃着,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我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先将我的脸凑近那片散发着奇异幽香的蓝紫色地带,伸出舌头,开始新一轮的舔舐。混合着她体液、我的精液以及她处女血的味道,此刻在我口中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淫靡的芬芳。我仔细地舔舐着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从湿滑的阴唇到微微凸起的阴蒂,再到那紧闭的穴口。

同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继续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捏,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她那条静止的尾巴,轻轻地拉扯、把玩。

我的舌头贪婪地舔过她穴口的每一寸嫩肉,混合着她体液、我的精液以及她处女血的腥甜味道,如同最上等的蜜露,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那条静止的紫色尾巴被我抓在手中把玩,奇异的触感让我更加兴奋。我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正叫嚣着要进入更深、更紧致的地方。

不行…光是这样舔弄,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要进去…我要狠狠地干她!我要让她那高贵的子宫,也尝尝我这来自须弥的穷学生的味道!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暴欲望,猛地抬起上半身,双手抓住她悬浮在空中的纤细腰肢,将她因为盘坐而微微蜷缩的身体强行向下拉了一些,让她那片被我玩弄得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我的胯下。我扶正自己那根因为极度兴奋而顶端不断溢出透明黏液的、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了她那被我手指扩张得微微张开的、湿滑的穴口。

“瑞希小姐…准备好迎接真正的‘治疗’了吗?”我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没有丝毫阻碍!或者说,之前在浴场内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被我捅破之后,她这食梦貘特有的、充满异香的甬道似乎变得更加柔韧而富有弹性。我的龟头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直接滑入了那温热紧致的蜜穴深处。那熟悉的、令人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再次袭来,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吸附着我的阴茎,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

但这一次,感觉又有所不同!因为她悬浮盘坐的姿态,我的阴茎几乎是垂直向上,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狠狠楔入。这一下势大力沉,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在顶开一层又一层温软的褶皱后,猛地撞开了一处更加紧窄、却又异常柔软的关隘!

“咚!”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我强行顶破了。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我的下体直冲脑门。那是一种突破极限、抵达从未触及之地的极致征服感!我的阴茎…我的阴茎竟然直接捅破了她的子宫口,整个龟头连同大半截肉棒,都深深地、狠狠地楔入了她那温热而空虚的子宫腔之内!

操!这是…这是直接干到子宫里面去了?! 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这种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来得刺激!子宫内壁那种更加细腻、更加柔软、更加湿滑的触感,如同无数张婴儿的小嘴,拼命地吮吸着我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马眼在那温热的、不断蠕动的子宫内壁上摩擦,每一次都激起一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就在我的阴茎突破她子宫口的瞬间,原本因为时间静止而彻底凝固的梦见月瑞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虽然依旧保持着盘坐悬浮的姿态,但她那紧闭的眼皮下,眼球似乎在剧烈地转动!紧接着,一股磅礴而混乱的精神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的身体中爆发出来,瞬间将我的意识也一同卷了进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眼前的沙滩、月色、以及瑞希赤裸的身体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怪陆离、扭曲变幻的奇异空间!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飞速闪过,有狰狞的妖魔,有绝望的哀嚎,有无尽的黑暗,也有一些…零碎的、温馨却又带着悲伤的记忆片段。这些显然是瑞希作为食梦貘,正在吸收和处理的他人噩梦。

而在这片混乱的噩梦海洋之中,我看到了一个蜷缩着的、散发着柔和蓝紫色光芒的娇小身影,正是梦见月瑞希的精神体。她似乎正在努力地对抗着那些汹涌而来的负面情绪,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疲惫。

我的意识,竟然因为肉体的深度结合,尤其是直接侵入子宫这种近乎极限刺激的行为,与她正在进行的噩梦吸收过程,强行链接上了。

“是你?!” 瑞希的精神体猛地转过头,那双在梦境中依旧带着螺旋纹路的紫色眼眸,此刻充满了震惊、愤怒,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她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入侵”。她那吸收噩梦的过程,因为我这粗暴的打断,以及子宫被侵犯所带来的剧烈冲击,彻底被打乱了。

“瑞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在现实中,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容,腰部在她的子宫内狠狠地研磨、顶弄起来,“看来,我们的‘治疗’,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呢…你感觉怎么样?我的‘药’,够不够深入?够不够刺激?”

随着我在现实中对她子宫的每一次侵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梦境中的精神体都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也会随之剧烈地颤抖。那些原本被她压制住的噩梦碎片,也因为她精神力的不稳而开始躁动、反噬!

“混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停下!”瑞希的精神体在噩梦的洪流中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她试图反抗,试图将我的意识从她的精神世界中驱逐出去,但此刻的她,内外交困,根本无法凝聚起有效的力量。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我感受着子宫内那极致的包裹与吸吮,以及精神层面与她相连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双重刺激,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我感觉…好极了!瑞希小姐,你呢?被噩梦包围,同时…子宫里还被我的大家伙狠狠地填满、操干…这种感觉,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啊?”

我在她的子宫内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贯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她体液与先前我射入精血的粘稠液体。那股填补“亏空”的感觉,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而强烈。我的精神仿佛也因为吸取了她与噩梦交织的能量,而变得更加亢奋。

那股与她精神相连,在噩梦与现实之间穿梭的奇异感觉,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让我体内的欲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她的精神体在我的意识中痛苦尖叫,而现实中,我正狠狠地蹂躏着她最神圣的子宫,这种双重侵犯带来的快感,让我几乎要疯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那一直困扰我的、如同黑洞般的“亏空”,正在被一股股暖流迅速填补。这股暖流,一部分来自于她纯净的灵体被我玷污时所逸散的能量,另一部分,则来自于那些被她吞噬、尚未完全消化的他人噩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食梦貘吞噬噩梦,而我…则吞噬食梦貘!这才是真正的‘治疗’!这才是弥补我亏空的最佳途径!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梦见月瑞希在精神层面,似乎也因为我这股“外来力量”的粗暴介入,而对那些原本难以消化的庞大噩梦残渣,有了一丝奇异的“消化”能力。仿佛我注入她子宫的阳精,不仅仅是欲望的宣泄,更像是一把钥匙,或者说是一种催化剂,让她能够利用这股交合之力,来加速噩梦的分解与吸收。

这算不算…...我们各取所需?我填补亏空,而你…则借助我的力量,来消化那些你本应慢慢处理的垃圾?

这个念头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意识逐渐从那片混乱的噩梦空间中抽离,重新回到了冰冷而真实的沙滩上。眼前的景象依旧是梦见月瑞希被我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她悬浮的身体因为失去了之前的精神支撑,已经重重地落回了沙滩上,只是双腿依旧保持着怪异的盘坐姿势,被我的身体强行分开。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鲜血与体液的狰狞肉棒,正一下下地在她那被我操干得一片泥泞,甚至微微有些红肿的子宫口处肆虐。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最柔软的内脏中犁出一道火热的沟壑;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混合着精血的粘稠液体,然后又被我更狠地顶回去。她原本紧闭的眼眸,此刻因为剧烈的痛楚与意识的回归,猛地睁开了!那双带着螺旋纹路的紫色瞳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滔天的愤怒,以及一丝…被彻底击溃的绝望。

“啊——!”一声凄厉至极,却又因为体力不支而显得有些沙哑的悲鸣,终于从她的喉咙中爆发出来。这不再是精神层面的尖叫,而是实实在在的,发自肉体与灵魂深处的哀嚎。

她恢复了对身体的感知,她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着怎样的对待!

“混…蛋……你…你这个畜生!”她的声音因为剧痛和极度的愤怒而颤抖不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放开我!从…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地捶打着我的后背和肩膀,双腿也试图并拢,想要将我这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夹断。但她刚刚经历过噩梦的反噬,又被我如此粗暴地对待,身体早已虚弱不堪,那点力气对我而言,简直就像是小猫的抓挠,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施虐的快感。

“放开你?瑞希小姐,你不是说…酬金翻倍吗?”我狞笑着,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在沙滩上,胯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反而因为她的反抗而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深入,“我现在就在‘治疗’你啊!你看,你的脸色…是不是好多了?那些困扰你的噩梦…是不是也感觉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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