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有请刘紫柠小姐！」主持人的声音在黑暗中炸开，带着几分刻意的兴奋。聚光灯突然打在她身上，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这位姑娘真是灵眸狡黠藏星火呀。」主持人不知哪来的雅兴，竟还来了半句诗。

　　刘紫柠站在舞台边缘，双手死死攥着短裤，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黑色眼罩被递到她面前时，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我……我不想参加这个环节。」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嘴唇微微发抖。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凑近她耳边低语：「要怪就怪你前面那个女生，观众可不想再看到敷衍了事」。说罢，主持人眼角撇了撇旁边镇场子的四个彪形大汉。

　　刘紫柠的肩膀猛地一颤。她想起了之前打麻将的事情，她本来已经放下，但眼下，又勾起了她痛苦的回忆。

　　两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壮汉一左一右站到她身后。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肌肉将布料撑得紧绷绷的。其中一个留着平头的壮汉低声说：「姑娘，我们会全程『协助』你完成挑战。」

　　「协助」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很快，刘紫柠被引导着跪在周沐面前时，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手指碰到周沐的裤链时，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

　　「动作快点！」平头壮汉在她耳边呵斥，焦油的气息夹杂着口水喷在她耳廓上。

　　当周沐半硬的鸡巴弹出来时，刘紫柠猛地别过脸去，喉头滚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她的指尖在距离龟头几厘米的地方悬停着，就是不肯碰触。

　　「看来需要点帮助。」另一个壮汉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握住了周沐的阴茎。

　　刘紫柠的手掌像触电般颤抖着。周沐尴尬地想往后缩，却被壮汉瞪了一眼：「」周先生，请配合游戏规则。」

　　平头壮汉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膀：「张嘴。」

　　刘紫柠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壮汉失去耐心，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向后扯，迫使她仰起头。这个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张开嘴，另一边，另一个壮汉将周沐的身体往前推，总算让他的龟头趁机顶了进去。

　　「唔……！」她的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手指下意识抓住周沐的大腿，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这才像话。」壮汉满意地松开她的头发，但手掌仍压着她的后颈，「现在，前后动。」

　　刘紫柠机械地移动着头颅，动作生涩得像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的牙齿不时刮到敏感的冠状沟，疼得周沐直皱眉。

　　「含深点！」壮汉突然命令道，同时用力按下她的头。

　　刘紫柠的鼻子撞在周沐的小腹上，喉咙被完全填满。她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胡乱拍打着壮汉的手臂。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泪水浸湿了眼罩。

　　「时间到！」主持人的声音如同天籁。

　　刘紫柠挣脱出来时，剧烈地咳嗽着，嘴角挂着唾液和眼泪的混合物。主持人假情假意地递过纸巾，被她一把拍开。

　　灵动的少女后退着踉跄跌倒，观众席上爆发的尖叫与口哨，像一群嗜血的秃鹫嗅到腥臊。

　　「快点，别磨蹭。」壮汉推搡着刘紫柠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踉跄。她的膝盖重重磕在舞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黑色眼罩下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

　　张睿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粗壮的柱身在聚光灯下泛着暗红色。龟头渗出黏腻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刘紫柠的指尖刚碰到他的大腿，就触电般缩了回来——那里的肌肉像烧红的铁块般滚烫。

　　「自己来还是我们帮你？」平头壮汉俯身在她耳边问道，烟草和口臭的混合气息喷在她耳廓上。他故意把「帮」字咬得很重，手指在她后颈暧昧地摩挲。

　　刘紫柠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缓缓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张睿裤链时突然僵住。那个夜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散乱的牌桌，压着她后脑的粗糙手掌，还有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

　　「呕……」她猛地捂住嘴，身体向后蜷缩。观众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妈的！」壮汉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向后扯，迫使她仰起惨白的脸，「装什么清纯！」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刘紫柠不自觉地张开嘴。壮汉趁机拽下张睿的裤子，那根粗壮的阴茎" 啪" 地弹在她脸颊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含住！」壮汉按着她的后脑往前压。

　　刘紫柠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她的舌尖像受惊的蚌壳般死死抵住上颚，妄图用舌面将入侵者推出去。这个徒劳的抵抗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壮汉突然掐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大嘴。

　　「看来需要点特殊帮助。」主持人冷笑着打了个响指。

　　平头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金属瓶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粗暴地掰开刘紫柠的嘴，朝里面喷了两下薄荷味的麻痹喷雾。

　　「啊……」刘紫柠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喷雾像液态火焰般灼烧着她的口腔黏膜，几秒钟后，整个舌头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火辣辣的刺痛感。

　　「现在好好表现。」壮汉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可怕。

　　当张睿的鸡巴再次捅进来时，刘紫柠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她像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任由壮汉操控着她的头部上下摆动。涎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在大腿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张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虽然也很害怕，但他的小兄弟此时太舒爽了，他的大腿肌肉绷得像石头，阴茎在胯下女子麻木的口腔里涨得更粗。

　　刘紫柠只能感觉到龟头不断撞击着她失去知觉的软腭，每一次深入都引发她喉管的痉挛。

　　「再深点！」壮汉突然按住她的后脑用力下压。

　　「咕……」刘紫柠的鼻尖狠狠撞在张睿的阴毛上，阴茎直接插进食道深处。窒息感让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手指在张睿大腿上抓出几道血痕。观众席爆发出兴奋的尖叫。

　　张睿的睾丸开始紧缩，拍打在她下巴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他的髋部不受控制地向上顶，阴茎在她喉咙里跳动得像条垂死的鱼。

　　「时间到！」壮汉突然大喊一声，猛地将刘紫柠的头往后拽。

　　「噗嗤——」粗壮的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时带出一串唾液。就在这瞬间，张睿的鸡巴剧烈抽搐，竟是要射精！第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在她嘴巴！

　　刘紫柠只感觉到好几股热流溅到她鼻梁上、脸颊上，滴到她的锁骨上、膝盖上，甚至又有股精液再次精准地射进她微张的嘴里。

　　观众席沸腾了。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这屈辱的瞬间：刘紫柠跪坐在地上，脸上挂满黏稠的精液。可惜带了眼罩，若是没有眼罩，怕不是那些精液都会悬在她眼窝上、睫毛上，给人一种将落未落的色情感。

　　刘紫柠机械地用手掌擦拭着脸，但这个动作只是把精液抹得更开。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混着血色的白浊，在聚光灯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刚才的就是王伟！」刘紫柠大喊一声，同时摘下眼罩

　　「呃……」这时主持人有些愣住了，好像规则确实没有禁止提前猜？

　　主持人按着耳麦，似乎在和幕后的人交流。

　　「我们比赛向来是人性化的，考虑到刘小姐的身体状况……」主持人开始一副官腔，甚至一副很为刘紫柠着想的模样。

　　但是不待主持人说完，刘紫柠竟一下跑下了舞台，四个彪形大汉看向主持人，主持人却一个手势示意他们无需再追。

　　胖子此时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紧忙摘下眼罩，只看到刘紫柠的背影，再看向主持人，主持人一副无辜的样子，胖子哪管太多，他也向刘紫柠的方向跑了过去。

　　「紫柠！等等我！」

　　胖子的喊声在嘈杂的酒吧里几乎被淹没。他肥胖的身躯挤过人群，额头上的汗珠在霓虹灯下闪着光。刘紫柠的背影在门口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舞台上只剩下主持人尴尬地站在聚光灯下，四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各位观众，看来我们的比赛出现了一点……小意外。」主持人干笑两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让我们稍事休息，比赛马上继续！」

　　慕皎皎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身边，她的手指冰凉，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腕。我转头看她，发现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不对劲。」她低声说，声音几乎被疯狂的音乐盖过。

　　我点点头，环顾四周，众人都已经将眼罩取了下来。张睿正忙着系裤腰带，小夏捂着胸靠在他身上；周沐已经站起身，面色阴沉地盯着主持人；苏苒染站在他旁边，脸色苍白得像纸。

　　「我去找紫柠。」胖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她往停车场跑了。」

　　主持人快步走过来，脸上堆满假笑：「各位，比赛还没结束呢！特等奖还在等着你们！」

　　他的声音太过热情，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目光不断在慕皎皎身上扫过，那种眼神让我想起盯着猎物的蛇。

　　「我们需要休息。」我挡在慕皎皎前面。

　　主持人的笑容僵了一瞬，这是他耳麦里似乎又有什么命令，只见主持人的声音随即又扩大：「当然，当然！休息室在后台，有免费的饮料和小吃！」

　　他做了个夸张的「请」的手势，四个彪形大汉立刻围了上来，形成一道人墙，防止我们去往其他方向。

　　周沐突然开口：「我去找王伟和刘紫柠。」他的声音不大。

　　「这……恐怕不符合比赛规则……」

　　「去你的规则！」苏苒染突然爆发，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你们刚才对紫柠做了什么？那根本不是比赛！那是……那是……」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周沐搂住她的肩膀，冷冷地扫了一眼主持人：「我们走。」

　　四个大汉看向主持人，后者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大汉们让开一条路，周沐和苏苒染快步走向出口。

　　「剩下的选手呢？」主持人转向我、慕皎皎、张睿和小夏，眼睛眯成一条缝，「比赛还有最后一轮哦，特等奖……」

　　「我去趟洗手间。」我突然说，不等主持人回应就转身离开。慕皎皎立刻跟上我，她的手指轻轻勾住我的衣角。

　　洗手间在舞台另一侧，需要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两侧贴满了往期比赛的海报，照片里的男女笑得夸张而虚假。

　　「林一……」慕皎皎在我身后轻声唤道。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她。走廊的灯光从她头顶洒下，在她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她的眼睛在暗处显得格外明亮，像是夜空中唯一的星星。

　　「怎么了？」我问。

　　她咬了咬下唇，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异常脆弱：「我觉得……我们该走了。」

　　正有此意，我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压低的声音。我竖起手指抵在唇上，示意慕皎皎安静，然后轻手轻脚地向声源处走去。

　　声音来自一扇虚掩的门，门缝里透出微弱的蓝光。我小心地凑近，透过缝隙向内看去。

　　房间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门站着，面前是十几个监控屏幕。屏幕上赫然是酒吧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包括舞台、观众席（卡座），甚至……休息室。

　　我的呼吸一滞。其中一个屏幕上，张睿和小夏正被引导进入一间布置得像卧室的房间，两个摄像机正对着中央的大床。

　　「都录下来了吗？」西装男问道，声音低沉而冷漠。

　　「当然，老板。」一个技术人员回答，手指在键盘上敲打，「高清画质，多角度拍摄，连毛孔都看得清。」

　　西装男点点头：「尤其是那个舞蹈系的，等会多给她几个特写。」

　　「明白，周烨先生特意交代过。」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周烨？那个和慕皎皎一起跳舞的学长？

　　慕皎皎显然也听到了，她的手指突然掐进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皱眉。我转头看她，发现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微微发抖。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示意我们该离开了。就在这时，走廊另一端传来脚步声，我和慕皎皎迅速躲进旁边的储物间。

　　「找到他们了吗？」是主持人的声音。

　　「没有，洗手间是空的。」一个大汉回答。

　　「该死！」主持人咒骂道，「老板特别指名道姓要她，现在人跑了，我怎么交代？」

　　「要不去停车场找找？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和慕皎皎在储物间里屏住呼吸。狭小的空间里，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喷在我颈间。

　　「周烨……」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抖，「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我点点头，虽然她可能看不见：「看起来是这样。那个所谓的比赛，根本就是为了……」

　　慕皎皎的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恐惧。我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单薄的身体传来的温度。

　　「我们得离开这里。」我说，「去找其他人，张睿和小夏很可能被主办方骗了」

　　慕皎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我小心地推开储物间的门，确认走廊空无一人后，拉着慕皎皎快速向出口移动。

　　酒吧后门通向一条昏暗的小巷，垃圾桶散发着腐烂的气味。

　　突然，我的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人把收音机调到了杂乱的频道。

　　「林一？林一！」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渐渐清晰。我艰难地睁开眼，刺眼的白光让我本能地眯起眼睛。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白色的天花板，滴答作响的仪器——医院。

　　慕皎皎的脸出现在视野里。她的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很久，嘴唇有些苍白，嘴角还带着一丝干涸的血迹。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衣领歪斜，锁骨处隐约可见几道红痕。

　　「你醒了……」她的声音有些哑，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

　　「发生什么了？」我试图撑起身子，但一阵眩晕袭来，我又跌回床上。

　　慕皎皎咬了咬下唇，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我们……我们被他们抓住了。」她的声音很低，像是怕被人听见，「你被打晕了，他们拖着你……我拼命喊，但他们捂住我的嘴……」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攥过。

　　「然后呢？」我盯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慕皎皎的睫毛颤了颤，目光微微偏移，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愿提及的画面。

　　「我……我以为我们完了。」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后来……周烨来了。」

　　「周烨？！」我的声音陡然提高，脑袋又是一阵刺痛。

　　她点点头，眼神复杂。

　　「他带着警察冲进来，把那些人按住了。」她的语气平静，但手指却攥得更紧，「如果不是他……我们可能……」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她的表情让我心里一沉。

　　「你受伤了吗？」我盯着她，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衣领、手腕的淤青，还有她下意识护住的小腹。

　　慕皎皎的肩膀微微缩了一下，随即摇头。

　　「我没事。」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但眼神却像是蒙了一层雾，「只是……吓到了。」

　　她的语气有些颤抖，我总觉得女友的眼神里藏着某种更深的东西，像是恐惧，又像是耻辱？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声音发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

　　慕皎皎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摇头。

　　「没有。」她说，但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飘忽不定，「他们只是……想拍视频，周烨来得及时。」

　　我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出破绽。她的眼神闪烁，嘴唇微微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衣角——她在隐瞒什么？

　　「皎皎……」我伸手想握住她的手，但她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像是害怕触碰。

　　我的心沉了下去。

　　「你确定你没事？」

　　她点头，但眼神依旧躲闪。

　　「嗯，真的没事。」她轻声说，随即站起身，「我去叫医生。」

　　她转身离开，背影单薄而脆弱，像是随时会碎掉。

　　我盯着她的背影，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可能——那些大汉抓住她后，到底做了什么？周烨为什么会「恰好」出现？他真的是来救人的吗？还是说……

　　我的拳头攥得生疼。

　　慕皎皎在说谎。

　　或者说，她只说了一部分真相。

　　而剩下的部分，我不敢细想。

　　慕皎皎带着医生回来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从未存在过。医生检查了我的头部伤势，确认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其他人呢？」我问道，「张睿、小夏、周沐他们怎么样了？」

　　慕皎皎的手指轻轻绞在一起，低声道：「周沐和苏苒染没事，他们直接报了警，警察后来赶到酒吧时，现场已经……」她顿了顿，「已经乱成一团了。」

　　「那张睿和小夏呢？」我追问。

　　慕皎皎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语气有些古怪：「他们……没事。」

　　「没事？」我皱眉，「他们不是留在比赛现场了吗？」

　　「嗯。」慕皎皎点头，声音轻飘飘的，「他们……拿到了特等奖。」

　　「什么？！」我差点从床上坐起来，脑袋又是一阵刺痛。

　　慕皎皎抿了抿唇，眼神复杂：「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俩还在台上……领奖。」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种荒谬感涌上心头。我们差点被那群人控制住，甚至可能遭遇更可怕的事情，而张睿和小夏竟然还在高高兴兴地领奖？

　　「他们没发现不对劲？」

　　慕皎皎摇头：「张睿说，他们只是按照规则完成了比赛，主办方很『守信』，当场兑现了奖励。」

　　「守信？」我冷笑一声，「那群人根本就是冲着……」

　　我的话戛然而止，目光落在慕皎皎的脖颈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勒过。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脖子，随即迅速拉高了衣领。

　　「总之……」她避开我的视线，「张睿和小夏拿到了海湾别墅的七天使用权，还额外得到了一万块现金。」

　　「他们邀请我们一起去。」

　　我盯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什么。

　　「我们真的要去吗？」

　　慕皎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某种决然。

　　「因为周烨当时就说他也要去海湾别墅玩，张睿和小夏也答应了下来，我觉得……我们得知道周烨到底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心头一震。

　　是啊，周烨「恰好」出现，救了我们，而张睿和小夏又「恰好」拿到了特等奖……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

　　「你觉得这是个陷阱？」

　　慕皎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低声道：「如果不去，我们永远不知道真相。」

　　我看着她，忽然意识到——她并不是真的想去那个别墅。

　　她显然有些计划和目的，逼迫她不得不这样选择。

　　「好。」我点头，「我们去。」

　　　　第九章 周沐和夏苒柒的演唱会之旅（人物篇——夏苒柒）

　　周沐其实不太喜欢去看演唱会，他平等地讨厌一切人多的地方，尤其是……上次那个所谓的「情侣默契大赛」，简直是场胡闹。

　　场馆外荧光棒和应援灯牌汇成一片星海，粉丝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夜空。夏苒柒兴奋地拽着他的手腕往前挤，她的指尖温热，指甲上还涂着闪粉，在灯光下像碎钻一样发亮。

　　夏苒柒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白色乐队T 恤，衣摆随意地扎进高腰牛仔短裤里，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她脖子上挂着条细细的银链，吊坠是个小小的八分音符，随着她蹦跳的动作在锁骨间轻轻晃动。

　　头发是昨晚特意卷的，蓬松的栗色波浪垂在肩头，发尾还挑染了几缕雾霾蓝——为了搭配偶像应援色。眼妆比平时浓了些，亮片眼影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下眼睑还用眼线笔点了一颗小小的星星。

　　最惹眼的是她手腕上层层叠叠的应援手环，五颜六色地堆了七八个，随着她挥舞手臂的动作哗啦作响。

　　「快点！要开始了！」她回头冲他笑，发梢被夜风吹起，蹭在他下巴上，痒痒的。

　　周沐皱眉，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嘈杂拥挤的场合，但夏苒柒喜欢——不，不仅仅是喜欢，是痴迷。

　　她喜欢那种被音乐和人群包裹的感觉，喜欢主唱嘶吼时全场沸腾的瞬间，喜欢在鼓点最重的时候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喊他的名字。

　　「周沐！」

　　果然，第一首歌的前奏刚响，她就转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

　　「你听得见吗？」她问，声音被淹没在声浪里。

　　他听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隔着薄薄的T 恤，和他自己的心跳渐渐同步。

　　夏苒柒的眼睛一直盯着舞台，瞳孔里映着主唱的身影，像是要把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刻进脑海里。

　　「你看他！他刚才看这边了！」她突然抓紧周沐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肤里。

　　周沐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舞台上的主唱正对着观众席挥手，聚光灯下的轮廓锋利而耀眼。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夏苒柒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

　　「他下一首歌要唱《夜航》了，我最喜欢这首！」她兴奋地踮起脚，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摇晃，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周沐看着她，夏苒柒现在真的很兴奋，这股情绪也逐渐感染了他。

　　她平时在他面前总是娇俏又任性，偶尔撒娇，偶尔耍小脾气，但此刻的她，眼里只有那个站在聚光灯下的男人。不过也罢，开心就好了。

　　演唱会进行到一半，主唱走到舞台边缘，俯身和前排的粉丝互动。

　　夏苒柒猛地抓住周沐的肩膀，声音几乎颤抖：「他看过来了！他看过来了！」

　　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呼吸急促，像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

　　周沐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怕她真的失控。

　　主唱的目光扫过观众席，在夏苒柒身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对她笑。

　　夏苒柒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猛地捂住嘴，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他看我了……」她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周沐无奈，谁能想到，校园里的学霸，平常规规矩矩，静如处子，竟然有着狂热的爱豆情缘。

　　主唱退回舞台中央，夏苒柒的目光却依然追随着他，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

　　「你知道吗？」她突然转头对周沐说，眼睛亮得惊人，「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那时候他还没这么红。」

　　周沐挑眉：「高中你就认识他啦？」

　　「当然！」夏苒柒笑得灿烂，「我存了三个月的零花钱，就为了买他第一张专辑的限量版。」

　　她说着，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徽章，上面印着主唱的侧脸剪影。

　　「这是粉丝会的专属纪念品，全球限量五百个。」语气里满是骄傲，「我可是熬夜排队才抢到的。」

　　周沐看着她珍而重之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爱。

　　「这么喜欢？」他问。

　　夏苒柒用力点头：「喜欢到……」她顿了顿，眼睛弯成月牙，「喜欢到如果能和他握手，我这辈子都不洗手了！」

　　周沐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你现在是不是该去洗手间了？」

　　「啊？」夏苒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捶他，「你讨厌！」

　　演唱会接近尾声时，主唱突然宣布要随机抽取一位幸运观众上台互动。

　　全场瞬间沸腾，尖叫声几乎掀翻秋日的风。夏苒柒猛地抓住周沐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里。

　　「天哪天哪天哪！」她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会不会是我？会不会是我？」

　　周沐看着她激动得发亮的脸庞，忽然觉得这样的夏苒柒也很可爱——虽然有点傻气，但真实得让人心动。

　　聚光灯开始在观众席上游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恭喜——」主唱拖长声调，「第三排穿白色T 恤的那位女生！」

　　夏苒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色T 恤，又看了看周围，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是我！是我！」她跳起来，抓着周沐的肩膀疯狂摇晃。

　　周沐被她晃得头晕，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夏苒柒深吸一口气，突然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等我！」

　　然后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冲向了舞台。

　　站在台上的夏苒柒看起来既紧张又兴奋，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主唱微笑着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支话筒。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场馆。

　　「夏、夏苒柒。」她结结巴巴地回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很好听的名字。」主唱笑着说，「你想听我唱什么歌？」

　　夏苒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真的可以吗？」

　　「当然。」主唱朝她眨眨眼，「就当是送给你的礼物。」

　　音乐响起时，周沐看见夏苒柒的睫毛在聚光灯下抖得像沾了露水的蝶翅。

　　她整个人贴在主唱身侧的样子太熟悉了——就像去年校庆时喝醉梅子酒，软绵绵挂在他肩膀上的姿态。只不过此刻她箍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手臂，栗色卷发扫过对方纹着荆棘的刺青小臂，发尾的雾霾蓝挑染在激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接下来可以和我一起唱」主唱突然凑近夏苒柒的耳麦说话，呼出的热气让话筒发出暧昧的啸叫。周沐看见她耳尖瞬间红透，像被咬了一口的草莓大福。

　　当主唱带着她转圈时，夏苒柒的牛仔短裙扬起来一道危险的弧度。周沐下意识往前挤了半步，却见主唱恰到好处地用话筒支架挡住了后排视线——周沐也只能隐约看到，那男人的拇指正陷在夏苒柒腰窝里，食指已经挑开了她后腰的衣摆。

　　「《最爱的人最爱的你》？」主唱把备用话筒递给她时，尾指在她掌心挠了挠。夏苒柒接话筒的手抖得厉害，金属外壳磕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咔」声。周沐突然夏苒柒平日里写作业的时候，遇到难题，她也是这样咬着圆珠笔帽，下唇留下浅浅的齿痕。

　　当主唱突然转身背对观众的瞬间，整个场馆的尖叫声骤然拔高了一个八度。前排几个举着灯牌的女孩猛地站起来，手机镜头齐刷刷对准了那个被顶光拉长的背影——黑色皮裤包裹下的臀部线条随着音乐节奏微微摆动，皮带扣在激光灯下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天哪他解皮带！」右侧戴着猫耳发箍的女生一把抓住同伴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肉里。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你看他腰在往前顶……绝对是在…」后半句话淹没在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

　　周沐看见斜前方穿露背装的女孩突然并紧双腿，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自己锁骨。她脖子上挂的应援毛巾已经被攥得变形，上面印着主唱的唇印特写此刻正被她用拇指反复摩挲。

　　当主唱仰头发出那声喘息时，这个女孩突然跟着呜咽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另一侧——

　　「宝宝看我！我的嘴更软」左侧过道突然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一个化着烟熏妆的女生正疯狂摇晃栏杆，超短裙下的安全裤边缘已经卷边，她却浑然不觉地踮着脚，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在自己嘴唇上重重抹过。

　　舞台大屏幕适时切到主唱汗湿的侧脸特写。他喉结滚动时，看台区突然飞过来好几条湿漉漉的蕾丝内裤，正好挂在他面前的返听音箱上。

　　导播慌忙切走镜头，但已经有人在大喊：「我们要看正面！转过身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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