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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女警1.0(AI),7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8600 ℃

阿芳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那个名贵的鳄鱼皮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制作精美的烫金名片,递给了林琳。然后,她便扭动着自己那丰满而妖娆的身体,在一群“小姐妹”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林琳接过名片,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印着一个地址,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会所或者娱乐场所的名字。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阿芳离去的方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发现,在周围那些昏暗的角落里,似乎确实隐藏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充满了监视意味的目光,正不时地向她这边投来。

看来,刚才阿芳所说的那些话,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陈述或者拉拢,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如果自己以后还想继续在这迷宫巷一带“做生意”,恐怕就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被那些所谓的“条子”给重点“关照”了。在普通人看来,这或许只是一句善意的忠告,但在早已洞悉了真相的林琳眼中,这却是一句充满了暗示和压迫的最后通牒。

【哼~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会打如意算盘啊!我还以为,她会把我介绍到海蛇帮名下那个听起来还算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脱衣舞俱乐部里去呢,没想到,居然只是想让我去她手底下那个藏污纳垢的地下妓院里当苦力!真是太看不起老娘了!】林琳看着名片上那个地址,忍不住在心中无情地吐槽道。

根据她之前从莉娜·陈那里得到的情报,海蛇帮名下确实有一个经营得还算比较“正规”的、拥有合法营业执照的脱衣舞俱乐部。那个俱乐部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娱乐场所,但实际上,却是海蛇帮用来进行一些非法交易和洗钱活动的重要据点和掩护。

而除了这个“高端”的俱乐部之外,阿芳自己似乎还在迷宫巷深处,秘密经营着一个完全非法的地下妓院。那个地方,说白了,就是一个藏在某栋破旧大楼里的、没有任何安全保障的黑窑子。据说,在那里“工作”的妓女,基本上就跟被圈养的性奴隶没什么区别,每天都要被迫躺在床上,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接待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客人,直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为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能去那种地方‘体验’一下…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轮奸…似乎…似乎也…也不赖啊?】

想到这里,林琳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又飞起了一抹醉人的红晕,身体深处也再次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和空虚感。

她摇了摇头,努力将脑海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淫荡念头甩开,然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她将阿芳给她的那张名片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便开始动手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第二天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去找那个阿芳“报到”。

她知道,一旦进入了那个地方,自己以前使用的那部“工作手机”,肯定会变得非常危险,很容易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她立刻通过秘密渠道,联系了莉娜·陈,让她今晚务必过来一趟,将那部“工作手机”回收上去,并且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联络方式和应急预案。

第10章 深入地狱

在出租屋那盏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林琳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她的东西其实并不多,除了几件换洗的、充满了风尘味的廉价衣物之外,剩下的,便是那些被她精心收藏起来的、各种各样充满了“情趣”的“玩具”——那些不同尺寸和形状的振动棒、肛塞,那些冰冷而坚硬的金属手铐脚镣,那些粗糙而富有弹性的皮鞭项圈,以及那些能让人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彻底沉沦的口球乳夹……

她将这些“宝贝”一件件地用柔软的布料仔细包裹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行李箱的夹层里,仿佛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一般。对她而言,这些看似淫秽下流的“玩具”,不仅仅是她用来发泄欲望和满足特殊癖好的工具,更是她在这个充满了虚伪、肮脏和绝望的卧底生涯中,唯一能够让她感到一丝真实和…慰藉的东西。

收拾完行李之后,林琳并没有立刻离开。她先是仔仔细细地将整个房间都彻底清扫了一遍,抹去了所有可能留下自己指纹和DNA的痕迹。然后,她又从床底下那个隐秘的角落里,摸出了那部专门用于和莉娜·陈联络的“工作手机”给莉娜·陈发送了一条加密的短信,告知她自己已经将“东西”放在了指定位置,让她尽快派人过来取回,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暂时不要再主动联系自己,一切等候她的进一步通知。。她将手机关机,用一个防水的密封袋装好,然后藏在了公寓大楼一楼楼梯间一个废弃的消防栓箱后面——那是一个她和莉娜·陈事先约定好的、相对安全的“死信箱”之一。

从这一刻起,她将暂时与外界完全“失联”,独自一人,去闯荡那个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的“龙潭虎穴”。

第二天一早,林琳便按照约定,办理了退房手续,将房间钥匙还给了那个对她“职业”早已心知肚明、却也从不多言多语的房东太太。然后,她便拉着那个装满了她所有“家当”的廉价行李箱,按照阿芳给她的那张名片上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

名片上的地址,位于迷宫巷更深处的一条偏僻小巷里。那是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至少有二三十年楼龄的破旧商住两用大楼。这栋大楼的外墙早已因为年久失修而显得斑驳不堪,墙上胡乱地涂抹着各种早已褪色和模糊的广告招牌,以及一些意义不明的涂鸦。大楼的入口处光线昏暗,只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保安亭的小房间,里面坐着一个昏昏欲睡的、穿着不合身保安制服的老头。

【哼,这个老狐狸,还真是够狡猾的。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把妓院开在这种鱼龙混杂、毫不起眼的地方,确实不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林琳在心中暗自冷笑了一声,然后便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既带着几分初来乍到的忐忑和不安,又不失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应有的风尘和妩媚。然后,她才拎着行李包,迈着款款的步伐,走进了那栋看起来阴森森的破旧大楼。

大楼内部的光线比外面更加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了霉味、烟味、廉价香水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的复杂气味,让人闻了之后忍不住想要作呕。

林琳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按照名片上标注的房间号,找到了位于三楼尽头的一个房间。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特意挑选的、既显得有些暴露性感、又不至于太过张扬俗气的黑色蕾丝连衣裙,然后才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那扇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破旧木门。

很快,门便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脸上画着浓妆、眼神却有些空洞和麻木的年轻女孩,从门缝里探出头来,用一种带着几分警惕和不耐烦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林琳几眼,然后才冷冷地开口问道:“你谁啊?找谁?”

林琳脸上立刻堆起了那种早已练习过无数遍的、充满了谄媚和讨好的笑容,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回答道:“这位漂亮妹妹你好,我是林琳,是芳姐让我今天过来找她的。麻烦你帮忙通报一声,可以吗?”

那女孩闻言,脸上的表情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没有完全放下戒心。她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林琳几眼,然后才转身朝房间里面喊了一声:“芳姐!外面有个叫林琳的女人找你!说是你让她来的!”

片刻之后,房间里便传来了阿芳那略带沙哑和威严的声音:“哦?是小琳来了啊?让她进来吧。”

林琳走进房间,这才发现,这里面的空间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也…肮脏和混乱得多。整个房间大概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被分割成了好几个用简陋的木板隔开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只放着一张看起来就很不结实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早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油腻腻的床单和被褥。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汗臭、脚臭、精液味、以及各种廉价香水和消毒水味的复杂气味,熏得林琳差点当场吐出来。

房间的角落里,还歪歪扭扭地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沙发和茶几,上面散落着各种烟头、酒瓶、以及一些用过的纸巾和…避孕套包装袋。几个看起来和林琳年纪相仿、同样是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三三两两地或坐或躺在那些沙发上,有的在无聊地抽着烟,有的在低头玩着手机,还有的则在互相抱怨着昨晚遇到的那些“奇葩”客人。

看到林琳这个“新人”进来,那些女孩们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麻木、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然后便又各自低下头去,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林琳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透明人一般。

[地下妓院环境特写:房间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几盏功率不足的白炽灯泡,散发着微弱而惨淡的光芒。墙壁上布满了各种因为潮湿而产生的霉斑和污渍,有些地方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用口红或者指甲油胡乱涂鸦的淫秽图案和下流话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了各种污浊气味的复杂味道。地板上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和污垢,踩上去黏糊糊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被遗弃了很久的、充满了肮脏和绝望的垃圾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哟,这不是我们的小琳妹妹嘛?来得还挺准时的嘛!快进来坐吧,别在门口傻站着了!”

林琳循声望去,只见阿芳正从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走了出来。她今天依旧是那副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贵妇打扮,脸上也带着那种招牌式的、充满了虚情假意的笑容。

她走到林琳面前,亲热地拉起林琳的手,将她带到一张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坐下,然后便开始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般,对林琳嘘寒问暖起来,询问她昨晚休息得怎么样,今天过来的时候顺不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之类的。

林琳则继续扮演着那个初来乍到、涉世未深、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不安的“苦情少女”角色,对阿芳的每一个问题都回答得小心翼翼,滴水不漏。

两人又虚情假意地寒暄了几句之后,阿芳才终于进入了正题。她告诉林琳,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个“大家庭”里的一员了。以后她就住在这里,吃喝拉撒睡也都在这里解决。至于她的“工作”嘛,也很简单,就是每天躺在床上,等着那些“客人”上门来“消费”就可以了。每次“交易”的收入,她可以拿到四成,剩下的六成则要上交给阿芳,作为“管理费”和“保护费”。

阿芳还特别“语重心长”地“教导”林琳,说她们干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嘴甜、活儿好、会来事儿”,只有把客人伺候舒服了,才能赚到更多的钱,也才能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不被别人欺负。她还警告林琳,在这里“工作”,一定要遵守“规矩”,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不说,更不能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特别是不能跟那些“条子”有任何的瓜葛,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阿芳与林琳对话时的表情与姿态特写:阿芳此刻的脸上带着一种和蔼可亲的、长辈般的慈祥笑容,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眼神中充满了精明、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意味。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姿态显得有些亲昵和关切,但又不失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和掌控感。她的双手轻轻地拍着林琳的手背,仿佛是在安抚和鼓励她一般,但那力道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她的声音温柔而和缓,像是在跟自己的亲生女儿谈心一般,但话语中却又充满了各种暗示和敲打,让人不寒而栗。]

林琳则表现出一副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模样,连连点头称是,并且信誓旦旦地向阿芳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努力“工作”,绝不会给芳姐惹麻烦,也绝不会辜负芳姐对她的这番“知遇之恩”和“栽培之情”。

阿芳似乎对林琳这番“识时务”的表态非常满意,她点了点头,然后便指着房间角落里一个空着的小隔间,对林琳说道:“好了,小琳,那个隔间以后就是你的‘闺房’了。你先把行李放进去,稍微收拾一下,熟悉熟悉环境。从今天下午开始,你就要正式‘开工’了哦!我可是很看好你的,你可千万别让姐姐我失望啊!”

说完,阿芳便又交代了那个负责管理她们日常起居的中年女人几句,然后便扭动着自己那丰满而妖娆的身体,在一群“小姐妹”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林琳看着阿芳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收敛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在这个充满了肮脏和罪恶的地下妓院里的“卧底生涯”,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始了。而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无尽的屈辱、折磨、以及…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与快感。

[林琳入住隔间特写:林琳走进那个属于自己的小隔间,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汗臭、霉味以及各种不明液体味道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让她差点当场吐出来。隔间非常狭小,大概只有三四平米的样子,里面除了一张看起来就很不结实的单人铁床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家具了。床上的被褥又脏又旧,上面布满了各种颜色可疑的污渍和破洞,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墙壁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些淫秽下流的字句和不堪入目的涂鸦,让人看了之后忍不住脸红心跳。整个隔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专门用来圈养性奴的、肮脏而绝望的囚笼。]

林琳站在那个属于她的、狭小而肮脏的隔间门口,目光扫过房间里那些因为无所事事而显得有些麻木和呆滞的“同事们”,又看了看自己脚下那片积满了污垢和不明液体的地板,以及那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的单人铁床。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自嘲而又带着几分病态兴奋的诡异笑容。

【呵,地下妓院…还真是…名副其实啊…】她在心中暗自想道,【跟这里比起来,我之前在迷宫巷街边“单打独斗”的日子,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天堂”了。不过…这样也好…越是肮脏和堕落的环境,才越能激发出我内心深处那些最原始、也最真实的欲望…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恶心和眩晕感,然后便拎着自己那个廉价的行李箱,走进了那个即将成为她未来一段时间“新家”和“战场”的狭小隔间。

虽然同样都是当妓女,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金钱,但在这个由阿芳所掌控的地下妓院里的“工作”日常,却与林琳以往在街边“单打独斗”时,有着截然不同的体验。

这里没有了之前那种相对自由的“接客”模式,也没有了那些可以让她在与客人周旋和调情时,还能保留一丝丝个人“情趣”和“尊严”的空间。在这里,她就像是一件被明码标价的商品,或者说,更像是一个专门用来供男人发泄欲望的、没有任何感情和思想的充气娃娃。

大概从每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开始,这个隐藏在破旧大楼深处的、肮脏不堪的窑子,便会陆陆续续地开始迎来第一批“客人”。这些客人大多是一些在附近工厂或者工地打工的底层体力劳动者,他们身上通常都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眼神中也充满了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

这里的“服务项目”也极其简单粗暴,只有两档可供选择:一种是价格稍贵一些的,可以在那些用简陋木板隔开的、所谓的“单间”里进行性交;另一种则是价格相对便宜一些的,就只能在外面那个光线昏暗、空气污浊的公共过道里,那些仅仅用一块脏兮兮的布帘子勉强遮挡一下的床铺上“解决问题”。

所有的“交易”收入,都由几个守在门口的、看起来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统一收取。这些大汉据说是阿芳专门雇来看场子和维持秩序的“保镖”,他们对待那些前来“消费”的嫖客还算客气,但对待她们这些“妓女”,却是个个都凶狠得如同豺狼虎豹一般,稍有不从或者“服务”不到位,便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和污言秽语的辱骂。

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到深夜之后,这些“保镖”才会将当天的“收入”,按照阿芳事先定好的规矩,分发给她们这些“妓女”。而她们这些真正出卖了身体和尊严的“劳动者”,最终能拿到手的,却连总收入的一半都不到,剩下的绝大部分,都以各种巧立名目的“管理费”、“保护费”、“场地费”甚至是“清洁费”的名义,被阿芳和她的那些手下们给无情地盘剥掉了。

从每天中午一直到次日凌晨,林琳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被迫躺在那张早已被无数男人的汗水、精液以及她自己的体液浸透得油腻腻、滑溜溜的肮脏床铺上,机械地张开双腿,麻木地承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粗暴侵犯和野蛮泄欲。

[林琳接客场景特写:林琳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地躺在那张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和毛发的肮脏床单上。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和麻木,脸上那原本精致的妆容也早已因为汗水和泪水的冲刷而变得斑驳不堪。一个又一个不同体型、不同年龄、带着各种不同气味的陌生男人,如同流水线上的产品一般,在她身上进进出出,将他们那肮脏而丑陋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那具早已变得麻木和不堪重负的年轻身体里。她的私密花园早已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红肿不堪,每一次被粗暴地插入和抽插,都会带给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和屈辱感。但她却只能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发出一阵阵虚假的、充满了诱惑的呻吟声,以取悦那些正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客人”们。]

在这里,以往她在街边“站街”时,偶尔还能遇到的一些所谓的“小情趣”和“小浪漫”,全都荡然无存了。所有来到这里的客人,都只有一个最直接、最原始、也最粗暴的目的——那就是花最少的钱,用最短的时间,在这些廉价的妓女身上,发泄掉自己那卑劣而肮脏的性欲。

所以,林琳也很快便“入乡随俗”地“躺平”了。她不再试图去与那些客人进行任何多余的交流和互动,也不再刻意地去营造什么“暧昧”的氛围或者施展什么“高超”的技巧。她只是像一个真正的、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所有棱角和尊严的底层妓女一样,面无表情地承受着那些男人在她身上那具早已变得麻木和肮脏的身体上,进行着各种各样充满了屈辱和兽性的动作。她甚至还主动地“学习”和“适应”了这里那些“前辈姐妹们”所特有的那种、充满了敷衍和应付意味的“服务风格”——用最节省体力和时间的方式,来帮助那些客人尽快地达到高潮,然后拿钱走人,以便能腾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接待下一个“目标”。

[林琳接客时的麻木表情特写:林琳面无表情地躺在肮脏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任由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她那早已变得麻木和湿滑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她的眼神空洞而呆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对身上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漠不关心。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充满了嘲讽和厌恶的冷笑,仿佛是在嘲笑着那些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的男人,也像是在嘲笑着自己这个早已不知廉耻、与禽兽无异的“妓女”身份。她的嘴角因为长时间的机械式呻吟而显得有些干裂和红肿,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属于不同男人的、充满了各种怪异味道的口水和精斑。]

【呵,这就是所谓的‘地下妓院’吗?还真是…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啊…】林琳在心中默默地想道,脸上却依旧带着那种职业化的、充满了诱惑的笑容。

【以前当警察的时候,我只知道这些地方肮脏、龌龊、充满了罪恶。却从来没有想过,那些被迫在这里出卖身体的女孩子们,每天过的究竟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不过…说实话…这种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轮奸…被他们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玩弄和羞辱…甚至连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都快要忘记了的感觉…似乎…似乎也…也挺他妈的刺激的啊…】

【我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喜欢这种被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被彻底物化和贬低的感觉了…每一次被那些粗鲁的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被他们用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地贯穿、蹂躏的时候…我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兴奋的强烈快感…那种感觉…简直比毒品还要让人上瘾…】

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迷于这种充满了堕落和屈辱的“妓女生活”了。每一次被那些粗鲁的男人压在身下,被他们用那根肮脏而丑陋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和蹂躏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快感。那种被彻底物化、被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和思想的感觉,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既痛苦又…沉醉。

她每天都要被迫“服务”几十个不同的客人,从中午一直到深夜,几乎没有任何喘息和休息的时间。她原本还算健康和充满活力的身体状况,在这样日复一日、高强度的“性剥削”和“肉体摧残”之下,迅速地向着一个被彻底用坏了的、廉价而破败的妓女的模样,不断地靠拢着。她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粗糙和暗沉,眼窝也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身上那股原本还带着几分英气和活力的独特气质,也逐渐被一种浓得化不开的风尘味和堕落感所取代。整个人看起来都比以前憔悴和苍老了不少,越来越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被彻底用坏了的、没有任何价值和尊严的廉价妓女。

【呵,这样也好…越是残破和肮脏的身体,才越能配得上我这个卑贱下流的妓女身份…不是吗?只有当我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和羞耻,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任人骑乘和玩弄的母狗时,我才能真正地融入这个肮脏的世界,也才能…真正地享受到那种被彻底蹂躏和践踏的、极致的快感啊…】林琳在心中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充满了自嘲和自我麻痹的语气,对自己进行着残酷的“心理建设”。

第11章 转机

虽然在这种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空间和休息时间的高压环境下,林琳几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机会去进行什么有效的“卧底侦查”工作。但她还是会尽可能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间隙,比如说在客人换人的空当,或者是在深夜客人比较稀少的时候,努力地去观察周围的环境,试图从那些形形色色的客人和“同事”们的言谈举止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蛛丝马迹。

她很快便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在目前这个地下妓院里所有的“从业人员”中,无论是从身材、样貌、还是年龄来看,她自己都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了。甚至可以说,她是这里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比较“新鲜”和“高档”的“货色”。而那个阿芳,将她这样一个“优质资源”,安置在这样一个最低端、最不堪的“窑子”里,每天被迫接待那么多低素质的客人,其目的,显然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赚取那点可怜的“皮肉钱”那么简单。

【这个老妖婆,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她是在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还是说,她想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来彻底磨掉我的锐气和反抗精神,让我变成一个对她唯命是从的、真正的性奴隶?还是说…她其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对我进行一种特殊的“考验”和“筛选”?又或者…她其实是另有其他的、更深层次的目的?】林琳的心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和疑问。

不过,不管阿芳到底想干什么,林琳都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她决定暂时先按兵不动,继续扮演好自己这个“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新人妓女”的角色,一边默默地忍受着这种低贱而毫无底线的屈辱生活,

更何况…说句实在话…林琳发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那么讨厌这种充满了屈辱、堕落和毫无底线的妓女生活。恰恰相反,每当她被迫躺在那些肮脏的床单上,被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用各种粗暴下流的方式蹂躏和侵犯的时候;每当她感受到那些充满了汗臭和精液味道的陌生肉体,在她那早已变得麻木和湿滑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和摩擦的时候;每当她听到那些男人在她耳边发出的、充满了兽性和欲望的粗重喘息声和淫荡呻吟声的时候…她的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让她那具早已被情欲浸染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并且在屈辱和痛苦之中,体验到一种近乎扭曲的、极致的满足和…解脱。这种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轮奸,被他们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玩弄和羞辱,甚至连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都快要忘记了的感觉,也确确实实地给她的内心,带来了一种病态的刺激和快感。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干脆彻底地放纵一次吧!让我好好地体验一下,作为一个真正的妓女,一个真正的性奴隶,究竟能堕落到何种地步吧!】林琳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自嘲和…期待的呐喊。

[林琳在地下妓院中的状态特写:林琳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散发着浓重异味的肮脏床单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些因为潮湿而剥落的墙皮。她的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交错的痕迹,那是被不同男人粗暴对待后留下的“勋章”。她的私密花园早已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红肿不堪,每一次有新的客人进入她的身体,都会带给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和屈辱感。但她的脸上,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只有在她偶尔被某个客人用特别粗暴或者特别羞辱的方式对待时,她的眼底深处,才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充满了兴奋和渴望的异样光芒。]

就这样,林琳在这个肮脏不堪的地下妓院里,度过了如同炼狱般的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里,她每天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机器一般,被迫躺在那张早已被无数男人的精液和汗水浸透得油腻不堪的肮脏床铺上,机械地张开双腿,麻木地承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粗暴侵犯和野蛮泄欲。她的身体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越来越残破和不堪,私密花园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开始散发出一些不太好闻的异味。她的脸上也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和营养不良而显得愈发憔悴和苍老,眼窝深陷,皮肤暗沉,原本那双明亮而充满灵气的眼睛,此刻也变得有些空洞和麻木,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兴趣。

然而,与她那日益残破和不堪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她内心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快感。她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迷于这种充满了屈辱、堕落和毫无底线的妓女生活了。每一次被那些粗鲁的男人压在身下,被他们用那根肮脏而丑陋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和蹂躏的时候;每一次感受到那些充满了汗臭和精液味道的陌生肉体,在她那早已变得麻木和湿滑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和摩擦的时候;每一次听到那些男人在她耳边发出的、充满了兽性和欲望的粗重喘息声和淫荡呻吟声的时候…她的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快感,让她那具早已被情欲浸染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并且在屈辱和痛苦之中,体验到一种近乎扭曲的、极致的满足和…解脱。

这天下午,就在林琳刚刚“送”走一个看起来像是附近工地上的民工、正准备稍微喘口气、休息一下的时候,那个负责管理她们日常起居的、被她们私下里称为“老鸨子”的中年女人,却突然推开了她那个小隔间的破旧木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道:“林琳,赶紧起来,跟我走一趟!芳姐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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