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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皇子的(被)调教深宫,3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7420 ℃

“确实,在城内逛一逛也挺好的,难得出来一次,我还不是很想回去。”

万呈抱住阿白,眼里竟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些舍不得,手似乎有些无处安放,在阿白身上摸了摸后又放开了。

“我……”

万呈突然结巴起来,阿白只是对他点点头,没说什么,他攥紧拳头,随后又缓缓放开,长长松呼了口气。

“我先离开一下,想起来有东西落在里面了,等我……”

万呈咬紧牙关,踏着脚步离开。

……

“醒了?”

白缓缓醒来,周围一片黑暗,入耳的也不是万呈的声音,潮湿阴暗的腐败气息钻入口鼻,身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穿,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万呈离开后,周围的居民突兀的朝他走来,人多势众,他无力反抗,被带有迷药的毛巾放倒。

“原来真的是个傻子,话都不会说。”

白抖了抖身体,他正跪在地上,前面是铁栅栏组成的牢门,脚动不了,手也一样,被镣铐拉开,紧紧锁住,就连他的龙尾也被高高吊起,绑架他的人完全没给他动弹的空间。

声音很熟悉,是酉荣,他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那家伙不让我动,我偏要动,反正他现在估计忙得很,当然,就算我摸了,就凭你这傻子般的表达能力也告不了密。”

那只鸡爪总算是摸上了白的龙角,一遍又一遍,他奸诈的笑着,那不是对于一件宝物的兴奋,而是对破坏别人宝物的激动,同时还用脚趾怼进了白的泄殖腔,在里面粗暴的剐蹭着。

“真爽啊,这就是龙角的感觉吗?作为稀少的龙族后代,把你当成珍贵的收藏品真是再好不过了。”

酉荣贱兮兮的说道,只收获了对方不屑的笑容和一摊口水。

“只可惜……我那两个被你弄死的兄弟享不了这种福了,当然,没有他们的牺牲,我也玩不到你。”

酉荣毫不在意,跟逗狗似的,用手指勾起白的下巴,却被对方一口咬住。

“嘶嘶嘶!贱种!居然敢咬我!他现在不在,你还敢这么嚣张,看我怎么好好的羞辱你!惩罚你!让你知道怎么做一条乖狗!”

一个金属的扩口器套进白嘴里,是特制的,将白嘴抬开的同时,不会阻碍东西塞入,而他感觉到,捆住双手的链条在急速下坠,不一会就落在了地上,酉荣给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地上。

“哼哼,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

酉荣故作神秘地放下狠话,离开牢房,被尘封的久远记忆浮现在白的脑海中,他说的确实没错,或者说,剩下的那个原来是他啊。

“阿白哥……谢谢你收留我,还带我去念书,不过我最近应该不会再去了……真的对不起,但是,我不想麻烦你了。”

小小的万呈躺在他旁边,原本黝黑的黑砖牢房,变成了开阔的星空,他们两人一同躺在树下,面对面互相看着。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小万呈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上面沾了不少脚印样的东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脸上还沾了不少泥土,两行泪珠在说话时从他的眼角滑落,声音带着哭腔,磕磕绊绊的。

“我,我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我,是不是死了比较好?”

白伸出手,想擦去对方的眼泪,但他似乎迟了一步,万呈用自己的小拳头胡乱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泪与泥混在一起,让他的脸越擦越脏,他躺在草地上,低声抽泣着。

“不是。”

即使知道这是幻觉,白也拼了命的用不听话的嗓子说着。

“那就好。”

万呈长长的松了口气,他的声音很低,很脆弱,泪眼婆娑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碎在白面前。

“你还记得那两个来过的人吗……他们趁你不在的时候,跑过来把我按在了地上,还给我灌了什么东西……我,我不记得那是什么了,总之,我……”

万呈哭的更猛了,眼珠子不断向下落,他抓起自己的鲨尾巴,露出下面红到渗血的后穴。

“他们还骂我是母狗,唔……还说,如果,如果我把事情告诉别人,他们,他们就让我在课堂上当众出糗,我,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喝他们给的药,呜,他们还说,说我迟早会变成他们的母狗……”

万呈缩进白的怀里,猛地抽泣着。

他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将万呈紧紧抱在怀中,在听到这番话后,他就知道了那东西是什么。

化慈水。

那些养男宠的贵族总是这么称呼它,在白眼里,这是种危险的药物,不仅可以当做强烈性药使用,而且还能潜移默化的改造服用者的身体,包括但不限于,乳头巨化,胸肌增大并软化,敏感肌增多等,长时间或大量服用更是会导致服用者神情呆滞,语言功能退化,并极度增大性欲,变成一个毫无人性的性爱工具。

“阿白哥……我,我……我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你了?”

眼前的画面再次闪烁。

“死人啦!”

昏暗的房间炸开一阵白光,苍白的阳光刺进白眼中,他躺在血泊中,灌了大量化慈水的他现在却格外轻松,毕竟……就算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把杀人这种罪推在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傻子上。

“皇上……皇子他……”

阿白躺在了皇宫的大床上,身边是父亲,还有只白发苍苍,蓄着长胡须的佝偻龙人,两人面容上上如出一辙的忧虑。

“别说了,我已经把事情压下去了,现在该怎么办?到哪去找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帮吾儿缓解药效……”

“这是从皇子身上搜到的纸条。”

他只听见一声深沉的叹息。

“那酉家……真是坏事做尽。”

“阿嚏!”

牢外,酉荣猛地打了个喷嚏,但这不影响他接下来的行为。

“给我狠狠地踩他!直到我喊停为止!”

五只壮硕的兽人走进牢房,伴随着一阵阵锁链碰撞的声音,还没等白看清楚,一只穿着脏臭足袋的臭脚就踩在了他脸上,只能用眼睛的余光发现,这些都是套着金属项圈的奴隶。

“当奴下奴的感觉怎么样?”

酉荣的讥讽声从旁边传来。

“唔!”

他的头被那只又黄又硬的足袋紧紧踩住,对方甚至借着他嘴上的扩口器,将足袋的脏臭部分塞进他嘴里,粗糙的鞋底在他的舌头上来回剐蹭,不只有脚汗,还有精液和尿液的腥臭。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不好过,手掌,脚踝,乳头以及泄殖腔,都被各种各样的鞋子踩着,手掌被木屐的两处鞋尖踩得一阵生疼,原本就敏感的龟头则被粗糙的草鞋来回摩擦,龙根一次次顶上粗糙的布袜,怎么都不出来,只能抵在泄殖腔的出口处,被布鞋反复摩擦龟头。

“就是这样!允许你们射了,尿也行,直接弄到那条奴龙身上。”

白感觉身上传来一阵颤抖,他们真的在踩着他撸动肉棒,一道腥臭的尿液从高处落下,滴在足袋上,顺势滑进他嘴里,被踩住舌头的白毫无挣扎能力,只能将那些尿液尽数吞下。

不一会,地牢里就充满了尿液与精液的臭味,白躺在牢房中,他仍旧被踩着,身上多了不少脚印,特别是……舌头,这次又换了个人,他穿着草鞋,再次踩住已经满是鞋印的龙舌,尿液滴下,还是一样的剧情,直到五个人全部尿到他嘴里,这场踩踏才停止。

“真贱啊,被五个奴隶沦流侮辱了一遍呢,尊贵的皇子大人。”

酉荣在一旁拍手叫好,他缓缓靠近满身精液的白,脱下一只奴隶脚上的足袋,套在白的脚上,同时又脱下另一只奴隶的,套在白的双手上,四个地方都用绳子紧紧固定后,他居然解开了白身上的枷锁和扩口器。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当朝天子,背地里其实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贱狗中的贱狗,连东西都只能用别的狗用过的。”

酉荣一边嘲讽,一边用手捏起白的下巴,特别是对方被糟蹋后的舌头,他用大拇指按住,细细打量着,当然,剧情是一样的。

“嘶!这样了还敢咬我!哼……没关系,给他喂点吃的就知道谁是主子了,你们,让他知道狗是怎么吃饭喝水的。”

地上的白被一众奴隶抬起,跪在地上,而他的被足袋替代的手趴在地上,像一条拥有四条腿的狗,四处镣铐锁上他的手脚,强迫他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同时,一个装着糜状物的狗食盆被扔到他身下。

“唔……”

一只脚踩在他脖子上,另一只脚踩住他的头,将他的身子不断下压,直到他的嘴贴到糜状物时才停下,足袋传来的脏臭味差点将他熏晕过去,两只脚稳稳压在他身上,大有不舔完不松脚的意思。

白轻轻舔了口,极其冲的精液味从嘴里炸开。

“哈哈哈哈!老子的精液好吃吗?”

酉荣迫不及待地嘲讽着。

白僵在原地,他感觉到一股细微的上头感,这里面不止有酉荣的精液,也有他加进去的性药,绝对不能喝。

“喝!怎么不喝了!”

没过几秒,见没什么动静的酉荣立马急了,他走到白旁边,直接将对方的头按进了糜状物中,来回几次,那些东西都粘在白的脸上,但就是没进入对方的嘴里分毫。

“草!”

酉荣直接骂了句脏话,等他再想用扩口器时,白怎么都不张口了。

“哼……饿你个几天,总会开口的,反正你现在已经是园区的龙奴了,外面的客人总有无数种方式把你灌成肉便器,你就好好享受吧,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的!”

酉荣死死瞪着白,眼里露出些许凶光。

“在此之前嘛……就让我好好尝尝,这天底下最宝贵的,最稀少的,最难得的尤物,一只龙的后穴,万呈将军都还没怎么用过吧?可惜……你们关系这么要好,却被当成了坑害你的陷阱呐。”

酉荣见白不张嘴,又用手指,把他当做狗一样挑逗着,而这次,酉荣不仅没被咬,还从白脸上看到了些许笑容。

“笑什么笑!”

他震声道,转头看了看身后,见没有人,他才放松的缓了口气。

“因为,你的死期要到了。”

期待的,渴望的,白开口的样子就展示在他面前,酉荣却猛地后退了两步,明明是张邋遢的脸,但他害怕了,明明距离成功就差最后一步,他却不敢再接近。

一股没由来的寒意从脚底冒出,他四处张望着,那个蓝色的,蓝色的……应该很好找才对,等等,酉荣再次盯住跪在地上的白,他的关注点是不是搞错了?

“你在找我吗?”

牢内的奴隶听到这个声音纷纷跑出,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从阴影中显现而出,他缓缓走进地牢里,拍了拍酉荣的肩膀。

“啊!”

酉荣吓得直接叫了出来,震耳欲聋的鸡鸣声整个地牢里都能听见,不过,这里是地牢嘛,没有人会来救他。

“你,你不是去找那些家伙领奖励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地方,我明明转移了。”

他一屁股跌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着。

“这还用想?当然是没去啊……真笨,果然你这种人就是又蠢又坏。”

斗篷下但万呈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已经警告过了吧?别,动,我,的,东,西!果然,直接在这里杀了你反而最省事吧。”

“放,放过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酉荣双手捧起钥匙,递给万呈。

“放过你?”

脱下兜帽的万呈摇摇头,冷笑一声,拎起酉荣,来到白的身边,用钥匙解开他身上的镣铐,脱下他手脚上的足袋。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说这种玩笑话……我们可是花了十几年才逮住你们这些人啊……”

万呈眯着眼睛笑了笑,对酉荣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阿白哥,要去把那几个奴隶抓回来吗?”

“不用了,把他带回去就好,这是哪的地牢,看起来还挺熟悉的。”

白拍掉嘴里的怪东西,在旁边看了看,这宽阔的地方,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这是皇城的地下监牢深处,哼……这些小人居然敢把你关在这下面,胆大包天,真觉得没人查了。”

万呈像拎小鸡似的,将酉荣在手里晃来晃去。

“别把他玩死了,我失踪了多久?”

白伸着腰,刚刚还没感觉到,身上有股难缠的酸胀感,头也有些昏沉,想起东西来不清不楚的,肚子也特别饿。

“不多,将将两天,他们的计划里原本是把你囚禁起来,必要的时候灌上迷药,总之……应该是准备把你关上个把月的,直到天子的册封撤销换人,不过,那群贼人肯定不会把你简单放出来……”

万呈一脚踢翻地上的狗食盆。

“所以……这家伙是忍不住了吗?”

白笑了笑,看着万呈手里已经吓到糜软的酉荣。

“是啊,这家伙太想对你动手,连押送过程都是他亲自带的,现在嘛……又被我当场抓获,完全忘记计划里写的什么了。”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的垂钓后,猎物总算上钩了。

“阿白哥……”

白的视角不受控制的翻飞着,小小的万呈紧紧抓住白的衣角。

“万一你,你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

他神情紧张,手劲越用越大,似乎十分不愿意放开白。

“相信我,按我说的,好好活下去。”

白笑了笑。

“又出现幻觉了?”

万呈揉了揉白脏兮兮的头。

“是的……化慈药还有些没解干净,不过,人算是回来了大半,拿着这条鱼去换取我们的奖励吧。”

“你们,你们没有证据!”

突然,酉荣猛地爆出一句话。

“证据……你说得对,但只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没什么证据。”

白看向万呈。

“监狱里的看守全是我的兄弟,你应该不会不知道我的身份吧,禁卫军总领,国家的大将军,这里有几个我的人,太正常了,你想要多少人证呢?你不会当没有人看见你经常进出地牢吧?”

酉荣瞳孔微缩,一脸死灰样。

“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乘上马车,酉荣自然被绑在了外面,车夫是牢里的守卫,正好充当他们的证人。

“不嫌弃我吗?”

白指了指脏兮兮的自己,他只穿了条短裤,身上是刚刚万呈用过的宽大斗篷,身上满是鞋印,尿渍与精渍,味道冲的整个马车里都是,闷得不行,他自己都想捂住口鼻。

“怎么可能!就要和阿白哥贴一起。”

万呈像往常一样,搂住白的腰,将对方邀进自己怀里,完全不在乎他身上的脏臭味。

“好硬,你还是脱了再抱吧。”

白一头撞在他的胸甲上,差点给他磕晕过去。

“哦,对哦,哈哈哈,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毕竟不能一起陪着阿白哥,还是得工作工作的。”

万呈用拳头拍了拍身上的甲胄,发出“铛铛”的撞击声。

……

“皇上……我们已经极力寻找太子了,仍旧没有他的消息……”

朝上,群臣跪在皇座前,为首的一只鸡兽人带头禀报着,嘴里的语气满是遗憾,王座上的黑龙没有发话,他只是在扫视着大厅,似乎少了些什么。

“什么地方都去了?”

皇帝问道。

“是的,这两天,微臣与诸位同僚带人搜遍了王城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天子的身影。”

他叹了口气,表示惋惜。

“哎……”

皇帝同样叹着长气,手指正不断敲打着他龙椅上的扶手,被手撑住的头无力垂着,桌上杂乱的章程也没有梳理。

“皇上,臣冒死上问,如果天子殿下真回不来,该怎么办?”

此言一出,朝廷上瞬间冷了几度,群臣一片哗然,没有人敢抬头看,只能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皇帝的神情。

“明知故问,谁人不知龙族人丁衰微,用人一向是选贤举能,要是真找不回,朕也没脸再呆在这王位上,后面,就看各位爱卿的长子如何了。”

皇帝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语气平淡,就像在宣布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果真?”

鸡兽人猛然抬起头,语气里分明有几分惊喜,虽然被他压了下去,但可逃不过殿内的诸位人精的耳朵。

“酉爱卿,觉得朕的话不可信吗?”

皇帝缓缓从龙椅上走下,酉大臣赶紧低下头。

“不……不是的。”

“朕能同意一位毫无背景的孤儿当上皇城的将军,在天子继位这方面,自然也不会违背规矩。”

他站在酉大臣旁边,深深望向皇宫之外,密集细小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虽然台下这些人听不见,但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不过,朕说的这些,都得确认天子已死……”

他又说了一遍,故意停住,不继续往下说。

“陛下,臣斗胆询问,酉大人已经说,城内没有天子的踪迹,这不就已经确认了天子的失踪吗?”

一只牛兽人抬起头,看向皇帝,他的额头渗出些许冷汗,对方脸上的微笑在惊醒他,这个问题可能问错了。

“那,殿门之外的是谁呢?”

首先到的,是难以言喻的骚味,一条黑色的龙尾拖在地面上,殿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撇过头,是白。

“陛下,臣已经将天子殿下安然带会,天子遭到小人囚禁在狱中凌虐,就是他,我身后的狱卒都可以证明。”

万呈单膝跪地,禀报完后,他将手里的酉荣甩了出去。

酉大臣看见自己的儿子被甩到地上,心里暗叫不好,但他不敢动,暂时也不敢说什么。

“禀报皇上,前日申时,陆午牛王爷率人将包在布袋中的天子混在囚犯车内,压入深牢,并且,酉荣小王爷在两日内经常进出深牢,我跟兄弟一同前去查看,才发现牢中被关押的天子殿下。”

“末将罪该万死,居然现在才发觉他们的计谋,深牢的出入皆有记录,还望陛下明查。”

两名狱卒双膝跪地,双手抱拳,一人禀报,一人谢罪,刚刚发言的牛兽人与酉大臣现在的脸色是阴晴不定,不少人的目光投过去,皆被两人偏头闪开。

“罢了,你两与万将军寻人有功,平身吧。”

“酉福,你作何解释?”

如刀一般的目光刺向地上的酉大臣。

“……”

哑口无言。

“意图陷害当朝天子,当斩,你们来的也是正好,把陆午,酉荣,酉福拖下去,打入大牢,听斩。”

两名狱卒听到皇帝命令,立马起身,将地上的牛兽人和酉福拖起来。

“等等!”

酉福大喊道。

“还要作何狡辩?”

皇帝发问,两位狱卒随即停手。

“臣……臣也是救国心切啊,要真要这种连话都说不清的傻子天子继位,这天底下会乱成什么样?不光是我,不光是陆大人,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这种观点,臣,臣只是过激了些。”

酉福掏心掏肺般说着,只换来皇帝的一声冷笑。

“哦?众爱卿,谁还跟陆午,酉福一个看法,朕也不是不明事理,要是大家都这么觉得,朕也只能罢撤白的天子之位。”

皇帝站起身,高声问道,偌大的殿堂上没有一人回应。

“酉福,你说的支持人呢?”

酉福看向身后的陆午,对方也只是深深的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

“你说,我是傻子吗?虽然我平常看上去不聪明,也不至于当着所有人的面,这样口头羞辱我吧。”

白站在酉福身边,用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的语气说道。

唯一传来的声音彻底寒了心,不止他,是跪在殿内的,又或是站在台上的,所有人都向他的旁边投去目光。

“哼,罪加一等,朕对你已然寒心,把他们都拖下去!”

皇帝大手一挥,为这场闹剧彻底画上句号。

……

“阿白哥,我这颗两面棋子怎么样,好用吧?又能保护你,又能给外面通风报信,嘿嘿,你应该很讨厌那群想要谋反的贵族吧……天天觊觎你的位置,终于把他们的头拔起来了。”

阿白和万呈坐在偏殿的床上,两人都穿着日常用的便服,阿白这时候已经把身子洗干净了,但他们没有贴在一起,而是在中间空了个位置。

“嗯……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万呈有些疑惑。

“只是顺便的事。”

阿白主动靠近万呈,他摸到万呈背后,双手穿过对方的腰,摸起下面的泄殖腔。

“顺便……”

“是啊,顺便而已,如果我不把那两人解决,如果我不暂时退场,又怎么保护你呢,只是恢复时间很长,我才把计划拉的长了些。”

阿白的话让万呈愣了愣。

“保护我?值得吗……万一我没做到呢?”

万呈喃喃道。

“值得,因为我相信你。”

阿白拍了拍万呈的头,安慰他。

“嘿嘿。”

万呈傻笑了声,一动不动的享受着阿白的摸摸。

“阿白哥是从什么时候基本恢复的?虽然我回来后能看出来你好的差不多了,但肯定没有那么刚好吧。”

万呈问道。

“从你离开皇城去外出历练那天。”

万呈身体一颤。

“那……那阿白哥……”

万呈想起之前,他以为阿白还没好,记不得他说的话,那句在对方耳旁留下的一句承诺。

“当然记得。”

阿白盯住万呈的眼睛。

“要是这个疤在我回来时还没被擦掉,那……阿白哥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等我回来,就把阿白哥娶为妻子。”

昔日的话语不约而同的出现在两人心中,万呈原本的蓝色皮肤直接烧红了,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说话。

“唔!”

一根熟悉的黑色柱体插进他的泄殖腔内,随后是他的屁股,白色的锁状图案在他身上就十分明显,而万呈一动不动,很快就被阿白锁上,那条前锁后塞的丁字贞操裤如今套在了他身上。

“怎么?你后悔了?”

阿白在身后抓住万呈的乳头。

“没有……我只是想,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跟皇上说,肯定,肯定没办法说出口吧……”

万呈脸上难得出现了些许难堪,毕竟,如果真的要娶阿白哥,那他到底要怎么过皇上那关呢……在正常人眼中,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吧,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被关入大牢,凌迟致死的模样。

“没关系,我要求不高,私下有这种关系就好了。”

阿白将万呈的衣服全部脱下。

“好啊。”

万呈送了口气,他毫不在意阿白的行为,还主动伸出手,让自己的双手被反拷在身后,双脚同样被套上铁环脚铐。

“跪着。”

万呈乖乖跪在阿白脚边,昔日的奴隶项圈套在了他脖子上,金属项圈的前端不仅有铁链用作牵引,后面还有一个用短锁链链接的小环,套在他的尾巴尖上,两处被锁住的地方全部暴露出来,白色的小锁分外显眼。

“知道为什么这样惩罚你吗?”

阿白一脚踩住万呈的泄殖腔。

“不知道,老婆。”

地上的万呈眼神真诚,他是真的不知道。

“哼,因为你让我被别人玩了,很不爽,所以我要惩罚你。”

阿白牵着锁链,又一脚踩上万呈的乳头。

“唔……对不起老婆。”

听到这句话,万呈的声音有些失落,他低下头,主动用乳头蹭起阿白的鞋子,想以此表达道歉。

“没用。”

阿白放下脚,一脸不满。

“呜……真的对不起,那要怎么……”

万呈有些着急,他问到一半,一只口球就塞进了他嘴里,两边的皮带紧紧在脑后套住,不给他说话的空间。

“站起来,就这样玩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阿白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紧紧握住手中的铁链,在万呈站起来,他直接躺在了地上,就在万呈的脚边,意图十分明显。

“唔嗯!”

那只厚重粗大的脚掌慢慢抬起,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锁链碰撞声,他的龙根被完全盖住,爽的他直接叫了出来。

“你……”

当阿白伸出左手,想要边享受被万呈踩边自己撸射的快感时,他的龙根却被万呈死死压住,不给他用手拿的空间。

“哈啊!”

强烈的刺激从身下传来,厚重的脚爪在不断用力踩踏他的龙根,时不时用脚趾抵住他的系带,把他的肉棒踩在脚下来回蹂躏,而每当他就要射出时,脚爪的动作又会恰到好处的停下,让他每时每刻都处在高潮边缘,不能释放。

“快!快让我射!”

阿白伸着舌头,语气急切,他甚至放下了手中用来牵万呈的铁链,双手在脚爪处来回试探,就是摸不到下面的龙根。

“唔啊!”

对方一脚踩住阿白的龙根上的敏感点,一股清澈的,又有些骚味的液体从龙根中喷出,是他的尿,他被踩尿了。

阿白软在地上,腹部和胸部全是自己失禁留下的尿液。

“哈啊!哈啊!”

龙根依旧在被猛烈踩踏着,伴随对方脚上不停出现的锁链声,让阿白的身体更加兴奋,他吐着舌头,喘着粗气,对方没再边控他,而是直接把精液踩了出来,没有像想象中直接冲进嘴里。

“呃啊……”

阿白抓住万呈的脚踝,想要挪开那只脚爪,脚爪前端包住了他的龟头,被踩出来的精液只能屈辱的在万呈的脚下流出。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传来,口球被扔到地上,弹了两下后便没了动静。

“贱狗老婆,想被玩就直说,还整这些弯弯绕绕的,还敢惩罚我,看来,贱狗老婆被玩的还不够多。”

万呈换了副凶狠的嗓子,即使在阿白又尿又射后,他脚上的力度依旧没有减弱,继续踩住,现在已经不是刺激了,是责罚。

“怎么,奴当腻了,想当奴下奴了?”

“嘿嘿,是的老公。”

阿白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展开的手掌中,锁链的钥匙就躺在里面。

“好吧,满足你一次,坏老婆。”

万呈甩了甩脚上的精液,没有挣断脚上的链子,他一脚将对方手里的钥匙踢到床底下,他熟练地解开身下的贞操锁,放在桌上。

“还敢给我套贞操锁,胆子不小嘛,胶衣呢,穿上。”

随着万呈一声令下,纯黑色的胶衣瞬间出现在阿白身上,头套随之而来,熟悉的被控制感占据身体,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没有被胶衣包上。

“骚货,看看你的贱样,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玩具,还想把主人绑起来自己当主人?贱狗老婆,等着被操死吧!”

阿白被万呈从地上拎起来,两根巨物同时挤进阿白的后穴,即便有史莱姆的扩张,塞入的过程依旧艰难。

“呜呜!”

阿白使劲叫唤着,由于嘴里被塞的严实,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两根巨物一上一下,不断将他的后穴撑的更大更开,直到它们全部顶上阿白的敏感点才堪堪罢休。

“贱狗,这都吃进去了,真贱!”

两根巨物在阿白的后穴中反复抽插着,它们顶进深处后,又缓缓碾过他的敏感处,慢慢移动到出口时,又再次往前顶,如此反复。

两股庞大的精液在他的后穴中炸开,霸道到穿透了后穴里的胶衣,直接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脱下来吧。”

阿白软在万呈怀里,后穴里不断流出万呈的精液。

“爽吗,臭老婆,非得被这样操一下才好吗?”

万呈看着那带了些红的精液,他原本凶猛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他一只手搂住阿白的腰,一只手给他揉起屁股。

“还好啦,虽然痛,但还是很爽的。”

阿白握住万呈脖子上垂下的铁链,还拉了两下。

“嘿嘿~小万呈之前玩我的时候没少用这个吧,现在轮到你用的感觉怎么样?有点好奇。”

阿白一边拉,一边露出掌坏坏的笑脸。

“还好吧……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我是,我是因为你才有反应的,不是受,别误会了。”

万呈放下阿白,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按回泄殖腔里,闭上眼睛,任由阿白玩弄他脖子上的奴隶项圈和牵引链条。

“这个,套上去吧。”

万呈睁开眼睛,是贞操锁,他叹了口气,将那玩意套在自己身上。

“满意了吗?老婆。”

万呈将双手举过头顶,健硕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示在阿白眼前,每一处隐私都暴露出来,连他腋下和脖子下的细小鱼鳞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藏无可藏。

“当然……还不满意,再陪我出去走走吧。”

万呈瞪大眼睛,一只手抓住脖子上的链条表示抗拒。

“老公,求求你啦。”

阿白竟十分罕见的,撒了个娇,作为冷淡平静闷骚代表的他,居然也会轻声细语的撒娇,弄的万呈脸瞬间红了,他放下手,老老实实背在身后,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好耶!”

晚上,两人再次躺在院前的树下。

“记得上一次在这里,小万呈哭的特别伤心,梨花带雨的,现在一看,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阿白扯了扯手上的链条,贱兮兮的说着。

“别说的你很大一样啊……我就差了你两岁。”

万呈翻了个白眼,从他被套上这身行头开始,到现在都没被解下来,他一度怀疑阿白是不是比他更适合当主。

“确实,小万呈现在比之前勇敢多了,最开始,还会因为屋子里死了两个人,害怕的跑进我怀里哭诉,哦……当时我好像已经不怎么能说话了,嗨呀,感觉更吓人了一点。”

阿白“噗呲”一声笑出来。

万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想翻个身不看阿白,转到一半,又被对方拽了回来。

“我喜欢你。”

阿白认真地看着万呈的眼睛。

“我知道啦……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不,我就是要说,我憋了十几年,就像相信你一样,这些话,怎么都说不够,我就是喜欢你,离不开你。”

阿白放开手中的铁链,再一次主动亲了上去,他们再一次热吻起来。

“能不能解开……这样动起来好麻烦。”

“我下午就想解,但我忘记钥匙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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