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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更鼓催痛玉跟焚 夜半勾魂舔足音

小说:足殇情缘录 2025-09-08 22:39 5hhhhh 2740 ℃

阁内红烛昏昏,光影参差,将三条紧缠的人影拉长又揉碎,投于锦帐牙床之上,幻化出百般纠缠。窗外忽地传来“咚——咚——”沉闷更鼓,声声敲碎春宵,已是戌时三刻。李去病捻揉玉足的手指蓦地一顿,指尖在那温润湿滑的脚心儿之上,不无留恋地多摩挲了一霎,终究缓缓松开了掌中那犹自微微悸动的香滑雪丘,喉间似有叹息滚落:“时辰不早了。夫人需静养,李某告退了。”

柳氏眼巴巴望着他起身整饬袍带,心头那点不舍,霎时如决堤春潮,汹涌翻腾。她恨不能立时伸出柔荑将他留住,哪怕只片刻温存!奈何春梅那丫头垂首侍立一旁,万语千言,只得生生咽下,尽数化作了剪水秋瞳中,盈盈欲滴、几乎承载不住的泪光。“李……李医正……” 她轻启朱唇唤道,声线似裹了蜜糖的棉絮,拖拽着浓得化不开的委屈与幽怨,“明日……”

“夫人宽心。明日辰时初刻,李某必如约而至。” 李去病略一拱手,目光如黏稠暖汤,在她那双含了泪、更显波光潋滟的妙目上缱绻流连片刻,终是决然转身,撩袍跨出门槛。

柳氏痴望着那挺拔背影消失在合拢的雕花门扉后,贝齿深深陷入已然失色的下唇。待那门扉彻底隔绝内外,压抑已久的万千委屈、无边怅惘,终化作断线珍珠,夺眶而出,顷刻便濡湿了半幅软枕。

春梅一路送李去病穿过月色如水的回廊。夜色浓稠,冰轮清辉泼洒在青石板上,恍若积水空明。“李医正……” 春梅终是按捺不住,轻声细气地问道,想起日间柳氏那痛不欲生、婉转娇啼的惨状,忧色满面,“我家夫人这脚儿当真能完好如初么?”

李去病面色沉凝如霜,“夫人足跟骨裂非同小可,其中软骨碎裂几何,尤待探察。这几日,万万不可再令伤足承载分毫之重。” 他脚步微顿,语重心长道:“今日为拔除深淤,所用虎骨青囊药膏,分量尤重。料想今夜怕是痛楚更甚,若夫人实在煎熬难耐……” 他沉着嗓音道,“你便辛苦些,为夫人细细揉捏小腿肚儿上的筋脉,或以深井汲出的寒冰井水,浸透软帕,敷其足心涌泉,或可稍减燎原之苦。切记!膏药万万不可擦拭分毫,否则前功尽弃!” 春梅心头一凛,忙不迭点头:“医正大人放心,奴婢定当寸步不离,铭记于心。” 她犹豫片刻,粉面微红,声音压得更低:“还有一事,今早伺候夫人如厕……实在艰难,夫人疼得死去活来……” 李去病眉头紧蹙,断然道:“夫人排泄之事,近些时日只能在床上解决!绝不可强撑下地!若引得足骨碎块挪移,落下残疾,悔之晚矣!” 春梅花容失色,连连颔首:“奴婢省得!定不敢让夫人双足落地分毫!”

二人行至漆光油亮的府门之下,李去病止步:“就送到此处,今日劳你费心了。夜里多警醒些。” 春梅垂首称是。李去病再次细细叮嘱了几句,终是没入沉沉夜色。春梅直到那修长身影彻底消融在墨色之中,方才心事重重地转身。

路过东廊下那排低矮的仆役房时,窗棂缝隙内骤然泄出几声猥琐低语:

“啧啧啧……可听见了?今儿个主母房里那浪嗓门儿……”

“怕不是治脚,分明是……”

“哼!那姓李的哪是医脚?怕是借着揉捏那光溜溜的脚丫子,把咱们如花似玉的主母都揉搓……”

春梅听得七窍生烟,猛地一脚踹开房门!“哐当”一声巨响,满室噤声!她粉面含煞,柳眉倒竖,手指直戳向一张张惊惶失措的脸:“一窝嚼蛆的贼囚根子!烂了心肠的下流种子!主母受那钻心刺骨的脚伤煎熬,悲声呼痛,落在你们狗耳里倒成了风月事?!再让姑奶奶听见半句污言秽语,仔细你们的狗皮!看我不禀明了老爷,把你们打个臭死,再一个个发卖到塞外去,嚼那风沙过活!” 屋内众人魂飞魄散,个个面无人色,噤若寒蝉。春梅犹不解恨,恶狠狠又咒骂一通,方裹着一腔怒火离去。她紧攥着汗湿的拳头,心里又恨又急,只愿夫人这金贵的脚儿快些痊愈,好堵住这些臭嘴。

刚踏入柳氏那馨香暖昧的内室,便听得床上主母犹自娇喘细细,哀泣声声,那点点香泪,早已将鸳鸯交颈的枕面浸透了大片,晕开深色水渍。

“夫人,李医正再三嘱托了,您这几日千万莫再动下地的念头。” 春梅趋近床沿,语带哽咽,“万事都有奴才伺候,您只安心躺着。”

柳氏只低低哼了一声,樱唇紧抿,再不言语。檐下风过,铜铃细碎清响,恰似呼应着窗外更夫那远去的梆子声。她斜倚绣枕,春山颦蹙,浑身香汗涔涔,亵衣贴身,将那胸前两点娇凸衬得愈发分明。足跟之处,痛感排山倒海而来,真真如有万千烧红的钢针攒刺不休,疼得她星眸含泪,朱唇间抑扬顿挫的痛吟便如出谷黄莺,声声勾魂,句句撩人。这蚀骨煎熬之际,脑中浮光掠影,竟全是李去病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那专注揉捏她玉足的修长手指,那温热掠过足底的柔韧舌尖……相思如毒,蚀心腐骨,将这不眠的深闺孤寂,竟酿得愈发缠绵销魂。

那春梅轻移莲步,半跪在床尾脚踏之上,压低嗓音,气息如兰:“夫人,若是足底煎熬似烙,小婢便用这新汲的井水冰帕,替夫人敷敷脚心?” 柳氏却只螓首微摇,锁着的黛眉愁云惨淡,檀口微张欲语,终是化作一缕细若游丝的幽叹。

正待要劝,忽听门外“吱呀”一声响,沈侍郎浑身酒气,脂粉气,步履踉跄地撞了进来!脚步虚浮摇晃,带得烛影幢幢乱跳!他醉眼迷蒙,觑定榻上泪痕斑斑、香汗淋漓的爱妻,心头一痛:“夫人,苦了你了……” 语带疼惜,“今日本惦念着早些回来,谁料被卢尚书死活拖我去醉仙楼,生生灌了三轮才放人。” 他醉醺醺转头,问春梅:“那姓李医正今日如何说法?” 春梅敛衽垂目,声如蚊蚋:“回老爷话。李医正今日为夫人足跟处清理了些许淤积血污,又厚厚敷了一层新熬的虎骨青囊药膏,说夫人这骨伤深重,内里软骨碎裂,情状未明,必要卧床静养。万不可让伤足着力半分。” 沈侍郎听罢,浓眉紧锁,径直转到床尾。掀开锦被一角,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那原本纤细玲珑的足踝已肿胀不堪,那足跟伤处高高坟起,肿得像个刚蒸好的白面大馒头,哪还有半分旧日模样?整个足跟被乌沉沉的膏药严密包裹,更有几道狰狞青紫色的淤痕,如藤蔓毒蛇般从药膏边缘蜿蜒爬下,直探入那莹白如玉、此刻却蛛网般密布赤红血丝的柔嫩足心!沈侍郎看得心惊肉跳,下意识伸手,指尖颤抖着轻触那高热烫手的肿胀边缘——

“呀啊——————!!!!”

柳氏一声凄厉惨嚎,娇躯猛地弹起!花容瞬间惨白如鬼魅!“碰……碰不得——!!!!”

沈侍郎吓得慌忙缩手,那眉头几乎拧成疙瘩:“这伤看着着实严重,夫人素来身娇体弱,怎受得住?” 柳氏早已泪如雨下,哭成个泪人儿:“老爷,我疼……” 沈侍郎忙不迭扑到床头,一把攥住那冰凉纤滑的柔荑,另一掌便在她因痛苦抽搐而光滑紧绷的脊背上来回抚弄,口中温言软语,百般哄慰。

春梅见此光景,识趣地想起李医正吩咐。见老爷夫人执手相看,情浓意密,便悄悄敛了罗裙,莲步悄移,无声滑出内室。夜风掠过檐角,铜铃叮咚,恰似叹息。她鬓边一枚点翠银簪花蕊轻颤,人已如影般疾行入幽暗庭院,只一心奔赴那深井之畔,欲趁这更深露重之时汲上清冽彻骨的井水,好备下那浸骨冰帕,待那痛极之时为夫人冰敷那灼热的足心……

乌沉沉雕花铜盆里,沁骨井水兀自涟漪微荡。春梅紧攥着冰凉的铜盆边沿,脚下生风般折回。堪堪转过朱漆回廊转角,黑影里猝然撞见一人,正是老爷沈侍郎的贴身小厮何柱儿!这厮生得獐头鼠目,此刻正佝偻着细瘦腰身,如一只饿鬼般紧扒着廊柱,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几乎要挤进窗棂缝隙,一双绿豆似的贼眼,正死死窥探着夫人内室晃动的烛影!

春梅心头无名火起,柳眉倒竖如刀,厉声叱道:“该作剐的贼囚根!夤夜踅摸在此,可是要寻死?!”

那何柱儿平素对春梅这一身风流皮肉早已垂涎三尺,此刻猛闻娇叱,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慌忙将那瘦长脖颈一缩,活像只受惊的龟儿。见是春梅,脸上瞬间堆砌出十二分的谄笑,涎着脸从油乎乎的袖管里摸出个油纸包儿,急慌慌递上前:“哎哟喂!可寻着神仙似的梅姐姐了!我今日随老爷出门,满城寻那顶好的点心,就为给姐姐带这桂花巷老字号的枣泥软糕!还热烫着呢!” 那纸包里散出一股甜腻香气。

春梅双手端着盛满冷水的铜盆,纹丝不动,只冷眼斜睨着那纸包,哼道:“呵!好个贴心的奴才!你今夜……随老爷去了桂花巷?” 声音忽寒似冰渣。

何柱儿不假思索,“嗯哪”一声应了,喉结上下滚了滚。忽如针扎屁股般猛醒,慌忙改口,脑袋摇得似拨浪鼓:“不不不……是…是我顺道儿买的!顺道!”

春梅发出一声尖锐冷笑,端着水盆步步紧逼,苗条身段在廊下烛光里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顺道?你这天杀的猢狲!老爷眼前当差,你长了几颗狗胆敢擅离?!”

何柱儿霎时面如土色,张口结舌,连那包得极紧的油纸包儿也顾不上了,如同被厉鬼追赶般,攥着点心撒开两条细麻杆似的腿脚,跌跌撞撞便撞进了沉沉夜色里!春梅端着水盆不便追赶,又恐声响惊扰了房中痛楚辗转的主母,只得眼睁睁瞧着那鬼影没入黑暗,气得一双金莲险些将廊砖跺碎,恨恨转身进了那香气氤氲的绣房。

甫一入内,恰见沈侍郎摇晃着酒意阑珊的身躯从床榻起身。见了春梅,含混吩咐道:“今夜我仍在书房安置。你仔细伺候好夫人。” 酒气混着浓腻的脂粉香扑面而来。春梅福了福身:“奴婢省得,老爷放心。” 沈侍郎脚步虚浮地擦肩而过,那衣襟上沾染的不同香粉气味愈发刺鼻。

待老爷跫音远去,春梅方将那铜盆轻置于雕花木架。抬眼望去,柳氏仍俯卧在凌乱锦衾间,香肩耸动,嘤嘤哀泣之声不绝于耳,只道那脚儿烧痛煎熬。“夫人……” 春梅轻移莲步,贴近柳氏汗湿的鬓边,压着嗓音道:“适才门外与老爷跟前的何柱儿说了几句话……”

柳氏泪眼婆娑地抬起那张汗渍与泪痕斑驳的粉面:“说些甚来?”春梅低道:“老爷今夜……并非去了醉仙楼……实是去了城北那……桂花巷!” 特意将“桂花巷”三字咬得极重。

“哎呦!!痛杀我也——” 柳氏猛地一蹬腿,牵动伤处,痛呼出声,蛾眉紧锁道:“桂花巷?那可是京城里数得着的窝粉头、养婊子的风流窟!你是说,老爷他……竟在外头藏了小的?”春梅用力点头:“岂有假!老爷说醉仙楼,何柱儿那点心却是桂花巷的!他跟脚不离的主儿,哪敢分毫怠慢私自采买?定是随在老爷身侧!”

柳氏却似不甚上心,哼哼唧唧地略侧过窈窕腰身,半露着一段滑腻藕臂,哂道:“男人家的……都是这个道道。便是吃酒,身边哪回缺了莺莺燕燕?方才他那身浪骚的香粉气,冲得人头昏!何柱儿嘴里的,不定准头。便真养了,由着他去,那外头货色他若得意,哪日捡个日子接进府里就是。” 丝滑寝衣随着动作滑落一角,露出圆润肩头一片瓷白肌肤。

春梅忧形于色,抽出袖中熏香的丝帕,极轻柔地为她揩拭额角颈间淋漓的香汗:“我的夫人哪!您堂堂当家主母的位置,便是天王老子也撼不动半分!只是,您腹中至今尚无生养,倘若那外头养的蹄子,抢先生下子系……” 她话音未落,柳氏已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外面生的?便是生下一堆,如何登得了台面!”

春梅手上的帕子愈发轻柔,气息拂过柳氏耳畔:“话虽这般说,可江南老宅的老祖宗,每月遣人送来的书信,桩桩件件不都是催问嫡孙的动静?前个儿还捎来重话,若今年再不闻金璋落地之声,便要作主从旁支过继个哥儿来承继宗祧了!” 柳氏闻言,粉面沉静下来,半晌,鼻子里轻轻一哼,眼波流转间已有了计较:“明日,你去那桂花巷左近,细脚伶仃地摸个底儿。若真个金屋藏娇,也教你我心里有个明镜。” 春梅郑重点首:“奴婢省得。”

主仆二人又喁喁絮语片刻,春梅伺候柳氏躺平。柳氏自是“哎呀”、“喔唷”地呼痛娇啼了小半个时辰,泪湿重衾,才堪堪带着那钻心灼痛昏沉沉睡去。

谯楼更鼓幽幽敲过三响。更深露重之际,柳氏蓦然被一阵撕裂魂魄的剧痛刺醒!但觉足跟之处一股焚天灭地的灼浪轰然腾起!那霸道的虎骨青囊药力,化作一股滚烫的毒火,顺着筋骨脉络直烧上四肢百骸,好似将烧红的烙铁生生捅进了骨髓深处!“嗷——!!!!天爷爷啊!!疼煞我了——!!!!” 她十指痉挛如钩,死死抠入那填满香草的绣枕之内,指节惨白胜雪。面上更是血色褪尽,犹如盖了一层薄霜,唯颧骨处却灼烧着两朵病态的艳红桃花,凄厉艳丽如遭了风雨的残春。“春梅!!春梅!!快!快救我呀……我这脚……这脚…烧…烧得…魂儿要离窍了……呜呜呜呜……”

外间榻上打盹的春梅惊得一个骨碌翻起,慌不择路冲入内室!烛光下骇然所见:主母已将那只饱受煎熬的玉足高高翘起,胡乱扭动挣扎间,足跟上斑斑驳驳的青黑色药膏蹭得半落,露出一片肿胀滚烫如烙铁的皮肉!红得发紫发亮,几欲滴血,较之初时竟要狰狞怖人百倍!“我的祖宗!” 春梅惊得几乎魂飞魄散,扑跪在脚踏上细瞧,那足跟肿如熟透溃烂的浆果,表皮薄亮透明,仿佛下一刻便要爆裂开来!“李医正只说霸道,哪知……哪知竟凶险至此!” 她牙关一咬,慌忙端过那铜盆,将冰帕饱吸沁骨井水,敷上柳氏那只红得妖异的足心——

“咿呀呀呀呀——————嗷!!!”

那冰凉湿帕甫一触及脚心娇嫩无比的涌泉死穴,柳氏便发出一声穿云裂帛的厉嚎!纤腰猛地向上弓弹而起,如一张拉满欲断的玉弓!胸前两团丰腴被这剧烈的动作甩得波光荡漾,丝滑月白寝衣早溜滑至腿根,将那两条修长圆润、此刻却因剧痛绷得笔直的玉腿,连同腿心一抹幽深湿痕般的亵裤边缘,尽皆暴露在昏黄摇曳的烛火下!欺霜赛雪的肌理,汗珠晶莹滚落,随着她痛到扭曲的战栗而剧烈晃动着迷离光泽,像极了一块被肆意揉捏的雪玉。

“冰!冰得慌!骨头……骨头都……要化了呀!!” 她足趾绷直,犹如拉满的弓弦,小腿肚绷出流畅却僵硬得可怕的线条。

“夫人千万忍着些!” 春梅心胆俱裂,强自镇定,一只手将那冰凉湿帕死死摁在足心翻滚的“小火炉”上,另一只手掌已急急探出,在那条紧致光滑、此刻却筋肉绷紧的小腿肚上揉捏推拿。岂料指尖甫一着力。柳氏口中立时爆出杀猪也似的凄厉惨嚎!

“嗷!!!亲娘嘞!!!轻着点!!!轻……轻啊!!!!饶了我吧……我……受……受不住了呀!!!!”

她整个娇躯在床上癫狂翻滚扭动,如同砧板上的活鱼!香汗如浆液喷涌,早已将薄衫洇透,湿漉漉紧贴在颤动的峰峦细腰之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凹槽起伏。鬓发散乱如瀑,狼狈地贴在涕泪横流的面颊上,泪珠汗液混在一处,又将枕面洇出更大一片深色水渍,恰似一朵被揉烂浸透了的残败名花。

“好春梅……我……我当真捱不住了……” 柳氏哭得气噎声嘶,香肩剧烈耸动,忽然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死死攥住春梅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她皮肉里,“快!快给我……舔舔那脚趾尖尖儿……还有脚心儿……兴许……兴许这钻心的燎烧感能缓上分毫……” 眼神已因剧痛而有些涣散失焦。

春梅闻言,杏眼圆睁,惊愕之余是满心诧异:“夫……夫人?!这……这却如何使得?” 她看着主母惨白面容上滚滚汗珠泪珠,心头如刀绞。

“叫你舔……你就舔!” 柳氏似痛疯了一般,仰颈发出一声尖利哭嚎,悬在空中的伤足无意识地乱踢乱蹬,带动腿根春光大泄,“你若……若不依了我……我……这就死在你眼前!!!” 那语气已是颠三倒四,全然失了平日的雍容端庄,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哀鸣。

春梅见她已痛得失了常性,想到这自幼相伴、情同亲人的主母所受的滔天苦楚,哪还顾得上世俗礼法?她咬紧下唇,强压下心头那份别扭,红着脸捧起那只烫如火炭、颤抖不休的玉足。她小心翼翼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与怜惜,先在柳氏那双蜷曲如贝、沾着汗珠的药膏渍印的脚趾尖上,极轻极快地掠过一舔——

“咿呀————!!”

柳氏触电般尖叫一声,身子猛一激灵!那感觉既非纯粹的疼,也只不是搔痒,倒似往滚油里泼进了一滴冰水!她又哭又叫:“重些……再重些!使劲舔!狠狠压着那热辣辣的地方……才好!” 足尖颤抖着往春梅唇边送。

春梅心如擂鼓,却也顾不得了。她闭上眼,心一横,将柳氏那几颗圆润小巧的脚趾含入口中,用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舌尖用力抵住那敏感的趾缝和趾肚皮肉,来回吮压。那药膏苦涩的腥气与柳氏足汗的咸味瞬间充斥口鼻。

“嗷——哎~~~~~~呀……” 柳氏发出一声高亢又绵长的、夹杂着痛楚的奇异喘息,娇躯如狂风中的柳枝疯狂扭摆,双手在锦褥上抓挠出道道深痕,“痛!好痛……可……又……像是压着了那火苗子底下的……一丝丝凉气儿……” 她语无伦次,声音嘶哑变形。

春梅不敢停歇,忙将舌头移向那因挣扎而微微弓起的足心嫩肉。舌尖带着唾液,在布满药渍和汗水、红得发紫的足底纹路上,来回刮舔、按压。那湿热滑腻的触感,混合着药力深入皮肉的灼痛感,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冲击。

“嘶——哈——嗬……” 柳氏大口喘息着,如同离岸的鱼,声音破碎变调。剧痛如狂潮拍岸时,间或有一丝奇异的感觉钻入痛楚缝隙“疼杀……!哎唷!那里……那里好生古怪……痒丝丝又凉沁沁……再多舔舔……快……快!” 她时而因尖锐刺痛发出惨嚎,时而又因那唾液带来的短暂湿润与轻微按压触感,引发出一点难以分辨是舒是痛的低沉呻吟。那声音全然发自本能,高高低低、断断续续,在这死寂的深夜里回荡,却与情人间的狎昵媚语截然不同,只有纯粹的痛觉挣扎与求生的呓语。她的脚踝带动脚掌,急切地在春梅唇舌间蹭动,只想抓住那痛楚汪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舔……脚心儿……”

春梅已是满头大汗,脸颊烧得滚烫,只觉主母这脚滚烫如烙铁,舔上去仿佛含着炭火。她拼命回想着李医正按揉的手势位置,笨拙地用舌尖模仿着,在足心涌泉穴附近用力舔舐、压碾,只盼能稍稍替主母分担那千分之一的苦处。柳氏的叫声变得愈发怪异凄厉,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幼兽,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更漏声滴答催逼,窗棂外月影西斜。柳氏那撕心裂肺的痛叫渐渐转作低沉绵长的抽气,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嘶……哈……呃……” 的悲鸣。她忽地侧转了身躯,将那只尚算完好的玉足紧紧蜷曲在丰腴胸前,紧贴着心窝,似在寻求一丝慰藉。那只饱受摧残的伤足却仍执拗地高高悬在空中,脚跟后翘,足掌前倾,宛如一朵在寒风中倔强挺立、却已支离破碎的残花。“好春梅儿,得了你了,要不就要活活的疼死我……”

春梅见她姿势别扭,怕扯了腰筋,连忙取过数个软枕塞在她后腰臀下承住,“夫人莫这般别扭躺着,仔细伤了腰骨……”

这一夜,柳氏那饱含血泪的痛吟,如幽魂呜咽,缠绕绣房,久久不息。春梅守在榻前,望着主母被无休止苦痛折磨得扭曲苍白、却又汗水泪痕交织的容颜,耳中仿佛又响起日间那些下作的闲言碎语,心头沉沉暗忖:老天爷啊,夫人这剜心剔骨的脚疼……究竟何日才是个头?

那明月清辉洒落,映照得绣阁如冷霜覆盖,亦如主母此刻冰冷又滚烫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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