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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其三——众赏风月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9 5hhhhh 3320 ℃

“可以给我一条素裙吗”三春对柳老板说

三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柳老板微微一怔,随即眯起眼睛笑了。他抬手示意,几名侍女立刻捧着铜盆、温水、干净的白巾和一条素白长裙快步走来。

"拉帘。"他吩咐道。

侍从们迅速将轿帘严严实实地合上,隔断了外界的视线。轿内顿时暗了下来,只剩下从帘子缝隙透进来的几缕光线。

三春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仍保持着挺直的姿态。她能感觉到——

​​后庭处已经湿了。​​

​​不是汗,而是更羞耻的东西。​​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看她,只是默默将温水盆放在轿内的矮几上,又递上白巾和素裙,随后迅速退了出去。

轿内只剩下三春一人。

她终于松懈下来,指尖颤抖着解开红袍的系带。丝绸滑落,露出她苍白的肌肤。

​​——那枚红宝石楔子仍嵌在她体内,金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咬着唇,伸手去够那块白巾,浸湿后拧干,一点点擦拭自己的身体。

​​水很暖。​​

​​可她的手却冰凉。​​

擦到后腰时,她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绕过了那枚楔子——现在不是处理它的时候。

素白的裙子很柔软,没有繁复的绣纹,也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条长裙。她慢慢穿上,系好衣带,又将长发重新挽起,用那根银簪固定。

"好了。"她轻声道。

轿帘重新拉开时,阳光倾泻而入。

柳老板站在轿外,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笑意更深。

​​——素裙胜雪,衬得她愈发清冷出尘。​​

​​——可偏偏那枚金铃仍悬在裙下,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何姑娘果然适合白色。"柳老板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今晚的宴席,还是得穿红。"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抬眸,看向那座华丽的楼阁。

​​——醉仙楼。​​

​​——她的葬身之地。​​

铃铛轻响,她迈步向前,素白的裙摆随风轻扬,像极了那年她仗剑下山时,衣袂翻飞的模样。

三春踏入醉仙楼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沉水香,混着脂粉的甜腻,熏得人头晕。

​​——这里的一切,都奢靡得令人窒息。​​

大堂正中悬着一盏巨大的琉璃宫灯,灯下垂着千百条金丝流苏,每一根末端都缀着细小的珍珠,风一吹,叮咚作响,像是无数女子的低泣。

四壁贴着金箔,映着烛火,将整个厅堂照得金碧辉煌。地上铺着西域来的织花毯,踩上去绵软无声,像是踏在云上。

​​——可这云,是污浊的。​​

左侧的琴台上,一名白衣乐师正在抚琴,指尖流淌出的却是靡靡之音,缠绵悱恻,听得人骨头发酥。右侧的水榭里,几个华服男子正搂着衣衫半褪的女子调笑,酒盏倾倒,琼浆玉液洒了一地。

楼梯蜿蜒而上,每一阶都包着软缎,扶手上雕着交缠的男女,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木纹里活过来。楼上的雅间垂着珠帘,隐约可见里面人影晃动,喘息声、娇笑声、酒杯碰撞声,混在一起,令人耳热。

"如何?"柳老板得意地环视四周,"这可是全中原最奢华的销金窟。"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微微蹙眉。

她的目光落在大堂角落的一扇屏风上——

​​那是一幅绣着山茶花的屏风。​​

​​纯白的山茶,开得正盛,却在右下角染了一抹刺目的红,像是血。​​

柳老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突然笑了:"特意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三春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带她去沐浴更衣。"柳老板挥了挥手,对一旁的侍女吩咐道,"今晚的宴席,我要她惊艳全场。"

侍女们低头应是,引着三春往后院走去。

穿过回廊时,三春看到了一方温泉池。池水泛着淡淡的粉色,水面上飘着花瓣,香气扑鼻。池边立着几个赤足少女,正往水里滴着什么,每一滴落下,水面就泛起一阵涟漪。

"这是……"

"养肌玉露。"一名侍女小声解释,"能让肌肤更加滑嫩。"

三春的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

她别过脸,却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一个女子正被按在案上,雪白的背脊上刺着一枝红梅,绣工精细,可那女子却在哭。

"那是新来的,"侍女见怪不怪,"刺完就好了,柳老板不喜欢姑娘们身上有疤。"

三春闭了闭眼。

​​——这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她——​​

​​——从今往后,她也不过是这醉生梦死之地的一件玩物。​​

铃铛随着她的步伐轻响,像是为她敲响了丧钟。

夜幕低垂,醉仙楼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楼外早已排起长队,华服锦袍的宾客们翘首以盼,不时有人高声询问“茶花娘子何时出场”。柳老板站在二楼回廊,满意地俯瞰着楼下拥挤的人群——

​​比平日多出两倍的客人,连加设的座椅都不够用,许多人宁愿站着也要一睹“茶花娘子”的风采。​​

​​——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后台的休息室内,三春静坐在铜镜前。

侍女们刚刚为她沐浴更衣,洗去一路风尘。她的长发被仔细擦干,抹上香膏,松松挽起,只用一根白玉簪固定。

​​——那张脸本就不需过多修饰。​​

眉如远山,眸若寒星,唇上只点了淡淡的胭脂,却已足够惊艳。

素白的华服铺展在榻上,衣料是上等的冰蚕丝,袖口与衣摆绣着暗纹,远看朴素,近看却能瞧见银线勾勒出的山茶花纹,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极尽奢华,却又透着侠气。​​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梳妆台上,除了那枚新的红宝石肛楔,还摆着一对精巧的乳铃——纯金打造的小铃铛,连着细链,显然是用来系在乳尖上的。

三春的目光在那对乳铃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

门外传来柳老板的声音:

“何姑娘,时辰到了。”

她缓缓起身,素白的衣袍如水般垂落,衬得她愈发清冷如霜。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身侠气凛然的装扮下,竟藏着那样羞耻的物件?​​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看她,只是默默退到一旁。

三春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起那枚新的肛楔——

​​——今晚,才刚刚开始。​​

“你做好准备,演讲完毕就戴上你该带的东西上台”柳老板说。

柳老板站在高台之上,满面红光,手中折扇轻摇,声音洪亮而圆滑——

​​“诸位贵客!今日醉仙楼蓬荜生辉,承蒙各位赏光!”​​

他环视四周,目光扫过台下那些翘首以盼的宾客,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

​​“醉仙楼虽为风月之地,却绝非寻常淫乱之所!我们讲究的是‘雅趣’,是‘风骨’,是‘情致’!”​​

台下响起一阵附和的笑声,有人高声叫好。

柳老板折扇一收,故作感慨地叹息一声——

​​“自古以来,才子佳人,诗酒风流,本就是人间雅事!而今日——”​​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吊足了众人胃口。

​​“我们迎来了‘茶花娘子’!”​​

台下瞬间沸腾,议论声此起彼伏。

柳老板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他的虚伪演说——

​​“茶花娘子何许人也?江湖侠女,傲骨铮铮!她的到来,为醉仙楼更添一份‘高雅’!”​​

​​“我们今日不谈风月,只论‘雅集’!诸位可品茗、赏诗、听琴,与茶花娘子共话江湖轶事,岂不快哉?”​​

台下宾客哄笑,有人高喊:“柳老板,别卖关子了!快请茶花娘子上来吧!”

柳老板笑而不语,折扇一展,遮住半边脸,故作神秘地低声道——

​​“诸位稍安勿躁,茶花娘子正在准备,稍后便来与各位‘论剑’!”​​

他特意咬重了“论剑”二字,引得台下又是一阵暧昧的笑声。

后台休息室内,三春听着外头虚伪的演说,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她低头看向梳妆台上的物件——

​​那枚崭新的红宝石肛楔,金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那对乳铃,细链精致,却透着屈辱的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起它们。

​​——该来的,终究躲不掉。​​

肛楔的尖端抵上后庭时,她的手指微微发抖。这一次比之前更加艰难,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她咬着唇,一点点将它推入,直到金铃紧贴肌肤,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乳铃的细链缠绕在指尖,冰凉刺骨。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将它们系上,铃铛垂落,轻轻碰触胸前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人前。​​

门外的侍女听到铃铛声,自觉地退了出去,不敢多看一眼。

三春站起身,素白的华服垂落,遮住了那些羞耻的物件,可她知道——

​​一旦登台,一切都会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外头,柳老板的演讲已接近尾声——

​​“现在,有请——茶花娘子!”​​

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

三春抬眸,看向那扇通往高台的门——

​​——那里灯火通明,人影憧憧。​​

​​——那里,是她的炼狱。​​

铃铛轻响,她迈步向前。

三春迈步而出,素白的华服在灯火下如雪般纯净,衣摆上银线绣制的山茶花纹随着她的步伐若隐若现,宛如月下绽放。她的长发松松挽起,白玉簪斜插,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那张脸愈发清冷如霜。

​​——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身侠气凛然的装扮下,竟藏着那样羞耻的物件?​​

台下的喧嚣骤然一静。

所有目光都钉在她身上,有人手中的酒杯悬在半空,酒液洒了都未察觉。

​​——她太美了。​​

​​——不是风尘女子的艳俗,不是闺阁千金的娇柔,而是一种带着寒意的、近乎锋利的美丽。​​

柳老板站在台侧,满意地眯起眼。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清傲如霜,却又被迫承受着最隐秘的羞辱。​​

三春走到台中央,微微抬眸。

就在这一瞬——

​​“叮铃——”​​

金铃轻响。

台下众人这才注意到,她素白衣摆下若隐若现的金铃,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那不是普通的饰物。​​

​​——那是……​​

一阵窃窃私语如涟漪般荡开。

“天哪……那是……”

“柳老板果然会玩……”

“啧啧,茶花娘子居然戴着这种……”

三春的指尖微微发抖,却仍挺直脊背,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

​​——那些贪婪的、兴奋的、窥探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身上。​​

有人已经按捺不住,高喊:“茶花娘子,转个圈让爷瞧瞧!”

哄笑声四起。

柳老板适时地上前,折扇轻摇:“诸位,茶花娘子初来乍到,今日只论风雅,不谈其他。”

他故意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

​​“至于其他的……来日方长嘛!”​​

台下爆发出一阵暧昧的欢呼。

三春站在原地,素白的衣袍被灯火映得近乎透明。

​​——她像一尊被供奉在祭台上的玉像。​​

​​——纯洁无瑕,却又任人亵玩。​​

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颤,每一声都像是为她敲响的丧钟。

柳老板折扇一展,遮住半边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诸位贵客——”​​ 他拖长了音调,目光扫过台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宾客,​​“茶花娘子初来乍到,今日咱们是谈风雅……还是‘论剑’?”​​

“论剑!当然是论剑!”台下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拍案高喊,“谁要听那些酸诗!我们要看茶花娘子‘舞剑’!”

柳老板故作无奈地摇头叹息,眼中却满是得逞的笑意。他转身一挥手,侍从立刻捧上一柄未开刃的木剑,恭敬地递给三春。

​​——剑身修长,木质温润,虽未开锋,却仍透着凛然之气。​​

三春怔了一瞬,指尖微微蜷缩,终究还是接过了剑。

​​——她原以为……​​

​​——可柳老板要的,从来都不是简单的羞辱。​​

台下宾客屏息凝神,等着看这位曾经的侠女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

三春深吸一口气,手腕一翻——

​​“铮!”​​

木剑破空,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可就在她旋身的瞬间——

​​“叮铃!”​​

乳铃轻颤,后庭的楔子随着动作微微移位,带来一阵隐秘的胀痛。她的身形微微一滞,剑势顿时乱了三分。

台下爆发出一阵低笑。

“哈哈!茶花娘子这剑舞得……别有风味啊!”

“柳老板果然会玩!”

三春咬紧牙关,强行稳住气息,剑锋一转,再度起舞。

​​——可她的动作越是凌厉,铃铛便响得越是欢快。​​

​​——她的剑招越是精妙,身体的不适便越是明显。​​

原本准备看她笑话的宾客们,眼神却渐渐变了。

有人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因羞耻而微微泛红的耳尖。

有人盯着她因动作幅度过大而微微晃动的衣摆,试图窥见那枚金铃的真容。

还有人眯起眼,欣赏着她明明剑招精妙,却因身体的异样而不得不放慢步伐的窘迫模样。

​​——这比直接看一场完美的剑舞有趣多了。​​

柳老板站在台侧,满意地眯起眼。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让三春在众目睽睽之下,既展现侠女的风采,又不得不承受最隐秘的羞辱。​​

​​——让那些宾客既享受“风雅”的假象,又能在暗处窥见淫靡的真相。​​

三春的剑势越来越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冷,像一柄淬了冰的剑。

​​——柳老板以为这样就能摧毁她的傲骨?​​

​​——可笑。​​

她突然剑锋一转,木剑直指台下——

​​“铮!”​​

剑尖稳稳停在方才笑得最大声的宾客鼻前三寸。

全场骤然寂静。

三春冷冷开口:

​​“论剑,可还尽兴?”​​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浇得众人一个激灵。

柳老板眼中精光一闪,立刻上前打圆场:“茶花娘子果然剑术超群!诸位,今日就到此为止,来日方长嘛!”

台下宾客这才回过神,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却再没人敢出言不逊。

三春收剑而立,铃铛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曳。

几场表演下来,三春的指尖已经微微发颤。

柳老板刻意安排的“风雅”戏码,一场比一场荒唐——

​​第一场,是“品茗论道”。​​

她被安排跪坐在茶席前,素手执壶,为宾客斟茶。可每当她俯身时,衣襟便微微敞开,乳铃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的声响。台下宾客的目光如狼似虎,盯着她因羞耻而泛红的脖颈,有人甚至故意打翻茶盏,要她俯身去擦。

​​“茶花娘子的手真稳啊,这茶香……啧啧,别有风味。”​​

​​第二场,是“焚香抚琴”。​​

琴案摆在台上,她被迫坐在琴前,指尖拨动琴弦。可琴音未起,乳铃先响,后庭的楔子更让她无法端坐,只能微微侧身,勉强维持姿态。台下哄笑不断,有人高喊“茶花娘子这琴弹得……真是‘动人心弦’啊!”,引得众人一阵暧昧的附和。

​​第三场,是“诗画相酬”。​​

柳老板命人抬上屏风,要她即兴作画。她执笔的手稳如磐石,可每当她抬手挥毫时,素白的衣袖便滑落至肘,露出腕上因用力而绷紧的筋骨。台下有人醉醺醺地凑近,故意对着她的耳畔呼气:“画得真好……不知茶花娘子‘其他功夫’如何?”,她笔锋一顿,一滴墨溅在画上,晕开一片污渍。

几番戏弄下来,宾客们的眼神愈发露骨,酒气混着贪婪的喘息,将整个醉仙楼熏得浑浊不堪。

柳老板站在台侧,折扇轻摇,眼中精光闪烁。

​​——时候差不多了。​​

​​——该上“正菜”了。​​

他缓步上台,抬手示意乐师停奏,而后环视台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诸位,今日茶花娘子初来,风雅已赏,接下来……”​​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台下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台上,等着他宣布那个众人心照不宣的“压轴戏码”。

三春站在台中央,素白的衣袍被灯火映得近乎透明。

​​——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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