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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刺鳌拜,襄阳鏖兵,2

小说:目标是108位女侠 2025-09-08 22:39 5hhhhh 5040 ℃

  

  见鳌拜发怒,那人瞬间吓得两股战战,求饶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奴才们哪敢碰大帅的女人?只如往常一样,将药混进水里,那女子口渴难耐,刚已喝了下去……”

  

  凌舟心中惊怒。

  

  “如往常一样”?

  

  鳌拜这奸贼,手下军队出征竟然还随身带着那种药物,不知已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只可惜没能当场干掉他!

  

  凌舟望向贝锦仪紧闭的房门,隐隐真能听到女子的呻吟声,已有不少士兵在向这边张望,跃跃欲试,想要偷听那销魂的声音了。

  

  “滚!”

  

  随着大帅不耐烦地一声令下,清军士兵们虽然也心中蠢蠢欲动,但都不得不远远地离开。

  

  见他们都退开百米有余,黑夜之中,绝不可能看清这边的动静。

  

  凌舟才推开房门,走入屋里。

  

  刚一进入,便听见贝锦仪发出痛苦的低吟声,只见她被捆住的双手紧紧按住小腹,双腿死死夹紧,面如桃花,娇喘连连。

  

  听到有人进屋,她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看得凌舟都不禁心动。

  

  “谁?”

  

  “不要过来……”

  

  她眼神虚迷,显然已看不清来人,檀口微张,露出粉嫩的柔舌,无法自制地勾引着男人的欲望。

  

  为确保万一,凌舟一掌打灭了屋内烛火,房中顿时一片漆黑。

  

  黑暗之中,贝锦仪的呻吟声更加撩人了。

  

  以凌舟的功力,只靠一点月光便能看清,立即脱下身上鳌拜的衣甲,换上自己的衣服,一切都换装停当,才一步步走近早已无法忍耐的贝锦仪。

  

  用自己的身份,凌舟也再无顾忌,伸手按在贝锦仪肩头。

  

  “啊!不要碰我!”

  

  贝锦仪极为紧张,她已有些神志不清,但却依然贞烈。

  

  凌舟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先输入一道真气检查她身体。

  

  还好,这淫毒虽然可恶,但在自己的真气保护之下,还不会伤她根基。只是自己功力也已消耗大半,为确保能够顺利脱身,他不敢轻易将真气损耗在疗毒上。

  

  当然,眼下这般处境的贝锦仪,以凌舟的为人,即便功力无损,怕是也不会直接替她解除毒性。

  

  他凑在贝锦仪耳边,低声道:“贝师姐,是我!”

  

  贝锦仪已经被淫毒迷乱了神志,但依然在反抗,被凌舟用力一搂,忍不住一声轻叹:

  

  “啊!”

  

  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在男子气息的刺激下,终于把持不住,如粘人的猫咪一般,往男人怀里钻。

  

  感受到贝师姐柔软的娇躯,凌舟也不客气,直接将脸贴在她额头上,一手搂着她肩膀,一手握住她手心,安抚道:“贝师姐,没事了!”

  

  贝锦仪的意识在放荡与贞洁间来回拉扯,已渐渐出现幻觉,看着近在咫尺的凌舟,嘴里喃喃道:

  

  “凌师弟?你快走!不要管我,那鞑子武功极高,你不是他对手……”

  

  听她如此危局之下,还在发自内心地担心自己,凌舟大为感动,又输入了一道真气,让她恢复了些神志。

  

  “贝师姐,我来救你了!”

  

  贝锦仪虽然眼神清澈了些,但内心欲火依然高涨,看见凌舟,眼神中,欣慰与渴望交融,浑浊一片。

  

  “你怎么会……那鞑子呢?”

  

  “那鞑子在布置守备,一会儿就会过来,我带你走!”

  

  贝锦仪担忧道:“你带着我,逃不过追杀的!”

  

  凌舟却认真道:“他们守卫空虚,我能进来,自能带你出去!若真注定要死在这里,我也不能坐视师姐受辱!”

  

  贝锦仪听得感动,淫毒发作起来,竟按捺不住,直接吻在他脸上。

  

  脸颊上传来贝锦仪薄唇的触感,凌舟喉头一动,抱着贝锦仪腰肢的手更紧了些。

  

  贝锦仪回过神来,脸上红晕更甚,连忙道:“我……抱歉!凌师弟,我是……”

  

  凌舟顿时也紧张起来,盯着贝锦仪的眼睛,蓦然说出一句:“贝师姐……你很美呢!”

  

  “啊?”

  

  面对这位少年师弟的突然示爱,贝锦仪只感觉自己全身发烫,羞涩得再不能言语。

  

  是她自己情不能自已先主动亲上去的,纵然有身中淫毒之祸,可身为长辈,如此孟浪行事,依然逃不过勾引晚辈之罪!

  

  “凌师弟,我……”

  

  “师姐,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凌舟不再耽搁,直接抱起贝锦仪,趁着夜色掩护和敌军布置的疏漏,从后门逃入山林。

  

  这山林里没有安全之地,为避免又撞上清军士兵,他一路向南狂奔。

  

  可山林之中,本就漆黑一片,又突然天降大雨,凌舟今日消耗极大,此时真有些力竭,竟不慎脚下一滑,抱着贝锦仪一起顺着山坡滚落。

  

  万幸没有不慎撞上岩石,终于止住身形的凌舟抱紧贝锦仪,狼狈不堪的二人找到一颗大树底下,暂避风雨。

  

  怀中的贝锦仪全身都被雨水打湿,更沾染着许多污泥碎叶,此时她淫毒依然未解,在风雨之中,冰冷的身体更寻求男人体温的温暖,让她更加难以自持。

  

  “凌师弟,我……我……”

  

  此时的贝锦仪秀发凌乱,曲线惊人。娇躯缩在凌舟怀里,红唇已完全无法控制地贴在凌舟脸上,吐气如兰,勾魂夺魄。

  

  这一路奔下来,凌舟的内力几乎耗尽,眼下就算想帮贝锦仪洗清淫毒,都做不到了。

  

  “贝师姐,我内力不济,要压不住你的毒性了……”

  

  凌舟双手开始忍不住在贝锦仪后腰游走,贝锦仪的身躯窈窕婀娜中带着微微的肉感,令他如痴如醉,越摸越心魂飘荡。

  

  “难为你了,求你,快杀了我!”

  

  贝锦仪汇聚着最后一丝清明,将自己的佩剑送进凌舟手中。

  

  凌舟怎么可能辣手摧花?将剑放到一旁,只伸出手指勾住贝锦仪精致的下颌,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贝师姐,我……我喜欢你,怎么可能伤害你一寸肌肤?”

  

  本就毒已入骨的贝锦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心弦一荡,终于耐受不住,颀长的脖颈向前一探,柔软的红唇主动覆上了凌舟的嘴唇。

  

  “唔……”

  

  欲火得到释放的贝锦仪一发不可收拾,本来被意志强行按压住的双手突然来了力气,她手腕被绑,竟直接用臂弯套住凌舟脖颈,将自己全身紧紧压在男人胸口。

  

  “贝师姐……你好香啊……”

  

  凌舟哪有拒绝的道理?见贝锦仪已把持不住,主动献吻,他自然要予以回应。

  

  双手游移到贝锦仪背心,一用力,便将她饱满的胸脯紧紧抱住,压在怀里。

  

  二人亲吻之间,贝锦仪本不懂男女之事,只凭本能,但凌舟可按耐不住,见贝锦仪门户大开,直接伸出罪恶的淫舌,舔上贝锦仪的朱唇。

  

  “嗯……”

  

  舌吻一至,贝锦仪全身更加紧绷,但她此时情欲深重,对突然闯入的淫邪之物完全无法抵抗,小舌很快被擒住,一番玉软香柔地缠绵交融。

  

  尝到贝锦仪口中温柔的凌舟不满足于此,一只手顺着她腰肢滑下,直接攀上她蜜瓷一般圆润饱满的臀峦。

  

  “啊!”

  

  凌舟的手指深深嵌入贝锦仪的臀肉中,惹得她一声轻叹。

  

  男人的指尖已隐隐触碰到她隐秘之处,这番刺激让她稍稍恢复了些神志,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凌舟做何等淫乱之事,贝锦仪聚集起最后的一丝清明,努力推开了正在与自己湿吻的凌舟。

  

  二人唇齿见还残留着一道淫靡的丝线,这让贝锦仪好一番心神荡漾。

  

  但,她必须阻止这种事继续下去!

  

  这番缠绵,虽为无奈,但若是与其他人还好,凌舟可是自己的晚辈,比自己小了十岁之多!

  

  自己身为此次行动的带队前辈,怎么能和后辈行此不伦之事?

  

  “凌师弟,是师姐不对!求你,快杀了我!不然,师姐……师姐对不起你……啊……”

  

  正沉迷在贝锦仪迷人身躯之中的凌舟,哪里舍得放手?

  

  何况,此时放手,贝锦仪怎么办?

  

  自己不可能动手杀她,难道看她淫毒发作而死吗?

  

  凌舟不管,只伸手继续去摸她圆润的大腿,却被她意志坚决地死死按住。

  

  “啊!不要!凌师弟,你做什么?”

  

  手指被按在贝锦仪充满弹性的大腿上,凌舟能明显感觉到贝锦仪这双韵味十足的玉腿正在渴望男人的抚慰,可她却依然坚定地拒绝着自己。

  

  凌舟担心,这样下去,就算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纵容自己亵渎了她,她也会羞愤难当,清醒后会做出什么事来,也就难料了。

  

  不行,必须让她自愿放弃抵抗,听从身体的欲望才行。

  

  凌舟知道对这样贞烈的女子不能强来,便转而一脸痛苦地哀告道:“贝师姐,我……我好难受……”

  

  贝锦仪本来只要守住本心,却见到凌舟突然露出痛苦之色,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贝师姐,我……我好想要你!”

  

  凌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双手,不去摸贝锦仪那诱人的身子。

  

  见他这般挣扎,此时思维迟钝的贝锦仪无法多想,只道:“莫非你,也中了这邪毒?”

  

  凌舟道:“难道是刚才和师姐你……从师姐口中残留的毒物里……可恶的满清鞑子,卑鄙!要害我做罪该万死的小人吗?”

  

  他一番怒骂,听得贝锦仪担忧不已。

  

  “凌师弟,你不要自责,是师姐不好……是师姐,没能守住本心……”

  

  凌舟一脸痛苦至极,煎熬至极的模样,疯癫般嘶吼道:“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我……我会这样,贝师姐……我不能对你……不能!”

  

  见他这般癫狂,贝锦仪赶紧按住他手臂,生怕他做出自残的事来。

  

  “贝师姐,不要碰我,我会……我会想把你……”

  

  贝锦仪怎能放开他?万一这少年因为自己而自毁,她可万死难赎其罪了!

  

  “凌师弟,冷静!你中毒不深,应该可以……”

  

  贝锦仪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她也只饮了一口毒水,就堕落至此,凌舟刚才内力激荡,这毒可能中得更深了!

  

  “啊!!”

  

  她一声惊呼,只见眼前的少年已从刚才的痛苦瞬间转变成了一副更为可怕的模样。

  

  他双手如鹰爪般抓住她的肩膀,双目如火,面目狰狞。

  

  “贝师姐,为什么要拉着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我对你……”

  

  邪气大发的凌舟将贝锦仪吓得花容失色,意识到他失控之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贝锦仪不禁双腿直颤。

  

  “贝师姐,我想把你,想把你……”

  

  他双手颤抖着一扯,贝锦仪本就被解下腰带,松散不堪的褙襟被从两臂扯下,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被贝锦仪的玉体一晃眼,凌舟又痛苦地扼住自己喉咙,哀嚎道:

  

  “我!我禽兽不如,我怎么能对贝师姐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我……”

  

  见他真有自残之意,贝锦仪赶紧阻止,可她双手被缚,无法解救,情急之下,唯有一法可解……

  

  “唔……”

  

  心中情欲翻涌的贝锦仪找到借口,一番犹豫之后,再次主动献上一吻,将自己的柔舌送入凌舟口中,情欲得到满足的二人很快便彻底沦陷,最后聚集起来的一丝清明也在心醉神驰的热吻之中烟消云散。

  

  04.

  

  神思恍惚之中,贝锦仪只感觉身下男人身体一动,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已被压在身下。

  

  少年全身都横压下来,一根火热之物抵在自己双腿之间,隔着衣裙触碰着她敏感的禁地,惹得她全身发麻,不住扭动腰肢,试图缓解着心痒之欲。

  

  可偏偏她双手被缚,不能伸展,无法诉清的情欲积压在身体里,让她更为迷失。

  

  凌舟终于尝够了贝师姐的柔舌,顺着她颀长的天鹅颈吻下来,贝锦仪锁骨优美,肩峰平滑,呼吸急促之间,脖颈处两条雪肌从下颌牵至锁骨,微微颤动,在她的玉颈间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卷。

  

  男人轻柔地吻着贝锦仪柔韧的雪肌,最柔弱之处被吻,让贝锦仪更为紧张,悸动的雪颈如流泉漱石般滑动,看得凌舟更加迷醉。

  

  手掌抚摸过贝锦仪雪原初霁的肩峰,顺着白嫩的手臂向下游走,将她被缚在胸前的手腕向上一推,贝锦仪顿时被摆成一副极为诱人的姿态。

  

  双手被绑,手腕被按在头顶,胸前门户大开,只剩一件贴身亵衣守护着挺拔的处女峰。

  

  贝锦仪已然完全迷失在肉欲之中,本就饱满的胸脯毫不知羞地大幅起伏,勾引着男人一尝它的柔软。

  

  “贝师姐,你真是个诱人的御姐!”

  

  贝锦仪听不懂什么是御姐,也听不清任何话语,她只知道,自己在凌舟的身下,已经完全无法自持,只迫切地渴望着他品尝自己的身体。

  

  甚至,迷迷糊糊之中,她还感到庆幸。

  

  无奈失身给凌舟,远比被满清鞑子凌辱要好得多!

  

  而且,他也中了毒,自己必须救他!

  

  “师父,弟子为了救凌师弟,犯了淫荡之罪,只能日后请您责罚……”

  

  听见贝锦仪的呢喃自语,凌舟瞬间兴奋到了极点。

  

  贝师姐,你何必对我如此温柔?

  

  日后?

  

  我凌舟日后绝不容许让任何人责罚于你!

  

  凌舟在贝锦仪耳边轻轻一吻,随即伸出魔爪,一把攀上她挺拔的玉女峰上!

  

  五指用力,指尖直接掐入柔嫩的乳肉之中。

  “美妙的胸脯!”

  

  胸部遭袭,贝锦仪一声轻叹。

  

  “啊!!”

  

  身体又开始扭动挣扎起来,可惜手腕还是被男人按在头顶,不得动弹。

  

  指尖随意拨弄着贝锦仪的玉乳,凌舟大呼过瘾,忍不住松开贝锦仪的手腕,双掌齐上,掀开贝师姐的肚兜,一手一只雪乳,肆意揉捏起来。

  

  “啊!!啊……不要这样……”

  

  贝锦仪双手努力想挣脱束缚,却无力解脱。

  

  凌舟紧紧压住她娇躯,女人手臂无处摆脱,只能勾在男人脑后,让二人更加亲密。

  

  身上湿透的衣裙被一件件褪下,在满地的水洼碎叶之间,贝锦仪的娇躯被凌舟一点点剥得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风雨交加中,被无情扑倒在污浊的大地上。

  

  男人双手在她全身游走,玉瓷一般浑圆的臀部在凌舟被把玩一番后,急于去侵略贝锦仪修长大腿的男人竟忍心放任那雪白的臀峦直接被按进污泥之中。

  

  白嫩的肌肤沾染上碎叶污浊,躲在大树底下,透过枝叶洒下的细雨难以洗清美人白璧无瑕的身体。

  

  眼看贝锦仪被自己玩弄得身上一片狼藉,她双眼红润,柔唇浸湿,凌乱的长发也挂着细枝碎叶,一副惨遭蹂躏的破碎模样,凌舟却更加动情。

  

  “贝师姐,你这被糟蹋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凌舟双手伸入贝锦仪翘臀之下,在一片水洼之中,指尖混着污泥,大力揉捏着贝锦仪雪白的臀峦。

  

  若不是自己及时出现,贝锦仪必会在那死路一条的洞窟中被擒,届时,在这山林大雨之中,享用她娇躯的可就不是凌舟一个人了。

  

  那些好色成性的满清鞑子怎能忍得住等到献给大帅?必然会当场拿下,轮流侵犯这个拥有性感肉体的御姐……

  

  贝师姐,发育这么完美的身体真的不用来侍奉男人吗?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贝师姐,让我来疼爱你!

  

  凌舟双手顺着贝锦仪大腿后侧一撩,勾住腿弯,将贝锦仪一双玉腿抬起,露出芳草萋萋的玉女禁地。

  

  贝锦仪武功不弱,多年潜心练功,大腿曲线诱人,肌肉紧致,二十七八的身体,自带一分成熟的韵味,让凌舟爱不释手。

  

  此时欲望翻涌的她,被男人分开双腿,大腿根处,两瓣肥厚的玉唇一如既往地守护着最后的清白,但此时却早已湿润一片。

  

  凌舟在贝锦仪大腿上擦干手指,先用指尖轻轻触碰着玉唇,贝锦仪立即双腿发颤,本能地夹紧。

  

  男人哪能让她如意?强行掰开贝锦仪的双腿,指尖顺着玉唇的缝隙一寸寸探入,感受着贝锦仪内里的湿润与热情。

  

  “啊!!不要!凌师弟,不可以摸那里……”

  

  贝锦仪反应极大,不仅双腿紧紧夹住凌舟的手臂,连腰肢也跟着扭曲起来。

  

  贝师姐越是贞洁,凌舟就越是兴奋。

  

  迎着御姐的抗拒,手指继续深入,经验丰富的他很快摸到一环紧贴肉壁的柔韧薄膜。

  

  他顿时大喜过望。

  

  贝师姐果然还是清纯的处女!

  

  贝锦仪,今日,师弟便来玷污你!

  

  凌舟指尖探出无形指力,绕开娇嫩的处女薄膜,从中间的孔洞中探入贝锦仪玉穴深处。

  

  淫蛇钻入体内,蛇身摩挲着每一处肉壁,蛇信舔过每一道难以触及的缝隙,贝锦仪瞬间招架不住,柳腰舞动,娇喘连连。

  

  “不可以……别这样……拿出来……啊啊!!”

  

  凌舟催动淫蛇,大张血口,蛇牙狠狠咬在玉穴最深处的肉丘之上,贝锦仪刹那间魂荡九霄,双腿死死锁住男人的腰身,全身如水蛇狂舞,双眼痴傻,檀口大张,却只能发出淫靡的低吟。

  

  “啊……啊……救我……”

  

  贝锦仪原本温柔端庄的眉眼一时间被泪水浸湿,难以想象的欲浪拍打之下,心防崩溃的她竟然双眼通红,泪流不止。

  

  柔韧的腰肢反弓出惊人的弧度,微微有一丝肉韵的小腹不停颤抖,掀起不息的波荡,整具娇躯性感至极。

  

  可淫蛇只是一股虚幻的指力,只能撩拨欲火,却无法带来满足。

  

  贝锦仪刚被抬上浪潮,却又似被抛在半空中,脚下虚浮,进退失据。

  

  “我……我要……”

  

  内心纯净的贝锦仪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那不能触碰的处女禁地传来无法克制的渴望,这股欲望已传遍全身,让她每一寸肌肤都渴望凌舟的抚慰。

  

  贝师姐已经完全神魂颠倒,凌舟也早就忍耐不住,抬起恶龙,污秽的龟头抵住贝锦仪肥腻的玉唇,一寸寸顶开,用男人最敏感之处,亲身感受着这位端庄御姐内心的火热。

  

  一个可怕的坚硬灼热之物正在顶入自己那绝不容有失的禁地,贝锦仪此时的大脑却已完全被淫欲支配,根本想不到要去阻止,反而无法自持地期待着,渴望男人的肉棒狠狠捅进来,满足自己那躁动不安的蜜穴。

  

  一点点挤入贝锦仪紧塞的玉穴,龙头已触碰到她最后的清白,凌舟俯下身,在双目迷离的贝锦仪耳边轻轻耳语。

  

  “贝师姐,我要帮你破处了哦!成为你唯一的男人!”

  

  这般放肆的下流之语,贝锦仪却已听不明白,本就身受淫毒折磨的她,又被凌舟淫蛇指一番撕咬,哪里还有一丝清明存在?

  

  “贝师姐,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享用你的肉体!”

  

  凌舟腰身一挺,肮脏的龟头撕裂玉女纯洁的薄膜,一举侵入肉穴深处!

  

  “啊啊!!”

  

  久旱逢甘霖,终于被填满的贝锦仪发出了勾魂夺魄的呻吟,双腿本能地盘紧,毫无经验的蜜穴也无师自通,紧紧绞索住男人的肉棒。

  

  每一处肉壁都在与塞满肉穴的肉棒厮磨,都在诉说着渴望被蹂躏的心绪。

  

  凌舟满意地缓缓退出,又狠狠顶入!

  

  “啊啊啊!!不要……别这样对我……”

  

  贝师姐此时的“不要”分明就是在鼓励凌舟,继续粗暴地侵入她身体!

  

  凌舟抱起她雪臀,一边揉捏雪腻的臀肉,一边卖力抽插她紧致的蜜穴。贝锦仪很快便彻底神魂颠倒,配合着凌舟的节奏,扭动起纤腰。

  

  “贝师姐!你的蜜穴好棒!”

  

  根本不在乎贝锦仪能否记得自己的污言秽语,凌舟只一边享用着她的肉体,一边亵渎着她的灵魂。

  

  “凌师弟,帮我解开,求你……”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贝锦仪还在恳求凌舟松开她手腕的捆绑,双臂不能伸展,让她体内的情欲难以抒发,被困在体内,反而更加折磨。

  

  凌舟正是喜欢这副景象,仿佛自己是在强暴贝锦仪一般。

  

  “贝师姐,你这落魄的模样,让我更想蹂躏你了!”

  

  凌舟突然拔出恶龙,还未满足的贝锦仪发出一声失望的哀叹,雪白的身躯在满是水洼污泥的地面上扭曲,尽显淫靡之色。

  

  “凌师弟,我……我……”

  

  贝锦仪双腿厮磨,欲求不满。

  

  “贝师姐,我保证让你满足!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他将贝锦仪的娇躯侧翻过来,抬起她一条玉腿,将意犹未尽的肉棒从美人侧后方挺入。

  

  “啊!”

  

  这个姿势让贝锦仪更加销魂,很快便满意地呻吟不断。

  

  凌舟右手手臂勾住贝锦仪大腿内侧,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手指尽力伸长直到贝锦仪胸前,覆上雪嫩的玉乳,另一手从贝锦仪腋下穿过,双手汇集于玉峰前。

  

  一边腰身连顶,肉棒侵入贝锦仪的蜜穴,一边双手齐动,肆意把玩揉捏她一双挺拔的雪峰。

  

  凌舟的淫舌也没有闲着,从身后抱着贝锦仪,自然而然地贴在她背后,淫靡的吻从贝锦仪素瓷承霜的白皙玉背,一路细密地吻向她飞鸟栖枝般柔弱的脖颈。

  

  脖颈间满是贝师姐的处女幽香,凌舟深深迷醉,只痴缠地舌吻着贝锦仪的雪颈,将她雪白的肌肤全部沾染上自己污浊的唾液。

  

  “凌师弟……啊……我想……唔……”

  

  被少年玩弄全身,尤其是那滚烫的肉棒从身后顶入玉穴,直接捅入了最深处,龟头撞上那最渴望的肉丘,贝锦仪全身酥麻,无比满足。

  冰凉的手指在轻覆在揉弄着自己乳房的一对魔爪之上,并无阻拦,反而是在回应,引导色欲熏心的少年,自己哪一处肌肤,哪一寸乳肉,更渴望他的爱抚与蹂躏。

  

  “嗯……嗯……”

  

  疾风骤雨中,冷风一吹,敏感的脖颈间已被舔得冰凉一片,贝锦仪眼神迷离地回过头,素口微张,小舌轻佻。

  

  在这般色授魂与之下,她虽说不出口,但身体却本能地自发勾引起男人。

  

  凌舟面对近在咫尺的柔舌,哪里还不懂师姐的意思?

  

  轻轻含住贝锦仪的红唇,二人又一番缠绵悱恻,唇舌交融。

  “唔……师姐,让我尝尝你……”

  

  05.

  

  离二人不远处的一处山洞里,同样在避雨的还有两人。

  

  正是周芷若与宋青书。

  

  周芷若及时寻到避雨之处,幸得未被淋湿。

  

  此时她神色萧然,双目含泪。

  

  喃喃自语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学艺不精,贝师姐也不会身陷险境,这会儿恐怕已经……”

  

  她不敢想贝锦仪被满清鞑子们抓到后会有何等悲惨的下场。

  

  一旁的宋青书见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刚想趁机上前安慰一番,可他才刚走近一步,就迎面撞上周芷若冷漠的目光。

  

  周芷若一向如白莲花般纯净,如小白兔般善良,她今日对宋青书这般冷眼相待,确实是宋青书的罪过!

  

  若不是他擅自行动,她们也不会遭遇大队的满清士兵,贝师姐自然也不会为了掩护自己,故意引开那帮好色成性的满清鞑子,最终身陷死地!

  

  “周师妹,你放心,宋青书发誓一定亲手救回贝师姐,将功补过!”

  

  周芷若轻哼一声,埋头自语道:“贝师姐是为了救我而陷入险境的,她若有失,我自当亲自为她报仇赎罪……”

  

  二人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始终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高墙。

  

  他们都很明白,若无强援出手,贝锦仪必无逃生之路。

  

  周芷若只能默默祈祷:“贝师姐,愿你吉人天相,路遇天神将你解救……芷若愿当牛做马报答天神!”

  

  而事实上,二人都很清楚,外面大雨倾盆,恐怕此时贝锦仪就正在这磅礴大雨中,惨遭无数粗野男人的蹂躏!

  

  周芷若不敢再想,耳畔几乎都能幻听到风雨中,隐隐传来贝师姐被男人侵犯时发出的呻吟声。

  她听得又羞又愧,只能遮住双耳,痛苦独泣。

  而在不远处,她的师姐真如她所想,被一粗野汉子撕碎着清白之躯……

  

  “啊!凌师弟……啊啊!!”

  

  被凌舟摆弄成各种姿势侵犯的贝锦仪,此时正伏身在树干前,男人揉着她玉瓮般圆润的雪臀,从身后深深顶入她蜜穴深处!

  

  凌舟几番九浅一深地侵入,让初尝云雨的贝锦仪高潮连连,自然垂下的玉乳翻起阵阵雪浪,终于被情难自已的男人一把握入掌心,狠狠揉捏。

  

  “贝师姐,你的胸部又白又大,又嫩又软!真是天生的尤物!”

  

  贝锦仪哪里还能计较少年的污言秽语?被后入的女人如同被征服的雌犬,毫无尊严地趴伏于地,全身心地沉浸在被男人坚硬的肉棒不断顶入玉瓮的快感中。

  

  全身就这样任男人摆布,任他对自己的身体肆意开发,贝锦仪的身体已渐渐不同了,她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单纯浪漫的少女,也不是一心修道的仙姑,而是一个会在男人肉棒侵犯之下,主动扭动玉臀,引导男人将恶龙狠狠捅向自己蜜穴内渴望之地的欲女。

  

  情欲浪潮之中,一时再无隔阂的二人彼此拥吻,凌舟一边享受着贝锦仪的娇躯,一边舔着她脸颊,戏弄道:

  

  “贝师姐,你如此迷人,为何多年不寻个男子?”

  

  他本只是想在情欲中玩些把戏,羞辱贝锦仪一番,可迷失在爱欲里的贝锦仪此时心防溃散,对征服了自己身体的男人已毫无保留,竟断断续续地向男人讲述了一番当年的往事。

  

  原来,当初,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的同门师姐纪晓芙惨遭明教大魔头杨逍奸污,竟因奸生爱,还与他生了女儿。

  

  灭绝师太要纪晓芙去刺杀杨逍,她竟宁死不从,最后被恼怒的灭绝一掌毙命!

  

  目睹全程的贝锦仪从此落下心病,断不敢谈情说爱,唯恐如纪晓芙一般,沉湎于爱欲,竟为维护强奸她的魔头,不惜对抗师命!

  

  自幼成长于峨眉的贝锦仪不能理解纪晓芙的心境,只能认为为是杨逍使了手段,用男女爱欲让纪晓芙这位峨眉最骄傲的高岭之花,堕落成臣服于男人胯下的妖女!

  

  因此,她再不敢动情,生怕自己也被爱欲蛊惑。

  

  但情欲本身就是人性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贝锦仪如畏惧洪水猛兽般恐惧情欲,看似她一身高洁,纤尘不染,可实则,内心情欲早已被扭曲到积压至深!

  

  如今在满清鞑子的淫毒和凌舟的淫蛇挑动之下,无法抵挡地全宣泄了出来,这让她又渴望又害怕。

  

  贝锦仪不能不承认,凌师弟弄得自己如脱胎换骨般享受……让她多年压抑的情感随着他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全倾泻而出。

  

  而她又心怀恐惧。

  

  被凌师弟这般彻底地占有了自己的全部,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他若是个与她同龄的青年,那则罢了,反正他出身名门,自己就算完全臣服于他胯下,想来也不会如纪师姐那般被魔教所惑。

  

  可是,他偏偏只有十八岁,自己比他大出半辈,怎能与他厮守?世人谁会不暗中议论,说自己勾引无知少年,毁他一生?

  

  更何况,他也是被自己传染了毒性,才不得已侵犯自己……这翩翩少年郎,有那么多红颜知己爱慕着他,他怎可能会选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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