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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神录》 ——白瑾蚀,1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8520 ℃

《渎神录》

——白瑾蚀

[银霰蚀吻]:

圣女,白瑾。

一袭白衣胜雪,她的发,是月下未曾被尘世侵染的银,不似寻常霜雪般脆弱,反而如冷刃般锋锐生寒。

她的眼,如寒星般冷冽,只需轻轻抬眸,便能让无数桀骜魔众俯首,

她的美,锋利又遥远,再骄傲的剑客也不敢直视她的容颜,像高崖上的冰晶,无人可攀,亦无人可亵渎。

她是天骄之女,是神的宠儿,是神最虔诚的信徒。

而现在——她却被牢牢锁在冰冷的石壁上。

其貌不扬的铁锁却是弑神的金属,缠绕着她的雪腕,勒紧,青玉般的肌肤上已经浮出刺目的红痕。

她挣扎过,可每一寸筋骨都被禁锢,神力被封锁,就连长发都凌乱地散落,几缕发丝黏在微汗的颈侧。她仍是美的,但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美,而是被迫跌落云端的、破碎的美。

这位狼狈的圣女,是我。

玄铁锁链深深勒进腕骨,在雪白的肌肤上刻下殷红痕迹。

我的银发散落,颈线紧绷如将断的弓弦,却仍不肯垂首。

夏辰站在我面前。

不是朋友,谈不上敌人,不过是败者与胜者的关系。

而现在,我是他的囚徒。

他的手指钳住我的下颌,迫我直视他眼中翻涌的暗色。

"圣女大人,落败的滋味如何?"他低笑着,他的手指触上我的脸颊,指尖冰凉,顺着皮肤滑向唇边,在那里停下,轻轻摩挲。

我抿紧嘴唇,试图掩盖那股异样的颤栗感。

"您这幅模样,若是让别人看见..."

我猛然挣动锁链,金属碰撞声在石室里炸开。

"找死。"我冷笑,唇角血迹更艳,"等本圣女脱困,定将你..."

话音戛然而止——他的指尖突然抚上我颤抖的睫毛。

"嘘。"他俯身,气息灼热地烫在我耳畔,"圣女大人,您连呼吸都在发颤呢。"

我瞪着他,寒星般的双眸燃着怒火,可身体的轻颤却背叛了我的意志。

他的指尖从睫毛滑向银色长发,缠绕住一缕,轻轻摩挲,像在把玩稀世珍宝。

“这银发,美得让人心动,像是月光凝成的丝线。”

他目光炽热,毫不掩饰贪婪,“圣女大人,你可知自己有多勾人?”

我咬紧牙关,试图用冰冷的目光刺穿他:“无耻之徒!”可声音却带上了一丝颤抖,像是怒斥,又像是掩饰内心的慌乱。

他猛地一拽发丝,我被迫仰头,颈侧曲线暴露无遗。

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我的颈侧,深深吸气,低声呢喃:“这味道,连发丝都带着清香,真想一口吞下去。”

羞耻如烈焰焚心,我试图扭头,可他钳住我的下巴,拇指碾过我的唇,混杂着他炽烈的气息让我眩晕。

“嘴上这么硬,可这唇软得让人想咬一口。”他低笑,语气充满挑逗。

锁链猛地绷直,他的唇狠狠撞上来。

没有试探,没有柔情,只有侵略性的掠夺。他掐着我的下巴,舌尖蛮横地撬开齿关,几乎要碾碎我每一丝抵抗。

"呜......"

这是我神圣的初吻,此刻却被轻而易举的夺走。

屈辱的闷哼被吞进他的喉咙里。我咬他,他就更用力地回吻;我退后,他就扣住我的后颈往前压。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被榨干,他才松开我,银丝在月光下明晃晃地断开。

我急促喘息,喉咙和眼眶都在发烫:"我要杀了你——"

"好啊。"他的指节蹭过我的唇角,拖出一道晶亮的水痕,眼底烧着危险的火,

"等你挣脱这锁链......"突然又俯身,在几乎相触的距离低声问:"......第一件事是杀我,还是回味这个吻?"

他退开,唇角勾起得意的笑,舔了舔嘴角:“圣女大人的唇甜得让人想再尝一次。”

我喘息着,唇角红肿,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迫自己冷笑。

他轻哼,手指探入我口中,强撑开唇瓣:“圣女大人上面的嘴这么硬,那就让我试试它有多紧。”

中指和食指挤入,指腹按住舌头,缓缓抽动,模仿淫靡的节奏。我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呜”声,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滴在锁骨上。

羞耻让我想尖叫,可舌头的触碰带来诡异的刺激,我开始害怕自己会习惯这感觉。

“啧,圣女大人的小嘴真会吸,舌头软得像在勾人。”

他低笑,手指在我口中搅动,时而按压舌根,时而挑逗上颚。

我试图推开他的手指,可越挣扎,他插得越深,湿漉漉的“咕唧”声让我几乎崩溃。

他的手指抽出,带着湿亮的口水,滑向我的胸口。

他抓住亵衣猛地一撕,

"撕拉——"

单薄的衣料在他掌中碎裂,胸口骤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露出饱满的乳房,我下意识蜷缩,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乳尖在冷风中迅速硬挺,像两颗熟透的莓果,被他用拇指重重碾过时疼得发颤。

他低声赞叹:“圣女大人的身体,可真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圆润得像刚熟的蜜桃,白得能掐出水来。”

他的手掌覆上胸部,指尖掐住乳尖轻轻一拧,"哈啊……"

这声呻吟溜得太快,快到我咬破舌尖都没能咽回去。

他的手掌完全包覆住我的左乳揉捏,粗糙的指茧刮擦着最敏感的顶端,右乳却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这个畜生竟然用牙齿轻轻叼住乳尖拉扯,舌尖抵着乳晕快速打转。

意志在动摇,快感如毒药侵蚀我,我试图压下羞耻,可身体的战栗嘲笑着我的无力。

黏腻的水声在耳畔炸开。

我咬紧唇压抑呜咽,可乳尖在他玩弄下越发敏感,硬如红樱。

“圣女大人这么敏感,咬一口就硬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他低笑,手掌猛拍乳房,“啪”的一声,乳肉颤动,红痕浮现。

我低哼,羞耻让我几乎昏厥,可身体的热流却无法否认。

他的手掌骤然压上臀肉,隔着丝质布料陷入柔软的曲线里。五指收拢,指节深深嵌入肌肤,力道重得近乎发疼。指尖沿着臀缝游走,时轻时重地揉按,刻意蹭过最敏感的弧线。

"嗯……!"

双腿不受控地战栗,丝袜在掌下沙沙摩擦。猝不及防的拍打炸开脆响——"啪!啪!"臀肉颤动着荡起红痕,火辣的刺痛直冲尾椎。

“圣女大人的臀实在是勾人犯罪,隔着黑丝都能捏出水来。”他戏谑道,指腹碾上腿根内侧,隔着半透的黑丝勾勒绷紧的大腿肌肉。

"抖得这么厉害……"掌心恶意地贴住腿心摩挲,"连这层丝都湿透了。"

他缓慢地蹲下身,指尖沿着我束缚着的黑丝大腿曲线游走。丝袜的细密触感在他的指腹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而他故意按压肌肤的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评估猎物的柔软度。

每一次加重力道,黑丝表面便凹陷下去,再松开时,雪白大腿上便晕开一片暧昧的绯红。

我咬紧嘴唇,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却只能让丝袜下的肌肤更彻底地暴露在他的掌心里。

“圣女大人的腿,属实是天工雕琢,”,他赞叹着,手指却在我的黑丝上不断的划过。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腿上的黑丝却淫荡地勾着人的手指……” 他嗤笑一声,食指突然勾住丝袜顶端,向外狠狠一扯。

“嘶啦——”

一声裂响,黑色布料如腐败的花瓣般碎裂,露出内侧雪白的肌肤。

撕裂的边缘像伤口一样鲜明,黑与白的界限让人眩晕。

我猛地一颤,羞耻与愤怒交织,锁链哗啦作响——可他的手指已顺着暴露的肌肤探入更深处,指尖轻轻拨弄着丝袜裂痕处微微泛红的勒痕,带着刻意的施虐欲。

他忽然握住了我的脚踝,五指深陷入丝袜包裹的踝骨,力道大得让我疼得吸气。

更让我恐慌的是我的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之中沉迷其中。

他低头凝视着我的黑丝足尖,目光像舔舐一样缓缓扫过,最终停留在微微弓起的脚底。

“连这里……都被黑丝裹得如此紧致。”

他的拇指沿着足弓摩挲,指尖精准地搔刮着最敏感的凹陷处,我的脚趾立刻瑟缩起来,丝袜紧绷着裹住脚心,却在摩擦中更加脆弱。

“啊……” 我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喘息,随即羞耻地咬住下唇。

他的笑声低沉而愉悦,俯身含住我的脚尖,湿热的口腔隔着丝袜包裹上来。

舌尖恶劣地挑逗着脚趾缝,唾液沾湿黑丝,变得半透明,黏连着肌肤。每一次舔弄都像电流般窜上脊背,让本就紧绷的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圣女的脚……” 他松开我的脚尖,指尖猛地戳进袜筒裂口,向上狠狠一撕——

“哧!”

整片丝袜从腿部崩裂,彻底暴露出颤抖的嫩白大腿内侧。我惊慌地挣扎,可锁链纹丝不动。

他的拇指重重擦过腿心,指尖陷入湿热的细嫩皮肉,恶意地画着圈。

“明明恨我,可身体却在欢迎我?”

他的低语如毒蛇般钻入耳朵。

[白潮蚀誓]:

我已经记不清我多久没流过泪了。

但此刻,我别过头,眼眶发热,泪水不甘的流下,双腿却不自觉夹紧他的手腕,又猛地僵住——我竟然在迎合这种屈辱的快感。

黑丝残破不堪,锁链冰冷刺骨,而他的触碰,点燃了最可耻的战栗。

我是圣女,是众星捧月的高贵存在,是天骄之女,是神的宠儿,意志何其顽强?

但是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沦陷的如此简单。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手指从脚心滑向上,隔着裙摆轻轻摩擦。

我立刻夹紧双腿,试图阻挡:“不……别碰那里……”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却掩不住颤抖。

“圣女大人何必自欺欺人?”他戏谑道,手指猛地撕开裙摆,剥开我的亵裤,露出我湿润的私处。

他的手指,冰凉而粗糙,缓缓滑向我从未被人触及的禁地。

指尖轻触湿润的花瓣,轻轻拨开那层柔软的屏障,我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

“啊……”

这声音细若蚊蝇,却像刀锋划破了我的骄傲。

我咬紧下唇,试图掩盖那股不受控的战栗,可湿意已悄然渗出,顺着腿根淌下,暴露了我最隐秘的动摇。

“圣女大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指尖在花瓣间摩挲,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你下面的小嘴可比你上面的那张诚实多了。”

他拇指轻轻一按,碾上那颗敏感的小核,我的身子如被雷击,猛地绷紧,双腿不自觉夹向他的手腕,却被锁链无情地拉开,徒留羞耻的空隙。

"呵…这就是圣女的小穴吗?"他的指尖带着戏谑的力道,突然刺入那从未被异物入侵的禁地。

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却在蛮横的开拓下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柔弱的花蕊在暴风雨中被迫绽放。

我的腰肢猛然弹起,锁链在石壁上撞出清脆的悲鸣。

"住手…啊!"

抗议化作甜腻的喘息——他的指节曲起,精准碾过内里某处凸起的软肉。

从未体验过的酸软瞬间沿着脊骨炸开,大腿内侧的黑丝残片随着剧烈颤抖簌簌剥落,露出布满细汗的肌肤。

"明明咬得这么紧..."他忽然加入第二根手指,撑开的胀痛感让我仰头尖叫。

黏稠的蜜液顺着腿根滴落,在被撕烂的黑色丝袜上拉出银线。

"却流了这么多水?"

拇指恶劣地揉搓顶端充血的小核,搅动的水声混合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在石室中格外清晰。

"不…不要再…嗯啊!"

我死死咬住下唇,却被突然加速的抽插打得溃不成军。

湿滑的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像在讨好入侵的异物。

膝盖无助地开合,锁链每次晃动都在乳白色大腿勒出更深的红痕——这副淫乱模样,哪还有半点圣女的庄严?

他的动作骤然加速,中指在花穴中深入抽插,拇指用力按压小核,每一下都像利刃刺入我的神经。

"呜…住手、住……哈啊!"

我的腰突然痉挛着弹起,银发如残破的旗帜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他指尖的蹂躏突然变成暴烈的征伐——两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里劈开淫液,指节弯曲成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黏丝,每一次捅入都碾着那处要命的软肉疯狂冲刺。

“要到了吧?”夏辰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的节奏更快,水声“咕叽咕叽”在石室中回荡,淫靡而刺耳。

我的大腿内侧早已湿透,先前冷傲挺立的乳尖此刻可怜兮兮地硬着,随抽插的节奏摇晃出银乱的光。

锁链发出细碎的金属哀鸣,却挡不住他拇指变本加厉地折磨顶端肿胀的珠核。

"嘴上说不要…"

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呼吸烫在耳垂,"小穴倒是绞得我手指发疼呢?"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双腿在锁链中颤抖,理智如薄冰般碎裂,只剩那即将爆发的欲望。

快感宛如雪崩般碾碎了最后的抵抗。当那根恶劣的手指突然狠狠抵住深处凸起旋转——

"咿、啊啊啊——!"

我尖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震,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而出,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滴落在冰冷的石面上。

骤然绷直的足尖踢散了地面水渍。

花心喷出的透明浆液溅上他青筋暴起的手腕,内壁像濒死的蛇般绞紧抽搐。

视线被泪水泡得模糊,恍惚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喘息混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石室里荡出淫猥的回音。

他缓缓抽出手指,晶莹的液体在指尖拉出细丝,举到我面前,戏谑道:“圣女大人,你的小穴可真会哭,连第一次都这么放肆。”

我喘息着,羞耻让我无法直视他,泪水夺眶而出,可身体的余韵却像毒药,侵蚀着我残存的骄傲。

他俯身靠近,气息灼热地烫在我耳畔,低语:“这滋味如何?高高在上的圣女,被我用手指弄到高潮。”

他倏地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戳进我半张的唇间,铁锈味混着甜腥在口腔爆开,"连这里都湿透了。"

银丝从被迫含住的指尖垂落,与腿间未干的黏浊连成一道屈辱的银线。

后穴突然被另一根手指抵住,我惊喘着绷紧腰肢,却因高潮后的敏感疯狂打颤。"第一次就喷这么多水..."

那根沾着前穴汁液的手指在后庭入口画圈,冰凉的触感激得内壁又是一阵绞紧,"等肏开后面的时候,会不会哭着咬我?"

乳尖突然被狠狠拧住,他咬着我殷红的耳垂嗤笑:"抖得这么厉害...是在等更舒服的事吧?"

炽热硬物隔着衣料碾上湿漉漉的阴唇,烫得我溢出呜咽——这具被玩透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欢迎的蜜液。

他的拇指蹭过我的唇角,沾着我的湿意,轻轻一抹:“嘴硬也没用,你的眼神都软了。”

我别过头,眼眶发烫,泪水与汗水交织,可那股陌生的愉悦却如影随形,让我无法否认——花穴紧紧收缩,淫水如失控的泪水,暴露了我彻底的败北。

[啜精蚀餐]:

他似乎并不着急,目光贪婪地凝视着我高潮后被锁链束缚的淫乱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被他亲手玷污的艺术品。

他的眼神从我的银发缓缓滑向我的唇角,停留片刻,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

我猜到了他想做什么,心头猛地一紧,试图提起力气反抗,可全身酸软无力,那微弱的挣扎在锁链的叮当声中更像是撒娇。

“圣女大人享受过了,”夏辰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暗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现在该轮到你来服侍我了。”

他站直身体,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动作从容得像是故意让我看清每一个细节。

我的呼吸骤然一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心跳如擂鼓,羞耻与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

“啪嗒”——玉带坠地的声响惊得我睫毛一颤。

他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粗壮而狰狞,青筋盘绕,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我瞪大眼睛,喉咙发干,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男性的私密部位,那股陌生的气味让我既恶心又好奇。

他走近我,捏着我的下巴强硬抬起,让我看清暗纹锦袍下逐渐苏醒的狰狞轮廓。

粗长的肉棒抵上我的脸颊时,腥檀气息猛然逼近,紫红前端抵上我止不住发抖的唇瓣,我几乎能感受到它跳动的热意——烫得要命,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青筋突起的柱身拍打脸颊,溅出一滴透明前液,像打在我尊严上的烙铁,随即缓缓蹭过我的颤抖的唇线,粘稠的先走液黏上唇角,那股咸腥的味道几乎窜进鼻腔,侵略性极强地占据我的感官。

“圣女大人,仔细看看,”

“这可是要让你好好品尝的东西。”肉棒在我的脸颊上缓慢摩擦,留下黏腻的痕迹,我的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泪水在眼眶打转,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发热,心跳加速,仿佛连血液都在为这屈辱的场景沸腾。

“乖,张嘴。”他低笑,修长的手指缠着我的银发,不轻不重地一拽,逼我抬起头。

他抓住我的下巴,拇指强行撑开我的唇瓣,我死死咬住牙关,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可他冷哼一声,手指捏住我的鼻翼,迫我张嘴喘息。

趁着这空隙,他腰部一挺,将肉棒猛地塞入我的口中,抵上柔软湿热的舌面。

滚烫而坚硬的触感瞬间填满我的口腔,咸苦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直冲喉咙。

唔……”我喉间溢出低低的闷哼,舌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却恰好蹭过那湿滑的铃口,刺激得他又胀大了一圈,喉咙猛地溢出羞耻的呜咽。

“对……就这样含着,圣女大人学得真快。”他的嗓音低哑,拇指揉弄着我的耳垂,指节却强硬地压着我的后脑,逼迫我更深地吞入。

喉口被硕大的顶端抵住,窒息感翻涌而上,眼泪溢出眼角,可下腹却涌起一阵异样的热流,湿润的小穴无意识翕动着,像是可悲地期待着更过分的侵犯。

“圣女大人可要小心”

"牙齿磕到的话..."粗长肉棒突然顶到上颚软肉,他俯视着我溢出泪花的模样轻笑,"我就用后面替你润滑。"

他毫不留情地深入,肉棒直抵喉咙深处。灼烧般的疼痛让我几乎窒息,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的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强迫我更深地含住,口腔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而羞耻,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我的胸口。

“圣女大人的小嘴真紧,”他低吼着,腰部开始缓慢抽动,肉棒在我口中进出,摩擦着我的舌面和喉壁,

“吸得我好爽。”

我试图挣扎,可锁链让我动弹不得,喉咙的紧缩只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撕裂我的意志。

我的呜咽被堵在喉间,只能化作模糊的喘息,眼泪与口水交织,淌过我的下巴。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肉棒在我口中膨胀,顶端渗出的液体更多,咸腥味愈发浓烈。

我感到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而无序,他低吼一声:“接好。”

猛地,他拔出肉棒,龟头对准我的脸,一股热流喷射而出。

黏稠的精液溅在我的脸上——额头、嘴唇、甚至闭合的眼睑上,温热而腥臭,苦涩的味道弥漫在我的鼻息间。

激烈的爆发并不止一波。

"呜……!"

滚烫的脉动再次猛地顶进口腔深处,浓稠的精浆像熔化的蜡油般灌进来,咸腥的汁液溅满颤抖的舌面。

我本能地想吐出去,可他的手掌牢牢钳住我的下巴,指节凶狠地捏开我咬紧的牙关——"咳、唔……!" 黏浊的白浆顺着喉咙倒流,喉管抽搐着被迫吞咽,滑腻的触感像活物般钻进胃里。

"漏出来的……舔干净。"

他的指尖抹过我睫毛上挂着的精液,带着湿滑的触感塞进我半张的唇间。

龟头上残余的白浊还在往下滴,粘稠地吊在唇角,像一条银丝般摇晃。

我发着抖伸出舌尖,在尝到那股腥涩的瞬间,小腹深处却传来可耻的紧缩——被玷污的恐惧和身体诚实的反应撕扯着,让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彻底决堤。

我的脑海已经无法思考,屈辱与羞耻如利刃刺入心口。

我是圣女,是高贵的存在,纯洁无瑕的象征......如今却被迫品尝男人的精液,身体被彻底玷污。

我试图用愤怒支撑自己,可竟然提不起一丝念头,身体的战栗却让我无法否认——在那屈辱的快感中,我竟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满足。

我知道,我大抵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已饮下堕落的圣餐 再无回头之路 ♰

[雪躯蚀贞]:

他站起身,目光如猎手般扫过我被锁链束缚的躯体,眼中燃起贪婪的火焰。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那早已硬如铁石的肉棒直指我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泪眼模糊中,他的身影仿佛魔影逼近,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

"该用这具圣洁的身体侍奉了。" 滚烫的掌心突然握住我的大腿内侧,强行扯开最后那层象征性的屏障。丝绸撕裂的脆响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原来亵渎神灵的声音如此清脆。

他的手指还掐在我的胯骨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像是要将这具不洁的躯体烙上永恒的指痕。

“只有这里......”

我的指尖陷入他的手臂,却连一道抓痕都无法留下。声音轻得像是快要熄灭的烛火:“求你……不要……”

太可笑了。

我知道的。

我知道我的声音是何其软弱无力——像教堂穹顶垂落的丝绢,被他的吐息一吹就散。

我知道我的抵抗是何其徒劳——那些推拒他胸膛的颤抖十指,倒像是欲拒还迎的爱抚。

我是知道的啊……

这个将会贯穿我、玷污我、将我拉下神坛的男人——

我是反抗不了的……

可身体仍在背叛意志地挣扎。

当他的膝盖顶开我紧并的双腿时,大腿内侧的肌肉记忆性地痉挛,像是垂死的天鹅最后扑棱的翅膀。

颤抖的腿根间传来陌生的触感,比口腔里那根更骇人的灼热正抵在从未有人造访的入口。

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那朵从未有人窥见的花苞,此刻正羞耻地瑟缩着,渗出晶莹的露珠。

"从今以后——"他俯下身,舌尖卷走我眼角颤动的泪珠,

"你不再是哪个高高在上的圣女......"

滚烫的冠部碾过颤抖的花瓣,在入口处刻下亵渎的印记。

别碰……

这里是从未有人触碰的......

我咬破的唇瓣尝到铁锈味。幼猫般的呜咽在喉间翻滚,却被他用舌头顶回咽喉。

滚烫的龟头碾过瑟缩的嫩肉,像烧红的烙铁在雪地上拖行。

黏腻的水声突然变得很大,大得盖过我耻辱的抽泣。

"这具被神明亲吻过的身体...",他掐着我痉挛的大腿内侧,“便是我床榻上的圣餐......”

随着腰部沉下的弧度,我听见自己身体发出,丝绸被钉穿在圣坛上的声音。

"不...要......"

乞求混着血沫溢出嘴角,

下一秒就被剧痛拧成尖叫——

他的腰部猛地一挺,肉棒强硬地挤入紧窄的花径,刺破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腿根溅开的血珠,像一串突然断裂的玫瑰念珠。

破碎的抗拒消弭在相接的唇间,绷紧的腰肢却在下个瞬间,将神授的纯洁,劈开成凡尘女子的鲜血。

"啊...!"

尖叫声撞碎在石砌的穹顶,腿间滴落的绯色珍珠,在月光下映出扭曲的圣像。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我的身体猛地绷紧。

血丝顺着肉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石面上,猩红的痕迹诉说着我的堕落。

啊……

原来是这种……

被活生生撕开的……

这就是...

被神明抛弃的痛楚吗...

撕裂的剧痛中,最后闪过的是晨祷时斜照在圣像上的第一缕阳光——

那样的清晨……

再也回不去了……

在炸裂的白光里,

我仿佛看见教堂彩绘玻璃上的鸽子,

正被他抽插时晃动的黑影

染成了欲望的深红。

然而深渊才刚刚拉开序幕的一角。

他单手扣住我的腰,将我从锁链上拽得更近。

“这才刚刚开始……”滚烫的喘息喷在颈侧,我感到那根曾让我痛不欲生的凶器依旧深埋其中,竟在抽搐着缓缓胀大。

……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膝盖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他强硬地掰开。黏腻的体液在肌肤相贴处拉出淫靡的银丝。

“原来圣女大人的这里……”他恶劣地顶弄了一下,引起一阵让我羞耻的紧缩,“比祭坛上的蜜蜡还要软。”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更令我恐惧的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抽离、再重重贯穿,那股撕裂般的疼痛……竟逐渐变成了某种难以启齿的灼热。

不……

身体……在背叛……

他的肉棒埋在我的体内,滚烫的肉棒撑开紧窄的内壁,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像烙铁在柔嫩的肉上拖行,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麻。

我试图咬紧牙关,用仅存的意志压下喉间的呜咽,可那破碎的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嗯……啊……”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掩不住腿间传来的黏腻水声,羞耻地放大在冰冷的石室中。

“你看……”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根沾着血丝的狰狞,正一次次劈开我的身体,搅出越来越多的水声。

他低笑一声,俯下身,灼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耳廓:“圣女大人,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手掌掐住我痉挛的大腿内侧,指节深深陷入柔软的皮肉,强行将我的双腿分开得更彻底。

那根粗硬的肉棒趁势挺进更深,龟头碾过花心最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我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指尖徒劳地扒住他绷紧的背肌,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要他进得更深。

疼痛还未完全消散,可一种陌生的快感却像毒液般渗入我的血脉。

花穴的内壁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紧,湿热的黏液顺着他抽插的节奏淌下,滴落在猩红的血迹旁。

我已然明白,自己成了他欲望的奴隶。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肉棒在花穴中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撞击得更深、更重,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我的呻吟再也压不住,从喉间破碎地泄出:“啊……不……嗯……”

声音颤抖而无力,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迎合。

他掐着我的臀瓣猛然提速,粗粝的指缝间溢出颤抖的软肉。

肉刃破开层层湿黏的绞缠,像烧红的铁犁翻垦从未示人的沃土,囊袋拍打的声音混着我失控的浪叫在石室回荡。

"啊!……那里…不行……嗯啊!"

尾音陡然拔高成颤巍巍的绵长哭喘——原来这具身体连尖叫都会在持续顶弄中走调。

臀肉突然炸开火辣辣的疼痛,掌掴的脆响惊飞了残存的羞耻心。

被拍打处泛起妖异的桃红,如同圣袍内偷偷系着的胭脂带突然暴露在烈日下。

花径随之痉挛着绞紧入侵者,挤出大股透明蜜液。

"原来圣女的子宫……"他俯身舔过我锁骨汇聚的汗珠,"会自己吸着肉棒讨要恩赐?"

剧烈的顶弄突然改变角度,冠棱刮过某处从未被触碰的软肉。银发在石面上铺成破碎的银河,我像被刺穿的蝴蝶般剧烈弓起腰——

腿间喷涌的暖流冲淡了先前干涸的血迹,在石面画出新的淫艳图腾。

染着水光的指尖强行掰开红肿贝肉,当拇指碾住那颗硬胀的蕊珠时,我终于听见自己发出母狗发情般的呜咽。

乳尖在冷空气里硬得发疼,随着他每一次贯穿可怜地晃出晶莹弧线。

"不要…哈啊…真的…受不住了……"

破碎的求饶被撞成甜腻的气音,绷直的足尖在空中划出濒死天鹅般的弧度。

原来真正的堕落,是这副被玩透的身体即便在抗议时,仍然谄媚地吞吃着施暴者的形状。

羞耻到极点的瞬间——

子宫突然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酸软。

“啊……!!”

我猛地仰起头,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肉。痉挛的花径死死绞紧侵入者,仿佛要把他融化在体内。

他的动作却突然放缓,却反而更加磨人,肉刃每一次抽离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再重重贯入她敏感至极的泥泞深处。

花径早已被操开,温热的内壁不再抵抗,而是乖顺地吮吸着他,仿佛终于认定了主人。

可是,他好坏。

当我即将攀上另一个高潮时,他却突然停住,粗粝的掌心扣住我的腰,强行压制我颤抖的腰肢。

“想要吗?” 他低沉地笑,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喘息,故意缓慢地摆动着腰,让炙热的顶端只浅浅磨蹭我已经肿胀酥麻的内壁,而不给我真正想要的深度。

“叫我主人”

不行……

不能求他……

不能叫......

可脑子这样想着,身体的反应却已经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腿根痉挛着颤抖,被撑开的穴口贪恋地收缩,像是在无声地挽留他的温度。

我咬紧了唇,银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颊边,眼角浸着晶莹的水光。我不肯出声求饶,可下腹却烫得发痛,子宫深处涌出更多黏滑的蜜液,顺着他的肉刃缓缓流淌。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

“你不说……那我就带走了?”

我浑身一颤,猛地摇头,纤细的十指终于屈服地抓上他的背,在绷紧的肌理上留下羞耻的红痕。

“……主……人……求......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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