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茂，是个自媒体记者，专门挖掘民俗文化里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风里来雨里去，扛着摄像机和录音笔，走南闯北，早就习惯了。这次，我的目的地是齐齐哈尔明月岛上的一座小道观，叫万善寺。听说那里住着一位民间法教的祖师姑，人称刘姥姥，神秘得很，轻易不接待外人。我是为了做一篇关于民间法教的新报道，才百般恳求在北京做徒手扶阳治疗的按摩技师宋姨，带我回她老家探望这位祖师。宋姨是个爽快的中年女人，手艺好，嘴皮子也利索，我是她的老客户，平时找她做推拿调理身体，这次好说歹说，她才在过年前松口，同意带我一起回齐齐哈尔。

明月岛的冬天，冷得像刀子刮脸，风里夹着雪粒子，呼呼地往脖子里钻。万善寺坐落在岛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灰瓦白墙，低矮的院子看着毫不起眼，门口连个像样的牌匾都没有。宋姨熟门熟路，推开木门，跟守门的道姑们寒暄了几句。那几个道姑穿着朴素的灰袍，脸上却带着股子说不出的亲切，眼神里透着点精明。她们瞅了我几眼，点点头，算是应允了我们进去。

穿过前院，进了后室，我才发现这地方跟外头的寒酸模样完全两码事。说是后室，其实就是一间大屋子，墙皮斑驳，地上铺着旧地毯，屋里一股子淡淡的香火味儿混着老木头的味道。让我意外的是，这里的道姑们换了身行头，不再是刚才的灰袍，而是花里胡哨的装扮，像是东北扭秧歌时穿的那种花布衣裳，有的甚至系着红艳艳的肚兜，腰间还挂着几串小铃铛，走路叮当作响。这些阿姨们年纪都不小了，少说也得四十往上，可个个皮肤白皙，眉眼间带着股子娇媚清秀的劲儿，眼神里藏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媚态，像是能把人魂儿勾走似的。我心里犯嘀咕，这哪像是道观，分明像个戏班子。

屋子正中央的炕头上，盘腿坐着个老太太，就是我要找的刘姥姥。她乍一看，跟东北乡下随处可见的老太太没啥两样，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袖口还有点磨破的毛边，头发花白，扎了个简单的髻。嘴里叼着个老式的烟袋锅子，青烟袅袅地往上飘，呛得我鼻子有点痒。炕边蹲着个修行阿姨，年纪也不小了，正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给刘姥姥点烟。那阿姨动作麻利，手里拿着的火柴划拉一下，火苗窜起来，照得她脸上光影晃动，显得那张脸越发娇俏。

刘姥姥抽了口烟，吐出个烟圈，抬头朝我这边瞅过来。她眼睛虽然浑浊，看样子早就瞎了，可那神态却一点不显老态龙钟。宋姨说她已经九十四了，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精神头好得跟五十岁的人似的，脸上皱纹虽多，却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活力。她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牙，嗓门洪亮地招呼我：“小伙子，上炕来！别杵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我被她这热情劲儿弄得有点懵，赶紧脱了鞋，爬上炕，盘腿坐在她对面。炕烧得暖烘烘的，屋里那股子寒气总算散了点。刘姥姥也不拿我当外人，抽着烟袋，笑呵呵地跟我聊开了。她问我在北京混得咋样，赚不赚钱，又问我为啥找宋姨。宋姨在一旁插嘴，笑着说：“这小茂是我老主顾，平时找我推拿调身子，这次是想做篇报道，求着我带他来见您老，挖点民间法教的料。”刘姥姥听了，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说：“好！想写报道好！这年头，年轻人肯跑来这旮旯地儿问东问西，不容易！”

聊着聊着，她话锋一转，眯着眼问我：“小茂你找小宋是为了爽一下还是？”我脸一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宋姨在旁边捅了我一下，催我快说。我咬咬牙，低声嘀咕：“姥姥，我……我有点那个……阳痿。”这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烫得跟烧红的炭似的。

可刘姥姥压根没笑话我，她反倒乐了，抽了口烟，慢悠悠地说：“这有啥害臊的？男人嘛，谁还没点小毛病。”她伸出干枯得像老树皮似的手，示意我把手给她。我愣了愣，赶紧把手伸过去。她抓着我的手腕，闭着眼，慢条斯理地给我号脉。她的手指干瘦，带着股凉意，轻轻按在我脉上，像是能摸到我心跳的节奏。屋里安静得只剩她烟袋里偶尔“吧嗒”一声，蹲在炕下的阿姨低着头，像是怕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刘姥姥松开手，嘴角一咧，笑得跟个老顽童似的。她斜着眼，像是能看见我似的，问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打小就爱掏裤裆啊？”这话问得太直白，我脑子“嗡”一下，脸更红了，尴尬地点点头，心想她咋连这个都知道。刘姥姥“嘿嘿”笑了两声，抽了口烟，吐出个烟圈，慢悠悠地说：“现在这世道啊，电子产品害人哩！你这身子骨没啥大毛病，就是年轻时候下阴耗得太早，元气伤了点。你们就是被外国人骗的，现实中有这么多女人不去玩，非要盯着个破盒子撸管子”

她这话说得轻巧，可我听着却像被雷劈了，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她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抽着烟，炕下的阿姨又给她续了根火柴，火光一闪，照得她那张满是皱纹的脸越发像个老仙似的。我心里五味杂陈，既觉得她这话有点玄乎，又觉得她说得好像真有那么点道理。宋姨在旁边偷笑，冲我挤挤眼，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是这反应。

刘姥姥拍拍炕沿，示意我凑近点，笑呵呵地说：“别愁眉苦脸的，小伙子。刘姥姥拍拍炕沿，笑得一脸豪爽，烟袋在手里晃了晃，青烟袅袅地飘起来，“小宋给你调理得不错，每个月至少推拿两三次，踏踏实实治上几年，保管你生龙活虎，跟个豹子似的！”她这话说得轻快，像是在聊家常，可语气里透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我听着，心里一暖，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趁着这股热乎劲儿，壮着胆子问：“姥姥，咱这法教是道教的一种吗？我只听说过道教有正一和全真，咱们这属于啥呀？”这话一出口，刘姥姥“哈哈”大笑，笑得炕上的棉被都抖了两抖。她抽了口烟，慢悠悠地吐出个烟圈，眯着眼说：“全真？那就是一群舍不得剃光头的假和尚！正一？哼，四处偷艺的小毛贼罢了！”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上点得意，“咱们这法教香坛，隐秘得很，可男人里头，谁没听说过点风声？嘿嘿，名头响着呢！”

说着，她朝屋外喊了一声：“小丽，小金，过来！”没一会儿，两个修行阿姨走了进来。一个叫小丽，穿着花布衣裳，腰间系着红肚兜，动作轻盈地朝我行了个蹲安礼，嘴角挂着抹温柔的笑。另一个叫小金，模样娇媚得让人挪不开眼，双手合十，朝我微微一礼，眼神里透着股勾人的劲儿。刘姥姥指着小金，乐呵呵地说：“你瞅瞅，小金这模样，不像咱中国人吧？她是泰国来的，她师傅可是如今泰国抓龙筋的祖师，我的师姐！”她又指向小丽，“这小丽是广东东莞人，她爹是辽宁的，嘿，你知道东莞那什么‘i服务’不？”小丽闻言，笑着接话，声音清脆：“姥姥说的是ios服务，创始人是我爹。”刘姥姥点点头，咧嘴一笑：“对对，她爹就是咱们香坛的，我的小师侄！”

刘姥姥说到这儿，眯起那双瞎了的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嘴角挂着抹意味深长的笑，烟袋在手里轻轻敲了敲炕沿。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一阵震撼，肃然起敬。这小小的万善寺，藏着的故事比我想象的还要深，香坛的名头背后，怕是有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宋姨在旁边偷笑，冲我挤挤眼，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我握紧手里的笔记本，心想，这趟报道，怕是要挖出个大料了。

我正握着笔记本胡思乱想，刘姥姥却拍了拍炕沿，嗓门洪亮地嚷道：“小茂啊，远道而来，咱先吃饭！饿着肚子可咋聊？”她扭头朝屋外喊了几声，几个修行阿姨立马应声，笑着散开去张罗饭菜。宋姨也麻利地站起身，撸起袖子就去帮忙。我坐在炕边，看着宋姨和她的师姐师妹们在厨房里忙活，一边切菜一边聊得热火朝天，笑声清脆得跟小姑娘似的，屋里弥漫着一股子家常的和睦劲儿。花布衣裳在她们身上晃来晃去，铃铛叮当作响，衬得这寒冷的冬日都暖和了几分。

没过多久，一桌子地道的东北饭菜就端上了桌，热气腾腾的炖菜、黏豆包、大拉皮，香得我肚子直咕咕叫。我被请到主宾位上，挨着刘姥姥坐下，她乐呵呵地递给我一盅小烧酒，硬要跟我碰几杯。我哪敢推辞，赶紧陪着喝了两口，辣得喉咙火烧火燎。刘姥姥一口干了杯里的酒，咧嘴笑着，斜眼瞅着宋姨，慢悠悠地问：“小宋啊，你伺候这小茂两年了，觉得这小子咋样？”宋姨正夹菜的手一顿，脸“腾”地红了，娇羞地低下头，嗫嚅道：“挺靠谱的，干净得很，从不乱搞。”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哪还有平时那爽利劲儿。

刘姥姥“哈哈”一笑，烟袋在炕沿上敲了敲，扭头对我挤挤眼：“小茂，听说小宋这丫头伺候得不错，咋样，愿不愿意让她当你的坛夫？”宋姨一听这话，头低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娇声嘀咕：“姥姥，瞧您说的！人家小茂是北京来的少爷，哪能看得上我这老太婆呀！”她这话半是羞涩半是打趣，引得桌上几个阿姨都捂嘴偷笑。刘姥姥却不依不饶，摆摆手，笑呵呵地跟我解释：“我们这香坛的规矩，每个大姨都会有个家坛，简单说，就是修行的家，跟你在外头结的世俗婚姻可不一样，互不干涉，啥纠葛都没有。但区别在哪儿呢？世俗婚姻随便离，这家坛可不行，定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她说到这儿，眯起眼，抽了口烟，慢悠悠补充：“不过你放心，小茂，坛夫这事儿，宋丫头得对你千依百顺。要有半点不听话，你随便打骂，她都不敢吱声！”这话说得我一愣，瞅了眼对面低着头的宋姨。她虽说年纪不小，可风韵犹存，平时推拿时那股子爽朗劲儿我再熟悉不过，此刻却羞得像个小媳妇。我单身多年，心里一琢磨，冲着刘姥姥点了下头，算是应了。屋里顿时炸开了锅，众阿姨们兴奋地站起身，围着捂脸的宋姨又笑又闹，七嘴八舌地送着祝福。几个阿姨拉着宋姨，嘻嘻哈哈地把她拽到隔壁小房间，门一关，笑声还从门缝里飘出来，夹杂着宋姨半推半就的娇嗔。

笑声还从门缝里飘出来，夹杂着宋姨半推半就的娇嗔，屋里的气氛热闹得像过年。我正端着酒盅发愣，隔壁小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几个阿姨簇拥着宋姨走了出来。我瞅了一眼，差点没把酒盅摔地上，愣是看呆了。宋姨脸上化了精致的妆，眉眼描得细致，嘴唇涂得艳红，像熟透的樱桃，闪着勾人的光。她身上只穿了个鲜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绿油油的鸳鸯，薄薄的布料贴着身子，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段，腰以下几乎一丝不挂，洁白的大腿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隐约可见的阴毛更是让人心跳加速。我喉咙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虽说在北京推拿时，也见过宋姨的裸体，可那都是治病的正经场合，哪有眼下这阵仗来得刺激，直叫人血脉喷张。

宋姨瞥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噗嗤一笑，娇嗔道：“咋了，小茂？又不是没见过，瞧你那傻样！”她嘴上打趣，脸上却染了抹羞红，眼神里藏着几分扭捏。她走过来，轻轻拉起我的手，示意我起身，笑着说：“走，咱得给姥姥磕头，拜谢她老人家。”我脑子还有点懵，跟着她走到刘姥姥跟前。姥姥坐在炕头上，乐呵呵地抽着烟袋，眯着眼看热闹。她从棉袄兜里掏出两个红包，塞到我和宋姨手里，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好！这事儿成了，往后你们可得好好过！”我攥着红包，手心都出了汗，心里既紧张又有点莫名的激动。

小丽姐端着香炉走了过来，香烟袅袅，屋里顿时多了股庄重的气味。小金姐则托着个木盘，上面放着两个酒盅，酒香扑鼻。她笑得娇媚，朝我俩点点头。我和宋姨接过酒盅，先对着香坛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又喝了交杯酒，酒液辣得我喉咙发烫，宋姨却喝得痛快，仰头一口干了，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仪式刚完，一个阿姨搬来把木凳子，示意我坐下。我刚坐稳，宋姨便款款走来，盈盈下拜，跪在我面前，郑重其事地磕了个头。接着，她抬起头，冲我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鞋面，动作轻柔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媚劲儿。屋里的阿姨们顿时炸开了锅，笑着起哄，拍手叫好。

宋姨抬头，脸上的羞涩已经被笑意盖住，她大胆地凑近我，当着众人的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子拉链，动作麻利地掏出我的家伙。屋里笑声和掌声更响了，像是看大戏似的热闹。宋姨低头，张开那涂着红唇的小嘴，轻轻含了进去，吞吐间带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温柔。众阿姨们围在一旁，兴奋地鼓掌，嘴里嚷着祝福的话，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几声调笑。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场景荒唐又刺激，像做梦似的。刘姥姥在炕上抽着烟，笑得一脸满足，像是这场热闹的主持人，掌控着一切。

刘姥姥坐在炕头上，抽着烟袋，眯着眼笑得一脸得意，屋里的热闹在她掌控下越发高涨。宋姨站起身，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她轻轻拉了拉那件鲜红的肚兜，朝香坛走去。香坛上摆着个香炉，炉身上有个凸起的造型，宋姨低头，缓缓凑近，用那涂着红唇的小嘴含住那凸起，动作轻柔却带着股挑逗的意味。我看得心跳加速，喉咙发干。宋姨转过身，朝我抛了个媚眼，示意我过去，声音低低地说：“小茂，过来，从后面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刘姥姥在炕上“嘿嘿”一笑，烟袋在手边敲了敲，提醒道：“小茂啊，现在只能干她屁眼，记住了！”她这话说得直白，屋里的阿姨们哄笑起来，气氛热烈得像过节。我咽了口唾沫，走到宋姨身后，她已经趴在香坛上，红肚兜下白皙的身子在灯光下晃眼。我小心翼翼地贴近她，进入了她温暖的肛门，紧实的感觉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宋姨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满足。

还没等我缓过神，三个阿姨围了上来，一个捏着我的乳头，轻轻揉弄，另一个俯身吻住我的嘴，舌头灵巧地挑逗，还有一个阿姨蹲下身，舌尖舔过我的屁眼和交合处，湿热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屋里笑声、掌声混成一片，像是场疯狂的仪式。我脑子里乱哄哄的，身体却被快感推着往前，不一会儿就绷不住，射在了宋姨体内。她喘着气，慢慢直起身，转过来跪在我面前，拿起块软布，细心地给我擦拭干净。那张涂着红唇的脸，带着几分娇羞，又有几分满足。

擦完后，宋姨还是穿着那件鲜红的肚兜，绣着鸳鸯的布料在灯光下闪着光。小丽姐笑着走过来，拍拍宋姨的肩，解释道：“小茂，这身婚服可是规矩，宋姐得穿着它伺候你三天，不能换衣服！”其他阿姨也跟着起哄，七嘴八舌地说着祝福的话，屋里又是一阵笑闹。我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心想这香坛的规矩真是稀奇古怪，偏又让人心动。我挠挠头，爬回炕上，坐到刘姥姥旁边。她老人家还在抽着烟袋，笑眯眯地瞅着我，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我定了定神，继续跟她聊起来，笔记本摊在腿上，脑子里却还回荡着刚才的疯狂。

脑子里却还回荡着刚才的疯狂，我坐在炕上，手里攥着笔记本，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刘姥姥慢悠悠地讲起她们的来历。宋姨和几个阿姨收拾着桌子，碗筷叮当作响，红肚兜在宋姨身上晃来晃去，衬得她脸上的笑越发娇媚。小丽姐和小金姐在一旁帮手，时不时插句嘴，屋里热热闹闹的，像个大家庭。刘姥姥抽了口烟袋，吐出个烟圈，嗓门洪亮地开了腔，声音里带着股子讲故事的劲头。

“咱们这法教，叫赵天师法教，祖师爷是赵玉林。”她眯着眼，像是陷进了回忆，烟袋在炕沿上轻轻敲了敲，“祖庭在锦州医巫闾山，那可是个灵地！赵玉林赵天师就是在山里得的道。”她顿了顿，瞅了我一眼，笑道：“小茂，你这记者兴许不知道，医巫闾山可不简单，早就写在《周礼·职方氏》里头，书上说：‘东北曰幽州，其山镇曰医巫闾。’这医巫闾，是古代九州之一幽州的镇山，了不得的地方！”

她抽了口烟，接着说：“东北人，古代叫肃慎人，他们管这山叫‘医巫闾’，肃慎话里头，意思是‘神灵’‘伟大’。后来跟汉人的话混在一块儿，就成了‘医巫’俩字。这名字听着玄吧？其实反映的是古代萨满文化，‘医’是医者，‘巫’是通灵的巫师，那山里头，自古就是萨满们活动的地方。”刘姥姥说到这儿，语气里多了几分得意，像是为自己这门传承自豪。

刘姥姥继续道：“咱赵天师法教，根儿在肃慎萨满教，可不光是萨满，还融了道教和佛教的精华，成了独一份的路子。萨满教靠口头传，经典、教义、组织都没个准，丢了不少老法术。后来道教、佛教挤进来，抢了信徒，萨满教落了下风。”她叹了口气，烟袋里的火星子“啪”地响了一声。

“民国那会儿，有个叫赵玉林的郎中，四处采药寻良方，机缘巧合在医巫闾山悟了萨满秘术。”刘姥姥的声音慢下来，像是回忆起了旧时光，“他可不简单，把道教的符咒、佛教的禅理和萨满的通灵法门揉到一块儿，创了咱们这住家香坛的路子，传到黑龙江，就是咱这一支。”她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指指屋里的阿姨们，“赵天师的师兄弟们，散在各处，搞出了不少名堂。你听过保家仙、看香婆不？那都是医巫闾山的其他支脉，如今老百姓熟得很！”

刘姥姥抽了口烟袋，烟圈袅袅升起，她眯着眼，脸上挂着股子自豪的笑，像个老仙似的端坐在炕头上，掌控着屋里的热闹。她顿了顿，嗓门洪亮地继续说：“可咱们这一支，跟那帮跳大神的可不一样！祖师爷赵玉林是郎中出身，钻研的都是治病救人的本事，咱这法术，全是跟治病挂钩的！”她说到这儿，朝我斜了一眼，像是看透了我笔记本上记下的字，语气里多了几分得意。

“祖师爷参悟了个大道理，”刘姥姥慢悠悠地吐出个烟圈，声音里带着股神秘劲儿，“男人的阳虫，嘿，那可是能化成人形的宝贝，治百病不在话下！女人的淫液呢，更是万物之母，能滋养百疾。这两样要是用好了，长生不老、延年益寿都不在话下！”她这话说得直白，我听得脸一热，赶紧低头假装记笔记，宋姨在旁边偷笑，红肚兜下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小丽姐和小金姐收拾着桌子，闻言也抿嘴乐，屋里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

刘姥姥敲了敲烟袋，接着说：“咱赵天师法教，最擅长的就是治阳痿、早泄、不孕不育这些毛病。为啥？因为推拿这门手艺，本就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她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牙，“赵玉林发现，男人给男人做扶阳按摩，压根没啥用，治病得让男人打心底里硬起来才行！所以，祖师爷召集了村里那些孤寡的女人，用女人的手来治男人的阳痿。这法子，既帮了病人，也给咱们这些寡妇找了条活路。”她说到这儿，叹了口气，眼神里多了点沧桑，“那年头，日子苦啊，病人多是穷苦人家，哪有钱付医药费？可咱们也不能饿死不是？”

宋姨在一旁插嘴，声音里带着笑：“姥姥说得对，祖师爷那可是大善人！”刘姥姥点点头，抽了口烟，继续道：“后来啊，祖师爷发现，不光有病的男人来求咱们，没病的也爱上这推拿的滋味，嘿，达官贵人尤其喜欢！”她说到这儿，乐得拍了拍大腿，“祖师爷就为咱们创了不少保养男根的法门，手艺精着呢！咱们用手伺候那些有钱人，赚来的钱养活自己，剩下的全拿去买药、熬精油，专门帮那些真有需要的男人治病。”

她这话说完，屋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又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小金姐端着个盘子走过来，娇媚地冲我眨眨眼：“小茂，咱这手艺可不是随便学的，祖师爷的秘方，灵得很！”小丽姐也在一旁附和，笑着说：“对，精油都是咱们自己熬的，药材全是上好的！”宋姨坐在我旁边，低头抿嘴笑，红肚兜下那股风韵让我心里一荡。我攥着笔记本，手心都出了汗，心想这赵天师法教的门道真是深不可测，治病救人的背后，还藏着这么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刘姥姥抽着烟，眯着眼瞅我，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慢悠悠地说：“小茂啊，你这报道可得写好，咱这法教，救人无数，功德无量！”她这话带着股豪气，屋里的阿姨们纷纷点头，笑声又响了起来，夹杂着碗筷碰撞的叮当声。我赶紧记下几笔，心跳得有点快，脑子里满是医巫闾山的传说、赵玉林的秘术，还有这香坛里女人们的手艺。

我坐在炕上，手里的笔记本都攥出汗了，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刘姥姥刚才讲的那些秘辛。她老人家抽了口烟袋，吐出个烟圈，眯着眼瞅着我，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慢悠悠地继续说：“当年祖师爷召集的那些孤寡村妇，嘿，哪个不是年纪一把、其貌不扬？那时候，十个少爷有九个不愿意试，还有一个，哼，蒙着眼掐着鼻子才勉强上！”她说到这儿，哈哈大笑，拍着大腿，烟袋在炕沿上敲得啪啪响，屋里的阿姨们也跟着笑成一片，宋姨低头抿嘴，红肚兜下那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刘姥姥抽了口烟，声音里带上点得意：“祖师爷可不傻，他琢磨出个法子，教咱们学媚术，专门研究咋蛊惑男人的心！你以为是涂脂抹粉？嘿，村妇哪买得起那些！全靠导引术练身子，保持好身材，再加上坐禅养气，调出那股子勾魂的仪表仪态！”她说到这儿，斜眼瞟了宋姨一眼，乐呵呵道：“你看小宋这模样，哪像老太婆？那都是祖师爷的功劳！”宋姨娇嗔地瞪了姥姥一眼，屋里又是一阵哄笑。我偷瞄了宋姨一眼，她那挺拔的身姿、顾盼生辉的眼神，确实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心想这导引术和坐禅的媚术还真不是盖的。

“还有更玄的！”刘姥姥敲敲烟袋，声音低下来，像是揭什么大秘密，“祖师爷发现，女人要是服用了年轻男孩的精液，能驻颜养容，返老还童！特别是射进肛门里，再用咱们的内丹秘法炼化，嘿，那就能变得妩媚动人，跟小姑娘似的！”她这话说得直白，我脸一热，差点没拿稳笔，宋姨在旁边偷笑，冲我挤挤眼。小丽姐和小金姐收拾着桌子，闻言也乐得直不起腰，屋里那股子暧昧的气氛越发浓了。

刘姥姥指指我，继续道：“所以啊，除了在外头用手治病、伺候客人，还得有个修炼的家庭。这坛夫，嘿，就是你这样的小嫩肉！”她说到这儿，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小宋现在就是你的坛妻了！不过对外可不公开，你爱咋找世俗的婚配都行，互不干涉！”她这话一出，宋姨低头，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冲我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小茂，往后可得对我好点！”我尴尬地挠挠头，点点头，心跳得更快了。

屋里笑声不断，碗筷碰撞的叮当声混着阿姨们的调笑，热闹得像过年。刘姥姥抽着烟，眯着眼，像是这场热闹的主宰者，掌控着一切。我攥紧笔记本，脑子里全是赵天师法教的秘术、媚术的门道，还有宋姨那红肚兜下的风韵。这报道，怕是要写得比我想象的还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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