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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天平

小说:《亲子饭》 2025-09-08 22:39 5hhhhh 3050 ℃

  市中心地段的豪华写字楼,可以俯瞰车水马龙的高楼层,这里作为知名律所的办公地点无疑是绝佳的选择。而作为律所二把手的唐镜银,在这里拥有一间专属于他的独立办公室完全在情理之中。

  “小方秘书。”

  大律师唐镜银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皮椅里。他刚刚结束一段辛苦的周末加班工作,从键盘鼠标上挪开手,一边揉着酸胀的眉心,一边呼叫自己的“专属秘书”。

  坐在门口助手桌后玩手机的方晴光听到叫声翻了个白眼,屁股压根没动一下:“又是什么事,快放。”

  “小方秘书”当然是不存在的,证据是助手桌上的名牌上赫然写着“律师助理李肃肃”。这里存在的只有因为晚上要一起出门,但是唐镜银又不得不要到律所处理一点紧急工作,所以干脆选择跟他过来算了的律师家属方晴光。

  这几个小时里,唐镜银不光自己一直工作,也怎么没让他闲着。一会儿要喝温温的茶水,一会儿要吃维生素软糖,一会儿又说感觉头皮好紧要揉揉,诸如此类鸡毛蒜皮的要求,开头全是一句听起来正儿八经的“小方秘书”,鬼才能给他好脸色。

  但唐镜银也不在乎方晴光的臭脸,这波要求照样提出来了。

  “过来,坐我腿上。”他整个人瘫在老板椅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朝着方晴光伸出两手。

  方晴光无奈地笑骂一句,把手机拍在桌上起身慢慢走过去。

  “唐律,我要是坐下去,是不是就算职场性骚扰了?”

  他当然没老实坐在唐镜银的腿上,只是在唐镜银两腿中间停下脚步,背向办公桌倚着桌沿站住了。

  因为晚上要参加的是唐镜银发小家女儿的订婚晚宴,很正式的场合,所以两人为了省事,出门直接穿的都是正装。办公室里空调打得足,方晴光穿不住外套,他的衬衫掖进了西裤里,现在人靠在桌边,被桌沿挤得凸出一块的腿根肉就直接暴露在唐镜银眼中,看起来格外诱人。

  “你要真是我的秘书的话,那可以算的,但现在你只是我老婆,”骗子的嘴收放得当,唐镜银迅速摘下眼镜,两手撑在方晴光的身侧把人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间,身子一倾让整个脸埋进方晴光的小腹里,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出去,“要不你那个工作别干了,到我这里来,真当我的秘书算了……”

  方晴光感觉肚皮上被唐镜银的吐息烘得热热的。原本他的手还在顺势摸着人后脑,在听到唐镜银的离谱发言之后,啪地往上敲了一巴掌:“人家李助理不是干得好好的?再说了你这活儿我又不熟,别打那个‘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馊主意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打这个主意?”唐镜银贴着方晴光的肚皮闷闷地笑出声,脚蹬地让转椅往前滑了几寸,神不知鬼不觉地,两边手掌已经摸到方晴光的屁股上。

  方晴光也笑起来,膝盖一抬,带着穿皮鞋的脚轻轻踏住唐镜银的裤裆:“我看到你车后座放的两套备用西装了,唐大律师。”

  唐镜银被踩得闷哼一声,抬起头来时眼睛眯着,像是在试图看清方晴光的表情,又像是他那副经典的皮笑肉不笑模样。坚实的手臂托着方晴光柔软的臀肉把人往上抬,方晴光便配合地踮起脚坐上桌面。很快,身后的手掌抽开了他后腰上掖紧的衬衫,紧接着钻进衣服里面。

  “小方秘书,我们的律所是很人性化的,你先不用着急做到底来不来的决定,”唐镜银在衣服里面的手掌四下抚摸,没一会儿就把整件衬衫都搅得从西裤里散了出来,他的手指灵活地在乳粒上搔弄着,刚刚埋进方晴光小腹的脸又塞到方晴光的两腿间,隔着裤子深深吸嗅,“刚好我现在没事,可以先带你试岗,你了解一下这个岗位再说也不迟。”

  方晴光的乳粒被他玩得彻底硬起,腿心感受到被他呼吸带起的冷暖交替的气流,性器微勃,穴口也翕动着湿润起来。方晴光身体里情欲翻涌,偏偏唐镜银那张嘴还在不停叭叭,他气得抓住唐镜银后脑的头发,狠狠按着那张没完的嘴挤在自己的腿心上:“再说我就要痿了,老板。”

  唐镜银的口鼻都陷入了洗剂和性液腥香气的包裹中,这让他甚至有一瞬间的眩晕。他侧头在方晴光腿根的西裤布料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后短暂直起身子,手上动作迅速地剥光了方晴光的整个下半身,又仔细从脱下的衣物里面分出内裤放在桌面上后,随手把碍事的大件西裤丢到一边地上。

  等他一转回头,就看到方晴光已经自己把穴掰开了,艳红的肉泉眼里含着水,等他去饮。

  “快点。”

  方晴光的小腿搭住了唐镜银的肩膀,唐镜银的舌落在方晴光女穴外的肉唇上。

  于是后来唐拾突然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方晴光仰躺在办公室门正对的大桌上,半长的黑发随着伸出桌沿垂下的脑袋凌乱地晃着,他一手揽着自己光裸的大腿,另一手扯着自己的奶尖掐弄。两条白腿中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自然是属于唐镜银的,至于他在那里做什么,十分明显的啧啧水声和空气中隐隐约约的性液气味也都给出了答案。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俩人发生关系的场景,但果然每次撞见都还是会让人受到一些精神上的冲击,更何况这一切的背景还是整片通透的落地窗。

  从这里看出去,对面是一片霓虹璀璨的林立高楼,甚至能看到亮着灯的屋内有人活动的样子。不难想到,这边灯火通明的室内正在发生的事,对面肯定也能窥得一二。

  唐拾一瞬间就感觉自己为了正式场合系到顶的衬衫和第一次打好的领带极为卡脖子,他现在不光面红耳赤,还呼吸不畅。

  “你们、你们……!!”

  他在短暂怔愣过一下之后手忙脚乱地钻进屋子关上门,虽然现在外面的办公区整个都是漆黑的。毕竟今天是星期六,这整个大办公室里,理论上来说,除了他们三个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啧,你怎么来这么早。”

  方晴光还在摊着腿喘气,说话的是从他两腿间直起身子的唐镜银。难得的两人世界就这么被突然出现的崽子打乱,唐镜银不满地咋舌出声。

  订婚晚宴的娘家人和唐镜银关系不浅,这种场面要一家三口一同出席也是早就定好的。今天的原计划确实是唐拾打工结束之后,先回家换好衣服再赶过来和他们汇合后一同出发,因为律所正在宴会场和家的正中间,赴会方便。

  只不过唐拾现在就出现了,比计划早了将近一个小时。

  “不是,你们在干嘛啊!晚上不是还要吃饭吗!”

  唐拾也并非是在明知故问,他只是发自内心地在抱怨这两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人。也不是说他俩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不行,而是这对青少年是否发情也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比如现在,他的眼睛就总是忍不住想往方晴光身上看。但很明显,方晴光不是能和他说话的状态,他只能强迫自己看了眼墙上的表,又看向唐镜银。

  唐镜银的西装还板正地穿在身上,就是前襟上有一大片水渍,明明脸上从鼻尖到下巴全都湿得往下滴水,却一点尴尬的模样都没有。

  “晚上是要吃饭,现在喝点汤不是正好吗,”他说着从手边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真像是刚喝过汤擦嘴一样,一下下蘸干了脸上残留的来自方晴光腿心的淫液,随后他又摸过眼镜戴回脸上,“来都来了,要不给你分点?”

  方晴光从情潮里艰难回过神来,脑子还有些迷糊,非但没听出爱人话里的阴阳怪气,甚至自发地顺水推舟。他的头仍旧仰在桌沿外,慢慢朝唐拾的方向伸出自己的手,哑着嗓子引诱:“阿拾,过来。”

  如果说只凭唐镜银狗嘴里吐出来的话还会让唐拾多少有点戒备,那么一旦加上方晴光开口就相当于直接往小孩儿脑袋里灌迷魂汤了。唐拾下意识地奔着方晴光伸出来的手走过去,结果才迈了两步就被唐镜银叫停了。

  “……要过来的话,先把衣服脱那边沙发上,别一会儿弄脏了没法出门。”

  “啊?!你不是还穿着吗?而且,窗、窗帘都……”

  “你要是实在不想脱那也没办法。没想到你这么早就会来,确实没带你那份的备用衣服。”唐镜银站起来了,下半身也随之出现在唐拾的视线里。和衣衫整齐的上半身不同,他露出来的下半身居然只剩一条半穿的内裤。

  他拉着方晴光坐起来,用手臂兜住了方晴光的后腰。方晴光正是对与人身体紧贴极度渴望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把胳膊腿都缠到了他身上。

  “我们这就到里面的休息室去,尽量快点出来。你就在外面等吧。”唐镜银说着就要把人抱起。

  “……死老头你故意的吧!烦死了!脱就脱……”

  妈的!现在已经不是要关心自己到底会不会被对面看光的时候了!!唐拾牙根发痒,嘴上骂骂咧咧,身体还是极为老实地开始脱衣服。

  扯到领带的时候,不得要领的心急小孩儿反而给自己狠狠勒了一下。突然,他听到方晴光的笑声,于是顶着一张憋得通红的脸抬头去看,发现方晴光已经在桌面上转过身朝他跪坐着,正被他逗得发笑。他的注意力全被方晴光吸走了,根本没发现站在人背后的自己亲爹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

  当然,方晴光也没发现。

  方晴光只看唐拾注意到自己就朝人招招手:“不会解?过来。”

  唐拾看到了方晴光身前裸露着的残留着精水痕迹的皮肤、疲软湿漉的性器还有腿根上唐镜银留下的新鲜吻痕牙印,下意识地咽了一大口涎水。他只犹豫了一秒,就很没骨气地决定先把裤子脱掉,然后只穿着衬衫,戴着脖子上没解开的领带走到方晴光面前。

  他已经勃起了,光着屁股走路的时候,尺寸不算小的性器就在身前支棱着,被衬衫的衣摆盖在下面。方晴光伸手拽住他领带的瞬间,他的性器就猛地跳了一下。

  摘领带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成熟的社会人把它从唐拾的脖子上拿下来不过只花了几秒钟。方晴光把领带翻过来,果然看到歪歪扭扭系起来的结背后也是一团乱,充满了不成熟的可爱。

  “一会儿我再帮你系上。”

  他笑着把领带上的结解开,又把布条捋平整了放在一边的桌面上后,开始帮唐拾解衬衫的扣子。唐镜银从他背后抱过来,下颌在他的肩膀上放着,看着他的细致动作和柔和神色,也看着唐拾开始不规不矩地摸上小妈大腿的手。

  “你倒是对他好,”唐镜银皱着眉头开口揶揄,手掌抢在唐拾之前覆回方晴光湿软的阴阜外,让指腹浅浅地按进穴口里一点,一边说着一边侧头去吻着方晴光的耳廓,“怪不得这小子对你殷勤得不行。怎么对我就是那个态度?”

  刚刚被唇舌玩弄过的女穴仍旧敏感,方晴光一感觉到指腹贴上来,就下意识地用两手抓住了唐拾敞开的衬衫衣襟,做好了被手指进入的准备。

  但之后唐镜银的手却只是停在穴口,只肯揉弄搔动外围一圈敏感的嫩肉。方晴光垂着头低哼,他的穴被摸得越来越痒,穴腔里得不到安抚的肉壁痒得他甚至开始微微打颤。

  唐镜银对方晴光身体的掌握程度完全超过方晴光自己,他很知道如何能够给予足够刺激的快感,又能让人无法通过那样的快感就轻易高潮。

  所以方晴光不得不试图用自己主动的方式来让唐镜银的手指深入一些。他本想把腰胯沉下,没想到唐镜银早有预判,另一条箍着他腰身的手臂揽得死紧,他愣是一丝都动弹不得。

  方晴光脑内的警铃这才被拉响,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能为力——这货肯定是真心实意地在吃醋了,色令智昏,他发现得太晚了。

  另一边的唐拾听着唐镜银的话,难得感觉到自己这次比亲爹占了上风,连腰杆子都挺直了几分。

  “那他当然要对我好了,有妈的孩子才是宝。”

  他根本没发现方晴光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制着,还天真地以为那些甜腻的哼声只是因为小妈正被野爹的手指玩得舒服。

  于是他也不甘示弱地凑上去,捉住方晴光两颗硬得像石子的肉红乳粒摩挲捏拧,一边嘟嘟囔囔地问“我说得对吧,晴光”,一边撅着嘴想让方晴光抬起头来与他接吻。

  没想到方晴光突然伸手,直接捏住了他的脸颊,把他捏得像个尖嘴小鸡一样脸蛋嘴巴都嘟了起来。他也无法再向前,好不容易看着方晴光把头抬起来了,他却只能停在将将要亲到方晴光的位置上。

  方晴光身体僵硬地微微发抖,仓促而剧烈地用口呼吸,捏着唐拾脸颊的手用了十足的力气。他垂着眼睛,眼皮发红,眉头也皱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带着异常的艳情,看得唐拾整个人都呆住。

  “老公、哈…唐镜银!……别再、摸、呃…!!!”

  如同无数只蝴蝶一同扇动翅膀,再微小的快感累积起来也是致命的,方晴光在突然近乎崩溃地喊出声后狠狠战栗起来——他仅仅因为穴口被唐镜银揉着就又潮吹了。

  唐镜银一直没出声,只是把额头埋在方晴光的颈窝里。方晴光从自己腰上那条还是一点劲都没松的胳膊里就能读出来,再不哄好身后这尊大佛,今天准没自己好日子过。

  可要是不给唐拾点甜头,这关也没那么容易过。

  他只好微微弓起上身,故意让自己的眼睛能够比唐拾的眼睛低上一截,这样一抬头,便自然变成一副自下而上仰视的可怜模样。他的手也从唐拾的脸上挪了下来,缓慢地攥住继子身前那根已经往桌面上吐了一大滩前液的滚烫性器,用拇指在铃口上很轻地摩挲了两下。

  “阿拾……你乖,先让你爸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装可怜一直是方晴光的拿手好戏,这一招对着唐镜银这种老狗男人的用处不算太大,可一旦对着涉世未深的小狗,杀伤力就不可小觑了。

  唐拾的妥协来得简直快过光速,吞口水的瞬间脖子上甚至起了青筋。他匆匆地点了两下脑袋,就急忙把两手贴在方晴光的手上,带着人手掌整个贴住自己的性器:“他先来可以,那你、你得好好摸摸我。”

  话到这里唐镜银也不好再闷下去,他直起身,终于肯放开方晴光,干着的那只手一点不客气,往唐拾脑袋上半怒半笑地打了一下:“臭小子,还轮到你讲起条件了吗。”

  警报终于看似解除,可惜方晴光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唐镜银的两手捉住胯骨往后拖。他被拉到桌子边缘摆成趴跪的姿势,两个脚掌自然地垂在桌沿外,臀尖正好挨上唐镜银的小腹。桌面上他刚刚潮吹出的水液被自己垂下的衬衫吸走,在他面前,唐拾的性器在一下下跳着,他伸出手又把它抓回掌心里,安抚似的在柱身上啄吻了几下。

  “趴牢。”

  方晴光听到身后传来唐镜银的声音,明明只有两个字,里面满溢的控制意味却能让他让一瞬间起了满背的鸡皮疙瘩。可他脑内的兴奋的确要强过恐惧,那颗颤巍巍又翘起几分的臀就是最好的证明。

  唐镜银在臀肉上落下两个轻轻的巴掌。本该早就到自己嘴里的肉愣是拖到现在才能入口,他可没有任何放水的打算。

  方晴光的穴在他手里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已经潮吹过几次,现在不过是把性器贴到穴口上用力蹭两下,就能勾得人绷着脚尖又漏出一股水来。

  不需要更多试探,滚烫的肉刃猛地生破开吐着浑浊爱液的黏软腔肉,往方晴光的穴里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哽住了方晴光的喉咙,他只发出了一声极其短暂的惊叫,便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今天在唐镜银身下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了?”

  唐镜银看似怜惜地捋了一把方晴光耳朵边的头发,又瞥过一眼再次愣住的唐拾,两手顺着身前那两瓣臀肉圆滑的曲线轻轻抚摸。

  等方晴光身体的痉挛逐渐缓和,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长哼之后,他才继续开口:“这样就能忍一会儿了吧?在我说可以之前,不准再高潮了,好吗?”

  这是一场注定不可能温和的情事。

  办公桌的桌角上,正义女神雕像手中的天平摇动得异常凌乱。

  唐镜银开始干就干得凶且投入,他按着方晴光渗汗的后颈把人固定在桌面上,每一下都是抽出大半后又顶到最深处。

  方晴光的宫颈口在他高潮过一次之后是最敏感的,他清楚得很。他要方晴光忍着不许高潮,可他还是不依不饶地盯着那一块嫩肉顶弄。

  张开两腿趴跪的姿势让方晴光的女穴门户大开,没有了囊袋保护,充血的阴蒂赤裸裸地整个露在外面,唐镜银涨硬的囊袋随着猛烈的抽插在上面不停地反复拍打。

  方晴光的额头抵着桌面,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听起来近乎崩溃又满含愉悦。

  “啊啊……!!唐、镜银!…我要死、了、哈……老公…呜……”

  尖锐的痒里混着短暂的痛,一波波地从他的小腹漫开顺着尾椎往心里钻,没有给他留下一点照顾面前小孩儿的余裕,他的手只能抓着桌边抓到暴出青筋。

  身体本能的高潮又怎么能是说忍就忍得住的,在唐镜银没有丝毫收敛的肏干下他从头到尾就没有停下过高潮。又仿佛是为了践行对他不听话的惩罚,唐镜银对他的索取称得上是压榨,不管不顾的抽插似乎要直到从他的腿心里榨干最后一滴水才会停止。

  唐拾第一次得以光明正大地旁观父母之间性爱的真实模样。

  现在看来,之前三人行里的父亲简直给足了他这个新手面子,扣掉了和方晴光之间的性中所有他们习以为常的过激部分,好让人能够在结束一轮之后还有余力来满足他那一点青涩的渴求。

  从唐镜银进入方晴光开始,就没有人再抚慰过唐拾的性器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摸过一下。下体仍旧涨得发痛不假,他却在旁观中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与满足。

  方晴光看起来被干得实在太舒服、太漂亮了。高翘的臀尖发粉,臀侧挂着红红的巴掌印,凌乱的黑发衬得留着指印掐痕的后颈白到泛出光晕。

  每次唐镜银短暂把性器抽出的时候,唐拾都能看见唐镜银的耻毛和性器根上堆着大片白黏的浆水,那是方晴光正享受着一切的最好证明。

  他呆呆地站在桌边呼吸急促地看着一切的模样,唐镜银都看在眼里。

  ——你也为他着迷吧。

  ——你该为他着迷,我的孩子。

  麻痒的鸡皮疙瘩从唐镜银的腰窝开始蹿起,他几乎要笑出声。方晴光被他用手抓着后脑的头发,被迫着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浸满泪水的痴醉的脸。

  恍然一眼,唐拾感觉在很久之前的某个夜晚,他就曾隔着一道细窄的、不小心未合严的门缝,与这样的方晴光如此对视过。

  “晴光、宝贝……哈、告诉他,告诉他,嗯?”唐镜银知道自己就要射精,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似乎也受到了命令一般,唐拾一边套弄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伏身向着方晴光微微启开的唇凑近。

  他要把那句不知会是什么的话语,听得明白。

  “宝宝、宝宝……”方晴光眼里有泪,勉强对焦在唐拾眼睛里的眼神却是笑的,“哈……他肏、嗯、肏得我…好舒服……呜!!!!!”

  唐镜银用额头抵着方晴光的背终于笑出了声响,囊袋鼓动着把温凉的精水泵进不停痉挛的宫腔。

  唐拾用吻吞掉了方晴光最后一点含糊的呻吟,脚下皮面光洁的鞋尖上落满了粘稠的浊浆。

  啊……妈妈……

  他在胸腔里很轻地叫,没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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