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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舞姬芈妃

小说:怀王化妃传怀王化妃传 2025-09-08 22:39 5hhhhh 2760 ℃

他蜷缩在华贵却冰冷的锦被里,赤裸的肌肤感受到空气的微凉,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身体深处,那可怕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巨兽,再次开始啃噬他的骨髓。昨夜嬴稷赋予的短暂“满足”如同饮鸩止渴,反而勾起了更深、更难以抑制的渴求。那串深埋的玉珠似乎也感应到了主人的焦躁,开始不安分地隐隐悸动,带来一阵阵熟悉的、令人憎恨又隐秘期待的酥麻。

“呃…”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并拢、磨蹭。锦被的丝滑触感摩擦着腿间敏感的肌肤,竟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直窜脊椎。这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了。不再是抗拒,不再是痛苦,而是……渴望。

殿门轻启,老女官如同没有生命的影子,带着两名宫女无声地走了进来。她们手中捧着崭新的衣物和一应梳洗用具。老女官刻板的目光扫过榻上蜷缩的身影,没有任何询问,直接示意宫女上前

望。

殿门轻启,老女官如同没有生命的影子,带着两名宫女无声地走了进来。她们手中捧着崭新的衣物和一应梳洗用具。老女官刻板的目光扫过榻上蜷缩的身影,没有任何询问,直接示意宫女上前服侍。

熊槐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搀扶起来,任由宫女为他擦拭身体。温热湿润的布巾滑过肌肤,洗去昨夜的污浊,却洗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属于嬴稷和情欲的气息。当布巾无意间擦过胸前敏感的蓓蕾时,他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细微的电流伴随着玉珠的悸动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喉间溢出短促的吸气声。宫女似乎毫无察觉,动作依旧刻板。

更衣时,他顺从地抬起手臂,任由她们将那繁复的妃嫔宫装一层层裹上身。当束腰的玉带被用力收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时,他竟没有像从前那样暴怒或挣扎,只是微微蹙起了远山般的黛眉,忍受着那熟悉的、带着窒息感的束缚。这束缚,似乎也成了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提醒着他此刻的身份——秦宫的芈妃,需要这纤腰来取悦君王。

坐在熟悉的青铜妆镜前,镜中人云鬓微乱,面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乌青,唯有被胭脂重新点染的唇瓣透着一丝病态的嫣红。老女官枯瘦的手拿起犀角梳,开始梳理他的长发。梳齿刮过头皮,带来微痛。镜中,老女官刻板的脸和熊槐空洞的眼神在冰凉的铜镜里短暂交汇。

“娘娘今日气色尚需调养。”老女官的声音平板无波,拿起螺子黛,开始为他描画那远山眉形。冰冷的笔尖划过眉骨,勾勒出柔媚的弧度。

熊槐麻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被修饰、重塑。长发被挽成慵懒的堕马髻,累丝金凤步摇被稳稳簪入发间,凤口垂下的珍珠微微晃动。螺子黛勾勒出远山眉,胭脂点染了唇瓣和双颊,掩盖了那份苍白。镜中的人,眉目如画,云鬓金钗,除了眼底深处那挥之不去的死寂,俨然已是秦宫深处一位绝色而驯顺的妃嫔。

就在这时,老女官将一件东西放在了妆台上。不是戒尺,也不是玉珠,而是一卷用明黄丝带系好的崭新帛书。帛书质地精良,隐隐透出朱砂的印记。

“楚国讣告。”老女官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王上命人快马传檄天下:楚王槐,于秦地病逝,葬于芷阳。今追谥曰‘怀’。”

“楚王槐…病逝…葬于芷阳…追谥…怀…”

这几个字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入熊槐死寂的心湖!镜中那张被精心描绘、如同面具般的绝美脸庞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连胭脂都无法遮掩那灰败的死气!琥珀色的眼瞳骤然收缩,映着铜镜冰冷的反光,里面翻涌起惊涛骇浪——难以置信、滔天的愤怒、被彻底抹杀的绝望!

“不…不可能!”一声嘶哑的、如同砂石摩擦的咆哮从他喉咙深处迸出,带着楚地口音的残响!他猛地从绣墩上弹起,带倒了手边的胭脂盒。殷红的胭脂膏撒了一地,如同淋漓的鲜血。他一把抓起那卷明黄的帛书,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惨白,疯狂地撕扯!

“嗤啦——嗤啦——!”

坚韧的帛书在他手中发出刺耳的裂帛声!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用尽全身的力气撕扯着,仿佛要将这宣告他“死亡”、抹杀他存在、钉死他芈妃身份的谎言彻底粉碎!破碎的帛片如同纷飞的纸钱,散落在他藕荷色的罗裙和冰冷的地面上。

“寡人没死!寡人是楚王!熊槐!熊槐!”他嘶吼着,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扭曲变形,泪水和着脸上的脂粉滚滚而下,在精心修饰的面容上冲刷出狼狈的沟壑。他指着镜中那个华服美人,指尖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是他!是嬴稷!是他施了巫蛊!是他把寡人变成这副鬼样子!你们…你们都是帮凶!帮凶!”

他状若疯魔,抓起妆台上沉重的犀角梳、玉簪,狠狠砸向那面映照着他屈辱的青铜镜!“哐当!当啷!”器物撞击镜面,发出刺耳的声响,镜中人影剧烈晃动、扭曲变形,如同他此刻破碎的灵魂。

老女官冷眼旁观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爆发,刻板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或慌乱。直到熊槐因力竭和巨大的情绪冲击而踉跄后退,跌坐在散落着帛书碎片的地上,剧烈地喘息、呜咽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平稳:

“娘娘慎言。此乃秦宫,只有芈妃,再无楚王熊槐。”她微微抬手,两名健壮的宫女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瘫软在地的熊槐架起,按回妆台前的绣墩上。“娘娘仪态失仪,惊扰宫闱。念在初犯,今日诵《女诫》三遍,静心思过。”

老女官枯瘦的手指重新拿起螺子黛,沾了水,开始修补熊槐脸上哭花的妆容。动作精准,一丝不苟,如同修复一件价值连城却破损的瓷器。冰冷的笔尖再次划过他的眉骨、脸颊。

熊槐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泪水依旧无声地滑落。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却找不到出口。撕碎的帛书碎片散落脚边,像他无法拼凑的过去。镜中那张被重新描绘的脸,远山眉,含情目,朱砂唇…每一笔都在覆盖,都在涂抹,都在宣告“熊槐”的死亡。

“楚王槐…葬于芷阳…”这几个字如同魔咒,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次回响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绞痛。他的国,他的名,他曾经拥有的一切,都被嬴稷轻描淡写地埋葬了。而他,被禁锢在这具陌生的、渴望君王宠幸的女体里,顶着“芈妃”的名号,成了一个活着的、供人狎玩的祭品。

巨大的悲怆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渐渐淹没了愤怒的火焰。他死死盯着镜中被修复得完美无瑕、却更加陌生的脸,看着老女官那双毫无感情、只知执行命令的眼睛。一股冰冷的、彻底的绝望,如同深海的寒流,缓缓注入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反抗是徒劳的。挣扎是可笑。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冰冷的铜镜里,那张被泪水冲刷又精心修补过的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远山眉含烟,朱砂唇点绛,金凤步摇垂下的珍珠在鬓边轻晃,折射出一点迷离的光晕。熊槐——或者说,芈妃——的目光空洞地落在镜中人的眼眸深处,那里曾经燃烧着楚王的怒火,如今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以及死水之下,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幽微的涟漪。

“楚王槐,葬于芷阳…追谥曰‘怀’…”

老女官平板无波的声音仿佛还在殿内回荡,与那明黄帛书被撕裂的刺耳声响纠缠在一起。那宣告他“死亡”的讣告碎片,如同他无法拼凑的过去,散落在脚边华丽的藕荷色罗裙上,像污浊的雪。

愤怒的火焰烧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寒冷,和一种奇异的、令人作呕的空虚。这空虚不仅仅源自身体深处那串玉珠的悸动,更源自灵魂深处某个被生生剜去的部分。熊槐死了。葬在秦地。得了个“怀”字。多讽刺。那个意气风发、入秦赴约的楚怀王,最终成了一个客死异乡的“怀”王。而他,这个顶着芈妃名号、困在女子躯壳里的幽魂,又算什么?

殿内死寂。老女官如同沉默的石像,宫女垂首屏息。唯有更漏滴答,切割着凝固的时间。

熊槐缓缓抬起手,指尖抚过镜中那张脸冰冷的轮廓。指尖染着凤仙花汁,嫣红刺目。他想起昨夜,想起那焚身的“合欢引”,想起嬴稷灼热的气息,想起自己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主动索求、吞咽、被贯穿……一种强烈的羞耻和恶心猛地涌上喉头,他干呕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然而,就在这恶心感翻腾的同时,身体深处,那被玉珠长久占据、被药力彻底开发、被嬴稷粗暴填满过的地方,竟清晰地传来一阵细微的、酥麻的悸动!那悸动如此熟悉,如此……渴望。昨夜灭顶的、扭曲的快感记忆碎片般闪过脑海,带来一阵电流般的战栗,瞬间压过了那点可怜的羞耻。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不!不能想!那是禽兽!那是沉沦!那是万劫不复!

可身体不会说谎。那串玉珠在无人触碰时,仿佛也拥有了生命,在他体内缓慢地、磨人地旋转、挤压。一股熟悉的、带着奇异花香的暖流,竟不受控制地悄然涌出,濡湿了腿根处最隐秘的肌肤。空虚感如同无数只蚂蚁,细细密密地啃噬着他每一寸骨肉神经。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那羞耻的反应,却只是让摩擦带来的微弱快感更加清晰。

“呃…”一声细弱如猫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在死寂的大殿里清晰得惊心。

镜中的脸,瞬间飞起两抹病态的红晕,眼波在死寂的荒芜下,掠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水漾的迷茫和……渴求。

老女官刻板的目光扫过镜中那张潮红的脸,如同看透了一切。她无声地退开一步,并未言语,只是那眼神,比任何戒尺都更让熊槐感到无所遁形的羞耻。他猛地垂下头,青丝滑落,遮住了他瞬间变得狼狈不堪的神情。

就在这时,殿门被轻轻叩响。一名宦官尖细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禀娘娘,王上有旨。言娘娘楚地出身,舞姿当有殊色。特赐下越女舞谱一卷,并命尚仪局遣舞师前来指点,望娘娘勤习,以娱君心。”

越女舞谱?舞师?

熊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他想起了那场噩梦的开始——章台宫大殿,猩红氍毹上,腰缠银铃、足尖点地的越女,还有嬴稷那句如同毒蛇吐信般的邀请:“怀王何不体验下舞姬之乐?”

如今,他竟真的要被调教成一个舞姬,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那个将他推入地狱的仇敌?

一股冰冷的恨意瞬间冲散了方才的羞臊和身体那点可耻的反应。他几乎要再次暴起,砸碎眼前的一切!

然而,那宦官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王上还说…前日楚国使者已奉‘怀王’灵柩归国,举国哀恸。王上念及娘娘亦出楚宫,特赐金珠十斛,锦缎百匹,以示抚慰。”

“怀王”灵柩…举国哀恸…

这几个字如同一把淬毒的冰锥,再次狠狠扎入熊槐刚刚因愤怒而有些活泛的心口!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臣民在为“他”哭泣,他的国家在为一个空棺椁披麻戴孝!而他,这个真正的楚王,却在这里,穿着女人的衣服,身体里埋着屈辱的玉珠,听着仇敌假惺惺的“抚慰”,即将被调教成一个供人狎玩的舞姬!

滔天的悲怆和一种被整个世界彻底抛弃的孤绝感,瞬间将他淹没。反抗?向谁反抗?昭睢?景鲤?子兰?他们正对着芷阳的空坟痛哭流涕!向天下人揭露?谁会信一个“秦宫宠妃”的疯话?连他自己,看着镜中这张脸,有时都会恍惚,那个熊槐,是否真的存在过?

绝望,冰冷粘稠的绝望,像深海的淤泥,将他缓缓包裹、拖拽、下沉。

身体深处那串玉珠,在这极致的绝望中,却依旧不知疲倦地悸动着,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令人憎恨的酥麻感。那感觉,像黑暗中唯一微弱的光源,带着毒,引诱着飞蛾。

老女官无声地接过了宦官从门缝递进来的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卷古朴的帛书舞谱,绘着姿态曼妙的舞者图形,旁边是细密的注解。还有一套崭新的舞衣,轻纱薄如蝉翼,丝带缠绕,色泽是极其靡艳的海棠红。

“请娘娘更衣,舞师稍后便至。”老女官的声音依旧平板,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熊槐没有动。他像一尊失了魂的玉雕,僵坐在妆台前。

宫女们上前,如同对待没有生命的物件,开始为他褪去身上那套象征“王妃”身份的藕荷色罗裙。一层层束缚被解开,露出被束腰勒出红痕的肌肤和那具被改造得玲珑有致的女体。当那件薄如烟雾的海棠红舞衣覆上他赤裸的肌肤时,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一颤。轻纱贴着身体曲线滑落,几乎透明,胸前两点樱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腰肢被一根细细的、缀满细小金铃的丝带紧紧束住,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下身是同样材质的宽大舞裤,行动间双腿轮廓毕现。

镜中映出一个身披靡艳海棠、肢体纤侬合度、却又散发着死寂气息的舞姬。美得惊心动魄,也空洞得令人心寒。

殿门再次开启。一个身着素色窄袖舞服、身姿挺拔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她面容平凡,眼神却锐利如鹰,步履无声,带着一种久经训练的韵律感。她便是尚仪局的舞师。

舞师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尺,瞬间量遍了熊槐全身,在那被舞衣勾勒出的、过分诱人的曲线上停留了一瞬,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了然。

“娘娘万福。”舞师的声音清冷,行礼一丝不苟,“请随奴婢习此《折腰》之舞。此舞重在腰肢之柔韧,步态之轻盈,眼神之…勾连。”她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没有多余的话,舞师直接走到殿中空旷处,示意熊槐站到她面前。

“起手式。”舞师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自身先做了一个示范。双臂如柳枝般舒展向上,指尖微翘,腰肢随之向后弯折出一个极其柔韧的弧度。

熊槐僵硬地模仿,他的身体曾经属于一个孔武有力的君王,习惯于开弓射箭、挥剑搏杀,何曾做过这等柔若无骨的姿态?手臂抬起得生硬,腰肢后弯时更是能听到骨骼细微的抗议声,动作笨拙得像刚学步的孩童。

“腰!软下去!”舞师手中的一根细长竹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熊槐绷紧的后腰上!力道不重,却带着刺骨的羞辱和精准的提醒。

“呃!”熊槐痛得一缩,身体下意识地想挺直反抗,却在对上舞师那冰冷锐利的目光时,僵住了。那目光仿佛在说:你是妃,也是奴,更是被王上豢养的玩物,有何资格反抗?

屈辱感如同毒藤缠绕心脏。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在舞师无声的威压和老女官刻板的注视下,他强迫自己再次向后弯折。这一次,他努力地放松紧绷的肌肉,任由那纤细的腰肢在舞衣的包裹下,弯出一个更加诱人、却也更加屈服的弧度。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渗出。身体深处那串玉珠,随着腰肢的弯折和拉伸,位置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带来一阵清晰的、磨人的悸动。那感觉……竟有些熟悉,带着一丝诡异的……舒服?

“眼神!”舞师的声音再次响起,竹鞭虚点向他的眼睛,“要媚!要活!想象你在看着你心爱的郎君,在邀他共舞,在求他…怜爱!”舞师的语气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暗示。

熊槐被迫抬起眼,望向虚空。心爱的郎君?嬴稷那张冷酷残忍的脸瞬间浮现!他胃里一阵翻腾。可舞师手中的竹鞭带着威胁的意味轻轻晃动。他想起那紫檀戒尺的剧痛,想起宣太后冰冷的眼神,更想起昨夜那焚身的药力和灭顶的……欢愉。

身体深处那串玉珠似乎感应到了他混乱的思绪,悸动得更加强烈了。一股熟悉的、带着花香的热流悄然涌出。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镜中映出的那双琥珀色眼眸,努力地敛去了死寂和恨意,蒙上了一层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刻意为之的水光。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生涩的、却努力模仿的媚态。尽管那媚态深处,依旧藏着无法磨灭的痛苦和空洞。

“好!保持!”舞师的声音里竟带不易察觉的满意,“移步,左旋!足尖点地,如踏清波!腰肢要随步而动,如风拂柳!”

竹鞭点在他的脚踝、小腿、腰侧,精准地纠正着每一个动作。熊槐像一个被操控的木偶,在冰冷的地面上旋转、折腰、舒臂。海棠红的薄纱随着他的动作飘飞,束腰的金铃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如同为他屈辱的舞步伴奏。汗水浸透了轻薄的舞衣,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起伏的曲线。每一次旋转,每一次折腰,那深埋体内的玉珠都在磨蹭、旋转,带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混合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浪潮。

他跳得越来越熟练,腰肢越来越柔软,步态越来越轻盈。镜中那个旋转的身影,美得如同堕入凡尘的精怪,带着致命的诱惑。可熊槐的心,却在每一次足尖点地、每一次眼波流转中,一点点沉入更深的冰窟。他看着镜中的舞姬,那个努力做出媚态、渴望取悦君王的“芈妃”,感到无比的陌生和……绝望的认同。

是的,他在学习。学习如何用这具身体去舞蹈,去勾引,去承欢。因为除了这个,这具身体,这个“芈妃”的身份,他还有什么?熊槐已经死了。葬在芷阳。他只剩下这具渴望君王宠幸的躯壳,和这具躯壳带来的、无法摆脱的、扭曲的欢愉。

不知跳了多久,直到双腿酸软如棉,腰肢仿佛要折断。舞师终于喊了停。

熊槐喘息着停下,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滴在精致的锁骨上。海棠红的舞衣湿透,紧贴着身体,,胸前起伏剧烈。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身体深处那玉珠的悸动却依旧清晰,甚至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变得更加灼热、敏感。一股强烈的空虚感,伴随着对昨夜那灭顶滋味的隐秘渴望,再次悄然滋生。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熟悉的、让熊槐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又隐隐沸腾的唱喏:“王——上——驾——到——!”

镜中,那张布满汗水、带着运动后潮红的绝美脸庞上,那双努力模仿媚态的眼眸深处,一丝真正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亮光,倏然闪过。不是恨,一种猎物嗅到猎人气息般的、带着恐惧和隐秘期待的悸动。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汗湿的鬓发,指尖拂过被舞衣勾勒得愈发饱满的胸口。腰肢,在听到那唱喏的瞬间,竟下意识地、极其自然地,又向后弯折出一个更加诱人、更加驯服的弧度。束腰的金铃,随着他微微急促的呼吸,发出细碎而清脆的颤音。

老女官和舞师无声地退至殿角阴影处,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摆设。

殿门被推开,嬴稷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并未着冕服,只穿一身玄色常服,更显得身姿挺拔,龙章凤姿。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瞬间捕捉到殿中央那个身披靡艳海棠红、汗湿薄衫、眼波流转、腰肢软折的身影。

嬴稷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绝对掌控和浓厚兴味的弧度。他迈步走了进来,步履沉稳,带着无形的威压。

熊槐的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漫水漫过脚踝。可身体深处那串玉珠,却在嬴稷迫近的气息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疯狂地悸动起来!一股汹涌的、令人憎恨又无法抗拒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冲垮了那点可怜的恐惧。空虚感变得如此强烈,如此具体,仿佛只有眼前这个男人的触碰才能填满。

他看着嬴稷一步步走近,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毫不掩饰的欲望。昨夜那被强行灌入喉咙的腥膻,那被彻底贯穿的胀痛与灭顶的欢愉……记忆的碎片带着灼热的温度席卷而来。

嬴稷在他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龙涎香的灼热气息。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过来,并未直接触碰他,而是用指尖,极其轻佻地,勾起了他束腰丝带末端垂下的、那枚小巧的金铃。

金铃在他汗湿的腰腹肌肤上方,被嬴稷的指尖勾着,轻轻晃动。

“叮铃…”

清脆的铃声在死寂的殿内响起,如同某种开启的咒语。

熊槐的身体猛地一颤!那铃声仿佛直接敲打在他的神经上,与体内玉珠的悸动产生了共鸣!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渴望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他喉间溢出一声极其细微的、连自己都未听清的呜咽,腰肢在那手指勾动铃铛的牵引下,竟如同最听话的蛇,不由自主地、更加柔媚地向嬴稷的方向贴近了一分。

嬴稷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令人心颤的魔力。他松开了金铃,指尖却沿着那被舞衣勾勒出的、惊人纤细的腰线,缓缓向上滑去,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抚过汗湿的、微微起伏的侧腰曲线。

“看来舞师教得不错。”嬴稷的声音响在熊槐耳畔,滚烫的呼吸喷吐在他敏感的耳廓上,“寡人的芈妃,这楚腰…果然不负盛名。”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熊槐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隔着那层被汗水浸透、几乎透明的海棠红薄纱,用指腹恶劣地、缓慢地碾过那顶端已然挺立的樱红。

“唔♡~”一声压抑不住、带着颤抖和浓重鼻音的娇吟,终于从熊槐紧咬的唇齿间逸出。身体在嬴稷的触碰下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那被瞬间点燃的、灭顶的渴望!体内那串玉珠疯狂跳动,空虚感如同深渊般张开巨口。昨夜那扭曲的快感记忆汹涌回潮,彻底淹没了残存的理智。

他抬起眼,琥珀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媚态横生,那不再是模仿,而是被情欲彻底浸透后的、最真实的反应。他主动伸出颤抖的双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嬴稷的脖颈,将自己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坚实和那贲张的欲望。

“王上…”他的声音沙哑甜腻,带着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极致的渴求,“臣妾…新学了舞…跳给您看…好不好♡?”他微微踮起脚尖,将染着玫瑰色胭脂的唇瓣,主动送向嬴稷的嘴角,吐息如兰,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只看…臣妾一人跳…”

嬴稷的眼底瞬间燃起炽烈的火焰,他低吼一声,猛地搂紧了怀中这具柔若无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狠狠地吻了下去!不再是掠夺,而是带着一种对驯服猎物的极度满足和享用。

熊槐热烈地回应着,丁香小舌主动探出,与嬴稷的舌激烈地纠缠。他如同最柔顺的蛇,在嬴稷的怀抱中扭动、磨蹭,用自己每一寸被舞衣包裹、被汗水浸润的肌肤去点燃对方的欲望。束腰的金铃随着他的动作疯狂作响,发出靡乱的节奏。

“跳!”嬴稷喘息着命令,大手猛地撕开那碍事的薄纱舞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诱人的雪丘。他抱着熊槐,将他抵在冰冷的青铜殿柱上。

熊槐的腿顺从地抬起,缠绕在嬴稷精壮的腰身上。他仰着头,承受着嬴稷狂风暴雨般的吻和啃咬,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破碎而甜腻的呻吟。他努力地扭动着腰肢,如同在跳一支只属于嬴稷一人的、最淫靡的舞蹈。每一次扭动,都精准地摩擦着彼此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起伏,都让身体深处那串玉珠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灼热,也带来更汹涌的、灭顶的快感浪潮。

“好…跳得好…”嬴稷喘息着赞美动作愈发狂野粗暴。

在身体被彻底贯穿、被顶撞得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摇晃的瞬间,在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的刹那,熊槐涣散的瞳孔望着殿顶繁复的藻井彩画,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如同最后的墓碑,沉沉地压在了他彻底沉沦的灵魂之上:

熊槐已死。

葬于芷阳。

他是芈妃。

是秦王嬴稷的……舞姬,宠妃,禁脔。

而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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