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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下流话的镜子,1

小说:湮灭之眼(异族正太的堕落) 2025-09-08 22:39 5hhhhh 3460 ℃

[奎都 澜湾半山 金秋宅邸]

金秋转身的瞬间,阳光斜切过她精致的侧脸,真丝睡袍衣角轻扬间露出修长小腿——象牙白的半透长袜贴合肌肤,蕾丝丝带在脚踝上系成蝴蝶结。象征纯洁的白色蕾丝在她身上却绑出了情欲的气味,一瞬间让李薇想起了在宴会初见她时的场景——那时的她便是如此特别,但那时的自己还不知道,心动和心悸原来可以如此相似。

走廊里的光线昏暗而静谧,金秋的高跟鞋声清脆而坚定,在狭长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纤细鞋跟闪烁着刀锋般的金属光泽,仿佛随时会刺穿她脆弱的自制力。李薇努力跟上她的步伐,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身前摇曳的身影,呼吸变得急促而不稳。

"刚才勾引小缇的时候挺会装的。"金秋没有回头,声音在走廊里轻轻回荡,那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包装,冷漠而轻蔑,"怎么现在跟在我后面就意淫到连路都走不好了?"

李薇的脚步踉跄了一下,险些撞到一侧的墙上。她的嘴唇翕动了几次,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发出几个含混的音节。因为在她伸手扶墙的瞬间,视线已被墙壁上的相框吸引——那是金秋怀抱小缇接吻的特写,金秋眼中流露着占有与宠溺,小缇双颊绯红着紧闭双眼,像是沉醉在甜蜜的梦境中,画面散发着赤裸裸的性意味。

耳边回响着刚才那句"勾引小缇",李薇凝视着照片中小缇绯红的脸颊和紧闭的双眼,复杂的情绪在眼眸中翻涌——是嫉妒,是渴望,更是一种得不到的孤独感。

【我勾引他了,那你呢?】她在心中质问着照片中的金秋,【看看他这副被你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样子,我永远都只能是局外人吗?】

金秋说得没错——她是在意淫,意淫着成为这张照片的一部分。不是作为旁观者,而是作为参与者。她想要体验金秋感受过的柔软与甜腻,想要体验小缇在她身下哭泣求饶,叫自己"妈妈"时颤抖的声音。又或者体验被金秋占有,调教,体验那种完全失控的肉欲。

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个角色,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她渴望被完全接纳的感觉。 任何一个角色都好,只要不再是现在这个只能在外围徘徊的自己。

走廊两侧的相框排列整齐,从金秋和小缇的合照逐渐过渡到被白色丝绸遮盖的大画框。李薇继续前行时,忍不住瞥那些神秘的画作,透过薄薄的丝绸,隐约看到不同女性的轮廓...

卧室门无声滑开,李薇瞬间被复杂的氛围吞没。空气中弥漫着层层叠叠的气息——小缇身上的奶香与金秋的奇异体香纠缠,清新的幼崽气息与成熟女性温热的腥骚交融,缝隙间隐约还有丝袜包裹所特有的汗臭与婴儿洗护用品的清甜对撞。

房间被彩色光线染成了一个梦幻的爱巢,光影从头顶的捕梦网洒下,在悬浮床的丝绸银色床单上投下斑驳的色彩。床单已经褶皱成暧昧的波浪,一大一小两个身体留下的凹痕清晰可见,深色水迹在丝质上绽放出名为禁忌的花。小缇的玩偶们像调色板般洒在卧室的每个角落,窗户上贴着粉色的卡通贴纸,桌上的透明奶瓶内还剩半瓶乳白。

在这个空间里,香的甜的骚的臭的诡异混合,白的黑的银的粉的碰撞交织。可爱的玩偶见证着禁忌的滋生,幼稚的装饰包装着淫欲的游戏——这就是小缇和金秋的卧室,这就是属于他们母子的失序乐园。

这种扭曲的共生与对比,使李薇的心跳开始失去规律。她几乎能够想象小缇每天在这里的模样:夜晚在金秋丰腴胴体上撒娇,被温柔地以"了解身体"的名义肆意调教开发,清晨则在金秋变换花样的叫醒方式中迷蒙苏醒......

那些甜腻而刺激暗黑的画面让她胸口发紧,既酸涩又莫名兴奋。

【她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李薇努力保持表面的镇定,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个念头让她既嫌恶又期待——【金秋带她来私密的卧室,难道是...?】她感受到小腹深处涌起的热流,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缓解那股麻痒渴望。

"你不是要对我和小缇的床发情吧?"金秋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冷静而干脆。

李薇猛地回过神,发现金秋已经走到了一面嵌入墙壁的巨大落地镜前。

"过来这边。"

李薇缓缓走近,镜面光洁如水,完美映出两人的身影。

镜中的金秋高挑丰满,阳光从侧面洒落在白色真丝睡袍上,半透明的材质让她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丝袜和高跟鞋包裹下的身姿宛如古老教廷的圣女——神圣却透着致命风韵。她的影子投射到李薇的身上,显得李薇愈发纤细青涩。

脚下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精致的小布料——蕾丝内衣、丝质内裤,似乎是金秋随意脱下的诱人陷阱。

镜中的金秋完全压制性的身姿让李薇呼吸艰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然加速,血液涌向脸颊和其他更私密的部位。她悄悄深吸一口气让胸部更加挺拔,同时微微收腹,拉长颈线来凸显仪态。

就在她尽力调整仪态时,一只手突然落在她的后腰上。李薇身体瞬间僵直,金秋的指甲透过薄薄的裙料,以一种令人战栗的触感划过她最敏感的腰际凹陷。

"别这样紧张,"金秋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放松一点...你越紧张,接下来会越痛苦。"

金秋的另一只手抬起,手指如兰轻抚向镜面。当她的指尖触及冰冷坚硬的镜面时,一瞬间,李薇感觉自己眼花了。

镜像与真实的边界开始模糊——镜面在金秋指尖触碰的瞬间,玻璃的坚硬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活体般的粘稠表面,如同被戳破的眼球,银色的"血液"开始缓缓流淌。

李薇瞳孔逐渐放大,她想要后退,但腰后那只手的力度恰到好处地困住了她。

镜面上,银色涟漪自金秋的指尖处无声荡开。

李薇眼睁睁看着那片银色的”镜面“越来越近,她下意识闭紧双眼,脸颊触及冰冷如水的表面。

铺面的是针扎般的刺痛,粘腻的阻力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穿越了一层厚重的液体薄膜。直到一阵失重感传来,她感受到脚下地板触感变得粗糙生硬,淡淡的气流拂面。瞳孔逐渐适应昏暗光线,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李薇彻底呆住。

这是一个巨大的螺旋楼梯间,壁灯投射的暖橘色光线带着病态的温暖,古老的石阶如巨蟒般盘旋而下,消失在看不见底的黑暗深处。从下方涌上的气息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古老石料的霉味、皮革被汗水浸透的酸臭、金属锈蚀的血腥味,还有那股让人既恶心又兴奋的体液混合气味。每吸一口气,都像在吞咽某种淫靡的毒药。

温热潮湿的空气贴在皮肤上,李薇感到汗珠不断从毛孔渗出,让本就轻薄的衣料湿润地贴在身体上,勾勒出她因慌乱而起伏的胸部轮廓。

她战战兢兢地回头,麻痹感从头皮直冲脊椎——身后哪里还有什么镜子,只有同样向上盘旋的无尽石阶,仿佛通向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

【镜子是某种生物材料?能隐形?这里是空间折叠区?】李薇的大脑不断尝试解释正在经历的一幕,但她本能的知道无论怎么解释,她都被困在了某个本不应该存在的空间。

"老师...呵呵,这里恐怕是你的...家庭实验室吧?"李薇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不可避免地发着颤。

昏暗光线下,身旁的金秋如在暗夜中显现身姿的魅魔——美丽依旧,却带着致命的陌生感。

李薇嘴角扯起一个僵硬而礼貌的假笑, ”我觉得也许我们可以回到卧室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金秋没有回应李薇的“家庭实验室”试探,她仰头示意李薇看向头顶无尽向上的螺旋石阶。

“现在卧室就在你头顶。”她再次看向李薇,露出一个让李薇不寒而栗的笑容:"但我觉得...你已经没有资格回去了。"

李薇感到一阵眩晕,金秋的话语中隐含的信息让不安如毒液般在血管中扩散。

理智告诉她,如果卧室就在正上方,那么沿着楼梯向上就应该能回去。她余光偷偷瞄向那消失在天花板一角黑暗处的台阶,不知是心理还是光线的影响,她莫名生出一种错觉,这个通向外面的出口,那里的黑暗似乎在细碎的蠕动。

她裙下的双腿刚微微调整角度,却在此刻,腰后金秋的手忽然扣住了她裙下内裤的边带,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力道将腿间的内裤瞬间拉紧,底档部位狠狠勒进她阴唇缝隙深处,直卡进臀沟内。

内裤勒进敏感部位的刹那,她的膝盖几乎瞬间软化,重心失控。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了那根勒紧的布条上。

"提醒你一下,那里不是出口。"

李薇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意图有如此明显。

黑色蕾丝三角内裤,精致的花纹,前片的镂空设计——这些平时让她感到性感的细节,此刻都成了折磨的工具。内裤后片深陷臀沟,刺激着肛门周围每一寸敏感肌肤;花纹和镂空的边缘残忍地切入阴唇缝隙,狠狠挤压着阴蒂与耻骨,阴蒂被挤压得几乎要爆炸,蕾丝的粗糙与皮肤的柔嫩摩擦出灼热的痛感,形成一条无法逃脱的束缚线。

"啊——不——"剧痛和快感在胯间炸裂,李薇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介于呻吟与痛呼之间的声音,泪水从睫毛滑落,模糊了视线。她拼命抓住身旁的墙壁,指甲在石面上留下白色的划痕。才勉强没有瘫倒在地。

阴蒂被挤压得几乎麻木,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李薇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爱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在裙料上留下湿润的水痕。

“丁字固”——这个名字在李薇脑海里回荡。

源自“揉道”这门远古的格斗术,在上个地球文明时代威名赫赫的危险锁技之一,简单说,这种技艺将对方胯下的内裤精准收紧成一条窄带,向上或向后提拉,把对方整个人的重量都通过阴部压在其自己的内裤上。只要手法迅速精准,施术者几乎不用花费力气,仅凭对手身体的重量就能对敏感部位形成致命压迫,瞬间让对方丧失还手之力。

被困在丁字固中的人,越挣扎越危险。丁字固不仅让人动弹不得,更是一种无声的威慑——每一次挣扎,都会让内裤更深地切入花缝,只要施术者手腕微调,就能精准刺激阴蒂、阴道口、肛门这些致命弱点,让她在快感与痛苦的双重刺激下彻底崩溃。

泪水、喘息、颤抖,李薇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她僵硬地贴在石墙上,每一次身体的颤抖都让内裤在蜜穴和臀缝间研磨摩擦。每一次都是对自己尊严的凌迟,每一下都是无声的警告,让她不能再动丝毫逃离的念头。

“我们该走了,李薇。”金秋的声音带着猫科动物般的慵懒。

"不...老师,我真的走不了了..." 李薇的声音颤抖着,拼命摇头,"这样下去我会...会被勒坏的..."

但金秋已经开始移动。完全无视她的哀求,仿佛她的痛苦只是微不足道的背景音。

金秋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瞬俯视般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还没明白处境吗?"

下一秒,胯下的布料猛然收紧,巨大的拉力几乎要将她悬空。重力与布料的拉扯在她的耻骨和尾骨之间形成支点,身体的重量全部残忍的压在了最脆弱的部位上。

"啊——!要勒穿了!我的屄...真的要被切开了!金秋!金秋!" 她的话语因痛苦而尖锐,"我走!我这就走!别再拉了!"

胯间的丁字固将她悬在一个巧妙而残酷的高度——脚尖勉强能触地,却完全无法承受身体重量。这种微妙的平衡让每一级台阶都变成了刀山。

第一步下台阶,身体下坠的瞬间,重力让蕾丝布料如钝刀般切入花缝——"啊!"

第二步,再次下坠,布料更深地摩擦入湿润的缝隙——"嗯...!"

第三步,痛苦让她几乎站不稳——"不行了..."

每一步都是折磨,每一次下沉都让她觉得下面要被切成两半。双腿颤抖,汗水滴落,她拼命将手臂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企图通过摩擦获得一点支撑,哪怕能减轻一丝胯下的折磨。那条曾经让她感到性感的蕾丝内裤,此刻成了她最痛苦的枷锁。

楼梯的宽度刚好容纳两人并排,石阶边缘被磨得光滑,中央却相对粗糙,在她痛苦挪动时形成额外的阻碍。每隔几步墙壁上就有一个小铁环,在暖橘色灯光下投下扭曲的阴影。

李薇努力不去想象那些铁环的用途,恐惧却已在心中生根——可无论石阶尽头等待着什么,她此刻都只能跟随这个女人走下去。

金秋的高跟鞋敲击着石阶,奏响一首属于地下世界的夜曲。它向黑暗深处昭告——女王带着她的猎物,回到了属于她的领地。

(小giao镜头切换)

客厅里的全息电视依然投射着那部动画片,杜伊的全息投影已经移动到了小缇的沙发旁。她手里端着半杯威士忌,盘腿坐在小缇身边,就像真的坐在小缇脚下的地毯上。紧身旗袍的两侧开衩处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结实丰腴的腿部线条在虚拟光影的映照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小缇正在发呆,怀里的绵羊玩偶已经被他的眼泪打湿了一小片,眼睛还有些红肿。虚拟光影在客厅的落地镜里流转,无意中吸引了他的目光——杜伊姐姐就坐在那里,旗袍下露出的雪白肌肤在光线中闪闪发亮。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湿润的睫毛像沾了露珠的花瓣。

"杜伊姐姐,你知道妈妈去哪里了吗?"

小缇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可能和李薇出去玩了吧。"杜伊轻笑一声,她若无其事地调整坐姿,酒红色长发如瀑布般在身后披散,旗袍的领口在动作中更加敞开,露出深邃诱人的乳沟。"小木球这么漂亮可爱,你妈妈却狠心丢下你在这哭,怎么配得上这么诱人的小宝贝呢。"

“不对,妈妈是很温柔,很爱小缇的。”小缇愣了一下,嘟起嘴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杜伊闻言,手指下意识的在自己曾骨折的右腿上轻抚。她的思绪回到第一次见到金秋的场景——关于金秋,那个巨乳婊子的虚伪温柔。她隐在模糊特效下的面容闪过一丝不屑的神色。

"你知道吗?在姐姐看来,真正坏的正是那些明明说爱你,却让你痛苦的人。"

杜伊轻轻摇晃着杯中的液体,琥珀色的光影在她脸上流转:"比如说,真的爱小缇的人,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哭吗?会因为你帮别人说话就生气吗?"

"可是...可是妈妈平时对我很好的..."小缇小声辩解,妈妈确实很爱他,只是...只是今天生气了呢。

小缇的模样让杜伊想起一只小鹿,那是她狩猎时用以吸引猛兽的诱饵——无助、纯真,正是她需要的状态。她做出心疼的表情,叹了口气:"唉,如果是姐姐的话,绝对舍不得让这么可爱的小宝贝独自伤心。"

"妈妈也舍不得的!"小缇小嘴撅得更高了,为金秋辩护,"妈妈是去和李薇姐姐谈事情啦!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吗?"杜伊发出一声嗤笑的鼻音,"那你知道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吗?"

小缇颈间的项圈发出一阵电流声,却没有传出他的话语。他真的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这让他更加不安。

杜伊将酒杯送到唇边,黑红色的唇轻抿,一滴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沿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流向胸前。她没有擦拭,任由那滴酒液消失在旗袍敞开的领口深处。

小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滴酒液,脸颊微微发红。

"小木球,你饿了吗?"杜伊察觉到他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有...有一点点..."小缇诚实地点头,刚才的情况让他没有吃伊格尼斯准备的午餐。

杜伊做出解开旗袍扣子的动作,虽然只是全息投影,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现实限制:"姐姐这里的奶,比你妈妈的还要甜哦。"

小缇害羞地低下头,小手紧紧抓着玩偶绵羊的绒毛:"不要...小缇只要妈妈的星露奶..."

嘴上这么说,他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叫了一声,让他更加窘迫。

"为什么呀?"杜伊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温柔,"姐姐的奶也很好喝呢,而且姐姐不会像你妈妈那样对你凶。"

"因为...因为那是妈妈的..."小缇更加害羞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妈妈说过,星露奶是妈妈特别为小缇准备的...小缇只能喝妈妈的奶..."

杜伊心中暗暗咬牙,这个小东西对金秋的依恋比她预想的还要深。她压下心中的不耐,换了个策略:"那小木球想不想去看看浮空花园呢?那里有会发光的蝴蝶,还有能唱歌的水晶花朵。或者重力游乐园,在那里你可以像小鸟一样飞,还有全感体验馆,可以体验各种奇妙的冒险故事哦。"

杜伊像哄骗小动物一样温柔地描绘世界的美好。“姐姐带你去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妈妈不会知道的,只要你愿意……”

小缇把脑袋埋在绵羊玩偶身上,声音闷闷的,只剩头顶两只软角闪闪发光:"妈妈说外面很危险...不让小缇一个人出去..."

"可是你妈妈也总是不在你身边呀,总是忙工作让你一个人在家。"杜伊循循善诱,"但如果有姐姐陪着,就不会有危险了。姐姐还认识一个可爱的小朋友,她每天都过得很快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小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真的有小朋友吗?"他忍不住从绵羊玩偶后面探出小脑袋,头顶的软角也兴奋地闪烁着。

"当然啦,她叫白蕊,她很想和小缇一起玩呢,"杜伊继续喝着酒,“而且她还有很多小动物,小母猪、小母狗,都很听话有趣。不像某些人,连一只仿生宠物都要被拿走。"

小缇犹豫了,他想到自己的小狗扑茜,上次陪自己玩警察游戏之后,妈妈说它需要升级,被星创员工带走了。

"是真的小猪猪和狗狗吗?”

杜伊的声音变得更诱惑而低哑,她向前倾身,让旗袍的领口更加敞开,"当然是真的,白蕊的小宠物们都很听话呢,会舔你的小脚丫,陪你做各种有趣的游戏..."

这句话勾动了小缇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妈妈从不允许他自己外出,又没时间陪自己出去玩,自己只去过星创总部和星创实验基地。

他只在电视上见过其他小朋友,他感到孤单,特别是在刚才那种紧张的氛围之后。

他内心激烈地挣扎。一方面他渴望看外面的世界,另一方面又担心妈妈再次会生气。

"我...我怕妈妈知道。"小缇抱紧了怀中的玩偶,他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发现伊格尼斯的身影,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

"别担心,小家伙。"杜伊看到小缇的行为,她放下酒杯,从身旁取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不过要出去的话,小木球需要这个小东西。"

"这是什么?"小缇好奇地看着全息影像里那个闪闪发光的小盒子。

“它叫心镜。”杜伊姐姐的声音神秘而低哑,“在你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来找姐姐,你还需要躲开你家管家伊格尼斯的监控呢。姐姐会把它寄给你,它能帮你很容易做到哦。"

杜伊的虚拟影响将盒子小缇眼前晃了晃,声音柔得像情人。“姐姐保证,妈妈绝对不会知道。只要你愿意,姐姐会让你体验所有你想要的快乐...你妈妈永远不会给你的快乐。”

小缇犹豫了片刻,小手紧紧抓着绵羊玩偶,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眼睛里闪烁着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和期待的光,单纯的幼崽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位温柔的杜伊姐姐为什么不直接来家里找他玩,而是始终通过这样秘密的方式接触他。

刚才的哭泣和情绪波动让小缇感到疲惫,加上午饭也没有好好吃,他抱着绵羊玩偶靠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沉重。全息电视轻柔的音乐如摇篮曲般催眠着他,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梦乡。

身旁杜伊静静地注视着小缇沉入梦乡,她的面容依旧模糊,只能看见她修长的手指轻敲膝盖,节奏悠闲。

当小缇再次醒来时,客厅已经被夕阳染成了温暖的金色。

人造夕阳光如蜜糖般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缓缓流淌进客厅,在地毯上洒下一片片金色的花瓣。全息投影中的动画人物还在欢快地歌唱,星云在半空中旋转着变幻出彩虹般的光晕,但无法再吸引小缇那双海晶交织的眼眸——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缺了极重要的东西。

小缇从悬浮沙发上滑下来,光着小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粉色的小脚趾头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看起来就像小奶猫的肉垫一样可爱。

"妈妈?李薇姐姐?"小缇的声音软糯,在偌大的客厅里轻柔地飘荡。那声音带着刚哭过后特有的鼻音,还有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既可爱又让人心疼。

没有回应。

小缇开始独自穿行在这座庞大的宅邸中,龙尾在连衣裙下轻摆,高耸的天花板和无尽的走廊把他衬得格外娇小。他忍不住回头,那双美得超越人类极限的眼眸回头张望,客厅落地镜里映出他神圣而柔软的小脸,还有虚拟观众席上杜伊姐姐的温柔注视——虽然因为模糊特效看不见杜伊姐姐的脸。

小缇走向厨房,那里还残留着刚才做点心时的香草味和柠檬清新。小缇踮起脚尖查看每个角落,开放式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李薇姐姐刚才调制慕斯的骨瓷碗碟还散乱地摆在那里,上面还残留着慕斯的痕迹。他甚至打开了几个橱柜,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可只在其中一个橱柜里发现了一块圆形的装饰镜——立于橱柜深处,镜面映出他小小的身影,还有身后空荡荡的厨房。

"伊格尼斯?"小缇轻声呼唤着家里的智能管家。

伊格尼斯那一贯清冷完美的声音立刻在他的意识海中响起:"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妈妈和李薇姐姐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主人和李薇小姐正在处理一些私人事务,暂时不便打扰。"伊格尼斯的回答完美无缺,"需要我带您去庭院里玩吗?今天穹顶生成的夕阳特别美。"

小缇不满地撅起粉嫩的小嘴,他开始了自己的小小探险,他推开每一扇可以打开的门,或者在一些被妈妈锁住的房间门前,停下来听听里面有没有声音。

书房里的藏书整齐地排列着,他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妈妈的办公桌,桌上放着一只咖啡杯,小手触碰杯壁时感到已经彻底冰凉了。

他走过长长的走廊,两侧墙壁挂着各种画作和装饰品。最先是温馨的家庭合影,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看,小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但当他经过走廊中央时,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墙壁两侧挂着的画作已经从母子合影过渡到了抽象的艺术品,在夕阳下投下奇异的阴影。再往前走是那些被白色丝绸遮盖的画框——当他经过这些画框时,脚步又加快了一些。

虽然妈妈已经用漂亮的白绸遮住了这些让他害怕的女人和黑色山羊,但小缇还是不喜欢在这里停留。他几乎是小跑着通过了走廊的最后一段。

最深处,走廊尽头是一面巨大的装饰镜,银色的极窄镜框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小缇停在镜前,看着镜中自己的倒影——小小的身影,眼睛红肿,头发有些凌乱,头顶的软角闪着淡淡的光。身后是自己和妈妈的合影,然后是抽象的艺术品,更远处的是白绸遮挡的画框。

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深海与紫水晶交织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回过头确认走廊两侧的画作顺序:最近的是白绸画框,中间是艺术品,更远处是自己和妈妈的合照。他转回身,看着镜中自己的背影正在缓缓转过来,再看镜中身后的走廊,画作的顺序完全颠倒了:最近的变成了他和妈妈的合影,中间是艺术品,最远处才是白绸画框。

"咦?"小缇眨了眨眼,再看时,镜子里一切又完全正常,映出他困惑的表情。

'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小缇伸出小手,想要触摸镜面,指尖触碰到冰冷坚硬的镜面上,发出轻微的“叮”声。

"奇怪..."他嘟囔着,歪着小脑袋,龙尾疑惑地卷曲成一个问号。刚才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他又说不清楚是哪里。

继续前行时,他推开了妈妈的私人化妆间。这里飘着混杂的香味,白色大理石化妆台上摆满了各种奢华的化妆品:限量口红整齐排列,粉饼盒闪烁着珍珠光泽,还有那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瓶身如水晶雕塑般精美。抽屉半开着,露出丝绸手套、珍珠项链和各类精致发饰。

小缇站在门口张望。被LED灯带环绕的巨大化妆镜如水般清澈,映照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敞开的房门、化妆台、置物架、珠宝饰品...。

他轻声嘀咕:“妈妈也不在这里……”声音被珠宝和镜面无声吞没。

最后,小缇推开了妈妈和自己卧室的门。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妈妈身上那种腐朽花朵与金属的冷香、腿间蜜汁特有的黏腻腥骚、星露奶香、还有更多不清不明的复杂味道在空气中缠绕。悬浮床上的丝绸银床单如镜面反射着微光,管家显然刚刚更换过,彩色光线从捕梦网洒下,在其上投下斑驳的彩虹。

他的小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先是踮起脚尖拿起桌上那个还剩半瓶的奶瓶,然后径直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些狼狈——深海与紫水晶交织的大眼睛还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湿润地贴在一起,像某种深海生物的触须,带着湿润的质感,头顶的软角因为情绪低落而黯淡无光,连衣裙的褶皱也显示着他刚才哭泣时的无助。

这副脆弱而神圣的美感,完美迎合了这个世界上那些强势熟女们在禁忌梦境中的扭曲渴求——一个等待被完全占有、完全控制,凌辱堕落的欲望化身。

"小缇好饿噢..."他轻声自语着,将奶瓶凑到唇边小口吮吸,已经失温的乳汁滑过喉咙,空出的手指轻抚过镜面,在玻璃上留下小小的指印。

就在他凝视镜面的瞬间,镜面深处突然响起了一道异常的声音——

【不行了...里面在抽搐...停不下来...啊疼——真的坏了...】

小缇下意识缩回了镜面上的手,模糊的哭泣声如潮水般从镜中涌来,那是一个女人沙哑的求饶声,带着绝望和痛苦。他歪着小脑袋,大眼睛眨了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让我看小缇...你变态...啊——屄要被你弄烂了...求你住手】

更清晰的哀嚎声传来,充满了惊恐和屈辱。小缇的小脸瞬间涨红,这些词汇他部分理解——那些大人们使用的高级词汇,在他植入的人类语言知识里都有精准释义,但他又不太清楚其中一些行为的具体含义和感受。

【痛啊!屄要抽烂了...呜...变态...我说...主人...我说...】

完全语无伦次的哭号声让小缇的心跳加速,他小手下意识地抱住胸口,感受着自己小心脏的狂跳。

然后,第四层声音传来,让小缇彻底愣住了:

【我...我偷拍了小缇...每晚都...都对着照片……啊,好疼!我想要...想把他骗到我的办公室...】

【求你轻点啊....呜……把他的小舌头...啊...含在嘴里.....想吃他的精液...求你轻点...我说实话...我想强奸小缇...把他调教成..只会撒娇求操的小奴隶...】

【不,不啊……我错了...我想听他叫我妈妈...想当着你的面操哭他...看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我还有!都梦见他在我身下哭着求饶,我一边操他,一边把他的精液射你嘴里,看你们两个都变成我的东西……】

【我想把他关笼子里...像养小狗一样...每天喝我的淫水...牵着他在地上爬...让他舔我的脚趾...舔我的骚屄...还要喂他喝我的尿...】

【我想看你们都变成我的性奴,离不开我……把你们锁在地下室...当着你的面操到他忘了你...只记得是我的玩具】

【呜啊——!我错了!饶了我吧主人...我说错了——啊!】

一句句极度淫靡、粗俗而疯狂的话语如道道闪电劈进小缇的意识,他的心跳如鼓,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怪感觉让他既悸动又慌张。

他听懂了每一个词,理解了每一句话的含义,那种被人如此大胆意淫的羞愤感让他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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