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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爱/续]坏姐姐夹着别人的精液勾引妹妹,被狠狠爆炒到失禁求饶,2

小说:红龙骨——影中之影 2025-09-08 22:39 5hhhhh 5650 ℃

紧,极致的紧,像是给龟头套了个小戒指。

拉芙希妮按住又开始翻白眼痉挛挣扎的姐姐,强行把尺寸不合的子宫插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那截爱布拉娜多年来从来没能吃进去的地方,果然就是专门为宫交长的。

红龙高兴的摇着尾巴,为攻占了姐姐身上最后一块净土而得意,她转着圈研磨着,享受姐姐干性高潮的紧致。

直到拉芙希妮试图拔出来,一股熟悉的、久违的滞涩感从下体传来,才僵住了笑容——倒刺卡在子宫口了。

“不……”拉芙希妮脑中嗡地一声,她此生最恐惧的那个片段——分不开的下体、刺目的鲜血、姐姐濒死般的惨白面容——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她像是被人泼了整盆冰水,瞬间褪去了所有炽热的性欲,拉芙希妮小心的尝试,绝望地确认,真的完美的卡住了,简直就像是专门的榫卯结构一样。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拉芙希妮恐惧到颤抖,不停吞咽口水,她知道若要拔出来,一定会划伤阴道壁或者子宫口。

而只要被破开一个口子,就相当于整个阴道全都一起丧失了对倒刺的抵抗能力。拉芙希妮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初夜那晚地狱般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纠缠、撕裂、痛苦、绝望……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次禁忌交媾依旧是她们永生无法逃离的诅咒。

……

但她们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就这么卡着,拉芙希妮深呼吸,告诉自己这应该没什么,只要自己不接着做爱,脱离时的那点伤姐姐很快就会好的。

……

爱布拉娜凄厉的惨叫像钢针刺穿拉芙希妮的耳膜,她看到姐姐两眼圆睁,瞳孔因剧痛而涣散,泪水决堤般涌出,身子像濒死般痛苦地朝后反弓。甚至拉芙希妮惊恐地看到一缕刺目的鲜红从爱布拉娜嘴里飚出来——那是因为剧痛而无意间咬伤的。

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拉芙希妮猛的抽离,带着一点碎肉和喷涌的鲜血,从爱布拉娜罪恶的子宫里退了出来,阴道里滴落的红像把刀刺进拉芙希妮的眼睛。

姐姐那双总是盛着傲气、游刃有余俯视她的漂亮眸子,此刻像蒙尘的玻璃珠,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被非人剧痛冲刷后的空洞。姐姐哭红了眼睛,泪水混着嘴角的血沫,在苍白的脸上划出狼狈的痕迹,她梨花带雨地看着妹妹。那眼神里没有控诉,没有怨恨,只有纯粹的、动物般的无辜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委屈?

……原来姐姐不是她越凶残就越开心啊,原来她也有无法承受的痛苦……会像现在这样……破碎得不成人形。

我在做什么?我在伤害我的亲姐姐,与我血脉相连,比任何人都亲密的双胞胎姐姐。拉芙希妮心软了,她迫切想要立即停止这场无意义的性暴力。停下……必须立刻停下!

但!

一个更冰冷、更尖锐、更残忍的念头,更快一步像毒蛇般瞬间咬住了她的心脏:

“不,拉芙希妮,你又忘记了。”

身下的爱布拉娜似乎笑了一下。

姐姐那熟悉的声音居然出现在了脑海里。

拉芙希妮产生了幻觉,她觉得爱布拉娜正在舔着她的耳朵吐出恶魔的馋言,而不是在自己身下无助的哭泣。

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姐姐了。

“爱布拉娜”暧昧深情的吻上她的嘴角,嘴中说着她最害怕的事:

“一旦这次你没能让她刻骨铭心,没能在这具身体和灵魂上都烙下最深的恐惧伤疤。

那么下一次她就会指数级的变本加厉,十倍、百倍地反扑回来!她会把你拖进比初夜、比此刻还恐怖万倍的地狱!”

“第一次,你的软弱让她爱上痛苦,这一次,你就不怕她又爱上死亡吗!

别忘了,她已经逼你杀死过她一次了!!!”

她太了解爱布拉娜了,了解她的偏执,她的疯狂,她那永不餍足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

拉芙希妮所有退缩的念头都在一瞬间被硬生生的碾碎!仿佛是身后有人在用刀逼着她,用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绝望,重新挺腰,继续麻木而机械的抽插着。仿佛只有将身下的那条红龙彻底摧毁,才能为自己的未来换来一丝喘息的缝隙。

拉芙希妮像是灵魂出窍了,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对姐姐施加暴行,她在自己身上看到了施虐者的倒影,并为之恐惧和绝望,却什么也做不到。

倒刺顺着第一道伤口,立刻同木工锉刀般撕碎了每一处所到之地,蔓延!撕扯!蹂躏!原本娇嫩的黏膜被刮擦、切割,留下密密麻麻、蛛网般交错纵横的网状撕裂创口,滚烫的精液如同硫酸浇淋其上,带来又一种蚀骨的剧痛。

紧接着,高频的、毫不留情的抽插动作,反复碾压、撕扯着那些细小的伤口,将它们残忍地扩大、连接,最终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不断渗血的糜烂血网。

凌迟,这分明是一场针对阴道的凌迟!

最脆弱私密的部位彻底沦为屠宰场,温热的鲜血如同失控的溪流,从两人身体的连接处流出,快速在地面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粘稠的血河。爱布拉娜感觉自己正在被活生生地撕成两半,她主观上早就做好了承受剧痛的准备,但身体的承受力终究是有极限的。

拉芙希妮听到自己嘴中传出无法控制的兽类低吼,血腥味不知从哪个方向蔓延过来,视野一片腥红、听觉一片模糊。

罗德岛宿舍里优良的隔音反而成了囚笼,拉芙希妮曾经的和爱布拉娜现在的,哪个求救声都没能传出去。

拉芙希妮像是着了魔,再一次扑上来撕咬仿佛要啃噬姐姐的骨血,又仿佛是在疯狂攻击自己的恐惧,她的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爱布拉娜的灵魂撞出躯壳。

剧痛如同海啸般淹没每一寸神经,喉咙里逸出的呜咽也已完全不成调。

痛苦、鲜血,反而成就了一场最深刻的连接,正如爱布拉娜一直所期待的那样,深刻的如同初夜般的连接,深刻的如同脐带般的连接。

快了……就快了……

她的眼中有一种任何方法都无法遮掩的期待,只有近在咫尺的拉芙希妮看不见。

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再也硬不起来,拉芙希妮凶喘肤汗跌倒在地上的血潭里,强烈的自我憎恨将她吞没。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猛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胆汁的苦涩灼烧着喉咙。

“你真像我……”爱布拉娜用上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含着血扯出半个、最后的、但也最狂妄的笑,随即消逝只余深深的疲惫与虚弱。

拉芙希妮幡然醒悟,她终于意识到这又是姐姐的一场阴谋。

拉芙希妮情不自禁颤抖着笑起来,却是个满是嘲讽、淬着冰的冷笑,她看到姐姐眼中自己的倒影,原来她也可以自然而然做出跟爱布拉娜如出一辙的表情。

指尖还残留姐姐血丝黏腻的触感,嘴角却已学会爱布拉娜的弧度。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仿佛她是爱布拉娜,地上的那个才是拉芙希妮,是“苇草”。

“看啊,拉芙希妮,”脑中又传来爱布拉娜的尖笑声,“你终究变成了你最爱的姐姐了。”

她终于变成了爱布拉娜。

拉芙希妮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划过那上昂的、属于爱布拉娜的嘴角。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自我厌恶猛地涌上来,拉芙希妮只感到无边的、寂寞的悲哀。

看着地上那具无声无息、遍体鳞伤的躯体,她不想再惩罚姐姐的不忠了,她想听到姐姐说些话,她想原谅姐姐。

只要她还能开口,只要她能证明她还在那里,没有被自己彻底毁掉……一切就还来得及……

她徒劳地摇晃着爱布拉娜的肩膀,声音嘶哑破碎:“说话啊……求你……说点什么吧…姐姐……”

但爱布拉娜很虚弱,也很沉默,像一具被玩坏的玩偶,连一丝微弱的颤动都无法给予。

说出来啊……

说出道歉,说出否定。

说出那句……那句她从未敢幻想过,却在此刻疯狂渴求的、禁忌的——

“我爱你。”

一种更原始、更疯狂的冲动瞬间吞噬了她,拉芙希妮狂热的掰过爱布拉娜的脸,不顾那满脸的血污和本能的瑟缩,狠狠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那紧闭的、带着血腥味的冰冷唇齿,贪婪地攫取着、纠缠着姐姐。

爱布拉娜嘴里全是血沫,她呼吸微弱,愈来愈无力,最后彻底陷入昏迷,再也不能回应妹妹任何绝望的索求。

但拉芙希妮毫不在意,也不愿再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该有多么滑稽多么可笑,她闭着眼沉沦在这个畸形的、扭曲的、充斥着血腥和罪恶的深吻中,终于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她紧紧搂着爱布拉娜的头,指尖深深嵌入发根,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唯有在彻底的毁灭中,她们才能真正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许久,她意犹未尽、带着一丝恍惚的松开了姐姐。然而,爱布拉娜嘴角那缓缓流落的血和唾液,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视网膜上,这残酷的景象瞬间撕裂了所有幻象,强迫她无比清醒地直视自己亲手造就的炼狱。

她愿意牺牲一切守护的姐姐,终于被自己亲手所撕碎、践踏成这副模样。

拉芙希妮再也无法承受这一切了,她爆发出一声悲鸣,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出宿舍,这一次她终于从门离开了,快得仿佛那扇门后是自己的坟墓。她将那瘫混合着精液、鲜血与各种体液的红龙,连同自己那被爱布拉娜彻底扭曲、玷污的灵魂,一起死死的关在了那扇冰冷的门后。

走廊长的像是没有尽头,却分明传来罗德岛干员们笑着交谈的声音,只有拉芙希妮流着泪,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扶着墙壁,剧烈地喘息、干呕,但却不敢停下,她满心满眼满脑子都是快点,再快点!快逃离她的案发现场!

连姐姐虚弱到快要熄灭的紫色火焰里沾染了一点属于自己的火红色都没有发现。

……

在拉芙希妮崩溃的呼吸声远去很久以后,爱布拉娜才艰难的睁开了眼,她无力的环顾四周,终于在低头时如愿以偿的笑起来。

她尾巴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又消失了,以另一种方式被永远的珍藏下来。

……

“苇草医生?你怎么在抖?是生病了吗?”

发呆的拉芙希妮猛得颤抖了一下,重新拿起刚刚甩飞的餐具。

“没有啊,我很好,可能是今天太闷了。”

她尽可能装作平静的回复同事,却怎么也做不出和平常一样的微笑。

同事似乎不太相信,但看她不愿意说,就也没有继续追问。

拉芙希妮在心底叹了口气,自那以后她好几天没敢回到宿舍,害怕再次看到那个恐怖的场景。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东西,她和姐姐之间最隐秘的东西,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有爱布拉娜的血和低泣常常回闪在脑海中。

在极度小心的确认爱布拉娜真的已经离开后,她回到宿舍,却依旧无法获得安宁。

姐姐第一次主动善后,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拉芙希妮心中的那个小屋永远脏了。

她觉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记载着自己的暴行,那天留下的淫靡和血腥气味就像尸臭,怎样都无法驱除。夜晚因噩梦而惊醒的次数高的吓人,每天她都会在半夜醒来,带着恐怖的错觉——手中还残留着爱布拉娜血液的温度,或是高高翘起的性器还痴迷于姐姐子宫的温软,亦或是两者皆有。

拉芙希妮只能疯狂而又克制的监视着姐姐的近况,可看守人员的回应是,她最近闭门不出,只会偶尔在餐点要饭。

安静乖巧到可怕。

爱布拉娜真的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骚扰她,拉芙希妮感到安逸的同时忍不住非常焦虑,她越来越觉得姐姐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一切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是个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刑犯,沉默无助的等待着断头台。

果然,在一个普通至极的晚上,拉芙希妮回到宿舍,不知何时来又何时走的不速之客再次为她留下了新的礼物,甚至就放在两个小龙玩偶旁边。

一个两条杠的验孕棒和一张轻飘飘的字条——

“小拉芙要当爸爸了哦~❤️”

ps:很难相信我在儿童节和父亲节之间无意识中创作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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