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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止·芙宁娜的性爱任务(番外),4

小说:时间停止·留学生的提瓦特之旅 2025-09-08 22:38 5hhhhh 3120 ℃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因为这股灼热液体的冲击而产生的剧烈痉挛,那是一种濒临极限的生理反应。射精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退。芙宁娜彻底瘫软在了沙发上,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精致人偶。她急促地、无意识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但那双眼睛依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和汗水。之前那些激烈的咒骂和反抗,此刻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完全的脱力状态。她似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

看着她这副被彻底征服、蹂躏后的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我缓缓地将自己从她依旧湿热、紧紧吸附着的体内抽出。随着我的退出,一股混合着白浊精液和她自身爱液的粘稠液体,从她双腿间缓缓流淌出来,在深色的沙发垫上留下暧昧而污秽的痕迹。

我的肉棒上还沾染着她的体液和我的精液,黏糊糊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目光一转,落在了她那双无力地搭在沙发边缘的小脚上。脚踝纤细,脚趾圆润,皮肤白皙。

一个新的的念头冒了出来。我俯下身,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将那只依旧带着些许温度、柔软无比的小脚拉到自己胯下。然后,我握着她的脚,用她形状姣好的脚心和脚趾,来回擦拭着我那沾满淫靡液体的肉棒。

“嗯…”

就在我用她的脚擦拭了几下之后,原本如同死鱼般瘫软着的芙宁娜,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不满和厌恶的闷哼。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是潜意识里察觉到了这侮辱性的行为,但身体的极度脱力让她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只能发出这样一声微弱的、象征性的抗议。

这声不满的闷哼,如同最后一道点缀,完美地结束了这场充满了暴力、征服和羞辱的盛宴。我轻笑一声,松开了她的脚,任由那只沾染了我污秽的小脚无力地垂落。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阵强烈的虚脱感。刚才那番极致的、近乎疯狂的发泄榨干了我几乎所有的体力。我喘着粗气,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因为过度使用而酸痛、颤抖。汗水浸透了我的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混合着她体液和精液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种浓郁而淫靡的味道。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沉重的身躯向前一倒,直接趴在了身下芙宁娜那柔软而温热的身体上。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着,皮肤滚烫,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情事的余温和大量的汗水。我将脸埋在她散乱的、带着汗湿气的白色发丝间,感受着她微弱的心跳和急促但逐渐平缓的呼吸。沙发因为我们两个人的重量而深深凹陷下去,周围一片狼藉——被撕破的衣物,散落的抱枕,以及那在深色沙发垫上格外刺眼的、混合了我们体液的污迹。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充满了暴力与征服的“盛宴”。

累死了…不过…真是值得…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疲惫和精神上的极致满足。她就在我的身下,被我彻底地拥有、贯穿、蹂躏。这种将曾经高高在上的神明(踩在脚下,让她在痛苦和屈辱中为我绽放的感觉,比任何胜利都更加令人陶醉。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分钟。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声。我能感觉到身下的她,身体正一点点地从刚才那濒临崩溃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虽然依旧虚弱得如同断线的木偶,但至少呼吸平稳了许多,身体的颤抖也渐渐停止了。

就在我享受着这份征服后的宁静和疲惫时,身下的她突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哼声。然后,一个细若蚊蚋、却又带着一丝熟悉的不满和抱怨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响了起来:

“喂…你…”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还带着哭过后的哽咽,但那语气里,竟然还残留着一丝芙宁娜式的不满和…委屈?“你…刚才…那么突然…干嘛啦…很…很痛欸…”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积攒力气,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更像是在撒娇和抱怨,“…吓…吓到我了…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没有质问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没有咒骂我的暴行,甚至没有提及那贯穿身体的剧痛和屈辱,只是…抱怨我“太突然”、“吓到她了”?仿佛这只是一场激烈过头的、双方都默认的游戏,而她只是对游戏的方式有些不满?

听到她这番话,我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冷笑。哈… 我缓缓抬起头,低头看着几乎被我完全压在身下的她。她依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通红的眼眶和苍白的脸色诉说着刚才的遭遇,但那微微嘟起的嘴唇和语气里残留的一丝埋怨,却显得如此…可笑。

我就这样趴在她温软馨香的身体上,感受着她逐渐平复的呼吸和劫后余生的微弱心跳,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倦怠。怀里这个曾经遥不可及、甚至让我一度感到棘手的女人,如今彻底沦为了我的玩物,连抱怨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带着一丝被驯服后的…依赖?这认知让我在疲惫中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我没有起身,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大型的、有温度的抱枕,在这充满了我们两人气息的沙发上沉沉睡去。或许是身体的极度疲惫,或许是精神上的绝对放松,这一觉我睡得异常安稳。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仿佛步入了一种诡异的正轨。宣传片的拍摄正式提上日程。在我和芙宁娜的“共同监督”下,拍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经过那晚的“彻底调教”和持续的催眠深化,芙宁娜在工作状态下的配合度达到了完美的程度。她不再对剧本吹毛求疵,不再对道具和场景指手画脚,而是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和…令人惊讶的“团队精神”。

她会认真地指导演员的情绪表达,会细致地检查每一个镜头的光影效果,甚至会在拍摄间隙主动关心工作人员是否需要休息。她那属于“芙宁娜”的戏剧天赋和艺术敏感度依旧闪耀,但所有的棱角和傲慢都被磨平,化作了对拍摄工作本身的热忱和对我(以及我所代表的教令院任务)的绝对服从。看着她在镜头前挥洒自如、在片场调度有方的样子,若不是清楚知道内情,恐怕任何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位敬业乐业、平易近人的艺术家。

当然,这种“和谐”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我持续不断的、隐秘的乐趣。在拍摄的间隙,或者是在没有外人注意的角落,时停怀表总会被我悄然启动。芙宁娜依旧是我予取予求的玩偶,时间静止的世界是我独享的、不对她开放的狩猎场。

有时,趁着她在休息区闭目养神,我会停止时间,悄悄走到她身边。她穿着拍摄需要的、精心搭配的枫丹风格服饰,看起来端庄而美丽。我会解开她胸前精致的纽扣,将手伸进去肆意揉捏那柔软的丰盈,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逐渐挺立的蓓蕾。有时我兴致来了,甚至会直接撩起她的裙摆,褪下那碍事的丝袜和内裤,将她按在无人的角落里,或是冰冷的墙壁上,直接从后面进入她那因为催眠而不会抗拒、甚至会下意识配合打开的身体,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享受几分钟短暂而刺激的欢愉。我会尽可能地控制自己,在她体内留下尽可能少的痕迹,但那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的边缘进行亵渎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

更有趣的,是观察她在时间恢复后的反应。每一次“意外”之后,她总会流露出一些短暂的、无法解释的异样。比如,她可能会突然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揉捏自己感到一丝酸痛的腰肢;或者在坐下时,动作会不自然地僵硬一下,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不适;有时,她会眼神迷茫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弄乱的衣领或裙摆,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和羞赧,然后迅速整理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最让我觉得有趣的一次,是在一个内景拍摄后。我趁着她去更衣室换衣服的空档,用时停跟了进去,在她脱下戏服、一丝不挂的瞬间,将她按在镜子上狠狠地要了一次,并且故意没有清理干净就结束了时停。时间恢复后,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间那暧昧的、淡淡的白色痕迹,整个人都僵住了。我躲在隔间后面,清晰地看到她先是茫然,随即脸上迅速染上惊慌和羞耻的红晕,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却又无法理解这痕迹从何而来。她慌乱地抓起旁边的湿巾用力擦拭,动作急促而狼狈,擦完后甚至不敢再看镜子,匆匆忙忙地穿上自己的衣服,逃离了更衣室。之后的好几个小时里,她都显得坐立不安,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脸上的红晕也迟迟未退。

这种看着她因为我隐秘的侵犯而陷入困惑、尴尬、身体不适,却又因为催眠无法追根溯源、甚至连像样的愤怒和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尴尬收拾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我那阴暗的掌控欲和恶趣味。她越是表现出这种残留的、属于“芙宁娜”的羞耻和尴尬,就越是反衬出她此刻被我彻底支配的可悲现实。

宣传片的拍摄在枫丹美丽的景色中一天天推进,而我的“私人享乐”,也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下,从未停止。

今天是拍摄的倒数第二天,日暮的光线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在空旷的拍摄场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机器已经停止了轰鸣,灯光也熄灭了大半,只留下几盏工作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勉强照亮这片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区域。空气中还残留着化妆品、发胶以及各种道具混合在一起的、略显甜腻又有些刺鼻的气味。工作人员早已收工离开,沉重的道具箱被整齐地堆放在角落,最后几位本地的群演也嘻嘻哈哈地结伴走了,他们离开时的脚步声和说笑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了片刻,最终被彻底的寂静所吞没。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芙宁娜。

她安静地坐在我旁边的一张折叠椅上,手里拿着一瓶我们刚刚喝了一半的水,眼神有些放空地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这几天高强度的拍摄让她也显露出疲态,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却看不到太多属于她自己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被精心雕琢后的平静,一种属于完美工具的温顺。催眠的效果依旧稳定,将她牢牢地束缚在我的掌控之下。

我靠在椅背上,目光随意地扫视着周围。拍摄进入尾声,很多东西都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拾。视线掠过半开着的临时演员更衣室的门时,里面挂着的一件衣物引起了我的注意。那鲜艳的色彩和独特的款式,与枫丹廷流行的优雅、精致风格迥然不同。

我站起身,走了过去。那是一件稻妻风格的服饰,准确地说,是一套相当华丽的巫女服。绯红色的绯袴,配上洁白的上衣,袖口宽大,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樱花与祥云图案。旁边还挂着相应的配饰,一个精致的发簪,还有一双木屐。这大概是某个场景需要用到的服装,但最终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用上,就被遗忘在了这里。

看着这件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带着几分神圣感的服饰,一个全新的、带着亵渎意味的玩法,如同毒蛇般悄然爬上我的心头。让这位枫丹的前任水神,穿上稻妻巫女的衣服,来侍奉我这个来自须弥的“神使”?仅仅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足以让我刚刚因为拍摄结束而略显疲惫的精神再次亢奋起来,下腹也随之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这个主意…简直是绝妙!

我转过身,看向依旧安静地坐在那里的芙宁娜。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看向我,那双异色的眸子依旧带着那种等待指令的、略显空洞的温顺。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像个等待主人命令的宠物。这几天持续的侵犯和调教,让她对我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敬畏和服从。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避开,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迎上了我的目光。她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皙,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看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

“芙宁娜,”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我想要你。”

我的话语直白而露骨,没有任何铺垫和修饰。我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来宣告我的欲望和对她的绝对支配。

听到我的话,芙宁娜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一抹极其明显的红晕,如同晚霞般迅速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那双看向我的异色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慌乱和羞耻,瞳孔也微微收缩了一下。这是残留的、属于“芙宁娜”本身的反应,是对这种露骨要求本能的羞赧。

但仅仅是一瞬间。

那抹慌乱和羞耻很快就被更深层次的、被我刻意调整过的催眠效果所覆盖。她眼中的情绪波动迅速平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羞涩和绝对服从的复杂神情。她咬了咬下唇,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颤抖着,最终还是微微垂下了眼睑,不敢再与我对视。

然后,我听到她用一种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羞赧和压抑颤抖的声音,轻轻地回答道:

“……好。”

只有一个字,却清晰地表达了她的屈服。那声线里的颤抖和她脸颊上尚未褪去的红晕,完美地取悦了我。看着她这副明明羞耻不已,却又不得不顺从我欲望的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和即将开始新“游戏”的期待。

真是越来越懂得如何取悦我了,我的水神。

我松开她的下巴,满意地看着她低垂着头、耳根红透的样子。然后,我指了指更衣室的方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很好。现在,去把那件稻妻的衣服换上。快点。”

芙宁娜如同一个听话的木偶,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站起身,朝着临时更衣室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依旧带着几分属于前水神的优雅,但那低垂的头颅和略显僵硬的背影,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即使在催眠状态下,这种被强迫换上异国服饰以取悦男人的行为,显然也触动了她潜意识里残留的羞耻感。

更衣室的门很快关上了,隔绝了我的视线。我没有跟进去,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等待。我知道,她会完美地执行我的命令。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大约几分钟后,更衣室的门被重新拉开。

出现在门口的芙宁娜,让我眼前猛地一亮,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她已经换上了那套稻妻巫女服。洁白的上衣衬得她肌肤胜雪,绯红色的绯袴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臀部,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宽大的袖口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摆动,袖子上金色的樱花刺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她的长发没有完全束起,只是用那枚精致的发簪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几缕银白与冰蓝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和颈间,平添了几分柔媚。她赤着双脚,白皙小巧的脚趾踩在地板上,显得有些无措。

不得不说,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一种奇妙的和谐感,又带着强烈的违和感。那份属于稻妻巫女的神圣、肃穆气质,与她本身那种戏剧化、略带傲慢的(现在是被压抑的)特质,以及此刻被迫顺从的羞耻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复杂又异常诱人的风情。

她站在门口,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我。脸颊上的红晕比刚才更加明显,几乎要滴出血来。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她身体微微一颤,慢慢地抬起了头。那双异色的眸子如同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水汽和羞耻,却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只能强迫自己看向我。

“嗯…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向她走去。

随着我的靠近,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停住了,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她绯袴上细腻的布料,感受着那不同于枫丹服饰的质感。

“转个圈。”我又命令道。

她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听话地、僵硬地转了一圈,宽大的袖子随之飘动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周…学者先生…” 就在我欣赏着她这身新装扮的时候,她突然用一种极其细微的、带着试探和模仿意味的声音开口了。那声音不再是她平时那种略带夸张的语调,而是模仿着一种…我曾在稻妻听过的、属于神社巫女的那种,带着几分程式化的、略显平板却又带着微妙敬语的腔调,“您…您吩咐的衣物…已经…换好了…请…请指示…”

她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越来越小,脸也埋得更低,仿佛为自己这种模仿行为感到无比羞耻。

呵…有意思。催眠不仅让她服从,竟然还让她下意识地去模仿所扮演的角色吗?还是说,这是她潜意识里为了减轻羞耻感而做出的一种自我保护?

无论如何,这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无疑让我的兴致更加高涨了。

“很好,‘巫女小姐’。”我故意用带着调笑意味的称呼回应她,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我的胸前,想要推开,但那点力气微不足道,反而更像是在欲拒还迎,“您…您做什么…请…请放尊重一点…” 她依旧用那种模仿的腔调说着抗议的话,但声音里的颤抖和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我根本不理会她那软弱无力的抗议,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隔着那层层叠叠的巫女服,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这异国服饰下的。

我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她胸前。虽然巫女服的款式相对保守,但因为我这段时间的“精心浇灌”和反复玩弄,那里的规模似乎真的比初见时要…丰满了一些?至少在我看来是如此。我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隔着那层洁白的上衣,用力地揉捏着那团柔软。

“嗯…!”芙宁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抵在我胸前的手也用力了几分,但依旧无法撼动我分毫,“不…不可以…这里…”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化作了徒劳的呜咽。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柔软的形状,以及顶端被我揉捏得逐渐硬挺起来的蓓蕾。隔着布料的摩擦,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我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去,越过绯袴那厚实的腰带,直接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最隐秘的区域。

“啊…!”当我的手指隔着绯袴的布料,准确地按压在她那敏感的花核上时,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却被我强行分开,“不…不行!那里…脏…请…嗯啊…!”

她的抗议断断续续,被无法抑制的喘息和呻吟打断。我的手指隔着那层绯袴,用力地揉搓、按压着她最敏感的地带。虽然隔着布料,但我能想象出里面此刻定然已经一片泥泞。想到这里,我的呼吸更加粗重,下腹的欲望也叫嚣着想要立刻贯穿这身圣洁的巫女服,彻底玷污她。

“放…放肆!您…您怎能如此…无礼!” 芙宁娜在我怀里徒劳地挣扎着,脸颊涨得通红,那双漂亮的异色眸子里充满了羞愤和水汽,却依旧努力维持着那模仿来的、带着几分生硬的巫女腔调,“此…此乃神圣之地…岂容尔等…嗯…亵渎…!请…请立刻停止这…啊…无礼的举动!”

她越是这样说着“神圣”、“无礼”,我手上的动作就越是放肆。隔着绯袴布料的揉搓显然已经不能满足我,我的手指开始寻找着缝隙,试图更深入地触碰。最终,我找到了绯袴侧面的开口,手指灵活地钻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她光滑、温热的大腿肌肤,然后一路向上,准确无误地探入了那片早已湿润的神秘花园。

“咿呀——!!” 当我的手指突破最后一层布料(内裤),直接嵌入她湿热泥泞的甬道时,她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声音里充满了被彻底侵犯的惊恐和羞耻。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电流击中,“不…不要!脏…那里…嗯啊啊…”。

我的手指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抠挖,感受着内壁的湿滑和阵阵收缩。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歇,继续在她胸前那似乎真的变得更加饱满的柔软上揉捏、按压。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彻底失去了维持那份“巫女”矜持的能力。

“住…住手…你这…你这不敬神明的…嗯…啊啊…家伙…!” 她的呵斥变得断断续续,完全被粗重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淫靡呻吟所淹没,“快…快停下…嗯啊…求…求你了…呜…”

那模仿来的腔调已经彻底破碎,只剩下属于芙宁娜本身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和破碎的音节。她的身体在我持续的挑逗下逐渐软化,最初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无意识的扭动和迎合,双腿不再是抗拒地夹紧,而是微微张开,似乎在默许甚至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愤怒和羞耻的神色渐渐被情欲的潮红所取代。内壁吮吸绞紧的力度越来越大,分泌出的爱液甚至浸湿了绯袴的布料,在深红色的布料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看着她这副从最初的嘴硬呵斥,到逐渐被情欲侵蚀、身体软化臣服的模样,我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时机已经成熟。

是时候了,于是我放开了对她身体的挑逗,转而粗暴地撕扯她身前的衣物。那件洁白的上衣很快被我扯开,露出了里面简单的内衬,或者说,是那件我之前“顺手”给她穿上的、并不属于这套巫女服的白色蕾丝胸衣。被束缚的、饱满的雪白随着她的喘息而剧烈起伏。接着,我用力地将那碍事的绯袴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扯到了她的膝弯,让她光洁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片诱人的三角地带早已泥泞不堪,水光潋滟。

“不…要…” 她似乎意识到了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发出微弱的、绝望的呜咽,身体徒劳地向后缩着。

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释放出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这一次,进入的过程比上次初夜时要顺畅得多,但依旧紧致得令人发疯。那湿热滑腻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灼热,仿佛有生命般地吮吸、缠绕。

“啊啊啊啊————嗯嗯嗯!!!”

芙宁娜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混合着痛苦和某种奇异解脱感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又重重地摔回我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指甲深陷,留下几道红痕。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和泪水,眼神迷离而失焦。这一次,她的叫声中痛苦的成分减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欲望填满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我能感受到她内壁的剧烈痉挛和收缩,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这身“神圣”的巫女服,连同她最后的矜持和抵抗,终于在我的粗暴贯穿下,被彻底玷污、碾碎。

我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着她被彻底贯穿后身体的剧烈痉挛和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我并没有急于开始动作。我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将她压在身下的姿态,尤其是在她还穿着这身象征神圣的巫女服的情况下,更增添了一种亵渎的快感。她的喘息渐渐平复了一些,但身体依旧在我怀里微微颤抖,眼神迷离,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剧烈的冲击中完全回过神来。

但这还不够。站立的姿势虽然方便我欣赏她穿着巫女服被侵犯的模样,却不利于更深入、更彻底的挞伐。我需要换一个更方便我施展、也更能让她感受到屈辱和被支配的姿势。

我稍稍退后一步,让她因失去支撑而踉跄了一下,随即在她惊呼出声之前,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向前一推!

“呜哇!” 芙宁娜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我推得向前扑倒,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膝盖也随之跪地,形成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如同动物般匍匐的姿势。那件被扯得凌乱的巫女服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而绯袴则被褪到了膝弯,将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和那依旧连接着我肉棒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这个角度,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我的巨物是如何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以及那因为我的进入而被撑开的、微微外翻的娇嫩穴口。

“不…不要这样…” 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羞耻含义,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哀求,“好…好难看…求你…”。

但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上前一步,用膝盖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牢牢固定住她的身体,双手则按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将她的上半身更低地压向地面,让她漂亮的脸蛋几乎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只能侧着头,用那双含泪的、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异色眸子看着我。

“难看?” 我冷笑着,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我觉得…这样很‘好看’。非常适合你,我的小巫女。”

说完,不等她再发出任何抗议或哀求,我握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猛烈的冲撞!

“啊啊啊!!” 毫无准备的、从后方传来的剧烈冲击让她再次发出尖叫。这个姿势让我可以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直抵她身体最柔软的核心,狠狠地碾过那些最敏感的点。沉重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啪啪作响,伴随着她越来越破碎、越来越变调的呻吟。

“嗯…啊…慢…慢点…太…太深了…呜…要…要坏掉了…啊嗯~!” 她最初的痛苦和抗拒很快就在这持续不断的、深入灵魂的撞击下开始瓦解。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甬道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温顺,不再像之前那样仅仅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本能地、富有弹性地收缩、包裹、吮吸着我的每一次入侵。她的身体也不再是僵硬地抵抗,而是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臀部甚至无意识地向上翘起,以迎合我更深的进入。

她那带着哭腔的嗓音也逐渐发生了变化。痛苦的成分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舒爽呻吟。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挠动着我的心弦,让我更加兴奋。

“嗯嗯…啊…好…好奇怪…身体…嗯…不听话…呜…” 她似乎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困惑和羞耻,嘴里还在下意识地呢喃着,但那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力度,只剩下一种被快感淹没后的迷茫和沉溺,“啊…那里…嗯…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主人…啊啊~!”

她竟然无意识地叫出了“主人”?!这个称呼如同春药,瞬间引爆了我所有的欲望!

“哈!你终于肯承认了吗?我的小母狗!” 我低吼着,更加凶狠地、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她体内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入最深处,然后又快速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捣进去!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响彻整个空间!

“咿呀呀呀!要…要去了!不行…嗯啊啊啊——!!!” 芙宁娜的声音猛地拔高,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尖锐顶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内壁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剧烈地收缩、绞紧,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淹没!她的小腹也在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极致的欢愉!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高潮反应刺激得再也无法忍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在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子宫颈口和甬道深处。

“哈…哈…哈…” 我伏在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背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过后那阵阵袭来的余韵和虚脱感。身下的她也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只有微弱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显示着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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