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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奸淫掳掠的混乱王国,1

小说:在中世纪异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强奸与性奴 2025-09-08 22:38 5hhhhh 2870 ℃

三天后的清晨,梅尔莉丝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丝质衬衫和修身黑色长裤,雪白的颈间戴着精致的铁雀鸟纹饰项圈。她站在钢鸟之笼顶层的办公室里,紧张地翻看着手中的羊皮纸记录表。

"昨晚底层区共计接待客人一千三百二十八人次,收入铜币三万六千八百枚……"她纤细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划过纸面上的数字,"五十三名女奴子宫脱垂,二十七名肛门撕裂,损耗率维持在正常范围内……预计需要补充秘药三十瓶……"

蒂莉丝慵懒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白丝包裹的小腿交叠着搭在办公桌边缘,黑色哥特短靴随意摇晃着。她一边听着汇报,一边用尖细的指甲轻轻敲击着水晶酒杯。

"唔……"血族少女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打断了梅尔莉丝的汇报,"小梅尔干得还不错嘛~"她伸手捏起一缕垂落的白发,在指尖轻轻缠绕,"要不要姐姐给你些奖励?"她俯身向前,血瞳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其实……主人不讨厌肉便器之间互相解闷哦~"

梅尔莉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一步:"不、不可以!"她紧紧抱住胸前的记录板,声音却异常坚定,"我是主人的物品,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能被任何人玩弄!"

"嘁——"蒂莉丝撇撇嘴,收回手,"真无趣。"她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哥特裙装的蕾丝边,"好了,先到这里吧。"她看了眼墙上的机械钟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送主人了……"

与此同时,暗月公馆门前停着一辆由两匹纯黑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罗德里一身漆黑的风衣,腰间系着银色的铁雀鸟纹饰腰带,整个人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尤菲莉亚跪趴在马车门前,银白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她穿着贴身的骑士轻装——深蓝色的收腰衬衣搭配钢质肩甲,修长的双腿包裹在纯白马裤中,足蹬棕色长靴。此刻她正以最标准的姿势俯身在地,背部平整如镜,等待着主人踩踏。

车厢内,薇尔莱斯已经隐去了龙尾和龙角,但金琥珀色的竖瞳和兴奋摇晃的身姿还是暴露了她的身份。她穿着一袭与发色相配的暗红色收腰长裙,裙摆上绣着繁复的金线花纹,活像只迫不及待想要出门游玩的小鸟。

莎妮尔则局促地坐在角落,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深蓝色法师长袍,头戴黑色宽檐尖顶帽。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虽然外表已经恢复整洁,但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中仍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罗德里正要踏上尤菲莉亚的背脊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爬行声。蒂莉丝和梅尔莉丝一前一后像两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白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长裤在石板路上磨出细微的声响。

"主人主人~"蒂莉丝甜腻地呼唤着,像只撒娇的猫般蹭上罗德里的小腿。

罗德里挑了挑眉:"你们不在工作,跑来干什么?"

"这不是想送送您嘛~"蒂莉丝仰起脸,血瞳中满是渴望。梅尔莉丝也怯生生地靠过来,学着蒂莉丝的动作蹭着主人的另一条腿,只是动作明显生涩许多。

蒂莉丝继续道:"主人一路平安哦~临走之前……"她咬了咬下唇,"能不能给您的小蝙蝠一点奖励呀?"

罗德里冷笑一声,没等她说完就抽出腰间皮带——

"啪!"

"啊~!"蒂莉丝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尖叫。皮带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哥特裙装的肩带应声断裂,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啪!啪!啪!"

连续几下抽打,蒂莉丝已经瘫软在地,白丝美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着。当最后一记落在她翘臀上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罗德里转向梅尔莉丝:"大小姐,你想要什么?"

金发少女夹紧双腿,脸颊绯红:"请、请主人像对待蒂莉丝小姐一样……"

"啪!"

毫不留情的一记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梅尔莉丝惊叫一声,却下意识将臀部撅得更高。

连续几记抽打后,梅尔莉丝也瘫软在地,双眼迷离地喘息着。她的黑色长裤已经被爱液浸湿了一小片,在晨光中泛着可疑的水光。

罗德里收起皮带,冷冷道:"这段时间给我老实点。"说罢,他踩上尤菲莉亚的腰背,轻松登上了马车。

银发女骑士这才优雅地起身,拍了拍制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向前方的驾车位。她的动作依然带着骑士特有的凛冽气质,仿佛刚才被当做脚踏板的不是她一般。

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缓缓启动。薇尔莱斯兴奋地从车窗探出头,朝后方挥手:"再见啦~要记得想薇尔哦~"

车内的莎妮尔却紧紧抱着水晶球,目光复杂地望向窗外越来越小的暗月公馆。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项圈上的铁雀鸟印记,似乎在思索着主人那句"为你报仇"的承诺……

罗德里慵懒地靠在马车软垫上,手指轻敲着车窗边缘。他的目光落在缩在角落的莎妮尔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蓝发女术士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爬了过来。她的法师长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露出纤细的脚踝。

"跪下。"罗德里命令道,同时漫不经心地解开裤带,"把袍子掀起来。"

莎妮尔颤抖着跪在他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捏住长袍下摆,缓缓向上卷起。随着布料上移,那双雪白的大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最后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显然是被主人特别"修剪"过的。

"唔……"她的脸颊泛起红晕,试图用另一只手遮住羞处。

罗德里嗤笑一声,直接拽过她的手腕:"装什么清纯?"他粗暴地将她按在座位上,长袍被完全掀至腰间,"昨晚是谁被操到哭着求饶的?"

薇尔莱斯在一旁兴奋地晃着腿:"主人要对莎妮尔小姐做什么呀?是要玩新花样吗?"她的金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闭嘴看着。"罗德里从座位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铜制的假阳具——那东西粗得吓人,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莎妮尔的瞳孔骤然收缩:"主、主人……那个太……"

"太什么?"罗德里冷笑,一边脱下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嫌大?你们这种婊子不就爱这么大的吗?"

他说着就挺腰刺入——

"啊!"莎妮尔发出一声痛呼,未经充分扩张的菊穴被强行撑开。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座位软垫,眼泪瞬间涌出。

薇尔莱斯趴过来,好奇地看着两人连接处:"主人好厉害!莎妮尔小姐的小菊花被撑得好圆呢~"

罗德里开始缓慢抽插,同时拿起那个铜制阳具,在莎妮尔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吗?"他恶劣地抵上她紧致的小穴入口,"掺了秘银的黄铜,能保持低温……最适合你这种爱发骚的小母狗。"

随着话音落下,冰凉的金属头强行挤入狭窄的甬道。

"不……太凉了……啊!"莎妮尔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前后两处都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几乎窒息。更可怕的是,那金属上的颗粒随着抽插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刺激。

"主、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想到什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影子教廷的总部吗?"

罗德里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随口答道:"崇高圣殿,在敦克达斯王国的影子裂谷。"他掐着莎妮尔的腰,感受着她体内传来的阵阵痉挛,"两千多公里,大半个月路程。"

"敦克达斯?"莎妮尔强忍着快感,声音断断续续,"就、就是那个……啊……百年无主的混乱王国?"

罗德里猛地将铜棒捅到最深处,满意地看着她翻起白眼:"一百零三年。自从当时的国王被我们的人宰了之后,那帮贵族就没停过内斗。"他随意地笑道,"知道为什么教廷喜欢那里吗?"

莎妮尔摇着头,泪水打湿了长袍。

"因为够乱。"罗德里冷笑,肉棒在菊穴里狠狠一顶,"没有成建制的法律,没有碍事的秩序……那些大贵族的背后都是教廷的人,无数个佣兵团也是我们扶植起来的,教廷的成员在全国畅通无阻。"

薇尔莱斯歪着头:"教廷既然只完全掌控了敦克达斯,那为什么在其他地方……比如赫恩斯王国,教廷的大人们也可以随心所欲啊?"

"蠢问题。"罗德里抽插得更狠了,莎妮尔被顶得前后摇晃,"赫恩斯是教廷的下一个目标,已经有多年的布局。'穿心血'大人建立了圣涯骑士团,现在是王室的主要武装力量;'行走者'的雷欧纳德商会垄断了七成市场;上代首席'鬼手指'更是坐到了军政大臣的位置,七岁的国王一切政令都由他经手……"

他说着,突然将铜棒完全抽出,又猛地插回,带出一股透明的爱液:"但还不够。妓院、赌场、酒馆、佣兵团、还有情报……我的产业才刚刚铺开。只有在达肯利亚那种自由都市,世俗领主的权力够弱,才方便我们大展拳脚。"

影子教廷若想要走出敦克达斯王国通往全大陆,必须要东出经过赫恩斯王国,正因如此,纵然教廷在全大陆所有国家都有颠覆政权的力量,却依旧重视赫恩斯,因为大规模调动人员行动不仅仅要靠藏于国家内部的高级成员,还需要深入这个国家基层的全部,避免一些因为忽略了不受控制的中小贵族与势力带来的麻烦。罗德里经营的正是这一部分——对这个国家高层的掌控,早在他之前的夜之骑士已经超额实现了。

莎妮尔突然挣扎着开口:"主人,求、求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啊…如果赫恩斯也被教廷控制……不要让它变得…像敦克达斯一样……百姓太…太可怜了……"

罗德里冷笑一声:"法师小姐在被操屁眼时还想着百姓呢?"他恶意地拧着她的乳头,"等教廷接管了赫恩斯王国,会比现在更有序。"

说着,他将铜棒猛地旋转起来,粗糙的颗粒刮蹭着娇嫩的肉壁。莎妮尔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座位。

罗德里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按住莎妮尔颤抖的臀部,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菊穴深处。白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还没完呢。"他喘着气拔出半软的肉棒,转而将沾满爱液的铜棒插入她刚被内射过的菊穴。接着,他扶着自己重新勃起的性器,刺入那处湿漉漉的小穴——

"啊!不……太满了……"莎妮尔的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摆弄着。前后两处都被填满的痛苦与快感让她神志模糊,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

薇尔莱斯好奇地戳了戳莎妮尔肿胀的阴唇:"主人,她流了好多水呀~是不是又要高潮了?"

罗德里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铜棒在菊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他自己的肉棒则在小穴里横冲直撞。双重刺激下,莎妮尔很快又攀上了高峰,她的身体绷成一张弓,脚趾紧紧蜷缩,爱液如泉涌般喷出。

当罗德里最终在她体内射出第二发时,莎妮尔已经瘫软如泥,眼神涣散。她的两处穴口都红肿不堪,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浊流不断涌出,在座位上积成一小滩。

罗德里抽出性器,将铜棒也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更多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他随手将沾满体液的铜棒扔给薇尔莱斯:"洗干净收好。"

龙女欢快地接住,伸出粉舌舔砥着上面沾染着的主人的体液:"好浓的味道……"

车厢外,尤菲莉亚始终保持着笔直的驾车姿势,仿佛对车内发生的一切充耳不闻。只有微微泛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十天的颠簸后,马车终于驶过了赫恩斯王国与敦克达斯王国的边境。窗外的景色骤然变化——原本郁郁葱葱的森林变成了荒芜的草地,偶尔经过的村庄也显得格外萧条。

莎妮尔跪在罗德里两腿之间,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粗壮的肉棒。她的舌尖粉嫩,正轻轻舔着龟头前端渗出的液体,动作比最初生涩的侍奉要熟练许多。薇尔莱斯则趴在一旁,用双手轻轻按摩着主人的阴囊,时不时还用舌尖绕着根部打转。

"唔……"莎妮尔微微仰起脸,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泛着水雾。她咽下口中的唾液,缓缓将肉棒含得更深,喉咙轻轻收缩着,仿佛在讨好主人。

几天前,她还在为自己的尊严和正义感挣扎,可如今进入敦克达斯后,她亲眼目睹了这个国家的混乱——荒废的村庄,流离失所的平民,以及那些挂着"月在日上"标记的教廷据点,反倒成了唯一能提供秩序和保障的地方。

"如果教廷掌控了赫恩斯,会比现在更有序。"

罗德里的话在耳边回响。她原以为影子教廷只是一个纯粹的黑暗组织,可如今她竟隐隐觉得,或许……主人的势力才是真正能带来稳定的一方?

"啧,舔得不错嘛。"罗德里低头看着她,手指缠绕着她的蓝发,轻轻拽了拽,"看来调教得有点成效了。"

莎妮尔脸颊发烫,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舌尖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喉咙放松,让肉棒进得更深。薇尔莱斯见状,也笑嘻嘻地凑过来,用舌尖舔着棒身,两女的唇瓣偶尔会轻轻相碰,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主人,进了敦克达斯后,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像在赫恩斯一样经常住旅店了?"薇尔莱斯含混不清地问道。

"嗯。"罗德里漫不经心地回应,手指轻轻抚弄着莎妮尔的耳垂,"不过要是碰到哪个小贵族的宅子,可以直接把他们赶出去住一晚,他们不敢和教廷的人起冲突。"

莎妮尔听到这里,内心微微一颤——这种霸道的行径本该让她愤怒,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得理所当然。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的驰骋让她见识到了这个国家贵族们的腐朽?又或许是因为……她已在潜意识里认同了主人的权威?她无意识地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薇尔莱斯马上凑过来含进去,弯弯的眉眼表露出她幸福的模样。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一阵急停。

罗德里皱了皱眉,直接按住薇尔莱斯的脑袋,在她嘴里射出了一发浓精。龙女呛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咽了下去。

"尤菲莉亚,怎么回事?"罗德里冷声问道。

银发女骑士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主人,有几只哥布林挡路,它们似乎……嗅到了车内的气息。"

话音刚落,莎妮尔就听到几声剑刃破空的锐响,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惨叫和血肉撕裂的声音。不到三秒,尤菲莉亚的声音再次响起:"解决了。"

罗德里嘴角微微扬起:"下车。"

一行人走出马车,果然看到路中央散落着几具哥布林的尸体,每一只都被精准地斩成数段,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

"它们的老巢应该就在附近。"罗德里环视四周,"去玩玩。"

莎妮尔取走一些哥布林的血肉用水晶球占卜了一下,很快确定了哥布林巢穴的方向。一行人来到不远处的洞穴前,薇尔莱斯深吸一口气,猛地吐出一股炽热的熔岩火息,瞬间将洞口处的哥布林烧成焦炭。莎妮尔则低吟咒语,一道狂暴的飓风席卷洞穴内部,将剩余的绿皮怪物撕成碎片。

罗德里踏入洞穴深处,果然发现了意料之中的战利品——三名赤裸的女性。

两名看起来像是误入此地的冒险者,面容清秀但称不上惊艳。而另一名则更加美丽些,破碎的修道院服饰表明她曾经是一名修女,白皙的身躯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小穴和后庭处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痕迹,身体上到处是白色的精斑,显然已经被哥布林反复侵犯过无数次。

她们看到罗德里一行人时,先是绝望地瑟缩,随后又燃起希望,泪水夺眶而出:"求、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罗德里却只是看着她们还算得上不错的脸庞笑了出来:"被轮奸这么久了还水灵灵的,哥布林的精液真是养人呐。"随意地挥了挥手:"尤菲莉亚,绑起来带走。"

一行人带着几个战利品回到马车上继续前行,罗德里单手扣住栗发修女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沾着血族秘药的指尖在穴口随意抹了一圈,冰凉的触感让修女浑身一颤。

"自己掰开。"他冷声道,肉棒抵上那处被糟蹋得松垮的入口。

栗发修女哆哆嗦嗦地伸手扒开自己的臀肉,粗糙的指甲在苍白肌肤上留下红痕。当滚烫的龟头碾过褶皱时,她突然抽噎着开口:"我、我叫特莉丝忒,是河谷修道院的……"

"咕啾——"

整根没入的肉棒将她的自我介绍撞得支离破碎。罗德里嗤笑一声:"你叫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以后也没人会叫你名字了。"于是按住她突出的胯骨开始机械性地抽送。秘药开始生效,原本被无数哥布林使用到松弛的肉壁像苏醒的活物般蠕动起来,层层叠叠地裹住入侵者。

"啊!太……太大了……疼……"特莉丝忒的指甲在皮座上刮出几道白痕。被哥布林反复扩张过的甬道正在药效下恢复弹性,每寸黏膜都敏感得发痛。她试图扭腰缓解,却被一巴掌扇在臀瓣上。

"别乱动。"罗德里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你当是给你享受?"

抽插的频率骤然加快。修女被顶得前后摇晃,散乱的栗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后穴传来的饱胀感与秘药引发的灼热交织在一起,让她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肠液。混合着残余精垢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皮座上积成一小滩黏稠的水洼。

罗德里忽然抽出性器,掐着她的脖子翻了个面。沾着污浊的肉棒直接捅进正面的小穴,操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时带出"噗嗤"的水声。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特莉丝忒失神的表情——蓝眼睛蒙着层泪膜,微张的嘴唇间垂落银丝。

"呃啊!那里……不行……"她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原来罗德里故意用拇指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同时下身狠狠撞向宫口。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修女像离水的鱼般弹起身子,小腿肚痉挛着绷直,脚趾蜷缩成惨白的贝壳。泛滥的蜜汁喷溅在两人交合处,把罗德里小腹都沾得湿漉漉的。

他嗤笑着拔出半软的性器,随手扯过车帘擦了擦。特莉丝忒还沉浸在余韵里发抖时,突然被拽着头发拖到车厢角落。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先捆住手腕,再绕过脖颈,最后将双膝强行并拢固定。整套捆绑行云流水,连绳结都透着公事公办的冷漠。

他玩玩这个修女只是一时兴起,毕竟被哥布林操烂的货色听起来别有一番趣味,既然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就没什么继续玩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您不能……"当身体被提起时,她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惊叫起来。

回应她的是被塞进嘴里的布团。罗德里打开后备箱的隔板,像扔货物般把她摞在两个同样被捆成粽子的女冒险者身上。三人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能清晰感受到彼此黏腻的汗水和未干的体液。

"等到了大点的城市,通知教廷的人把她们送到达肯利亚的钢鸟之笼,中级场刚好缺货。"

莎妮尔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切,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几个女人早已被哥布林玩烂了,主人绝不可能将她们收为私人肉便器。并且在外貌上也不太够格……虽然不怎么在意,但她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一定认知的——和主人所有奴隶一样,在整个大陆都能称得上美人,这几个女子只能说在普通人中算好看的罢了。可若是直接放她们走,在这混乱的国家里,她们又能活多久?

"主人给了她们一条生路……"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时,莎妮尔自己都愣住了。她竟然开始为罗德里找借口?可细细想来,这似乎确实是最合理的安排。

她抿了抿唇,默默跪回罗德里脚边,继续用唇舌服侍着他。内心深处,那份对主人的认同感,似乎又深了一分……

天色渐暗,马车内燃起了几盏昏黄的油灯。罗德里慵懒地倚靠在软垫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厚重的《高阶符文魔法大典》,莎妮尔跪坐在他身侧,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指着书页上的复杂纹路。

"主人,这个三环嵌套的符文阵列很有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学者特有的专注,"我在学院时就研究过类似的构造,只要在第二节点注入魔力时稍微改变频率……"

说到兴奋处,莎妮尔的语调不自觉地轻快起来,紫水晶般的眸子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完全沉浸在对魔法奥秘的讲解中,甚至短暂忘却了自己性奴的身份,像个普通少女般雀跃地分享着见解。

罗德里漫不经心地听着,偶尔瞥一眼她因兴奋而泛红的脸颊。几个小时的翻阅让他眼睛有些酸涩,随手将古籍扔到一旁。窗外的暮色已深,继续阅读确实伤眼。

"无聊,去找点乐子。"他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马车后面里被捆成粽子的三个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起身走到后备箱前,罗德里随手拎起一个女冒险者扔到车厢中央。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橘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脸上还残留着哥布林留下的抓痕。她的眼神惊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罗德里从暗格取出两个铜制假阳具,表面布满细密的颗粒。他嫌弃地看了眼女人松垮的穴口,从腰间的银瓶中倒出几滴血族秘药。透明的液体滴落在私处,立刻泛起诡异的红光。

"唔……!"女冒险者的身体猛地弓起,眼睛瞪得滚圆。只见她原本被糟蹋得松弛的肉壁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褶皱重新变得紧致粉嫩,甚至比未经人事的少女还要鲜嫩几分。

罗德里冷笑一声,连羞辱的话都懒得说,直接抄起较细的那根铜棒,对准她刚恢复紧致的菊穴捅了进去。

"呜——!"女人痛苦地扭动着,泪水瞬间涌出。粗糙的金属颗粒刮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随即抵上她的小穴入口。莎妮尔见状,羞红着脸低下头,却还是尽职地继续讲解着符文魔法的特性,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符文阵列的第三层……啊!"她突然惊叫一声——罗德里毫无预兆地将粗大的假阳具完全插入女冒险者的蜜穴,带出一股透明的爱液。

车厢里回荡着肉体被蹂躏的"咕啾"声和女冒险者闷在布团里的惨叫。罗德里慢条斯理地交替抽插着两根铜棒,欣赏着她扭曲的表情和不断痉挛的身体。

"接着说。"他头也不抬地命令莎妮尔。

"是、是……"蓝发少女的声音微微发颤,"第三层符文需要……需要四元素魔力共鸣……"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眼前的凌虐场景吸引,讲解变得断断续续。

女冒险者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这种折磨,甚至在秘药的作用下开始产生异样的快感。她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大腿内侧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当罗德里突然同时旋转两根假阳具时,她猛地仰起头,双眼翻白,身体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前面有商队。"尤菲莉亚冷静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罗德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手将两根沾满体液的铜棒扔到一边,推开窗户。一个满脸横肉的商人立刻凑了过来,谄媚的笑容中藏着几分警惕。

"这位老爷,要买些补给吗?我们的粮食和酒水都是……"

罗德里懒得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枚变体的月在日上徽章——图案是新月衬在太阳为底的背景中,边缘缠绕着荆棘。

商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敬畏:"原来是虔诚者联盟的贵客!"他鞠了一躬,"您需要什么尽管说,价格好商量……"

经过一番简短的交谈,罗德里用令人咋舌的低价购入了大量新鲜食物和酒水。商人擦着冷汗,眼睛却不断往车厢里瞟。当他发现角落里被捆绑的女奴时,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大人……恕我冒昧,您这些货物……"他搓着手,"我们商队也做奴隶贸易,如果愿意割爱……"

罗德里嗤笑一声:"两百金币,这个给你。"他指了指刚刚被玩弄的女冒险者。

商人擦了擦冷汗,这个价位即使是在奴隶贸易征收重税的赫恩斯王国都能买个长相属于同一级别的处女奴隶,但也只能应下。立刻招呼手下抬来钱箱。几个膀大腰圆的佣兵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发出下流的欢呼声。当罗德里随手将那个女人像货物一样扔出车窗时,她立刻被黑压压的人群淹没,粗鄙的笑骂声和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西南方有个小男爵的宅邸。"商人临走前讨好地说,"房子很漂亮,离这里不到十里。"

马车继续前行时,莎妮尔终于忍不住开口:"主人……您刚才用那么少的钱……"

"觉得我欺压良善?"罗德里冷冷打断她,"如果不是这枚徽章,他们早就杀人越货了。"他捏住莎妮尔的下巴,"这地方的法律就是弱肉强食,懂吗?"

莎妮尔脸色煞白,紫眸中闪过一丝惊惧。她确实在那些商人眼中看到了贪婪和杀意。

"主人主人~"薇尔莱斯突然插嘴,尾巴好奇地摇晃着,"那个虔诚者联盟是什么呀?和影子教廷有什么关系?"

罗德里嗤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莎妮尔的蓝发:"教廷在能公开活动的地方也不会用真名。"他解释道,"在敦克达斯,像'虔诚者联盟'这样的马甲至少有十几个,用的都是月在日上纹章的变体。"

莎妮尔闻言一怔,突然意识到影子教廷的触手已经真正渗透到了这个国家的每一个毛孔,说不定她曾经就读的学院都可能与影子教廷有某种联系。这个认知让她背脊发凉,却又诡异地感到一丝安心——至少比起混乱无序,影子教廷确实带来了某种秩序。

罗德里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冷笑道:"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说教廷接管赫恩斯会是好事了?"

莎妮尔低下头,没有反驳。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马车向着西南方的小贵族宅邸驶去。那个被卖掉的女冒险者的哭喊声早已听不见了,只剩下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和车厢内轻微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月亮刚刚爬上山头,马车已经驶入了一座破败的村庄。泥泞的土路两旁,歪歪斜斜的木屋在月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地耷拉着,有几户甚至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架。村民们蜷缩在漏风的棚屋里,透过缝隙惊恐地窥视着这辆突然闯入的豪华马车。

尤菲莉亚握着缰绳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她冰蓝色的眼眸扫过这些衣衫褴褛的村民,想起自己在银剑骑士团任职时,曾亲手处决过几个苛捐杂税过重的贵族。那些贵族们的宅邸也是这样——在贫民窟中央建造奢华的堡垒,用高墙和壕沟将穷苦百姓隔绝在外。

莎妮尔将脸贴在马车窗边,紫水晶般的眸子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作为平民出身的法师,她曾在魔法学院见过太多出身贫寒却天赋异禀的学徒被贵族子弟欺辱。那些傲慢的少爷小姐们,甚至不屑于和"贱民"共用一个实验室。现在看到这个村庄的惨状,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法师袍的下摆。

"北边。"罗德里简短地下令,目光落在村庄尽头那座灯火通明的三层石制别墅上。月光下,一条人工挖掘的小河环绕着宅邸,石桥上站着两名穿破烂锁甲的卫兵,正靠着长矛打盹。

尤菲莉亚驾车驶过摇摇欲坠的木桥时,那两名卫兵才猛地惊醒,慌忙举起锈迹斑斑的长矛:"站、站住!这是……"

罗德里推开车门,变体月在日上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两名卫兵的表情瞬间凝固,长矛"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把房子主人叫来。"罗德里淡淡道,拇指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徽章边缘。

不到十分钟,一个肥胖如猪的中年男人带着全家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他身上的丝绸睡衣被汗水浸透,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大、大人!不知虔诚者联盟的贵客光临寒舍……"

罗德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辛苦各位了,麻烦你们去外面住一下,今晚借你们房子一用。"

男爵的笑容僵在脸上,松弛的面皮抽搐了几下。他身后的妻子惊恐地捂住嘴,几个年幼的孩子不明所以地拽着父母的衣角。就在这时,罗德里注意到了站在最后面的那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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