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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指挥官以令诸舰(三)

小说:挟指挥官以令诸舰 2025-09-08 22:38 5hhhhh 8430 ℃

今日的港区天空低垂,积雨云几乎压到桅杆的高度。灰云翻滚,时不时带着隐隐的雷声。像是有什么压抑许久的情绪正在酝酿,即将以暴雨的形式倾泻而出。港区向来四季如春,唯有在风暴来临前,才会有这样沉闷的天气。

和室中,榻榻米一如既往的平整,赤城、大凤、土佐、长门、镇海、逸仙等舰娘依旧分列两侧正襟危坐,军舰的威严和女子的柔美在她们端坐的身影之间毫无矛盾地呈现,只是这一次,沉默和压抑的气氛在席间悄然蔓延。

赤城轻轻合上手中的报告文件,指尖在桌面上顿了顿。她目光锐利地扫过帷幕后沉默不语的我,又掠向副位上那位端坐如松的武藏。

“根据几位夜间巡逻的舰娘报告,前几天在后山公园听到了疑似指挥官的惨叫。”

室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连远处的风铃声都被遮蔽,沉入静默之中。

“请给赤城一个合理的解释。”赤城的质问穿过帷幕,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

其她舰船也感受到此刻气氛的凝重,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我的反应实在是反常,赤城的疑问也同样是她们想知道的,一时间全体保持沉默,整间和室的焦点集中在赤城身上。

“呵呵……刚刚说过了,指挥官近期身体不适,不便发声。”武藏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地样子“我武藏身为首席秘书舰,在主君身躯不稳之时分忧代行——此为职责所在。”

“就算如此,前几日夜间巡逻的舰娘报告的后山惨叫声又是怎么回事?倘若指挥官身体有恙为何又大费周章地特地移动到后山?先去医院接受治疗才是常识吧?然而…我调查了港区病院的诊疗记录,指挥官近期并未在接受诊疗。关于这点,武藏大人又怎么解释?”

武藏方才的说辞,显然并未打消赤城的疑虑。近来我种种反常,她早已暗中警觉。上次会议她因无证据而暂时作罢,但如今——她显然是有所准备而来。

会议室中又陷入了沉默,气氛如屋外的雨云般令人窒息。舰娘们的视线在我与武藏之间来回游移。大凤低垂着眼帘,指尖轻轻绞着红衣的下摆,似乎在克制内心的不安;长门则微微眯起眼睛,观察着每一个细节;镇海和逸仙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在揣测着什么。

“咳…”

眼见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已经接近冰点,我在幕后轻咳一声打破了现状。

“赤城,我没事的……最近也许是操劳过度,身体有些不适,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休息几日便好,所以也不用去医院的。”我柔声劝慰道,尽量不让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

久违地听到了我的声音,舰娘们也变得欣喜而躁动起来。

“指挥官大人!!”

赤城和大凤的欢喜更是溢于言表。但是赤城依然放不下她的忧虑:

“真的是……只是过劳吗?”赤城缓缓起身,语气诚恳却带着一丝颤意,“指挥官大人,让赤城亲眼确认一下,好吗?只一眼……赤城才能安心。”

赤城一直是这般热烈如火的性格,她和大凤又被称为重樱两大病娇。比起旁人说的,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好吧,这下子压力又回到了我的这边——且不说我这被五花大绑着的姿态,单是我这身情趣内衣式的指挥官制服,要是让她们看到了……自己大概可以在社会上毕业了吧?我苦笑着,可是赤城那边不给答复是不行的,倘若赤城因为担心做出过激的行动…那后果不堪设想!我思前想后,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下了决定。微微起身,用头顶开帘幕,将自己的面庞暴露在舰娘面前,身体依旧藏于帷幕后方。

久违地看到她们的脸,我心中却涌起一阵欢喜与愧疚交织着的复杂情绪。尤其是赤城和大凤,她们对我是如此地关心,我却……

赤城离开了自己的席位来到帷幕前,她的手已触到帷幕边缘,指尖微微颤抖,看起来她是想抚摸我的面庞,又像是想要掀开帘幕来确定我的状态,我原本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她每靠近一步,我的心跳都快一分。

“咳哼”就在赤城靠近帷幕的刹那,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低沉的轻咳,副位上的武藏面无表情:“赤城,汝越界了。”

赤城的手如触电般收了回去,她猛然惊觉僭越,港区毕竟是军事化组织,会议场合需严格遵循礼制,赤城虽然个性虽然强烈,但在港区,她还需要为后辈舰娘做好表率,因此她也不会主动去打破这礼制。

“武藏大人说的对,是我刚刚疏忽了。”赤城微笑着施了一礼,眼中带着些许不甘,退回了自己的席位“既然确定了指挥官大人无恙,那么我等也就放心了。”

确定我没有什么问题后,原本压抑的和室气氛也轻快了不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如今已是新月伊始,很多忙碌的事项都已告一段落。舰娘们各自汇报各自的工作进展后,会议也迎来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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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吧,刚刚汝为何要帮妾身解围?”待到舰娘们依次退去后,武藏牵着我走出帷幕,在帘前和我相对而坐。

 “要是我被发现的话…大概就会社死了吧?”我别过头去,尽量不与武藏目光对视,轻声说“现在你我算是命运共同体,我若暴露,对你也很不利,不是么?”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真的只是这个原因么?

 她在我面前沏上一碗香茗,并未直视我,只是将那盏茶轻轻置于我前方的托盘上,姿势端正,宛若款待贵宾,又仿佛是……施舍。

象征着武藏权威的黑金色绳索依旧毫不留情地束缚着我的肩臂,教我连轻微的活动也做不到。

茶香清冽,显是名品,而武藏泡茶的手法更是极尽精致。可惜此刻的我,却连举盏的自由都没有。

“请用,我的指挥官。”她笑盈盈地说,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我现在的处境。

我一脸悲愤地看着武藏的笑颜,心中忽然明白了武藏的意图——眼下的我也不是不能喝到这碗茶,只不过方法却是要像小狗一样俯下身来,用舌头去舔舐。

作为港区的指挥官在日常生活注重优雅与从容,这样的饮茶方式无疑是种羞辱。

“为何犹豫呢?”武藏优雅地张开折扇,笑眯眯的眼睛如同新月的月牙“让妾身猜猜看——莫非指挥官是不想像小狗一样,想在妾身面前维持作为指挥官的威严?”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沉默以对。

然而下一刻她话锋一转,原本轻闭着的双眼缓缓张开,流露出一丝凌厉的危机感“不过汝是不是忘记了……那天晚上的公园……汝在妾身身下浪叫连连的模样?”

“…!!”

终于……我最忧惧的事情还是来了,武藏终究是提起了这件令我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一夜的晚上,在绳索和贞操笼的拘束下,那些被我藏于内心最深处的,不可告人的下贱癖好完全被点燃,欲火焚烧着我的理性,让我面对武藏的调教时竟没有丝毫的反抗。可在激情过后…理性重回上风,回想着自己当晚的淫贱姿态,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然而现在清醒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仪式结束后,武藏在我心里已经深深刻下了奴性的烙印。现如今她无需任何言行,仅仅是她的存在,便能在气场上占尽优势,我连直视她的勇气都变得如此脆弱,与她对视时飘忽躲闪,唯唯诺诺。

所以我才会在会议上下意识地去维护武藏,那不单单是担忧暴露所带来的风险,更是被驯服的我对自己的主人产生的护主本能。

我竭力地想要否定那样淫贱的自己,这些日子我尽量不去想那天晚上的场景,满月的辉光、樱花小径的幽香,还有武藏那丰盈玉臀的触感……都如梦魇般美好却又令人窒息。然而,武藏只需一声轻笑、一句低语,便将我的努力碾得粉碎。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忍不住低吟,痛苦与羞耻在脸上交织,化作扭曲的神情。

“若不老实坦率一点,可是要吃苦头的哦?”她轻笑着,眼角透出银狐般的魅惑与狡黠“东煌不是还有句古话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不想为座上客…那便只能做阶下囚了,指挥官。”

都这副模样了还不够阶下囚吗?我心里暗暗腹诽。身上缠绕的黑金绳索与私处的锁笼早已让我连囚徒的尊严都不剩下——毕竟即便是囚徒也没有连私处都被铐上贞操锁的道理。

武藏的气场如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俯首、屈服的冲动几乎要吞没我的意志。然而不知为何,在低头前的一瞬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会议时赤城她们担忧的面庞,那一刻她们关切的眼神望眼欲穿。自己真的可以再继续这样下去吗?我不禁产生疑问。我可是整个港区的最高领导人,是她们的希望。怎可为了一时的欲望而屈服于她者!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竭力克制想要臣服的冲动,这一回我决定硬气到底!我竭尽全力地与武藏分毫不让地对视,试图在她凌厉的目光中夺回一丝属于我作为指挥官的尊严!然而身上紧紧缠绕的绳索和下身的锁笼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的反抗是多么苍白无力。

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对我来说被拉长到了相当漫长的角度,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如坐针毡,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

然而就在我即将崩溃前的一刹那,只听“噗嗤”一声轻笑,武藏那如冰山般冷峻的气场瞬间瓦解,宛如阳光刺破乌云,洒下暖意。

“汝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呢,指挥官。”

她笑盈盈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温柔。接着,武藏做出了一个令我猝不及防的举动——她摘下项链上的钥匙,只听“啪嗒”一声,轻巧地解开了束缚我下身的贞操笼,金属落在榻榻米的清脆声响在和室内回荡。

“呵呵,我的爱人,汝可知道?武藏我啊……其实不讨厌坚强的孩子呢。”她的声音柔得像春风,柔和的暖意包裹着我,让我原本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下来。

她长长的狐尾灵巧地搭在我的后颈,柔和的触感仿佛一件精致的围巾,她微微用力,将我拉到她的近前,我们彼此相近,呼吸相闻,几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我逐渐开始慌乱起来,喘息逐渐变得急促,口中似乎也开始变得干燥起来。

“让妾身看看,汝之坚强,能坚持到什么地步呢……”

她将原本就半脱在肩头的和服再度下拉,流露出如月光般流淌的肌肤,原本就深邃的沟壑此刻更加夺目,甚至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两侧微微裸露的樱桃。

她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吹着气,热烈的气流带着属于她的体温,如同导火索般点燃了我心底深处那团烈火,我的身体也随之开始燥热起来,下身无意识地逐渐开始变得昂扬。

在这一连串的攻势下,我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原本竭力维持的气势也在肉体本能背刺下,阴茎勃起的一瞬间变得荡然无存。自己不知不觉间再度陷入了武藏设给我的圈套,在这之前,我想过武藏会用什么方式来应对我的反抗,也许是更严厉的鞭打?亦或是更威严的压制?没想到这些都不是,武藏用她女性的魅力以柔克刚,轻而易举地再度化解了我的防线。

她洁白的玉手在我的肉棒上盈盈一握,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清洗私处等必要场合,她从没有解开过贞操笼,压抑许久的情绪在我的睾丸中积累。感受到她光滑的皮肤触感那一刻,我全身一阵痉挛,我尝试闭起眼睛,集中注意力试图让勃起的阴茎平静下来,可她却不依不饶地在我耳边呼着热气,耳边传来的细痒与温热让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她用拇指下方的肉垫按压着我的裏筋,玉指摩挲着我的冠状沟,每一次摩擦产生的快感都如电流般将我的心防瓦解、使我欲仙欲死。快感不断的折磨着我、如同火山喷发的前夕,然而每次爆发前的那一刹那武藏却都突然撤手,待到勃起之势稍减武藏又如法炮制地重来。如此我进不能射,退不能息,浑身上下扭动挣扎,却又丝毫脱离不开绳索的束缚,可怜的肉茎只能无助地挺立,任由武藏的玉手轻拢慢捻。如此往复三次,我的肉棒早已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前端的忍耐汁垂下一道晶莹的丝线垂落在榻榻米上。

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自始至终从来就没有脱出武藏的掌控,我的情欲、我的想法、甚至于我的反抗,我走的每一步都在武藏姐姐的意料之内。

曾经我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失足才掉落进武藏的圈套,而如今我才明白武藏就是我的克星,不论再来多少次,结局只会是以我沦为武藏的虏囚而告终。

“呵呵,念在汝于会议中为妾身解围,”武藏的声音柔媚如丝,眼中却闪着戏谑的光芒,“作为忠心护主的奖励,今晚便准汝高潮一次。”

“……!”

她的轻语如雷击般正中我心,残存的理性让我挣扎着做如今出最后的反抗。即便内心防线已千疮百孔,指挥官的尊严却不容我连射精的权利都交由她掌控。上次出于秘密暴露的羞耻感我求释不得,还被她铐上耻辱的贞操笼,这一次……纵然微弱,我也不愿再被她牵着鼻子走!她要我高潮,我偏要抗争到底!我咬紧牙关,调动残存的意志,拼命压制那股喷薄欲出的冲动,试图以这微不足道的骨气,向她证明我尚存一丝自主。

“哦?这是最后的倔强吗?”武藏注视着我紧绷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中似笑非笑,“指挥官,汝可别后悔哦?”

我很快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她缓缓竖起一根玉指,隔空在我小腹上轻划,虚空勾勒出玄妙的符文。她的指尖未触及皮肤,却带起一阵酥痒的电流,每一划都似在挑拨我紧绷的神经。我不明其意,只觉小腹逐渐发烫。待她收手,一道暗紫色的淫纹在我腹部浮现,散发着诡秘的幽光,如同她权威的烙印。

“此乃重樱的秘法,既然汝不想射,那就别射了。”她低笑,声音如魔咒,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指挥官,汝的倔强,妾身可喜欢得紧呢。”

“!!!”

武藏展开更强的攻势,她淡淡的体香扰乱着我的心神,灵巧的手指在我身上不断游走,力道不急不缓,若即若离仿佛在轻抚古琴,可每次带给我的微弱刺激却又如同万蚁噬心般,我想得到更强的的刺激却不能,烦躁的情绪在我心底不断涌现,恨不得立刻站起身来手舞足蹈以抒发内心的烦闷,可牢固的绳索又紧紧约束着我的行动。最终我只能将所有的情感汇聚在唯一自由的阴茎,膨胀的程度已经使我触目惊心。

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我最后的心防终究还是决堤,仅存的骨气早已烟消云散,只有渴望能得到更强烈释放的念头完全占据我的脑海,然而就在我试图让欲望喷薄而出时,自己仿佛忘记了射精的本能一般,龟头依旧肿胀着,我却无可奈何。

“怎…怎么会!?”

我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却见小腹上的淫纹散发着妖冶的柔光,不用想也知道,是武藏的术式起了作用,我射精的本能被她的符文封印。我绝望地摇晃挣扎着,绳索勒紧肌肤,发出吱吱的声响,可无论如何扭动,都逃不出这无形的牢笼。武藏静静地看着我挣扎的一举一动。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魅惑而危险。

她终于展开最后的攻势,先前所沏的香茗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然下降到温热的程度,她缓缓举起茶盏,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茶水倾泻而下,温热的细流淌过我勃起的龟头,沿肉杆滑向腹股沟,在会阴处聚集,滴落在榻榻米上。肿胀的龟头此刻对于任何微小的刺激都极度敏感,茶水微烫的刺激让我身体不断痉挛。

武藏轻撩鬓发,动作慵懒又魅惑。她俯下身,樱桃小口张开,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温热的口腔肉壁包裹着我,灵巧的香滑软舌舔舐着尚未流尽的茶水。口腔的肉壁的温暖,还有她湿润的津液紧紧包裹着我,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乐的浪潮席卷而来,将我的脑海冲刷得一片空白,我翻白着两眼,意识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下短暂失神,身体不断的抽动着,却又因淫纹的封印得不到丝毫释放。只得在这欲仙欲死的折磨中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茶水早已干涸,挺立的肉棒如今只留下武藏的津液和余留的茶香。我依旧翻着白眼,呼吸粗重,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着的哀鸣。

“饶了……我吧……”我嘶哑地忏悔着,声音早已变形到我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地步。

“知道错了吗?呵……”她似乎是满意于我的反应,将我的肉棒从她的樱桃小口解放出来,拖着晶莹的拉丝。但她并不急于解除我的封印,而是站起身从身旁的帷幕中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面镜子,原本是我平日会议时用来整理仪容的物件。她将镜子的支架摆好放在我的正前:

“要好好记住汝现在的这般模样哦,这便是反抗的下场呢……呵呵”

我朦胧的视线看着镜中维持着跪坐的倒影,黑金色的绳索无情地盘绕着我的躯体,如蛇般冷酷地将我五花大绑,双臂被紧紧反绑在身后,几乎在镜中完全隐没,只剩被拉扯到极致的胸膛与小腹暴露在前,毫无遮掩地呈现出一切软弱与无力。镜中的我,就像一具供人赏玩的囚偶,连挣扎都显得多余,只剩下被迫服从的静默与赤裸裸的屈辱,屈辱的身形中,唯有肉棒的挺立格外显眼。

曾几何时,镜中的身影还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汝可知道,东煌曾经有着七擒七纵的传说?”她俯下身,用折扇抬起我的下巴,对我做出最后的胜利者宣言:“不过这在我们这里也适用,纵使汝逃上千次,我亦能一千零一次将汝擒回便是。”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一动作从此象征着不光我的肉体和本能,就连理性和精神也被武藏驯服。我目光空洞,泪水无声地划过我的脸颊。

武藏轻轻打了个响指,小腹上的灼热感顿时消失不见,之前还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淫纹此刻也已经无影无踪。她此刻站直身形,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原本就比我高半头的身形此刻更具压迫感,在我眼中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她缓缓抬起玉足,力道极为精准地踏在我阴茎最敏感的裏筋,她早已熟稔我的每一寸弱点。压抑多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泄洪的时机,没有了淫纹的封印,白浆如火山爆发般汹涌喷发。

“呜噢噢噢噢噢!!!”

在我至今为止身为男子汉的生涯里,这般宏大的射精恐怕也是生平仅见。本该雄风凛凛的时刻,此刻却是屈辱地在她足下完成。余光中仪容镜反射着光,似在记录着我屈辱的姿态。

“哈啊…哈啊…”

随着奔涌的洪流终于迎来尾声,我原本抽动的身体此刻也停了下来,高潮之后的脱力感席卷我的全身——刚刚那轮射精几乎抽空了我的体力。身体软的像飘带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而去。

朦胧中,似乎一股熟悉的体香飘在我的鼻翼,温润又带有一丝清凉的肌肤触感托住了我的胸膛,阻止了我倾倒的趋势。我用力睁开沉重的眼帘,发觉自己扑倒在武藏的怀里,她的睫毛低垂、琥珀眼般的眼瞳映出我的身影。

“辛苦了…主君”她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轻柔地梳理着我的发丝,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不安的幼犬。她的体香、怀抱的温暖、窗外淋漓的雨声让我倍感安心,困倦感不断涌现,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累了的话就睡吧,放心,在我武藏的怀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汝。”

她将我横抱,重新安置在帷幕后的卧榻。绳索依旧缠绕着我的身躯,提醒着我的囚徒身份,但不知为何、勒紧的触感让我倍感安心。她为我盖上薄被,朱唇轻点我的额头,动作轻盈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意识弥留的最后时刻,天花板上精美的浮世绘映入眼帘,樱花飘落,海浪翻涌。这间会议室曾经作为我权力象征的华美阁楼,如今却成为了囚禁我的最精美的金丝铁笼,我沉沉睡去,听着窗外的淅淅沥沥的暴雨,仿佛在为我的沉沦做出一曲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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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街的街道上,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空气因潮湿的气候影响透露着清新。灰蒙蒙的街景中,一柄盛开的赤红油纸伞格外醒目,些许雨滴滴落其上,水珠四溅滑落、在油纸伞的周围垂下一帘水幕。

水幕的后方,少女静立伞下,酒红色的长发垂落腰间,随着潮风微微摆动。

少女最近有许多烦心事,比如舰队的升级方针落实遇到了阻碍,亦或是对自己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五航战后辈。这些麻烦事像军舰底部需要清理的海藻般让她心绪不宁。

可最令她在意的还不是这些,近些日子来,她最爱的指挥官的行为实在是过分反常,会议中经常一言不发不说,还把舰队调动的大事通通交给了武藏处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调任到西海域,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要有一个多月见不到指挥官,她心里隐隐感到不满。

偏偏这个时候,有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啊啦~这不是赤城前辈嘛?”

赤城猛然停步,伞下的身影一僵。来者身着一袭如烈焰版艳丽的和服,在雨幕中像红色的孔雀一样灼灼生辉。头顶戴着飞鸟状的冠饰,乌黑亮丽的长发梳成双马尾,直垂地面,宛如暗夜中的瀑布。她的身姿妖娆,胸前的曲线在和服的包裹下更为夸张,远超赤城的风韵。那热烈的气场、恣意的笑容——以及更具青春感的活力,无一不散发着挑衅的气息。

大凤,重樱的另一病娇,以她的存在本身便足以点燃赤城的怒火。

“啧…害虫就是害虫,烦死了。”

赤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和武藏不同,赤城和大凤的关系可谓是肉眼可见的恶劣。两者见面不打起来已然是谢天谢地了。

她不清楚大凤的来意,难不成是特地来嘲讽自己被迫调任的事情?但眼下她无心思考——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是舰队训练,还是量产型的武备升级计划,乃至于后辈的指导都落在她的肩上、一桩桩一件件压得她喘不过气。更心力交瘁的是指挥官近日的举动实在令她担忧。

还有武藏那高挑的身影、戏谑的笑意,如同一道无形的壁垒,将她与指挥官隔开。每每想起,她的心便如被利刃刺穿,嫉妒与占有欲交织,化作无法抑制的痛楚。

今日的会议中,她终于确认指挥官无恙,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落地。然而,那帷幕后指挥官的身影、武藏从容的应对,总让她感到一丝挥之不去的违和,仿佛忽略了某个关键的细节。

如今新月伊始,很多事情好不容易可以告一段落,她想趁着这个时机好好放松一下,至于指挥官,在今天的会议中已经确保无恙,难得的宝贵休假时间,赤城可不想把它浪费在和大凤拌嘴这种事上,去温泉好好泡个澡,驱散这段时间的疲惫和不安。

大凤却毫不在意赤城的冷淡,自顾自地上前一步,“赤城前辈看起来可真是……焦躁得过分了呢?过于焦躁对身体可不好哦?”

“你我都是舰船哪来的对身体不好这一说,想说什么可以开门见山,不必绕弯子。”赤城冷冷地说。

听到这句,大凤也收起那甜腻的嘲弄神情,雨声中,她的语气沉下,带着罕见的认真:

“那大凤可就单刀直入了哦?前辈也察觉到了吧?最近的指挥官大人的状态……很奇怪。”

赤城脚下一顿,大凤之所言,正是她心头的隐忧,可在情敌面前脸上依然不动声色:“多余的担心,今天会议上的情形,你不是也看到了吗?指挥官大人无恙。”

她转过头,看着大凤的眼睛,这才发现大凤的脸上没有太多嘲弄,更多的是隐隐透出和她如出一辙的担忧。

也许大凤也发觉出了异常,所以才来主动找自己的吧?赤城心想。即便在港区所有姑娘中,大凤的细心程度也是首屈一指,甚至就连她的婚纱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虽然赤城很不喜欢大凤,但在这方面她也着实自愧不如。想到会议时的诡异气氛,也许问问大凤……能发现些许线索成为突破口也说不定?

“咳……不过关于今天的会议…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整个会议的气氛感觉十分诡异”赤城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变得柔和一些。

“果然前辈也这么想吗…”大凤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共鸣,“大凤虽不才,但也察觉到……似乎有一处细节……不太对劲”

听到大凤所言,赤城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哦!?那你说说,是哪里不对劲?”

“不知道,只是觉得会议的气氛十分诡异……”

“……”

赤城气结,她后悔跟大凤浪费时间了,强忍着咽下一口怒气,她转身欲走,温泉已经近在眼前,她不想再浪费哪怕一秒。

大凤就在后面跟着,似是在刻意跟随,又仿佛在自顾自地踱步,像在思考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赤城心烦意乱,她懒得再理会身后的大凤,掀开门帘躬身进了温泉更衣室。

 大凤看着赤城离去的背影,忽然间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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