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Asuka在书桌上奋笔疾书，Raven又为他续了半杯咖啡，默默走开了。半个月来，Asuka为了这个课题耗费了所有的空闲时间，Raven刚开始帮他检查实验数据和论文错字，也不算无聊，空下来就去外面找几个倒霉的流氓混混，但是这两天，她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Asuka不是那种健硕的男人，也没有超常的性欲，每个月只有一两次正经做爱也不能持久。大多到最后，他只能用自己的性器以外的各种手段，包括施虐才能让Raven达到高潮，然后累得直接摊倒在她还在颤抖的乳房上便沉沉睡去。她休息一会便抱着他去洗澡，再怎么对他动手动脚他都懒得动一下眼皮了。

每次都想说“再来一次吧。Asuka大人，为了我请再来一次吧”，但从来没有机会，有机会她也不敢说。身心本就未被满足过的她，这次半个月来甚至没有被Asuka施舍过半根手指。

反应过来的时候，Raven已经来到了Asuka的房间。她关好门，脱掉斗篷和靴子，半躺到柔软的被褥上。

她身着一件上下不太搭调的长裙，上身是时尚的吊带，环绕低领一圈的红色花边和胸前大片交叠的白色布料将她巨大的胸部更加凸显。纤瘦的腰身下却是层叠的黑色复古长裙，厚实的裙摆将双腿遮得严严实实。她解开胸口的纽扣，用手上的针将两粒近黑的乳头分割成四瓣，伤口一直切到乳晕边缘，两个带着白色十字架的乳环沾着血掉进床里。她的手指轻轻一捏，鲜血如乳汁般喷溅出来，染红胸前一片。

“Asuka大人，请粗暴地享用我吧！”

想象着Asuka趴在她身上吮吸乳头的样子，红色的耳朵一动一动，她掀起沉重的黑色裙摆，肥厚的阴唇瞬间暴露出来。白色的阴毛下，两边各打了两个钢钉，阴蒂上穿着一个闪亮的银环。

这银环是Asuka亲手打上的，她喘息着扯了扯银环，一气将四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银环颤抖着不断闪烁反光。她一边用拇指揉搓着阴蒂一边用其余四指猛烈抽插起来。

Raven另一只手按着裙摆，层层叠叠的粗糙布料不断摩擦着乳头。即使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也还能感到一丝针刺火灼的痛感，犹如Asuka的舔吸和撕咬。

他一般不会做得太过分，顶多留下带血的牙印，从来没有真的从她身上咬下过东西，对血肉的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还经常被血呛到干呕，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毫无怨言地咬她，吞下一点她的血。而且如果换成解剖刀或其他工具，在体力耗尽前，他可以做到的事就太多了。

“Asuka大人……Asuka……我……”

她下面暂时还没什么感觉，只是对着虚空表演断断续续的叫床。

“如果我现在能死，我想……只想被Asuka大人……操死。哈啊，哈……”

她闭上眼，想象着Asuka的表情。也许他会错愕，吓得直接阳痿，然后不停地道歉，自己只好也向他道歉，跟他说那只是情趣，再在他恍然的表情中用手、用嘴、用乳房，使劲浑身解数重燃主人的欲望；或者他只是木然，假装听见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假意真心地跟自己说“那样也好”，明明在继续操自己，却默默忍耐着听见这句话的痛苦，在她故意翻白眼时挤掉眼中还未曾滴下的泪水。或者，有很小很小的可能，他也许会更加兴奋，露出那种从不对她露出的得意的坏笑，邪恶得她浑身颤抖……

真可爱啊！无论如何都可爱得让人失去理智。

二十分钟后，她感到下体逐渐湿润，开始止不住地痉挛，便放缓了抽插手指的速度，但每一次都尽力插入最深处。两根针把穴肉戳出无数孔洞和划痕，血液和阴道分泌出的液体混在一起，让她的整个动作更加顺畅。

Raven在感觉愈发良好时停下来，将身体往上挪了挪，见两腿间Asuka的被褥上已是一片暗红泥泞，扭曲的嘴角立刻流出口水和痴笑。

还不够，还不够！

侧身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她一下便摸索到了那个巨大坚硬的假阴茎，几乎有她的手腕粗细，而这完全是Asuka的放大版。它耗费的法力非常少，Asuka可以便捷地使用它让她达到顶峰。不过现在，她只能使用其中的法力电池。

把假阴茎插入已经完全扩张的下体，还能感到阴道加剧张开的酸胀，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按下开关，它就自动前后抽插起来。夹紧双腿，翻身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抬起，头侧着抵在床上。她的长发和乳房按照特定频率剧烈摇晃，小穴则在黑色裙摆下遭受着无情的蹂躏。

她数次感到那假屌就要在阴道口的痉挛中坠落，又拼命地夹紧。但太紧了它又动不了，双腿也抖个不停支撑不住胯部，只能在丧失理智的边缘一次次调整。

还好，这具身体早就被她自己调教得服服帖帖，每一块肌肉和骨骼都能被她随心所欲地玩弄。很快她就找到了合适的力度和角度，将自己完全沉浸在被Asuka猛操的幻想之中。

“Asuka……哈，被塞满了……好舒服……就这样一直……”

“Raven。”

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继而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她无意识地将屁股对准了房门，好像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她的全身骤然紧绷，正好插到最深处的假阴茎又被往内挤了半寸，直撞在宫口上。

Raven就那样达到了高潮，无力地跪倒在床上，吐着舌头胡乱呜咽，无法克制地喊主人的名字，却总是含糊，总是发不出最后一个音节。

“你在这里啊，我以为你出去了。”

Asuka的空灵飘渺的声音由远及近，却并没有什么情感波动，就像看见Raven在打理他阳台上的多肉植物一样平常。

他绕过床走到她面前，只能看见她汗淋淋的长发铺撒在乱成一团的被子上，头上的长针也湿漉漉的，修长的脖颈和手臂不时抽搐一下。

他俯下身，试图将她扶起来，女人的头颅特别沉，撼动不了分毫。他只好拨开她脸上的头发试图叫醒她。

Raven平时惨白的脸上泛着淡淡的血色，挺拔的鼻子微微翕动，喷出炽热的气息，失焦的细长双眼好像看见了他又好像没看见，右眼更是如一汪绿莹莹的温泉在沸腾。

Asuka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他蹲下来，轻柔地抚摸Raven的脸，自己写字写出的手汗跟她脸上的各种液体混在一起，黏糊糊滑腻腻的。

好几分钟，Raven只是让自己迷失在Asuka的眼中。她看见澄明的天光和湿润的积雨云，不含一丝杂质的鸟和天蝎座的心脏，以及所有无聊透顶的东西。这样的联想太刻意了。她暗骂自己一句，清醒了一点，才艰难地缩回舌头，断断续续地说：

“忍不住在你的床上，自慰了……等一下……我会收拾好的。”

“没关系。”Asuka轻声说完，顺势就要抽回自己的手。

感到脸颊上的压力减小了似的，Raven迅速伸出舌头，努力地在他的掌根和掌心间来回舔舐以挽留他。

“对不起，我忘了……”Asuka收回手，在她期待的目光中坐到地板上，蹲得酸麻的腿终于放松下来。

他仰起头，环住Raven的脖子跟她接吻。Raven的舌头又长又厚，几乎占满了他整个口腔。以前大多是她在他嘴里不停地翻搅，他只能尽力追随配合她。但今天，Raven只是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然后什么也不做。

也许刚刚高潮过的她累了。他花了一秒钟便成功合理化她的行为。Asuka用力咬住她的舌头一直到满口血腥，听见Raven餍足地吸气，他才放开，舌尖顶了顶她的舌下。她听话地让道，让他从她的嘴唇一路又舔又啃到她的软腭。

Asuka和Raven的牙齿互相撞了好几下，他小而短的舌头擦过她的舌背，在她嘴里搅动，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他尖翘的鼻尖压在她的脸颊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蹙起了眉头，可他再怎么努力就是进入不了她口腔的更深处，只好后退一点，抱歉地向被服侍的仆人眨眨眼睛。Raven一阵可怜，遂褪去手上针戒，用一只手按住Asuka的后脑勺，倾身侵入了他，按照他们最熟悉的方式一直吻到听见他沉重的呼吸。

Asuka侧头缓了缓，问：“你要再来一次？”

都跟她接吻了，还要问这个？不过这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时机，Raven恨不得立刻把Asuka生拉硬拽到床上，坐在他身上把他爽到早泄然后弄晕他，直到他从晕厥中清醒过来，一下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小鸡巴还安安稳稳地箍在她的恢复紧致的穴里，只好泪眼朦胧地呻吟，嗫嚅着跟她求饶。

但她不会这么做，也许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她害怕Asuka会离开，但又希望他不因自己的请求便留下，乃至于主动进行下一步。还有，她希望他能完整地看到她想着他自慰的样子。于是赌气似的一言不发。

Asuka等了一会儿，见Raven不说话，他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起身走到她的身后。无意间，膝盖侧面撞到了被拉出的抽屉，他疼的摔倒在床上，克制着没有惨叫出声。见抽屉内少了一样东西，他马上明白了状况。

掀开已经濡湿到最外层的裙摆，Raven不算饱满的臀肉和殷红的外阴一览无余，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张合。血和爱液混合成淡淡的橙黄色液体，从中或顺着大腿流到瘦骨嶙峋的脚踝，或直接滴在两腿间还在振动的假阴茎和被子上。

她适时地开始摇动纤瘦的腰肢邀请他。当他们在床上的时候，礼义还有一些，廉耻几乎是不存在的。他脱下长袍长靴，关掉自己的假阴茎放到一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先口交。用湿巾擦拭掉外阴上快要干涸的血迹，特别是几颗钢钉周围的，掰开阴唇看了看，里面的伤口已然愈合，至少不会再出血。于是他指挥Raven退到一边，他坐在床上，而她重新趴在他身上，将阴户对准他的嘴方便他吃。

宽大的裙摆遮盖住他的脑袋，看不见一丝光亮，头顶的兽耳根部被蹭得痒痒的。他摸索着抓住Raven的大腿借力，这双兔子一样的长腿从半个小时前就这样稳稳地托着生殖器等他，似乎怎么跪也不会累。

不管是他无人认同的志向，寂寞难耐的身心，无法言说的痛苦，还是见不得人的掌控欲，只要暂时忘却契约结束后的分别，Raven就可以承载他大部分无处安放的重量。再加上那中性美的面容和成熟的身体，即便他们有再多怪癖，他也不可能不对她动情。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们都“不正常”，所以才走到了今天这般田地。

Raven因为头上有针的缘故，无法往身下望，但她垂下的乳房切实感受到了Asuka的紧身裤下勃发的欲望。忍住拉开裤子含住他的阴茎的念想，将大腿又分开一些。

湿热的舌尖勾住银环翻卷拉扯，又一股淫水从阴道中分泌出来，渗进Asuka的嘴里。不算很难吃，他就着口水吞掉了。他早已知道该怎么做，软舌在阴道内开路，硬齿在大小阴唇上啃咬，用阴户上的水渍沾了沾右手的指尖，不断扣弄肿胀的阴蒂和阴蒂环，用尽手段刺激面前这副近乎失去五感的躯体。

感受到Asuka卖力的服务，还有毛茸茸的头发和羽毛摩挲着大腿内侧，想到他一定半闭着眼睛，洁白的睫毛都被她打湿粘在一起，Raven觉得自己的年龄至少倒退了五百年。刚刚才自慰过的身体更快进入了状态，索求着更多的酥麻和疼痛。

她知道Asuka的嘴和手都坚持不了太久，不仅仅是刚才的接吻，他还连续写了三个小时的论文。如果自己不能更快一点的话，等会他又要先她而去了。可是，她多么希望这一刻能逗留得久一些啊。

大约五分钟后，Asuka停了下来，许久没有动作。

“怎么了？”Raven俯身确认了他并没有对她失去兴趣，才转头担忧地问。

Asuka从裙摆中探出头来，薄唇和嘴边满是血迹和晶亮的液体，与那张精致的少年面庞形成巨大反差。可是他红色的猫耳朵垂在两边，欲言又止地半张开嘴，又把她的心思拉了回来。

她爬到他的身边坐下，把他的头埋进自己沾血的胸乳之间，这样做似乎能让他感到安全。

她沉声哀求道：“告诉我吧，我不会笑你的。”

Asuka咬着她柔软的乳肉，半晌才发出闷闷的声音：“Raven，为什么刚才……你不说话？”

“刚才？”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他们做爱时要么不怎么说话，要么本来在谈着和性爱完全无关的话题，可能是某个禁术的副作用、生存论哲学里的某个观点，或者Asuka的某段往事，中途两人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地搞在一起，然后断断续续地继续原来的话题。

“我进来的时候，你明明……”

听见Asuka的声音越来越小，Raven明白过来，她细长的眼睛近乎圆睁，脸上烧出淡淡的绯红，继而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害羞吗？”

她温柔地拉过Asuka比自己还小一号的手，让他完全坐到自己的腿上，认真地平视着他的眼睛：“我不该妄测你的想法……那对我来说不算最重要的事，如果你不爱听的话我就不说。”

“没关系，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尽兴。”

还没看清楚对方的表情，Raven便彻底忍不住了，她抓着Asuka的手，隔着布料来回抚弄他的勃起和自己空虚难耐的阴道口：

“Asuka……大人，请你，狠狠地操我，狠狠地操独属于你的，忠诚的仆人。”

“可能做不到你想要的那么狠，谢谢你总是包容我。”

是你一直在包容我。她感到又一股燥热往上蔓延，但看见Asuka嘴角虽微微上扬，眉尾却又微微下移，似乎欣慰中还有一丝哀伤，只好闭口不言。

Asuka沉默着低下头，起身褪去下体的所有衣物，亲眼见到自己深粉色的龟头上已渗出大量液体，终于不再管那许多念头，只是张嘴喘息。

听见主人清澈的声音里生出如此多的污秽和杂质，Raven放心了，她拉开他的衣襟，露出葱白的脖子、细细的锁骨和薄可透光的胸部，他挺立的乳头上下起伏，泛着鲜嫩的肉粉色水光。

因为盯得出了神，她完全忘了脱掉长裙，顺着Asuka的动作平躺下来，小穴内立刻就被塞进了一个温热的柱体。两人一道发出快意的叹息声。

刚开始，Asuka缓慢地抽插，忍耐着立即射精的冲动。Raven的穴肉实在太舒服了，紧紧含着他的阴茎，前端如戳在高分子弹力垫上，在一点点阻力中深陷，又在触底后被软肉的弹力送回，每一次来回，阴茎上的所有凹凸不平就被细致地熨过一遍。不死体质在性爱方面完全就是恶俗漫画里的设定。而且在第一次死亡前Raven就不是处女，所以也没有过分的阻力。Asuka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从他们的第一次到现在，Raven完全掌握了在让他不至于舒服过头忍不住射精和让他们不至于不舒服之间的平衡点，她阴道收缩的频率和幅度都好像经过精密的控制，让下体的兴奋度在他的可接受范围内逐步攀升。

Raven也感觉这次Asuka少见得很有状态，三分钟了也没有呼吸紊乱的迹象，一次次怎么也熟练不起来的笨拙冲击逐渐开凿到深处，快要触碰到那个失去怀孕能力的子宫。小小的肉棒每次都完美地嵌合在她体内，囊袋似都要挤进来，还努力向上压迫阴蒂，希望带给她更多快感。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没有忙一整天所以存有体力，还是刚才看见了她自慰和对他说了荤话。她倒盼着他在这方面更像俗人一点，不过应该不太可能。

“好舒服，这次Asuka大人操得很好……”

Asuka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跟她十指相扣，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胡乱地咬她颈阔肌上的皮肤，发出猫一样的呜噜声。她偏一点头好让他咬，灼热的喘息和乌鸦一样的叫床声就就这样灌进他的人类耳朵里。

渐渐的，Asuka的呼吸乱了，不再咬她，只是一味地趴在她肩上喘气，身下也没了章法。还好她的阴道也很快完全被低级中枢控制，机械性地痉挛着，脑子更是混乱无比，上千年的荤话一句都记不起来了。

又插了几十下，Asuka感觉自己临近了，连忙用力握住了Raven的手，似乎要提醒她。当她回握他时，她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

“Raven……□□……”

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完，他就颤抖着一硬，射在了Raven里面。Raven没有听清后一个词，但她凭着他的气息单方面觉得是那一个，她的阴道连同子宫一起猛缩了两下，也迎来了几欲致死的高潮。

大量的淫液从甬道深处喷出，一直流到外面。Asuka软下来的阴茎又被浇了满头满身，但他再怎么想要，它也没有任何回应了。

虽然很累，但好歹不至于直接睡着。他庆幸地想。他知道Raven的高潮可以持续很久，所以抽出自己的以后立刻把那根假阴茎塞了进去，催动法力继续慢慢地操她，接着翻身侧躺在她身边，看她向他无情地展示自己被享乐扭曲崩坏的脸，然后向前吮吸住她伸长的舌头，不带啃咬地跟她断断续续接吻。静静地等她结束。

“其实我还不如那个假阴茎吧，一直以来真是抱歉。”Asuka见Raven平静下来，腼腆地扯了扯被子，就蹦出来这么一句。

事后说这种话太烂了，能把那个男人拉到广场上绞死吗？Raven在心中骂他，不过她立刻又在心里把自己绞死一下，毕竟这次真的还不错，而且他的坏话她也说不出口。

“你啊，我是要努力脑补才行。”

坏话说不出口，实话倒还能说。可她并没有如愿看到Asuka失落的表情，他只是红扑扑着脸，感激地望着她。

自己是不是包容他太多了？还是说刚才是她被他逗了，其实他压根从来没有过男人的自尊心？不对……

她想把自己腐朽的大脑扔进垃圾焚烧厂一把火灭了，但那把火不应该是背德之炎来点，还有好像现在那是违章建筑。不对不对……

她总算回过味来，他们好像又回到那种很艰难才能开启一个话题的日常状态里了。明明说上话就会很开心……

看出来Raven突然变得有点焦躁，Asuka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手臂，好像和刚才努力戳到她最深处的不是一个人。

算了，不管合不合适，她都太想说那句情话了：

“但是，明知满足不了我，却还是在努力的Asuka大人，才是唯一让我真正感动的事物。”

“Raven……”Asuka瞪大了眼睛，又心知自己无法做出对等的回答，鼻头一酸，一滴眼泪滑落，他哽咽着，没有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我开玩笑的”，Raven不想这样安慰他，但也想不出别的话，只好舔掉这珍贵的泪水，然后和以前偶尔发生的那样，一言不发地抱着他，等他哭完。

他就这样哭了几分钟，然后从她的怀中探出脑袋，眼角还带着泪光，却严肃无比地说：“我知道了，以前不行，是因为前戏做得不到位。”

就算她现在嘴里含着他的精液，她也要全喷出来了。

“别想那么多，那是因为你太累了，你平时做得够多了。”

“是吗？”

见Asuka又要开始一笔一笔清算自己，Raven连忙出言制止他：“对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哦。”Asuka这才想起来他本来的目的，看见Raven的那一刻，他心里飘过一句“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把这件事放一边了，“我把最重要的部分写完了，想叫你看一下。”

“那我收拾一下就去。”

Asuka的课题是研究如何在降低民用法力电池也就是基鲁宝的衰变速率的同时维持其成本，完善论文后可能会让他想办法把研究思路和成果悄无声息地传递给人类。还挺有趣的。

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Raven站起来，想带Asuka去洗洗干净，再收拾一下床铺，还有找一下被自己乱丢到不知哪里的针戒和乳环。不，应该先找针戒，万一Asuka不小心被伤到就不好了。

她刚要回转身体，Asuka猝不及防地拉住她的手，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地问：

“能在这里看吗？”

她愣了一下，轻快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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