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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与混混交换的故事-2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8070 ℃

拘留所的走廊昏暗而冰冷,荧光灯在头顶嗡嗡作响,投下惨白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臭的味道,混合着铁栏的锈味,让人窒息。单人牢房的铁门紧锁,里面关着被伪装成混混的李昊。他的身上依然套着那套逼真的硅胶人皮,满身纹身,金色假发的头套让他看起来像个桀骜不驯的不良青年。颈部开口已被化妆胶水彻底封死,人皮与皮肤融为一体,无法撕下。口腔内的倒模口塞填满他的嘴,深入喉咙的管状结构让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鼻音,羞耻、愤怒和绝望在胸膛里翻腾,却无从宣泄。

铁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钥匙碰撞的叮当声。李昊猛地抬起头,透过头套的眼孔,看到一个熟悉却陌生的身影——“李昊”。那是阿彪,穿着仿李昊的硅胶人皮,警服笔挺,肩章闪着微光,脸上是李昊平日严肃的表情,眼神却藏着阴冷的笑。他拎着一个黑色背包,身后跟着一个拘留所的看守,语气平静地对看守说:“老张,这混混刚才还嚷嚷着要闹事,我进去给他点教训,顺便问问口供。”

看守老张皱了皱眉,瞥了一眼牢房里的“混混”,厌恶地啐了一口:“这小子一看就是惯犯,嘴硬得很。你小心点,李昊,别让他咬你一口。”阿彪假装点头,硅胶脸上的表情沉稳:“放心,我有分寸。”老张摆摆手,懒得再管,转身走回值班室,留下阿彪独自站在牢房门口。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阿彪走了进来,随手将门带上。他放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装置——一个拇指大小的扬声器。阿彪蹲下身,凑近李昊,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冷峻,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狞笑。“警官,拘留所的日子无聊吧?”他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别急,我给你加点乐子,保管你‘活泼’起来。”

李昊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试图挣扎,但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的墙环上,双腿也被固定在地板的铁扣里,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阿彪的恶意像毒蛇般缠绕而来,恐惧让他的心跳加速。阿彪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镊子,熟练地抓住李昊的头套下巴,强行撬开硅胶嘴部的缝隙。头套的倒模口塞让李昊的嘴只能勉强张合,但阿彪的动作精准而粗暴,硬是将扬声器塞进了口塞的空隙里,用胶带固定在倒模结构的内侧。

“呜……呜……”李昊的鼻音变得更急促,头套内的泪水滑落,沾湿了硅胶的内壁。扬声器冰冷的金属触感压迫着他的舌头,带来一阵新的异物感,让他几乎窒息。阿彪拍了拍手,从背包里掏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屏幕,上面运行着一个简单的AI程序,界面显示“语音生成模式:街头混混风格”。他敲击了几下键盘,扬声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成功连接。

“成了!”阿彪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警官,从现在起,你就是个正宗的混混了,连说话都得像!”他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扬声器立刻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语气粗鲁而嚣张,完全是街头混混的腔调:“嘿,操你妈的,瞪什么瞪?老子在这儿谁敢动?一群傻逼警察,滚远点!”声音从李昊的嘴里传出,硅胶嘴部随着扬声器的震动微微张合,逼真得仿佛真是他在说话。

李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他想喊,想告诉所有人自己是真正的李昊,但口塞和扬声器彻底剥夺了他的声音。AI生成的粗口如机关枪般喷涌而出,毫不停歇:“来啊,哪个王八蛋敢碰老子?拘留所算个屁,老子出去照样弄死你们!”每句话都带着混混特有的痞气和挑衅,语气时而狂妄,时而恶毒,完美模仿了街头流氓的口吻。

阿彪哈哈大笑,拍了拍李昊的肩膀:“怎么样,警官,这张嘴够硬吧?保管没人怀疑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瘪三!”他故意提高音量,假装训斥:“喂,臭混混,给我老实点!再骂人就把你铐墙上!”扬声器立刻回应:“铐你妈!老子怕你啊?有种单挑!”这自问自答的戏码让阿彪笑得更肆无忌惮,而李昊的眼神却从愤怒转为麻木,意识在羞辱和无助中渐渐崩溃。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另一个警员走了过来,探头朝牢房里看了一眼:“李昊,这小子怎么回事?嘴皮子这么利索?”阿彪转过身,表情严肃,语气平静:“这混混就是嘴硬,袭警的胆子都有,骂几句算轻的。我正审他呢,别管了。”扬声器适时插话:“操,审个屁!你们这群猪脑子,迟早被老子玩死!”警员皱了皱眉,厌恶地摇了摇头:“真是垃圾,关着吧,别让他跑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完全没有起疑。

阿彪低头看了李昊一眼,眼中闪着恶毒的光。他凑近李昊的耳边,低声耳语:“警官,喜欢你的新声音吗?从现在起,你就靠这张嘴在这儿混吧。想说真话?呵,做梦去吧。待会儿让你见个熟人”

牢房的铁门再次关上,沉重的锁舌声像一记重锤,砸在李昊的心头。扬声器继续喋喋不休,粗口和骂人话如潮水般涌出:“嘿,哪个傻逼敢看老子?信不信弄你全家?拘留所算啥,老子照样横着走!”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刺进李昊的胸膛。

走廊的灯光渐渐暗下,拘留所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扬声器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操,这破地方,老子迟早砸了它!”。

当天稍晚的时间

铁门“吱呀”一声打开,假李昊——阿彪,穿着仿李昊的硅胶人皮——走了进来。他的警服笔挺,肩章闪着微光,脸上是李昊平日严肃的表情,眼神却藏着阴冷的笑。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李昊的女友,林晓雯。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和不安,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手中攥着一方手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昊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你抓了个袭警的混混,特意过来看看……”晓雯的声音轻颤 轻柔而紧张,带着几分颤抖。她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审讯室,落在被铐在椅子上的“阿飞”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厌恶。硅胶人皮的逼真程度让她完全没有认出,这正是她的男友李昊。

李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试图喊出晓雯的名字,试图告诉她自己才是真正的李昊。但口塞和扬声器彻底封住了他的声音,他的挣扎只让手铐勒进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扬声器却在这时启动,传出AI生成的粗口,语气粗鲁而下流,完全是混混“阿飞”的腔调:“嘿,操,这小妞挺正点啊!警官,带她来干啥?让老子爽爽呗!”硅胶嘴部随着扬声器的震动微微张合,逼真得仿佛真是他在说话。

晓雯的脸色瞬间煞白,眼中闪过恐惧和厌恶,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阿彪立刻上前,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假装安慰,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严肃而正义:“晓雯,别理这瘪三!这家伙就是个垃圾,袭警的混混,嘴贱得很!”他的手臂用力收紧,将晓雯搂得更近,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有我在,别怕,他伤不了你。”

李昊的内心像被撕裂般剧痛。他的眼神死死盯着晓雯,想用目光传递真相,但头套上的痞气笑容和AI的粗口让他的努力显得徒劳。扬声器继续喋喋不休:“哈哈,警官,你搂这么紧,怕老子抢你马子?来啊,让她陪老子玩玩,保管她爽翻天!”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刺进李昊的胸膛,羞耻、愤怒和无助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阿彪趁机凑近李昊,低下头,假装检查他的手铐,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耳语:“警官,这几天我操你女友操得可爽了,啧啧,那小腰,那叫声,简直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恶毒,带着变态的满足,“你呢?只能在这儿当个哑巴混混,看着我玩你的女人,哈哈!”他直起身,拍了拍李昊的头套,硅胶表面传来虚假的触感,让李昊的胃里一阵翻涌。

晓雯皱起眉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昊哥,这人……他怎么这么恶心?你没事吧?要不我先回去……”她试图挣脱阿彪的搂抱,但阿彪的手臂像铁钳般收紧,脸上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没事,晓雯,这家伙就是嘴欠,我待会儿再收拾他。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处理完就来陪你。”他转头瞪了李昊一眼,假装怒斥:“臭混混,敢调戏我女友?信不信我让你在号子里吃不了兜着走!”

扬声器立刻回应,语气更加下流:“操,警官,你女友那屁股,老子看一眼咋了?有种放我出去,咱俩干一架!”AI的声音狂妄而猥琐,完美契合“阿飞”的身份。晓雯的脸色更加苍白,眼中闪过恐惧,身体微微颤抖,低声说:“昊哥,我……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她转身快步离开审讯室,脚步匆匆,仿佛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铁门关上的瞬间,李昊的意识彻底崩塌。他的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呐喊,泪水在头套内滑落,沾湿了硅胶的内壁。他想追上去,想抱住晓雯,想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但他被铐在椅子上,人皮的束缚、口塞的压迫、扬声器的嘲弄,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阿飞”的身份里。扬声器还在断断续续地响起:“嘿,小妞跑了?警官,留个电话呗,老子出去了找她玩!”每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砸碎他最后的心防。

阿彪站在李昊面前,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依然严肃,眼中却闪着得意的光。他慢悠悠地整理警服,拍了拍李昊的肩膀,语气轻佻:“警官,戏演得不错吧?你的小女友,啧,味道真不赖!好好当你的混混,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替你‘照顾’她的!别激动,警官,你家晓雯现在还算安全。不过呢,想让她继续平安?得看你的表现。明天录口供,最好配合着点儿。”他哈哈大笑,转身走出审讯室,留下李昊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第二天

拘留所的审讯室房间中央是一张金属审讯椅,椅背和扶手焊着铁环,李昊的双手被手铐锁在椅子扶手上,双腿也被铁扣固定,动弹不得。他的眼神透过头套的眼孔,燃烧着愤怒和绝望,喉咙里试图发出呜咽,但被口塞和扬声器彻底压制。审讯桌对面,王队长——一个鬓角微白的资深警官——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翻看一份薄薄的案卷。他的警服袖口磨得发白,眼神锐利如刀,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桌子旁还有一名年轻警员,手持录音笔,准备记录口供。

“姓名。”王队长抬起头,语气冷峻,直直盯着“阿飞”。他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扬声器立刻响起,声音粗鲁而挑衅,完全是街头混混的腔调:“老子叫阿飞,咋了?”硅胶嘴部随着扬声器的震动微微张合,逼真得仿佛真是李昊在说话。AI的语气嚣张至极,带着几分痞气和不屑,完美契合“阿飞”这个虚构身份。

王队长皱起眉头,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水杯晃了晃:“放肆!老实点!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袭警!这可是重罪!”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告诉你,袭警罪,最低三年起步,要是情节严重,七年都不止!你今年多大?二十出头?想在监狱里蹲到三十岁?还是想现在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扬声器的声音顿了一秒,仿佛AI在处理新的指令。紧接着,语气骤然一变,从嚣张转为慌乱,甚至带了几分讨好的卑微:“别……别别,队长,咱有话好说!我……我就是一时冲动,没想真把那警察咋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硅胶嘴部微微张合,配合着AI的求饶,逼真得让人毛骨悚然。

李昊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更急促的呜咽。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AI操控着说出这些虚假的认罪词。王队长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厌恶地摇了摇头:“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说,昨天晚上在小巷里,你是怎么袭击李昊的?老实交代!”

扬声器立刻回应,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吓破了胆的混混:“我……我那天喝多了,带着几个兄弟在巷子里晃,看见那警察一个人巡逻,就……就想吓唬吓唬他!我们围上去,给了他几拳,后来……后来还把他拖到仓库里,扒了衣服羞辱他!队长,我真没想闹大,就是脑子一热!”AI的叙述流畅而详细,甚至还夹杂了几分混混特有的粗俗语气:“操,我当时就是想出口气,谁知道他是个警察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昊的意识在这些虚假的“口供”中彻底崩塌。他的身体在人皮的束缚下颤抖,手铐勒进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他想吼,想告诉王队长这一切都是谎言,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年轻警员认真记录,录音笔的红灯一闪一闪,像在嘲笑他的无助。

王队长坐回椅子,翻了翻案卷,语气冰冷:“还算老实。把你刚才说的签字画押,口供我们录下来了。如果查实属实,可能还有宽大处理的余地。”他推过一张笔录单,示意警员解开“阿飞”的一只手铐,让他签字。

警员上前,解开李昊的右手铐,递过一支笔。李昊的手颤抖着,握住笔的那一刻,他想写下真相,想在纸上写“我是李昊”,但AI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哭腔:“好,我签,我签!队长,您可得帮我求求情啊!”硅胶嘴部的动作逼真得可怕,签字的动作却不是李昊的意志,而是警员按着他的手,在笔录单上歪歪扭扭地写下“阿飞”两个字。

王队长点点头,示意警员收好笔录单和录音笔。他站起身,冷冷地看了“阿飞”一眼:“老实待着,别再闹事。案子我们会继续查。”说完,他转身走出审讯室,铁门“砰”地关上,留下李昊独自被铐在椅子上。

扬声器还在断断续续地响起,声音低沉而卑微:“操……早知道不惹那警察了……妈的,栽大了……”李昊瘫在审讯椅上,头套内的泪水早已干涸。他的眼神空洞,意识在虚假的口供和无尽的羞辱中沉沦。硅胶人皮的束缚、扬声器的嘲弄、录下的谎言,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在“阿飞”的身份里,离真相越来越远。

审讯室的铁门“砰”地关上,王队长的脚步声在走廊尽头渐渐远去,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假李昊——阿彪,穿着仿李昊的硅胶人皮,站在审讯室中央。他的警服笔挺,肩章闪着微光,脸上是李昊平日严肃的表情,眼神却透着阴冷的笑。他转过身,确认走廊外没有其他警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狞笑。“喂,小张,外面盯着点,我跟这混混‘聊聊’。”他朝门外喊了一声,语气平静,带着几分警官的威严。一个年轻警员应了一声,脚步声远去,审讯室彻底成了阿彪的舞台。

阿彪关上门,慢悠悠地转过身,走到李昊面前,俯下身凑近他的脸。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依然坚毅,但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警官,审讯的感觉怎么样?”他低声说道,语气里满是嘲讽,“你那张嘴,刚才可真会说,‘阿飞’这身份,穿得挺像回事啊!”李昊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咽,试图抗议,但口塞让他的声音模糊而无力。扬声器没有启动,他只能用眼神表达愤怒和绝望。

阿彪直起身,假装不耐烦地扯了扯警服的领口,抱怨道:“操,这身破皮穿得老子憋得慌!整天得装正经,笔挺的警服,热得跟狗似的!”他故意拉长语调,伸手抓住硅胶脸的嘴角,用力一扯。硅胶皮肤被拉开,露出一点他本来的面容——刀疤脸的轮廓,眼角的刺青,带着几分狰狞。扯开的瞬间,审讯室的灯光照在暴露的皮肤上,显得诡异而恐怖。阿彪松开手,硅胶皮肤迅速弹回原位,严丝合缝,重新形成李昊那张严肃的脸,仿佛刚才的破绽从未存在。

“啧啧,瞧这工艺!”阿彪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你说,这张脸是不是比你那身混混皮还帅点?警官当得爽,走到哪儿都得敬你三分!”他绕到李昊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假装亲昵地捏了捏,实际上是用力压迫,让李昊感到一阵刺痛。“不过呢,警官,你现在这模样,啧,挺适合当瘪三的,纹身、金毛,活脱脱街头垃圾!”

李昊的胸膛剧烈起伏,泪水在头套内滑落,沾湿了硅胶的内壁。他想挣扎,想告诉阿彪他不会屈服,但手铐和人皮的束缚让他连最微小的动作都显得徒劳。阿彪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哈哈大笑,退后几步,慢条斯理地解开警服的纽扣。“热死老子了,这破衣服,脱了舒服点!”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警服外套,露出硅胶人皮伪装的肌肉外表。

那套仿李昊的硅胶人皮完美复刻了李昊的身体线条,结实的胸肌、紧实的腹肌,甚至连警校训练留下的几道浅疤都栩栩如生。硅胶表面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像一尊精心雕琢的雕塑。阿彪故意摆出几个健美的姿势,扭动身体,炫耀道:“怎么样,警官?瞧瞧这身材!比你那身强多了吧?老子穿上这皮,简直就是天生的警察!”他凑近李昊,刻意压低声音,“你呢?现在连个狗都不如,只能坐在这儿看我爽!”

李昊的眼神从愤怒转为麻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阿彪的炫耀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脏,羞耻和无助交织,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阿彪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站在李昊面前,脸上挂着恶毒的笑,开始自顾自地抚摸硅胶人皮的胸膛,动作夸张而挑衅。审讯室的空气变得更加压抑,荧光灯的嗡鸣仿佛在放大这荒诞的场景。

接着,阿彪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他低声骂了句脏话,伸手解开裤子,故意对准李昊的头尿了出来。液体落在硅胶头套的脸上,顺着金色假发和纹身滑下,留下恶心的痕迹。李昊的内心却像被撕裂般剧痛。他的意识在羞辱的深渊中沉沦,泪水和愤怒交织,却无处宣泄。

“哈哈,瞧瞧你这德行!”阿彪系好裤子,拍了拍手,得意地大笑,“警官,这张脸配你现在的身份,简直绝了!好好享受你的新生活吧!”他穿回警服,整了整肩章,硅胶脸上的“李昊”表情恢复严肃,仿佛刚才的丑态从未发生。他最后看了李昊一眼,低声耳语:“别想着翻身,‘阿飞’,这身皮和这张嘴,会陪你一辈子。”

阿彪转身走出审讯室,铁门“砰”地关上,留下李昊瘫在审讯椅上。硅胶头套上的污迹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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