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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小梵里妮被萨卡兹抓住,然后被拘禁凌辱强奸怀孕的纯爱故事,1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2900 ℃

在拉特兰事件结束后,梵里妮也想要见见外面的世界。她用一个小炸弹在铳械工坊前放了个礼花,又叫来一辆自动告解车,就像是能天使曾经做的那样。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给自己的收养者帕格尼尼留一封信。

爷爷,我想去看看小乐姐说的龙门是什么地方,放心,大概一个月就会回家。

帕格尼尼看着自己工坊前的一片狼藉和手中的信叹息道:“哎,小姑娘也是长大了,看来得去养老院待一个月了。不过学什么不好偏学她,真是的!”

梵里妮跟着一伙商队从拉特兰行向龙门。

在途径卡兹戴尔周边时,突然商队经过的地面发生了爆炸。

“是敌袭!”

“敌人在哪里?”

“不清楚!先隐蔽!”

一时间,商队里乱作一团,梵里妮躲在车厢里听着外面的声音。

“看见了,是一个萨卡兹!”

“对面只有一个!别怕!一起上!”

梵里妮为商队的人祈祷着,但是逐渐的,她发现自己与那些商人的共感越来越弱,外面传来的惨叫和血腥味越来越强。

她握紧自己的守护铳,那是一把小手枪,但是这掩盖不住她的恐惧。

她听见脚步声,但是她感受不到共感,她清楚,这是那个袭击者。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冲出车厢,瞄准那萨卡兹连续射击直至清空弹夹。

子弹射入萨卡兹胸膛,钻出一个个血洞,那萨卡兹转过身,梵里妮惊讶地发现,他胸前已经有数十个一样血洞。

他不会死吗!?

面对无法战胜的未知敌人的恐惧,梵里妮下意识地想跑,她转身发现,之前还会和自己吹嘘,交流的商人们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感觉一阵恶心,在反胃中,她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触感贴到脖颈。那是一把刀。

“原来还漏了一个,说吧,你想怎么死?”

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梵里妮感受到死亡近在迟尺,她还要去龙门看看小乐姐说的外面是什么样子,她还要为帕格尼尼爷爷养老,她还要继承帕格尼尼的制铳工坊。

她不想死。

“我,我不想死。”

梵里妮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

“不想死?也行,像你这种十四五岁的漂亮女萨科塔拉到奴隶市场可是能卖出个好价钱,不过接下来你的死法可就不由你自己决定了,或许到时候你会后悔没有死在这里的。”

梵里妮沉默着,她不太会说话,她习惯沉默。男人看见梵里妮没有展露出想象中那种害怕的样子,顿时感觉有些无趣。

男人给梵里妮带上一个项圈,然后拉回吓跑的驮兽,他就这么带着一车货物和一个新奴隶回到了卡兹戴尔。

梵里妮被赶到车厢里,出人意料的是男人没有收走她的守护铳,她衣服里还有几个弹夹,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向那个男人开火。

她颤颤巍巍地瞄准那个男人:他总会有弱点吧…心脏?还是头?

最终她还是放下了铳,她不知道这一个弹夹能不能杀死那个男人,她不能再浪费子弹了。

不过他没有收我的铳…他是真的不怕死,还是真的不会死…

梵里妮没敢细想。

她被那个男人拉到卡兹戴尔移动城市外的一个山洞中。

山洞里有两个萨卡兹,一个尖角一个弯角。

尖角萨卡兹看见梵里妮后对那个萨卡兹说:“疯子,让你抢东西,没让你抢人。”

被称为疯子的萨卡兹说:“货抢来了,这是我的外快,想要自己去奴隶市场买。”

弯角萨卡兹说:“大哥,他确实把货抢到了,我听说他…”

尖角萨卡兹打断道:“闭嘴,疯子,你知不知道新的那个议长TM有多疯!她已经掀了八个奴隶市场了,你的外快早就没地方卖了!还有,我让你去就是因为你TM是个纯种血魔,你TM死不掉,只有你这种死不掉的怪物才能在不杀那些萨科塔混蛋的情况下抢到货。现在你看看你身上和车上的血!你TM是不是把人家全杀了!”

“还留了这一个完整的。”疯子随意地回答道。

那尖角萨卡兹怒骂道:“所以说你TM就是个疯子!让一支雇佣兵抢车队很便宜!你TM猜猜我TM为什么花TM这么多钱买你!我TM就是要你TM别杀人!别TM触这新议长的TM和平法案霉头。你的佣金只能给一半,剩下的我TM要拿来平事。”

梵里妮听着那尖角萨卡兹的辱骂声,感觉有一些害怕,她害怕的不是那尖角萨卡兹的辱骂,而是身旁被称为疯子萨卡兹,她明显感受到他有些生气。

疯子问道:“那这杂狗怎么处理?”

“你说那萨科塔?杀了得了,现在TM不杀更麻烦。”

梵里妮下意识退了一步,她看见疯子一抬手,那尖角萨卡兹的头便飞了出去,血液从他的脖颈出喷泉般喷出,溅了梵里妮一脸。

“下辈子TM给我记得学文明用语,我TM最烦满嘴脏字的人。”

那弯角萨卡兹连忙跪下磕头道:“对不起,这是给您的佣金,我上有老下有小,货我不要了!不要了!”

“很聪明,那么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叫什么?”

“我…不知道…”

“是吗?所以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就想用这些佣金让我送死般地一个人顶着十几把守护铳的火力抢货?”

“我…我们也只是听说这里有一个死不了的疯…死不了的血魔,想碰碰运气,毕竟新议长大人的霉头我们碰不起。”

“是啊,把脏活交给雇佣兵,倒卖货的大钱自己赚,还能避开议长大人的霉头,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完了。”

那弯角萨卡兹又连忙磕头道对不起。

不过疯子似乎也厌烦了,他对那弯角萨卡兹说:“记住了,我叫亚哈。”

“记住了!记住了!”

“好,那你可以死了。”

一根血刺从那尖角萨卡兹留下的血泊中钻出扎穿那弯角萨卡兹的心脏。

梵里妮又感到一阵反胃,她甚至有些想要吐出来。

亚哈顺手把两个萨卡兹身上的钱财收敛一空后招呼梵里妮道:“好了,现在因为这位新议长大人,你卖不了钱了,给你两个选择。一:死在这里。二:跪下宣誓当我的奴隶。”

梵里妮举着铳对着亚哈,不过亚哈并没有在意梵里妮的铳。

“又哑巴了?给你五秒钟,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杀了。”

“5”

梵里妮厌恶眼前的萨卡兹,她不想当眼前的男人的奴隶。

“4”

我手里有铳,但是那么多人的铳都没能杀死他,我…大概率也不行。

“3”

不行,梵里妮,你是拉特兰人,你要相信你能活下去,想想小乐姐会怎么做!

“2”

我杀不死他,但是我没必要杀死他!只要拦住他我就还有救!

“1”

亚哈把刀举起,突然梵里妮扔出什么东西然后立刻举铳射出。

一场爆炸在空中爆开,她扔出去的是一块小型炸弹,炸弹炸毁了洞顶,许多碎石落下封住山洞,使梵里妮和亚哈隔开。

“好,接下来坐上驮兽车离开卡兹戴…”

梵里妮正准备给自己打气,突然她感觉浑身发软。

“你觉得我给你戴的项圈只是装饰品?”

男人的声音从山洞里传来,在梵里妮耳朵里听起来,这声音就像是给她宣判了死刑。

梵里妮握紧铳祈祷,她祈祷自己能活下来,她祈祷自己的爷爷能平安度过晚年,她祈祷商队里的叔叔阿姨能活下来。

可惜祈祷无用,很快,男人的声音就出现在她身后道:“看来你做出了你的选择,你不想死在这里,我同意了,现在宣誓当我的奴隶。”

梵里妮紧咬双唇,她不想当奴隶,但是,她想活下去。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很好,走吧,我很期待你能在我手上活多久。不过这玩意我得收走了。”

亚哈收走梵里妮的守护铳,他一边把玩着守护铳一边走向驮兽车,梵里妮感觉四肢恢复了控制,她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在袭击处,地上的血液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法阵,法阵微微发光,在上面的那些萨科塔商人的外伤从长出了许多细小的触手,触手间扭曲在一起形成了新的肌肉或皮肤。

“我还活着?”

“大家都没事吧…”

“我不是被割喉了吗?为什么我还活着?”

“神迹,是神迹!”

“少了一辆车,应该是被劫走了。”

“话说梵里妮呢?”

“……”

“梵里妮找不到了!”

“先走吧,现在咱们再在这里也是送死,说不定那死不了的佣兵去联系其他人了。”

“没事,咱们直接回拉特兰报告,第七厅会接手失踪人员搜救工作的,相信梵里妮能活下来的。”

“但是…这里是卡兹戴尔啊,拉特兰真的管的到这里吗?”

“……”

梵里妮跟着亚哈来到卡兹戴尔郊外的一个小村庄。男人把驮兽车停在一座房子旁,然后拉着梵里妮走了进去。

眼前的客厅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亚哈把焊在墙上的铁链和梵里妮的项圈连上,然后他便径直出门去了。

铁链比想象中的长,梵里妮可以相对自由地在这个房子内走动,听着外面驮兽车的声音,梵里妮知道亚哈离开了。

她先开始尝试打开项圈上和锁链连着的锁,然后又尝试弄坏锁链,在发现无用后她开始查看房子的房间。

房子不大,一个看上去很久没用过的灶台,一个装了一半水的水缸,一张床,一套被褥,还有一间旱厕,不过好多地方好像好久都没有打扫过。

梵里妮无助地坐在地上。

看样子我是回不去了…我会死在这里吗?

帕格尼尼爷爷…他要是知道我现在这样…不行,我要回去!帕格尼尼爷爷还需要我!

我相信帕格尼尼爷爷,还有小乐姐,他们会来救我的!

现在我要活下去,活到被救的那一天!

梵里妮确认了自己的目标,她要活下去。

亚哈驾驶着驮兽车去到小镇里的一间仓库。

他停下驮兽车,不等他敲门,房子里就有人开门,那是一位高挑的萨卡兹女性,她年纪看上去不小,大概有三十来岁。

亚哈说到:“新抢来的货,老规矩。”

那女性说:“我现在只是个乡村教师,里面还有孩子在上课,不收。”

亚哈骂骂咧咧地说:“又TM搞这一出是吧,行,现在东西我放在这了。晚上我来取。”

亚哈去到一家酒馆。

调酒师说到:“欢迎…满身是血,还有枪眼儿,抢了拉特兰的商队?”

“与你无关,老规矩,啤酒,上到我醉为止。”

“随便你,我提醒你,现在最好不要再去当佣兵了。”

“说了与你无关,老东西,上不上酒?”

调酒师叹了口气,然后拿起一瓶啤酒放在桌子上。

亚哈用刚才抢来还带血的钱付了费,然后便喝起酒。

对于他一个纯种血魔来说,酒精难以麻醉他的神经,他也不喜欢酒的味道,他只是喜欢喝高了后身体警告般地逼他昏睡的感觉。

那可以让他无意义地度过一天。

他喝了大概有十来瓶,然后便睡倒在了吧台。没有人敢叫他,毕竟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他这个疯子血魔的名声。

直到夜幕降临,那萨卡兹女性来到了酒馆。她拍醒该隐说:“货我数了,这个价。”

亚哈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那萨卡兹女人说:“已经是最高价了,别想再讨价还价。”

亚哈啧了一声他接过女人手里的钞票准备起身离开。

“这就走了,不陪我喝一杯?”

“我可没有陪乡村女教师喝酒的习惯,说不定一眨眼就被骗干净钱了。”

“现在我不是教师了。”

“那我更不敢喝了。”

“怎么,觉得我没有魅力了?”女人向该隐问道。

该隐打量了一下女人,虽然没有二十多岁的美少女水嫩,但也有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感觉,配上她高挑的身材和前凸后翘的体型,确实可以说是个美女。

可惜她现在穿的是一身黑色长裙,比起突出身材更突出她的知性。

算了,谁让她在新议长上台后选择当了老师呢。

颜冬拿起一瓶没喝完的酒一口干完说:“如果你真想约我应该去应聘当妓女。”

“啧,你这个天天泡在妓院和酒吧的疯子还没得性病也是神奇。”

“血魔的天赋,不服憋着。”

在一顿拌嘴后,那女人说:“说正事,你就打算这么回去?”

“不然呢?你真要去当妓女约我?那我得买下你的第一次了。”

“你就不打算给你家里那个带点东西回去?女人心很多变的,不讨好讨好小心被背刺。”

亚哈眉头皱了一下说:“我是不是该称赞卡兹戴尔黑市的黑玫瑰小姐的情报网?”

“那你确实该称赞,你都不知道每次你带来的东西想分销有多难。不过这次我到不是通过我的情报网。”

“我想起来了,你有独眼巨人血统,怪不得,说吧,你看见了什么?”

“那你得和我先喝一杯。”

“没空。”

亚哈离开了酒馆,看着亚哈离开,黑玫瑰点了一杯酒。

调酒师对她说:“别和那疯子扯上关系,你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态,满身血洞直接来喝酒?你觉得是他的法术挡不住那些萨科塔的子弹还是他一个六岁开始当雇佣兵当了快二十年的人不知道怎么抢商队?我看他就是不想活了天天在这找死!说不定那天就惹上这新议长然后把我们几个老佣兵都连累死。”

“第一,我只是干黑市交易的,只有你们几个是佣兵,第二,我赌他能活下去,跟注吗?”

“没人愿意和一位独眼巨人赌博,哪怕你不是纯血的。再说了看他这样子,已经不能算活着了。”

“怎么说?”

调酒师点了根烟说:“你知道的,他原本是血魔王庭的孩子,因为那场内战遗失到了这儿。”

“知道,我还记得那孩子小时候的样子,至少比现在可爱。”

“是啊,一个善良的孩子,但是这种人在卡兹戴尔活不久。为了活着,他跟着我们干了很多脏活,你不知道看着一个纯真的孩子眼中的光变得暗淡的感觉。”

调酒师叹了口气后又说:“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还算纯真的孩子被迫只能靠杀人活着,他厌恶自己,但是他只能这么活着,他习惯了活着。”

那女人说到:“习惯了活着?”

“是啊,活着不知道要干什么,只能顺着过去的经验杀人,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但是他又无法直截了当的自杀,只能继续干更多脏活把自己演成一个纯粹的坏人,期待着一个足够强大的好人杀死他这个坏人。我记得城里人好像还研究出一个词,叫什么来着,自毁倾向?”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词。”萨卡兹女人说:“所以你赌不赌?”

“说了我不会和独眼巨人赌的。”

“没意思,当年你可不这样。现在有了老婆孩子这么怂了?”

调酒师皱眉道:“又扯上我了?算了,当年我不想当佣兵时就是你给我找的这个工作,你爱说说吧。给,你的酒。”

调酒师把一杯酒推到黑玫瑰身旁。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看在以往的交情上~”

“打住,该给钱还是要给钱。”

“小心我告诉你儿子你当佣兵时的糗事,别忘了我还是这镇子唯一的教师。”

“算你狠,给你赊账一周,一周那疯子给你的这些货你总能捯饬明白吧。”

“好,就这么定了。”

亚哈走在回家路上,他要给梵里妮带东西吃?开什么玩笑,哪有主子给奴隶带饭的。

路边好像还有一家面包店,拉特兰来的估计也吃不惯这里的面包…

TMD,我这么在意一个奴隶干什么?

回到家,打开灯,亚哈看见梵里妮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她好像睡着了。

他随手把两个棍状干面包扔到桌子上。

“给你的晚饭。”

梵里妮被男人的声音吓醒,看见桌子上的干面包,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谢谢,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拿面包吃。

但是怎么说,她也是一天没吃饭了,她向面包伸出手,在看见亚哈在注视着这里后她又缩回了手。

看着梵里妮怯懦的样子,亚哈感觉自己理智的弦绷断了。

他想看梵里妮哭。

这个诡异又略带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向梵里妮问道:“想吃?”

梵里妮点了点头。

“那就把衣服脱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无礼请求,梵里妮自然是不想答应。她怒视着亚哈。

“乖乖做,不然我不保证不会用更粗暴的手段逼你就范。”

梵里妮感觉到愤怒,也感觉到恐惧,她害怕自己不从会死在这里,也愤怒于这个男人的暴力与残忍。

不过最终她选择顺从,她慢慢脱下自己的夹克,接着是里面的黑色背心,短裤。

现在这个一半紫色光环的小天使用右手手臂遮着自己贫瘠的乳房上的两粒小红豆,左手下意识遮住下体仅剩的纯白的棉质内裤。

亚哈有些不满地说:“怎么不脱了?”

“面包。”

亚哈听着梵里妮的话,有些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面包,先给我。”

亚哈有些想笑,他拿起面包对着梵里妮说:“你还命令上我了?”

“…”梵里妮没有说话,她感受到亚哈的愤怒,她应该害怕吗?

卡兹戴尔坚的干面包很硬,亚哈甚至觉得他可以用这面包砸碎梵里妮的头壳。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折磨她的办法。

我真是个恶魔,亚哈一边想着一边走向梵里妮。

亚哈通过血魔的法术操控住梵里妮的身体,梵里妮感觉四肢不受控制,很快,她的双手便自然垂下,露出她胸前的小小的红豆粒和纯白的内裤。

亚哈走到梵里妮身前,虽然被看光身体让梵里妮很羞耻但是她仍然不改她的怒视,只是在这种实力差距下,亚哈只觉得这视线像是增加了情趣一般让他想要更加欺负这个小天使。

他用血化刀割断梵里妮的内裤然后随意甩到一边,然后他蹲下端详着梵里妮的耻丘。

不同于妓院里的妓女的那种阴唇外翻的黑批,梵里妮的外阴还缩在体内,两片光滑的肉瓣包裹住里面的粉嫩,就像是两个白馒头一样让人想咬一口上去。

梵里妮羞红了脸,她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看!”

亚哈用手指拨开了梵里妮的小穴,里面露出一片粉嫩。

梵里妮感受着这异样的感觉,突然,从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

梵里妮忍不住尖叫起来,在这极端的痛楚下,她感觉双腿发软。

梵里妮终于忍不住跪坐下来,她抬起头,终于看见了戳破她处女膜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干面包。

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面包?

梵里妮感觉有些想笑,但是她笑不出来。

亚哈将面包沾血的一头塞进嘴里。

至少他现在知道了一件事。

处女血也没传说中那么鲜美,它和普通血味道一样,还有点骚。

不对。

是不是这小蹄子上厕所后没擦?

感觉到一阵恶心,亚哈把剩下的面包扔在地上对梵里妮说:“吃吧。”

梵里妮没有看那块面包,她只是抬起头怒视着亚哈。

“看来你是不想吃,好了,现在给我过来!”

亚哈粗暴地拽着梵里妮的手把她扔到床上。梵里妮仰躺在床上,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者说她不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亚哈解开裤带,一根粗长的巨物出现在梵里妮眼前。

梵里妮感受到害怕。

“不,不要!这太,太大了!塞不进去的!”

看着梵里妮终于露出恐惧的样子,亚哈感觉莫名的满足。

他用手扶住梵里妮的腰,把自己的阴茎对准梵里妮的小穴,随着他用力挺腰,在血液的润滑下,粗大的阴茎插入了梵里妮娇小的肉穴里。

梵里妮的肉穴很紧,像是要把亚哈的阴茎挤出去一样。

梵里妮惊呼一声,她的恐惧也无法再遮掩,她抽泣道:“不,不要!不要…不要再这样,求求你,不要…”眼泪从她脸颊流下,亚哈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她哭起来确实很好看。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怒,梵里妮的话带着颤音,不过对于亚哈来说,这声音刺激他更加兴奋地抽插。

“你说不要就不要?真是给你们这群娇生惯养的天使惯坏了!”说罢亚哈更加激烈的抽插

可惜对于亚哈来说,虽然梵里妮的肉穴很紧致,不过她的性技太差了,而且哭哭啼啼地太吵了。说实话操她还不如操那些妓院的婊子让人感觉到舒服。

亚哈又一次顶腰,突然他发现梵里妮白净的小肚子会随着自己顶腰凸起一块。

这意外的发现刺激了他的施虐欲,亚哈忍不住抽插地更用力一些。

梵里妮感觉到亚哈的抽插更快了,在疼痛中她很快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要射了,说吧,想被射在那里?”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不要…”

梵里妮近乎是哀求般向亚哈哭诉,不过很明显,这对亚哈来说没有意义。

亚哈又一次顶腰,他感觉到龟头尖端顶到了一些柔软的东西,但是这柔软的东西却再也顶不动,就像是到头了一般。

那是梵里妮的子宫壁。亚哈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狞笑道:“要给你播种了,给我拿子宫好好接下吧!”

梵里妮无助地哭喊着不要,少女发自内心的恐惧和请求只是为这场单方面的强奸增加了一些不能被称之为情趣的情趣。

男人喘着粗气,梵里妮感觉有一些不同于自己血液的滚烫的东西被灌注进她的子宫。她闭上眼想要逃离这一切。

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拔出来,白色与红色一同从小穴里流出。

噩梦应该要结束了吧,梵里妮心想。

突然那男人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拉到自己胯下:“给我舔。”

眼前是带着自己血液和他刚刚射出的精液的阴茎,梵里妮紧咬双唇挤出一句话。

“我不要!”

亚哈见梵里妮不愿意,于是便又控制起自己的源石技艺。

梵里妮感觉血液无法流动,她拼命呼吸,但是血液无法再为身体供氧。

“现在呢?还愿不愿意?”

梵里妮感觉视线变得模糊,她不能倒在这里,她要活下去。

“…我做…我…”

“这才对嘛,记好你的身份,奴隶。”

亚哈松开源石技艺,梵里妮立刻跪倒在地大口呼气,不过不等她喘完气,亚哈的阴茎就顶到了她面前。

梵里妮不得不张开自己的小嘴舔舐着亚哈的阴茎,苦臭的精液,咸腥的血液,这让她感到反胃

亚哈享受着梵里妮的侍奉,不知不觉间,他的阴茎又立起来了。

他把梵里妮从自己阴茎上拉起来按到床上,不过这次梵里妮是面朝下,她把脸埋进亚哈不算松软的枕头上,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

一阵痛感传来,亚哈又一次插入她的小穴,白浊和猩红随着男人的抽插搅为一体。

这一定是梦吧,当我再次醒来时,这些痛苦应该会消失吧…应该吧。

在疼痛中,梵里妮昏迷了过去。

梵里妮再次醒来时,她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亚哈在一旁的床上睡去,梵里妮想起身,却感到下体一股疼痛,她的小穴还在向外流出白浊,她的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是一块用完的抹布一样被丢弃在地上。

她拼尽全力站起身走到客厅,她拿起桌上的干面包吃了下去,又去厨房的水缸喝了点水,然后捡起自己被脱下的衣服穿了回去。

她应该是只能睡在地板上了。

因为没穿内裤,一阵风吹过,她感觉下体发凉。

这间房子没有想象中那么能避风,卡兹戴尔的夜晚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温暖。

梵里妮缩了缩身子蹲坐在角落。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行梵里妮,不能哭,哭解决不了问题。

这个时候大家会怎么做?祷告,对,祷告!

她跪坐在地上,轻轻哼唱起自己熟悉的颂歌。

她不敢唱的大声,她怕吵醒亚哈引得他不满。

拉乌尼达东边的东边~

……

事实上在梵里妮醒来想要去客厅时,铁链碰撞的声音就吵醒了亚哈。

亚哈躺在床上通过源石技艺感知着梵里妮的动向。

吃饭,喝水,然后祷告?

她不想趁机杀死我吗?

亚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阵失望。

算了,反正按她现在的能力也杀不死我。

亚哈又睡了回去。

而对于梵里妮来说,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白天亚哈会出去当雇佣兵,或者泡在酒吧,梵里妮一般会被他要求打扫房间还有做饭。而晚上,在亚哈回来后,梵里妮就会被亚哈强迫产生性关系。

而真正令梵里妮感到恐惧的是,她逐渐开始习惯甚至开始在性关系中产生快感了。

与此同时,拉特兰城。

帕格尼尼收到了梵里妮失踪的消息,对一个老人来说,这消息让他感到崩溃,更令他崩溃的是失踪地点在卡兹戴尔附近。

那里是拉特兰管不到的地方。

他想过拎着把铳去杀到卡兹戴尔救他的孙女。

但是一个刚刚在拉特兰事变里受重伤的老人,又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萨卡兹佣兵?他甚至没能走出拉特兰城就被帕特里齐昂抓回了制铳工坊。

“别拦我,帕特里齐昂!你管不了那里,我去!”

“冷静点帕格尼尼,拉特兰目前是管不了,但是现在拉特兰和卡兹戴尔的沟通也开始了,再过不久应该就能…”

“应该就能?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梵里妮在哪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天风险!结果到现在你让我等,还跟我说应该?”

两人僵持不下,突然风铃声传来,一位火红的萨科塔进入制铳工坊。

“帕格尼尼大师!我又来维修我的铳…你们怎么这个表情?”

帕特里齐昂简短的把梵里妮失踪的事告诉了能天使。

能天使深呼吸了一下说:“铳骑去不了那就我去,那孩子本来就是想学我才走的,我也有责任。最近我一直能感受到恐惧和不安的共感,她应该还活着。我回去救她出来的。”

说完,能天使便离开制铳工坊。

帕格尼尼说道:“你也走吧,我闭店了!梵里妮不回来这店不开张了!”

卡兹戴尔

今天梵里妮在忙于家务,这些家务对她来说不算太难,把昨天晚上因为性爱弄脏的床单被罩清洗一遍然后晾上,然后换上新的床单被罩……

干完了一天的家务,梵里妮缩在客厅地板上自己的床铺里。

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人来…我是不是被抛弃了…

那既然如此,我要尝试自己逃出去!

但是现在连这铁链都挣不开…我真的还能逃出去吗?

梵里妮有些困,昨天晚上粗暴的性爱让她的睡眠质量比想象中要差,但是她不想睡。

因为如果睡了,再次醒来就会到夜晚。

梵里妮害怕夜晚,或者说害怕在夜晚回家的亚哈。

晚上,亚哈回到了家,他拎了一大袋东西,除去酒和食物,梵里妮还看见一根诡异的铁棍。

“这是…什么?”梵里妮害怕地问道。

亚哈没有回答,他只是命令梵里妮道:“站好。”

因为身体被注入血魔的血液,在亚哈面前梵里妮已经无法完全自主控制身体了。

每天晚上她就像是亚哈的一个性爱人偶一般被他摆成各种姿势操弄。

亚哈点起灶火,然后把铁棍放进去烧得通红。

亚哈对着梵里妮说道:“接下来要给你烙上奴隶印记,说吧,想被烙在那里?”

“不要,不要!”

“那就传统一点,就印在左胸上方吧,反正你这小奶子被毁了也没人看。”

亚哈自言自语着把烧红的烙铁抬到梵里妮身前。

通红的烙铁散发着恐怖的热量,梵里妮害怕的想跑,但是她早已跑不掉了。

亚哈把烙铁按在梵里妮胸口,一时间令人疯狂的灼热连带着疼痛刺激着梵里妮,令她不禁发出一阵阵惨叫,因为疼痛她的肾上腺素飙升,连带着

亚哈到没有特意享受这惨叫,他只是加强了自己源石技艺对血肉的束缚,让梵里妮的肉体不会因为肉体的反射脱离烙铁。

滋滋的声音从烙铁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

估算着时间,亚哈把烙铁拿开,在梵里妮锁骨下形成了一个直径约五厘米的焦痕。

梵里妮因为这痛苦昏厥过去。亚哈把梵里妮放回她的床铺上,然后拿烧伤药先给她烧伤处上了点药。

因为梵里妮昏迷,没办法,亚哈只能自己去做饭。

梵里妮是被亚哈拍醒的,在她醒来一瞬间,感受到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自己,她马上缩到房间角落然后拿被子裹成一团。

亚哈看着她的反应有些想笑。

“别躲了,我要真想控制你你也逃不掉。出来吃饭!”

梵里妮偷偷钻出头,看见亚哈的一瞬间她又缩了回去。

“算了,饭给你扔这,吃完饭把碗刷了。”

亚哈见梵里妮还不出来,便自己回房间喝酒去了。

过了好一会,确认外面没人,梵里妮才钻出头来,她低头看见自己左胸上的焦痂,这证明着她奴隶的身份。

她必须逃离这里。

这时桌子上的香气把她吸引住了。

这是…芝士焗土豆泥?

梵里妮拿叉子刮了一点,虽然已经不热了,但是芝士还是有些拉丝。

好吃!

梵里妮两眼冒光,她迅速吃完了桌上的土豆泥。

话说那个混蛋原来会做饭啊…

有些不敢相信。

梵里妮把盘子拿到厨房开始洗盘子。

她该怎么逃出去?

她这一个月一直在这间房子,甚至不知道外面什么样,就算离开了这间房子也不一定就能真正回到卡兹戴尔。

至少她要先去外面看看。

梵里妮把洗好的盘子放好,然后关上灯,一个人打开了亚哈的房间门。

亚哈很意外梵里妮会来他的房间,他原本以为在被烙上奴隶印记后她会害怕地缩在自己的床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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