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代发】女王,1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5840 ℃

我的名字叫柳欣,在我有意识的那一刻,周围已经是一地废墟,如果排除掉我有阿尔兹海默症的可能,那就只剩下人格分裂了。

这具躯体的名字我并不熟,但‘他’既然分裂出了‘我’,那就让柳欣作为一段时间的名字吧。

右前方的店铺突然传来嘈杂声,夹杂着母亲骄傲的腔调:“我这孩儿打小就机灵,模样俊俏,平日里还懂事。”

柳欣轻轻摇头,这种爱夸孩子的家长,无论何时都不少见。

耳中又听那人接着说道:“这么聪明的娃儿,十两银子卖您,绝对不亏。您就行行好,收了他吧。”

那店家却精打细算:“一口价,六两银子,多了没有!前日有个姓李的庄稼汉来卖他儿子,都比这娃儿大几岁能干活,我也不过出四两。你别不知趣啊!”

那小男孩不过五六岁,安静地站在母亲身旁,懂事得让人揪心。听到自己的命运被这般商讨,他面无表情,只是仰起头盯着母亲的下巴,稚嫩的童声出口:“娘,我不想走。”

一滴泪滑落,打湿了干涩的黄土地,瞬间被炙热的阳光蒸发,化作缕缕白烟散向空中。那轮红彤彤的太阳高悬,如同少年未干的酒窝,却映照出这世间最残酷的买卖。

柳欣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柳欣身后弱小的身影轻轻晃动,低眸便见一个矮他半截的小姑娘,灰扑扑的脸庞写满震惊。

“你、你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姑娘瞪大眼睛,两只异瞳水汪汪的。

还没等他回答,就急切地自顾自说道:“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那些觉醒了魔力的人,用瞬移魔法过来的对吧?”

柳欣眉头微蹙,却还是轻轻点头,心中惊疑不定:这方世界看来没那么简单。

他思忖片刻,柔声开口:“小妹妹,你家呢?”

小姑娘手指轻轻戳着脚边焦黑的砖石,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家......已经不在了。”

柳欣心脏猛地一紧,满心愧疚如潮水般涌来。

他下意识抬手轻抚那柔软的发顶,温言安抚:“别怕,哪怕房子没了,只要人还在,总能重建家园。”

触碰到她的发梢时,小姑娘的身子微微一僵,不满地抿了抿唇,却未挣脱。片刻后,她轻声开口,声音微颤却字字清晰:“我爹被压在下面,我得去给他买口棺材......”

说到最后,小姑娘咬紧牙关,硬是逼回了眼眶里的泪花,可那泛红的眼角、微微发颤的喉结,却早已泄露了他强忍的悲恸。

人在很尴尬的时候,会假装很忙,柳欣抬头望天:“这天可真蓝啊。”

话音未落,乌云骤合,豆大雨点劈头盖脸砸下。那小姑娘本就纤瘦的身子被雨幕裹挟,肩膀不受控地颤抖,几缕湿发贴在冻得发青的脸颊。

‘这老天爷可真会挑时候!’柳欣下意识用衣服将小姑娘笼住,寒风却趁机灌进领口。

他裹紧衣襟,又把怀里的小人儿往暖和处带了带,口中抱怨:“这天怎么这么坏”

小姑娘的啜泣声混着雨声,闷闷的:“为什么天这么坏......”

柳欣这才惊觉,这孩子竟把脸埋在他腿弯里,小手攥着衣角微微发抖。

他僵了僵,缓缓抚上那蓬乱发顶,嗓音放得极轻:“要不,咱先去棺材铺躲躲雨?”

他本以为孩子会挣脱,却不料那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发梢扫过他腿侧,濡湿一片。

雨帘里,小姑娘仰起泪痕斑斑的脸,分不清是雨是泪,只听见一声含混的“嗯”,轻得像风里飘着的柳絮。

。。。。。。

(节省时间让棺材铺也有当铺的功能了)

雨丝像万千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向大地,棺材铺那扇斑驳的木门被风刮得吱呀作响。

店员正从柜台后探出身子,眼神不耐烦地扫过门口两个落汤鸡般的身影:“嘿,别堵在门口啊,这棺材铺可不是避雨的地方。”

柳欣低头扯了扯湿透的衣角,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姑娘。她身子瑟缩成一团,怀里的破布包袱愈发攥得紧。

小姑娘咬着唇,从包袱里掏出一枚暗哑的铜铃。

店员见状,眼神陡然锐利,眼中贪婪的光芒一闪而过,他缓缓起身,嗓音里透出几分刻意的柔和:“哟,这小姑娘眼光不错嘛,这铜铃看着倒是个宝贝,不知想换点什么?”

雨滴顺着店员的眉角滑落,却掩不住他眼中的算计。

小姑娘眼眸微抬,清亮的双眼里满是祈求:“叔叔,这能换一个结实的棺材吗?我爹他......他不能就这么睡在露天里。”她声音细小,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倔强。

店员喉结上下滚动,他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接过铜铃,铃铛离手的瞬间,小姑娘仿佛失了魂,眼眶又红了几分。

“小祖宗呐,店家我最疼苦命孩子,这铃铛估摸着值三两银子。”他喉咙里发出黏腻的声响,手指摩挲着算盘珠子,“柏木棺现成的有两口,小的三两五,大的六两。”

柳欣却在思考‘这铃铛看着就不便宜,怎么到这店家嘴里连个小棺材都买不起?’

他轻轻按住小姑娘的肩膀,沉声道:“小妹妹,你可知这个铃铛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小姑娘嗫嚅着:“这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传下来,我爸爸送给我妈妈的定情信物,我妈妈后来又给了我。”

早在第二个爷爷出口时柳欣就一把夺过铃铛端详起来。

他指尖轻抚铃铛,发现其表面虽因年代久远而失去了光泽,但却有着古朴的包浆。

轻轻晃动铃铛,听到内部有清脆的撞击声。他凑近一看,发现铃铛内部的舌头在晃动中泛出金光。‘金子?’

柳欣心中有了底气,他抬头看向店员,冷笑一声:“这铃铛可不是凡品,这包浆、这金色的舌头,分明是百年前的物件,你却说只值三两?”

店员眼神一滞,随即赔笑道:“这位客官怕是看错了,这铃铛不过是个普通物件。”

柳欣不依不饶,继续道:“你再仔细看看这铃铛的挂坠,也是金子打造的。”他轻轻转动铃铛,让店员看到底部的金色挂坠,“这金子虽不多,但工艺精湛,分明是当年名匠的手笔,至少值一百两!”

店员被说得哑口无言,他面色阴晴不定,心中盘算着。

柳欣趁机继续施压:“你若真识货,就该知道这铃铛的价值,不然我可就去别家寻懂行的人了。”

店员咬咬牙,最终无奈道:“罢了罢了,看你们可怜,我便出七十两,但这是我的极限了。”

柳欣微微一笑:“那便成交。”

店员不情愿地从柜台下取出一个沉重的木匣,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七十两银子。他一边数着,一边心疼地看向铜铃。

柳欣接过银子,又对小姑娘说:“走,我们去给你的爹买口好棺材。”

小姑娘接过银子,眼中满是感激,她抬头看向柳欣,轻声道:“谢谢你。”

柳欣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他们转身离开棺材铺,雨还在下,但这次,似乎没那么冷了。

在大雨下,柳欣同小姑娘在泥泞中艰难掘土,为她父亲筑起一座简陋的坟茔。

新翻的泥土混着雨水,蜿蜒成条条小溪,小姑娘哭得声嘶力竭,柳欣则沉默地将一抔抔黄土盖下,仿佛试图用这薄薄的泥土,为那破碎的家庭筑起最后的庇护。

终于安葬完毕,柳欣直起腰,却突感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意识如飘散的烟雾般消散。

当他再度睁眼,周遭已是一片虚无,蒙蒙光亮中,一扇古朴的木门孤零零地立着。

门上光影浮动,映出小姑娘惊慌失措的模样,她眼眸中满是迷茫与恐惧,似在寻找着什么,又似在逃避着什么。

“她在找我,她在找突然不见的我!”

柳欣心急如焚,向前疾走几步,刚触到门,它却“吱呀”一声合上,将他隔在门外。他伸手欲推,门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望着那扇门,感受着门内传来的惊慌与不安。

而当第二扇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心头一震——那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眉眼间已初露清秀,有了美人胚子的模样,那双异瞳,一橙一紫,深邃得仿佛藏着星辰大海。

也正是这双异瞳,让柳欣确定了这就是被自己不告而别的小女孩。

她身着月白纱裙,裙摆随风轻摆,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沾在额间,为这精致面容添了几分灵动。她站在满是繁花的院子里,目光迷离,似在回忆,又似在憧憬。

月色如水,洒在静谧的庭院中,繁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突然,四周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三道黑影如幽灵般从黑暗中闪出,手中寒光一闪,直奔小姑娘而去。

小姑娘微微一笑,眼中异瞳闪过一丝蓝光。就在刺客的利刃即将触及她的一刹那,她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刺客们惊愕的表情。

下一瞬间,她已出现在庭院的另一角落,轻巧地避开攻击。

刺客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又迅速恢复冷静,再次展开攻击。

小姑娘身形灵动,如同一只夜间的幽灵,在月光下翩翩起舞,每一次瞬移都让刺客们的攻击落空。

然而,就在小姑娘再次瞬移的瞬间,一道冰冷的气息从背后袭来。又一隐藏在暗处的刺客突然出现,手中拿着一条黑色的锁链。

锁链如毒蛇般缠向小姑娘的双脚,将她瞬间禁锢在原地。小姑娘眼神一变,试图再次瞬移,却发现自己的能力竟被这锁链莫名压制。

柳欣的刀如雷霆般落下,刺客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柳欣没有丝毫停顿,迅速转身护在小姑娘身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剩下的三名刺客。

原来刚才柳欣在门外看的焦急,一碰之下竟然直接进入了门中,赶忙出手相助。

小姑娘愣愣地看着柳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激。

后,二人解决掉所有刺客。

“是你,你当时怎么不见了!”小姑娘紧紧抱住柳欣的腰,嘴里明明是质问,双眼却透出挥之不去的担忧和想念。

柳新轻拍她的后背,歉意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缘由,突然就失去了意识,你如今怎么样了?”

小姑娘抽泣几声:“之前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白安安,因为我父母希望我平平安安。”

从随后的谈话中,柳欣了解到,白安安在那日之后被路过的魔法师看中,带来学习魔法,只是由于一次任务遭到了记恨,才会有今天的刺杀。

白安安还说了,如今这个国家会魔法的包括她在内也仅有2人,曾经靠魔法昌盛的国家正在走向没落。

随后消失在了柳新面前,柳欣正疑惑之时,她又再次出现,脸上已恢复往日的活泼。

“我刚刚跟老师说了刺杀的事情,他会帮我处理好一切的,这么久没见了,我带你去买好吃的。”

说完,白安安拉着柳欣的手,一个瞬移来到街上。

阳光柔柔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给整个街道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招牌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迎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白安安紧紧握住柳欣的手,仿佛怕他再次消失。她的目光在街边的各个摊位间欢快地跳跃,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纯真的喜悦,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在林间穿梭。

“柳欣,你看那个糖画摊!”安安突然兴奋地指着前方,眼中闪烁着对甜蜜的向往。

柳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糖画摊前围了一圈小孩,摊主正拿着勺子,在铁板上熟练地浇出各种栩栩如生的图案。

他走上前,挑了一个凤凰图案的糖画。金黄的糖画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仿佛能照亮周围的空气。

安安接过糖画,轻轻咬了一口,甜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她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那神情仿佛在说:“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继续往前走,一阵阵烤肉的香气扑鼻而来,混合着香料的浓郁和炭火的焦香,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安安拉着柳欣来到一个烤肉摊前,摊主是个满脸油光但笑容热情的大叔。他熟练地翻转着串在铁签上的肉块,撒上一把孜然,那香味瞬间在空气中爆开。

安安挑了一串鸡肉串,轻轻吹去上面的灰烬,然后小口小口地咬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柳欣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温暖,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突然,安安的神情骤变,她从口袋中取出一封信,信纸之上缓缓显现出一行刚劲的字迹:“土台村遭到强盗洗劫,速去调查。”

安安连忙抱住柳欣,连着几个瞬移,来到了一座比她曾经的村子更加破败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残垣断壁间传来阵阵乌鸦的啼叫,仿佛在为这场悲剧哀鸣。

周围一片死寂,安安面色焦急,拉着柳欣的手说道:“快,我们找找有没有幸存者。”

二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扇摇摇欲坠的门,里面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安安眼前一亮,还有活人!但很快,她的希望又化为泡影。

一个青年正对着门口倒在地上,脚上、腿上布满了狰狞的刀痕,而从脖子往上,只剩下零散的碎块。那沉重的呼吸声来自他的旁边——一位老妇人,她正像玩沙子的小孩一样,不知疲倦地划拉着,试图将儿子的脑浆和碎骨聚拢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让儿子重新完整。

二人默默离开了那间屋子,安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沙哑着嗓子说道:“为什么这些强盗要这样残忍地杀人?拿走钱财不就够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又说道:“这些该死的强盗,他们必须血债血偿!”

柳欣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说话,他知道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两人继续前行,仍然没有看到幸存者,直到最后一间房屋。

这间屋子连门都没有,从外面就能大致看到里面的情形:

地上散落着一堆衣服,虽然脏乱,却没有一丝破损,甚至连人穿过的痕迹都看不到。这些衣服从小到大,型号齐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完成的期待。

他们走近一看,只见一位中年女性倒在血泊中。她的肚子被残忍地剖开,双手紧握成拳,双眼圆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在她身旁,一张纸片被鲜血染透,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饱含深情:“好宝宝,妈妈给你缝了从一岁到五岁的衣服,你是妈妈的最爱,就等你出生了。”

而她的“好宝宝”,如今只剩下一具小小的、尚未发育完全的残骸,散落在一旁。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白安安的目光定格在那堆衣服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她轻轻蹲下身,手指颤抖地触摸着那些柔软的衣料,仿佛能感受到那位母亲曾经的温柔与期待。

她缓缓合上女人的双眼。

随后带着柳欣几个瞬移,找到了强盗的巢穴,二人一番周折,终于是剿灭了这群人。

“我错了,放过我吧,你们都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了,杀也杀够了,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当的强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强盗头头涕泪横流的跪在二人面前。

“你还想做人?”白安安砍下他的头颅,又带着柳欣瞬移,来到了哪位仍在拼儿子头颅的老妪面前,在脚边放下了强盗的头颅。

老妪先是一愣,然后发了疯一样抓起头颅,用尽全力的砸向地面,直到自己的双手血肉模糊,头颅也在撞击中碎成了块。

老妪笑了,死了。

至此,土台村,再无村民存活。

满身血污的小姑娘,死死抱住柳新,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我以后要当上国王,我一定要让所有的村子都不再有痛苦,我一定要让所有的小偷,强盗,死的一干二净!”

而柳欣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又回到了虚无之中。

再透过门看去,发现自己不见的小姑娘没有了幼时的惊慌,而是抬头露出一脸坚定。

下一扇门缓缓开启,17岁的少女坐在龙椅上,青丝因为多次使用瞬移的反噬已经变成一头银发,脸庞虽然仍旧白嫩美丽,眉宇间早已褪去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退朝之后,这位年纪轻轻的女王,精致的面容露出愁色:“旱涝,缺粮,难道天要亡我灵国吗?”

门外柳欣一脸焦急,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

突然,一道空灵的声音在柳新脑海中响起:“我是希佳佳,这可是看在你是柳欣我才来帮你的,你要是‘无名’的其他人格我可就不来了。”

“这储物空间我暂且借给你,里面存放着十万吨的土豆和红薯,穿越者利器,你就去自己使用吧。”

柳欣穿过门扉,踏入这华丽的宫殿,心情格外轻松。他环顾四周,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什么事让我们的女王如此焦虑呀。”

“谁?”白安安猛地抬头,冰冷的眸子如寒星般锐利,让柳欣不禁打了个寒颤。

“诶,是你。”认出是柳欣后,白安安脸上的冰霜瞬间消融,化作春日暖阳。

她慌忙搓了搓脸,努力挤出一个开心的表情:“还好,匪患已经除了,我国国力也在不断增强。虽有些小插曲,但影响不大。”

柳欣望着她那张坚定的脸庞,心中涌起一阵恍惚。眼前这个曾经稚嫩的少女,如今已能独当一面,成为一国之主。

但他清楚,自己该给的帮助不能少。于是,他将储物空间中的土豆和红薯交出,并提出了以工代赈的赈灾方案,以及开展素质教育以选拔人才的建议。

白安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亲自将这些建议记下,随后急切地拉住柳欣的手:“谢谢你!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消失,先跟我来。”

二人瞬移到一间隐秘的密室。密室空旷而幽静,正中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桌子,桌上有一个破旧的布包裹着。

白安安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打开包裹,从中取出一枚铃铛——正是多年前当出去的那枚。

“我后来把这铃铛赎回来了。”白安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第十年,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却没什么可以回报你的。这个铃铛,送给你。”

柳欣接过铃铛,那枚带着体温的铃铛微微发烫。他正准备抬头致谢,却意外地碰到了一丝柔软——白安安轻轻吻在了他的唇上。这一吻短暂而炽热,转瞬即逝。

白安安的脸瞬间绯红,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朵都红得滴血:“就、就一下啊……再见!”话音未落,她已瞬移消失。

意识到自己把柳欣留在了密室,白安安又匆忙折返,然而,密室里空无一人,只余那破布包裹静静躺在桌上。

白安安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呢喃:“明明还有好多话想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和眷恋。

。。。

这一次,柳欣没有回到空间,而是化作虚影。

柳欣的身影在虚空中飘忽不定,周围的场景如走马灯般变换,直到一切归于寂静。突然,一声威严的断喝打破沉默:“白安安,你现在宣布投降,我们还可以饶你一命。”

白安安被五花大绑,立在城墙上,面前站着一众敌军将领。但灵国军队如潮水般涌至城下,漫山遍野的刀枪映着日光,寒气逼人。

白安安微微昂头,一声冷笑脱口而出:“呵,我国铁骑已至你家门口,我死后的继承人也已经选择好,你让我投降?”

“住口!你空有一身强大实力,又依仗自己国家的国力进行侵略,五个国家三个被你占领,生灵涂炭,遍地哀鸿,如今只剩我吕国,你这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白安安身后,吕国国王猛地抬脚,直踹向她腿弯。

白安安闷哼一声,却死死挺直脊背,硬是没有跪下。

她反而抬起头,异瞳中火焰跳跃:“我有何不敢说!五国连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自我灵国崛起,所到之处,人民至少能吃饱饭,不用每日担惊受怕。你吕国做到了吗?!”

她的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在城墙内外回荡。

突然,她的目光似捕捉到什么,飘向半空。柳欣的虚影正漂浮在空中,默默注视着她。

白安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一道璀璨的光从她瞳孔中飞出,直射向柳欣的虚影。她眼中的生机也随之熄灭,曼妙身躯无力地向后倒去。

而城下的士兵早在她说完那段鼓舞人心的话后冲入城内。

。。。。

“王,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灵国的士兵们欢呼雀跃。

“统一了,以后,再也不会有战乱了,王你看看啊!”有人哭喊着,声音中满是释然与希望。

。。。。

柳欣沉默的被传送回虚无空间,连脑海中响起的“获得能力——瞬移”都没有注意。

对他而言,这才不到几天的时间,但是发生了太多。

哪个被摸头会不开心的小女孩,哪个卖传家宝给父亲买棺材的小女孩,怎么就成长到可以统一五国的地步了呢?

哪个面容威严,积极治国的女王,怎么就不懂得保护自己,被对面抓住了呢?

是了,选好了继承人,多次瞬移的反噬,估计是看自己没几天可活,便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了。

怎么就这么傻呢,明明都快胜利了,她怎么就舍得死了,怎么就把这瞬移的能力给自己了呢?

她辛辛苦苦统一的江山,她却没有机会看到了。

。。。。

沉默了许久,一道光芒照在了他的脸上,门,开了。

“难道说...”

他迫不及待的进去。

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最高级的博物馆静静伫立。展厅中央,一口晶莹的棺木安然而置,四周被柔和的灯光环绕,营造出一片庄严而肃穆的氛围。柳欣脚步不由放轻,徐徐走向棺木。

棺木盖微微敞开,白安安安详地躺在其中,面容依旧美丽如初。岁月似乎在此刻凝结,时光无法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她身着生前最爱的华服,金丝银线绣制的花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为她平添几分尊贵之气。

柳欣凝视着她,仿佛能看到她昔日的音容笑貌,听到她激昂的言辞,感受到她炽热的温度。她虽已离世,却在这永恒的沉睡中,依旧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仿佛随时都会起身,继续她未竟的事业。

展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详尽的历史画卷,每一幅都记录着白安安的丰功伟绩。从她继位之初的艰难困苦,到一步步平定叛乱、登上王位,再到推行新政、繁荣民生,每一个瞬间都被细腻地描绘下来,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伟大与不朽。

展厅的角落,摆放着她生前用过的物品,那顶曾伴她驰骋沙场的凤冠,此刻静静沉睡在玻璃展柜中,无声地见证着一个时代的变迁。

棺木前的玉石上叙说着:白安安,二岁丧母,七岁丧父,8岁被当时唯一的魔法师看中收做学徒,自幼聪明伶俐,学魔法一日千里。

十二岁讨伐强盗的过程中受到触动,立志要建立一座没有痛苦的王国。

十三岁前往地方平叛。十四岁担任地方管理。

十五岁,政绩显著,同年,她的老师病逝。

十六岁遭到猜忌,被讨伐。

十七岁,拨乱反正,夺得王位。

此后,灵国女王白安安宛若传奇一般,完美的解决了地方灾害,发现土豆、红薯等作物,建立了一座无面人像,刻名“柳欣”。

十九岁,意识到了连年的战乱才会导致民不聊生,开启统一。同年,于王宫旁栽种一棵柳树。

二十岁,灭桐国,秤国。

二十一岁,灭兰国,此外,在其治下人民无不欢呼雀跃,高歌她的美政。

二十二岁,自知命不久矣,以自身性命激发全军斗志,灭吕国,同年,白安安薨。

再往下还有后人的评价:

白安安的一生,宛如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从年幼失去双亲,到被魔法师收为学徒,她凭借自身的聪明才智和不懈努力,在魔法上取得了飞速的进步。十二岁那年,在讨伐强盗的过程中,她目睹了百姓的苦难,从此立下志向,要建立一个没有痛苦的王国。此后的岁月里,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挑战,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

十三岁,她前往地方平叛,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才能;十四岁,她担任地方管理,为百姓谋福祉;十五岁,她的政绩显著,却在同年失去了恩师。十六岁,她遭到猜忌,被讨伐,但命运的波折并未能将她击倒。十七岁,她拨乱反正,夺得了王位,从此开启了灵国的新纪元。

作为女王,白安安推行新政,解决灾害,发现并推广土豆、红薯等作物,极大地改善了百姓的生活。她还建立了一座无面人像,刻名“柳欣”。十九岁那年,她意识到战乱对百姓的伤害,决心开启统一之路。同年,她在王宫旁栽种了一棵柳树,象征着和平与希望。

二十岁,她灭掉了桐国和秤国;二十一岁,将兰国纳入版图。在她的治理下,人民安居乐业,无不为她的美政而欢欣鼓舞。白安安的名字,成为了后世传颂的传奇,她的功绩被永远铭记在这片土地上。

“安安...”柳欣轻轻抚摸着棺木,看着白安安紧闭的双眸。

与以往任何一次穿越都不同,这次柳欣竟未在短短一天内返回那片虚无空间。

残月不解人间风情,早早地高悬枝头,洒下清冷的光辉。

此时的博物馆早已沉睡在夜色中,一片寂静无声。

棺中的白安安宛如安睡的天使,静谧且高雅。柳欣趁着这宁静的月色,悄无声息地瞬移到博物馆内。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惊起黑夜的涟漪。

他缓缓走到棺木前,轻轻将棺盖打开,没发出一丝声响。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棺中的白安安,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他轻声呢喃:“安安,我们回家。”

然后,带着她瞬移至一片草原,那里只有无垠的星空和宁静的夜风,仿佛是专为他们准备的避世之所。

来到了目的地,柳欣却并又将怀中的人儿往胸口靠了靠,当时在城墙上便看得心疼,此刻到了怀里又柔软的让人舍不得放手。

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独有的腥香钻入鼻中,柳欣单膝跪地,将白安安的躯体放在草原上,他轻轻凑上前去,忍不住拨开了那阖紧了许久的双眼。

异瞳还是如曾经一样惊艳,可惜,那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却空洞地望着前方,失去了往日的神韵,只余下无尽的寂静。

柳欣的心不禁一痛,仿佛有把无形的刀在缓缓绞动。

他轻轻触碰着那异瞳,指尖传来一丝冰凉。

低头靠近,贪婪地亲吻着白安安的眼睑,那动作似在向这双曾见证过无数风云的眸子致以最后的敬意。

随后,他的双唇缓缓移向她的脸颊,轻柔的像微风拂鸟雀新生的羽毛。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