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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的洪流——三日地域刑第二日其三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5300 ℃

五十人过去,刑台上的三春早已不成人形。

她的身体像具被玩坏的傀儡,双腿机械性地大张着,膝盖磨得血肉模糊。腰肢软绵绵地塌着,全靠身后男人掐着才能勉强跪住。小腹不正常地隆起,随着每次粗暴的按压,混着血丝的浊液就会从红肿的入口溢出,在木板上积成一小滩。

"哈...这娘们儿里面都烫成这样了..."正在施暴的男人兴奋地朝同伙炫耀,"跟烧红的铁棍似的!"

三春涣散的瞳孔望着虚空,睫毛上凝着泪与汗混成的盐霜。她的意识像风中残烛,明明灭灭地坚持着——可身体早就背叛了她。每当新的侵犯开始,这具饱经摧残的躯体就会不受控制地战栗、收缩,甚至可耻地泌出更多湿意。

"五十...一..."

计数声传来时,她的指尖突然痉挛着抠住刑台。被反绑的手腕早被麻绳磨得见骨,此刻却连痛觉都麻木了。有人掰开她咬烂的嘴唇灌酒,辛辣液体顺着喉管烧下去,呛出最后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最可笑的是,当第五十二个男人压上来时,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竟然还会本能地瑟缩。

一人将三春翻过身来,让台下没有令牌的人也大饱眼福

那人粗暴地拽住三春的脚踝,猛地一扯,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摆弄,双腿被迫大张,腰肢塌陷,最私密处的狼藉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红肿不堪的入口微微开合,混浊的液体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都看清楚了!"男人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另一只手恶意地掰开她的腿根,"这就是所谓的女侠!"

台下瞬间爆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嚎叫。没令牌的人拼命往前挤,有人甚至踩上了别人的肩膀。三春涣散的视线扫过那些涨红的面孔——他们张大的嘴里能看到发黄的牙齿,喉结疯狂滚动,眼睛里爬满血丝。

"让我摸摸!"

"扯开些!根本看不清!"

几枚铜钱突然砸上台,接着是碎银、玉佩,雨点般落在三春身边。有个绸缎商直接撕开衣襟,掏出整锭银子咆哮:"让老子凑近看!就一眼!"

她的身体突然被拽到刑台边缘,双腿被掰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冰凉的金属物件抵上来时,三春终于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鸣——那是面铜镜,正将最不堪的部位反射给全场观看。

在无数癫狂的喝彩声中,她残存的意识终于明白:原来最痛的刑罚,不是施加在身上的暴行,而是被迫看清这人间,竟能肮脏至此。

第五十五个持令者走上前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盯着三春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嘴角咧开一抹扭曲的笑。

"都玩烂了,换个地方吧。"

他粗暴地掐住三春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跪趴在刑台上,腰肢塌陷,臀部被迫高翘。她的双腿早已软得撑不住自己,只能任由摆布。

"这里……还没被碰过吧?"

他的手指恶意地划过她的后庭,三春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嘶哑的抗拒声。

"不……不……"

可她的挣扎毫无意义。

男人狞笑着,毫不留情地闯入——

"啊——!!"

三春的惨叫终于冲破了喉咙,她的指甲深深抠进刑台的木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痉挛般踢蹬,却被死死按住。

台下的人群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早该这么玩了!"

"下一个换我!我也要试试!"

三春的意识在剧痛中浮沉,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只是一具被反复使用的容器,被开拓、被填满、被清空……

第六十八个持令者拎着一桶刺骨的井水,狞笑着走到刑台前。三春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体软绵绵地瘫着,双腿被迫大张,腰肢塌陷,连指尖都无力再动一下。

"醒醒,别装死!"

"哗——!!"

一整桶冰水当头浇下,三春的身体猛地弹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被刺激得剧烈咳嗽起来,混着血丝的涎液从嘴角溢出。冷水冲开了她黏在额前的发丝,露出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唇瓣咬得稀烂,睫毛上还挂着冰碴。

"哈!这不还能动嘛!"男人掐住她下巴,逼她看向自己,"来,好好伺候爷!"

三春的躯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被冰水激起的反应让她浑身发抖。可当新一轮的侵犯开始时,她的身体却仍被迫清醒地承受着一切。

冷水混着之前的浊液,在她身下积成一滩污浊的水洼。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挠着刑台,指甲劈裂也浑然不觉,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的喘息和人群的狂笑。

刑罚,仍在继续……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就没停过,

后面的男人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在刑场上回荡,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狠。三春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又被人粗暴地拽回来,纤细的腰肢几乎要被折断。她的双腿被迫大张,膝盖磨得血肉模糊,脚趾痉挛般蜷缩又松开,却根本无处可逃。

“哈!这娘们儿里面还咬得挺紧!”男人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暴,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呃啊——!”​​

三春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的哭腔,眼泪混着汗水滚落,可她的挣扎早已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肆意摆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快点!后面还排着队呢!”台下的人不耐烦地催促。

男人狞笑着,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三春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移,又被拽回,刑台上留下一道道湿黏的痕迹。她的指尖死死抠着木板,指甲劈裂,鲜血渗出,却连痛觉都麻木了。

​​啪!啪!啪!​​

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三春的瞳孔早已涣散,可她的身体却仍被迫承受着这场永无止境的暴行……

三春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尖死死踮起,腰肢猛地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嘴唇微张,溢出几声甜腻得近乎可怜的喘息——

“呜……嗯……!”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哈!这娘们儿居然……!”

“装什么清高!这不还是被玩出感觉了?!”

男人们哄笑着,有人甚至兴奋地拍起大腿。三春的瞳孔涣散着,睫毛剧烈颤抖,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小腹一阵阵紧缩。她残存的意识在羞耻与本能间撕扯,可这具被折磨到极点的身体,终究还是背叛了她。

“看来咱们的茶花娘子……也没那么冰清玉洁嘛!”正在施暴的男人得意地掐住她的腰,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来,再给爷叫大声点!”

三春的指尖深深抠进刑台缝隙,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被反复压折到极限,却连昏过去都成了奢望——

三春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腰肢猛地反弓,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脚尖死死踮起,脚背弓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吟,随后——

​​“呜……啊啊啊——!”​​

一股清液猛地喷溅而出,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弧光,直接溅到了前排围观者的脸上。

​​——噗嗤!噗噜、噗噜噜——!!​​

三春的腰肢突然像触电般反弓,雪白的脖颈绷出脆弱的青筋,脚尖死死踮到极限。她的喉咙里滚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随即化作甜腻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咿……呀啊啊——!!”​​

第一股清液呈弧线喷射而出,在晨光中划出晶亮的轨迹,直接溅到三尺外一个络腮胡的脸上。那人愣了一瞬,竟伸出舌头舔了舔:“咸的!”

​​噗呲!噗噜噜——!​​

第二波来得更急,水柱撞击刑台的声音像打翻的水囊。三春的双手在背后痉挛着抓挠绳索,指甲劈裂渗血也浑然不觉。她的双腿像濒死的蝴蝶般剧烈颤抖,膝盖内侧早已磨得血红,此刻却随着喷溅不断开合——

​​“呜……嗯嗯……停、停下……咿呀——!!”​​

浊液混着透明爱液从她红肿的入口喷涌,在木板上积成不断扩大的水洼。有个戴玉扳指的男人突然冲上前,竟用手掌去接那些飞溅的液体,兴奋地大叫:“烫的!里头还在抽!”

​​咕啾、咕啾……哗啦——!!​​

最剧烈的一波喷发让三春整个人弹跳起来,后脑重重磕在刑柱上。她的瞳孔彻底涣散,嘴角却诡异地扬起,涎液混着泪珠从下巴滴落。喷涌的水柱甚至冲开了腿间干涸的血痂,在台面上形成小小的漩涡。

​​“哈啊……哈啊……不、不要看……呜噗——!”​​

断续的哀求被新一轮喷溅打断。她的腰肢像被无形的手操控般上下挺动,乳尖随着每次痉挛硬得像石子。台下有人用竹竿挑起她散落的腰带,蘸着水洼里的液体高举:“这可是女侠的琼浆玉液啊!”

当最后几滴​​滴答、滴答​​地落在她抽搐的大腿上时,三春突然发出半声呜咽似的笑。她的手指还抠在刑台裂缝里,指尖却已经能触到水洼中自己的倒影——那张潮红的脸,正扭曲成她自己都认不得的模样。

“哈!装得那么清高,结果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会喷!”正在施暴的男人兴奋地掐着她的腰,故意用手指恶意按压她的小腹,让喷涌的水液更加激烈。

三春的瞳孔彻底涣散,眼泪混着涎液从嘴角滑落,可她的身体却仍在违背意志地高潮着,喷出的水液足足持续了三分钟才渐渐停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可男人却仍不满足,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

“来,让大伙儿看看你这张脸!”

她的表情彻底崩溃,眉眼间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可眼神却已经空洞得如同死物。

台下的人群疯狂了,有人甚至伸手去接那些溅落的液体,大笑着抹在自己身上。

“继续!下一个!”

就在最后一缕晶莹还在她腿间颤巍巍地悬垂时,第七十个男人已经赤红着眼扑了上来。他粗糙的手掌掐住三春还在痉挛的腰肢,滚烫的器物抵着那湿漉漉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咕啾!噗嗤——!”​​

尚未排尽的液体被强行堵回,发出令人耳热的黏腻声响。三春的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挤出半声变了调的哀鸣,脖颈猛地后仰,绷出一道濒死天鹅般的弧线。她的指尖在刑台上抓出几道带血的沟壑,脚背弓得几乎要折断,脚趾痉挛着蜷缩又张开。

​​啪!啪!啪!​​

新一轮的撞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男人掐着她的胯骨,每一次顶弄都故意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三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却又被更粗暴地撑开。

​​“呃啊……不、不要……咿——!”​​

她的求饶声支离破碎,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泌出更多湿滑。台下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喝彩,有人甚至踮着脚去够刑台边缘溅落的液体。

当男人终于餍足地退开时,三春的腿根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混着血丝的浊液从她被过度使用的入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刑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而队伍,仍看不到尽头……

​​第七十一个。​​

男人掐着她的腰,粗暴地闯入,将她刚刚排空的躯体再度填满。三春的瞳孔涣散,喉咙里溢出嘶哑的抽气声,双腿被迫大张,脚尖痉挛般蜷缩。

​​噗嗤、咕啾……​​

浊液从她红肿的入口溢出,滴落在刑台上。

​​第七十二个。​​

他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腰腹发狠地撞击。三春的身体像破布一样被甩动,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

​​“呃……呜……”​​

她的指尖抠着刑台,指甲劈裂,却连痛觉都麻木了。

​​第七十三个。​​

他掐着她的腿根,恶意地按压她的小腹,让灌入的液体被迫排出。三春的腰肢猛地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

​​哗啦——​​

混着血丝的浊液狼狈地淌下,在刑台上积成一滩。

​​第七十四个。​​

……

​​一个接着一个。​​

​​灌满,排出,再灌满,再排出。​​

三春的瞳孔早已失去焦距,身体却仍被迫清醒地承受着一切。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机械性的痉挛,证明她还活着。

​​第九十个。​​

三春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

她的瞳孔彻底涣散,唇瓣颤抖着张开,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当男人掐着她的腰,再一次凶狠地撞进最深处时——

​​“噗嗤……哗啦——!!”​​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彻底失控。

​​前面失禁了。​​

清澈的液体从她痉挛的腿间喷涌而出,在刑台上溅开一片水花,顺着木板缝隙流淌而下,滴落在围观者的鞋面上。

​​后面也失禁了。​​

污浊的黄水从她被迫敞开的另一处狼狈溢出,混着之前的浊液,在刑台上积成一滩不堪入目的泥泞。

她的腰肢剧烈抽搐着,双腿像濒死的蝴蝶般颤抖,脚尖死死踮起,却又无力地垂下。眼泪、涎液、失禁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哈!终于彻底玩坏了!”​​

男人大笑着退开,满意地看着她崩溃的模样。

三春的指尖还死死抠着刑台,可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她的意识浮浮沉沉,耳边只剩下人群的哄笑和计数声——

​​“九十一个!”​​

然而三春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只喝了水和大量额精液,这让她的排泄物也只是清水

然而,三春已经整整两天未曾进食。

她的胃里空空如也,只有被迫咽下的水与大量浊液,在腹中翻搅成冰冷的泥泞。当失禁的液体从她体内狼狈涌出时——

​​淅淅沥沥……​​

竟只是近乎透明的清水。

没有食物的残渣,没有秽物的气味,只有被反复冲刷到极致的躯体,连排泄都成了最干净的耻辱。

​​“哈!这娘们儿连屎尿都被操干净了!”​​

男人掐着她的腰,恶意地按压她凹陷的小腹。清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溢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下,在刑台上积成一片浅浅的水洼。

三春的瞳孔涣散着,唇瓣干裂惨白,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掏空的皮囊,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灌入,排出。​​

​​再灌入,再排出。​​

每一次失禁,都只是清水,仿佛她的内脏早已被洗劫一空。

三春的喉咙终于撕裂出一道沙哑的悲鸣——

​​"咿……啊啊啊——!!"​​

那声音凄厉得像是被活生生剥了皮的幼兽,可落在台下围观者的耳中,却成了最甜美的乐章。

"哈!这叫声比春楼里的姐儿还带劲!"有人拍着大腿怪叫,手指猥琐地跟着节奏打拍子。几个书生模样的竟掏出纸笔,边记边赞叹:"此音清越如黄莺初啼,当载入《刑赏录》!"

​​"不……不要……咿呀——!"​​

三春的求饶声越是破碎,人群就越是兴奋。她的指尖在刑台上抓出带血的沟壑,每一声惨叫都让男人们眼底的欲火更盛。有个穿绸衫的胖子甚至掏出银锭砸上台:"赏!再叫大声些!"

正在施暴的第九十三人故意变换角度,听着三春的哭喊突然拔高成颤音,得意地朝同伴炫耀:"怎么样?这调门儿够亮吧?"说着突然掐住她渗血的乳尖——

​​"呜噗!啊、啊啊……"​​

三春的惨叫骤然变调,尾音像断了弦的琵琶般陡然下滑。台下顿时爆发出喝彩声,几个孩童被举过头顶,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问:"娘,这个姐姐在唱曲儿吗?"

当第九十四人上前时,三春的嗓子已经哑得只剩气音。可当剧痛袭来时,那具破败的身体还是本能地挤出​​"嗬……嗬啊……"​​的喘息,像架被弹坏的古琴,连最凄厉的颤音都成了取悦暴徒的韵律。

月光照在刑台上时,她的每一声呜咽都凝成白雾,消散在这群欣赏"清甜小调"的看客们温热的呼吸里。

随着最后几人的上台,三春的声音逐渐变得甜腻,众人终于在这最后一刻看到了茶花娘子最羞耻,最淫乱的一面,虽然还在说着抵抗的话,但却显得如此可爱甜腻。

三春的嗓音已经变了调,原本凄厉的惨叫不知何时化作甜腻的呜咽,像融化的蜜糖般黏连在每一句破碎的抵抗里。

"不……不要了……呜嗯……"

她的拒绝软得像是撒娇,眼尾泛着潮红,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每当被顶到最深处,她的腰肢就会不受控制地轻轻拱起,脚尖蜷缩,脚背绷出脆弱的弧线。

"哈!茶花娘子终于现原形了!"

台下的人群哄笑着,有人甚至模仿她甜腻的喘息,引得周围一阵怪叫。三春的意识早已模糊,可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着暴行,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溢出更娇媚的呻吟——

​​"咿……呀啊……停、停下……嗯……"​​

她的抵抗像是欲拒还迎,连摇头的动作都变得绵软无力。唇瓣被咬得红肿,微微张合间吐露的尽是甜得发腻的喘息。

​​第九十八人。​​

男人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台下的人群。三春的瞳孔涣散着,眼角还挂着泪珠,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丝恍惚的笑意。

"来,说句好听的。"

"混……混蛋……嗯啊……"

她的骂声甜得像在调情,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第九十九人。​​

三春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她的双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喉咙里溢出的尽是甜腻的喘息,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轻挠着对方的臂膀。

"不……不要……呜……"

她的拒绝成了最诱人的邀请。

​​第一百人。​​

当最后的暴行结束时,三春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微微痉挛着,唇瓣轻颤,吐出几个气音——

"结……结束了……吗……"

那声音甜得像是梦呓,眼角还凝着未干的泪。

台下的人群意犹未尽地咂着嘴,仿佛刚欣赏完一场绝妙的表演。

而茶花娘子最羞耻、最淫乱的一面,终于永远烙印在了这场酷刑的终幕里。

接着,又是一股接着一股潮喷涌出,这是第三次了

​​“噗嗤——哗啦啦!!!”​​

三春的腰肢猛然反弓,雪白的脖颈绷出濒死般的弧度,脚尖死死踮到极限。第三波潮喷来得比前两次更加凶猛,清液呈弧线喷射而出,在阳光下折射出晶亮的光芒,直接溅到了最前排围观者的脸上。

​​“呜……啊啊啊——!!!”​​

她的叫声甜腻得近乎妖冶,明明带着哭腔,尾音却颤巍巍地上扬,像被玩坏的风铃。双腿痉挛着大张,脚趾蜷了又展,粉嫩的膝窝早被磨得血红,此刻却随着喷溅不断开合。

​​咕啾!噗噜噜——!​​

水柱冲击刑台的声音像打翻的酒坛。有个戴玉扳指的男人突然扑到台边,竟张口去接飞溅的液体:“女侠的琼浆玉液……哈!还是甜的呢!”

三春的瞳孔早已失焦,唇瓣却诡异地扬起恍惚的弧度。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刑台裂缝,每一次痉挛都让新的清液喷涌——

​​滴答、滴答……哗啦——!!​​

最后一波喷发时,她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潮红的脸颊贴着刑台磨蹭,涎液混着泪水在木板上拖出银亮的水痕。台下爆发出癫狂的喝彩,有人甚至把铜钱塞进她颤抖的腿缝:“赏你的卖身钱!”

当水洼终于不再泛起涟漪时,三春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可嘴角那抹恍惚的笑,却比任何表情都更像认命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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