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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永远的七日之都——神器使零的堕落!!!,3

小说:约稿放出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2980 ℃

  “呼——”男人喘着粗气,在僵持沉默一会儿后,噗呲一声,高挺的肉棒将无数的精液喷射而出,冲进子宫内。

  粘稠而滚烫的精液携带着无数游荡的蝌蚪,在温暖的子宫内着床,游弋着。

  “咿咿咿咿噫噫♥♥???!!!!射进来了!!!呀啊啊啊啊!!!好烫!!!肚子里好烫!!!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去了???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啊♥♥♥!!!!!!!!”

  

  “呼……”男人长吁一口气,将肉棒从蜜穴中拔出,连带着粘在上面的白浊精液一同带了出来。粘腻的精液顺着肉棒和零的蜜臀缓缓滑落。

  “呃……呃嗯嗯……哼~~~”零平躺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刚刚经历过第二次高潮和内射的零沉浸在余韵中,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

  在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拔出后,那肉棒虽然还坚挺着没有丝毫气馁的架势。

  看着精液从零粉嫩的阴道中流出,汇集在床单与大腿上,男人振奋精神,拉住零的两只纤细如柔荑般的手臂,将肉棒插再次进零的泛滥成灾的蜜穴中。  

  “咿呀呀❤❤又来……等,等等再……❤❤~~噢噢噢❤”

  男人无视了零的哀求,不断用力的抽插着,握住手腕,就将零双手交叉拉住,如同拉住母马的缰绳,下一刻就开始尽情驰骋起来。

  驾驭着这匹狂野的母马,

  男人凶残的打着桩,肉体的撞击声与淫靡水声交织响彻起来。零的手臂被拉得绷直,胸部来回甩动,上下翻飞,形成一波波乳浪。

  丰满的美臀一下又一下撞击在男人腰胯上时扁时圆的变形间发出湿腻的声响,激起了一阵诱人的臀浪。男人几乎要把零这具丰满性感的完美娇躯干穿般疯狂肏干着肉穴,把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捣出了泡沫,满溢在一塌糊涂大开的阴唇上。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酒店之中。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抬头看见巨大落地窗外面的夜景,突然心生一计。

  “来,让大伙都看看女神这副样子!”

  “等等……这个姿势……!!”

  男人将零抱起来,来到一旁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夜空的点点星光与高楼大厦间的灯火,男人讲零按在玻璃上,用力地抽插起来。

  “来,让中央城的大伙都看看平日里的女神是怎样的婊子!!”

  “不,不要……噗齁喔喔喔喔喔呜呜呜——❤❤❤要死惹❤要死惹……呜呜呜呜不要插了母,求求你……要坏掉…啊……齁哦哦噢噢噢哦哦啊♥~~”貌似痛苦而又充满愉悦陶醉的娇媚淫叫声、男人火热兴奋的喘息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都在房间里不停地交织回响着,形成了一曲色情的交响乐,空气里也弥漫着浓郁而又腥骚的性爱气息。

  

  楼下的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人,那是中央城区最大媒体的记者,今晚专门来“采访”自己的。

  无论怎么看,她的姿色在中央城区都算得上上乘,除了那万众敬仰的女神之外,几乎没什么人比得上她了。

  听着楼上传来的女人的娇喘声,黄总从那娇喘声中就知道楼上的那也是位美人。只是,他总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男人摇了摇头,不去管这些事,转而奋力耕耘身下的美人。

  

  只听到‘啵’的一声轻响, 男人的肉棒黏着无数的淫丝离开了零那被撑得还保持着肉棒形状的蜜穴之中,顿时,大量浊白腥臭的精浆和雌骚的淫水从痉挛着抽动的阴道中喷涌了出来,洒在了床单上。

  零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岔开的胯间,那又红又肿,还保持着肉棒尺寸的肉洞如同不断喷泉似的喷射出浓白的精液,增加着臀下水洼的面积,扩散满了高潮红晕的绝美胴体时不时痉挛着,小手落在两侧床上胡乱抓着,蹬在空中的小脚则也在颤抖。

  现在的零俨然已经是一条受精母狗的样子了,恐怕连红灯区最有名的头牌都难以比肩吧。

  男人如此想着,用手指擦了擦肉棒上残留的精液,随后把用过的手纸塞进了零的蜜穴之中。

  “呼——今晚真实爽快啊。”男人说着,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透露出他已经撑不住的事实。

  “呃……呃嗯~~”零双目无神,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红唇微张,娇喘连连,脸上布满了高潮过后特有的慵懒春意,断断续续的呻吟着,看起来仍然沉浸在刚刚酣畅淋漓的性交之中。

  “这个给你。”男人说着,从自己的西装中抽出这张卡片,塞进了零还残留着浓稠白精的蜜穴之中,锐利的卡片塞进蜜穴之中,痛的指零叫了一声,发出一声哀嚎。

  “今晚真是爽快啊。”男人说着,“可惜要结束了,我的名片就留给你了,有需要的话随时联系哦,零小姐。”

  说着,男人穿戴完毕,将零一个人留在了高档双人房之中。临走前,他还留下了一句话:“下次寂寞的话可以随时叫我,最好能把你的那些其他神器使朋友也一并带来!!”

  离开房间,男人脸色苍白,额头分泌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扶着墙壁,双腿颤抖的走进电梯,嘴里嘟囔着:“今晚……差点就要死在床上了啊……”  

 

  夜色如墨,将白日里光鲜亮丽的都市镀上一层的阴影。零赤身裸体地站在酒店套房的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却怎么也洗不掉那深入骨髓的黏腻感和屈辱感。水珠顺着她象牙般光洁的肌肤滑落,汇聚在微微隆起的雪白胸脯,再沿着平坦紧致的小腹,流过隐秘的芳草萋萋的幽谷。

  她闭上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那个男人的喘息,肌肤相亲时的热度,以及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都像烙印一般刻在记忆深处,昭示着一个绝对的事实——她出轨了,背叛了那个曾经以为会相守一生的人。浓重的自我厌恶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窒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一遍遍地问自己,却没有答案。自己的骄傲和坚定,甚至就连与指挥使一同经历的过去,在欲望的洪流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她痛恨那个轻易就让她失控的男人,更痛恨自己的软弱。

  水渐渐变凉,夜晚的风从阳台上吹了进来,让她打了个寒颤,这才从纷乱的思绪中抽离。她胡乱地擦干身体,换上睡裙躺在床上。

  那张小小的、薄薄的,记录了她放纵痕迹的名片放在桌子上,上面依旧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水痕。看着那张卡,几个小时前还被异物侵入过的阴道微微肿胀,像一个沉默的嘲讽,提醒着她刚才那场荒唐的“春梦”并非虚幻。

  零摇了摇头,不再去思考那些事情。

  她看向窗外,窗外是熟悉的城市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中央城区最美丽的夜景在此显现。零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试图从这熟悉的物件中汲取一丝丝的温暖和安全感。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以往从未有过的敏感,让她轻易地就能回忆起那些羞耻的画面,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仿佛能点燃一簇火苗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蔓延。

  接下来的几天,零努力让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轨。她按时完成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丝不苟地处理着作为神器使的各项事务。

  但是,零自己也清楚,自己只是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而已,试图让大脑将那段不光彩的记忆尘封。

  然而,越是压抑,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夜晚独处时,一点点的念想都能让她脸红心跳,双腿间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渴望触碰,渴望那种能让她暂时忘却一切的极致快感。这种变化让她感到恐慌,也让她更加厌恶自己。

  这天傍晚,零处理完手头的公务,刚离开研究所,手机就忽然震动了一下。是一封陌生的邮件,没有署名,只有一个语音附件。她的心莫名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迟疑了片刻,她点开了语音。

  “嗯……啊……哈……轻点……要怀孕了~~”

  手机里传出的,是她自己压抑而又带着哭腔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那是……那是酒店那晚的声音!

  她遏制住一瞬间想要把手机捏成齑粉的冲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怎么会?他是谁?怎么会有这段录音?是他给别人的吗?还是说……

  语音播放完毕后,邮件正文才缓缓加载出来:“零小姐,别来无恙。附件里的声音,想必你不会陌生。我手上还有更精彩的视频。如果不想这些东西公之于众,让你和指挥使的清誉毁于一旦,请穿着那套黑色晚礼服,于明天下午四点,到中央城区xx公司的老板办公室来,我们详谈。记住,一个人来,否则后果自负。”

  落款是一个潦草的签名:黄总。

  零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一片空白。恐惧、愤怒、羞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

  那个混蛋!!!他不仅偶然间录到了声音,还想用这个来威胁她!

  她瘫坐在椅子上,手指因恐惧而微微发抖。视频……如果真的有视频……她不敢想象,一旦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流传出去,她将如何自处,那些崇拜她、信任她的市民又会如何看待她。她会从高高在上的女神,瞬间跌落成任人唾骂的荡妇。

  而且,最关键的,指挥使……这将会给他造成多大的麻烦和伤害……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黄总,看名字是某个公司的老板,但她对这个名字几乎没什么印象,也就是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大人物,那他怎么会知道是她?难道是酒店的记录泄露了?

  她仔细回忆着那晚的细节。她去的那家酒店保密性极高的私人会所式酒店,几乎不可能轻易泄露客人信息。

  那么,黄总又是如何精准地找到她的?难道是巧合?他在隔壁听到了声音,录了下来,然后通过某种方法辨认出来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零确实参加过很多采访,但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又或许,这个人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就连录音也是假的,这个推测让她不寒而栗。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方本就没有所谓的录音,完全是在空手套白狼!

  但她不敢赌。万一……万一他真的有呢?

  零的心乱如麻。她知道,对方约她过去,绝对不会只是“详谈”那么简单。穿着那晚的黑色晚礼服……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具侮辱性的暗示。

  那套设计极为大胆的黑色晚礼服,短款,裙摆堪堪遮过大腿根部,行走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若隐隐现。上半身是深V领,勾勒出她丰满的胸型,后背则是大面积的镂空,只用几根细细的黑色系带连接。为了追求极致的性感效果,这件礼服的面料轻薄如蝉翼,根本无法穿着内衣,只能用胸贴勉强遮住关键部位,裙摆短到只有稍微一弯腰就有走光的风险。

  她之所以会买下这样一件衣服,并且鬼使神差地穿上它去赴约完全就是一种错误,是一场堕落的开始。

  出于以上种种原因,零不愿意再穿上那件衣服。从酒店回来后,零就把黑色晚礼服扔进了衣柜最深处,打算这辈子都不再穿上它。而现在,那个男人居然点名要她再穿上它。

  愤怒和屈辱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恨不得现在就对那个男人直接下手,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而且还要尽快解决这个麻烦,不能让事态扩大。

  犹豫许久之后,零回复了邮件,只简短地写了两个字:“同意。”

  零站在衣柜前,看着那件被她随意丢在角落里的黑色晚礼服,眼神复杂。它像一条蛰伏的毒蛇,散发着危险而又致命的诱惑。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凉柔滑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那晚肌肤相贴时的灼热。

  最终,她还是咬着牙,将它从衣架上取了下来。

  当那件几乎能被称之为情趣道具的晚礼服紧紧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时,零看着镜中的自己,感到一阵阵的眩晕。镜中的女人,肌肤胜雪,曲线毕露。短到极致的裙摆下,是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包裹在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中,足下是一双细高跟的黑色单鞋,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愈发高挑性感。深V领几乎开到了肚脐,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雪乳被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沟壑,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光洁的后背大片裸露,几根细带勾勒出蝴蝶骨的优美形状。

  这样的装扮,让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受人敬仰的神器使,或者即将去谈判的人,更像是一个去勾引男人犯罪的痴女。

  零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两点半了。零离开家,乘上了地铁。

  现在的中央城区正值下班高峰期前的短暂平峰,车厢里的人不算太多,但也不少。零一走进车厢,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今天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惹火,尤其是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以及随着她走动而微微晃动的丰满胸部,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零尽量低着头,找了个角落站定,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试图忽略那些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逡巡的目光。她感到脸颊阵阵发烫,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羞耻。

  地铁缓缓启动,驶入了一条长达二十分钟的地下隧道。

  车厢内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应急照明灯散发着幽幽的、昏暗的光芒。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车厢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暧昧而诡异起来。 

  伴随着几声巨大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车门打开,人群涌入车厢,让这里拥挤的像是沙丁鱼的罐头。

  地铁的荧光灯在隧道中投下惨白的光晕,晚高峰的人流如同黏稠的潮水般涌动。零的高挑身材随着车厢而来回摇晃,黑色缎面礼服裙摆随之绽开危险的弧度。领口里晃动的雪白乳肉与后背交叉绑带间裸露的腰窝,在空调冷风中泛起细小的战栗。

  “小姐穿这么骚是赶着去卖啊?”突然,零身后的穿工装裤的男人走到零的背后。

  “谁……啊!?”还没等零反应过来,男人突然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零的瞳孔骤然收缩,涂着珠光指甲油的手指猛地扣住扶手钢管,蕾丝手套与金属摩擦发出细微的撕拉声。另外三个穿着嘻哈风外套的青年已经形成包围圈,烟草味混合着汗臭的热气喷在她后颈。

  戴着骷髅戒指的手掌突然覆上她左胸,粗粝的拇指隔着透肉黑纱精准碾过凸起的乳头。

  “唔……快放开我!”零低声呵斥,但被抚摸的左乳房却滚滚发烫,连同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

  “呃嗯~~”男人轻轻捏了捏乳头便让男人娇喘一声,裙摆下的修长双腿颤抖撕开,自己刚才都差点无力的摔倒,幸亏扶着扶手才能勉强支撑着自己站着。

  “别~~放开我……”零浑身炽热的推搡着男人们的胸膛,但被刺激到发情的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是被体内的火焰所蒸发了,稍微象征性的推搡几下,零便被男人们强硬的纳入了怀抱中。

  零能感觉到无数坚硬的柱状物顶在自己的腿上,还有几个是隔着裙子顶在臀部,正伴随着地铁的起伏来回摩擦着。

  “呜呜呜~~”随着男人的手深入裙摆中,隔着丝袜在臀部上来回抚摸,零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抑制住体内的奇怪冲动。

  裙摆下的手微微用力,丝绸裙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无数根线悄然断掉,在半透光的黑色蕾丝丝袜上烧出一个洞,雪白的臀肉从破洞中满溢而出。

  而当第三个人的手指顺着大腿袜蕾丝边探入股缝时,她发现自己的腰肢正可耻地随着触碰微微摆动。

  “轻轻一摸就这么多水啊,真骚啊~”染金发的男人的手突然从放在零的后背上,随后从侧面伸进去衣襟中,轻轻用力一挑,挑开她前襟。被蕾丝胸托挤压的浑圆乳球弹跳着暴露在冷空气中。零的耳垂被湿热舌尖舔过的瞬间,右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有人用牙齿叼住自己的耳垂,灼热的吐息打在耳旁,逐渐侵蚀着零的意志。

  裙撑被暴力撕开时发出类似骨折的咔嚓声。零在摇晃的车厢里踉跄着前倾,涂着闪粉的眼妆被泪水晕开,殷红的唇膏在某个男人的皮带扣上蹭出凌乱痕迹。

  “夹这么紧是怕我们找不到地方?”工装裤男人用两指强行撑开她颤抖的腿根,浸透爱液的吊袜带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当第一根手指突入湿热的阴道时,零的脊椎突然反弓成优美的弧线。手指甲在车窗上刮出刺耳的声音,被多人抚弄的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红宝石。"你里面在吸我呢..." 蹲着的男人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黏腻的水声随着抽插动作越来越响。零的大腿内侧肌肉开始痉挛,镶水钻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又舒展。

  隧道黑暗降临的瞬间,有人将冰凉的易拉罐贴在她小腹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零的尖叫被堵在充满烟味的吻里,高潮喷涌的蜜液把对方灰色运动裤浸出深色痕迹。亮灯时她发现自己的珍珠耳钉正挂在某个人的裤链上摇晃,而裙摆早已卷到腰际,露出被掐出青紫指痕的臀瓣。

  最后离开的寸头男人突然将整只手按在她胸口,零被推得撞上紧急制动阀。金属浮雕花纹在背肌留下蛛网状红痕,那人却低头舔走她锁骨窝里积存的汗珠:"下次记得穿丁字裤,刚才扯破你内裤时..." 话音淹没在进站广播里,只有零知道自己的腿心正不受控地抽搐,从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在丝袜上凝成透明蛛丝。

  其他人恋恋不舍收回贴在零身上的手,其中一个回味似的狠狠捏了下零饱满的胸部前端,引得零不禁发出一声嘤咛。待到驶出隧道,车厢已空无一人,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高潮的零终于解放了。

  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而又娇喘吁吁。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冰凉的金属扶手,才勉强支撑住自己那因为连续不断的强烈高潮而早已瘫软无力的身体,不至于当场狼狈地滑倒在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大腿内侧一片湿滑黏腻,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早已被她身体涌出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大腿丰腴柔美的曲线,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又淫靡的麝香气息。裙子底下,粘腻潮湿的水晕水痕记录着她刚才放纵的证据。

  刚才在黑暗中,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每一次被那些粗糙的手指侵犯,每一次被那些污言秽语刺激,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反应,尽管零的内心依旧极度排斥那些人和话。

  但伴随着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将那些男人的手指和她自己的大腿都浇灌得湿透。在黑暗中、虽然她看不见对方,但她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看着零。

  而这种被肆意玩弄、最终彻底失控的经历,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屈辱和极致快感的复杂体验。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它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也更加……堕落。

  过了好一会儿,零才勉强平复下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她用颤抖的手,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身上那件被揉搓得凌乱不堪的黑色晚礼服。裙摆被掀到了腰间,露出了大半截光洁如玉的大腿;上半身的领口也被拉扯得有些变形,胸前那对饱满雪白的丰乳几乎要从里面跳脱出来;而后背那几根细细的黑色系带,更是有几根已经松开,让她光洁细腻的美背更多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胡乱地将裙摆拉下,勉强遮住自己那片狼藉的私密地带,又将胸前的衣襟整理好,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而,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整理,也无法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那种深入骨髓的屈辱感,以及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和不适,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刚才那场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走出地铁站,傍晚微凉的秋风吹拂在她的脸上,让她那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脸颊稍微降下了一些温度。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她强打起精神,按照邮件上提供的地址,七拐八绕地找到了一栋位于中央城区边缘地带的、略显陈旧的写字楼。这栋写字楼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墙的瓷砖都有些剥落,大堂也显得有些昏暗和冷清。这里似乎是一些小型公司的聚集地,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海腥味和纸张发霉的味道。公司的招牌并不显眼,只是在一楼大厅的指示牌上,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

  此时早已过了大部分公司的下班时间,写字楼内显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几声从某个办公室里传出的键盘敲击声和电话铃声,才证明这里仍然在营业。

  零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那股因为刚才的遭遇而生出的强烈不安和后怕,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她直接走进了略显狭窄的电梯,按下了顶层的按钮。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条铺着有些褪色的暗红色地毯的走廊出现在她的眼前。走廊两侧是几扇紧闭的办公室门,门牌上的公司名称大多是她从未听说过的小公司。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看起来比其他办公室门都要厚重一些的深棕色实木门,门上挂着一块擦拭得还算光亮的黄铜铭牌,上面用隶书刻着四个大字:“总经理办公室”。

  零站在那扇门前,心中充满了忐忑和屈辱。她知道,推开这扇门,她将要面对的,可能比刚才在地铁里所遭遇的一切,更加不堪。但是,她没有退路。为了拿回那些可能存在的、足以毁掉她一切的“证据”,她必须硬着头皮走进去。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起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的玉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笃笃笃。”清脆的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请进。”一个略显沙哑、带着几分慵懒和不耐烦的男声从门内传来。

  零的心猛地一沉,她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的装修风格带着一种上世纪特有的、略显浮夸和过时的奢华感。深红色的实木办公家具,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几幅装裱精美的山水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雪茄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古龙水香味。

  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身材有些微微发福,头发梳得油光锃亮,露出一个饱满额头的中年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张宽大得有些夸张的红木办公桌后面。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真丝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胸前几根稀疏的胸毛,手腕上戴着一块硕大的金表,手指上还套着好几个镶嵌着宝石的金戒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暴发户特有的俗气和张扬。

  他应该就是那个在邮件里威胁她的船运公司老板——黄总。

  黄总显然没有想到,进来的人真的会是零,他毕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是她就赚了,来的不是她也不亏。

  但当他看到零那张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以及那身将她玲珑浮凸、惹火至极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黑色晚礼服时,他那双原本因为被打扰而显得有些不悦的小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毫不掩饰的惊艳和贪婪的光芒。

  他的目光像是一条黏腻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在零那被黑色晚礼服紧紧包裹着的曼妙曲线上来回逡巡、舔舐。从她那精致小巧的锁骨,到胸前那对因为领口而半遮半掩、呼之欲出的饱满雪乳,再到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被短到极致的裙摆堪堪遮住、引人无限遐想的挺翘丰臀和修长美腿……他恨不得用自己的目光,将零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剥光,将她最私密、最诱人的地方都看个通透。

  “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真的是鼎鼎大名的零小姐啊!”黄总咧开嘴,露出了一口因为长期抽烟喝酒而被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真是稀客,稀客啊!没想到,零小姐这样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人物,竟然会屈尊降贵,来到我这种小庙。怎么,是来视察民情,还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想找我黄某人帮忙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显然是在故意羞辱零。

  零没有理会他那些带着侮辱性的言辞,只是用一种冰冷而又带着几分厌恶的眼神看着他,声音清冷地开口道:“黄总,我想你很清楚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东西呢?”她的声音因为刚才在地铁里的遭遇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但语气却依旧坚定而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东西?”黄总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零小姐说的是那些……可能会让你这位高冷圣洁的神器使一夜之间身败名裂,变成人人唾骂的荡妇的小玩意儿啊?”男人讥笑几声,“呵呵,别急嘛,零小姐,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谈,慢慢……玩。”他特意在“玩”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零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香艳景象。

  “啧。”对比,零只是撇过头去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并没有多大反应。显然,她早已遇见了现在的情况。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从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零的面前。他伸出那只戴满了金戒指的肥腻大手,似乎想去轻佻地触碰零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颊。

  零的眉头微微一蹙,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巧妙地避开了他那只令人作呕的咸猪手,眼神中的厌恶之色更浓了几分:“黄总,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兜圈子。开出你的条件吧。只要你肯把那些东西交出来,并且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用它们来威胁我,或者泄露出去,我可以考虑……满足你一个合理的要求。”她知道,跟这种人打交道,示弱是没有用的,必须表现出一定的强硬,但同时也要给他一点甜头,让他觉得有利可图。

  “真是爽快啊,零小姐!!”男人拍了拍手,赞许的说,“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豪爽的美女做生意。”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的条件很简单。零小姐这么一个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大美人,今天既然主动送上门来了,我要是不好好地‘品尝’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也太对不起你这身勾魂夺魄的行头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零那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以及那在黑色丝袜包裹下显得愈发修长诱人的美腿,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只要零小姐肯乖乖地躺下来,张开你那双漂亮的腿,让我好好地‘深入交流’一番,让我在这张办公桌上,把你从里到外都操个够,操到你哭着喊着求饶,操到你连站都站不起来……那么,那些让你担心的‘小玩意儿’,我自然会双手奉上,并且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的这点‘小秘密’。怎么样,零小姐,我这个条件,够不够有诚意啊?”

  他所谓的“深入交流”,不言而喻,就是最赤裸裸的性侵犯。

  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起来。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刚才在地铁里被那些身份不明的痴汉轮番猥亵的画面,还如同梦魇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被无数双手肆意侵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屈辱和无助感,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浑身发冷。而此刻,这个衣冠楚楚的船运公司老板,竟然用更加直白、更加露骨的语言,对她提出了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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