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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放出】永远的七日之都——神器使零的堕落!!!,4

小说:约稿放出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7220 ℃

  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反胃,恨不得立刻就动用自己的神器使力量,将眼前这个肥胖油腻、满脑子龌龊思想的男人轰成碎片。

  “黄总,我劝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挑战我的底线。”零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数九寒冬的冰凌,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凛冽杀意,“如果你以为,单凭你手上那些所谓的‘证据’,就能让我任你摆布,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零了。别忘了,我是一名神器使。惹怒我的后果,恐怕你承担不起。”

  她毕竟是这座城市最强大的神器使之一,虽然此刻因为之前在地铁里的遭遇而感到有些身心俱疲,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但真要动起手来,眼前这个看起来脑满肠肥、酒色过度的中年男人,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她有信心,一秒钟内就让他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然而,黄总似乎并没有被零那带着威胁意味的强硬态度吓到,反而露出了一副更加玩味和有恃无恐的表情。他上下打量着零那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以及那双因为用力而捏得有些发白的小手,啧啧称奇道:“哎呦喂,零小姐,脾气还不小嘛!不愧是神器使,果然有几分威势。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嘲弄:“我还是那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零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你就算能杀了我,难道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你也不想自己那些‘精彩绝伦’的录音和视频,明天就传遍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让你这位高高在上的月之女神,一夜之间就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成为所有男人茶余饭后的淫秽笑料吧?到时候,可就不是我黄某人得寸进尺,而是你零小姐哭都没地方哭了。”

  男人如此说着,但内心却掀起一阵波涛骇浪。他当然知道光凭一点若有若无的证据自然不可能让这位高傲的神器使低下头。不如说,他一开始就没有期望这个。现在,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提出一些……更容易让对方接受的“折中方案”了。

  “这样吧,零小姐……”黄总话锋突然一转,语气也变得稍微缓和了一些,甚至带上了一丝虚情假意的体谅,“我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只会用强的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既然零小姐如此抗拒和我进行‘深入’的交流,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一种……双方都能接受的方式。”

  他摸了摸自己那有些扎手的下巴,眼神如同扫描仪一般,在零那高耸挺拔的胸部,和那张因为羞愤而微微张开、露出贝齿红唇的小嘴之间,来回逡巡、打量,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零那对被黑色晚礼服的深V领口挤压得呼之欲出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饱满诱人的雪白丰乳上。

  “比如说,”他舔了舔嘴唇,声音因为压抑的兴奋而变得有些嘶哑,“你可以用你那对……漂亮得让人流口水的大宝贝,来帮我好好地‘消消火’。或者,用你那张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小嘴,来好好地‘伺候伺候’我这根……憋了很久的兄弟。怎么样,零小姐,我这个条件,不算太过分吧?比起让你直接岔开双腿,用你下面那个……比丝绸还要娇嫩紧致的小骚屄来伺候我,这已经算是天大的便宜你了,不是吗?”

  他的话语粗俗不堪到了极点,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沾满了污泥的刷子,在零那颗高傲而圣洁的心灵上,狠狠地来回擦拭、凌辱。

  零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掐进了自己娇嫩的掌心,一丝丝殷红的血迹从指缝间缓缓渗出,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绽放出几朵妖异而凄美的小小血花。口腔中也弥漫开了一股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黄总那些下流无耻的暗示,以及刚才在地铁里被那些痴汉轮番猥亵所残留的余韵,而再次不受控制地起了可耻的反应。小腹处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双腿间的神秘花园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起来,甚至隐隐传来一阵阵令人羞耻的空虚和渴望。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被欲望所操控!

  她也痛恨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是他,一步步地将她逼到了这个绝境!

  然而,她又能怎么样呢?

  反抗吗?然后呢?让那些足以毁掉她一切的“证据”公之于众,让她从受人敬仰的女神,彻底沦为人人唾弃的荡妇?

  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她那颗骄傲的心,在现实的残酷和身体的背叛面前,被碾压得粉碎。

  “指挥使大人……”零轻声默念那个令她感到无比怀念和温暖的名义。过了许久,当办公室内的空气几乎都要凝固的时候,零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星眸中,此刻充满了无尽的屈辱、挣扎、痛苦,以及一丝丝……认命般的绝望。

  最终,她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了那个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回答:“没问题,我可以用我的……胸和嘴来……帮你……”

  听到零终于松口,黄总那张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瞬间露出了如同奸计得逞般的、无比得意和猖狂的笑容。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圣洁如月的女神,已经彻底沦为了他可以随意玩弄和亵渎的玩物。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那双因为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的肥腻大手,一把就将零那件本就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晚礼服的裙摆,整个地、粗暴地向上撩了起来,然后胡乱地堆在了她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间。

  随着裙摆的撩起,零那几乎完全赤裸的下半身,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暴露在了黄总那双充满了贪婪和淫欲的眼睛里。

  雪白细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大腿肌肤,在办公室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犯罪的象牙般的光泽。因为刚才在地铁里的遭遇,她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一些已经干涸的、呈现出半透明乳白色痕迹的液体,以及几道因为被粗暴抓捏而留下的淡淡红痕,这些痕迹非但没有破坏她肌肤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淫靡和放荡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那两瓣因为长期被衣物包裹而显得格外娇嫩丰腴、肥美浑圆的雪白臀瓣,因为她此刻微微向前倾斜的站立姿势,而显得更加挺翘和富有弹性,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漾起一层层令人心醉的肉浪。臀瓣之间那道深邃而又隐秘的股沟,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诱人,引人遐想,让人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的脸埋进去,深深地嗅闻那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带着淡淡麝香和汗味的处女幽香。

  两条丰腴白皙、曲线优美的修长美腿,被那层薄如蝉翼、紧贴肌肤的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将她腿部完美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丝袜的材质是如此的轻薄,以至于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肌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以及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竖起的汗毛。大腿根部,那片被黑色丝袜边缘勒出的、微微有些凹陷的雪白嫩肉,更是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好好地揉捏把玩一番。

  黄总贪婪地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地发干,小腹处也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邪火。从他所站立的这个角度往下看,刚好能够清晰地看到零那因为微微弯腰而勾勒出的、如同天鹅颈般优美修长的雪白脊背,以及因为她下意识地收紧臀部肌肉而挤压变形的、更加饱满浑圆的臀肉。

  他伸出一只戴满了金戒指的肥腻大手,看似温柔体贴地抚摸着零那一头如同月光般皎洁柔顺的月白色秀发,感受着那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光滑冰凉的触感,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带着几分粗暴地覆上了她那浑圆饱满、弹性惊人的挺翘雪臀,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那极致软嫩Q弹的触感,细腻柔滑得仿佛能融化在他掌心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虽然因为视角的原因,他无法完全看清楚零此刻脸上那因为屈辱和羞愤而扭曲的表情,但是,从手上传来的那种美妙绝伦的触感,以及零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发出的、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轻微颤抖,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女神的变态快感。

  他揉捏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两团丰腴饱满、如同顶级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软肉,捏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粗糙的手掌,在零那娇嫩的臀肉上,摩擦出了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沙沙”声。

  “啧啧啧……零小姐,你这身段,这皮肤……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黄总一边如同揉面团般揉捏着零那弹性十足的丰臀,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淫亵和占有欲的语气低声赞叹道,“光是摸着你这屁股,黄哥我就快要忍不住了……真想现在就把你按在这办公桌上,从后面狠狠地把你这个骚货操到流水,操到求饶……”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

  零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那个恶心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捏,感受着他那粗糙的手掌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带来的阵阵刺痛和屈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起反应了。那种被羞辱的感觉,混合着身体深处因为刚才在地铁里的遭遇而残留的空虚渴望,让她感到既痛苦万分,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病态的兴奋和迷茫。

  “好了,我的美人儿,”黄总似乎也察觉到了零身体的异样反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和猥琐,“别光站着发骚啊。先用你胸前那对又大又白的宝贝奶子,来给我好好地爽一爽,让我尝尝,用女神的奶子打飞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说着,便伸出双手,抓着零的肩膀,将她推到了那张宽大而冰冷的红木办公桌前,然后示意她弯下腰,将胸部整个地压在坚硬冰凉的桌沿上。

  零屈辱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几颗晶莹的泪珠,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她按照黄总的指示,缓缓地、带着几分僵硬地弯下了自己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对本就因为发育得极为丰满挺拔而显得沉甸甸的雪白乳房,因为重力的作用而微微下垂,然后被冰冷坚硬的办公桌边缘狠狠地挤压着,瞬间变形出更加夸张、更加诱人的弧度。两只浑圆饱挺、如同熟透了的白玉蟠桃般的乳球,被挤压得几乎要从那深V的领口处彻底蹦跳出来,中间那条因为挤压而显得更加深邃不见底的乳沟,如同深海中的沟壑般引人无限遐想,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男人的理智和目光。

  乳晕的颜色是淡淡的粉红色,如同初春枝头绽放的桃花瓣,娇嫩而又羞涩。而乳晕正中央,那两颗因为刚才在地铁里被那些痴汉反复玩弄、以及此刻因为羞耻和紧张而早已变得坚挺如红豆般大小的粉嫩乳头,更是微微向上翘起,轻轻颤动着,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等待着有缘人的采撷和品尝。

  黄总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里发出一阵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声。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那根昂贵的爱马仕皮带,然后手忙脚乱地褪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露出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狰狞可怖、丑陋不堪的紫黑色肉棒。

  那根东西,无论是从尺寸还是从外观来看,都和他那肥胖油腻的形象极为不相称。它粗壮得如同婴儿的手臂,长度也相当可观,只是颜色呈现出一种不太健康的、带着淤血般的紫黑色。龟头因为充血而肿胀得如同一个紫红色的小蘑菇,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如同蚯蚓般狰狞的青色血管。冠状沟附近,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清洗干净的、散发着腥臭味的白色包皮垢,几根稀疏而又卷曲的、如同钢针般坚硬的黑色阴毛,杂乱地黏在肉棒的根部,显得格外的肮脏和恶心。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有些颤抖的、粗壮挺直、肿胀滚烫的丑陋硬物,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对准了零胸前那条深邃诱人、散发着淡淡乳香的乳沟,狠狠地、毫不怜香惜玉地压了下去!

  “唔……!”零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了一声短促而又带着几分痛苦的闷哼。

  两只浑圆饱挺、弹性十足的雪白乳球,被男人那根粗硬滚烫的狰狞肉棒,强行地、粗暴地向两侧挤压开来。柔软娇嫩的乳肉被迫紧紧地包裹住那根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丑陋凶器,感受着它那坚硬的质感和灼人的温度。

  黄总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和享受的表情,贪婪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淫靡至极的“美景”。从他所站立的这个角度低头看下去,刚好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紫黑色的、沾染着一些乳白色黏液的丑陋肉棒,正深深地埋在那对莹莹如雪、丰满挺拔的玉乳之间,被那柔软的乳肉紧紧地包裹、摩擦着。而那条原本就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此刻更是因为他肉棒的强行插入,而变得更加深邃、更加引人遐想。

  他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腰腹力量,缓慢而又带着几分试探性地,在零那柔软丰满、弹性惊人的胸乳之间,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的摩擦,每一次的挤压,都能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销魂的快感。零的乳房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富有弹性,每一次他的肉棒在其中滑动、研磨,都像是在用最顶级、最光滑的丝绸,包裹着他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欲望。那种温热、湿滑、紧致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零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因为屈辱和痛苦而微微颤抖的眼睑上,投下两片淡淡的阴影。她任由那个恶心的男人,用他那根丑陋肮脏的凶器,在自己胸前那片最骄傲、最圣洁的柔软上,肆意地施暴、亵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娇嫩的肌肤,被那根粗糙坚硬的肉棒,磨得阵阵发烫,甚至隐隐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顺着她光洁细腻的脸颊,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办公桌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转瞬即逝的悲伤水花。

  黄总似乎还嫌不够刺激,觉得光是这样简单的乳交,还无法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他一只手继续在她那挺翘浑圆、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肆意揉捏、拍打,发出阵阵清脆而又淫靡的“啪啪”声,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地伸到了她的胸前,用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捏住她胸前那两颗早已因为受到刺激而变得坚挺饱满、如同熟透了的红樱桃般的粉嫩乳头,然后,开始用力地、带着几分恶意地向外拉扯、旋转、碾磨。

  他甚至还用那留着长指甲的小拇指,狠狠地掐着那两颗本就异常敏感的娇嫩蓓蕾,让零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和被强行挑逗起来的强烈快感,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痛苦呻吟。

  “嗯……啊……好疼……你……轻点啊……嗯嗯~~受不了了……”零被迫用一种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反胃的、充满了谄媚和讨好的语气,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奉承话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取悦这个正在疯狂凌辱她的男人,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场噩梦般的折磨。

  “哈哈哈哈!零小姐,你这张小嘴,可真是越来越甜了啊!我越来越喜欢!”黄总听到零那带着哭腔的、充满了屈辱和哀求的呻吟声,以及那些明显是违心的奉承话语,心中的变态满足感和征服欲,顿时如同火山爆发般,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他得意地狂笑着,胯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粗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肿胀得几乎要爆炸开来的丑陋肉棒,在零那对柔软丰满、如同顶级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雪白乳房间,已经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滚烫,仿佛一根烧红了的烙铁,要将她胸前那片娇嫩的肌肤都烫伤一般。

  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独特的、如同月桂般清冷高雅的淡淡体香,混合着她因为紧张、羞耻和痛苦而从全身毛孔中渗出的、带着一丝丝咸味的细密汗珠,以及她胸乳间因为被他肉棒摩擦而分泌出来的、带着淡淡腥味的滑腻液体,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了原始欲望和野性魅力的、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催情气息。

  就在黄总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充满了征服感和亵渎感的乳交快感,感觉自己那根早已憋得快要爆炸的丑陋肉棒,即将要在他女神的胸乳间,喷射出滚烫的、充满了罪恶的精髓的时候,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人从外面“笃笃笃”地敲响了。

  “谁啊?!他妈的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吗?!滚出去!”黄总正沉浸在即将登顶的极乐巅峰,突然被人打扰,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他头也不回地对着门外怒吼道,声音因为情欲和愤怒而显得有些嘶哑和变形。  

  零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而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想从办公桌上直起身子,摆脱这种屈辱不堪的姿势。

  “趴好!别他妈乱动!”黄总察觉到了零的意图,立刻低喝一声,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有丝毫动弹的机会,然后,更加用力地、带着几分报复性地,用自己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狠狠地在零柔软的胸乳间快速抽插、碾磨起来,仿佛要将刚才被打扰所积压的怒火,全部发泄在她身上一般。

  然而,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怒吼,或者是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敲门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响亮起来,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的意味。

  黄总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不耐烦和被打扰的戾气。他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身下依旧保持着那种屈辱姿势、因为他的粗暴对待而疼得娇喘吁吁、泪眼婆娑的零,又转头看了看那扇依旧在响个不停的紧闭房门,似乎在快速地权衡着什么利弊。

  最终,他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咬了咬牙。

  他低下头,用一种充满了不甘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零那张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梨花带雨、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俏脸,对着她低声而又恶狠狠地说道:“妈的!算你这个骚货运气好!不过,零小姐,你可别以为,今天这事就这么完了!黄哥我还没尽兴呢!这样吧,你先用你那张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小骚嘴,好好地把黄哥我这根憋屈的兄弟伺候舒服了,等我把这口恶气出了,自然会放你这个贱人走!要是敢不听话,或者伺候得不好,哼哼,老子就让你这位月之女神,彻底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说着,也不等零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等她开口拒绝,便粗暴地、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地,一把抓住了零那头柔顺亮丽的月白色长发,然后,用力地、狠狠地将她的头向下一按,让她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地跪倒在了自己那双沾满了灰尘和污渍的廉价皮鞋面前。

  紧接着,他便将那根刚刚从零柔软丰满的胸乳间拔出来的、依旧沾满了她胸前滑腻汗液和乳白色黏液的、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丑陋肉棒,毫不客气地、甚至带着几分羞辱意味地,直接就塞进了零那张因为惊愕和抗拒而微微张开的、散发着淡淡幽兰气息的粉嫩小嘴之中。

  零猝不及防,喉咙里顿时发出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干呕声。那根粗大得几乎要将她小巧的下巴都撑裂开来的丑陋肉棒,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臭、烟臭和精液腥味的复杂气味,以及一种坚硬滚烫、粗糙不堪的恶心触感,粗暴无比地冲击着她那娇嫩敏感的喉咙深处,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恶心、反胃和窒息感。

  她被迫张开自己那张樱桃小嘴,用自己那柔软湿滑、富有弹性的粉嫩口腔,以及那条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有些僵硬的丁香小舌,笨拙而又屈辱地包裹住那根似乎永远也喂不饱的、坚硬滚烫、狰狞可怖的男性凶器。

  她的面颊因为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而微微有些鼓起,显得有些滑稽和可怜。那只本就小巧玲珑、精致秀气的琼鼻,此刻几乎完全埋进了男人胯下那片如同杂草般潦草而又浓密的黑色耻毛丛中,被迫嗅闻着那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作呕的汗臭和骚臭味。

  粉嫩水润的嘴唇,因为被强行撑开到了极致,而显得愈发饱满欲滴,仿佛熟透了的樱桃般诱人。晶莹剔透的唾液,因为无法及时吞咽,而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唇缝边沿缓缓溢出,汇聚在一起,然后,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呈丝状缓缓垂落,滴落在男人那肮脏不堪的毛发上,以及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水花。

  “咕滋……咕滋……啵滋……唔……嗯唔……哈啊……”  

  男人那根粗大丑陋的紫黑色肉棒,在零那温热湿滑、柔软娇嫩的口腔中,被她那笨拙而又卖力的丁香小舌,以及不断分泌出来的、带着淡淡甜腥味的唾液,嗦弄得“滋滋”有声,充满了淫靡和放荡的气息。

  她那张曾经被无数人赞美为“天籁之音”源泉的粉嫩小嘴,此刻却被迫不断地吞吐着那根沾满了她自己胸乳间体液和汗水的肮脏凶器,不时有几缕来不及吞咽的、带着泡沫的银色丝线,从她那被撑得有些变形的嘴角缓缓滴落。那根原本呈现出一种不太健康的棕黄色、布满了狰狞青筋的丑陋棒身,经过她唾液的反复涂抹和滋润,此刻也变得愈发晶亮湿滑,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液腥味和口水味的复杂气味。

  黄总舒服得眯起了双眼,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如同被挠了痒痒的猫咪般的、满足而又猥琐的喟叹声。他双手叉着腰,挺动着自己的下半身,控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如铁、滚烫如火的丑陋肉棒,在零那柔软湿滑、温暖紧致的口腔中,更加深入、更加粗暴地挞伐、蹂躏。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零那条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有些僵硬的丁香小舌,正在努力地、笨拙地取悦着他的欲望。她那湿热紧致的口腔,如同一个温暖舒适的销魂洞穴般,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凶器。每一次的吞吐,每一次的吮吸,每一次舌尖的舔舐和卷动,都能带给他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

  从他第一眼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这位被誉为“月之女神”、代表着圣洁与希望的神器使——零的时候,他就被她那清冷高贵的气质、绝美无瑕的容颜,以及那在看似保守的白色战斗礼裙包裹下,依旧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的曼妙身姿,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从那天起,他就在无数个寂静无人的夜晚,将这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当做自己龌龊不堪的自渎对象。他迷恋她那在行走之间,被那件看似保守、实则将她完美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白色礼裙,紧紧包裹着的、随着步伐而轻轻摇曳、带起阵阵诱人波弧的纤细腰肢和挺翘丰臀;他迷恋她那即使隔着屏幕,也能让所有男人感到热血沸腾、口干舌燥的婀娜身姿曲线;他更迷恋她那看似圣洁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在眼角眉梢间,又隐隐透着一丝丝令人难以察觉的、致命的妩媚和诱人风情。

  他曾经无数次地在自己的梦中幻想过,用各种他所能想到的、最粗暴、最下流、最变态的姿势,将这位平日里受人敬仰、冰清玉洁的“女神”,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身下,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地、疯狂地侵犯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将她那高傲的自尊和圣洁的光环,彻底地撕碎、碾压,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以及难以抗拒的强烈快感,而哭喊、求饶、挣扎、扭动,最终彻底沉沦,变成一个只知道承欢的、下贱的母狗。

  而现在,这个曾经只存在于他最龌龊、最疯狂的幻想中的梦中情人,竟然真的就这么卑微下贱地跪在他的胯下,张着那张曾经吐露过无数次鼓舞人心、充满正能量话语的诱惑樱唇,像一个最低等、最下贱的站街妓女一样,吞食着他那根沾满了她自己体液和汗水的丑陋肉棒,用她那张曾经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高贵圣洁的绝美脸颊,以及那头如同月光般皎洁柔顺的秀发,卑微地摩擦着他胯下那片肮脏不堪、散发着浓重骚臭味的耻毛。  

  这种强烈的、如同梦幻般的反差,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圣洁女神,彻底拉下神坛,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和亵渎的黑暗施虐性快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吞噬掉的巨大满足感和兴奋感。

  他带着一种无限的、病态的征服欲望,更加用力地、更加粗暴地侵犯着这个曾经遥不可及、只能在梦中意淫的女人那柔软娇嫩的小嘴,肆无忌惮地、毫无顾忌地将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一切,都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脚底,碾得粉碎!

  就在黄总完全沉浸在这种变态的、令人发指的快感之中,感觉自己那根早已被零那张温热小嘴伺候得快要爆炸开来的丑陋肉棒,正深深地埋在那对莹莹如雪、丰满挺拔的玉乳之间,被那柔软的乳肉紧紧地包裹、摩擦着。而那条原本就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此刻更是因为他肉棒的强行插入,而变得更加深邃、更加引人遐想。

  他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腰腹力量,缓慢而又带着几分试探性地,在零那柔软丰满、弹性惊人的胸乳之间,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挺动起来。

  每一次的摩擦,每一次的挤压,都能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销魂的快感。零的乳房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富有弹性,每一次他的肉棒在其中滑动、研磨,都像是在用最顶级、最光滑的丝绸,包裹着他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欲望。那种温热、湿滑、紧致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零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因为屈辱和痛苦而微微颤抖的眼睑上,投下两片淡淡的阴影。她任由那个恶心的男人,用他那根丑陋肮脏的凶器,在自己胸前那片最骄傲、最圣洁的柔软上,肆意地施暴、亵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娇嫩的肌肤,被那根粗糙坚硬的肉棒,磨得阵阵发烫,甚至隐隐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顺着她光洁细腻的脸颊,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办公桌面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转瞬即逝的悲伤水花。

  黄总似乎还嫌不够刺激,觉得光是这样简单的乳交,还无法满足他那变态的征服欲。他一只手继续在她那挺翘浑圆、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肆意揉捏、拍打,发出阵阵清脆而又淫靡的“啪啪”声,另一只手则更加过分地伸到了她的胸前,用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捏住她胸前那两颗早已因为受到刺激而变得坚挺饱满、如同熟透了的红樱桃般的粉嫩乳头,然后,开始用力地、带着几分恶意地向外拉扯、旋转、碾磨。

  他甚至还用那留着长指甲的小拇指,狠狠地掐着那两颗本就异常敏感的娇嫩蓓蕾,让零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和被强行挑逗起来的强烈快感,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痛苦呻吟。

  “嗯……啊……好疼……你……轻点啊……嗯嗯~~受不了了……”零被迫用一种她自己都觉得恶心反胃的、充满了谄媚和讨好的语气,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奉承话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取悦这个正在疯狂凌辱她的男人,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场噩梦般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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