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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0万字),7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5910 ℃

她身下这儒裙,因着这激烈的碰撞,衣襟半开,那胸前两点娇红在透明布料下晃动,越发刺激着那护卫的兽性。他只觉那裙子虽未褪去,却仿佛比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每一次冲击,都将那儒裙撑得紧绷,将那娇乳挤压得愈发诱人,仿佛那衣服本身,亦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要他更狠些,更烈些。

护卫见萧晴在他身下扭动承欢,那娇憨的脸上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红晕,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再配上身上这件半遮半掩的儒裙,直教他心头火热,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便是要被这般狠狠地操弄,榨取得一丝不剩的。他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尽情施展着他那粗犷而蛮横的本能,在这竹林深处,与萧晴颠鸾倒凤,直做得水声不绝,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外门守卫粗犷悍勇,阳物又大又长,一经进入,便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萧晴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萧晴初时只觉一阵被撑满的酥麻与胀痛,然而随着那护卫愈发激烈的挞伐,她那新近化妖的躯体,便本能地生出极度的舒爽来。那每一寸媚肉,都在这般狂猛的冲撞中,欢畅地颤栗着,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溶化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娇憨的脸上,因这极致的欢愉而泛着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粘腻了鬓边几缕碎发。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开半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的春意。然而,在这沉溺与舒爽的深处,那份对李肃的愧疚,却又如那细密的针尖儿,时不时地扎她一下。她恍惚想起李肃那份温润如玉的爱意,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涩。可事已至此,身已非我,又兼那妖身本能的驱使,她又能如何呢?这念头不过是电光火石般闪过,便又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与体内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那份愧疚深埋心底,尽情地随着那护卫的动作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深耕。那娇俏的臀儿随着撞击而上下起伏,如同花瓣儿在风中摇曳,将那身禁欲的儒裙都带得微微颤动,更显媚态横生。她这具妖身得了滋养,愈发丰腴,此刻扭动起来,更是柔媚动人,惹得那护卫越发兴奋,冲撞得更狠了。

正当那护卫将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深浅进出,做那犁地般的动作时,萧晴只觉那胞宫深处,又生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与饥渴。她被那欲望烧灼得理智都去了几分,本能地便生出几分撒娇般的嗔怪。她张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好似蜜糖一般,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的娇憨,又隐隐透着骨子里那份豪门小姐的贵气与从容,语出惊人道:

“郎君……郎君莫要只顾着这般犁地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收紧媚肉,紧紧地吸裹着那根肉棒,将那护卫拉得更深,“……这田地,要将那好种儿深埋进去,才算得了数儿呢!你瞧瞧,师妹我这地儿,正敞开了心窝子,等着郎君将那宝贵的种子,尽数儿插将进来呢!要……要插得深些,再深些,莫要留一丝缝隙,方能让师妹我这地儿,得个好收成!”

她说着,更是将那腰肢猛地一挺,将自己那胞宫之处,更深地向那阳物迎了上去,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看得那护卫血脉贲张,恨不能即刻将那阳精尽数倾泻而出,将这小妖精填个十成十的饱足。这般娇憨而又露骨的求欢之语,配着她那娇俏而又带着几分贵气的神态,当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又说不出的销魂,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再也无法自持,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精元,都奉献与她这具妖娆的身体,供她采榨。

“郎君……郎君好生威风……”她声音娇娇糯糯,带着一丝被情欲烧灼的鼻音,又透着天真无邪的娇憨,“……可、可莫要只顾着这般耕耘啦,妹妹这片儿‘宝地’,可等不及郎君将那好种儿,都深埋下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主动地收紧穴道,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地吸裹住,那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几分央求,仿佛那稚龄的妹妹,正缠着兄长索要心爱之物一般,全然不觉自己所言何等露骨。

“要……要快些啊……”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下身迎得更紧了些,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贵气与娇嗔,催促道,“妹妹这身子,如今正盼着郎君将那满腔的‘精粹’,都赐给妹妹呢!快些……快些将那‘甘霖’,尽数儿洒入妹妹这心窝儿里吧!”

她这话儿,虽说得天真烂漫,可字字句句都透着那股子对阳精极致的渴求,直将那护卫听得血脉贲张,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一股脑儿地倾泻给她这具娇软的妖身。那声音,那神态,既有小女儿撒娇的娇憨可爱,又有豪门贵女不经意间流露的傲然与尊贵,直教那护卫心魂俱颤,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从武境堕入凡尘的狐媚子,却又可爱的让人欲罢不能。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一味地随着她那娇憨的言语,更猛地提枪,直捣黄龙,势要将她这妖身的渴望,尽数填满,榨取得一个饱足。

她这番话说得娇憨欲滴,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然而话音刚落,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却如电光火石般骤然一闪。她这才恍然省悟,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这等直白露骨,近乎粗鄙的话语,若放在从前,她一个豪门闺秀,便是做梦也未曾想过。如今竟是自己亲口说了出来,直羞得她恨不能立刻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将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藏将起来。

那张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酡色。她紧紧地抿着唇瓣,指尖儿因羞窘而不住地颤抖。可那羞耻之极的当儿,她那颗心儿却又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滋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轻轻拨弄,不是疼痛,却是那种被禁忌之物触碰到的酥麻与颤栗。

那是一种背德的、叛逆的快感,与那阳精入体带来的舒爽,一同涌向四肢百骸。她觉着自己这般言语,这般行径,实是与平日里那端庄温雅的教养相去甚远,可偏生这般破格的放浪,却又让她那妖化的身子,生出一种更为剧烈的兴奋与刺激来。这羞与欲,正与那本能的渴求交织,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将她卷入其中。她那娇憨的脸上,这般情态,真是令人又爱又怜,又觉着她这般模样,越发显得勾魂摄魄了。

萧晴虽一时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将起来,可那股子体内妖身对精元的渴求,与那护卫粗野蛮横的冲击,却如那猛火烹油一般,直烧得她全身酥麻,心头悸动。那点子羞涩与背德感,亦在这翻江倒海的快活中,被冲得七零八落,顾不得许多了。

她便也由得那股子本能牵引,只将那腰肢儿扭得更欢,那圆润的臀儿摆得愈发娇俏。每一次迎送,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痴缠,仿佛这身子生来便是为着承欢而生,为着索取而存。她那小巧的舌尖儿无意识地舔舐着唇瓣,一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半开半阖,口中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如同那春日里初啼的莺雀,娇憨可人,又媚态横生。

如此颠鸾倒凤,不知过了多久,直做得那护卫气喘如牛,浑身酥软,那粗壮的阳物在她体内颤巍巍地一顶,便将那满腔的浓精,尽数倾泻而出,如那山洪暴发,又如那甘霖普降,将她那饥渴的胞宫,灌了个十成十的饱足。

萧晴只觉小腹中猛地一胀,一股温热滚烫、粘稠稠的浓浆,瞬间涌入胞宫深处,充盈鼓胀,直涨得她浑身都似被美酒浸泡一般,酥麻而又餍足。那股子被填满的满足感,比之先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为强烈,更令人沉醉。她便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瘫将下来,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舒坦。

她微微眯着眼,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阴影。那脸上潮红未退,唇角犹带着一丝未尽的娇憨笑意。她感受着小腹中那满满当当、温热粘稠的“美味”,那股子被彻底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心中说不出的熨帖与舒服。心中不由得细细思量起来:“怪道……怪道师尊与师姐们都说,这般采补,乃是大道。瞧这满腹充盈之感,竟比那山珍海味,比那金玉满堂,还要让人心满意足呢。”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此刻却如抽丝剥茧般,生出几分难得的清明。

“这……莫不是,便是这妖身与生俱来的喜好?”她细细体味着,只觉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活,更有一种深层次的本能满足,仿佛生命得以延续,根基得以稳固。她又想及那儒宗功法,将人化为半妖,以采补之法精进修为。这般充盈,莫不是便是那元阳化气,滋养妖丹的滋味?这般看来,便是自己那原先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与那圆润的臀儿,都因着这般充盈而愈发得了好处,变得更加丰腴诱人了。

她又暗自忖道:“原来,这便是这具妖身所求的‘食粮’。只有这般满满的,被那精纯的元阳精华浸润着,才算得了饱足,才算得了真正的快活。”那心底深处,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这“饱满”之感的强烈依恋与满足。

就在这般沉思与享受中,她那异化的胞宫便也本能地运作起来。那浓稠的精浆在体内缓缓蠕动,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一滴地,被她那赤炼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化为她自身的妖力与修为。一股新的、更为强大的力量,便在她体内悄然萌芽,滋长。她便只觉这身子,这心,愈发离从前那清雅的闺阁小姐远了,却又离这儒宗深处的妖媚之道,更近了几分。

萧晴这般想着,那小腹中的浓精便被她那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起来,一股股暖流化作精纯的妖力,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觉着浑身轻快,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那疲累全无,反倒生出一种用不完的精力来。她便娇憨地笑着,那眼波儿在迷离中流转,带着三分天真、七分勾魂的媚意,只顾着继续扭动腰肢,将那丰腴的臀儿摇曳摆动,尽情地在这外门护卫身上索取着,享受着这无边的欢愉。

不觉间,光阴荏荏,三日之期已过。萧晴果然不负师尊所望,将那四个强壮的男子,一一榨取得精元枯竭,只剩了萎靡之态。她这具妖身,得了充沛的元阳滋养,不仅修为更进一层,通体也愈发显得玲珑剔透,周身媚气蒸腾,肤色如玉,顾盼生姿,较之三日前,当真是判若两人。

待她完成了这桩“功课”,女儒便如约而至,见她面色红润,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便知她已然大功告成。女儒欣慰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好了,你这丫头,如今得了饱足,为师便不再拘着你了。自今日起,你可于内门之中自由行走,亦可回转外门,休养几日,待你妖身彻底稳固,再行修行。”

萧晴听闻此言,虽面上娇羞,心中却也是长舒一口气,对这三日来被“关在”书室的境况,总算得了个解脱。

正说着,忽见两个身着素净罗裙的女子款款而来,她们眉眼清秀,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织物清香,正是那神织处的织女。女儒便向萧晴道:“你如今这般模样,原先的衣裳自是穿不得了。这两位便是神织处的织女,已得了为师的吩咐,特来为你量身,好裁制几套新的衣裙。”

萧晴闻言,不免有些窘迫。那神织女上前,目光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暗自赞叹。只见萧晴如今那双峰,竟比初来时又圆润饱满了数分,挺翘得如两只熟透的蜜桃,呼之欲出;而那腰肢却愈发显得纤细,与那饱满的乳臀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她臀部更加浑圆丰腴,好似那巧手捏出的羊脂玉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情。

神织女们便巧笑着,拿了软尺,一丝不苟地在萧晴身上各处丈量起来。萧晴羞得满面通红,却也只得由着她们动作。她们一边量,一边低声讨论着,不时发出几声赞叹:“这般身段,当真难得!”“依着姑娘这般丰腴,衣料得再加宽些了!”“这腰身儿竟又细了半分,真真是……柳腰花臀,天生尤物!”

萧晴听着她们这般露骨的称赞,虽是羞得无地自容,可心中却又生出几分奇异的满足与骄傲来。她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自己那愈发丰满的胸脯与臀部,暗自忖道,这便是那元阳滋养的妙处了。

她得了女儒之准,又得了神织女量身裁制的新衣,心中虽有百般滋味,但那颗恋慕李肃的心,却如同离弦之箭,再也按捺不住。她匆匆辞别了内门,一路未敢多作耽搁,只将那份急切尽数化作了脚下之疾,直奔那与李肃共住的宅邸而来。

行至院门前,她远远便望见李肃正在院中演武,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剑光如练,身影矫健。他一身素白儒袍,面目清朗,汗珠儿顺着鬓角滑落,显得格外英武。萧晴见此情景,那心中积攒多日的思念,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瞬间喷薄而出,再也按捺不住。

她顾不得自己如今这身“新衣”——虽外罩了件寻常儒裙,内里却仍是那件胸口渐次透明的款式,也顾不得自己这三日来的“荒唐”行径。她只觉眼中热泪滚滚而下,那份对李肃的愧疚,与那份深埋心底的爱恋,此刻竟混淆不清,搅成了一团,酸涩中带着缠绵,灼痛中又蕴含着无尽的依恋。她再也忍不住了,只将那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化作了无声的悲鸣。

“哥哥!”她娇躯微颤,脚下生风,顾不得礼数,更顾不得体面,便如那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将过去。她将那三日来饱受情欲折磨、又得了元阳滋养而愈发丰腴的身体,尽数撞入李肃的怀中。那温热的怀抱,那熟悉的剑意,直教她百感交集,万语千言,一时尽化作了喉间哽咽。

李肃原是沉浸于剑法之中,不料怀中忽地一重,竟是萧晴扑将过来。他手中长剑一顿,险些脱手。定睛一看,见是日思夜想的晴儿,那娇俏的小脸儿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正紧紧地抱住自己,肩膀不住地抽动着,口中呢喃不休。他心中顿时又惊又喜,忙将手中长剑丢在一旁,双手紧紧地回抱住萧晴那纤细的腰肢,只觉怀中之人,仿佛比三日前又丰盈了不少,身子也更添了些许柔媚,却也顾不得细想这些。

“晴儿!我的晴儿!”他轻拍着萧晴的背,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亦是盈满了久别重逢的欢喜与怜惜,“你这丫头,怎么哭了?可苦了我了,这几日你不在,我这心里头,如何如何地牵挂着你!快,快别哭了,哥哥瞧着心疼!”

萧晴将脸埋在李肃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那久违的安心与温暖,让她那颗因妖化而躁动不安的心,头一次得了片刻的宁静。她只觉这怀抱便是世间最妥帖的港湾,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三日来的荒唐,以及那日益妖化的本能。她哭得愈发厉害,哽咽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带着那股子根深蒂固的娇憨与妹妹般的依恋,反复地唤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李肃听得她这般梨花带雨的娇憨模样,只觉心都化了去。他将萧晴抱得更紧了些,轻柔地抚着她的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怜爱与眷恋,在她耳畔低语道:“傻晴儿,哥哥也想你啊。哥哥也想你,想得这几日都食不知味,寝不安席呢……”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修行道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

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武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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