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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飞霄与战马,1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5710 ℃

仙舟曜青的舰桥永远笼罩在冰冷的白光之下,金属地板折射着规律闪烁的指示灯光,空气中弥漫着循环系统低沉而稳定的嗡鸣。飞霄将军身披象征曜青军威的白色风衣,金线勾勒的云纹在光线下流转生辉,步伐坚定地穿行于这条秩序井然的长廊。她的高马尾随着步伐轻微摇曳,发梢那抹独特的青绿划出利落的轨迹。目的地是底层甲板的独立马厩——那里安置着一匹由星际和平公司(IPC)以“促进邦交”名义赠送的特种战马。

来自曜青高层的“休养”指令让这位习惯冲锋陷阵的将军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但职责所在,巡查军备是每日必修课,这匹背景特殊的战马自然也在其列。

马厩的门无声滑开,与舰船主体的冰冷金属气息截然不同,一股混合着干草、鞣制皮革和奇异活物气息的温暖气味扑面而来。光线在此柔和了许多,模拟日光的灯管将草料堆映照出金黄的色泽。

厩舍中央,那匹通体乌黑的战马静静伫立,肌肉线条流畅而饱含力量,油亮的毛皮在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它察觉到来者,仅微微偏头,巨大的眼眸平静无波。是普通马匹的灵性,还是IPC生物工程的独特设计?飞霄心中闪过一瞬疑问,随即被将军的审视取代。她检查鞍具的牢固、缰绳的韧度,目光扫过战马矫健的四肢,一切符合军用标准。

然而,当她靠近马匹侧腹,准备检查是否有伤痕时,那股奇异的活物气息骤然浓烈了一瞬。它不再仅仅是动物体味,而是一缕淡雅的麝香,若隐若现,宛如无形的暖流,悄然渗透她的感官防线。飞霄的心跳在那刻猝不及防地一滞,随即猛然加速,如战鼓般震撼着她的胸腔。指尖传来轻微的酥麻,一股陌生的热流自脊柱悄然升腾。她甚至生出幻觉,仿佛那麝香气味在她鼻腔深处自生自长,与马厩中真实的干草香交织,令人迷醉。

呼雷……又是它。飞霄立刻将这突兀的生理反应归咎于那潜伏的精神隐患。吞噬步离人战首心脏带来的“痊愈”,终究留下了这鬼魅般的后遗症,总在不经意间扰乱她的感知。她下意识绷紧下颌,天击将军的意志迅速掌控局面,将那微弱的悸动与热流强行压制。

心跳平复,飞霄轻盈地翻身上马,动作流畅而优雅,一如她在战场上挥舞长枪的姿态。她伸手轻拍马颈,温暖的皮肉在掌下微微颤动。

“烈火,”她轻声唤道,嗓音中蕴含将军特有的不容置疑,此刻却似柔和了一分,“我们走。”

战马仿佛听懂了命令,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撕裂马厩内的沉寂,高亢而充满力量。它四蹄翻飞,载着飞霄从马厩的巨大滑动门直冲而出,奔向底层舰舱深处那片独立开辟的草场。

独立草场并非传统露天之地,而是被舰体庞大结构包裹的生态区域,顶部是模拟阳光的巨型光源,脚下是松软的泥土与泛着青绿的草地。空气在此格外清新,混杂着泥土与植物的芬芳。烈火在这片属于它的领地尽情驰骋,雄壮的肌肉在奔跑中轮廓分明地起伏,四蹄扬起的草屑在人工光线下闪烁,蹄声如闷雷般富有节奏。

随着剧烈的奔驰,烈火的汗液从光泽的毛皮间渗出,一股更加浓郁、难以描绘的气息随之升腾扩散。那不是单纯的汗腥味,而是一缕蕴含原始生命力的微甜芬芳,宛若花蜜与麝香交融,被风吹散成无处不在的轻雾。这是IPC生物工程的精妙杰作——专为飞霄的基因序列定制的荷尔蒙与信息素,此刻正伴随战马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汗水挥洒,无声地环绕着飞霄,渗透她的感官。

飞霄对此毫无觉察。她只感到胯下这匹骏马力量澎湃,步幅协调,每一次腾跃都精准有力,恰到好处地承载她的身体,仿佛为她量身打造。这种完美契合的体验,让她本能地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愉悦。身体深处,似乎有某种蛰伏之物,在这信息素的无形催化下悄然舒展,蔓延开来。一抹微妙的酥麻感在她阴道深处轻柔荡漾,子宫也传来阵阵几不可察的痉挛,仿佛被无形的手掌轻握后松开。这种感应未上升至意识层面,仅让她的心跳比平日稍快半分,血液也随之轻柔流淌,带来难以言喻的温热。她并未深究这份“喜欢”的来源,只觉得与这匹马的配合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烈火,表现得很好。”飞霄温柔地拍了拍马脖子,掌心感受到汗湿毛发下强劲的脉动。这简单一抚,在烈火那里却似无上的褒奖。战马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嘶,步伐逐渐放缓。

飞霄调转马头,朝马厩方向轻拉缰绳,准备返回。她的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目光中暗藏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满足。

飞霄私宅的浴室,蒸汽氤氲,柔和的光线透过磨砂玻璃窗,将空间染上一层朦胧的暖色。飞霄解下衣衫,将白色风衣整齐挂在一旁,步入洒满香氛的浴池。温热的水流包裹她的每一寸肌肤,舒缓白日里与烈火奔跑带来的些许疲惫。

然而,这份平静仅维持片刻。

一股突如其来的心悸毫无预兆地袭来,如无形的手猛然攥紧她的心脏,令她的呼吸猝然错乱。耳畔,那若有若无的低语,如盘旋的幽魂般再度浮现,模糊不清却透着蛊惑人心的意味,仿佛在唤醒什么,又在嘲笑什么。

更令人不适的是,她的鼻腔深处,竟清晰捕捉到早已被深埋的、属于过去的气味——那是在她作为“萨兰”时,潮湿、霉味、混杂着牲畜体味的窝棚气息。那段被无数战功与荣光掩盖的屈辱岁月,此刻却在最私密的时刻,以如此具象的方式被无端挖出。

“哼。”飞霄低哼一声,语气中透出明显的鄙夷。她未睁眼,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身体,仿佛要将所有不洁与干扰涤荡殆尽。呼雷,又是这种伎俩。它总试图将那些不堪的过往,那些她厌弃的“萨兰”本性,强行塞回她的感官。她不屑于此,更不屑于回忆那些耻辱。

她简单冲洗完毕,裹上柔软的丝质睡袍,返回卧室。卧室简洁而充满军人禁欲感,仅有一张宽大的软榻和必要的器械。她未理会心头那层微弱的躁动,径直盘膝坐于软榻,双手搭膝,进入冥想状态。呼吸变得悠长缓慢,她引导内心的能量,将那些无形的声音、不请自来的气味,一点点从感知中剥离。意识之海在她的强大意志下,逐渐恢复澄澈平静,所有喧嚣与躁动,皆被她亲手熄灭。

夜幕降临,仙舟曜青的舰船在深邃的星海中平稳航行,只有规律的引擎声伴随飞霄入眠。

梦境深处,光怪陆离的碎片浮现。那是她作为“萨兰”的日子,窝棚的潮湿,锁链的冰冷,鞭笞的刺痛,以及那些不堪回首的屈辱与悲伤。一幕幕如老旧的全息影像般闪过,模糊而疼痛。

然而,在这片混沌的痛苦记忆中,一缕奇异而温暖的气息,以及某种难以言怀的舒适感,悄然渗透。起初仅是微弱的暖流,随着时间推移,那股属于烈火的独特麝香气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逐渐浓郁而清晰。它蕴含汗水与阳光交融的醇厚,以及原始而炽热的生命力,将那些冰冷、潮湿、屈辱的记忆如薄雾般轻轻拂散,直至消弭。

那些屈辱、悲伤与痛苦的画面,在这气息的侵入下,奇迹般地模糊、褪色,最终化为一片空白。取而代之的是白天骑乘烈火时的景象:马匹矫健的跃动,肌腱的紧绷,充满力量的呼吸——这一切,都伴随那独特的麝香,在梦中被无限放大。她的身体在梦中微微颤抖,阴道深处再次感受到那细微的酥麻与暖流,比白日更强烈,更加难以抑制。

“烈火……”她在梦中无意识地低喃,声音流露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与渴望。那是全新的、完全不同于战奴记忆的特殊体验,不含丝毫屈辱,只有纯粹而令人沉醉的感官刺激,混合着仿佛与生俱来的归属感。它在梦中如此清晰,占据她的全部潜意识,温暖而诱人。

仙舟曜青的舰桥外,是无垠的星海,深邃而静默。然而,对飞霄而言,这片星空在某种意义上,与她被划定的“休养”之地何尝不是另一重囚笼。她深知,所谓的“休养”不过是高层权力博弈的暂时结果,在她吞噬步离人战首心脏后,暗处滋生的疑虑尚未摊牌。这种不确定性让她按兵不动,只将隐秘的焦躁深埋心底。

与其在无谓的猜测中消磨时间,不如再次感受烈火的奔腾。

飞霄跨上马背,在草场上,烈火的每一次奔跑都似在宣泄无尽的活力。它四蹄如风,踏过模拟草地的柔软泥土,扬起一阵混杂着泥土与独特麝香的气息,在这封闭却广阔的空间中回荡。飞霄的身姿在马背上轻盈流畅,与战马的每一次跃动完美契合,仿佛她的灵魂已与烈火融为一体。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带走所有烦忧,只留下纯粹的速度与激情。她闭上眼,感受胯下那股澎湃的力量,心底的阴霾被这酣畅淋漓的驰骋一扫而空。

畅快驰骋后,飞霄轻拉缰绳,烈火的节奏变得缓慢而平稳,在草场上悠然踱步。蹄声轻踏,如同有节律的呼吸,在静谧的舰船深处带来奇特的安定感。她感受到烈火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充满灵性,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意。当她情绪稍显放松时,烈火会不自觉地调整步伐,用颈部轻蹭她的腿,回应她的无言情绪。短短两天的接触,仅几次简单的驰骋,一人一马间竟形成了令人惊喜的默契。这种默契并非单纯的训练成果,更像是灵魂深处的共鸣,让她内心某个角落得到极大满足。

想到这里,飞霄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这并非她平日那带着将军威严的礼节性微笑,而是发自肺腑的、带着些许天真与愉悦的爽朗笑声。她的笑声在空旷的草场上回荡,清脆而明亮,透出狐人特有的娇憨与轻快,那是私下里才偶尔流露的纯粹。

她抬起手,伴着这份愉悦,轻轻拍了拍马颈,毛发在掌心柔软而温顺,传递着微妙的热度。

“你是不是也想和我一起纵横沙场啊,烈火?”她轻笑着问道,语气中透出明显的亲昵与戏谑。她想知道,这匹战马是否会回应她的问题。奇迹般地,烈火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而高亢的嘶鸣——

“咴儿——!”

那并非狂野的战鸣,而是蕴含雀跃与认同的清亮回应。它甩了甩脖子,眼中仿佛闪过光芒,又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飞霄的靴子,以最直接的方式回应她的问话。

这一刻,飞霄的笑容更盛,眼角因喜悦而微微弯起,平日锐利的绿眸中,只余纯粹的愉悦与惊讶。

“哈哈,你这大家伙……”她轻声笑着,感受战马传递来的独特回应,心中喜悦满溢。她不再催促烈火走动,任由它在草场上悠然踱步,享受这宁静而充满默契的午后。

收敛起与烈火互动的喜悦,飞霄轻盈地翻身下马,动作流畅而优雅,宛如落叶般自然。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抚过烈火乌黑发亮的绸缎般毛发,那顺滑而温暖的触感,混杂着毛发下微微跳动的脉搏,清晰传入掌心。

那股属于烈火的独特气息,蕴含泥土、干草以及更深层的花蜜与麝香交融的醇厚芬芳,此刻不再稀薄,而是如无形的手,紧密包裹住飞霄的鼻腔,浓郁而具侵略性。随着这气息的深入,一股莫名而强烈的心悸猛地涌上心头,比上午在舰桥上更为剧烈,几乎压垮她平日坚韧的神经。

呼雷的低语也在此刻如阴影般降临,模糊而嘈杂,试图在她意识深处凿开裂缝。

紧接着,一幅被她深埋、被无数辉煌战绩与荣誉封印的记忆画面,竟在这充满生机的浓郁气息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清晰感,与眼前这匹雄壮的战马无缝重合,撕裂了她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内心防线。

记忆中,那并非战场上的金戈铁马,而是一片昏暗潮湿的窝棚。纤细的四肢并非傲然立于大地,而是以战奴的顺从,屈辱而本能地“四肢着地”,趴伏在某庞大生物腹下。鼻腔里,那股强烈的麝香气息比此刻烈火身上的更为浓烈,几乎令人窒息,却又透着催人沉沦的甜腻。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在那股压迫而温热的包裹中,不由自主地“前后移动”,伴随着每一次轻微摩擦,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灼热……

“!”

飞霄的身体猛地一震,这份由记忆与现实交织的感官冲击过于强烈,令她呼吸几乎停滞。一股电流般的颤栗从脊柱深处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阴道深处,那里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猛烈攥紧、收缩,随后无力放松,带来阵阵酥麻与渴望,令她微微颤抖。这颤抖不仅是生理反应,更是本能被唤醒的动物性惊悸。

她猛地收回抚摸烈火的手,指尖仍残留着绸缎般的触感和令人心悸的气息。她强行将目光从烈火身上移开,极力压制心底那如潮水般涌动的禁忌。她的脸色一瞬苍白,随即恢复平日冷峻。这一定是呼雷的把戏,是月狂症的后遗症!她心中发出呐喊,试图将这“异常”合理化为疾病,而非潜藏的欲望。

她未再看烈火一眼,仅沉默地、近乎僵硬地拍了拍它的颈部,动作干脆而疏离,透出复杂而难以言喻的克制。

战马对她突如其来的异样反应感到困惑,巨大眼眸流露明显的不解。当飞霄收手、转身的那一刻,它低低嘶鸣一声,透着不舍与挽留,又将头颅轻轻蹭了蹭飞霄的后腰,那股浓郁的麝香信息素随之喷薄而出,试图重新包裹它的将军。

但飞霄未停留,甚至未回头。她加快脚步,将马厩那温暖而混杂麝香的气息,连同突涌的禁忌记忆,以及身体深处持续的颤抖与酥麻,一并甩在身后,无言离去。

入夜后的马厩,人工灯光比白日更柔和,仿佛撒上一层月光,将干草堆镀上暖金边缘。空气中,那股独特而缠绵的活物气息,在夜色中更显醇厚,透出沉甸甸的暖意,轻柔环绕着飞霄。

飞霄的步伐与昨日的果决大相径庭。她停在门口,身体似被无形的力量吸住,双腿如灌铅般沉重。她的目光被厩舍中央那匹乌黑的战马——烈火牢牢吸引。烈火感应到她的到来,冲她打了个响鼻,鼻孔喷出温热湿润的气息,混杂着独特的麝香,飘散在飞霄面前。那声响鼻透着亲密的招呼,却又在战马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隐约的好奇与疑问,仿佛在问:为何突然离去?今夜又为何而来?

飞霄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吞咽动作显得艰难。她张了张嘴,原本果断的语气此刻支离破碎,透出显而易见的迟疑与不自然。

“嗨……烈火,”她轻声唤道,每个字都小心翼翼地从嗓子眼挤出,“呃,我……来检查一下,嗯……”

她语调里的颤抖与不确定,与平日发号施令的将军威仪形成鲜明反差。一抹可疑的红晕,如被炉火轻烘,悄然爬上她的脸颊,从柔和的下颌线蔓延至耳根。那双平日锐利如鹰的绿眸,此刻透着难以掩饰的羞耻,夹杂着无法压抑的好奇,复杂地落在烈火身上。

她缓慢地,以近乎朝圣的仪式感,一步步靠近战马。每一步落下,干草在靴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宛如内心矛盾的低语。那股麝香气息,随着她与烈火的距离拉近,愈发浓郁,仿佛无数无形的手轻抚她的肌肤,带来微弱的酥麻与燥热。心跳随之不受控制地加速,如擂鼓般撞击胸腔。阴道深处,微妙的湿润感再次浮现,比昨日更清晰,仿佛在无声回应这股诱惑。

她停在烈火身侧,抬起手,指尖带着细微颤抖,缓缓地、带着无比的谨慎与期待,将手掌落在烈火温热的马腹上。绸缎般的毛发在掌心柔软顺滑,每一次轻抚仿佛触碰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开关。烈火未抗拒,仅温柔地低嘶一声,鼻翼轻柔扇动,将那独特麝香更直接地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眼神中的好奇与疑问褪去,代之以温顺与满足。

烈火那蕴含泥土、干草与醇厚麝香的气息,如滚烫的液体,蛮横灌入飞霄的鼻腔,瞬间点燃她身体深处蛰伏的火焰。白天骑乘时的微弱酥痒心悸,此刻已不再是涟漪,而是化作一道电流,“滋啦”一声直冲脊髓,带来难以抑制的颤栗。

“哈啊……”飞霄紧绷的身体不自觉软化一瞬,那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却透着湿热的鼻息,从她微微开启、泛着红晕的唇齿间溢出。红唇微启的动作,将因生理反应分泌的津液拉出一条细细的、在昏暗灯光下反射黏滑光泽的丝线。这是刻意忽略的低声娇吟,将军绝不应发出的、透着脆弱与沉沦的声响。

紧随而至的是阴道深处更强烈的刺激。那里仿佛不再属于她,仅本能地回应那浓郁的信息素。一股股暖流涌动,如无数温柔的舌尖舔舐,带来极致的酥麻与燥热,子宫也随之痉挛收缩,推动阴道壁缓慢分泌出点点淫水,粘腻湿滑,在身体最私密处留下潮湿痕迹。那感觉陌生却又本能渴求。

就在这感官狂潮即将吞没理智的一刹那,“觉醒你真正的血脉”,那模糊而蛊惑的、属于呼雷的低语,如冰冷钢针骤然刺入飞霄的脑海。它试图将所有生理反应、所有情潮归咎于她血管中流淌的步离人野蛮血脉。

飞霄的面色瞬间冷凝,如被冰霜覆盖。那双因情潮略显迷离的绿眸重新凝聚锐利光芒,内心的羞耻与抗拒如潮水般退去,代之以决绝的冷漠。她猛地握紧拳头,指甲深嵌掌心,刺痛感成为找回理智的锚点。

她未再看战马一眼,甚至未擦拭脸颊上可能残留的温热鼻息,仅沉默地、带着近乎逃离的急切,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向马厩外走去,仿佛身后有可怕的怪物追赶。

那是萨兰的记忆,不是步离人!她在脑海中冷漠地、带着对身体背叛的愤怒,向那试图将她与步离人血脉捆绑的幽魂回应。她宁可承认这源于战奴的屈辱记忆,源于“萨兰”卑微而本能的求生与适应,也不愿承认这是“飞霄”体内步离人血脉所致。那份刻骨的耻辱感,竟成了她对抗呼雷、对抗禁忌欲望的武器。

走出马厩,金属门在她身后合上,隔绝了那醇厚的麝香气息。走在舰船冰冷的通道里,飞霄感到身体深处的酥麻与湿润仍在隐隐持续,那是即使脱离气味源也无法立刻平息的本能。她强迫自己调整呼吸,让心跳逐渐平稳,将刚经历的一切推回意识最深处,用坚韧的意志重新封印。

隔天上午约十点,曜青舰船内部的规律嗡鸣一如既往,似不受任何个人情绪影响。飞霄在训练场结束晨练,带着一身淋漓汗水回到私人舱室。

浴室门口,脏衣篮里随意堆放着昨晚换下的贴身衣物。飞霄的目光落在一条柔韧材质的内裤上,眼眸中闪过一抹无语。一片醒目的湿痕蜿蜒在织物中央,即使已干燥,那僵硬的触感和残留痕迹依然沉默地提醒着她昨晚在马厩的突兀反应。这景象与她平日严谨自持的形象格格不入,令她感到无法言说的烦躁。

她脱下汗湿的练功服,随手丢进篮子,大步走进浴室。冰冷的瓷砖在赤裸足底传来微凉触感,与体表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她打开热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瞬间包裹身体,冲刷每一寸肌肤。蒸汽弥漫,在镜子上凝结成模糊的水雾。

飞霄背靠微凉的瓷砖墙,热水顺着脊背滑落,带来表面的放松。她抿紧嘴唇,下颌线条绷紧。探究的念头——或为了确认什么的心思,在脑海中浮现。她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关于这具身体的“异常”。

她缓缓将手伸向股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指尖在水光中格外清晰。带着犹豫,指尖触碰到那柔软而熟悉的蜜穴。她开始轻柔地、带着近乎冷淡的探究,在蜜穴上抚摸揉搓,感受褶皱的纹理和湿润的触感。然后,指尖转向更隐秘、更敏感的中心——阴蒂。她小心翼翼地拨弄,感受其在指尖下的细微变化。

然而,无论是蜜穴内部的湿滑、蜜肉的柔软包裹,还是阴蒂受拨弄时的轻微肿胀,飞霄的脸上始终是一片冰冷漠然的神情。绿眸中没有丝毫情欲波动,仅有纯粹的探究与困惑。如此直接的动作,如此明确的刺激,她的身体深处却如死水般平静,没有任何能抵达意识层面的快感。没有颤栗,没有酥麻,没有渴望,一切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得见,摸得着,却感受不到。

果然还是这样……一个她一直刻意回避的念头,此刻残酷而清晰地浮现。那些作为战奴的屈辱经历,那些非人道的对待,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它们不仅是精神创伤,更深刻地改变了她的生理——她的身体似乎丧失了正常获取快感的能力,对惯常刺激再无反应。

只有和……只有和什么?那个在马厩里,让她身体出现酥麻、湿润、颤栗,甚至在梦中反复浮现的“感觉”。那份烈火身上的独特气味、毛皮触感和眼中流露的亲昵……它们引发的强烈回应,与此刻的无感形成鲜明而令人不安的对比。真实原因,她心知肚明。

简单洗浴完毕,飞霄擦干身体,换上笔挺的常服。军装的冰冷布料触感仿佛将她拉回坚硬理性的世界。她站在镜前,看着镜中镇定自若、不苟言笑的将军,努力将脸上的红晕和内心困惑压回深处。

回到书桌前,桌上堆叠着需要处理的舰队文件。她尝试沉浸在熟悉的职责中,或在角落的蒲团上冥想,试图找回内心的平静与掌控感。她强迫自己专注于战术分析的冰冷逻辑,或在冥想中驱逐杂念。

但那由战马气息和身体反应构成的画面,以及浴室自慰时的无感现实,如两颗顽固的石子,在脑海中反复碰撞。文件的字句变得模糊,冥想的平静支离破碎。她知道,要完全平息这份波澜,要理解这具身体的新状态,她恐怕无法回避再次回到那个地方——那个充满马匹气味、干草芬芳,以及令她羞耻却无法抑制的特殊之地。

夜色降临,仙舟曜青的庞大舰体在星海中沉默漂流。马厩区域的灯光在夜间更暗淡柔和,暖黄色灯光将干草堆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中,那股混杂干草与醇厚麝香的气息,在安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马厩大门无声滑开,露出飞霄将军的身影。她未穿象征曜青军威的白色风衣,而是换上一套轻薄贴身的柔软衣物,勾勒出健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身形。脚步依旧轻盈,却透着与白日不同的隐秘犹豫与期待。

厩舍中央,烈火安静伫立。听到动静,它硕大的头颅缓缓转过,深邃的眼眸在暗淡光线下格外明亮,流露出明显的疑惑。它的视线落在飞霄身上,似乎在无声询问她为何而来。

飞霄站在门口,看着烈火眼中纯粹的好奇与不解,唇边不自觉勾起一抹无声的、透着羞涩与纵容的微笑。那笑容极淡极浅,却蕴含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温柔。

她迈开脚步,朝烈火走去,步伐不再僵硬,而是自然流畅。一步步靠近,那股独属于战马的麝香气息,如无形的海水,温柔地包裹、吞没她。那是比白日更浓郁、更醇厚的气息,仿佛带着活着的温度,钻入鼻腔深处,沿呼吸道向下,点燃身体深处蛰伏的火苗。

她走到烈火身侧,伸出双臂,以令人惊讶的、完全不同于将军冷峻的姿态,温柔地搂住战马粗壮有力的脖颈。绸缎般的毛发在脸颊与手臂上摩擦,带来奇异的、令人安心的触感。

她闭上眼,深深地、贪婪地埋头在战马温暖的颈窝,用力吸了一口气。那股醇厚的麝香混合干草清香,以及战马蓬勃的生机气息,在胸腔中激荡,仿佛直透肺叶,抵达灵魂深处。

沉浸在战马散发出的特殊荷尔蒙与信息素中,飞霄未察觉,她的身体如被唤醒的古老机器,逐渐分泌出针对烈火、针对这种特殊互动的、属于萨兰的特定信息素。这些信息素无声散发,被烈火——这IPC生物工程的奇妙产物——吸入体内,引发一连串预设的复杂生化反应。那是更深层次的基因互动,让烈火散发出更浓郁、足以令人沉沦的荷尔蒙与信息素。空气中的麝香气息在一瞬间指数级增强,变得浓烈而醉人。

烈火感应到飞霄的放松与沉溺,硕大的头颅带着全然的温顺与亲昵,轻蹭她的后背。那轻柔的触碰如无声的安慰,又如本能的回应,仿佛在说:我在,我在这里,一切都好。

飞霄的心悸早已不再是白日的惊慌与抗拒,而是带着细微电流般酥麻的颤栗,沿脊柱扩散至全身。那是浓烈信息素作用下,身体对快感最直接的本能反应。她的下颌依然绷紧,但红唇不由自主微微张开,露出因急促呼吸而泛着水光的牙齿。她享受地、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微微仰起头,仿佛在汲取空气中那令人沉醉的气息。

蜜穴深处,温热的暖流奔涌,分泌的淫水早已湿透轻薄衣物下的内裤,带着熟悉的、混合荷尔蒙的气味,顺着紧绷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那是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被唤醒的、属于萨兰的、对这份特殊刺激的极致渴望。

时间仿佛失去意义,只有烈火规律而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醉人麝香。十几分钟后,飞霄感到身体深处那股潮水般的欲望,那份属于萨兰、渴望被原始非人性刺激填满的情欲,暂时得到满足。不是完全的释放,仅是被安抚的平静。

她缓缓放开搂着烈火脖颈的手,从沉溺状态中抽离。抬起头,绿眸恢复清明,却带着满足的、近乎疲惫的光泽。她微笑着,这次的笑容真实而放松,伸手摸了摸烈火宽大柔软的鼻梁。

“晚安,烈火。”她轻声道,声音因急促呼吸略显沙哑,却透着与战马建立的独有柔情。

没有更多停留,也无任何犹豫,她转身朝马厩大门走去。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她感到身体深处的余韵悠长,那被安抚的欲望如温顺的野兽,暂时在她内心沉睡。

走进冰冷的舰船通道,那私密而淫靡的香气逐渐褪去,代之以循环系统的金属气息。飞霄停下脚步,调整呼吸,努力将思绪拉回舰船运作与职责上。她知道,这份秘密,这份只有她与烈火共享的、被萨兰天性驱动的禁忌,是她在这冰冷战舰上唯一的隐秘出口。

稍后,私人浴室中,飞霄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流里,感受暖意渗透身体每个角落。然而,这温暖无法完全驱散内心的冰冷与困惑。

她一只手不由自主按在小腹,那里正是子宫所在。隔着一层微湿的皮肤,她感受到隐约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刺痛,如细针在深处轻扎。那疼痛不剧烈,甚至带麻木感,却足以让她心头一震,仿佛触及某种不应被唤醒的记忆。

水汽在眼前凝结又滑落,模糊视野。然而,在飞霄意识深处,一幅早已褪色的、如蒙尘画卷的记忆画面,在小腹微弱刺痛的牵引下,猛地鲜活,带着令人窒息的冲击力,撕裂她自我保护的藩篱。

那是一个充满腥臭的步离人马厩,潮湿、污秽,空气中弥漫着动物粪便、汗液和腐败的酸气。画面中央,一个孱弱、没有尾巴的混血狐人族少女双目无神地瘫软在湿冷地面上。她很年轻,身体消瘦,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却无气力擦拭。

她刚刚……刚刚用身体完成第一次为战马泄欲的侍奉。那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空虚与污浊感,如毒液在她体内蔓延。血水混杂着大量混浊的体液,从她无力洞开的、被野蛮扩张的小穴中缓缓流出,在湿冷泥土上留下暗色痕迹。那小穴因过度扩张无法完全闭合,从外甚至能清晰看到被撑大的、暗红色的子宫颈,暴露在冰冷空气中。

紧接着,画面中出现一个强壮的步离人,脸上透出猥亵而令人作呕的笑容。他手中握着一根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棍状器具,圆滑的顶端却透着令人胆寒的威胁。

他一边用污言秽语低声侮辱瘫软的少女,一边毫不留情地将器具顶端捅进她无力抵抗的下体。冰冷的质感顶开扩张的蜜肉,沿早已被粗暴贯穿的通道向上,顶开无力闭合的子宫颈,直抵子宫内壁最深处。

少女的身体因剧痛微弱颤抖,那冰冷器械进入子宫的异物感,透着直达灵魂的恐惧。就在器具触及子宫内壁的瞬间,它发出一道耀眼的紫光——生物工程特有的、冷酷而充满力量的光芒。

“啊——!!!”少女发出一声微弱而绝望的惨叫,身体因能量冲击猛烈痉挛,如被电流击中。子宫内壁上,滚烫的痛感传来,仿佛有什么被强行铭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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