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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精,1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9220 ℃

  今年的清明,老家里出了一件大事——鸡被偷了。

  如果单是只普通的鸡也就罢了,坏就坏在那只鸡是准备用来祭祖的,是摆在神台上的那只鸡。

  这给家里三伯那叫一个气的,三伯早年是打猎的,一看现场就拍板,准是皮子什么的溜进来给叼走了。

  不管是皮子还是什么,来咱家偷东西,这在三伯眼里简直就是“鬼门关前迷了道,不知阎王殿在此”。

  他一边气挠挠地大骂那畜生不知好歹,一边跟我吹嘘他当年的手艺,末了还叹一口气,说想不到我这绝活儿还有重见天日的时候,看伯父今晚就给你露一手。

  我看他虽然是叹气,脸上倒是不见一点阴沉,反而有点掩不住的跃跃欲试,想来暗地里肯定是兴奋得很,只是在祖宗牌位前不好表露得太明显。

  当天晚上,就见三伯难得进了厨房,不过是在晚饭之后。我跟他进去瞧,他也不瞒着我,我还以为会是个秘密呢。

  只见他从灶台边上的瓦缸里拿出一条薄薄的生肉,不知道用什么腌了已经有大半天,我一凑近就闻到一股子像甘草之类的草药味,异常钻鼻。

  “一般偷东西的畜生都是胆子小,脑筋多,偷了一次它得手了,再来偷往往就要躲着观望,万一给它瞧出什么端倪,它就不来了。”三伯跟我解释说,“所以想抓它得有这个,嘿,保管叫它想不来也得来!”

  三伯把那条生肉用钢钎串起来,不用锅,打开煤气灶火直接转着烤。没一会儿,那缠绵着肉香的药草香味就飘满了整屋,饶是我刚吃饭没多久,都还忍不住被勾起了一点儿馋虫。

  不知三伯是看了我眼巴巴的样子,还是一早就算准了我怎么想的,他笑嘻嘻地说道:“想吃吧?这可不能乱吃,用料太多了,给你吃了那得睡到明天一早才起得来呢。”

  三伯这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也解不了馋,我心说鼻不嗅为敬,干脆先溜之大吉,以至于后来三伯又在厨房里布置了什么,我压根儿没看到。

  到了后半夜,家里其余人都进了卧室,只有大伯、三伯、邻家被叫来帮忙的江哥和我,四人在蹲守那小贼。大伯三伯两个守在厨房,我和江哥则在前厅伺机而动。

  原本应该有我堂哥一份力,没想到他去镇上打完球又喝了酒,回来就倒到床上呼呼大睡去了,只好叫隔壁的江哥过来帮忙。

  眼见时钟慢慢过了一点,为了隐蔽和警觉又不能玩手机或是聊天,实在无聊至极。我心想原来打猎这么无聊,怪不得三伯后来不干了。

  不过我们这又不是打猎,只是守株待兔,我看来是困得想不来事儿了。眼皮刚要闭上,就听见后厨一阵叮铃咣当的响声。

  “逮住它!”

  “什么!”

  听声音大伯和三伯那边已经乱作一团,我站起来正准备过去帮忙,就见一道影子从厨房里蹿了出来,一个扑闪钻出了窗外,我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借着月光只看到一道模糊的绿影,那影子不像是野兽,倒像个小毛孩子。

  我不顾一切追了上去,它的速度不比我快,但转瞬间也已经越过田地,跑进了山间的荒地里。

  我越追越急,不知不觉间已经深陷荒山里,周围除了我,就只有前头那个影子。心中一片混乱,大伯和三伯年纪大了肯定是追不上了,江哥竟然也没追上来,难不成是睡着了。

  脑海里闪过各种乡野传说,毫无疑问深夜在荒野上追逐一个影子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我还能确认那个影子是实在存在的,而不是某种存在于想象里的东西,而且我离它越来越近了。

  终于,我飞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它的肩膀。那东西被我扑到在地,发出一声慌乱的惊叫声,像是受惊的动物。

  我把它死死压在身下,借着月光想要瞧明白它到底是什么——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在我怀里挣扎,呼吸混乱而急促,头上的淡绿色毛发被月光映得微微发亮,像是晨光里的草叶。

  她的体温很高,让我一时间想到了抓起家禽时感受到的炽热体温。她皮肤表面覆盖着一层像是春草般的绒毛,柔软而细腻,她的手胡乱抓着我的衣服,显得极为紧张。

  我一时间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无措,干脆仍然把身体压上去,心想着等她挣扎累了再把她抓回去。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狂躁,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感受到了某种压力。她的头紧贴着我的胸口,忽然停住了动作。

  怎么回事?该不会把她压死了吧?我刚想起身查看,又突然想到三伯讲过的那些小动物靠装死骗过猎人的事情,一时间又有些。

  思索再三,还是不忍心扼杀一条生命。

  让她跑了也就罢了,最多也就是损失了一只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样想着,缓缓起身。

  ……她没死,但也没跑,她就这样抱在了我身上。当我直起身来的时候,她像是爬树一样从我的胸口爬了上来,与我正正地面对着面。她的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是在警惕,又似乎是在疑惑。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视了片刻,似乎有些明白我并没有真正的敌意,呼吸便逐渐平稳了下来。她轻轻地低头,用那像野兽一样的鼻子轻触着我的衣物,然后沿着我的脖颈向上一路嗅探。

  然后突然间,她把脸凑了上来,用舌头在我的脸上舔舐。这突然的举动把我吓了一跳,慌乱间我翻倒在地,因为害怕再次压到她,我下意识地侧过了身。

  结果就是我反而被她压在了身下,她趴在我身上舔舐着我的脸庞,她的鼻息在我皮肤上轻轻拂过。

  就在此时,她那细小的心跳从身体中传递过来,像是打鼓一样剧烈,她的眼神在月光下也变得温顺迷离。

  我突然意识到她其实赤裸着身体,而我们之间就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织品。

  我把手伸过她背后抱住她,她身上的毛发摸起来有点像猫的短毛,却比那还要短得多,而且十分柔软。

  我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慢慢抚摸,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发出了低低的唔唔声,像是猫咪享受时的呼噜。

  我也凑近了去,如她嗅我一般嗅着她的身体,她的毛发中有一种清香,然而更多的是她的“肉体”的味道。很难去描述,但我嗅到那个气味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她那原始的幼兽般的肉体……或许是荷尔蒙?

  我反身又将她压在地上,这一次她却像没了力气一般毫不抗拒,让我的手和面部在她身体上慢慢地向下游移,直从她的脐部轻吻到耻丘,她发出了一声似乎是赞许的轻咛。

  即使在月光下,那小小的耻丘上薄薄的细绒反着微光,让我想起了半山平丘中第一年长的新草。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湿润了它们,然后再稍微向下一点点,就舔舐到了那紧闭的秘缝。

  我的舌尖沿着那条小小的缝隙一路向下,缓慢而细致地滑动,带着一点点推力,令它在我的舌尖下微微分开。

  她的双腿终于忍不住施力想要将我的脸夹住,不过被我两手牢牢抓着分开来,更加火热的感觉在我胸中燃起。

  我的舌头对着那条秘缝再度舔下去,将舌尖挤入其中,舐到了她那入口前最敏感的一片雌肉。

  汁水从那未经人事的嫩穴中流出,味道像是甘草汁和一点露水,还有重重的肉欲的香甜,迫使我情不自禁地吸吮上去,一边舔舐一边吸吮着,她发出了阵阵猫子似的嘤咛。

  我突然感觉身上的衣服无比累赘,站起身来三两下就脱到了一边。她躺在地上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充满了她也不明白的渴望,双臂向上伸来,似乎是为我准备了一个怀抱。

  下半身的老二已经邦硬得不能再硬了,我俯下身来压在了她身上,龟头抵住了她湿润的秘裂,只是轻轻一蹭,龟头前端就被吞了进去。

  她像是迫不及待地上下动了动她的小屁股,作为回应,我抱紧她温暖的身体用力往里一推,初血渗出的同时,她发出了一声受惊的呜咽,带着哭腔的哼声从喉间溢出。被破瓜的疼痛让她本能后缩,又被我抱着腰搂回来更深地进入。混合着血丝的粘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她突然弓起脊背,幼嫩的子宫口重重撞上了我的顶端,甚至能让我清晰感觉到她体内每寸褶皱的抽搐。

  她突然张嘴咬在我肩膀上,细小的虎牙十分扎人,而我将这视作相互给予的疼痛忍耐下来。疼痛的刺激下,我似乎也丧失了一些理性,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开始抽送,啪嗒啪嗒的水声在寂静山林格外清晰,每一次顶入都带出粉红的嫩肉。她断断续续的呜咽渐渐染上甜腻的音色,双腿不自觉地盘得更紧。

  她那幼小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在我怀中扭动,当深入的顶端碾过某处柔嫩的凸起时,她突然绷直脚背发出高亢的哀鸣,体内的子宫口却像贪婪的小嘴般不断吮吸着我的顶端,我再也忍不住,猛然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在她小穴剧烈的挤榨中释放了浓厚的子种。

  混着白浊的淡红色液体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我们俩紧紧抱在一起,汗水早已打湿了她身上淡绿色的绒毛,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草香味。

  我怀抱着她,感受着她的火热幼小的身体和激昂鼓动的心跳,我们俩的呼吸声交错又重叠着,相拥在这月光照耀下的山野中。

  就在我快要走神的时候,从怀里传来了两声像是催促的哼哼,没等我反应,她就从我的怀中爬了出去。

  啊……是啊,总归要离开的,我无不失落地想。

  但她爬开数米后竟又转了回来,嘴里还衔着什么东西,径直到来到我面前,我的鼻子一下就闻到了一股刺激的辛香——是三伯秘制的诱饵!

  绿丫头叼着那条不知道用了多少香草的腌制的烤肉,我一半是欣喜,一半是担忧。欣喜是因为我早想尝一尝什么味道了,担忧是三伯曾经说过吃了这个可能会睡到明天早上,要说只有我还好,万一她真被抓住了怎么办……

  就在我犹豫之间,没想到她已经把肉条撕开,怼进了我嘴里。一股霸道的香味瞬间在口中绽开,像是牛蒡、薄荷、满天星一齐开在嘴里一样。而且虽然已经放了许久,肉质却仍然十分软嫩,一点也没有放置了大半天的那种干硬的感觉。

  我把她分给我的那半条肉条吃完,嘴里的余香还刺激着不断分泌出津液。她一边吃着自己的那份,一边紧紧盯着我的嘴。

  吞下肉条后,她像是意犹未尽般扑到我身上,温软的小舌头在我的嘴唇上不停地舔舐,索吻一样的舔弄再度激起了我的情欲。

  我紧抱住将她压在身下的同时也激烈地吻上了她的小口,像是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她惊讶地挣扎了一下,小舌头在我口中不知所措地搅动,但很快我们交缠在了一起,无论是舌头还是身体。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也极度地燥热起来,下身更是硬得无法忍受。可是接吻的姿势实在太碍事了,我离开她留恋的小口,将她仍然有些僵硬的双膝拉起来分开,架在我的臂弯处。

  她的秘处因为刚才的破瓜和翻搅,已经是一片湿滑泥泞,混着血丝的晶亮液体在月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我没有丝毫犹豫,腰部下沉,早已坚硬如铁的下体再次抵住了那温热紧致的入口。

  “唔……”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想起了方才的疼痛,又似乎是在期待。

  我毫不犹豫地直接挺身而入,紧涩的嫩肉带着惊人的热度立刻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似乎在她心中也燃烧一团熊熊烈火。

  极致的紧致感和轻轻扭动的稚嫩身体让我迅速地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我只感觉到自己在她身上疯狂地起伏抽送,每一下深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稚嫩的褶皱被撑开,被摩擦,那火热的甬道紧紧地吸附、绞动着。

  我俯下身重新吻住她的嘴,将她那满是情欲的叫声尽数吞咽,她的身体在我身下轻轻颤抖,小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无措地躲闪,又被我卷住,用力吸吮。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只能鼻腔里发出细碎的带着甜腻的哼声。我能感受到她体内的媚肉在无意识地收缩,仿佛在迎合我的动作。

  一阵高昂的冲动再度袭来,我随之一颤,我身体一颤,再度在她体内深处释放。当我缓缓从那温热紧致的身体中退出时,更多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我的头脑有些昏沉,但身体的燥热和下身的坚硬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因为刚才的释放和嘴里残留的肉香气而更加亢奋。这肉劲儿也太大了,到底是用了什么腌制的,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但思绪很快被眼前的景象占据。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经翻过身去,手脚并用伏在地上,却是把那小小的臀部对着我左右扭动,分明就像是欲求不满一般,做着如同求偶的野兽般的动作。她把臀部撅得奇高,仿佛就想要直接贴到我脸上一般,只见在月光下那已然经过两轮酣战的小穴仍在兴奋地微微张合。

  她微微侧过头,迷离又带着野性的眼睛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类似猫咪讨好时的“咕噜”声。我立刻重新被点燃了理智,立刻起身从后面抓住她纤细的腰部,早已怒张的下体对准那依然湿滑红肿的入口,粗暴地直接挺了进去,以后入式的姿态再度凶猛地撑开了她那幼嫩的通道。

  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我则完全被本能和兽性驱使,腰部开始快速而猛烈地前后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狠狠抽出,然后再次全力贯入。

  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和“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格外清晰。她被我撞得身体不断前冲,双手胡乱抓着地上的草根,头颅高高仰起,嘴巴张开,发出破碎的带着甜腻和不知所措的淫叫:“啊……嗯……啊呜……!”

  声音放肆而狂野,完全不加克制,身体的野性让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和顾忌,只是本能地发出享受和承受的声音。她的臀部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摇晃,甚至无意识地向后迎合着我的撞击。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掐着她腰肢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几乎要在她柔软的皮肤上留下指印。突然,我觉得这个姿势还不够,一种更强烈的想要完全掌控她的欲望涌了上来。我猛地抽出,在她发出一声带着失落的“呜?”声时,双手穿过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我站立着,双臂用力,将她分开的双腿架起,她的身体悬空,背部贴着我的胸膛,下体再次对准,这个姿势有点像大人抱着幼童把尿。

  “呀!”悬空和姿势的改变让她发出一声惊呼。我托着她的臀部,腰部一沉,重新狠狠地刺入。这个角度使得结合处更加深入,几乎是以一种垂直的角度顶入了她的最深处,碾过她体内那些敏感的嫩肉。她悬空的身体无处借力,只能任由我摆布,双腿本能地盘在我的腰间,又被我稍稍分开。我抱着她,开始在半空中大力抽送,每一次顶入,她小小的身体都被我顶得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全靠我的双臂支撑和下体的连接。重力似乎让结合更加紧密,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眼神已经彻底涣散,口中发出连续不断高亢的哀鸣和呜咽,身体像打摆子一样剧烈颤抖。我抱着她的动作逐渐变得有些粗野,像是在使用一个物件,兽性让我只剩下征服和发泄的欲望。当深入的顶端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重重碾过她体内某处凸起的嫩肉时,她突然全身剧烈痉挛,脚趾都绷得笔直,脊背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让人骨头都酥软的呻吟!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我们结合的地方喷溅出来,顺着我的下体和大腿根部淋漓而下。我微微一怔,那不是她情动时的汁液,而是带着一股淡淡骚味的、清澈的尿液!她竟然在极致的高潮中,像失禁的幼兽一样,直接尿了出来。温热的尿液浇在我们紧贴的皮肤上,那股味道混杂在浓郁的肉欲气息中,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厌恶,反而因为这彻底失控的野性表现,让我感到了更加疯狂的刺激。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抽搐,穴口也在疯狂地绞动吸吮。

  我没有停下,反而被这景象和气味刺激得更加狂乱,将她重新按倒在地上。这一次,我将她的上半身死死压在草叶和泥土里,让她完全无法动弹,臀部被我高高抬起,我的体重几乎全部压在她身上,一手按着她的后颈,一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摆出一个绝对支配,不容反抗的姿态。我的下体再次凶猛地刺入那被尿液和爱液浸润得一塌糊涂的嫩穴。

  “呜……呜呜……”她的脸埋在草里,叫声变得闷闷的,呜呜咽咽,像是小兽的悲鸣,身体在我身下无力却又像是迎合般地颤抖着,每一次被顶到深处,都发出一声短促破碎的闷哼。我完全占据了主导,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只知道反复在她体内凶狠地冲撞,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贯穿。她的挣扎变得微弱,或者说已经不再挣扎,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喉咙里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细碎呻吟。

  我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下体胀痛到了极点。我发出低沉的嘶吼,按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最后几次凶狠地深深顶入,抵住她最深处的宫口,在她体内嫩肉猛烈的收缩和绞榨中,将滚烫的白浊尽数浇灌了进去。

  彻底瘫软下来,我抱着她侧躺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气。身下的泥土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浇灌过了一遍,空气中弥漫着汗水、草香、泥土、体液、还有那股淡淡尿骚味混合的浓烈、腥甜、原始的气味。她的身体在我怀中轻轻抽搐,呼吸急促而紊乱,与我的心跳和呼吸交织在一起。山林重归寂静,只有我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夜虫的低鸣。

  沉重的喘息慢慢平复,理智在这段时间内短暂地回到了我的大脑里,一堆念头在我脑海中不断交织:该怎么处置她?把她抓回去交给家里?可她毕竟不是什么野兽,而且我还刚刚和她……但是放她走?可家里又怎么交代,该用什么借口?好像只有我追到这里来了……思绪混杂,身体的疲惫更是让我难以集中精神。

  就在我快要被倦意吞没时,身下的躯体却轻轻动了动。我以为是高潮后的余韵抽搐,并未在意。但她却像某种刚睡醒的小动物一样,从我身下一下钻了出来。我瘫软在草地上,侧过头,借着月光看着她。我以为经过刚才那番近乎粗暴的索取,她应该比我更累才对,没想到她竟然先爬了起来。她的动作还有些不稳,但眼神却依然亮得惊人,带着一种野兽般不知餍足的光芒。

  她没有跑开,而是跪坐在我身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像小猫一样,俯下身,凑近我仍然瘫软在草地上的下半身,伸出那小小的温热的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我那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和血丝的下体。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清洁,又像是在品尝。温热湿滑的触感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刺激。她完全没有人类的羞耻心,这动作自然得就像野兽在梳理毛发,或者舔舐伤口。

  “喂……”我虚弱地出声,想阻止,身体却不听使唤。更要命的是,尽管身体仍然疲惫,但在她舌尖细致耐心的舔弄下,那原本已经瘫软的物事,竟然像死灰复燃一般,不受控制地重新抬起了头,再度变得坚硬胀痛。还有她这野性而妖媚的举动,让下体的兴奋彻底战胜了身体的疲惫。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然后,动作利落地翻身,直接跨坐在了我的腰腹上。

  这一次,完全是她占据了主导。她俯下身,双手扶住我再度勃发的下体,对准自己那贪婪的入口,腰肢缓缓下沉,一点点地将我吞了进去。

  “嗯……”她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哼鸣,身体微微颤抖,但动作坚定。当完全坐到底时,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原始的愉悦。

  紧接着,她的腰肢开始上下起伏。那不是人类那种有技巧的扭动,而是靠着纯粹的本能,像是为了结合得更深而起起落落,像野马在草原上奔驰,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她体内的嫩肉也随之一下一下紧紧地纠缠着我的阳具,每一次下坐都重重地撞击在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来强烈的吸附感。

  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带着喉音的吟哦,完全没有人类的羞耻感,只是纯粹地发出身体享受的声音,放肆而无所顾忌。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淡绿色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和胸膛,带来一阵酥麻。我几乎是被动地承受着,双手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腰上,感受着她身体里爆发出的惊人活力和兽性。这简直就是野兽的交配,狂野,直接,而且毫无保留。

  她骑在我身上,就像一头小母兽在征服她的配偶,身体的起伏带动着我的身体也在草地上摩擦,结合处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

  “嗷呜……”在她猛地一次深坐,身体剧烈颤抖时,她发出了一声类似幼兽满足的绵长低吟,体内的媚肉疯狂地收缩痉挛,紧紧地绞住我了进入她身体的部分。在这股巨大的压力下,我身体一震,即使在疲惫中,也被她强行带上了顶峰,一股热流肆意地释放了出来。

  她似乎就为了这一刻,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咕噜声的低吟,但腰部的动作却没有立刻停下,反而利用我释放时她体内的收缩,又缓缓地起伏了几下,像是要将我最后一点精华都吸纳干净。

  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弓了下来,事后的喘息吐在我的胸膛上,温热的痒感又给我带来了些许倦意,我还以为总算结束了。

  但没有,稍作停顿后,她又开始新一轮的起落,她似乎在倔强着什么一般,好像铁了心非要把我榨干为止。我体内的兽性似乎也在做最后的燃烧,那地方竟然没有完全软下去,配合着她,让她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小兽,骑在我身上,不断地索取。

  似乎是射了一次又一次之后,视线好像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勉强看见她还骑在我的腰上不断上下移动。然而在我合上双眼,几乎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我似乎又感觉到,她回到了我的怀中,用她温暖的体温紧紧拥抱着我。

  ……

  第二天,我在老家的房间中醒来。

  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简直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更难以向其他人开口询问。

  好在他们主动告诉了我事情的始末。

  昨天晚上我追出去以后,没过多久就不见了踪影,于是赶紧组织起村里的人在附近各个山坳里找了我一夜。

  这简直让我感觉不可思议,因为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完全记不起有听到什么人来寻找我的迹象,哪怕在我们一次次交合中短暂喘息的时刻,周围似乎也只有一些虫鸣风动。

  而完全令我放下心的,则是自己被找到时没有保持着记忆里那副非常不堪的姿态。

  据他们所说,是隔壁村的人发现我睡在路边,那边知道这边找了一夜的人,就立刻把我送了回来。

  而面对他们的询问,我当然也只是说自己看到了一个绿色的小孩子,追上去以后迷失了方向,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如此超自然的经历使得这个“绿色的小孩子”在这一片的村寨中一时间成为了热门话题,其中公认最为权威的是一些老人的说法,说那是未成形的山精,是群山的生灵化作的精怪,再过百千年,或许就能够成为庇护此方的山神。

  当我听到这些说法时,我早已回到城市中有一段日子了。每次和家人再度提到这件事时,我也会怀疑,那天夜里发生的,会不会确实是一场梦。——————————————————————————————————————————————

  数月后临近重阳节,我再度回到了村中老家,奇怪的是,老家只有大伯一家在,三伯却不见了踪影。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自从上次以后,三伯就说怀念起了打猎的日子,又北上回边境找老战友去了。

  这不禁让我感到有些遗憾,我心中还偷偷挂念着让三伯教我做他的秘制腌肉。

  到了黄昏的饭点,从山间似乎传来了声声野兽的嚎叫,大伯母听到以后告诫我说这几天回来晚上少出门,最近似乎有些野兽流浪到了附近,听声音还是怀孕的母兽,非常易怒,很容易出现伤人事件。当然,特意对我说当然还是因为之前出了那档子事儿。

  我只是敷衍地点头应下,仔细听着,只感觉那声音……太耳熟了。

  夜深以后,似乎大家都睡去了,整个村子一片宁静,只有虫鸣充斥着静夜。突然,嗥叫声再次响起,在这静夜之中,我无比清晰地听出了那个音色,绝对是她!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那个被老人们称之为山精的她……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归来,她在村外的原野上声声呼唤着我。

  我无法说服自己再留在房间里,一种强烈的,想要去确认,想要再见到她的冲动压倒了一切。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摸黑穿好衣服,悄悄推开房门,溜出了院子。

  夜里的村庄被月光笼罩,空气带着深秋的凉意。我避开大路,顺着田埂小道,循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朝着后山那片荒地快步走去。越是靠近,心跳得越快,几个月前的记忆画面不断闪回。那嚎叫声时断时续,像是在给我引路。

  我穿过田地,脚步踩在干燥的草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很快就来到了那片山间的荒地——我们初次相遇,也是缠绵整夜的地方。

  月光洒在空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草叶和露水的气息,还有一丝丝我无比熟悉,属于她的带着清香和野性的体味。

  我四下张望,还没等看清,一道影子突然从侧旁的暗处猛地蹿了出来!

  “唔!”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或者说潜意识里根本没有防备,那影子带着一股冲力,径直扑进了我的怀里,巨大的惯性直接将我扑倒在地,后背重重摔在柔软的草地上。

  果然是她!完全不需要用眼睛确认,那扑面而来的气息、身体接触的触感、以及触摸到的皮肤上细细的绒毛,都在告诉我,就是她!

  她像上次一样压在我身上,不,比上次更加充满活力,像一头久别重逢兴奋至极的小兽。她发出急促的带着喜悦的“呜呜”声,温热的小舌头立刻开始狂乱地舔舐我的脸颊和脖颈,鼻子在我身上到处嗅探,仿佛在确认我的气味。

  然而,在被扑倒和她压上来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异样。

  这重量……不对劲。

  她的身体依然是记忆中的娇小柔软,但压在我身上的分量,却比几个月前沉了许多。等我缓过神来,把过于热情的她她稍稍推开,立刻就看到了她身上发生的变化——她的腰肢不再纤细柔软,小腹明显地隆起了一个弧度,再一联想到数月前那一晚毫无节制的交合……我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怀孕了!

  完全不在乎我的讶然,她依然充满活力地在我身上蹭动舔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似乎对这重逢感到无比的喜悦,而那隆起的小腹,正紧紧地贴着我,传递来一种异样的,沉甸甸的温热体感。

  该说什么……我以为,她是生灵化身的精怪,应该属于超自然的存在才对,完全没有想过竟然会变成这样。然而,哪怕已经怀孕,身体有了如此明显的变化,她似乎又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是那副充满野性活力的样子,动作依然敏捷,眼神依然清澈又带着兽性的懵懂。

  她只是兴奋地在我身上蹭着,舔着,喉咙里发出喜悦的低鸣。或许,在她如同野兽般的认知里根本就没有“怀孕”这一概念,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许她根本不明白那隆起的腹部意味着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记住了那一夜极致的快乐,循着气味和记忆找到了我,让我们像动物重逢时亲昵地互相舔舐,然后相互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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