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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梅竹马是邪恶的退魔巫女 《零》,1

小说:我的青梅竹马是个坏退魔师我的青梅竹马是个坏退魔师 2025-09-08 22:38 5hhhhh 5630 ℃

[chapter:## 1

]

月千市的夏天,是一头被关在水泥笼子里、昏昏欲睡的巨兽。柏油路面被晒得发软,蝉鸣像永不中断的警报,将空气切割成一阵阵令人烦躁的声浪。

对天野月彦来说,这片沉闷就是他冒险的荒原。他是个天生的观察家和收藏家,别的孩子在追逐打闹时,他在绘制社区里野良猫的势力范围图,或是为每一只他发现的稀有昆虫制作标本。

他的地图上,有一块巨大的、永远的“未知区域”。那就是盘踞在街区尽头,被一圈高得离谱的灰色石墙围起来的菅原家宅邸。

那地方像一个声音的黑洞。墙外的喧嚣一靠近就会被吸进去,变得遥远而模糊。

孩子们都说那里是鬼屋,住着一个从不出门的、似乎是生了怪病的女孩。还有人说那女孩是出过门的,只不过不是活着的,可能是个幽灵。

大人们则讳莫如深,只告诫说不要靠近。

但这禁忌,对天野月彦而言,是比蜜糖更甜美的诱惑。那座宅邸,就是他收藏癖清单上,最顶级的、尚未捕获的“标本”。

机会在一场台风过后的清晨降临。狂风暴雨竟在宅邸后巷那段最古老的围墙上,撕开了一道一人高的豁口。残破的砖石和断裂的树枝堆在豁口处,像一道通往异世界的、张开的嘴。

天野月彦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抛下了一切计划,像一只嗅到血腥味的幼狼,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墙内的世界,让他瞬间失语。

空气是清凉的,带着雨后泥土和一种无法辨识的、清冷的花香。巨大的庭院里,青苔覆盖的石灯笼、蜿蜒的碎石小径和一池静止如镜的碧水,构成了一幅静谧到不真实的古典画卷。这里没有鬼,只有一种仿佛凝固了时间的、令人敬畏的秩序。

然后,他看见了她。

她就跪坐在伸出主屋的木质廊道上,面前没有茶具,也没有书本。她只是伸出一根白皙得不像真人的手指,在昨夜积下的一滩雨水中,缓慢地、一笔一划地描摹着什么。随着她指尖的划动,那滩水中竟有微弱的、磷火般的幽光一闪而逝。

那一刻,天野月彦感觉自己发现的不是一个“标本”,而是一个“神迹”。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赤着脚,乌黑的长发梳成两条温顺的低马尾。她的皮肤在阴天柔和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比橱窗里最昂贵的陶瓷人偶还要精致,还要不真实。

他看得入了迷,脚下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湿漉漉的枯枝,“咔嚓”一声,在这片极致的死寂中,响亮得如同惊雷。

女孩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头,那双苍碧色的、仿佛蕴藏着千年寒潭的眼眸,毫无意外地、精准地看向了他藏身的方向。

“你迟到了。”她开口说道,声音空灵得像风中摇曳的铃铛,不带一丝一毫的惊讶。

天野月彦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我一直在看。”

女孩站起身,朝男孩走过来。她步履轻盈,赤脚踩在湿润的木板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那个每天都在墙外,偷看我家的男孩。我以为你昨天就会来。”

一股寒意和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同时窜上了天野的脊背。原来,在他观测“标本”的时候,他自己也早已成了被“观测”的对象。

他看着她走近,那双苍碧色的眼睛里没有寻常孩童的好奇或警惕,只有一种纯粹的、平淡的“观察”。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在打量一粒偶然滚落到脚边的有趣石子。

“你……”天野鼓起勇气,指着她身后那滩已经恢复平静的水渍,“刚才那个,是魔术吗?”

少女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几乎不存在的弧度。她伸出手指,虚空一点。一只翅膀薄如蝉翼、闪烁着蓝色磷光的蝴蝶,凭空凝聚成形,绕着她的指尖飞舞了一圈,然后轻盈地落在了天野的鼻尖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他惊奇地瞪大了眼,看着那只不属于自然界的蝴蝶。孩童的天真让他轻易地越过了恐惧,直接抵达了对“未知力量”的狂热好奇。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想去触碰,那蝴蝶却瞬间化作光点,消散在了空气中。

“这是退魔术。”少女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我家是做这个的。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会了。”

她的语气里,没有骄傲,也没有悲伤,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淡。

「我啊。叫菅原千鹤。退魔家系的传人。」

空灵的声线,奇妙的宣言。

退魔家系……超出常理的名词。

这种话,换做任何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嗤之以鼻,但对一个满脑子都是冒险与发现的少年来说,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好厉害……”他由衷地赞叹道,“你能教我吗?”

那一天,天野月彦的人生第一次脱离了“正常”的轨道。他像是找到了组织的游戏伙伴,和千鹤成了“朋友”。虽然这段友谊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不对等。

据说,少女千鹤的生活中,基本除了退魔,就只有被家中的仆人严加「照料」。

不像男孩,她基本没有什么娱乐。

所以男孩总是给女孩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外面世界的种种,而千鹤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用那双空灵的眼睛观察着他丰富的表情,像是在研究一种有趣的生物。

第二次的接触,却差点酿成灾祸。

他按照约定,再次从豁口溜了进去,却在穿过庭院时,迎面撞上了两个穿着灰布和服的仆人。那两人面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神经质的恐慌,看到他,像是看到了什么致命的瘟疫。

“是外人!是那个不洁的孩子!”其中一个尖叫起来。

“快抓住他!绝不能让他靠近大小姐!会带来污秽的!”

两人疯了一样向他扑来。天野月彦吓了一跳,转身就跑。他从未见过成年人脸上露出那样混合着恐惧与厌恶的疯狂表情。他像一只被猎犬追逐的兔子,在巨大的庭院里狼狈地奔逃。

就在他快要被一个仆人抓住衣角的时候,身后主屋的一扇纸拉门“唰”地一下自己打开了。

“这里。”

是千鹤的声音。

天野想也没想,一头冲了进去。在他冲进门的瞬间,身后的纸拉门“砰”地一声猛然合上,将仆人们的叫嚷和急促的脚步声彻底隔绝在外。

他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攫住了他的身体。周围的光线以一种违反物理法则的方式被迅速吞噬,他甚至没能看清房间的布置,就被那股力量猛地向后一扯,塞进了一个无比狭窄、冰冷、黑暗的角落里。

他重重地撞上了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鼻尖瞬间被一股清幽的、熟悉的香气所包裹。

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天野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因为恐惧,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亲密。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千鹤的身上,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而身前,是她温凉的躯体。他能感觉到她连衣裙那柔软的布料,甚至能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平坦的小腹,还有……胸前那尚不明显、却带着少女特有弹性的微微隆起。

“嘘。”千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一缕冰凉的丝线,精准地钻进他的耳蜗,“他们是胆小的老鼠,声音太大,会吓到灰尘的。”

门外,传来仆人们焦急地来回踱步和窃窃私语的声音,但他们似乎完全没有推开这扇门的打算。

在这片被千鹤用法术创造出的、仿佛与世隔绝的黑暗中,天野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千鹤那平稳得近乎不存在的呼吸声。

他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覆上了他狂跳的胸口。

不是为了推开他,也不是为了安抚他。那只手只是静静地放在那里,仿佛在测量他心跳的频率。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拇指,正在随着他心脏的每一次搏动,极其轻微地、有节奏地,在他的锁骨下方画着圈。

那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异样感攫住了天野月彦。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害怕,正在紧张,正在因为这过分的亲密而不知所措。

而千鹤,这个被他紧紧压在身下的女孩,反而没有丝毫的慌乱。她根本就不像一个被迫躲藏的同伴,更像一个冷静的实验者,在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因为恐惧和靠近而产生的一切生理反应。

她不是在和他一起躲藏。

是她,把他“关”进了自己的黑暗里才对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天野感觉到周围的黑暗开始像潮水般退去,光线重新渗透进来。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空旷的和室角落,而千鹤,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几步开外的地方,正静静地看着他。

她那双苍碧色的眼睛一如初见,空灵,澄澈,却又深不见底。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和那个黑暗中令人窒息的拥抱,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觉。

可天野月彦知道,那不是幻觉。

他胸口上,似乎还留着她指尖冰凉的触感,和那种被彻底看穿、被当成有趣玩物般观察的、毛骨悚然的异样感觉。

……

[chapter:2

]

那年夏天,蝉鸣像永不停歇的潮水,淹没了月千市午后的一切声响。在天野家那间堆满旧杂志和模型盒子的杂物间里,空气闷热得能拧出水来。

正处于小学高年级的天野月彦,还是个皮肤晒得黝黑、浑身都是用不完精力的淘气鬼。而似乎比他略小一两岁的菅原千鹤,则像个精致易碎的人偶,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穿着一身与周围杂乱环境格格不入的浅色连衣裙。

两人从那意外的偶遇之后,竟然成为了并不需要言明的好朋友。

一有时间,天野就会跑到百米外那奇异的宅邸中玩。而那些看上去总是死气沉沉,满脸忧愁和灰暗的「仆人」们,在猫捉老鼠方面,则根本不是他这样灵活小子的对手。

这样跑过去的次数多了,天野也发现了一件事。

这个看似呆滞、缓慢又瘦弱的小东西。似乎在「肆意妄为」上,一点也不比他差。总是在他刚刚气喘吁吁潜入宅邸里属于少女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她如同幽灵一般早已出现在了远处的草地上。

究竟是何时,那家伙去了外边,又悄悄回来的呢?她又是去做什么了?天野并想不明白。

而实际上,那一天,菅原千鹤刚刚结束了一场连她的仆人们都不知道的“祓除”,独自面对了一只潜入市镇下水道的、散发着腐烂气息的妖物。那东西的嘶吼和腥臭还残留在她的感官里,但此刻,她只想享受片刻属于孩子的、无意义的安宁。

然而,天野已经不知何时为两人找了一个秘密基地。

不远处的废弃仓库,满是尘埃和旧报纸味道的,不知属于哪个迁走的家庭的木屋。

在这属于孩子们的小世界,月彦的世界与千鹤的静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热情像一颗无法安分的小太阳,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能照耀的角落。

“千鹤,你看这个!”他献宝似的从一个布满灰尘的纸箱里,捧出一只断了一只翅膀的银色飞机模型,那是他用零花钱攒了好几个月才买到的宝贝。

“这是‘月光号’!最快的战斗机!我带你去执行任务!”他嘴里发出“咻——咻——”的模拟引擎声,拉着千鹤的手,在狭窄的杂物间里跑来跑去。

千鹤任由他拉着,她的小腿磕碰到好几次杂物的边角,传来细微的痛感,但她一声不吭。

她的脚步轻盈得像猫,与月彦那横冲直撞的步伐形成鲜明对比。她苍碧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月彦兴奋的侧脸,看着他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看着他因激动而微微发红的耳朵。

她在观察,像一个人类学家在研究一个有趣的原始部落成员。她不参与,也不抗拒,只是作为一个沉默的影子,被动地卷入他的世界。

玩了一会儿“飞行员游戏”,月彦又发现了新的乐趣。他找出一套姐姐早已不玩的厨房玩具,有塑料的小锅和五颜六色的蔬菜模型。

“现在我们来玩过家家!我是爸爸,你是妈妈!”他煞有介事地宣布,将一个塑料胡萝卜塞到千鹤手里,“快,‘妈妈’去做饭!”

千鹤捏着那只色彩鲜艳的塑料胡萝卜,触感冰冷而坚硬。她看着月彦一脸严肃地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敲着桌子,模仿着他父亲下班回家的样子,催促着“饭怎么还没好”。

这场景荒诞而幼稚,却又有着一种秩序井然的仪式感。月彦在构建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小小的王国,而她是这个王国里被分配了角色的子民。

但千鹤始终没有“入戏”。她只是安静地站着,既不“做饭”,也不说话。她的沉默像一团柔软却无法穿透的棉花,让月彦所有投射过来的热情都石沉大海。

一种莫名的烦躁感,开始在月彦小小的胸膛里滋生。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这样?像一个商店橱窗里最精致的人偶,你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让她看任何东西,但她永远不会给你任何回应。她的眼睛明明在看着你,却又好像透过你,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无名的恼火。他需要更强烈的互动,需要一个明确的“反馈”,来证明这个“人偶”是真的属于这个“游戏”的。

他的情绪开始变得激烈,呼吸也粗重起来。

男孩独有的、简单直接的思维让他选择了一种更具侵略性的游戏方式。他丢开那些塑料玩具,眼睛在杂物间里四处搜寻,目光最后锁定在墙角那捆用来扎旧报纸的粗麻绳上。

一个全新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阴暗冲动。他要让这个人偶,彻底地、物理意义上地,成为他可以摆布的东西。

“我们不玩过家家了。”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一些,带着一丝不寻常的、命令式的意味,“我们来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他抓起那捆麻绳,一步步向千鹤走去。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刚才那种天真烂漫的兴奋,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偏执的、要将一切纳入掌控的专注。他要用这根绳子,将这个沉默的、游离于他世界之外的女孩,牢牢地捆绑进他的“秩序”之中。

千鹤静静地看着他走近,看着他手中那粗糙的、泛黄的麻绳。她从他骤然变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熟悉的、却又焕然一新的东西——那是一种与妖魔捕食时相似的欲望,但更加纯粹,不为生存,只为“拥有”。

她的心跳,第一次因为期待而微微加速。

月彦不再给她任何选择的机会,他猛地扑了上来,将还在原地发愣的千鹤……推倒在铺着凉席的地板上。

“千鹤,我们来玩‘怪兽抓公主’的游戏吧!”他宣布道,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

千鹤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月彦一把抓住手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把小小的铁钳。千鹤本能地蹙眉,她体内那足以撕裂妖魔的澎湃灵力只需一个念头就能将眼前的男孩弹飞出去,甚至让他内脏破裂。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奇异的好奇心压了下去。

她从未被同龄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在菅原家,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视她为神圣的容器。而月彦,他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柔弱的玩伴。

“喂,你怎么不反抗?”月彦见她一动不动,有些不满,随即更加来劲。他将千鹤推倒在铺着凉席的地板上,凉席粗糙的纹理硌得她娇嫩的背脊有些发痒。

月彦跨坐在她纤细的腰上,小小的身体却带来了不容忽视的重量,压迫着她的内脏。千鹤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快要被压扁了,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出去,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她那双总是像古井般沉静的苍碧色眼眸,第一次因为纯粹的物理压迫而泛起了水光。

“公主被抓住了!现在要把你绑起来!”月彦兴奋地宣布,他从墙角翻出一条半旧的、用来捆扎旧报纸的粗麻绳。

千鹤默默地看着他。她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寻常女孩的惊慌哭泣,也没有反抗的怒意。

她只是看着,用一种近乎解剖般的目光,观察着这个男孩脸上那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掌控”的快乐。

她体内的灵力像蛰伏的巨兽,安静地盘踞着,等待着主人哪怕一丝一毫的指令。

然而,主人没有下令。

月彦笨拙地用麻绳捆绑她的手腕,又将她的脚踝也系在一起。他显然没什么经验,绳结打得乱七八糟,但足够紧。做完这一切,他又突发奇想,抓住她被绑住的双脚,用力将她的小腿往上折,压向她的后背。再拉起她被反剪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将手腕和脚踝用剩下的绳子绑在一处。

这是一个极端屈辱的姿势。

千鹤娇小的身体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以一种违反人体自然舒展规律的姿态蜷缩着。

她的四肢被强行固定,失去了所有活动能力,连衣裙的裙摆因为折叠而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了里面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内裤。整个身体的重心和力量都被剥夺,只剩下最柔软的腹部和胸膛,完全暴露在月彦的“统治”之下。

她体内的灵力开始微微躁动,这是一种源于身体本能的、对抗束缚的应激反应。但千...鹤的意志,像一块亘古不变的寒冰,强行将这股躁动压了下去。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绝伦的体验。

平日里,她是力量的化身,是规则的制定者。但在这一刻,在这个闷热、狭小、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里,她被剥夺了一切,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东西”。

月彦那充满了汗水和阳光味道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带着一股男孩特有的奶腥气。

这种感觉……不坏。不,应该说,这种感觉……是全新的。

“你看,你现在就像我的玩具机器人一样,折起来了!”月彦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地压在千鹤的背上,双手撑在她头颅两侧的地板上,像一头宣告胜利的小兽。

他低下头,几乎是脸贴着脸,用一种带着命令口吻的、童言无忌的语气,对她说出了那句奠定了一切的话:

“听着,菅原千鹤。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这是不可能的吧。”

少女忽然开口了。这是她头一次在这场闹剧中说话。

“我们都还是小孩子。长大了之后会怎样呢。你怎么说了算。”

然而,少年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完全对少女的反驳不屑一顾。

他俯下身,直直盯着瓷娃娃一般的女孩子。

“哼、那又如何。就算有人不愿,有人阻拦,我也让小千鹤,永远变成我的东西!”

——不是“我的人”,也不是“我的新娘”。

——是“东西”。

好奇怪。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说法呢。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千鹤混沌的意识。

那个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窗外的蝉鸣、空气中漂浮的尘埃、月彦身上传来的体温……一切感官信息都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涌入她的脑海。

“东西”……这个词语,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加修饰的赤裸与危险性。恰好击中了她灵魂深处最隐秘的那个缺口。

她不是被当成一个“可爱的孩子”来爱慕,而是被当成一个“物件”来宣告所有权。

就好像男孩子们手中的那些玩具一样。

随便玩玩,就扯掉四肢扔在地上的玩具。它们的结局总是不怎么好。

但是。对千鹤来说,却有些吸引人。

为什么不可以成为那些玩具呢。

为什么不能被当做玩具呢。

这个男孩给千鹤的感觉。这种感觉,与那些自大出生时就将她奉为神明的族人、那些畏惧她力量的妖魔,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将她从“菅原千鹤”这个沉重的身份中彻底剥离出来的、全新的定义。

然后,异变发生了。

被压迫的胸腔让她呼吸愈发困难,大脑开始出现轻微的缺氧,视野边缘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白光。

身体的无力感与精神上的奇异刺激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一股陌生的、酥麻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小女孩的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菅原千鹤的小腹猛地一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双腿之间涌出。那股暖意瞬间浸湿了她白色的小内裤,甚至渗透出来,在浅色的连衣裙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紧接着,是一种更加强烈的、仿佛要将她理智烧毁的快感,从她身体最深、最私密的地方炸开。

她的身体弓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随即又无力地软了下去。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微的、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小猫般的呜咽。

是高潮。

在因为未知原因极为早熟的千鹤的脑海中她意识到了。自己迎来了初次的高潮。

还不仅如此。她的下身发生的,更是远超那个范畴的——属于她这具天生对灵力过分敏感的身体,在受到极致物理与精神双重刺激下的灵性暴走,本来几乎不可能发生的

——幼女的潮吹。

月彦并没有察觉到身下女孩身体内部发生的剧烈化学反应。他只感觉到她似乎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变得更软了。他以为是她被压得快要哭了,心里掠过一丝欺负了她的快意和些许不安。他从她身上爬下来,有些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千鹤依旧维持着那个被折叠绑缚的姿态,脸颊埋在手臂间,没人能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她的身体在极度欢愉的余韵中微微战栗,呼吸急促而滚烫。那股陌生的快感像海啸般冲刷着她年幼的神经,将她脑子里那些属于老祖宗们的古老记忆和戒律冲得七零八落。

这一刻,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身体可以带来这样的“快乐”。原来,被一个比自己弱小无数倍的凡人彻底压制、摆弄成“东西”,可以带来比祓除强大妖魔更深刻的、更令人震撼的“感觉”。

这感觉,是那些以强大、神圣、威严为荣的祖先们从未体验过的。

这感觉,是独属于“我”,菅原千鹤的。

从那一天起,天野月彦这个名字,还有那句“让你永远变成我的东西”,就成了刻在菅原千鹤灵魂最深处的魔咒与密码。他用最原始、最幼稚的方式,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她开始隐秘地期待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再次体验那种变成天野月彦的「东西」的感觉。期待着,能将这场童年的游戏,以一种更成熟、更彻底、更加疯狂的方式,重演一遍。

[chapter:3

]

那次奇异的「释放」经历之后,不知过了多少天。

夏末的窗外,蝉鸣声像永不停歇的暴雨。将整个世界都煮得沸腾起来。天野家邻居的杂物间里,更是闷热得像蒸笼。空气中漂浮着尘埃与旧纸张的味道。

这里依然是独属于少年月彦和千鹤两人的,秘密的王国。

……

「千鹤,过来。」

天野月彦盘腿坐在凉席中央,像个检阅军队的将军。

面前是一堆从旧玩具箱里翻出来的、缺胳膊断腿的兵人模型。

而她,是他唯一的俘虏。

千鹤顺从地走过来,跪坐在他面前。

那双苍碧色的眼睛,一如既往地空灵、平静。

好像接下来要被开膛破肚的人不是她一样。

「今天,你是被抓住的敌方间谍。」

他宣布了游戏的规则。

然后,开始了那场名为“摆弄”的仪式。

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臂以一种别扭的角度反剪到背后。

又让她躺下,抬起她的小腿,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

她的脸颊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膝盖。

「身体好软。」

他喃喃自语。

「……像没有骨头一样。」

他用手指捏她柔软的脸颊,又去摆弄她小巧的耳垂。

像一个雕塑家在审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严肃的仪式。

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每一次,当他筋疲力尽地结束这场单方面的狂欢后,得到的只有巨大的困惑。

她从不反抗,也从不说话。

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偶。

无趣。

就在他有些厌倦的时候。

千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喉咙里,还溢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细若游丝的「……嗯」。

是这里吗?

是这个角度?还是这个力道?

他找到了……这个「人偶」的开关?

一股全新的、更加强烈的兴奋感攫住了他。

他感觉自己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

于是,他发明了新的玩法。

他让她趴在凉席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然后,他掀起了她的和服下摆。

光溜溜的里面,只见到一道白色的蕾丝花边。

被紧紧包裹着的、小巧而圆润的……屁股。

电视里的大人,好像是这么做的。

脑子里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他伸出手,对着那片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

手心,传来一阵富有弹性的、温热柔软的触感。

但好像……还有别的什么?

一股奇怪的暖流,顺着他的手心,一闪而逝。

千鹤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绷紧了。

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

她一言不发。

只是把滚烫的脸颊,更深、更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只有那轻微起伏的、削瘦的脊背,泄露了她并非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

他看着她。

看着那个被他摆弄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孩。

看着那个被他拍了一下屁股,就把脸埋起来的女孩。

「……好可怕。」

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她的臂弯中闷闷地传来。

像是梦呓。

他愣住了。

是……做过火了吗?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

「……再来。」

……

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出问题了吗?

原本喧嚣到令人烦躁的蝉鸣声,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整个世界,只剩下杂物间里,令人窒息的闷热。还有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看着那截因俯身而暴露在外的、白皙得晃眼的后颈。在和服的轮廓的衬托之下,显得那样的勾人心魄。

她说……可怕。但是,又说……「再来」?这两句话,根本连不起来。

他握紧了拳头。手心里,还残留着刚才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那股一闪而逝的、奇怪的暖流。那到底,是什么?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感,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好奇心,在他的胸腔里冲撞。眼前这个女孩,成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开的谜题。

他缓缓地,再一次地,举起了手。这一次,手掌在空中停顿了很久。像一只犹豫不决的鹰,盘旋着,不知是否该落下。他盯着那片被白色蕾丝勾勒出的、小小的弧度。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不可侵犯的领域。

「啪!」

比上一次,更响亮一些。力道,也更重了一些。

千鹤的身体,像被鱼线猛地一拽的鱼,剧烈地弹跳了一下。一声破碎的、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从她的臂弯下泄露出来。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甜美。

天野月彦,依旧什么都没搞明白。但他好像,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能让这个人偶,真正“活”过来的方法。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

天野月彦的心脏,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愤怒麻雀,疯狂地冲撞着他的胸腔。他找到了。他终于找到了!

他抓住了千鹤的肩膀。力道之大,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喂,转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和颤抖。

千鹤没有回应,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于是,他粗暴地,将她那柔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凉席上。他要看。他要亲眼看看,这个「人偶」在发出那种奇怪声音的时候,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然后,他看见了。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像夏日祭典上最甜的苹果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顺着太阳穴滑落,没入乌黑的发间。那双总是像古井般毫无波澜的苍碧色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汽,迷离地望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灰尘。

这副表情……他从未见过。它杂糅了痛苦、羞耻、还有一丝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沉溺。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和服的下摆,早已乱七八糟地掀起,堆在了她的小腹上。

除却白色的小裤裤。和服包裹的内芯几乎没有第二片布料。

而那片被白色蕾丝内裤守护着的、小小的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

片纯白的布料中央,却濡湿了一小片。颜色变得更深,紧紧地贴着底下……那道从未见过的、神秘的缝隙。

嗡——

天野月彦的呼吸,停滞了。大脑,像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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