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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调教中逃脱的美艳警花终究不能抵抗对肉棒的渴望,回归雌伏于黑老大胯下,甘愿做他的永远奴妻,3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8540 ℃

  很快,那只鲜红色的高跟鞋里就盛满了大半杯乳白色的浑浊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味道,让秦钰感到一阵阵口干舌燥。她甚至伸出香舌,舔了舔从穴口溢出、沾染在鞋边的几滴液体。

  当感觉自己体内的液体已经被彻底榨干之后,秦钰主动地捧起了那只盛满了精液的高跟鞋,用充满了诱惑的眼神看着吴黑头,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将鞋口凑到了自己的嘴边,猛地仰起头将鞋子里那些充满了屈辱与淫靡的液体,大口大口地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当最后一滴液体也被她贪婪地吞咽下去之后,秦钰满足地舔了舔自己那沾染了些许白浊液体的红唇,然后将那只空空如也的高跟鞋高高举起,对着吴黑头露出了献媚的妖冶笑容。

  吴黑头看着秦钰这副彻底沉沦、淫荡入骨的骚浪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再次被她撩拨起来。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一个能将男人所有欲望都勾引出来的妖精!他粗暴地抓起秦钰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张因为情欲而愈发娇艳的绝美脸庞:“记住这种味道,我的小母狗!从今以后,这就是你唯一的味道!你将永远是我吴黑头胯下最忠诚、最淫荡、最下贱的一条母狗!”

  说完,他再次扛起已经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满足而有些脱力的秦钰,大笑着消失在了公园深处的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草地,以及空气中久久无法散去的淫靡气息,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荒唐之事。

  ~

  自从那夜在公园深处,秦钰在极致的羞辱与变态的快感中,对着吴黑头的手机镜头立下了那番淫靡至极的誓言,并主动吞咽了那杯混合着自己体液与吴黑头精液的浓厚爱液后,吴黑头便彻底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在他看来,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警花,如今已经彻底被他调教成了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怜、予取予求的性奴母狗。她的精神防线早已崩溃,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蹂躏,甚至开始主动渴求他的侵犯。他坚信秦钰已经离不开他,离不开他那根能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粗大肉棒。

  于是吴黑头开始变本加厉地享受着秦钰的“侍奉”。每天清晨,他都会在秦钰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醒来,享受着她用丁香小舌和灵活的唇瓣为他提供的、无微不至的晨间口交服务。她的技巧日渐娴熟,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能准确地刺激到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舒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当他的性欲被彻底点燃,那根狰狞的肉棒高高昂起时,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它狠狠捅进秦钰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随时随地都湿润不堪的蜜穴之中,在她那紧致的穴肉包裹下,尽情地驰骋、挞伐,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他甚至连之前为了防止秦钰反抗而定期给她注射的、能让她浑身无力的激素都因为这份盲目的自信而大幅削减了剂量。

  吴黑头完全沉浸在自己高超的调教技巧所带来的成就感之中,也沉醉于拥有这么一条美艳绝伦、淫媚入骨的警花母狗所带来的虚荣与满足。他常常会将秦钰打扮成各种他喜欢的模样,让她穿着暴露而羞耻的情趣内衣和他玩情趣游戏,而秦钰也总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他想要看到的模样,时而羞怯可怜,时而放荡风骚,让吴黑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就在吴黑头飘飘然地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一切的时候,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闯入,如同晴天霹雳般,将他从自以为是的美梦中狠狠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什么?秦钰跑了?你确定?!”吴黑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那名手下的衣领,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老…老大…我…我确定…”那名手下被吴黑头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吓得魂飞魄散,说话都有些结巴。“您…您今天早上不是把她…把她锁在三楼的贵宾室了嘛…还…还不让我们任何人靠近…”

  吴黑头一边听着,一边缓缓地松开了抓着手下衣领的手,但眼神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他确实记得,今天早上,他在秦钰的身体里狠狠地发泄了几次之后,便像往常一样,用一副看似坚固、实则只是情趣用品的塑料手铐将她松松垮垮地铐在了贵宾室的床头,然后在她那依旧湿滑的蜜穴中塞进了好几枚遥控跳蛋,又在阴蒂上夹上了一个小巧的震动夹,美其名曰让她“慢慢享受”,实则是为了防止她有力气逃跑。他本以为,在肌无力激素和持续的性刺激之下,秦钰根本不可能有力气挣脱那些束缚,更不可能有力气逃跑。却没想到…

  那名手下终于喘匀了气,急忙继续说道:“我…我刚才巡逻的时候路过三楼,无意中发现贵宾室的门竟然虚掩着,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就…就壮着胆子推开门缝往里瞅了一眼…结果…结果里面根本没有人!窗户…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好像是被人用重物砸开的!老大…您…您快去看看吧!”

  不等手下说完,吴黑头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直奔三楼的贵宾室。当他一脚踹开贵宾室的房门时,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只见那间曾经见证了他无数次“征服”与“调教”的贵宾室里,此刻早已是人去楼空,芳踪渺渺。那张宽大的大床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件被撕碎的布料,以及一副断裂的塑料情趣手铐。床边的地上,散落着几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和一只震动棒,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而房间的窗户,果然如同手下所说,被人用房间里的装饰花瓶砸开了一个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大洞,冰冷的夜风正从洞口呼啸而入,吹得房间里的窗帘猎猎作响。

  很显然,秦钰,那个在他眼中早已彻底臣服、任由他摆布的警花母狗,竟然趁着他对她毫无警惕之心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那副看似牢固实则不堪一击的塑料手铐,然后毫不犹豫地摘下了身上所有的情趣玩具,最后用房间里的花瓶砸破窗户,冒着被玻璃划伤的危险,从三楼一跃而下,逃之夭夭了!只留下这间一片狼藉的贵宾室。

  “秦钰!!!”吴黑头发出一声怒吼,狠狠一拳砸在了身旁的墙壁上,坚硬的墙壁竟然被他砸出了一个浅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淫荡的女人,那个在他胯下承欢、浪叫连连的女人,那个甚至主动吞咽他精液的女人,竟然一直都在伪装!她之前所做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麻痹他,为了寻找逃跑的机会!这个发现,让吴黑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只能接受这个无奈的结果。

  ~

  自从秦钰从吴黑头的魔爪中惊险逃脱之后,她便第一时间回归了警队。对于自己失踪以及被囚禁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她选择了绝口不提,将其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当昔日的队友们关切地询问她这段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时,她也只是用“执行秘密任务”或者“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之类的借口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她的脸上,依旧努力地维持着往日的冷静与干练,仿佛那段被囚禁、被凌辱、被当成性奴肆意玩弄的黑暗经历,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云曦虽然从秦钰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偶尔失神的眼神中,察觉到她这段时间可能遭遇了某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但见她不愿多谈,也没有过多追问。她只是体恤地表示,既然秦钰刚刚“执行完秘密任务”归来,身体和精神肯定都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调整,便主动提出让她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状态完全恢复了再回来工作。

  秦钰看着警队里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任务,再加上她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便没有再推辞,接受了云曦的好意,从即日起开始休假,回家休养。

  然而,警队的同事们并不知道的是,秦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仿佛已经从那段噩梦般的经历中走了出来,但那段被吴黑头囚禁和淫虐的日子,还是在她的身体和心灵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粗暴而直接的性爱方式;她的内心,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对那种充满了屈辱与刺激的变态快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依赖与渴望。

  回到自己那间单身公寓后,秦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仿佛想要将那段肮脏的记忆连同身体上的污秽一同洗去。然而,无论她用多热的水,用多少沐浴露,都无法洗去那种深深烙印在她灵魂深处的屈辱感,以及那种让她既憎恨又渴望的淫靡气息。

  尽管身为一名精英警员,秦钰的私人空间却布置得异常简单。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对于此刻的秦钰来说,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或许已经能够满足她所有的休息需求了。当然,这张床所能满足的,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包括一些她不愿承认、却又无法抗拒的隐秘渴望——

  夜深人静,当整个城市都陷入沉睡之后,秦钰房间里那张的大床上却常常会传出一阵阵压抑而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嗯…啊…啊啊…”情欲难耐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只见秦钰仅仅穿着一件轻薄的蕾丝连衣裙睡衣,正姿势撩人地躺在床上。那件睡衣的布料少得可怜,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她那具成熟而丰腴的胴体。她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豪乳,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承托,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两颗嫣红的乳尖在轻薄的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一只手,正有些粗暴地揉捏着自己右边那只丰满的乳房,指尖时不时地还会用力捻弄着那颗敏感的乳尖,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尺寸惊人的黑色硅胶震动棒,正毫不留情地、狠狠地猛攻着自己那片淫水泛滥的私密花园。那根粗大的震动棒,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会带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也会让她的小腹一阵阵颤抖,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更加高亢的浪叫。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她那因为情欲而变得娇媚潮红的俏脸上,此刻竟然带着近乎痴迷的表情。她的红唇微张,口中不断地溢出一些羞耻而下流的呓语:“嗯…啊…主人…主人…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地…狠狠地干我这个骚货…啊…钰儿的小穴好痒…好空虚…求求主人…用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把钰儿的骚穴彻底操烂…啊…”

  原来,经过吴黑头那段时间的调教与开发,秦钰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对他产生了某种依赖。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被粗暴对待、被狠狠侵犯的强烈刺激,仅仅是轻微的爱抚和普通的性玩具,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那日益膨胀的、深不见底的欲望沟壑了。不仅如此,每一次她进行自我安慰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吴黑头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以及他那根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纵横的狰狞肉棒。她必须依靠这种充满了屈辱与禁忌的幻想,才能让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达到高潮的终点。

  显然秦钰的这一次自我安慰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她的额头上早已香汗淋漓,俏脸因为长时间的性兴奋而涨得通红。她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她因为情动而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更加急促的喘息之后,秦钰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发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阴道内迅猛地喷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也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了高潮所带来的、那短暂而极致的欢愉之中。

  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潮水般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虚脱般的疲惫与慵懒。在回味无穷的高潮余韵中,秦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汪汪的媚眼。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片狼藉不堪的下半身,以及那张早已被自己体液浸湿的床单,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羞耻或厌恶,反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与满足。

  然而,在这短暂的满足感褪去之后,一股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却再次将她紧紧包围。她知道,即使是最粗大的震动棒,即使是最逼真的性幻想,也远远无法替代那根曾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真实肉棒。那种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占有的感觉,那种充满了力量与征服的雄性气息,已经像毒品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无法自拔,让她食髓知味。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彻底堕落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就离不开那种性爱了吗?秦钰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她恨那个将她拖入深渊的男人,但她的身体却又在疯狂地渴望着那个男人的蹂躏与侵犯。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思索片刻,她缓缓地拉开了床头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套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特殊“道具”,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终于下定了某个足以改变她一生的疯狂决定。

  ~

  这天,吴黑头刚刚处理完赌场里一桩不大不小的纠纷,心中依旧烦躁不已,自从秦钰那个女人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之后,他的日子就过得不甚安宁,仿佛时刻有一根尖刺悬在心头。一方面,他始终担心那个曾经身为警界一枝花,拥有着令人惊艳的美艳容颜与火辣身材的女人,会突然带着大批条子出现,将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地下王国连根拔起,让他从呼风唤雨的赌场老大,一夕之间沦为铁窗内的阶下囚。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

  另一方面,他又对自己那引以为傲、足以让任何女人化为春水荡妇的“调教技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在他胯下呻吟承欢时那般淫媚入骨的秦钰,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演技,将他这个自诩为情场老手、阅女无数的赌场老大骗得团团转,最终趁他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如同一尾滑不留手的泥鳅般,成功逃出生天。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吴黑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眉宇间刻满了挥之不去的阴郁,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自己位于赌场内部顶层的那间作为他私人领地的卧室走去。这间卧室是他最后的避风港,也是他唯一能够暂时抛开所有烦恼,寻求片刻安宁与放纵的地方。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往日与秦钰在此处颠鸾倒凤时弥漫的淫靡气息。他准备好好地泡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惫与晦气,然后倒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或许,还能在梦中回味一番秦钰那丰腴婀娜的玉体和销魂蚀骨的滋味。

  然而,就在他推开房门,一只脚刚刚踏入卧室的那一瞬间,他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瞳孔也因为眼前的景象而骤然收缩,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只见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熟悉而又妖娆曼妙的酮体正背对着他,静静地站在卧室中央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纸醉金迷的都市夜景。

  那个背影,那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即便隔着衣料,也依旧散发着令人血脉偾张的致命诱惑。而更让他心神巨震的是,那个女人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套笔挺而合身的深蓝色警服!那熟悉的制服款式,那被警服紧紧包裹而更显丰满高挺的酥胸和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以及那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依旧散发出的、曾属于警花的飒爽英姿与如今刻意糅杂的淫靡风情…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吴黑头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女人,这个胆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除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日思夜想,在他梦中被他用各种姿势狠狠蹂躏的尤物秦钰,还能有谁?!

  一瞬间,吴黑头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她是怎么进来的?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是来抓我的?她是不是在外面埋伏了警察?无数的疑问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原本就因为疲惫而有些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一团乱麻。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他深知,以秦钰那矫健的身手和曾经作为精英警员的冷静头脑,如果她真的是来抓他的,他绝对没有任何胜算,等待他的,只有冰冷的手铐和无尽的牢狱之灾。

  然而,就在吴黑头刚刚迈出一步,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一声清脆娇媚,却又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的娇喝他身后响起,瞬间制止了他的脚步:“站住!我的好主人,您这是想跑到哪里去啊?难道…是钰儿不够诱人,让您提不起兴致了吗?”

  吴黑头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地转过身,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意图,心中充满了警惕与困惑。然而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情景时,他整个人都彻底愣住了,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只见秦钰已经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美艳绝伦的容颜,此刻却染上了妖艳的绯红,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痴浪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她的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此刻春情荡漾,媚色如丝地凝视着他,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渴求,仿佛一头等待被主人尽情享用的发情牝犬。

  更让吴黑头感到震惊的是,秦钰此刻的动作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掏出手铐或者枪支,将他逮捕归案,反而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那件警服的纽扣。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充满了刻意的挑逗,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引着吴黑头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吴黑头彻底傻眼了,他完全搞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个曾经让他咬牙切齿,却又在午夜梦回时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忘怀的女人,这个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果断逃离的警花,她…她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她疯了吗?还是说,这又是什么新的、更加高明的陷阱?

  就在吴黑头大脑宕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时,秦钰已经将身上那件笔挺的警服上衣彻底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紧接着是那条包裹着她丰满浑圆、曲线优美的黑丝美腿的警用西裤,也被她干脆利落地褪下,露出了里面令人血脉贲张的惊艳装扮,那视觉冲击力,几乎让吴黑头当场喷出鼻血。

  只见她的上半身,仅仅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开档露乳情趣胸罩。那胸罩的布料少得可怜,堪堪托住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完美梨乳,而胸罩的上半部分,则是完全敞开的设计,将她那两颗早已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挺立如熟透樱桃般的嫣红乳头,以及乳晕周围那一片细腻白皙、吹弹可破的雪肤,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微微起伏,荡漾出诱人的乳浪,仿佛两只熟透了的白玉蟠桃,等待着他的采撷。

  而她的下半身则更加令人血脉偾张,充满了色情的挑逗意味。她穿着一条同样是黑色带有精致蕾丝花边的吊带丝袜。那紧贴在她肌肤上的黑色丝袜,将她那双修长圆润、肉感十足的玉腿勾勒得愈发性感诱人,每一寸肌肤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致命魅力。

  吊带袜的上方,连接着一条同样是蕾丝材质的开档丁字裤,那细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仅仅是在股缝间象征性地遮掩,而在丁字裤的正前方,也就是她那片散发着幽香的桃源溪洞,竟然是完全镂空的设计!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不堪的娇嫩阴唇,以及那两片饱满粉嫩的花瓣之间若隐若现的幽深花径。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那双黑色的吊带袜从她纤细的脚踝以下,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遮挡,将她那两只玲珑小巧、保养得宜的雪白玉足,完完整整地暴露了出来。她那十根如同嫩葱般白皙圆润的脚趾,此刻正微微蜷曲着,涂着鲜红色蔻丹的趾甲,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成熟妖艳的诱惑。而她的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露趾细带高跟鞋,细窄的鞋跟将她的足弓高高地弓起,使得她的小腿线条显得愈发修长紧致,也让她整个人的身姿都显得更加挺拔妖娆,臀浪翻滚,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秦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吴黑头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曾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毫不犹豫地逃离的女人,此刻做出这番淫荡至极的举动,究竟是何用意。这身打扮,分明就是一只等待被主人狠狠疼爱的骚母狗!

  秦钰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迈着性感优雅的猫步,款款地向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吴黑头走来。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每一次胯部的扭动,都让那片被开档丁字裤半遮半掩的神秘所在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对随着她步伐而轻轻晃动的丰满豪乳,更是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味与女性天然体香的独特气息,让吴黑头感到一阵阵口干舌燥,下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熟悉的、汹涌的燥热。

  终于,秦钰走到了吴黑头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和身上散发出的灼人体温。她抬起那双早已被春情浸染得水汪汪的凤目,深深地凝视着吴黑头的眼睛,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足以颠倒众生、妖媚入骨的笑容。然后在吴黑头那充满了震惊与困惑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弯下了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优雅而顺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秦钰的声线压低,带着刻意的娇媚与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淬了媚药,甜腻得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钰儿…回来了…”

  吴黑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下腹那根早已苏醒的巨龙更是因为这声“主人”而瞬间怒涨了几分。“秦钰,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不是应该…应该想尽办法把我送进监狱吗?你现在这副淫荡下贱的骚货模样…又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无法将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渴求与顺从的妖艳尤物,和那个曾经在他身下苦苦挣扎、却又在关键时刻冷静果断地逃脱的警花联系在一起。

  “恨?”秦钰闻言,发出了一阵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几分痴浪意味的轻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豪乳也随之波涛汹涌。“我的好主人,您说笑了。如果钰儿真的恨您,又怎么会主动回到您的身边,并且以这副…这副专门为了取悦您的淫靡模样出现在您的面前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如珠的乳尖,“说实话,刚离开主人的那几天,钰儿确实也曾有过片刻的迷茫与困惑,甚至也曾想过,要不要将您绳之以法,让您尝尝法律的制裁。”

  “但是…”秦钰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迷离而深邃,仿佛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情。“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钰儿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与主人在一起时的那些画面。主人您那强壮有力的臂膀,您那滚烫坚硬的肉棒,您那每一次都让钰儿欲仙欲死、浪叫连连的粗暴侵犯…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最淫靡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了钰儿的灵魂深处,让钰儿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每晚都湿透了床单,小穴里空虚得发痒。”

  “离开主人的这段日子,钰儿才终于明白,原来…原来钰儿的骨子里,竟然隐藏着如此淫荡、如此下贱的骚母狗本性!是主人您用您那独特而残酷的方式,让钰儿真正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与渴求,也让钰儿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乐!”秦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美艳的俏脸上泛起潮红。“所以钰儿要感谢主人!感谢主人让钰儿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也正因为如此,钰儿才决定要回到主人的身边,用余生来全心全意地侍奉主人,成为主人最忠诚、最淫荡的性奴,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

  说到这里,秦钰的俏脸上已经因为激动和难以抑制的情欲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不再犹豫,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开始熟练地解吴黑头的裤子。

  吴黑头的裤子很快就被秦钰解开并褪到了膝盖以下。早已因为秦钰这身情趣盎然的淫荡装束和大胆露骨的下贱表白而变得怒涨欲裂的肉棒在失去了束缚之后,便“啪”的一声狠狠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正满脸虔诚与痴迷地注视着它的美人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自从秦钰离开之后,吴黑头虽然也曾找过其他女人来发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欲望,但无论那些女人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他都始终觉得索然无味。她们都远远无法与秦钰带给他的那种销魂蚀骨的舒爽感觉相提并论。一来二去,他甚至差点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以为自己怕是要从此清心寡欲了。却没想到,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这个让他让他欲罢不能的绝世尤物,竟然又主动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且是以这样一种令他始料未及的、充满了惊喜与刺激的淫荡方式!

  看着眼前这根因为自己而怒展雄风的狰狞巨物,秦钰的凤目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淫光,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她毫不犹豫地张开了那张令无数男人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口,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将那根她日思夜想、让她魂牵梦绕的滚烫肉棒深深地含入了自己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呜…嗯…主人…您的肉棒…还是…还是那么的…那么的雄伟…那么的滚烫…”秦钰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痴浪的呻吟,一边用自己那灵活得如同灵蛇般的香舌和柔软湿润的唇瓣,卖力地舔舐、吮吸着那根在她口中不断胀大的巨物。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仔细地描摹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她的双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用尽全力地吮吸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发出“滋滋”、“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她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自己那两排细密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根坚硬的肉棒,给吴黑头带来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异样快感。

  “小骚货…你这张淫贱的小嘴…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热情似火、技巧娴熟的口交服务刺激得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粗暴地抓住了秦钰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用力地按压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咽得更深、更彻底,几乎要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体验窒息般的快感。

  “说…你这个小贱货…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梦到被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是不是早就想念我这根肉棒的味道,想得下面都淫水横流了?”

  “呜…嗯…是…是的主人…”秦钰因为深喉而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美艳的俏脸憋得通红,口中却依旧没有停止那卖力的吞吐与吮吸,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钰儿每天晚上…都梦到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狠狠地蹂躏…钰儿的小穴…早就…早就想念主人的肉棒…想得…想得淫水都快把床单淹了…呜…主人…快…快用您的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死钰儿这个骚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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