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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的洪流——地狱三日刑第一晚第二日其一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9240 ℃

宵禁的钟声终于敲响,士兵们提着水火棍开始驱散人群。男人们骂骂咧咧地系着裤带,有几个还不死心地回头张望,却被衙役一鞭子抽在背上,疼得龇牙咧嘴地跑了。

刑场上霎时冷清下来,只剩下满地狼藉的脚印、翻倒的酒壶,还有中央那具残破不堪的躯体。

三春瘫软地倒在沙土里,双腿大张着,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小腹仍在不自觉地痉挛。她的长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背上,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音。

“大人说了,不能让她好过。”为首的士兵啐了口唾沫,一把拽起三春的胳膊。她的身体软得像滩泥,根本站不住,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他们拖着她来到刑场中央,那里立着一根打磨光滑的圆头木桩,约莫半人高,顶部被油脂浸得发亮。三春涣散的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可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起!”

士兵们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提起,然后对准木桩顶端,狠狠往下一按——

“呜……!”

三春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的呜咽,双腿猛地绷直,脚尖徒劳地点着地面。圆钝的木桩毫不留情地撑开她早已红肿不堪的入口,深深嵌入体内,恰好卡在一个让她既无法坐下也无法拔出的位置。

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捆住,反绑在身后的立柱上。绳子勒进皮肉里,磨得腕骨生疼,可这点疼痛比起方才的折磨,几乎微不足道。

夜风掠过刑场,吹得火把忽明忽暗。三春被迫站在木桩上,双腿微微发抖,脚尖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深深嵌入的木桩上。她的肌肤上布满指痕、牙印和淤青,乳尖红肿挺立,大腿内侧干涸的血迹和浊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三春涣散的目光望向夜空。

长夜才刚刚开始。

夜深露重,刑场上只剩下火把偶尔的噼啪声。三春的意识在疼痛与昏沉间浮沉,直到一阵脚步声靠近。

判官的身影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沉默。他手中端着一碗清水,走到三春面前,没有言语,只是将碗沿轻轻抵在她干裂的唇边。

三春缓缓抬眼,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痕。她的眼神涣散,却仍带着一丝清醒的冷意。她看着判官,喉咙动了动,却没有立刻低头去喝。

判官依旧没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碗,示意她饮下。

“……呵。”三春的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弧度,“大人……说不能让我死?”

判官的手顿了顿,眼神复杂。他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将碗往前送了送。

三春终于低头,轻轻啜了一口。清水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短暂的舒缓。她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抬手,却被反绑的绳索勒得更紧。

判官看着她喝完,沉默地收回碗,转身欲走。

“……为什么?”三春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风。

判官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良久,才低声道:

“明日……还有一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三春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

夜风拂过她赤裸的身躯,带走最后一丝温度。

夜色更深了,寒风卷着落叶刮过刑场,火把的光摇曳着,将三春的影子拉得细长而破碎。

判官的脚步声去而复返,三春微微抬眼,见他手中多了一件灰褐色的粗布麻衣。他沉默地走近,抖开衣物,轻轻披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粗布摩擦着红肿的肌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却也比赤裸着忍受夜风要好得多。

“今晚冷。”判官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像是自言自语,“我知道你身体机能好,能硬抗,所以大人说要把你暴露着……”

他顿了顿,手指在麻衣的系带上停顿了一瞬,终究没有系紧,只是让衣物虚虚地搭在她身上,勉强遮住前胸和腰腹。

“这是我能做的所有了。”他后退一步,声音几不可闻,“明天天亮之前,自己把衣服抖掉,别被发现了。”

三春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应答,但判官知道她听懂了。

夜风更大了,吹得麻衣的边角簌簌作响。判官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背影融进浓稠的黑暗里。

三春微微低头,粗布的纹理摩擦着下巴。她缓缓合上眼,听着远处更夫的梆子声,计算着天亮前的时间。

——衣服不能留到日出。

她知道。

但至少此刻,这件粗陋的麻衣,给了她片刻的、微不足道的温暖。

三春的脚尖早已麻木,膝盖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发颤。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脚,忽然察觉到脚后跟触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两块青砖不知何时被垫在了那里,不高不矮,恰好能让她微微屈膝,减轻木桩带来的压迫。

她垂眼瞥去,砖块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像是刚从刑场角落刨出来的。夜风吹开粗布衣的衣摆,露出她脚踝上被铁链磨出的血痕,而此刻那两块粗糙的砖块正稳稳托着她的脚跟,让她终于能喘上一口气。

三春的喉头动了动。她抬头望向判官离去的方向,黑暗中只剩下一盏将熄未熄的灯笼,在衙门口晃晃悠悠。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衬得刑场愈发寂静。

她慢慢将重心后移,让砖块分担部分体重。木桩的钝痛仍在,但至少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粗布衣下的手指悄悄蜷缩起来,指尖触到麻衣内衬——那里不知被谁塞了一小团棉花,正垫在她被麻绳磨破的手腕下方。

夜露凝在她的睫毛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三春闭上眼睛,听着更鼓声穿过街巷。这一夜还很长,但有了这两块砖,她或许能撑到天亮。

三春微微挪动腰肢,察觉到体内的木棒顶端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坚硬粗粝,反而包裹着厚厚的软布,触感异常柔软。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试着调整姿势,发现那木棒虽然深深嵌入,却因为顶端的缓冲,并未带来预想中撕裂般的疼痛。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城墙上的弓箭手——他们手持长弓,目光冷漠地巡视着刑场。远处的巡逻士兵举着火把,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判官那句“能做的全部了”是什么意思。

——木棒被刻意削圆,裹上层层纱布,避免她流血过多而死;

——粗布麻衣在寒夜里勉强遮住她的身体,不至于让她冻僵;

——两块青砖垫在脚下,让她不必一直踮着脚尖承受全身重量;

——甚至手腕下的那团棉花,也是为了让麻绳不至于勒断她的筋骨……

这些微不足道的“照顾”,在旁人眼里或许不值一提,但在这座对她充满恶意的城池里,这已经是判官所能给予的全部仁慈。

夜风拂过,三春缓缓闭上眼睛。

她知道,明天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在等着她。

但至少今晚——

她可以浅浅地睡一觉了。

三春的意识在疲惫与疼痛之间浮沉,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雪夜。

——八岁的她,蜷缩在破庙的草堆里,怀里紧紧抱着一把比她人还高的剑。父母的尸体就在不远处,血渗进雪地里,冻成暗红色的冰。

"活下去……"父亲临死前的手指抠进她掌心,"报仇……"

从此她孤身一人,拖着那把剑,走遍江湖。十年来,她睡过破庙,吃过馊饭,被恶人追杀过,也被好心人救过。她学会了杀人,也学会了救人,可唯独没学会怎么做一个寻常女子。

十八岁,本该是最好的年纪。

——她本该像寻常姑娘一样,或许会在某个春日,遇见一个为她折花的少年。

可如今,她的处子之身被当众夺走,身体被百般凌辱,尊严被碾进尘土里。

夜风吹过她散乱的长发,三春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太累了。

——累到连恨都提不起力气。

终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天光微亮,晨雾弥漫。三春从短暂的昏睡中醒来,睫毛上凝着夜露,随着她睁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她动了动僵硬的脖颈,目光扫过自己赤裸的身躯——麻衣还搭在肩上,脚下的青砖仍稳稳垫着。

但天已经亮了,这些东西不能再留。

她深吸一口气,肩膀轻轻一抖,粗布麻衣无声滑落,堆在脚边。随后,她足尖微动,将两块青砖踢向身后,砖块滚进刑场角落的杂草丛里,没发出半点声响。

脚尖重新踮起,身体重量再次压在那根木棒上。三春低头看了看——私处因为裹了厚纱布,没有预想中的撕裂伤,只是微微泛红,残留着塞入的酸胀感。木棒表面干涸的浊液已经凝固,在晨光下泛着浑浊的光泽,记录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远处传来士兵换岗的脚步声,三春立刻闭上眼睛,装作仍在昏迷。她能感觉到有人走近,粗粝的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活着。"那人嘟囔着,"去禀告大人,说犯人撑过第一夜了。"

晨风吹过刑场,卷走最后一丝血腥气。三春在心底默数着脚步声远去的节奏,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才重新睁开眼。

新的一天开始了。

早市刚开,刑场外就已经人头攒动,不少人搓着手,哈着白气,迫不及待地往刑台方向张望。当他们看到三春仍被钉在那根粗木棒上,浑身赤裸却挺过了寒夜,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昨晚那么冷,她居然没冻死?”

“呵,你看她那下边还插着那么粗的木棒,居然还能站着,这娘们儿身子骨可真够韧的!”

“咦?昨天绑在她奶子上的红绳和铃铛夹怎么不见了?”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三春身上扫视,仿佛她只是一具供人玩赏的器物。

判官坐在案桌前,面无表情地开始发放木制令牌。

“今日刑罚继续,但令牌有限,只供一百人入场。”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不少人面露不满,嚷嚷着抗议。

身旁的差役凑近,低声提醒道:“大人,抚巡大人之前不是说……令牌只是个形式吗?没有令牌的人,也可以上刑台……”

判官眉头微皱,沉默片刻,才压低声音道:“皇上过几日要南巡,按例必会抽查各地律法施行。我这也是为抚巡大人着想——若让人知道我们连刑场秩序都不顾,任由暴民践踏律法,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抚巡大人也难辞其咎。”

差役一愣,随即恍然,连连点头:“大人高见!高见!”

判官不再多言,继续发放令牌,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刑台上的三春。

她仍站在那里,双腿微微发抖,脚尖勉强点地,全身重量都压在那根木棒上。晨光洒在她伤痕累累的肌肤上,映出深浅不一的淤青和指痕。乳尖的红肿未消,但束乳的红绳和铃铛夹确实不见了——那是他昨夜偷偷解下的。

“持令牌者,排队入场!”差役高声宣布。

人群躁动起来,抢到令牌的得意洋洋,没抢到的骂骂咧咧,但终究不敢违抗,只能围在刑场外围,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三春缓缓抬头,目光扫过那些即将凌辱她的人,眼神依旧清冷,仿佛灵魂早已抽离,只剩一具躯壳在此受难。

判官收回视线,木然宣布:

“刑罚继续。”

三春的目光在判官身上短暂停留,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回想起前夜抚巡的亲信推着那辆堆满令牌的板车,木牌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刺耳——那何止百枚,怕是上千枚都绰绰有余。

她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衙署二楼。在雕花窗棂的阴影里,三名弓箭手已经搭箭在弦,冷冽的箭头始终随着判官的移动而微微调整角度。

"还真是......"她在心底轻叹,干裂的唇瓣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这世上竟真有人愿意赌上性命,在这吃人的世道里为她争得一线喘息。

判官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却始终没有抬头。他正襟危坐的模样与昨夜那个悄悄塞来棉布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连官袍袖口沾染的墨渍都如出一辙。

"第一批二十人,入场验令!"

差役的唱名声撕裂了晨雾。三春看着那些持令者贪婪的眼神,突然发现他们腰间都系着统一的靛蓝汗巾——是抚巡府上豢养的打手。真正的百姓都被拦在了外围,正茫然地攥着刚买的炊饼。

木棒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颤。这个发现让体内那团将熄未熄的火苗突然窜起——原来判官在用他的方式,把真正的暴徒控制在可数的范围里。

二楼窗棂"咔"地轻响。三春猛地绷紧脊背,看到判官状若无意地侧身,恰好让立柱挡住一支蓄势待发的暗箭。

人群开始骚动。第一个持令者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衣带。三春闭上眼,在扑面而来的汗臭里,突然尝到一丝铁锈味的希望。

士兵已经将她身后的柱子撤走,她双手被反绑,双脚踮起,下体被插得满满的木棒支撑

士兵粗暴地解开绳索,将支撑她的木柱轰然撤走。三春的身体瞬间失去依靠,反绑的双手在背后无助地绞紧,手腕早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脚尖,纤细的脚背绷成一条脆弱的弧线,脚趾因过度用力而痉挛蜷曲。

那根粗粝的木棒成了唯一的支点,深深嵌在她体内,撑得她不得不微微仰起腰肢。饱满的耻骨被迫前顶,将最私密处完全暴露在晨光下——红肿的入口处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与浊液,随着她颤抖的呼吸,木棒表面凝固的污渍正摩擦着娇嫩的黏膜。

"自己站好了!"士兵踹了一脚木棒底部。

剧烈的震动从体内炸开,三春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咬碎在齿间。她的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大腿内侧浮出青紫色的指痕——那是昨夜被无数双手掐着掰开时留下的印记。

第一批持令者已经围了上来。有人用汗巾蘸了烈酒,突然拍在她被迫挺起的胸脯上。

"啊!"

三春猛地弓起脊背,酒精灼烧乳尖伤口的剧痛让她险些跌倒。但木棒立刻惩罚性地戳到最深处,逼得她不得不重新踮直脚尖。反绑的手腕在身后挣出血珠,滴落在空荡荡的刑台上。

"才这样就受不住了?"男人揪住她汗湿的长发,"后面还有九十七个弟兄等着呢——"

二楼窗边的弓箭手调整了角度。三春在眩晕中看见,判官正把惊堂木往案桌边缘推了推,恰好挡住一支蓄势待发的弩箭。

木棒随着她的颤抖微微摇晃。这具饱经摧残的身体,正在用最后的本能执行着最残酷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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