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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碎影——何三春后转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2190 ℃

【三日地狱刑】

旧时代的最后洪流——第一日其一

"茶花娘子,何三春。"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刀柄,"你行刺抚巡大人,本该千刀万剐,可我们觉得——那样太便宜你了。"

三春抬眸,眼神平静如水,仿佛早已看透生死。她的白衣染了血污,却仍掩不住那份清冷绝艳的气质。

"杀你,不过一刀的事。"另一人走上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可你孤身一人,无亲无故,连个牵挂的人都没有,我们该怎么让你痛呢?"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茶花娘子风华绝代,若是......"男人故意拖长了音调,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若是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位高傲的女侠,是如何被一点点摧毁的,你说——会不会很有趣?"

牢房内一片死寂,只有铁链微微晃动的声响。

三春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她的唇角竟扬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的尊严,从来不在你们手里。"

男人们脸色一沉,显然没料到她的反应。其中一人猛地扯住她的衣领,恶狠狠道:"嘴硬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三春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的心早已如寒潭般冰冷,再多的羞辱也无法动摇她的意志。

她望着那缕月光,思绪异常平静。明日会遭遇什么?是游街示众?是当众受辱?还是更不堪的折磨?这些念头在心头一一掠过,却激不起半点波澜。就像看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她甚至能冷静地分析每一种可能。

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三春忽然想起师父临终时说的话:"茶花最傲骨,宁折不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染血的衣襟,唇角竟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窗外,一片薄云遮住了月亮。牢房陷入黑暗的瞬间,三春闭上眼睛,呼吸平稳得仿佛只是寻常的夜晚。

"骑木驴...哼,这群人真是无耻。"三春冷眼看着衙役们搬来那具特制的刑具,心中冷笑。她当然知道骑木驴是什么——那是一种极尽羞辱的刑罚,通常是将女子剥光衣物,强迫骑坐在一根尖锐的木楔上,让那根粗长的木桩直直刺入下体,甚至还要多出一截将人顶起,然后游街示众,让受刑者在剧痛与羞耻中崩溃。

但眼前这群人却将那根本该狰狞的木楔削平了棱角,磨圆了尖端,甚至在顶部裹上了厚厚的棉布。三春眯起眼睛,晨风吹动她额前的碎发——他们不是要伤害她的身体,而是要摧毁她的尊严。这样的圆头木楔不会造成实质性的创伤,却会在游街颠簸中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当众羞辱她。

"茶花娘子,最后给你个机会。"一个留着鼠须的师爷凑过来,手里晃着那份认罪书,"只要画押,立刻免了这刑罚。"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已经透过衣衫看到了什么不堪的画面。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望着城门方向。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人指指点点,有人交头接耳。衙役们正忙着清出一条路来,几个婆子捧着绳索和铁链站在木驴旁,时不时偷瞄她一眼。

"时辰快到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差役踢了踢木驴的底座,木头发出一声闷响,"待会就让全城人都看看,所谓的侠女是怎么..."他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三春转过头来,那双蓝眼睛里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风卷起地上的沙尘,三春的衣袂翻飞,束发的橙色丝带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看着那具被改装过的刑具,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击垮她?真是可笑。

“行刑时辰到!”今天街道上两旁的人额外的多,判官对着众人喊道

“褪衣开始”

"行刑时辰到!"

随着判官一声令下,整个城门处顿时鸦雀无声。今日街道两旁的人格外多,几乎挤得水泄不通。有踮着脚尖张望的商贩,有抱着孩子指指点点的妇人,还有躲在人群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读书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场中央那个被铁链锁住的蓝衣女子身上。

判官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褪衣开始!"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粗糙的手指抓住三春的衣领。第一层靛蓝色的外衫被猛地扯下,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三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挺直了脊背。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继续脱!"判官厉声喝道。

中衣的系带被粗暴地扯开,随着布料滑落,三春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晨光下,她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精致的锁骨处还留着昨日镣铐磨出的红痕。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倒吸冷气,有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看啊,这就是所谓的侠女..."

"皮肤真白啊..."

"不知羞耻!"

三春的耳尖泛起血色,但她的眼神依然冷冽如冰。当婆子们的手伸向她的腰带时,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胸口剧烈起伏着。下裙滑落的瞬间,她修长的双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仅剩的亵裤薄如蝉翼,几乎遮不住什么。

"最后一件!"判官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抖。

当最后的遮蔽被扯下时,三春整个人都在微微战栗。她的身体在晨光中如同玉雕,每一处线条都美得惊心动魄。有人开始往她身上扔烂菜叶,有人发出下流的叫喊,但更多的是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这具完美躯体上遍布的伤疤震撼了。

她的背上交错着七道狰狞的刀伤,右肩胛处还有一个明显的箭疤,左肋下更是有一道几乎致命的剑痕。这些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少女经历过怎样的腥风血雨。

判官的脸色变得难看:"给她披上绸袜丝袖"

一双几乎透明的轻纱长袜被粗暴地裹在三春双腿直至大腿根,非但没有起到遮挡作用,反而让她的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三春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她的眼神依然倔强,但眼角已经泛起了一丝水光。

“上刑!”

判官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刑场上空回荡。两名膀大腰圆的士兵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三春纤细的手臂。铁链哗啦作响,她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在身后,白皙的肌肤立刻勒出一道道红痕。

"何姑娘,得罪了。"

又两名士兵上前,各自握住三春的一条腿。她的双腿被迫分开,在晨光中呈现出令人窒息的弧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少女最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处娇嫩的粉红在冷风中微微瑟缩,如同风雨中颤抖的花蕊。

三春的呼吸陡然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倔强地不肯闭上眼睛。阳光洒在她布满细汗的额头上,将每一滴汗珠都映照得晶莹剔透。

刑具旁的衙役正在最后调试那具恐怖的木驴。足有成人小臂粗细的木楔高高耸立,被多层纱布包裹的圆头泛着油亮的光泽。有人特意在上面涂抹了油脂,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作呕的滑腻光芒。

"准备——"

随着令下,士兵们抬着三春缓缓向木驴移动。她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摇晃,薄纱衣摆随风飘动,时不时露出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肤。当距离木楔还有三尺时,三春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落!"

在众人屏息注视下,士兵们同时松手。三春的身体猛然下坠,那根可怕的木楔精准地对准了她被迫敞开的私处。包裹着纱布的圆头先是抵住了入口,在油脂的作用下毫不费力地撑开了紧闭的嫩肉。随着"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木楔开始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

"呃啊——!"

三春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腰肢痛苦地弓起,脚趾痉挛般蜷缩,被反绑的双手在身后疯狂挣扎。木楔仍在缓慢推进,粗大的柱体将她娇小的甬道撑开到极限,纱布摩擦着内壁的嫩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当木楔完全没入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将她的身体高高顶起,双腿悬空,全身重量都压在那可怕的人造器物上。

鲜血顺着木楔根部缓缓渗出,在油脂的稀释下变成粉红色的细流,滴落在刑台的木板上。三春的头无力地垂下,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只有那仍在剧烈颤抖的睫毛,证明这个倔强的少女还没有昏死过去。

三春赶紧伸直双腿,不过脚尖恰恰点木驴的底板,勉强支撑,可恶的抚巡,连高度都是为她量身定制的

三春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猛地绷直双腿。她的脚尖颤巍巍地触到木驴的底板,勉强能借到一点支撑。这个姿势让她得以稍稍减轻体内的压迫感,但同时也让在场所有人都看清了她此刻的窘迫——那木驴的高度显然是精心计算过的,正好让她处于脚尖点地、无法完全着力的状态。

"呵...量身定制..."三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的双腿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抖,脚尖在木板上不安地滑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带动体内的木楔,引发新一轮的刺痛。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已经不忍地别过脸去。但更多的人却伸长了脖子,贪婪地注视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侠此刻的狼狈模样。几个地痞流氓甚至开始下流地比划着,模仿她被迫张开的姿势。

判官踱步到木驴前,故意用惊堂木敲了敲那根露在外面的木楔。震动通过木楔传到三春体内,她浑身一颤,差点脱力滑落,又急忙绷紧脚尖稳住身形。

"茶花娘子果然名不虚传。"判官阴笑着凑近,"连受刑都能这般...优雅。"他的目光恶意地扫过三春不断颤抖的大腿,"不过待会游街时,不知道你还能支撑多久?"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她嘴角渗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在那件几乎透明的纱衣上晕开一朵凄艳的红梅。她的眼神依然倔强,但瞳孔已经因为疼痛而微微扩散。

风卷起地上的沙尘,迷了不少人的眼。但没有人愿意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场景——曾经叱咤江湖的女侠,如今像个玩物般被钉在这具耻辱的刑具上,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殆尽。

刑场四周的人群如同被风吹过的麦浪,随着三春被钉上木驴的每一个动作而起伏骚动。前排几个穿着绸缎的商贾踮着脚尖,脖子伸得老长,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其中一个胖子不停地抹着额头的汗,喉结上下滚动,手中的折扇早就忘了摇动。

"啧啧,这身段..."一个满脸麻子的货郎舔着干裂的嘴唇,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同伙,"比翠红楼的头牌还白嫩。"

右侧几个戴着方巾的读书人故作矜持地别过脸,却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看。最年轻的那个面红耳赤,手中的《论语》捏得变了形,书页间夹着的艳情话本露出一角。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老学究模样的夫子跺着脚,却站在原地没动,花白胡子抖得厉害。

妇人们的情况更为复杂。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农妇紧紧搂着孩子的头,自己却瞪大眼睛看得入神。有个年轻媳妇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被她婆婆狠狠掐了一把:"装什么清高!早晚都要经历的事!"

最外围站着一群半大孩子,有的懵懂地咬着手指,有的已经被大人灌输了下流念头,正学着大人的样子指指点点。一个小姑娘突然"哇"地哭出声,被她爹一巴掌扇在脸上:"晦气!哭什么哭!"

街角阴影里,几个江湖打扮的汉子攥紧了拳头。其中一个独眼男子突然转身就走,同伴拉住他:"大哥,咱们不是来救..."

"救个屁!"独眼汉子甩开手,声音压得极低,"没看见四周埋伏的弓箭手?抚巡就等着咱们自投罗网!"

而在人群最前方,几个穿着官靴的差役正挨个收取"观赏费"。有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掏不出铜板,被一脚踹进阴沟里。他趴在地上时,正好看见三春滴落的鲜血在尘土中凝成一颗颗暗红色的小珠子。

"游...游街示众!"判官的声音不自然地拔高了,"即刻出发!"

继续

衙役们举起铜锣,重重敲响。沉闷的锣声在晨雾中荡开,宣告着游街的开始。四名壮汉扛起木驴的横杆,木楔随着步伐微微晃动,三春的身体也随之轻轻震颤。

街道两旁的人群不自觉地让出一条路。原本喧闹的早市突然安静下来,卖包子的摊主举着蒸笼愣在原地,挑着担子的货郎不自觉地退到墙根。几个孩童刚要叫嚷,就被大人死死捂住了嘴。

木驴每走一步,那根包裹着厚布的木楔就在三春体内滑动一分。圆钝的头部不会造成撕裂的痛楚,却带来一种绵长而羞耻的压迫感。三春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冷汗顺着鬓角滑落,但她始终紧咬牙关,连一声闷哼都不曾泄露。

"这就是刺杀抚巡大人的下场!"衙役高声宣读罪状,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都看清楚了!"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一个挎着菜篮的老妇人突然跪了下来,颤抖着从篮子里取出一块干净的粗布,想要上前盖住三春裸露的肩膀,却被差役一鞭子抽开。老妇人跌坐在地,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

"作孽啊..."她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队伍经过茶楼时,二楼雅间的窗户突然"砰"地关上。几个原本倚窗看热闹的富家公子面色惨白地退到屋内,其中一人打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绣花鞋上都没察觉。

木驴转过街角时,三春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群,落在远处城墙上的一株野茶花上。那朵白山茶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洁白的花瓣上还沾着昨夜的露水。

三春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3成力”木驴开始以3成力度颠簸起来

木驴的颠簸突然加剧,但幅度仍控制在克制的范围内。三成的力度让木楔在体内开始有规律地进退,每一次颠簸都带来一阵绵长的压迫感。

三春的身体随着木驴的晃动轻轻起伏,薄纱衣摆如蝶翼般飘动。她绷紧腰腹,试图稳住身形,却反而让木楔的进出更加明显。圆钝的布包头部不会造成伤害,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就像被当众展示最私密的反应一般。

街道两旁的百姓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有人别过脸去,有人死死攥住衣角,更多人则是呆立在原地,目光无法从这场诡异的刑罚上移开。

"再加!"判官突然喊道,"五成力!"

木驴的颠簸顿时变得更加剧烈。三春的脚尖几次差点触到地面,又立刻被颠簸带起。她的长发散乱地飞舞,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木楔的进出频率加快,但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窒息的节奏感——不快不慢,正好让所有人都能看清每一次动作带来的细微变化。

三春的呼吸终于乱了。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被反绑的手腕在身后不安地扭动,但眼神依然清明。当木驴经过一处不平的石板路时,一阵剧烈的颠簸让她不自觉地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这声音仿佛惊醒了围观的众人。几个书生模样的人突然转身离去,脚步匆忙得近乎逃跑。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突然把篮子里的山茶花全都抛向刑车,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在三春身上。

判官脸色铁青,正要呵斥,却见三春轻轻接住一片落在唇边的花瓣,闭眼轻嗅。这个简单的动作不知为何,让周围好几个壮汉突然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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