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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影流年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4140 ℃

劍宗歲月悠長,顧行之從不及冉藴雪大腿的小童,長成如今比她矮半頭的少年,眉眼清俊,帶幾分青澀與鋒芒,內心藏著對母愛的渴望,似幼雛依戀溫巢。

「湛心」湖畔是他心之所繫,練劍疲憊或輾轉難眠,常來此尋靜。夏日暑氣蒸騰,湖面熱浪氤氳,蟬鳴急促似催情,空氣中彌漫黏稠花香,湖光瀲灩,映襯他孤寂心緒,汗濕的額角讓思念更濃。

他撫著腰間玉簫,仿若母親之物——某次隨師尊下山,於攤販處偶得,與母親那把神似,溫潤如玉,觸之生情,似指尖流淌的溫柔記憶。

他將玉簫置於唇邊,吹出無序音調,斷續低鳴似訴相思,勾起心底悸動,仿若呼喚久違的溫暖懷抱。

母親容顏早已模糊,覆上薄紗,唯有玉簪花香與溫柔笑靥歷久彌新,似暗香滲入骨髓,思念如潮,難以自抑。

「行之!傳訊不回,發什麼呆?要不是護身玉佩未觸發,我都以為你出事了!」清斥劃破夏日白晝,冉藴雪御劍而來,幾乎貼著湖面,雷霆般疾速,咻然激起水花,朝顧行之撲打而去,似怒龍掀浪,暑氣中水花濺在臉上,帶來一絲清涼。

他頓成落湯雞,水珠順臉頰滑落,濕透衣襟,黏在身上,勾勒少年清瘦輪廓,狼狽不堪,卻掩不住眼中一抹促狈笑意。女子身影緩緩顯現,曼妙如仙,長髮隨熱風輕舞,夏日陽光下瑩潤剔透,衣袂飄飄,似湖面熱霧繚繞,裙角無意撩起,露出白皙大腿的誘人弧線。

「師尊……您這把年紀,怎還如此頑皮?」顧行之無奈,甩了甩濕發,語帶揶揄,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促狈,故意惹她,只為引她關注,尋那久違的母愛,彷彿她的嗔怒能填補內心的空缺。

「年紀?」冉藴雪眉梢一挑,怒氣上湧,鳳目含嗔,俏臉染上薄紅,似怒似羞,汗珠順頸緩緩滑落,閃著誘人光澤。

「翅膀硬了,敢編排我?等會兒我來親自陪你練練!」她冷哼,坐上藤椅,修長雙腿交疊,勾魂奪魄。

白皙肌膚在黑絲下若隱若現,似雪透薄紗,勒出大腿一圈誘人咬肉,隨動作輕顫,散發致命誘惑,夏日陽光下更顯瑩潤剔透。

露趾高跟鞋雕劍花紋,細跟如刃,淡粉色指甲油在陽光下閃著誘人珠光,腳趾輕動如挑逗,似暗藏殺機又撩人心弦。雙腿交叉處,幽深如淵,引人遐想,暑氣讓這誘惑更顯黏膩。

顧行之一愣,想起師尊下手從不知輕重,頭皮發麻。

她曾笑言:「只要不出人命,就不算什麼大事!」這是人說的話嗎?

他連忙繞到她身後,討好地揉肩捶背,手指不小心滑過她的腰際,觸感柔滑,似電流竄過。

「二娘……別氣了。」

「哼~有事就二娘二娘的喊,沒事就師尊?晚了。」

冉藴雪輕哼,語氣似嗔似寵,無意撩起裙角,露出更多白皙肌膚,卻渾然不覺自己的誘惑,直接背靠他身上,柔軟身軀緊貼,溫熱傳來,似玉脂融化,散發幽香,夏日暑氣讓這香氣更濃,鑽入鼻尖,似火灼心。她只當他是自家兒子,親昵無妨,眼中滿是慈愛。

顧行之視線不自覺下移,她雙臂抱胸,兩邊飽滿擠出一道深邃溝壑,衣襟半敞,粉嫩蓓蕾若隱若現,隨揉捏緩緩滑落,汗珠滾落其間,黏膩誘人。他忍不住蹲下身,雙手輕攬她的腰,似怕她離開,鼻尖貼近她的頸窩,貪戀那似娘親卻又不同的體香。「二娘……你身上好香……」他低喃,聲音喑啞,喉頭滾動。

與冉藴雪相處的時光多於親娘,依戀之情絲毫不遜,甚至藏著連他自己也不自知的禁忌悸動。

冉藴雪似享受這伺候,身子更軟,倚靠他胸膛,衣襟愈鬆,粉嫩蓓蕾幾乎完全暴露,汗珠沿曲線滑落,陽光下閃爍致命誘惑。

她手指無意撫過衣襟,暑氣中動作更顯撩人,卻對他的窺視毫無所覺,眼中滿是慈愛。顧行之手指不自覺收緊,心跳如鼓,掌心滾燙,汗濕的觸感讓心跳失序。

冉藴雪忽覺他狀態不對,順著他視線,低頭一瞥,發現春光外洩,連粉紅蓓蕾都暴露無遺。

她俏臉漲紅,汗濕頰邊,不知被看了多久,連忙掩襟,斥道:「亂看什麼?誰准你偷看?你這小子,怎麼越來越不老實?」

她心頭羞惱,胸口起伏更顯誘人,卻無任何旖旎心思,只覺這徒弟如子,竟如此放肆,似被冒犯了母性尊嚴。

「二娘,你這不是也沒拒絕嗎?我還以為……」顧行之小聲嘀咕,耳根發燙,試圖辯解。

「夠了!你這臭小子,膽子越來越大!」冉藴雪怒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而且二娘,你怎不學師姐們,裡面多穿一件?」顧行之脫口而出,隨即後悔,忘了師尊最討厭有人對她穿著指點...。

冉藴雪臉色更紅,怒道:「雲湛峰從無男弟子,只有你這例外!我要為你改穿著?哼!少頂嘴,安分點!」她咬牙,內心糾結,汗珠順頸滑入溝壑,衣襟下的曲線愈發勾人,卻對他的衝動一無所知,只當他是頑劣孩童,羞怒中帶著一絲無奈的慈愛。

顧行之訕訕,低頭應道:「哦……」他嘴角微揚,內心暗暗滿足,這份嗔怒似母親的教育,暑氣中更顯溫暖。

冉藴雪起身,冷笑:「我看你這幾年修行都修到狗身上了,還在淬心境?拔劍!今日不教訓你這偷窺孽障,我就不姓冉!」她殺氣騰騰,視他如子,卻無法容忍他的放肆。

「我沒偷看!我是想……想吃……」顧行之急辯,話未出口,臉色煞白,欲哭無淚。

話音未落,冉藴雪腦中閃過顧行之六歲時的記憶:那夜,她熟睡於榻,衣衫凌亂,露出雪白胸脯,六歲的顧行之溜進房中,懵懂無知地扯開她的衣物,執拗吸吮她的奶頭,整夜不放,邊吸邊喊「娘親」,死死抱住她不撒手。她的奶頭被他拉扯變長,腫脹泛紅,似蜜般甜美,夏夜的悶熱讓汗水黏膩肌膚,吮吸的細微濕潤聲縈繞耳邊,汗濕的觸感讓她心跳失序。

她驚醒時差點痛下殺手,手掌懸在半空,觸及他純真的睡顏才堪堪穩住。

懷中孩子吃得入迷,吮吸間低吟「娘親」,讓她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整夜深陷羞恥與快感交織,似被這屁孩子奪去清白。

翌日,顧行之醒來,見師尊鳳目含煞,卻因他年幼未加重罰,只冷面訓斥,語氣顫抖,未出閣便先體驗餵乳滋味,至今如刺在心。

「你還想吃?」冉藴雪笑意更冷,劍意湧動,湖面波瀾四起,夏日熱浪讓劍氣更顯凌厲,蟬鳴與湖水拍岸聲交織,似催促她的怒火。「當年見你年歲小輕放於你,如今連同今日一起補上!」

「二娘!別啊!」顧行之慌忙求饒,汗水混著湖水流淌,黏在破碎衣袍上,勾勒少年身形,卻見她眉尾一挑,恐怖劍意壓來,今日不將他打個半殞,她誓不罷休。

湖畔喧囂,蟬鳴更顯躁動,湖水拍岸的節奏似心跳急促,忽傳嬌笑:「嘻嘻,小師弟又惹師尊生氣了?」沐蓮師姐御劍掠至,搖頭促狈道:「小師弟,你這回可慘了!」長髮飛揚,陽光下如仙,夏日熱風吹得她衣袂翻飛,笑得更歡:「下次學乖點!」

「師姐!救我啊!」

「救不了!誰敢虎口奪食?」沐蓮掩嘴輕笑,袖手旁觀,眼中閃過一絲揶揄。

冉藴雪劍光如虹,顧行之左躲右閃,卻難逃師尊雷霆之怒,招招凌厲,劍氣縱橫,逼得他氣喘吁吁,衣袍撕裂,滿身塵土,汗水混著湖水黏在破碎衣袍上,勾勒少年身形,狼狈不堪。夏日酷熱讓他汗流浹背,氣喘更急。

最後一招,她劍意如龍,轟然將他劈進湖底,炸出滿天水雨,湖面波濤洶湧,似宣洩她的羞怒,暑氣中水花帶來一絲涼意。

「膽子肥了,修為卻一點沒長進!」冉藴雪冷哼,劍意收斂,顧行之被打得灰頭土臉,癱坐湖畔,喘息連連,卻心底竊喜,這份「教訓」似母親的管教,帶著幾分溫暖。

塵埃落定,冉藴雪甩出一枚玉珩,雕有玉簪花紋,拋向顧行之。「這是南月給我的同心珩,成對使用。你已淬心,神識初開,該交給你。滴血認主,神識溝通即可。若對方感應,可傳訊息,並顯對方影像,畫面隨玉珩位置而定。」

顧行之接過玉珩,揉著酸痛肩膀,迫不及待返回木屋,滴血認主。玉珩溫潤,似母親玉簫的觸感,勾起心底柔情,思母之情如潮湧來,夏日悶熱讓他掌心汗濕,幾乎握不住。

他試圖傳訊,指尖顫抖,不知從何說起。忽地,玉珩泛起微光,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柔媚中帶顫:「行兒……是你嗎?」

「娘親?」顧行之心頭一震,聲音喑啞,似被玉簪花香牽引。玉珩表面浮現影像,僅南月臉部,芙蓉如面,星眸似水,卻泛著異樣潮紅,長髮微亂,貼於頰邊,汗珠緩慢滑落頸間,陽光折射晶瑩,畫面顫抖,似她手持玉珩不穩。她的眼眸半瞇,唇瓣顫抖如花瓣,嘴角一絲晶瑩,似蜜露緩緩滑落,夏日陽光下閃著靡麗光澤,透出羞恥與掙扎。他喉頭滾動,心跳如鼓,掌心滾燙,似被她的神情點燃。

「嗯~是我……❤️」南月聲音軟糯,斷續帶喘,似極力壓抑,卻難掩靡麗氣息。

「我感應到同心珩……嗯……便知是你……嗯❤️……」她語氣急促,尾音顫抖,似嬌吟低泣,無意識呢喃:「行兒……」勾魂奪魄。

影像中,她黛眉微蹙,臉頰潮紅加深,星眸逐漸上飄又被強制拉回,似迷霧籠罩,唇瓣翕動,嘴角晶瑩更顯,畫面顫抖加劇,似她玉手難穩。背景傳來啪啪聲,低鳴細響,似肉體碰撞,伴隨細碎水聲與衣料摩挲,與湖水拍岸聲遙相呼應,令人心神不寧。顧行之耳根發燙,試圖壓下禁忌遐想,卻難抑對母親的依戀。

「娘親,您在青梧山?天音閣無恙?」他急問,聲音不穩。

影像中,南月頭忍不住上仰,星眸愈發迷離,似沉醉於某種快感,唇瓣緊咬,泛白又鬆開,嘴角晶瑩滑落,滴於頸間,陽光映照下閃著誘人光澤,頸部青筋微微浮現。畫面起伏加劇,啪啪聲逐漸加快,節奏更急,似水聲與衣料摩挲交織,勾起無盡遐想。他心跳如鼓,手握玉珩發顫。

「對,娘親……嗯❤️……還在。天音閣無恙……嗯~❤️」南月聲音愈發破碎,嬌喘難抑,語尾上揚,似咬唇壓抑,卻掩不住情欲暗湧。

她眼眸驟然瞇緊,頭再次上仰,臉頰滾燙,汗珠順頰滑至下頷,滴落不見,頸部青筋與喘息同步顫動。

啪啪聲愈發急促,似狂風驟雨,伴隨她的喘息,節奏瘋狂,似肉體碰撞達至頂點。

他腦中閃過母親溫柔笑靥,卻被這神情與嬌喘攪亂心神。

「天音閣.......蕭長老代閣主......唔~❤️」

「柳姨怎了?」他追問,聲音沙啞。

南月身後啪啪聲如雷,似肉體碰撞瘋狂肆虐,伴隨細碎水聲與衣料摩挲,夏日悶熱讓聲音更顯黏膩。

她臉頰痙攣,眉梢顫抖,星眸幾乎閉合,嘴角晶瑩流淌,似無力擦拭,陽光下閃爍誘人光澤。

「她……無礙,只是……嗯❤️……靜養一陣……」她聲音顫抖,斷續難言,臉頰扭曲,似在極力忍耐,卻難掩快感侵襲。

畫面晃動如浪,似玉珩即將脫手。她嬌軀一震,低呼:「行兒,娘親……先忙一陣……嗯……哦齁❤️……」她喘息斷續,試圖結束通訊,

畫面閃爍中,她臻首猛然上仰,星眸翻白,嘴角晶瑩滴落,頸部青筋暴現,畫面劇顫,啪啪聲達至瘋狂,似狂潮席捲。

接著畫面倒轉映出床腳,高昂呻吟「啊~❤️」聲音拔高顫抖,畫面顫抖加劇,啪啪聲如雷轟鳴,伴隨細碎水聲與急促喘息,似狂風驟雨席捲一切。

終於,玉珩光芒驟滅,通訊斷開,留下一聲細碎嬌吟,餘韻縈繞,似湖畔熱浪般不散。

顧行之愣在原地,玉珩猶溫,掌心滾燙,夏日悶熱讓他汗濕衣衫,似被禁忌之火灼燒。

他凝視玉珩,欲再傳訊,卻無從下手,指尖顫抖,腦中南月的溫柔笑靥與方才的靡麗神情交疊,玉簪花香似從玉珩溢出,撩動心弦,內心久久難平。

南淵-神算門

在一座由通透白玉雕琢而成的桌椅旁,氤氳茶香繚繞,淡淡的水霧從紫砂壺中升騰而起。

桌旁端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眉宇間透著一股沉穩如山的氣度。

他的動作慢條斯理,指尖輕捏茶盞,彷彿時間在他手中被拉長,悠然自得。

明明是青壯之年,卻帶著幾分老者的從容,令人不禁側目。

片刻後,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一聲蒼老卻恭敬的問候:「莫尊者,抱歉來遲了。」

來者是一位白鬚飄然的老人,名喚天機老人。他微微抱拳,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莫衡天輕輕擺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無妨,時間線尚未偏移。只是……」他頓了頓,揉了揉太陽穴,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我真想好好睡一覺。坐吧,別杵在那像根木頭。」

天機老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低聲道:「那老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緩緩落座,正欲開口,話語卻被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

「喂!你們這樣偷偷摸摸的,真的好嗎?」清脆中帶著幾分挑釁的女聲從虛空中炸響,伴隨著一陣空間裂帛般的異響,一道身影從破碎的空間縫隙中緩緩浮現。

那是一位女子,身姿慵懶,一手撐著頭,側躺在懸浮於半空的長刀之上。刀身寒光凜冽,隱約刻著「北冥孤刃」四字,散發出一股鋒銳無匹的氣勢。

莫衡天聞聲,無奈地撫額,語氣中帶著三分調侃,三分疲憊:「江芊夙,你能不能別一有事沒事就往我這兒湊?我這神算門又不是你的後花園。」

江芊夙聞言,嘴角一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語氣輕佻:「誰讓你這兒有趣?我那地盤可是無聊得能把人憋死!」她目光一轉,落在天機老人身上,挑了挑眉,「喂,白鬚老頭,對,就是你,剛才說算到了什麼?快說來聽聽!」

天機老人臉色一僵,目光在莫衡天與江芊夙之間游移,顯然有些為難:「尊者,這……」

「別理她。」莫衡天冷冷打斷,目光掃向江芊夙,帶著幾分不耐,「你自己不是有情報部門嗎?麻煩你,趕緊走!去去去!」

江芊夙卻不以為意,眼中閃過一抹挑釁的光芒,語氣陡然轉冷:「哦?不說是吧?那我直接砍了這老頭,這樣誰都不知道,公平得很!」話音未落,她手中長刀微微一顫,鋒芒畢露,似要將空氣撕裂。

莫衡天眉頭微皺,卻未動怒,只是靜靜注視著她,瞳孔深處似有道韻流轉,彷彿能洞悉一切。他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商量的意味:「十顆天極冰心。」

江芊夙一愣,隨即攤開手,語氣輕鬆:「沒帶!先讓這老頭把消息說完,我回去拿給你。」

莫衡天輕哼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得了吧,你那點家底我早就看透了,還裝什麼?」

「切~」江芊夙翻了個白眼,隨手從腰間掏出一只錦囊,丟向莫衡天,「拿去拿去!話說……我那裡有幾根毛,你該不會也數過了吧?」她眼珠一轉,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你說呢?」

莫衡天接過錦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故意拖長語氣,揶揄道:「一個破消息換十顆天極冰心,真是賺大了!」

「是嗎?」江芊夙歪著頭,眨了眨眼,滿不在乎道:「天極冰心?不過是提升資質的破玩意兒,我那兒好像有幾萬顆……還是幾十萬來著?」她這副財大氣粗的模樣,讓莫衡天一陣無語,原本想氣她的小心思瞬間被這「富婆」閃瞎了眼。

他揉了揉眉心,懶得再與她糾纏,轉頭看向天機老人:「說吧。」

天機老人正要開口,江芊夙卻一個閃身,從長刀上躍下,毫不客氣地坐進莫衡天懷中,將他當成靠椅,姿勢肆意而張揚。

莫衡天臉色一沉,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江芊夙,你別太過分了。把我當什麼?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哈哈哈!」江芊夙仰頭大笑,眼中滿是挑釁,「你?敢嗎?」她目光灼灼地與他對視,空氣中陡然一陣壓迫,一股磅礴刀意自她身上爆發,鋒銳無邊,連周圍空間都開始扭曲,碎片被吸入無盡虛空。

莫衡天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卻不為所動,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深意:「若你真想讓東無盡那位回來,大可試試。我不攔你。」

「哼!」江芊夙冷哼一聲,刀意瞬間收斂,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那臭女人最好永遠別回來!」她轉頭看向天機老人,催促道:「糟老頭,別磨蹭,快說!」

天機老人額頭滲出冷汗,面對這兩位大佬的氣場,他只覺得自己如履薄冰,隨時可能出不了這神算門。他定了定神,沉聲道:「遺神之地似藏有無上境界的秘密,然此秘境有嚴格限制,玄變境之上者不可入。」

「玄變境之下?」江芊夙喃喃自語,秀眉微蹙,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讓那些小傢伙進去,又能做什麼?」

天機老人搖頭,恭敬道:「老朽不知,只是將推算結果告知尊者。」

江芊夙挑眉,斜眼看向莫衡天:「喂,用你那雙眼睛好好看看,別藏著掖著!」

莫衡天冷笑:「你怎麼不直接拿刀劈開那秘境?」

「你當我傻?」江芊夙瞪了他一眼。

「那你看我像傻子?」莫衡天語氣平淡。

「傻得很!」江芊夙毫不客氣地點頭,隨即哈哈大笑,身形一閃,躍至半空。

那柄九尺太刀靜靜懸浮,刀刃上的「北冥孤刃」四字在光影中閃爍。她回眸一笑,裂開空間,隨即身影連同刀光一閃而逝。

莫衡天望著她消失的方向,輕歎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複雜:「真希望東無盡那位能回來治治她……可若她真回來,我怕是也得頭疼。」

他轉頭看向天機老人,目光溫和卻深邃:「今日之事,你什麼都不知道。」

天機老人連忙低頭,恭聲道:「老朽明白。」說罷,他深深一拜,緩緩退去。

莫衡天獨坐玉桌旁,輕輕端起茶盞,茶香繚繞,卻難掩他眼底那一抹難以捉摸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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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在前,劇情不重要!

雖然不重要但會盡量合理!

以下是不重要的情報

九境以上為尊

四域強者如下

西夏:昊瑾然(偽帝)洞虛初期

北冥:江芊夙(北冥刀姬)—洞虛九境

南淵:莫衡天(機關算盡)—洞虛九境

東無盡:見星衍(不可言)—洞虛九境(半步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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