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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姨坛(1)

小说:闾山采阳教 2025-09-08 22:38 5hhhhh 5300 ℃

午休的校园安静得只剩蝉鸣,阳光透过楼梯间高处的窗户洒下斑驳光影,落在顶层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这里是学校里少有人迹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少年们汗津津的气息。三个身材高大的男生围成半圈,堵住了角落里一个瘦小的身影。为首的那个叫龙哥,校霸的名号在学生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剃着寸头,嘴角挂着一抹痞笑,眼睛里透着股肆无忌惮的嚣张。他身旁两个跟班,一个染着黄毛,一个脸上有道浅浅的刀疤,同样咧着嘴,眼神不怀好意。

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名叫小智的学生,个子矮小,瘦得像根竹竿,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显得更加单薄。他低着头,脸上堆着讨好的笑,眼神却躲闪着,带着几分怯懦。龙哥伸出手,粗暴地推了小智一把,肩膀撞在墙上,发出低闷的响声。“喂,小智,昨天的‘保护费’呢?别告诉我你又‘忘了’。”龙哥的声音带着戏谑,语气里满是嘲弄。两个跟班哈哈大笑,一个还故意踩了踩小智的鞋,鞋面上立刻多了个脏兮兮的脚印。

小智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双手递了过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龙哥,这是……这是我全部的零花钱了。”龙哥接过钱,随手塞进自己口袋,脸上笑得更得意了。他上下打量着小智,突然弯腰一把扯下小智的鞋子,举在手里晃了晃:“哟,这鞋还挺新啊?借哥们儿穿两天!”黄毛和刀疤脸笑得前仰后合,推搡着小智,嘴里吐出几句不堪入耳的羞辱。小智只是低着头,赔笑不语,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节奏轻快却带着几分急促。三个混混的笑声戛然而止,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位年轻女子走了上来,二十四岁的实习英语教师周丽丽。她穿着简洁的白衬衫和黑色A字裙,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脸上带着一丝刚出校园的青涩,但眼神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场景,眉头瞬间皱起,快步走上前,一把将小智拉到自己身后,护住他。

“你们在干什么?”周丽丽的声音清亮而严厉,目光直直地扫过三个混混。龙哥愣了一下,随即换上一副无所谓的笑脸,耸了耸肩:“周老师,没啥,就是跟小智开个玩笑。”黄毛和刀疤脸也跟着笑,像是完全没把这事当回事。周丽丽冷冷地看着他们,语气更重了几分:“开玩笑?抢钱、抢鞋、推搡羞辱,这叫开玩笑?”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笔,翻开一页,刷刷地写起来,“姓名、班级,一个个报清楚。”

龙哥挑了挑眉,依旧笑着,毫不犹豫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和班级,另外两个跟班也大大方方地跟着说了,像是完全不怕被记录。周丽丽瞪了他们一眼,合上笔记本,语气冰冷:“我不管你们以前怎么胡闹,这事我绝不会放过。等着处理吧。”她转头看向小智,眼神柔和下来,蹲下身轻声问:“小智,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小智挠了挠头,脸上又挂起那副习惯性的笑:“没事,周老师,真的没事。其实……不用管这事,我都习惯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自嘲。周丽丽皱起眉,站起身,语重心长地说:“小智,校园暴力不是小事,你不能一味忍让。面对这种事,必须要反抗,知道吗?保护自己是你的权利。”她的话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小智低头“嗯”了一声,却没多说什么,很快便转身离开,背影瘦小得让人有些心酸。

周丽丽目送小智离开后,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教师办公室。她敲开了高二(3)班班主任李艳华的办公室门。李老师四十岁出头,容貌与周丽丽的稚嫩截然不同。她留着干练的短发,眉眼间透着股果断的锐气,五官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气质中带着种久经职场的沉稳。她正坐在桌前批改作业,抬头看到周丽丽,微微一笑:“小周,进来吧,找我什么事?”

周丽丽将楼梯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老师,语气里带着几分气愤和急切。她详细描述了龙哥三人的行为,递上记录的笔记本,强调这事必须严肃处理。李艳华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手中笔在纸上记录着细节。等周丽丽说完,李老师合上笔记本,站起身,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周,你做得很好,是个负责的好老师。这种事我们不能姑息,我会跟进处理的。”

周丽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谢过李老师后便转身离开。办公室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屋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李艳华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眼神变得空洞,失去了刚才的温和光泽。她低头看向手中的报告,沉默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地将纸张撕成碎片,一片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碎片在空中飘落,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办公室里只剩下她独自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放学后的校园渐渐沉寂,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走廊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办公室里,刚刚实习的宋老师哼着轻快的小曲,整理着桌上的课件和一摞待批改的作业。她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今天她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学生,这份成就感让她心情格外轻盈。作为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人,她仔细收拾好书包,关上灯,锁好门,脚步轻快地准备回家。

路过高二(3)班教师办公室时,一阵低沉而严肃的声音让她停下了脚步。那是李艳华老师的声音,沉静中带着几分冷厉:“你们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明目张胆?说好的一切保密!”宋老师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午休时周丽丽老师提到的事,猜想李老师正在处理那起校园暴力事件。但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劲,隐隐透着股怪异的味道。她放慢脚步,站在门边,屏住呼吸,忍不住想听个究竟。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声音清晰地传出。李老师的声音陡然提高,语气中带着怒意:“小智,你就不能配合一下他们吗?你最近是不是想造反了?”话音未落,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刺耳得让宋老师心头一震。她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看去,只见小智捂着脸,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低喊:“对不起,妈妈……”宋老师猛地捂住嘴,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是什么情况?李老师是小智的妈妈?她竟然在责骂自己的儿子?

还没等宋老师回过神,更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为首的校霸龙哥突然上前,毫无预兆地一拳重重砸在李老师的小腹上。李老师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和嘴蹲下身,脸色瞬间惨白。紧接着,她猛地干呕,吐出一滩酸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龙哥冷笑一声,伸手揪住李老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拽了起来。他低头,狠狠地朝李老师脸上吐了口浓痰,痰液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恶心而屈辱。“臭婊子,张口闭口‘他们’,‘他们’是指老子们吗?你他妈知道该叫什么吧,傻逼?”

宋老师站在门外,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平日里干练严厉的李老师,此刻脸上挂着痰液,眼神却透着一种诡异的顺从。她竟然低声下气地开口,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对不起……老公,主任们,我错了。应该让小智叫你们……野爹。”她的语气卑微得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羞辱。龙哥满意地咧嘴一笑,抓着李老师的头发,猛地将她拉近,强硬地与她舌吻,动作粗暴而肆无忌惮。

宋老师死死捂着嘴,强忍住惊呼,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跌跌撞撞地离开,耳边还回荡着办公室里那令人作呕的对话和画面。

宋老师的脚步踉跄,脑子里乱成一团,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膛。她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试图平复呼吸,但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却像毒蛇般钻进耳朵,挥之不去。门缝里透出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压迫感,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某种扭曲的氛围笼罩。

办公室内,龙哥和李老师的舌吻终于分开,空气中还残留着粗重的喘息声。龙哥松开李老师的头发,咧开嘴,露出一抹狰狞的笑。他转过身,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小智身上。小智低着头,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脸上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复杂表情。龙哥嗤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充满嘲弄:“龟孙子,你爹我要操你婊子妈妈了,也就是操我老婆。你他妈同意吗?”他的语气粗俗不堪,带着股肆无忌惮的挑衅,像是故意要羞辱小智,也像是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小智抬起头,眼中竟然闪过一丝诡异的期待,像是被某种扭曲的心理驱使。他卑微地点了点头,嘴角甚至牵起一抹谄媚的笑,眼神里透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早已麻木,甚至隐隐期盼。宋老师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她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继续看下去,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无法理解眼前这荒谬的场景。

李老师站在龙哥身旁,脸上挂着一种妖冶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她瞥了小智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轻蔑和得意,缓缓开口:“你就是个龟儿子,我生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看着我怎么被男人玩的。”她的声音柔媚却恶毒,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小智的心里,也刺痛了门外宋老师的神经。小智低着头,脸上却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妈妈……谢谢野爹……”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向龙哥,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我……我可以撸管吗?求求野爹了……”

龙哥愣了一秒,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回荡,刺耳得像锯子割在神经上。他点了点头,像是赏赐般挥了挥手:“行啊,龟孙子,给你这点福利!”小智像是得到了恩赐,迫不及待地伸手到裤子里,掏出他那短小得可怜的包茎阴茎,用两根手指笨拙地撸动,眼神却死死盯着龙哥和李老师,带着种扭曲的兴奋。

龙哥咧嘴笑着,转身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一根粗大狰狞的阴茎,带着股嚣张的姿态。李老师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如获至宝般跪下身,毫不犹豫地凑上前,用舌头舔舐起来,动作娴熟而谄媚。她一边舔,一边抬起头,朝小智的方向竖起中指,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挑衅,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卑微。小智却像是没看见这侮辱,依旧低头撸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脸上挂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满足。

宋老师站在门外,身体僵硬如石,眼前的场景像噩梦般黏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手死死捂着嘴,强忍住尖叫的冲动,脚下却像灌了铅,挪不动半步。办公室里的画面和声音,像毒液般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几乎窒息。

宋老师站在办公室门外的阴影里,身体僵硬得像被钉在原地,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场噩梦,扭曲而令人作呕。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更加不堪的场景。

李老师跪在地上,衣衫凌乱,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妖冶而轻蔑的笑。龙哥和他的两个跟班——黄毛和刀疤脸——围在她身旁,眼神里满是肆无忌惮的欲望。龙哥粗暴地抓住李老师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胯下,而黄毛和刀疤脸则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衣服,三人动作粗野而默契。李老师的身体被他们肆意摆弄,龙哥侵入她的肛门,黄毛占据她的嘴,刀疤脸则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阴道。整个场景充满了暴力和淫靡,办公室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李老师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小智。她一边被三个混混轮番侵犯,一边用冰冷而蔑视的目光锁住角落里的小智,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她的声音断续却清晰,带着粗俗的羞辱:“你个龟儿子,就这德行?看着你妈被操,爽不爽?”她停顿了一下,猛地朝小智吐了口唾沫,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小智的脸上。小智低着头,眼神猥琐而卑微,像是完全沉浸在这扭曲的场景中。他没有擦去脸上的唾液,反而露出一种病态的满足,双手依旧在裤子里笨拙地撸动,目光死死盯着李老师被侵犯的画面,像是被某种变态的渴望驱使。

“废物,瞧你那怂样!”李老师喘息着,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老娘生你就是让你看这出戏的,懂吗?贱种!”她又吐了口唾沫,精准地落在小智的胸口。小智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反而低声呢喃:“谢谢妈妈……”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种让人寒心的顺从。

三个混混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办公室里充满了低吼和淫笑。龙哥猛地一颤,发出满足的低吼,射在了李老师的体内。黄毛和刀疤脸紧随其后,各自发泄完后,退开几步,喘着粗气,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李老师瘫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沾着汗水和唾液,嘴角却依旧带着那抹诡异的笑。她瞥了小智一眼,冷冷地说:“过来,龟儿子,给你点活干。”

小智像是被命令驱使,爬到三个混混面前,跪在地上,低头凑近龙哥胯下,用嘴小心翼翼地清理龙哥的阴茎。他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屈辱。清理完龙哥后,他又转向黄毛和刀疤脸,依次用嘴为他们清理,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卑微。完事后,他竟然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嘴里低声说:“谢谢野爹们……”龙哥哈哈大笑,踢了小智一脚,像是赏赐般拍了拍他的头。

宋老师站在门外,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她的胃里翻江倒海,手脚冰冷,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无法再看下去,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悄无声息地转身,踉跄着后退。她强迫自己放轻脚步,生怕发出任何声响惊动办公室里的人。一步、两步,她终于退到走廊尽头,确认自己离那个噩梦般的房间足够远后,理智彻底崩塌。她发疯似的拔腿就跑,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是在催促她逃离这地狱般的场景。

宋老师一路狂奔,校服裙摆在风中乱舞,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恶心。她冲出校门,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中,推开门后直接瘫倒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办公室里的画面——李老师的蔑笑、小智的卑微、三个混混的暴行,每一帧都像刀子般割着她的神经。她死死捂住嘴,强忍住尖叫的冲动,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家里的灯光昏黄而冰冷,照在她颤抖的身体上,像是嘲笑着她的无力和崩溃。

宋老师瘫倒在家中地板上,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她眼底的惊惶和空洞。她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连鞋子都没脱就扑倒在床上。床单冰凉,像是贴着她的皮肤嘲笑她的无助。她没有吃饭,没有喝水,甚至没有洗去满身的汗水和尘土,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翻滚着办公室里的画面——李老师的蔑笑、小智的卑微、三个混混的暴行,每一帧都像尖刀般刺进她的意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的精神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不知过了多久,宋老师的视线无意间落在自己的手上,指尖沾着几点钢笔墨,深蓝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她愣愣地看着,突然叹了口气,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手缓缓伸向床头,停顿了一下,又鬼使神差地滑进内裤。她的动作迟疑而僵硬,仿佛身体在违背理智的抗拒。大学时,她偶尔会通过自慰缓解压力,但自从和男友也就是现在未婚夫在一起后,这种行为早已被她抛诸脑后。可此刻,强烈的恐惧、压抑和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像洪水般席卷而来,将她的理智冲得粉碎。

宋老师的指尖开始动作,起初小心翼翼,像是害怕惊动什么,但很快,动作变得放肆而激烈。她紧咬着嘴唇,喉咙里却控制不住地溢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办公室的画面,但诡异的是,那些画面开始扭曲——不再是李老师被侵犯,而是她自己被那三个混混围住,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侵入她的身体。她惊恐地想甩开这些画面,却发现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呻吟声渐渐变得高亢,带着种近乎疯狂的释放。她的手指加快了节奏,汗水从额头滑落,直到一阵剧烈的颤抖席卷全身,她才猛地停下,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第二天清晨,宋老师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学校,往日的阳光开朗早已荡然无存。她的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像是整夜未眠。同事们关切地询问她怎么了,她只是低声搪塞:“身体有点不舒服,没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虚弱。她刻意避开人群,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然而,当她路过高二(3)班的教室时,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教室里,李老师正站在讲台上,语气严肃而严厉,板书工整,姿态干练,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她的短发一丝不苟,眼神凌厉地扫过学生,仿佛昨晚那不堪的一幕从未发生。宋老师站在门口,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天是否真的产生了幻觉。那样的李老师,怎么可能和昨晚那个卑微献媚的女人是同一个人?她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无意间瞥到教室里的一幕。

龙哥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懒散地倚着椅子,嘴角挂着痞笑。就在李老师路过他桌子时,他的手突然伸出,在没人注意的角度,快速而精准地捏了一下李老师工作装包裹的臀部。动作隐秘而大胆,像是早已习惯的挑衅。李老师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回头,只是继续讲课,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宋老师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重重一击。她捂住嘴,强忍住惊呼,脚步踉跄地后退,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教学楼。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昨天的画面和眼前的场景交织在一起,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她跌跌撞撞地跑出校门,耳边仿佛又响起昨晚办公室里的低吼和呻吟,胸口一阵恶心。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知道必须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那让她窒息的真相。她的步伐越来越快,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直到跑得气喘吁吁,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一片模糊的灰白。

宋老师发疯似的冲上楼梯,跌跌撞撞地逃到顶层那个隐蔽的角落——上次她撞见小智被欺凌的地方。此刻,楼梯间寂静得像座坟墓,只有她的喘息声在回荡。她捂着嘴,强忍住呜咽,尽量压低声音痛哭,泪水却止不住地淌下,滴落在地面,洇湿了一小片地板。

宋老师是个家境贫寒的女孩,从小咬着牙努力读书,考上大学,争取到这份实习教师的机会,只为实现她心中那个当老师的梦想。那曾是她心底最纯净的光,如今却像被泼了污水,肮脏不堪。她脑海里闪过李老师被羞辱的画面,仿佛连自己的梦想也被那不堪的场景玷污,撕得粉碎。她的哭声低沉而绝望,像被困在无边的黑暗中。

泪眼模糊中,她突然感到脑门被一个柔软暖和的东西轻轻顶了一下。她愣住,抬起无光的眼睛,泪水挂在脸颊上,心脏猛地一缩。泪水挂在脸颊上,心脏猛地一缩。宋老师抬起头,眼神空洞无光,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昏暗的楼梯间里,空气潮湿而压抑,她的目光却撞上了一张熟悉而令人作呕的脸——那个刀疤黄毛。他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猥琐的淫笑,嘴角歪斜,露出一排不齐的牙齿。他的眼神像毒蛇般黏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一只手握着手机,镜头对准她,红点闪烁,像在记录这屈辱的瞬间;另一只手已经拉开裤链,掏出阴茎在她眼前晃动,动作挑衅而下流。

“吃吧,欢迎来到我们的学校,小宋老师。”黄毛的声音低沉而嘲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划破空气,直刺宋老师的耳膜。他的笑声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带着股肆无忌惮的嚣张。

宋老师的内心早已崩塌,恐惧、羞耻和绝望交织成一片混沌。她像是被抽空了灵魂,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只是机械地张开嘴,嘴唇微微颤抖,任由黄毛将阴茎粗暴地塞进她口中。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带着种刻意的羞辱,抽插间发出低低的笑声,手机镜头冷冷地记录着这一切。

宋老师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混杂着嘴角的湿润,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昨晚办公室的画面、自己的梦想、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楼梯间的寂静被黄毛的喘息和低笑撕裂,她的身体僵硬如石,只有泪水还在流淌,像在诉说她最后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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