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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被死敌驯养成婚宠的重瞳萝莉,1

小说:羽落传 2025-09-08 22:38 5hhhhh 2070 ℃

  铜镜里那个穿着猩红嫁衣的小东西让我恶心。金线绣的凤凰盘在过分纤细的腰身上,裙摆堆叠如血泊,衬得裸露的脖颈和锁骨白得像新雪。镜中人有一双重瞳,水汪汪地蓄着层薄泪,眼尾被胭脂染得嫣红——哪里还找得到半分力拔山兮的煞气?倒像是勾栏里等着开苞的雏妓。

  “我是项羽。”手指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清醒片刻。声音又软又糯,连自己听着都嫌腻,“项燕的孙子,楚人的复仇者。”镜中那张柔嫩的小脸绷紧了,试图挤出点凶相,却只像只呲牙的奶猫。

  巨鹿的寒风仿佛又割在脸上。我闭着眼,血与火的记忆烧灼神经。“沉舟破釜……诸侯膝行辕门……”喉咙里滚出低笑,带着往昔金戈铁马的腥气,“章邯二十万秦军,垒成京观的时候还在冒热气。”手指无意识抚过镜面,描摹那曾属于西楚霸王的凌厉轮廓,“鸿门宴上,刘邦算什么东西?我放他走,就像放走一条狗。”三十岁,问鼎天下,谁敢与我争锋?我的乌骓马,我的霸王枪,我的……虞姬。

  镜子突然模糊了。不是泪,是更污秽的东西从记忆深处涌上来。

  被俘那夜像场噩梦。醒时四肢被铁链扯成大字,胯下空荡荡的凉。刘邦——那个恶魔——精壮的古铜色身体压下来,布满厚茧的手揉捏着我胸前多出来的、陌生的两团软肉。剧痛撕裂下身,我才意识到自己被贯穿了。挣扎换来更粗暴的顶撞,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烙铁般的巨物捣碎。

  “呃啊……畜……畜生!”我嘶吼,声音尖细得陌生。

  刘邦汗湿的胸膛紧贴我的背,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后,带着戏谑:“叫啊,叫点新鲜的。”他猛地掐住我脖子,下身发狠一顶!窒息和贯穿的双重折磨下,肺里最后一点空气挤出破碎的音节:“爸……爸爸……”

  就是这一声。打开了耻辱的闸门。甚至连心灵也被完全征服。

  后来才知道是“阴阳转生丹”。他给我灌药时,我像死狗一样昏迷。醒来,山河倒转,雄躯化作了这具敏感下贱的女体。我咒骂他背信弃义,骂他是沛县泼皮。他冷笑着提起我扬言要煮了他爹和吕雉的旧事,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掴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呃嗯——!”无法形容的电流从被击打处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空虚的花穴猛地绞紧,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涌出,浸湿了身下的锦褥。我蜷缩着,耻辱的高潮余韵让身体筛糠般发抖。

  他扯开我的腿,狰狞的阳具再次凶狠地楔入。“还敢犟?”一手铁钳般卡紧我的喉咙,另一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肚皮,精准地捏住里面某个更柔软、更致命的器官——后来知道那是子宫。窒息和内脏被揉捏的可怕感觉让我眼前发黑,濒死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爸……爸爸……饶……饶了羽儿……”破碎的哀鸣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

  他满意地闷哼,滚烫的浊液凶狠地灌满了痉挛的宫腔。

  这仅仅是开始。

  精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黏腻腥膻。他抽身而出,紫红肿胀的肉棒晃到我眼前,上面还沾着我的血和淫水。“舔干净,”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不容置疑,“用上面这张小嘴,还是下面那个新开的小嘴?自己选。”

  胃里翻江倒海。可身体……身体深处那被灌满、被蹂躏的空虚感还在叫嚣。我闭上眼,颤抖着凑过去,伸出软滑的小舌,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含住了那根沾满我自己体液的污秽之物。浓烈的雄性气息混着腥臊冲进口腔,引发一阵干呕,却被强行压下。龟头顶到喉咙深处,我呜咽着,被迫吞下他残留的浊精。

  “乖。”他粗糙的手指摩挲我汗湿的脸颊,语气竟有一丝诡异的温和,“以后就这么伺候爸爸。”随即,冰凉的金属贴上耳廓,毛茸茸的触感塞进臀缝,眼前被蒙上黑暗——他给我戴上了狗耳和狗尾肛塞,蒙上了眼罩。

  铁链扣上颈圈,拉扯的力道传来。“爬。”

  赤裸的膝盖和手掌压在冰冷的地砖上,每一次挪动,塞在后庭的尾椎状肛塞就摩擦着柔嫩的肠壁,带来屈辱的刺激。看不见的黑暗放大了恐惧和羞耻。项燕的孙子,西楚霸王,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委屈和绝望的泪水浸湿了眼罩。

  爬行终于停止。眼罩被掀开,刺目的烛光下,是爸爸那张英俊又冷酷的脸,身后是宽大的龙床。“自己掰开,”他指着我的下身,语气平淡得像吩咐一件寻常事,“坐上去。”

  心脏被狠狠攥紧。我看着他,重瞳里蓄满泪水。他无动于衷。最终,颤抖的手伸向腿间,指尖碰到那处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瓣,哆嗦着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湿漉漉、微微翕张的嫣红肉穴。忍着撕裂般的羞耻,我抬起酸软的腰肢,对准那根昂然挺立的凶器,缓缓沉下身体。

  “噗嗤……”粗硕的冠头撑开紧窒的入口,一寸寸挤入,碾平敏感的肉褶,直抵宫口。“呃啊啊——”剧痛和可怕的饱胀感让我仰头尖叫,身体内部像被烧红的铁棍贯穿。他猛地扣住我的腰,狠狠向下一按!

  “操!夹这么紧!”他低吼,强健的腰腹开始狂暴地向上顶撞。每一次夯击都像要把娇小的身体撞散架,粗壮的肉根在湿滑紧窄的肉径里疯狂进出,发出“噗叽咕啾”的粘腻水声。柔嫩的宫口被龟头凶狠地顶开、碾磨,带来灭顶的酸胀和一丝诡异的快意。“呃嗯……呃啊……爸……爸爸……轻点……顶穿了……”破碎的哭喊和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舟,只能被动承受这狂暴的侵占。花穴深处那无数张婴儿小口般的媚肉,违背意志地疯狂吮吸绞紧着入侵的巨物,贪婪地吞咽着。

  精液再次灌满痉挛的子宫。他抽身而出,又给我蒙上眼罩,铁链一扯。“走。”

  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要牵我去哪里?外面是不是站满了人?那些昔日的部下,韩信、英布……他们会看到我这副戴着狗耳狗尾、浑身精液、步履蹒跚的下贱模样吗?恐惧让我浑身僵硬。当他的气息靠近,带着汗味和情欲的味道,嘴唇要落下时,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他顿住了。沉默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片刻,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头顶,声音出乎意料地低沉:“项伯带着项家,改姓刘了。寡人……特赦了他们。”

  什么?巨大的冲击让我呆住。家族……保住了?紧绷的身体瞬间瘫软,泪水汹涌而出,浸透了眼罩。是感激?还是更深重的、无以为报的绝望?

  他趁机将我搂进怀里,手指暧昧地滑过脊背,停留在臀缝间那个被肛塞堵住的入口。“羽儿,”他含住我的耳垂,热气喷进耳朵,“后面……给爸爸用用?”

  身体猛地一颤。后庭……那个更肮脏、更隐秘的所在?两个月前那次撕裂般的开苞剧痛记忆犹新。可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项家……他的特赦……我闭上眼睛,认命地点了点头。

  肛塞被粗暴地拔出。粗粝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膏体,不容拒绝地挤进那羞涩紧闭的雏菊蕾,粗暴地拓张。异物入侵肠道的可怕感觉让我浑身绷紧。“放松。”他拍了下我的臀瓣,随即,那根刚刚蹂躏过我花穴、还沾着黏腻淫液的狰狞巨物,抵上了被强行撑开的菊穴入口。

  “呃——!”比想象中更恐怖的撕裂感!紫红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柔嫩的褶皱,肠壁被无情地拓张,鲜红的血丝瞬间渗出。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响彻宫殿。身体像被劈成两半,肠子仿佛都要被那根恐怖的凶器捅穿搅烂!他按住我剧烈挣扎的身体,开始缓慢而残忍地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带出血丝和透明的肠液,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肠壁绝望的痉挛绞紧和更凄厉的哭嚎。

  “疼……爸爸……裂开了……饶了羽儿……”我哭得撕心裂肺。

  “疼?”他低沉地笑,动作却不停,反而加重了力道,“寡人在荥阳被你围困,借女人掩护跑路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屈辱和剧痛中,身体深处竟诡异地滋生出一丝被彻底占有、被填满到极致的扭曲快感。前面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

  当他最终将浓稠灼热的精液喷射进我痉挛的肠道深处时,我瘫软如泥,前后都在失禁,散发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甜腻雌臭。他命令我舔净那根沾满血、肠液和精液的污秽之物。我照做了,麻木地吞咽下混合着自己体液和仇敌精元的浊物。

  几天后,他牵着我走进一间偏殿。韩信站在那里。看到我——项王?——穿着轻薄的纱裙,颈上带着项圈,被我的爸爸牵在手中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震惊和恐惧凝固在眼中。而爸爸只是随意地挥挥手让他退下。韩信几乎是踉跄着逃离。

  门刚关上,我就被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桌案上。裙摆被掀到腰间,没有任何前戏,那根熟悉的凶器从后面狠狠贯穿了刚刚愈合不久的菊穴!

  “呃啊——!”剧痛让我惨叫。他掐着我的腰,像驾驭烈马一样狂暴地冲撞,每一次都顶到肠壁最深处。桌面冰冷的触感和身后凶猛的侵犯形成残酷的对比。他一边操干一边低吼:“看看!看看你手下大将的表情!威风吗?霸王!”屈辱和一种堕落的兴奋交织,花穴再次泛滥成灾。当他射进我饱受摧残的肠道,我像狗一样被他翻过来,按着头去舔舐清理那根沾满污秽的肉棒,被迫吞下混合着血丝和精液的腥臊。

  精疲力竭之际,内侍通报虞姬求见。我瞬间如坠冰窟!刘邦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将我挡在身后。隔着屏风,我听到虞姬那熟悉的声音,带着哀求和绝望。爸爸敷衍了几句打发她走。门关上的瞬间,我瘫软在地,浑身冰冷。虞姬……她若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

  “怕什么?”爸爸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带着危险的玩味,“明天,就在这里,你当着她的面,给爸爸舔。”他指了指桌下。

  血液都凝固了。“不……不要……爸爸……求您……”我抱着他的腿,像抓住最后的稻草,泪水涟涟。

  他摩挲着我的头发,语气竟算得上温和:“乖,舔好了,爸爸就让她走,再也不来烦你。想想项家?”又是项家。沉重的枷锁。我闭上眼,绝望地点了头。

  第二天,我蜷缩在宽大的御案下。桌布垂落,隔开一方令人窒息的空间。浓郁的情欲气息尚未散去。我的爸爸坐在案后。当虞姬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时,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桌布下,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到我唇边。

  “舔。”他低沉的声音不容置疑。

  屈辱的泪水滑落。我颤抖着张开嘴,含住了那半硬的巨物。小舌笨拙地舔舐着柱身,舌尖划过狰狞的脉络,口腔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填满。我能听到案上虞姬悲切的恳求,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心里。身下花穴却不受控制地湿润、收缩。刘邦的肉棒在我口中迅速膨胀、滚烫。他一只手伸到桌下,用力揉捏我胸前娇小的乳尖,恶意地捻动。

  “唔……”快感和屈辱让我呜咽出声,口中的肉棒被吸吮得更紧。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腰腹微微前挺,龟头抵住我的喉咙深处。窒息感涌上,我被迫吞咽着,喉咙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就在此时,桌面上虞姬似乎说了句什么,爸爸猛地按住我的头,更深地插了进来!

  “呕……”强烈的反胃感。眼泪鼻涕一起涌出。他按着我,享受着我喉咙的紧缩带来的极致快感,对着桌面上绝望的虞姬,轻描淡写地打发了她。听到虞姬离去的脚步声,我几乎虚脱。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就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爸爸猛地将我拖出桌底!裙摆被粗暴地撕开,他把我按在冰冷的地砖上,从后面再次闯入了刚刚被口舌侍奉过的菊穴!

  “不——!”我尖叫挣扎。

  “嘘……”他俯身,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她回来了……就在门外看着呢……”

  虞姬在看着?!

  巨大的羞耻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挣扎变成了无力的颤抖。花穴猛地喷出一股热流。爸爸感受到我身体的反应,低笑着,开始凶狠地抽插!粗壮的肉棒在紧窄滚烫的肠壁里疯狂进出,发出响亮的“噗嗤、咕啾”水声,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混着血丝和肠液的粘稠汁液。

  “呃啊……呃呃……爸爸……轻……轻点……”破碎的呻吟溢出,身体在剧痛和可怕的快感中沉浮。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殿门缝隙中那双绝望的眼睛——是虞姬!

  灭顶的羞耻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扭曲的刺激感瞬间冲垮了理智!肠壁疯狂地痉挛绞紧,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着体内的巨物。“啊啊啊——要……要尿了……爸爸……”我尖叫着,身体猛地向上反弓!重瞳瞬间翻白,花穴和失禁的尿道同时喷溅出大股温热的液体!在虞姬的注视下,我被后庭侵犯操到了前后失禁的高潮!

  高潮的余韵中,我失神地望着虞姬崩溃逃离的方向,最后一丝尊严彻底粉碎。我转过身,抱住爸爸汗湿的腿,将脸贴上那沾满我体液的精壮身躯,用尽最后力气挤出卑微的祈求:“爸爸……小母狗……小母狗要一场婚礼……”

  ……

  “砰、砰。”

  敲门声将我从污秽的回忆中惊醒。铜镜里的重瞳萝莉瞬间染上惊慌,随即又化为一种认命的、近乎甜腻的期待。心口怦怦直跳,带着一丝自己也厌恶的雀跃。

  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刘邦—我的主人、我的爸爸站在那里。他穿着玄色镶金的吉服,更衬得身姿挺拔如松柏,丝毫看不出是五十多岁的人。只有鬓角几缕零碎的白发和那双鹰隼般锐利明亮的眼睛,昭示着岁月和心机。他看着我,目光扫过我身上繁复的嫁衣,在那被金线勾勒出的、过分纤细的腰线和勉强撑起一点弧度的胸前停顿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一切的、带着狎昵的弧度。

  “时辰到了,朕的小母狗。”他走过来,没有牵我的手,而是直接伸出强健的手臂,像抱一件易碎的珍宝,又像抱一只豢养的宠物,将我整个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浓郁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龙涎香瞬间包裹了我,让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湿意。我下意识地将脸埋进他坚实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这令我身体深处悸动的味道,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爸……爸爸……”声音软糯,带着自己都唾弃的依赖。

  他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传递到我身上。抱着我,大步走向正殿。

  猩红的地毯从宫门一直铺到高台。两旁的臣工跪拜如潮水。刘邦抱着我,步履沉稳地踏过这象征权力和臣服的道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身上,探究、惊疑、畏惧……像针一样刺着我裸露的肌肤。

  韩信跪在武将前列。当爸爸抱着我经过时,我清晰地看到他的肩膀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他低着头,不敢抬起,但那瞬间绷紧的侧脸线条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他认出来了。认出这个被皇帝抱在怀里、穿着皇后嫁衣的娇小“少女”,正是曾经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西楚霸王!恐惧和一种荒诞的寒意瞬间爬满了他的脊背。刘邦的手段……让他骨髓都在发冷。

  刚刚官复原职的萧何跪在文臣首位。他垂着眼,神态恭谨,仿佛只是参加一场寻常的皇家婚礼。但以他的老辣,不可能嗅不到这诡异气氛中的异常。他大概猜到了怀中“皇后”身份的蛛丝马迹,只是那份猜疑太过惊世骇俗,让他只能选择沉默,将头埋得更低,掩饰眼中深藏的惊惧和不解。

  张良的位置靠后些。他跪在那里,姿态从容,神情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神游天外的模样。仿佛眼前这足以颠覆任何人认知的场景,也不过是天道循环中的寻常一幕。只有他那半阖的眼眸深处,偶尔闪过的一丝锐利精光,如同静水深流下的暗涌,在刘邦抱着我经过时,不着痕迹地在我和爸爸脸上飞快地掠过,随即又归于古井无波。他什么都没说,但那种洞悉一切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压迫感。

  爸爸抱着我,一步步走上高台。他的手臂沉稳有力,怀抱宽阔得能容纳我整个娇小的身躯。我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感受到他目光如炬,缓缓扫视着下方跪伏的群臣,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雄狮。他嘴角那抹掌控一切的笑意更深了。韩信的恐惧,萧何的沉默,张良的隐晦观察……所有反应都落在他眼中。这正是他想要的。他要这些最桀骜的鹰犬、最聪明的头脑,都在这无声的震慑中明白,这天下,连同这天下曾经最强大的敌人,都已彻底匍匐在他脚下,任他揉捏成任何形状。

  他抱着我,在高台中央站定。下方是黑压压一片叩首的臣子。礼乐声庄重地响起,司礼官尖细的声音开始唱诵冗长的祝词。刘邦却没有将我放下。他就这样抱着我,如同抱着一个巨大的、活生生的战利品,接受着所谓的“大礼”。

  我的脸颊紧贴着他颈侧的皮肤,能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重瞳茫然地看着下方跪拜的人群,看着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御座。曾经,我距离它只有一步之遥。如今,我却穿着嫁衣,被我的死敌抱在怀里,像个祭品。巨大的屈辱啃噬着心脏,可身体……身体深处那被“阳丹”牵引的渴求,却因为这紧密的拥抱、因为这雄性气息的包裹而悄然滋生出一种病态的慰藉和安宁。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粘腻的汁液,浸透了薄薄的亵裤,散发出只有我自己和紧抱着我的男人才能闻到的、甜腻靡烂的雌臭。

  冗长的仪式终于接近尾声。象征性的合卺酒被端上。爸爸终于将我放下,但一只手仍牢牢箍着我的细腰。我穿着沉重的嫁衣,站在他身边,娇小得如同他豢养的雀鸟。他拿起金杯,递到我唇边。我顺从地低头,小口啜饮。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却压不住下腹深处那团因他靠近而不断燃烧的邪火。

  “礼——成——!”司礼官的声音尖利地划破殿内的沉寂。

  群臣山呼万岁,声浪震天。刘邦朗声大笑,意气风发。他再次俯身,将我打横抱起。这次的动作更加随意,甚至带着点狎玩的意味。宽大的手掌托着我的臀瓣,指腹隔着层层嫁衣,暧昧地揉捏着那两团小巧的软肉。我低呼一声,脸颊瞬间绯红,重瞳里水光更盛,羞耻地埋首在他胸前。

  他没有再看任何人,抱着他的“战利品”,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殿后属于帝王的寝宫。沉重的宫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目光和声音,也仿佛隔绝了那个属于西楚霸王的、早已支离破碎的世界。

  松了…他的手松开了。

  那滚烫的、带着绝对掌控力道的手臂一离开我的肩膀,仿佛抽走了我全身的骨头。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汗水的咸涩、龙涎香的沉厚,还有独属于他、如同烙印般刻进我骨髓的味道——瞬间稀薄下去。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夹杂着身体深处被驯化出的本能渴求,猛地攥紧了我刚刚还在欢欣雀跃的心脏和子宫。腿心一软,膝盖再也撑不住这身繁重嫁衣的重量,“噗”地一声轻响,我整个人便瘫软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上。猩红的裙裾像一滩凝固的血,堆叠在身下。

  视野有些模糊,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我茫然地仰起脸,重瞳水光潋滟地望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正慢悠悠地踱到那宽大的龙椅前,施施然坐下。玄黑镶金的吉服包裹着他精壮如山的躯体,烛火跳跃,在他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几缕零碎的白发垂在鬓角,非但不显老态,反添了几分深沉的威严和……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那双鹰隼般锐利明亮的眼睛,穿透殿内残留的喜庆烟雾,精准地钉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玩味,一丝……我看不懂的、或许根本不该存在的审视。

  “呵…”一声低沉的笑从他胸腔里滚出来,像小石子投入深潭,在我早已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心湖里激起羞耻的涟漪。他抬起手,宽厚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拍了拍龙椅旁那空出来的位置——那是本该属于皇后的凤座,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刑台。

  “小母狗,”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刺穿我混乱的思绪,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爬过来。”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屈辱和诡异电流的洪流,猛地从下腹深处炸开!那具被“阴阳转生丹”彻底改造过的、敏感又下贱的雌躯瞬间给出了回应。娇嫩的花穴深处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温热的、黏腻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薄薄的亵裤,紧紧贴合在腿心最羞耻的缝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滑腻的湿意正一点点晕开,紧贴着肌肤,散发出只有我自己和他才能闻到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雌臭。

  “啊…”喉间溢出一丝细弱的呜咽。重瞳里蓄满的泪水终于滚落,滑过柔嫩的脸颊,带来冰凉的触感。可身体…身体里那早已被驯服的子宫,却违背了主人残存的意志,像一头被主人呼唤的温顺母兽,在黑暗的腔室里奇异地蠕动、收缩,涌起一股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骚痒。那个男人…那个毁了我一切、碾碎我所有骄傲的男人…明明刚刚还是我的“婚礼”,他却…他却只把我当成一件纯粹的、供他泄欲的肉玩具!羞耻和绝望像毒蛇啃噬着心脏,可花穴深处涌出的热流却更加汹涌,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挣扎。

  “好…好的…”我听见自己发出软糯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认命地垂下头,浓密的眼睫遮住了重瞳里翻涌的痛苦,“小母狗…来…来求操了…” 屈辱的字眼从自己嘴里吐出,像烧红的烙铁烫着舌尖。

  双手撑在冰凉的地砖上,那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嫁衣传来。我挪动膝盖,开始向前爬行。沉重的凤冠随着动作摇晃,珠翠撞击发出细碎又刺耳的声响。猩红的地毯在身下延伸,如同一条通往地狱的羞辱之路。每一次膝盖和手掌的挪动,都牵扯着腿心那湿滑黏腻的私处。我能感觉到,随着爬行的动作,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淫液正不受控制地从紧紧闭合的花瓣缝隙中被挤压出来,滴落在身下那象征着我此刻地位的猩红地毯上,留下点点深色的、蜿蜒的湿痕。

  “啧…”男人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和得意,“小母狗就这么喜欢被操?嗯?水都流了一路,骚味隔着老远都闻见了。”他的目光如同实质,黏腻地刮过我的背脊,落在我因爬行而微微塌陷的腰窝,最终聚焦在那不断滴落淫蜜的腿心。

  那赤裸裸的羞辱像鞭子抽打在我心上。巨大的委屈猛地涌上,鼻子一酸,泪水流得更凶了,抽噎声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挤出。“呜…爸爸…” 我哽咽着,却不敢停下爬行的动作。终于,我爬到了龙椅旁,仰起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水汪汪的重瞳无助又带着一丝病态期待地望着他,像一只等待主人施舍抚摸的弃犬。

  他俯视着我,锐利的目光扫过我身上这身耗尽无数巧匠心血、象征无上尊荣的猩红嫁衣。金线绣成的凤凰在烛火下熠熠生辉,盘踞在我如今过分纤细的腰身上,宽大的裙摆铺陈开来,如同凝固的血泊。他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捻起我胸前嫁衣上一缕垂落的金线流苏,缠绕在指间把玩。

  “小母狗这身凤袍…”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赞赏的意味,却让我的心脏骤然缩紧,“…真好看。”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丝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果然,下一刻,他那带着狎昵笑意的命令如同冰冷的铁链,锁住了我的呼吸:“脱了。”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无形的刻刀,一寸寸刮过我被嫁衣包裹的、显得格外娇小的身躯,“慢悠悠的脱。”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脱好之后,叠起来,整整齐齐地摆在旁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鹰隼般的眼睛牢牢锁住我的重瞳,仿佛要穿透我的灵魂,“一件内衣,一双袜子…也不准留!”

  轰——!仿佛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开!背德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剥光的、奇异的羞耻感瞬间将我淹没!在他那如同实质的、带着审视和欲望的火热目光注视下,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脸颊,烫得惊人。小小的胸腔里,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挣脱肋骨的束缚跳出来。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带着颤抖的呼吸声,和他逐渐变得粗重起来的鼻息交织在一起。

  这具身体…这具被彻底改造、调教、早已背叛了灵魂的雌躯,却在这样下流到极点的羞辱命令下,可耻地兴奋起来!花穴深处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又一股黏腻的热流汹涌而出,浸湿了最里层的亵裤,紧贴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片湿滑黏腻的触感。下腹深处那团空虚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无声地渴求着、叫嚣着。

  “是…爸爸…”我听到自己发出细如蚊蚋、带着浓重鼻音的回应。认命地抬起颤抖的手,伸向那沉重华美的凤冠。指尖冰凉,几乎感觉不到温度。我摸索着上面冰冷的珠玉和繁复的卡扣,动作笨拙又缓慢。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仿佛在剥掉一层我早已所剩无几的尊严。

  费了好大的劲,终于解开了那些束缚。沉重的凤冠被我小心翼翼地取下,捧在手中。它的分量,仿佛承载着西楚霸王所有的骄傲和过往。我僵硬地弯下腰,将它轻轻、轻轻地放在冰凉的金砖地上,紧挨着龙椅那雕着龙纹的厚重基座。金色的流苏垂落在地,无声无息。

  紧接着是外披。那件用最上等云锦制成、绣满龙凤呈祥图案的大红霞帔。我摸索着侧襟的盘扣,一颗,两颗…指尖抖得厉害,好几次滑脱。男人灼热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聚焦在我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前,隔着层层衣物,仿佛也能感受到那视线的穿透力。盘扣终于全部解开,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缓慢,将这件象征着皇后身份的外披从肩头褪下。柔软的布料滑过手臂,带来一阵凉意。我学着宫人整理衣物的样子,将它仔细叠好,放在凤冠旁边。

  现在,只剩下那身最繁复、也最贴身的大红长裙了。腰封被金线紧紧束着,勒出我如今这具萝莉身躯过分纤细的腰线。我的手颤抖着伸向腰后,摸索着束带的活结。解开的瞬间,紧绷的腰身骤然一松。我双手拉住裙摆两侧,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将它向下褪去。层层叠叠的裙裾如同花瓣般剥落,先是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接着是形状小巧玲珑的锁骨,然后是被薄薄亵衣包裹着的、勉强撑起一点可怜弧度的胸部轮廓…每褪下一寸,都感觉像是将自己最羞耻的部分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羞耻。

  当长裙终于褪到脚踝,堆叠在冰凉的地砖上时,我只剩下贴身的素白亵衣和亵裤。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胸前那两点娇小的蓓蕾,在他赤裸裸的、带着狎玩意味的目光注视下,竟不受控制地悄悄硬挺起来,隔着薄薄的亵衣,顶出两个小小的、羞耻的凸起。

  “继续。”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命令如同冰锥刺入骨髓。

  我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双手颤抖着伸向亵衣的系带,轻轻一拉。素白的布料顺从地滑落,堆叠在脚边。上半身彻底赤裸。胸前那两团娇小的、如同初绽花苞般的软肉暴露在空气和烛光下,顶端那两点粉嫩娇小的乳珠,在他灼热目光的舔舐下,已然硬挺得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微微颤抖着。我下意识地想要环抱双臂遮挡,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最后是亵裤。手指勾住松紧的裤腰边缘,停顿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终,心一横,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用力将它褪到了膝盖,再滑落到脚踝。双腿间那片从未见过天日的、被精心修剪过的、柔嫩而神秘的幽谷,连同那微微凹陷、羞涩紧闭的菊蕊,彻底暴露无遗。腿心一片湿滑黏腻,透明的淫液沾满了稀疏的毛发,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一股浓郁的、甜腻到令人窒息的雌臭,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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