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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被死敌驯养成婚宠的重瞳萝莉,2

小说:羽落传 2025-09-08 22:38 5hhhhh 2700 ℃

  我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他面前。像一件被剥光了所有包装、等待主人品鉴的货物。赤裸的脚丫踩在冰冷光滑的金砖上,寒意从脚心直窜头顶。我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抑制住喉间崩溃的呜咽。重瞳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水光潋滟,眼尾被残留的胭脂染得一片嫣红。小小的身子在冰冷和羞耻中微微发抖,胸前那两点硬挺的嫣红也随之轻轻颤动着。

  殿内死寂一片,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我自己无法控制的、带着泣音的细微喘息。

  他就那样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这具赤裸的、娇小玲珑的雌躯。目光如同带着温度的刻刀,一寸寸刮过我的肌肤——从光洁圆润的肩头,到胸前那两团勉强隆起、顶端挺立着诱人嫣红的娇小软肉;从平坦得几乎没有一丝起伏、线条柔韧的小腹,滑到双腿间那片湿漉漉、微微张合着吐露着淫靡气息的嫣红花穴;再到那因紧张而紧紧收缩着、如同羞涩雏菊般的粉嫩后庭;最后落在我赤裸的、踩在冰冷金砖上的小巧脚丫。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是凌迟。他看得那么仔细,那么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检阅一件完全属于他的、可以肆意使用的玩物。那目光里,有赤裸裸的占有欲,有毫不掩饰的情欲,还有一种…深沉的、如同黑洞般的掌控感。我无处可逃,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那目光将我穿透,将我灵魂里最后一点残存的骄傲碾得粉碎。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沉而带着由衷赞叹的叹息从他喉间溢出,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真美。”

  两个字,像滚烫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羞耻感瞬间达到了顶峰!这具被改造、被调教、被无数次蹂躏玷污过的身体…在他眼中,竟然是“美”的?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地滑落脸颊。

  就在我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时,他带着狎昵调笑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跪下,小母狗!”

  跪下…像狗一样,跪伏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个灭了我的国、毁了我的身、将我变成如今这般下贱模样的男人?

  残存的一丝属于西楚霸王的骄傲在灵魂深处发出微弱的咆哮和抗拒。但…念头只是稍稍闪过,我的身体却早已先一步背叛了我!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被刻入骨髓的指令操控着。膝盖一软,“咚”的一声轻响,我的双膝已经重重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

  疼痛从膝盖传来,却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我甚至没有犹豫一瞬!身体顺从得可怕,带着一种被彻底驯化后的麻木和本能。双手撑地,腰肢塌陷下去,臀部微微翘起,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标准的“士下座”——臣服到极点的姿态。而我就跪伏在……就在刚刚亲手脱下、叠放整齐的那套象征着皇后尊荣的猩红凤袍旁边!

  鲜艳刺目的红,与我这具赤裸的、雪白的、散发着下贱雌臭的肉体,形成了最残酷、最荒诞的对比。那金线绣成的凤凰,在烛光下冰冷地嘲笑着我的卑微。

  我保持着这个极度屈辱的姿势,一动不敢动。小小的身躯在冰冷的地砖和巨大的羞耻感中微微颤抖着。赤裸的背部绷紧,蝴蝶骨微微凸起,像一对折翼的残骸。高高翘起的臀部,将那处曾经被无数次蹂躏、此刻还残留着些微红肿的菊蕊,以及下方那片湿漉漉、微微开合着的花穴幽谷,以一种最下贱、最毫无保留的角度,彻底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之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正如同实质般舔舐着我最羞耻的部位,带来一阵阵诡异的、令人作呕的酥麻。

  花穴深处,那早已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媚肉,在这种被彻底审视、被当成玩物展示的极致羞辱下,竟违背意志地轻轻蠕动起来,一股新的、更加黏腻的温热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紧闭的花瓣缝隙缓缓流淌,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嗒…嗒…”声。那股甜腻的雌臭,在死寂的空气中变得更加浓郁。

  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重瞳里的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地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尖叫:完了…项籍…西楚霸王…完了…只剩下…一条等着被主人使用的…母狗…

  高台之上,龙椅之中。刘邦俯视着脚下这具赤裸的、以最卑微姿态跪伏着的娇小胴体。

  烛火摇曳,将少女雪白细腻的肌肤镀上一层暖融的光晕,却也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寸线条——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那因塌腰而高高翘起的、圆润小巧的臀瓣,还有双腿间那片湿漉漉、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水光的幽秘之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腻到令人心神摇曳的雌性气息,那是她情动时分泌的汁液,是独属于这具被他亲手改造、彻底驯服的雌躯的味道。

  一股强烈的、近乎暴虐的满足感,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冲垮了刘邦心中所有的堤坝,灌满了每一个角落。那是最黑暗、最深沉的支配欲望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快感!曾经力拔山兮、睥睨天下的西楚霸王,如今像条最下贱的母狗,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他脚下,颤抖着,等待着,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快。这感觉…比当年登基称帝、接受万民朝拜时,更让他血脉贲张!

  他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扩大,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愉悦。然而,就在这纯粹的掌控欲达到顶峰时,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异样情绪,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涌上心头。

  那娇小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巨大的羞耻和恐惧。白皙的肩胛骨像一对折翼的蝶翼,脆弱得不堪一击。几缕汗湿的乌黑发丝黏在她柔嫩的后颈上,那线条…竟让他恍惚间想起巨鹿城下,那个顶天立地、身披重甲、以一人之力喝退诸侯联军的伟岸身影。那时的项籍,眼神是何等桀骜,何等睥睨!那双重瞳里燃烧的是焚尽八荒的烈焰,是永不屈服的战意!可如今…这双重瞳里只剩下水汪汪的泪光,只剩下被彻底摧毁后的迷茫和认命。

  一丝极淡、极快的矛盾感,像针一样刺了他一下。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从刘邦的鼻腔里逸出,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那笑声里,有掌控一切的得意,有狎昵的玩味,似乎也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完全辨明的、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看着一件最完美的作品,又像是看着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再也无法复原的稀世珍宝。

  冰凉的金砖硌得膝盖生疼,可这点痛楚比起他目光灼烧般的羞辱根本不算什么。我死死低着头,任由泪水在鼻尖凝聚成水珠,溅碎在映着烛光的金砖上。那身猩红嫁衣叠放的棱角刺进眼角余光,像在嘲笑我此刻赤裸下跪的丑态。

  “啧,腿抖什么?”戏谑的低语从头顶砸下,带着滚烫的呼吸拂过我后颈的绒毛。那只曾勒断无数敌将脖颈的大手,此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卡进我腋下,猛地将我整个人提溜起来!

  “呜啊!”失重的惊呼刚溢出喉咙,下一秒,后背便撞进一片坚实滚烫的壁垒。是爸爸的胸膛。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龙涎香的沉厚,瞬间裹挟了我。粗硬的衣料摩擦着我赤裸的背脊,激起一阵羞耻的酥麻。那双属于武人的、指节粗粝的手,像摆弄一件精致的玉器,轻松地托起我娇小的臀瓣,将我整个嵌进他宽阔的怀里,侧身坐在他肌肉虬结的大腿上。我的脚尖甚至够不到地面,只能无力地悬着,如同离水的鱼。

  “小母狗真乖。”低沉的笑声贴着我的耳廓震动,带着灼人的热气。他粗糙的拇指刮过我还沾着泪痕的脸颊,留下微刺的触感。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近乎本能的贪恋在胸腔里撕扯。我想逃,想蜷缩起来,可这具被“阴阳转生丹”彻底重塑的雌躯却违背了意志,像一块渴望温暖的小磁石,拼命地、不顾一切地往他散发着热源的怀抱深处钻去。小小的头颅抵在他颈窝,鼻尖蹭着他带着微咸汗意的皮肤,贪婪地呼吸着那令我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的、属于主人的味道。那股味道,混杂着恨意、恐惧,还有…下贱的安心。

  “躲什么?嗯?”爸爸的声音含着笑,大手却毫不客气地顺着我塌陷的腰线滑下,精准地攫住我胸前那团娇小的软肉。指腹带着薄茧,恶意地碾过顶端早已悄然挺立的乳尖。

  “咿呀——!”尖锐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我像只受惊的猫儿般猛地弹了一下,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那一点小小的嫣红,在他粗糙的指腹下可怜地肿胀起来,变得愈发敏感。身体深处,那早已被无数次内射灌满的子宫,竟不争气地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黏腻感从腿心渗出。

  “这么敏感?小东西…”他低笑,竟低下头,湿热的唇舌代替了手指,直接含住了那战栗的乳珠!

  “呜…爸爸…别…”我浑身剧颤,双手无措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又滑向他埋在我胸口的脑袋。黏腻湿滑的触感包裹着乳尖,粗糙的舌苔刮蹭着那最敏感的嫩肉,发出啧啧的水声。每一次吮吸都像在抽走我的骨头,又像在点燃我下腹深处那团空虚的火焰。又痛又麻的快感堆积着,逼迫我弓起腰,将小小的胸脯更深地送入他口中,仿佛在渴求更深的蹂躏。我的手不受控制地轻轻拍抚着他硬刺刺的短发,像安抚一头正在享用猎物的猛兽,带着卑微的讨好。

  “嗯…吸不到什么东西…”他终于松开那被蹂躏得紫红发亮、沾满晶亮唾液的乳尖,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瓣,鹰隼般的眼睛带着狎昵的笑意锁住我水光潋滟的重瞳,“小母狗之前可不怎么乖来着,哪有现在这么会讨爸爸欢心?”

  空气仿佛凝固了。那戏谑的话语像冰锥刺入我混乱的脑海,瞬间勾起了无数被刻意深埋的、血淋淋的记忆碎片。第一次被铁链锁在冰冷的石床上,撕裂般的剧痛贯穿身体,他狞笑着压下来,逼我喊“爸爸”时绝望的嘶吼…我猛地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的铁锈味,重瞳里的水汽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模糊了他英俊却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孔。

  沉默。只有我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细微喘息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一条滚烫湿滑的小东西怯怯地探出,轻轻舔舐上爸爸宽阔饱满的前额。是我自己的舌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唾弃的、下贱的讨好。身体里的雌性本能像毒藤一样缠绕着理智,催促着我取悦这个毁灭了我一切的男人。

  “嗯…”喉间溢出一丝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软糯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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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爸爸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那锐利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猎人玩弄掌中猎物般的得意光芒。他粗糙的大手捏住我小巧的下巴,迫使我抬起脸,直视他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那…小母狗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乖巧可爱模样的呢?”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向我早已摇摇欲坠的自尊。“说来听听?爸爸想听你亲口说说。”

  轰——!

  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焚烧殆尽的羞耻感猛地炸开!他…他竟然要我…亲口…一句句…一件件…把自己是如何被摧毁、被调教、被驯化成如今这副下贱模样的过程,像展示战利品一样说出来?!这比任何鞭打、任何侵犯都更加恶毒!这是要将我灵魂里最后一点残渣都碾碎,彻底踩进泥里的终极羞辱!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褪去,留下冰冷的麻木。重瞳里的水光剧烈晃动着,几乎要溃堤。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黏在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掌控一切的快意。他在享受我的痛苦,我的挣扎,享受这绝对的支配感。

  “呜…”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我试图低下头,想把自己缩进他怀里最深的阴影里,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审视。可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如同铁钳,纹丝不动。

  “怎么?不愿意?”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另一只手却温柔地、带着狎昵意味地抚上我赤裸的脊背,顺着凹陷的脊椎沟一路滑下,最终停留在尾椎骨上那处敏感的凹陷,不轻不重地按揉着。那充满暗示性的抚触,像电流般窜过,瞬间瓦解了我本就脆弱不堪的抵抗。身体深处那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花穴,竟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下,可耻地涌出一股新的暖流。

  完了…逃不掉了…

  在爸爸黏腻的亲吻再次落在我颤抖的唇瓣上,湿热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我的齿关时,最后一丝属于西楚霸王的骄傲,彻底灰飞烟灭。我认命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簇簇。小小的舌头笨拙地、带着绝望的讨好,回应着他侵略性的吮吸,任由他的气息和津液彻底侵占我的口腔。

  “说…”他松开我的唇,气息灼热地喷在我的鼻尖,命令简短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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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被迫睁开泪眼朦胧的重瞳,对上他充满玩味和期待的目光。那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嘴唇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油锅里捞出来,带着血肉模糊的痛楚:“是…是爸爸…第一次…把羽儿…把羽儿绑在…石床上…” 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羞耻颤音。

  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冰冷的铁链锁住四肢,陌生的、被强行撑开的剧痛,他狰狞的笑脸,还有那贯穿身体、仿佛要将灵魂都劈开的粗大凶器… “…用…用那根…好大…好烫的…肉根…捅…捅破了羽儿…捅破了羽儿的身子…” 我羞愤欲死,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腿心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黏腻的淫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他玄黑的吉服下摆。

  “哈哈哈!”爸爸爆发出一阵快意的大笑,震得胸腔嗡嗡作响。他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拧了拧我还残留着他唾液、微微红肿的乳尖,引来我一阵可怜的瑟缩。“那时候的小母狗真笨呢,只知道哭嚎反抗,一点都不懂爸爸的好心,嗯?”

  委屈和羞愤瞬间涌上,我下意识地抬起小手,带着一点撒娇般的嗔怒,轻轻拍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脑袋。“…疼…” 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溢出软糯的控诉。

  “然后…” 我吸了吸鼻子,重瞳里蓄满的泪水终于滑落,断断续续地继续这酷刑般的自述,“…爸爸…爸爸就…捏着羽儿…捏着羽儿里面的…小袋子…还…还掐着羽儿的脖子…” 窒息般的恐惧感再次扼住了喉咙,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空气被剥夺,眼前发黑,肺叶像要炸开,可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揉捏的子宫,却违背了濒死的恐惧,疯狂地抽搐、痉挛,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灭顶般的快感伴随着窒息猛地炸开! “…羽儿…羽儿就…就尿出来了…好多…好多水…喷…喷了爸爸…一身…” 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巨大的羞耻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原来…原来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在窒息和暴力下…迎来了那样不堪的绝顶…

  “呵呵…”爸爸低沉的笑声带着狎昵的满足,那只曾掐住我脖子的大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怜爱”的力道,轻轻抚上我平坦紧致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指腹若有似无地按压着那深藏在里面的、早已被无数次灌满的子宫。“小母狗这身子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操的贱骨头呢,”他凑到我耳边,灼热的气息喷进耳蜗,带来一阵酥麻,“连被打肚子都能高潮喷水…看看,现在是不是又在流水了?嗯?”他的手指暧昧地向下,滑过小腹下方柔软的耻丘,指尖沾起一抹湿滑黏腻的透明汁液,故意举到我眼前,那浓郁的、甜腻的雌臭瞬间弥漫开来。

  “呜…”我羞耻得浑身发烫,重瞳里水光弥漫,拼命摇头想否认,可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却更加汹涌,无声地印证着他的话。下腹那团空虚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无声地渴求着。

  “…然后…然后…”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让我窒息,我犹豫着,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绝望,主动仰起小脸,用自己冰凉颤抖的唇瓣笨拙地去亲吻爸爸那带着狎玩笑意的嘴角,试图用这种下贱的讨好来换取一丝喘息,哪怕只是心理上的。“…然后…爸爸…爸爸就…就一点点…用…用那根…东西…捅…捅开了羽儿后面的…屁眼…” 每一次回忆那撕裂般的痛楚和最终被强行撑开、填满的诡异饱胀感,都让我灵魂颤栗。“…还…还在…在虞姬面前…” 那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我的心窝! “…强暴…强暴羽儿…把…把羽儿操得…像条…发情的母狗…叫得…叫得整个宫殿都…都听见了…”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虞姬那双瞬间失去所有光彩、充满震惊和绝望的眼睛,那眼神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痛苦。可就在这巨大的痛苦中,身体深处竟涌起一股扭曲的、下流的快感——被她看着…被她看着我被爸爸…多么可怕…又多么…刺激! “…小…小奶头…更是…更是天天被爸爸…吸…吸得…又红…又肿…呜…好疼…也好…好奇怪…” 最后几个字细若游丝,带着崩溃的泣音。终于说完了…把自己最不堪、最下贱的驯化过程,赤裸裸地呈现在这个施暴者面前。

  “哈哈哈哈!说得好!”爸爸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满意大笑,猛地低下头,狠狠攫住我颤抖的、沾满泪水和唾液的小嘴。那是一个带着浓烈占有欲和征服快感的吻,粗暴而深入,湿滑的大舌在我口腔里肆意搅动、掠夺,吮吸着我的舌尖,几乎要将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干。我被动地承受着,小小的手无力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重瞳失神地望着头顶繁复的藻井,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灵魂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只留下这具早已被彻底征服、只会对主人敞开和迎合的雌躯,在屈辱的深渊里,可悲地品尝着那被彻底占有后的一丝病态满足。

  他粗糙的大手顺着我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带着灼热的温度,最终停留在那两瓣因坐姿而微微分开的、圆润小巧的臀丘上。指腹带着狎昵的力道,揉捏着那软嫩的臀肉,指尖甚至恶意地探向臀缝深处,在那处曾经被强行操开、此刻还残留着些许酸胀感的羞涩菊蕊周围打着转。

  “嗯…”敏感的臀尖被揉捏,那带着点微痛又酥麻的触感,让沉浸在屈辱自述中的重瞳萝莉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试图避开那羞人的触碰,却更像是在主动磨蹭那作恶的手指。腿心深处,花穴媚肉一阵不受控制的剧烈蠕动,一股更加黏腻温热的蜜液瞬间涌出,浸透了臀缝间那点可怜的布料,带来一片湿滑的凉意。

  爸爸的吻终于离开了我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瓣,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他锐利的鹰眸紧锁着我水光潋滟的重瞳,那里面翻涌的痛苦、认命和一丝被情欲熏染的迷离,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得意的弧度。

  “小母狗既然这么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爸爸操服的,”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只在臀缝间作乱的大手猛地用力,将我娇小的身躯更紧地按向他早已坚硬如铁的胯下隆起,“那就给爸爸好好看看,你这被操熟的贱穴和屁眼,现在有多听话…多会流水!”

  轰——!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他竟然…竟然要我在这种清醒的状态下,自己掰开…给他看?!这比刚才的自述更加赤裸,更加下贱!是要将我最后一点作为“人”的遮羞布都彻底撕碎!

  “不…爸爸…不要…”我几乎是本能地哀求出声,重瞳里瞬间蓄满惊恐的泪水,小手慌乱地抓住他胸前坚实的衣料,徒劳地想要阻止。身体深处那早已被驯化的子宫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瘙痒,仿佛在无声地催促着我服从主人的命令。那被改造过的敏感雌躯,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命令下,竟可耻地涌起一股强烈的、令人作呕的兴奋感。

  “嗯?”爸爸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危险的冷哼,捏着我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迫使我仰起头,对上他那双如同寒潭般冰冷的眸子。那里面的玩味消失了,只剩下不容违抗的绝对威压,如同大山般沉沉压来。“忘了规矩了?还是说…想让爸爸帮你回忆一下,在虞姬面前你是怎么被操得屁眼开花、哭着求饶的?”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我脆弱不堪的心脏。

  虞姬…那绝望的眼神…那是我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也是…最深的刺激…

  “呜…”绝望的呜咽堵在喉咙里。在他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最后一丝微弱的抵抗也土崩瓦解。我认命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蝶翼。小小的、沾着泪珠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缓慢和颤抖,顺从地滑向自己那早已湿透的腿心。

  指尖触碰到那最私密、最羞耻的软肉边缘时,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和诡异的电流同时窜遍全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指尖下那两片紧紧闭合、却早已被淫液浸得湿滑黏腻的娇嫩花瓣,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着,吐露着更加浓郁的、甜腻的雌臭。那味道,是这具被彻底征服的雌躯最下贱的证明。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让我窒息。我死死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才迫使那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痛楚,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那片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湿漉漉的羞耻幽谷,向着端坐在龙椅上的主人,以一种最下贱、最献祭般的姿态——掰开!

  粉嫩湿润的媚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激起一阵敏感的颤栗。那层层叠叠、如同初生花蕾般娇嫩的内壁,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正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着,像无数张小嘴在翕张、在渴求。一股更加黏腻透明的蜜液,随着我掰开的动作,从花穴深处被挤压出来,顺着微微痉挛的穴口,拉出一条长长的、淫靡的银丝,滴落在他玄黑的龙袍下摆,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而那隐藏在臀缝深处、微微凹陷的粉嫩菊蕊,也因身体的紧绷而羞涩地紧缩着,却又带着一种被开发后的、奇异的柔软。

  “哈…”头顶传来爸爸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喟叹,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和欣赏。那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烙铁,一寸寸刮过我被迫展示出来的、最羞耻的私密领地。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黏腻地舔舐过每一寸颤抖的媚肉,最终聚焦在那不断渗出蜜液的、微微张合的穴口深处。

  “果然…水漫金山了。”他粗糙的拇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毫不客气地按上那正在剧烈蠕动的、湿滑无比的花穴入口!指尖恶意地刮蹭着那敏感的肉褶,甚至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

  “啊啊——!”尖锐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羞耻猛地炸开!我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米,整个身体在他怀里猛地弓起,重瞳瞬间失焦,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花穴深处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媚肉,如同无数张婴儿的小口,瞬间疯狂地、黏腻下流地吮吸缠绕上那入侵的粗糙指节!一股更加汹涌的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他的手指和我自己的腿根。

  “啧…看看这骚穴,离了爸爸的鸡巴才多久?就饿成这样了?”他狎昵地笑着,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黏腻的透明汁液,故意举到我眼前,那浓郁的雌臭扑鼻而来。“还有这屁眼…”他的目光转向那处紧缩的粉嫩菊蕊,带着赤裸裸的欲望,“…是不是也痒了?想让爸爸的大鸡巴再捅开它,狠狠地灌满?”

  “呜…爸爸…不要说了…求求你…”我崩溃地摇着头,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却在他露骨的话语和那根沾满我淫液的手指刺激下,变得更加空虚和渴求。那被强行操开的菊穴深处,竟也传来一阵诡异的、令人作呕的空虚麻痒。

  “不要?”爸爸猛地攫住我小巧的下巴,强迫我再次对上他那双燃烧着征服欲和情欲火焰的眼睛。“小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别忘了,是谁背信弃义,是谁要把我父亲妻儿扔进油锅煮了吃!”那冰冷的恨意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是…是羽儿错了…”我带着浓重的哭腔,卑微地认错,重瞳里只剩下彻底的恐惧和乞怜,“羽儿再也不敢了…爸爸…饶了羽儿…”

  “饶了你?”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只沾满我淫液的大手猛地扣住我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分开我无力并拢的双腿!将我整个下体以一种最屈辱、最敞开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要看你这身下贱的骚肉,能不能让爸爸满意了!”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带着绝对毁灭力量的热度和硬度,猛地抵上了我那早已湿滑不堪、饥渴蠕动的花穴入口!

  是那根!那根无数次将我贯穿、碾碎、送上绝望巅峰的狰狞肉根!滚烫、坚硬、如同烧红的烙铁,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属于主人的味道!

  “不…等等…爸爸…太大了…呜…”恐惧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可怜的渴求,我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小手惊慌地推拒着他坚实如铁的小腹。那硕大的龟头仅仅是抵在入口,那恐怖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就让我回想起无数次被撕裂的痛楚。花穴的媚肉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却又在极致的恐惧和那深入骨髓的驯服指令下,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液,仿佛在主动迎接那即将到来的贯穿。

  “等?”爸爸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如同猛兽捕食前的低吼。他精壮的腰胯猛地向前一顶!

  “呃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撕裂的惨叫猛地冲破我的喉咙!那滚烫、粗壮、如同烧红铁杵般的狰狞巨物,带着不容抗拒的恐怖力道,狠狠地、彻底地、贯穿了我那窄小湿滑的幽深花径!

  痛!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席卷全身!娇嫩紧致的肉壁被强行撑开到极限,每一寸褶皱都被那粗粝的巨物狠狠碾平、刮过!那感觉,像是被一根烧红的攻城槌从最脆弱的地方捅了进来!身体仿佛要被活生生劈成两半!

  “疼…好疼…爸爸…饶…饶了羽儿…呜呜呜…”我像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在他怀里剧烈地抽搐、挣扎,重瞳因剧痛而涣散,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小小的手死死抓着他贲张的手臂肌肉,指甲几乎要嵌进去。花穴入口处传来火辣辣的胀痛,仿佛已经被撑裂。

  “疼?”爸爸粗重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带着浓烈的欲望和一丝残忍的快意。他精壮的腰身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凶狠地向深处顶撞!那如同巨蟒般的恐怖肉根,碾过层层叠叠、疯狂痉挛抵抗的媚肉褶皱,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直捣黄龙!龟头狠狠撞上花径尽头那处最敏感、最娇嫩的软肉——子宫颈!

  “呃——!”我整个人被他顶得向上猛弹了一下,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五脏六腑都仿佛被这一下顶得移位!子宫口被那滚烫坚硬的龟头猛烈撞击,带来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和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花穴深处那早已被无数次内射灌满的子宫,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猛地剧烈收缩、悸动起来,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汁液,浇淋在那入侵的巨物顶端。

  “这点疼就受不了了?”爸爸的大手死死扣住我纤细的腰肢,如同铁箍,将我牢牢固定在他那根凶器上,开始了狂暴的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黏腻滑润的蜜液和被操得外翻的媚肉;每一次更凶狠地撞入,都直抵花心,龟头狠狠研磨着那敏感的子宫颈口!“想想垓下!想想你被围困时,我大军铁蹄踏碎你楚歌的威风!那时候的项籍,不是很能打吗?嗯?!”他一边狂暴地操干着,一边用语言狠狠地鞭挞着我残存的骄傲,腰胯耸动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猛,如同狂暴的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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