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睁眼的。

可那微凉的触感从脚踝开始，沿着小腿蜿蜒而上，如同蛇信探舐，撩拨着每一寸神经。石台冰冷，却无法压下我此时的愤恨。

我是阿青，曾是郡主赵敏的贴身侍卫与侍女。

曾经，我见过她在江湖冷眼戏群雄，也见过她羞红的面容，那个身影，是我全部的信仰。

可现在……我看着她跪在我脚边，上下起伏舔舐，而我则不着寸缕的躺在一个石台上。我们....失败了吗？

“青儿，你还在挣扎吗？”赵敏声音柔和，纤手轻轻撩起我凌乱的鬓发，四周飘来的香气，令人昏眩。

“你不是赵敏郡主……”我喃喃道，开始有些相信是妖物占据了郡主的尸体。

“我不是‘那个’赵敏，但我是‘现在的’赵敏。”她轻笑道。

她从胸前乳沟内抽出一团黑色织物，轻轻一抖把黑丝铺展开，与她腿上穿着的那条一模一样。

“你…为何变成这样？！”

我挣扎着，一边打量四周探寻解脱的路线。

这似乎是个巨大的洞窟，我此时正坐在正中的石台上，借着四周三三两两的烛火勉强能看到周边石壁上似乎雕刻着什么？

来不及细想，赵敏依然跪伏在地，轻抚我的小腿，语气带着回忆：

“你还记得那场逃亡吗？你掉进了这窟里，其他几位侍卫拼死救我，突围……可我却骗了他们。”

“骗他们？”

她猛地靠近，眼睛贴近我眼睛，近得我几乎能看见她那双激动的蛇眸里似乎有金光游动。

“我把他们一个个哄住，说我醒了、挣脱了、自由了……真是蠢～居然就这样给我松了绑？你知道他们最后是怎么死的吗？”

她缓缓舔了舔嘴唇，像在回味什么甜腻的回忆。

“其中一个年轻的扑到我怀里哭，说什么‘郡主，我终于等到你回来啦’，我就亲了他一下……然后把右手插进了他的胸膛。”

“另一个似乎是不相信发生了什么，居然站在原地发呆。看着我一步步走进～被我一抬脚踹死了哈哈哈。”

“还有一个……呵，那人最忠诚了，说就算我变成这个样子也愿意追随～那我当然给了他奖励——我一只脚踩着他的脸，一只脚玩弄他下面那根东西。你知道吗，他竟然哭着射了。”

“所以啊……”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青儿，你早该来陪我一起的。”

她眼底的光芒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甜腻。

“你疯了！”

“不，我只是回到了命中注定的位置。”郡主的指尖，在我脚踝轻轻游移。

她轻轻将丝袜在我脚尖套上，一寸寸包覆肌肤，那触感冰凉柔滑，带着某种令人瘙痒的诱惑，我下意识绷紧腿部，却被她轻轻一按，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

我足尖那带着暗紫晕彩的黑色丝袜，在火光下隐隐反光，如同蛇鳞波动。

“看，它们在发光……多美啊，真想亲吻你这双腿。”

我的大腿被抬起，丝袜继续向上滑行，越过膝弯，一路包裹到大腿根部乃至臀部。

赵敏的指腹顺着丝袜表面缓缓抚摸，我竟然感到一股痒意从肌理中升起，带着莫名的战栗。

我的双腿一寸一寸地被丝袜套紧。冰凉丝滑的触感如毒液般沁入皮肤。

“放松点，青儿妹妹……这丝袜可不是衣物，是皮肤，是你臣服的标记。”

我从没穿过这种东西——它太紧、太柔、太……撩人。它就像是专为取悦他人的第二层皮肤，一旦套上，腿就不再属于我自己。

她的目光在我腿上来回打量，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你学武的时候用这双腿踢过多少次？或者...杀过多少人？这都不重要了。现在，它们都是为了摆姿势、跪伏、勾引和取悦卡辛主人存在的……”

她突然一低头，张口含住我裹着丝袜的脚尖，轻轻吮吸、舔舐。

“唔……！”

我差点尖叫出来。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的不只是羞耻，而是一种彻底的——肉体上的溶解感。仿佛她一口口舔的不只是足尖的触觉，而是我的尊严、我的过去。

我看着镜面反射中自己双腿紧裹丝袜的模样，心跳越发剧烈。

那根本不像是我的腿——

那是某种敏感的器官，每一次秒丝袜的触感都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更加妖媚、淫靡、服从。

我低喘着，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赵敏郡主的手指在我大腿上来回滑动，我止不住的偷偷用双腿互相摩擦挤压私处，丝袜的摩擦仿佛在我大腿根部点燃了火焰，每次摩擦，我的身体深处就更加酥麻。

“你知道主上最喜欢什么姿势吗？”

她托起我已被丝袜包裹的腿，让我像蛇般蜷伏趴卧，一边扶正，一边细语。

“就是这样，丝袜包裹着腿、脚尖内扣、臀部高高翘起。蛇奴，只属于主上，永远诱人，永远臣服。”

我闭上眼，却看不见任何黑暗。脑海中全是赵敏穿着同样丝袜，在卡辛面前如奴般跪拜、如蛇般摇摆的模样……

我竟……隐隐觉得美丽。

“你曾经很崇拜我，对吧？青儿。”她忽然抬起头来，那双媚眸逼视我眼底，“你小时候站在我身后，为我束发，长大后执剑为我牵马，我以前....英姿飒爽对吧？”

我沉默半响，却说不出一句否认。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更进一步，和我一样，和我一起？”

她的丝袜美腿与我的双腿互相交错摩擦，那黑色的光泽反射着禁忌触感，仿佛两个世界的界线正在消融。

“郡主大人……”我声音颤抖。

她却凑近我耳边，呢喃低语：

“不要叫我郡主……现在的我，是‘蛇奴赵敏’，是主上的忠犬、侍姬、也是你今后的姐妹。”

恍惚间，洞窟石壁上，无数个“我”正从壁画里缓缓显现，穿着和赵敏郡主相同的黑丝黑纱、戴着蛇纹项圈、眼神迷蒙而虔诚。赵敏伸手扶住我肩膀，声音轻柔却带着蛊惑之力：

“只要你点头，我便为你戴上那条锁魂项圈……你将被主上亲自赐印，成为真正的‘蛇奴’，与我一同，在主座之下起舞。”

“郡....你……真甘心做奴隶？”

赵敏轻笑，伸手撩起自己的黑纱，露出小腹上那如蛇般盘绕的纹身：“当主上的蛇笛奏响时，我才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自由。那不是束缚……是释放。”

她忽然贴到我的耳边，轻轻低语：

“来吧青儿……你侍奉过‘赵敏郡主’，但现在你该和蛇奴赵敏一起，侍奉卡辛主上了……”

我心中剧震，视线却开始模糊。那香气、那些幻影、那低语、那身体的触感……一切都在颠覆我原有的认知。

我是阿青，我该战斗的，我该反抗的。

可我却动弹不得。

而那些身着黑丝的我，正缓缓露出一丝迷醉的微笑……

赵敏俯下身，缓缓将我抱起，我的双腿无力地垂着，丝袜紧裹着肌肤，每一个动作都带来一种诡异的摩擦快感，如丝缕缠绵，撩拨不断。

她抱我来到一面平整的石壁前，刚一走近，石壁竟然如水面般泛起涟漪，照出我们两个的身姿。我被轻轻放下，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站在石镜前看着自己如今淫魅的身体。赵敏蹲下，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鞋面缀着蛇鳞状的漆皮，细跟，却妖艳得让人无法移目。

“这不是鞋。”赵敏轻笑，将它套到我丝袜包裹的脚上，“是枷锁，是主上赐予的宝物，是你欲望的升华。只有我等有武功内力的蛇奴，才能驾驭这高跟鞋。”

我的脚刚踏入鞋中，脚弓被迫拱起，身体重心陡然失衡，赵敏扶住我，语气温柔得近乎病态：

“慢慢习惯……青儿妹妹，你本来就应该是这样走路的，只是以前不知道而已。”

她像教孩童学步一样，一步一步地教我前行。脚后跟细细地敲击地砖，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配合丝袜包裹的腿部线条，在镜中拉出一条无法忽视的媚态曲线。

“脚尖并拢，腿绷紧，臀抬起一点，对——就是这样。”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身体，丝袜包腿，脚踏高跟，膝内扣、腰线弯曲、胸前曲张……那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都要淫荡。

那是某种更加妖媚、顺从、用身体诱人堕落的存在。

我的嘴唇在轻颤，不是因为冷，而是某种深入骨髓的羞耻——我竟然……开始觉得这副模样有种奇异的美感。

“你喜欢吗？”赵敏贴在我耳边轻语，吐气如兰，“我也曾这样——在镜前流泪，却止不住地……喜欢上自己的样子。”

她缓缓将我的脸掰向镜中，与我并肩站着。

她的丝袜和我的一模一样；她的高跟鞋黑里透红跟高七寸，我的则是银白色。

“你会和我一样的。”她咬住我耳垂，声音低得几乎像梦语，“和我一样，变成只为主上握剑的人偶。”

她将我压向镜子，贴着我背后摩挲：“你知道吗？我杀那些个侍卫的时候……我亲手插入他的胸膛的时候，看着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我——然后，我回到了主人的脚边。”

她的语气愈发亢奋，像陷入某种扭曲的高潮：

“他们肯定觉得我背叛了他们……我应该觉得羞愧后悔痛苦的.......可我只觉得幸福~”

我听着她的讲述，却生不起一点怒气。望着镜子，看到自己脸颊潮红、唇微张、双眸迷离……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

我已经无法再用“自己”形容这副身体。

高跟鞋压迫着我的足弓，丝袜摩擦着大腿根部，镜中的我妖冶扭曲，像在深渊边缘跳舞。

赵敏轻舔我耳边：“说一遍你的身份。”

我哑声回应：“我……我是……”

“蛇奴，”她诱导，“是主人的人偶，是跪拜的仆从，是欲望的奴隶。”

我喃喃重复，像在咒语中彻底瓦解：

“……我是……蛇奴……我是主人的……人偶……”

镜中的我，轻轻笑了。

而真正的“我”，在那笑容里悄然死去。

..............

那声音……又来了，或许这个声音从一开始就从未停止，只是我现在才能够发现？

一开始只是极细微的笛音，渐渐的像是在耳畔悄然游走的蛇信，温柔却冰冷，缠绕着我的神经，轻舔着我的意识。

我想我应该反抗的，可身体比我更早做出反应。

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仿佛有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我的脊椎，让它像蛇一样柔软蜿蜒。

高跟鞋的鞋根在地砖上轻轻一转，发出媚人的“咔哒”声。

我的腿，自主地叉开一点点，丝袜紧贴肌肤，那种绷紧与摩擦的触感像火焰在腿间燃烧。我感到自己在扭动，舞蹈，像一条妖艳的蛇，披着主人的恩赐而舞。

我不是在跳舞……我是被操控着展示自己的肉体。

胸口起伏，头发散乱，我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不由自主地吐出轻喘。

“唔……哦主人的……笛声嘶……”

那旋律越来越快，像是催眠的命令也在一点点加深。我的手开始不安地在地上游移，脚尖跪地，身体随着节奏慢慢下压。

啪嗒。

膝盖落地。

啪嗒。

双手落地。

冰冷的地砖贴上我的膝盖，我却感觉更加兴奋，只觉那温度刚刚好。

丝袜在膝盖与小腿的弯折处紧绷着，随着我一点点地匍匐，每一寸肌肤都在呻吟。我的手掌撑在地面，指尖颤抖，细长的指甲已变得猩红。

我……在爬。

像蛇一样蜿蜒、扭曲着腰肢，在赵敏的注视下，一寸寸地绕着圈爬起来。

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跟在地面上敲击，发出“嗒嗒”的轻响，像是在提醒我——即使是爬行，也必须优雅。

“好乖，青儿妹妹真有天赋呢。”赵敏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回荡，我能听出她的兴奋，仿佛她在欣赏自己亲手雕刻的堕落艺术。

我的身体不再是我的。

我的臀部高高翘起，胸前贴地，丝袜摩擦着地砖，每移动一次，都会激起一股细碎的战栗，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道电流，从腿根蹿上脊背。

脑中空白，我甚至开始主动调整姿势，让腰肢更软、爬姿更媚，感受到自己背脊的曲线像蛇一样蜿蜒，而胸口那两团柔软则贴着地面来回滑动。

这种感觉……令人上瘾。

赵敏突然走到我前面，蹲下身，掀起我的下巴，那目光里带着怜悯，又带着病态的狂喜。

“看看你，我亲爱的阿青。”她轻轻吻了我额头一下，“主上一定会喜欢的。”

我望着她，眼角已经湿润，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感催出的泪。

“我……爬得好看吗？”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话竟是我自己说出口的。

赵敏笑了，低语如蛇信：

“像极了我当年第一次爬给主上看时的模样……不过你，比我顺从得多了，我那时候居然还想着反抗主人，让主人废了好大功夫才彻底控制了我。”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继续向前，一点一点地爬，丝袜在地面上划出模糊痕迹。

我是蛇奴。

我是主上脚下最忠诚的奴隶。

我已经……忘了自己应该坚持什么，为什么要坚持，只记得用我的身躯，去取悦那来自深渊的目光。

下一瞬，笛声陡然一变，我已经再次趴在了地面上，和之前一样，以蛇般的姿势爬行，朝着那令人战栗的声音源头前进。

地砖透着凉意，却远远不及我心中那份颤栗来得深刻。丝袜与大腿间来回摩擦，早已湿润的腿根仿佛在渴望更多的羞辱。

高跟鞋拖曳着，我像蛇般爬到笛声的源头，主人的脚下。光是闻到那位的气味就让我每一寸血肉都在狂欢。

赵敏跪伏在我身旁望着坐在石阶上的主人，眼中满是病态的满足，她低声轻唤：“阿青妹妹，主上在等你呢，快去啊——快去舔他靴尖……”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蛇笛声，和赵敏的声音交织回响。

“……来吧……蛇奴……爬向……主上……”

终于，我爬上石阶，跪倒在卡辛主人的面前，额头抵地，胸贴石砖，连喘息都变得轻柔谦卑。

那双高贵的足映入眼帘，闪着难以置信的亲切气息让我不由得臣服迷恋。

我微微抬头，看见卡辛主人低垂着眼，手中仍持笛。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颤声低喃：

“主上……请……允许您的蛇奴，亲吻您的足尖……”

我竟然……已经开始渴望。

渴望主人的命令，渴望被彻底剥夺自我，只剩这副披着丝袜与高跟的爬虫身体，永远侍奉在他脚下。

我……再也回不去了？我为什么要回去？

石窟深处的笛音终于停下。

卡辛主人缓缓起身，站在我面前。他一手提着笛，一手背在身后。

“你渴望真正的归属吗？”他声音如梦中低语，“我将赐你‘蛇奴之名’，从今往后，你的名字、记忆、财富、荣耀，统统……属于我。”

我立即从喉中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属……于您……”

他微微一笑，手掌落在我额头。

石壁上顿时泛起幽光，一道道暗金色的图腾从石窟深处升起。赵敏早已闭上双眼，唇边是几近狂热的笑意。

良久卡辛主人的手从我的额头上移开，我的头脑从未如此刻般清醒，往事一件件都在脑中清晰可见，赵敏郡主 侍从阿风 同伴们的牺牲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是都如梦境般荒诞可笑，只有我眼前的这个人，只有卡辛主人是我生命的一切意义。

“这石窟是西域蛇神教中最古老的仪式和传承。没想到居然被你机缘巧合之下掉了进来。我的蛇蛊终于完整了，哈哈哈哈，作为感谢就让你成为我真正的蛇奴吧。”

我跪伏在地，看着卡辛主人缓缓打开一只乌木匣子。那是一套仿若从妖魔梦中诞生的黑纱制服——

漆黑如墨、薄如蝉翼的丝缎，在火光下泛出幽紫的光泽。整套衣物分为：

深V镂空高衩黑纱长裙，裙摆似雾非雾，遮而不掩。

高束腰紧身蛇纹胸衣，勾勒出妖艳凹凸线条。

喉间蛇吻锁魂项圈，中央是一颗赤红的宝石，仿佛有蛇瞳在窥视。

我全身颤栗，哪怕只是看着它们，也感到身体深处某种被唤醒的渴望在缓缓苏醒。

“阿青，”赵敏在我耳边低语，“，为主上穿上这身黑纱吧，和我一样——成为最完美的蛇奴。”

我缓缓抬起手，接过那套制服。

卡辛主人坐回石座，垂眸注视，而我——

我却开始颤抖着兴奋着，主动地，一点点地解开自己最后的衣物。

黑纱裹上身体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某种锁链“咔哒”一声，扣入灵魂深处。肌肤仿佛在抽搐，承认这第二层皮肤的支配感。

我抬起头，将那锁魂项圈递到卡辛主人面前。

“请……为您的蛇奴戴上。”

卡辛不语，只是缓缓为我扣上那条锁魂之环。项圈冷得发烫，我几乎在它扣紧的一刹那呻吟出声——那是一种从精神到肉体的“归属感”。

蛇奴赵敏跪在我身旁，牵起我的手，轻声笑道：

“欢迎……青蛇妹妹。”

我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点，只余下迷醉、服从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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