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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1)

小说:人质 2025-09-08 22:38 5hhhhh 8160 ℃

代发

列车驶入雪原,白茫茫的大地上寂寥无声。

Oblivionis从书本中抬起头,望向对面沙发上的睦。三天前,她们登上这趟开往无人之境的列车,海报上"追寻孤独之旅"的宣传语吸引了睦的目光。此刻,睦正凝视着窗外飘雪,苍白的侧脸映在玻璃上,比窗外飘飞的雪花还要透明几分。

很适合殉情。Oblivionis想起那时睦的评语,轻轻合上书本。

尽管她们曾亲密无间数十年。她不清楚睦变成这样是经历过什么,脑中是否又下起一场暴风雨,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康复过程就像重建一座被飓风摧毁的城市。她徘徊在城市之外,找不到进去的途径。

"冷吗?"Oblivionis试探性地握住睦的手,却被那冰凉的触感刺痛。这双手曾经多么温暖,如今却像永远捂不热的玉石。

睦没有回答,只是用忧郁的目光望着窗外。Oblivionis紧了紧手指,轻声道:"我会陪你。"

“.......”睦的犬齿突然隐隐作痛,你又懂什么?她不需要这种赝品般的陪伴,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安慰。

[你要和Oblivionis一起玷污对祥的回忆吗?]脑海中响起尖锐的嘲笑。

记忆如闪电般劈开混沌的思绪。是的,这片雪原——她和祥子曾经一起来过。在那个遥远的冬天,祥的围巾是雪地里唯一的青绿。

"你不是祥。"睦猛地扣住Oblivionis的手腕,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焰灼烧过。

Oblivionis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我也不是虚假的。"

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躁动。睦粗暴地将Oblivionis拽起,将她按向冰冷的车窗。玻璃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Oblivionis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撕碎她。毁掉她。睦的脑海中回荡着这个声音。她低头咬住Oblivionis的后颈,犬齿刺破细嫩的皮肤,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Oblivionis轻轻抽气,却没有反抗,只是用自由的那只手抵住车窗,试图远离刺骨的寒冷。

“不要动。”睦吐出那块遍布齿痕的皮肉,咬住了Oblivionis的耳廓。人偶冰冷的手向下抚摸,勾到演出服的裙底,轻易扯开黑色的裤袜。指尖探进去时触到温热柔软的肌肤,穴口已经开始吐水,不需要额外的准备。

下身那处硬得发痛。睦粗暴的掀起裙摆,用腺体去蹭Oblivionis腿间。滚烫的水液涌出细缝,打湿冠头,她喘息着顶弄Oblivionis富有肉感的大腿,丝袜粗糙的表层蹭开腺体包皮,套弄着敏感的柱身。先走汁从铃口溢出,黏在Oblivionis腿根,伴随着轻微碰撞牵出无数银丝。睦发出低低的喘息,加速摆动腰部,Oblivionis微微侧头,想去看她的表情,被睦牢牢按在窗上。她低声呵斥:“不许回头。”又用翘起的冠头反复顶弄穴口上方勃起的阴蒂,逼出Oblivionis一串无力的喘息。

胸口的纽扣也被扯开,睦的手从善如流探入其中,用两指夹着其中一枚红果挑弄。冰冷的触感让Oblivionis忍住不打了个哆嗦,乳尖却诚实的涨大几分。

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的双眼映出窗玻璃中的倒影,睦面无表情做着这一切。每当列车晃动,睦的性器都会重重剐蹭过Oblivionis的敏感点,冰凉的玻璃磨蹭脸颊,衬得下身炽热无比。滚烫的柱身蹭过臀缝,Oblivionis发出难耐的鼻音,睦的冠头棱角浅浅在穴口戳弄,要被侵犯的预感让她不自觉瑟缩,性器却诚实的吐出更多液体,给予即将到来的性爱过多的润滑。

“差不多可以……”Oblivionis艰难的开口。

“闭嘴。”

伴随着落在臀部上毫不留情的一掌。睦咬紧牙,把Oblivionis的裙底向上翻起,露出裙下已然湿透的穴口。

嫩粉色的冠头夹在两瓣软肉之间,被过多水液染成亮晶晶的颜色。她握住腺体稍稍蹭了蹭,挺腰贯入其中。腺体破开紧密咬合的穴肉,毫不留情撞上宫口,Oblivionis呃了一声,下意识绞紧穴口。睦呼吸紊乱的咬上她的肩头,从肩膀到背脊,避开腺体,每一寸都留下艳红的齿痕。

“等、嗯……等一下……”过量的快感涌入大脑,Oblivionis呻吟着想要逃开,又被睦抱紧。像是报复她反抗的举动,睦用手掌紧紧按住了Oblivionis的小腹,强迫对方感受体内的充盈。

隔着肚皮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睦心满意足的低下头,透过湿透的额发,注视Oblivionis煽情的表情。

眼前的场景渐渐与过去重叠。对方散乱的蓝发与那含水的眼睛,总会令她想起祥,那一次也是在列车上,睦揽住祥的小腿,轻轻把对方架在窗前。

担心祥子受凉,她贴心的用抱枕垫在对方背后,先是跪下亲吻穴口,用舌尖挑弄。等到水液丰泽,穴肉放松,再换成手指扩张小穴。睦亲吻着祥的脖颈,低声询问痛不痛。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痒,祥轻声笑着,说“睦很温柔,不会痛。”一边把她拉得更近。蓝发少女挺起腰,隔着布料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磨蹭睦的腺体。然后是进入、抽插、射精,在高潮的余韵里紧紧拥抱。睦一直抱着祥,用手轻揉小腹,帮她排出被灌入体内的液体,温暖的感觉让祥难得发懒,任由睦替她擦拭身体。处理完一切后,两人会一起裹着毛毯看着窗外的雪景,如同仙境的魅力,这就是她们当初踏上这条航线的理由。

穴肉套弄着腺体,睦的脑袋里炸开无数白光,“……祥。”她呢喃着,本能想要翻过眼前的人索吻。

温柔的、包容我的、我爱着的——

“……睦,有点、痛。”

是Oblivionis。

仿佛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魔法停止了作用,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身还在机械挺动,僵硬的手指触碰着Oblivionis的胸口,挑弄被窗玻璃磨红的乳头。

必须做下去。

忍耐着快感鞭策肉体。她绝望的把性器埋入最深。

就算不是祥,如果在这里复现回忆,只有一点点也好,‘睦’和‘祥子’是否就能回来呢?

Oblivionis是一具占领了祥身体的人偶,和如今的‘若叶睦’一样可悲,分不清自己是谁,只依靠本能接受亲密活动。

可悲的、扮演成人类的人偶。

睦垂下眼,再次咬住Oblivionis的后颈。把眼角泛起的热意和呻吟一并咽回肚里。她的性器紧紧抵住宫口射精,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注入,几乎灌满子宫,Oblivionis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嗯……”,穴肉收缩着不让腺体逃离,也把所有白精锁在内里,像是想要留存这片刻的温暖,Oblivionis抬起手,抱向睦的脖颈,被睦轻轻推开。

“……你不是。”

如同死神宣告般,睦静静的,和几乎要维持不住笑容的Oblivionis对视,低头朝着无力反抗的Oblivionis脖颈咬去。

事到如今,遗憾居然只有不能再继续陪伴你。Oblivionis闭上眼,等待死神叩响门扉。

一秒、两秒、半分钟。

疼痛没有到来,胸前贴上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

Oblivionis没有睁开眼。“为什么不咬下去?”她问道,已经准备坦率接受命运,疼痛却没有如期降临。

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完全不懂睦的心情。

睦只是伏在她的胸前,一言不发叼着Oblivionis不明显的喉结,狗一样锐利的牙尖轻轻摩挲脆弱的喉管,没有刺进去。

“这是你的愿望吧?”她又重复了一遍。

随着她的问话,不知为何,睦埋在她体内软下去的器官又有抬头的趋势。睦用力咬了一口眼前的皮肉,保持着不出血的分寸,Oblivionis“嘶”了一声,没有说话。

“……祥,还在这里。”睦说。她闭上眼,伸出舌尖,反复舔舐Oblivionis的颈窝,动作很小心,像在感受血管里奔涌的生命力。“……我不想忘记。”她喃喃着。Oblivionis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滴到她的鬓发里。

“……”

这样啊。

Oblivionis叹了口气,轻轻抱住了睦瘦削的身体。

不只是我被“你”绑架。你也被“我”牢牢绑在了这里。

我们是彼此的人质,透过肉体看着思恋的“那个人”,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直至共同毁灭,被雪原掩埋。

这会是最好的结局。

"疼吗?"睦松开牙齿,舔去血珠。

Oblivionis苦笑:"比起你的痛苦,这不算什么。"

她牢牢把睦抱在怀里,轻声问询晚上想吃什么。

窗外,雪下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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