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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4高冷狠辣香港女黑社会大佬与混迹底层的AV按摩师,1

小说:金鸡跃龙门金鸡跃龙门 2025-09-08 22:38 5hhhhh 43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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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细蓉察觉到程凤细微的反应,故意放缓了动作。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程凤的耳廓,时而用牙齿轻啃耳垂。程凤的喉结上下滚动,压抑着即将逸出的呻吟。

  细蓉的右手悄悄滑向程凤的小腹,在那里打着圈。她能感觉到程凤的腹肌在她的爱抚下变得僵硬。每次她的手指接近禁区,程凤就会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气声。

  “老板…“细蓉贴着她的耳朵低语,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让我帮你放松好不好?“

  程凤抿着嘴唇,努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但细蓉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她,乳尖时不时地摩擦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细蓉读懂了她的隐忍,更加肆无忌惮。她的唇沿着程凤的脊柱一路向下,在每一节凸起处都停留亲吻。程凤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呼吸越来越紊乱。

  “别…别闹…“程凤的声音有些嘶哑,但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细蓉充耳不闻,继续着她的挑逗。她的舌尖在程凤的腰窝处画圈,时而用力吮吸,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程凤的自制力在崩溃边缘。这个妖精一样的小姑娘,用最纯真的动作做着最淫靡的事情。她想要制止,却又舍不得中断这份快感。她的大脑在警告她这是错误的行为,可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细蓉能感觉到程凤的变化。这个平日里杀伐决断的女人,在她面前展现出完全不同的一面。这种征服的快感让细蓉更加大胆,她的唇舌继续向下,在程凤最隐秘的部位轻轻试探。

  程凤的身体剧烈震颤,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愿示弱。细蓉却不肯放过她,灵巧的舌头沿着股沟来回滑动,时不时轻轻戳刺入口。程凤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抓住床单的指关节都泛了白。

  细蓉抬起头,坏笑着用气音说:“老板,你都湿透了…“她的中指借着滑腻的爱液探入甬道,感受着里面的紧致和火热。程凤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上拱。

  “原来女大佬也会有这样的反应啊…“细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程凤饱满的双乳间流连。程凤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种陌生的感觉一波波袭来,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细蓉见时机差不多,低头含住程凤胸前的蓓蕾。程凤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她放弃了抵抗,任由快感席卷全身。

  细蓉的动作越发放肆,她的舌尖在程凤的顶端打着旋,下面的手指也加快了频率。程凤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她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

  就在这一刻,程凤突然抓住细蓉的手腕:“够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细蓉乖乖停下,但并没有退开,而是继续用温热的躯体贴着程凤,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

  程凤草草穿上衣服,几乎是跌撞着冲出房间。她的步伐凌乱,高跟鞋在地上敲出杂乱的节奏。刚才那一幕让她心绪难平,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细蓉慌忙提起散落的衣物,却发现程凤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她站在原地,心跳依然很快。程凤逃跑的样子让她有些忐忑,生怕对方因为刚才的事情迁怒于她。

  “完了,“细蓉心想,“那位大佬会不会回来报复我?“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始收拾凌乱的房间。她细心地擦拭按摩床上的精油痕迹,整理好所有的毛巾和浴巾。

  正当她弯腰打扫地面时,大奶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阿蓉啊,看来你把咱们凤姑伺候得很开心嘛。“

  细蓉吓得差点摔倒,连忙回头。大奶乔手里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什…什么意思?“细蓉有些紧张。

  大奶乔走近几步,从手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喏,这是凤姑留给你的小费,整整一万块。“

  细蓉惊讶地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接过钱。这一笔钱抵得上她拍一部片子的收入了。

  “谢谢…“她小声说道,但随即又忧虑起来,“那个…那个人是谁啊?“

  大奶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你居然不认识她?她就是咱们香港鼎鼎大名的号码帮龙头,程凤,人称凤姑。“

  细蓉的手一抖,差点把钱洒在地上。程凤,那个持刀砍人的女煞星,竟然是黑道教父?她的心跳又加速了,这次纯粹是因为惊恐。

  程凤跌坐在真皮座椅里,胸口仍在剧烈起伏。她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残留的汗珠,回想刚才的旖旎画面,不由得浑身发热。

  自从十八岁加入黑帮,她就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当年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委身于各个有权势的男人。那些屈辱的经历让她对男性彻底失去兴趣,甚至产生了本能的厌恶。

  可刚才那个叫细蓉的小姑娘…程凤闭上眼睛,还能清晰记得对方柔软的嘴唇和纤细的身体。那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对同性产生兴趣。这感觉既陌生又刺激,让她既想逃离又无法抗拒。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那里仍然残留着酥麻的余韵。

  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屏幕上显示“军师“来电,程凤立刻调整呼吸接通电话。

  “凤姑,好消息。“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我们的人盯住了䘮昆,他已经落到我们手里了。“

  程凤的眼睛瞬间变得锐利,之前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她简短地说了句“很好“,便挂断了电话。

  “去九龙城旧仓库。“她命令司机,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发动,融入了夜晚的车流之中。

  老旧的工厂仓库散发着霉味,铁皮屋顶上积着一层厚厚的灰。月光透过破损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在地面投下诡异的阴影。

  生锈的钢铁楼梯发出吱呀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演奏死亡交响曲。墙壁上剥落的墙漆露出水泥本色,蜘蛛网密布。

  空旷的场地上横七竖八地堆放着腐朽的木箱,有的已经开裂,露出里面发黄的稻草。角落里堆积着废弃的机器零件,蒙着厚重的尘埃。

  惨白的吊灯悬挂在半空,只有一盏亮着,正好照在中央的椅子上。椅子上的男人满脸是血,西装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是䘮昆,号码帮最大的对手。此刻他的领带歪斜,嘴角破裂,胸膛急促起伏。

  周围站着十多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清一色的黑西装,统一戴着墨镜,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他们站在光源之外,隐藏在暗处,只能看见他们投射在地面的长长影子。

  混凝土地面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一只老鼠窸窸窣窣地穿过脚边,迅速钻入黑暗中。

  汽车缓缓驶入库房,轮胎碾过地面的碎屑。车门自动弹开,一只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细脚踝率先迈出,尖细的高跟鞋跟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程凤款款走出,仍旧穿着之前那件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她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万宝路,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升腾。

  “凤…凤姐…“䘮昆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我…我知道错了…“

  他的西装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昭示着他经历的一切。但他顾不上疼痛,只想保全性命。

  “知道错了?“程凤嗤笑一声,“你说,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凤姐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䘮昆连连点头哈腰,“我愿意交出三分堂口,再给您三成股份…“

  程凤摇摇头,踩灭了烟蒂。她缓步上前,高跟鞋精准地落在䘮昆两腿之间。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扭动,却被绳索牢牢固定。

  “那天晚上,“程凤居高临下地说,“是你派人埋伏我吗?“

  “冤枉啊凤姐!“䘮昆痛得冷汗直流,“我怎么敢对您下手?那天的事真的是误会,我只是想和您谈谈生意…“

  “哦?“程凤加重了几分力道,“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会有十几个拿刀的兄弟在我回家路上等着?“

  “我真的不知道啊!“䘮昆几乎要哭出来,“也许是手下人不懂事,或者是哪个堂口擅自行动…但绝对不是我的主意啊凤姐!“

  他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血水滴落。往日叱咤风云的号码帮二把手,此刻就像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弄上来。“程凤淡漠地下令。两名手下推动一个改装过的液压平台车,上面放着一个巨大的蓝色油罐。

  当油罐盖子被撬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里面泡着四五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正是几天前伏击程凤的杀手们。他们在酸性液体中浸泡太久,皮肤已经溃烂发胀。

  “还认得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吗?“程凤轻描淡写地说,语气里带着讽刺。

  “不…不可能!“䘮昆的脸都扭曲了,“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凤姐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程凤转身对着蓝发手下点了点头。后者拎起一桶汽油,慢悠悠地浇在䘮昆身上。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身体流淌,让他不住打颤。

  程凤转身离去,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她站在仓库门外,点燃一根万宝路,浓郁的烟草香味在夜风中弥散。她向来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女士香烟,更爱这种粗犷的男子气息。

  “贱人!你个不要脸的骚货!“身后传来䘮昆歇斯底里的咒骂,“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靠着睡男人上位的婊子!“

  蓝毛悄然靠近程凤,压低声音:“老大,䘮昆不是蠢货,有恃无恐的对付您。背后一定有人。“

  程凤吐出一口烟圈,缓缓道:“他背后的人,他惹不起,我们现在也惹不起。“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紧接着是布料急速燃烧的噼啪声。人类变成火炬的尖叫刺破夜空,但在工业区这片荒凉之地无人理会。

  程凤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胎痕。

  凌晨三点,细蓉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住的地下室。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霉味,床单上还留着白天匆忙出门时的褶皱。

  她瘫倒在床垫上,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今天的遭遇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现:先是那个酒鬼父亲上门讨要赌资,打得她遍体鳞伤;然后是在按摩院遇到那位传说中的凤姑;还有…那场不同寻常的按摩。

  细蓉翻了个身,脸颊微微发烫。程凤的轮廓在她记忆中格外鲜明——强势却又脆弱,霸道中藏着温柔。那个女人在她身下时的反应,到现在想起来还会令她心跳加速。

  “如果…“细蓉蜷缩在被子里,开始天马行空的想象,“如果凤姑真的喜欢我该怎么办?以她的地位和财富,完全可以把我带走。我就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生活,不用被迫接待讨厌的客人…“

  她憧憬着未来可能的生活:住在高档公寓里,每天只需要为一个人大施展才华。不用再担心会被客人骚扰,不用担心父亲的债务问题。凤姑会保护她,宠爱她,把她当作珍宝一样呵护。

  “说不定…“细蓉傻乎乎地笑了,“我还找到了真正的归宿呢。“

  困意渐渐袭来,她的思绪也越来越模糊。最后一刻,她梦见自己穿着婚纱,站在程凤身边,接受着宾客们的祝福。然后,她带着甜蜜的笑容陷入了梦乡,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风雨。

  浅水湾的豪宅内,四十多岁的赖文清正压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身上疯狂耸动。他的啤酒肚不停晃动,皮肤松弛的肚子撞击在女孩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女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她很清楚,就算装出享受的表情也只是徒增这个老头的暴虐倾向。赖文清那根短小疲软的阴茎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乱戳,除了带来些许不适外毫无快感可言。

  没过多久,赖文清就发出一阵阵低吼,软趴趴地射了出来。避孕套松垮地挂在半勃起的阴茎上,显得格外可怜。他懊恼地扯掉避孕套,狠狠扇了女孩两个耳光。

  “贱人!“他咆哮着,尽管问题完全不在对方身上。

  穿好裤子后,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进房间:“赖委员,刚刚得到消息,䘮昆死了。“

  “废物!“赖文清一脚踢翻桌上的烟灰缸,“养那么多狗屁手下有什么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是…“手下连忙解释,“是程凤干的。我们在现场查到了号码帮的痕迹。“

  赖文清坐回真皮沙发,点了支雪茄:“说说经过。“

  手下详尽汇报了现场情况。听完后,赖文清冷笑一声:“让他们都撤回来吧。下个月建设部委员选举要紧,没功夫跟这些社会渣子瞎耗。“

  等手下退出去后,赖文清从床头柜取出一瓶蓝色药丸,吞下一粒。几分钟后,他又扑向那个瑟缩的女孩。“张嘴。“赖文清命令道,他的眼睛因为药物作用而布满血丝。

  女孩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那根再次勃起的阴茎。虽然才刚吃过药,但那根东西仍然看起来狰狞可怖。她尽量放慢动作,生怕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头。

  “含进去!“赖文清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整根吞入。女孩的喉咙发出干呕声,但她不敢反抗。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水渍。

  赖文清像个野兽般粗暴地抽送,完全不顾及女孩的感受。每一次深入都会让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引得女孩不停咳嗽。她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而酸痛不已。

  突然,赖文清一把推开女孩,把她拽起来按在床上。他掰开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药物的作用让他比平时持久了一些,但却更加残暴。

  他掐着女孩的腰部疯狂抽送,腹部的肥肉随着动作不断拍打在她的臀部。房间里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避孕套摩擦产生的咕叽声。

  “叫啊!给我叫!“他厉声喝道。女孩咬着枕头,试图堵住自己的呜咽声。但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他加大了力度,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把她撕裂。

  女孩的私处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她能感觉到赖文清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很快就又要释放了。

  “操…操死你个骚货!“赖文清气喘吁吁地低吼,整个人压在女孩背上,像个蛆虫般扭动着。女孩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第4章

  午夜时分,豪宅二楼主卧。月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奢华的大床上。

  程凤慵懒地斜躺着,丝绸睡裙半褪。她的手指从修长的脖颈开始,缓缓下滑。经过锁骨时略作停留,在凹陷处打着转。随后探入睡裙,覆上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捏。

  睡裙下摆撩起到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肌肤。她的另一只手抚过大腿外侧,沿着内侧向上。在触及最私密处时,身体轻轻震颤。

  她解开睡裙的吊带,让布料彻底滑落。完美的胴体展露无遗。丰腴却不显臃肿,成熟韵味中透着风情。

  右手继续把玩着胸前的柔软,捻动已然挺立的乳尖。左手的节奏逐渐加快,时而揉按凸起的珍珠,时而在穴口画圈。

  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大腿根部开始泛起潮红,隐约可见水光。她屈起一条腿,方便动作。睡裙堆在腰际,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红唇微张,发出低沉的喘息。两只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尖挺立如红樱。

  修长的右腿搭在床沿,左腿曲起。大腿内侧沾满了晶莹的蜜液,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她的腰肢时不时轻微扭动,回应着自己的抚慰。

  动作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重。大腿根部开始痉挛,脚趾蜷缩。她仰起头,咬住下唇。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后,全身松弛下来。

  她躺了一会儿,才慢慢整理好衣物。睡裙重新披上,遮住春光。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她身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程凤皱着眉甩了甩头发,显然是对自己的表现不太满意。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又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烦躁。

  她翻身坐起,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走到穿衣镜前。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胸口还带着明显的指痕。她伸手抚摸那些痕迹,叹了口气。

  她踱步到落地窗前,清凉的夜风吹拂着她的睡裙。胸前两点又开始发硬,提醒着她刚才草草结束的抚慰是多么敷衍。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却忍不住用膝盖轻轻摩擦着大腿内侧。

  “该死…“程凤咬着嘴唇喃喃自语。她讨厌这种不上不下,永远差那么一点的感觉。就像隔靴搔痒,越是折腾就越觉得难受。

  她走到衣柜前,取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衣。穿上时特意将领口往下拉了几分,露出诱人的乳沟。这种程度的刺激远远不够,她很清楚。可是身份地位让她无法轻易找人解决需求,更何况男人根本满足不了现在的她。

  最后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程凤又躺回床上。这次她背对着窗户,黑暗中闭上眼睛。可燥热的身体让她辗转反侧,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

  二十年前,程凤还只是码头区一个小帮派的老大。那段时间对她来说是一场噩梦。记得那天晚上,对面洪兴社的人堵住了仓库,当时跟在身边的弟兄不到十个。

  他们被打得遍体鳞伤。程凤亲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在血泊中。那些人把她拖进了杂物间的角落,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冰冷的刀锋划开她的衬衫,露出里面廉价的内衣。

  之后的记忆很混乱,她只记得疼痛和耻辱。几个人轮流在她身上发泄,根本不顾她的惨叫和求饶。等到天亮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污水里。

  后来为了生存,她学会了伪装和利用自己的身体。那个时期,她经常出入权贵的宴会。有人觊觎她的美貌,想要用钱收买她;也有官员想要用权力胁迫她。但她总是能找到方法周旋,用自己的方式化解危机。

  有一次,为了拿到一批货的运输路线,她陪了一个月香港最大物流公司的董事长。那人五十多岁,啤酒肚隆起,满口黄牙。整整一个月,他几乎每天都要求她服侍。无论是在办公室、酒店套房,甚至是公司会议室的会议桌上。

  最讽刺的是,这些经历反而让她变得更加强大。没有人敢小看一个能在这种处境下依然屹立的女人。渐渐地,她的势力越来越大,直到现在成为香港最有权势的黑帮大姐大之一。

  可这些经历也带来了永久的创伤。每当看到男人投来的炽热目光,她总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即使到了如今的地位,面对男人们献殷勤的态度,她还是会感到厌恶和排斥。

  这也是为什么她宁愿独自忍受身体的折磨,也不愿意去找男人的原因。那些记忆如同烙印,永远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暑假的第一天,细蓉早早来到学校门口。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长发扎成马尾,看起来青春靓丽。

  一辆大巴停在校门前,学生们陆续走出来。细蓉踮起脚尖张望着,寻找弟弟的身影。突然,她看见几个男生围在一起,其中一个正是她的弟弟志明。

  不远处传来嘈杂的争吵声。细蓉听见有人喊:“你姐姐是个拍片的婊子!“接着是一阵哄笑。她的心猛地揪紧,快速跑过去。

  只见几个男生手里挥舞着一张DVD光盘,封面上赫然是细蓉的照片。那是她去年被迫拍摄的一部片子。光盘上写着“细蓉全套珍藏“的字样。

  “你们在干什么?“细蓉冲上去夺过光盘,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

  志明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其他围观的同学纷纷散开,但仍有人偷偷指着她们窃笑。有几个女生捂着嘴议论着什么,还不时回头看向这边。

  “姐…“志明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他的书包歪在一旁,校服也有些凌乱。

  细蓉蹲下身抱住弟弟,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她早就知道这部片子在市场上流通,但没想到竟然流入了学校。那些画面,那些不堪的记忆,本该永远尘封。

  “谁给你们的?“细蓉抬起头,目光如刀。

  “我不知道…“志明抽泣着说,“他们说是阿贵爸爸从日本带回来的。“

  周围响起零星的议论声。有人说:“原来她真的是…“还有人说:“难怪她从来不参加检讨会…“

  细蓉死死攥住手中的光盘,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能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眼光,那些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刺在她背上,让她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你们给我滚开!“细蓉挡在弟弟面前,声音冰冷。那群男生吓得作鸟兽散。她转过身想安慰弟弟,却发现志明正用力推开她。

  “不要再管我!丢人!“志明红着眼睛跑开了。细蓉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站在原地迈不开步子。

  与此同时,在离学校不远的街口,竞选活动正如火如荼地展开。赖文清一身笔挺西装,正在临时搭建的竞选棚下热情洋溢地发表演讲。四周挤满了前来助选的支持者,人山人海。

  “各位乡亲父老,我是赖文清!我承诺为大家带来更好的生活品质!“他手持麦克风,声音通过音箱传遍整条街道。音响设备播放着他精心准备的竞选歌曲,节奏明快的旋律让现场气氛更加热烈。

  几名年轻人举着写有“支持赖文清“的旗帜四处游走。另外一群穿着统一红色T恤的工作人员挨家挨户分发传单,上面印着赖文清的各项政见和过往成绩。

  一辆装饰华丽的竞选车缓缓驶过街道,车顶安装的LED显示屏循环播放着赖文清的宣传片。车上的人不断向路人挥手致意,引来阵阵欢呼。

  几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充当啦啦队,随着音乐跳着充满活力的舞蹈。她们脖子上挂着赖文清的应援徽章,胸前印着“支持赖Sir“的标语。

  工作人员们穿梭其间,递出手持喇叭:“叔叔阿姨,投票那天一定要来哦!““伯伯,记住我的号码是111!“

  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有些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录像。一位老太太激动地说:“赖先生真是好人啊,前几年帮我解决了儿子失业的问题。“

  棚内设有休息区,摆放着饮料和点心。工作人员们轮流在这里补充体力。音响师调试着设备,确保每个环节都能顺利进行。

  街角的咖啡店里,食客们透过窗户观望着外面的盛况。“这场面够大啊,看来赖Sir这次稳了。“有人说。店员忙着给客人添水,脸上也带着笑意。

  街对面的小商店里,老板娘正在几个小混混的逼迫下往橱窗贴赖文清的海报。

  刺耳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三辆改装过的越野车突然从巷子里窜出,车身喷涂着挑衅意味的话语。车轮故意碾过路边的花坛,溅起大片泥土。

  “搞什么鬼?“人群中有人惊呼。但很快更多的车辆加入,总共五辆车呈扇形散开,将竞选棚团团包围。

  “砰!“一只轮胎砸在音箱上,昂贵的设备瞬间报废。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赖文清的竞选人员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开始加速冲撞人群。几名啦啦队员被撞倒在地,横幅散落一地。宣传车被拦腰撞上,LED屏当场碎裂。

  “快跑啊!“人群中爆发恐慌,人们争先恐后地往后撤。工作人员试图组织疏散,却被车辆逼得节节后退。

  细蓉正好牵着找到的弟弟往外走,迎面遇上这混乱场面。一辆车突然转向他们的方向,司机满脸狰狞。“救命!“志明吓得缩在姐姐身后。

  来不及多想,细蓉猛地推开弟弟,自己却被车灯锁定。“轰“的一声巨响,她感觉自己腾空而起。时间在那一刻变得极其缓慢,她甚至能看到弟弟惊恐的脸。

  “姐姐!“志明撕心裂肺的喊叫淹没在发动机的轰鸣中。鲜血飞溅,在空中划出凄美的弧线。

  汽车并未停下,继续加速冲向人群。竞选棚在撞击中坍塌,横梁砸在地上激起灰尘。工作人员有的在帮忙疏导群众,有的则抄起棍棒准备反击。

  整个街区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救护车和警笛声从远处传来,却显得那样遥远。

  霓虹灯映照下的“玫瑰魅影“招牌闪着妖娆的光。门口两个身材火辣的女招待穿着比基尼,向每一位女性顾客抛着媚眼。这里是全港最受欢迎的女同志酒吧之一。

  程凤推开包厢的门,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混合酒精的味道。舞台上,一位染着银发的女人正随着重金属音乐扭动,她身上仅剩的内衣在灯光下闪耀。

  卡座里坐满了打扮各异的女性。有的穿着职业套装还未换下白天的工作装扮,有的则是大胆的透视装。她们相互依偎,举杯畅饮。DJ台前围着一群女孩,随着节奏摇晃着身体。

  “凤姐。“一个穿皮衣的女人快步走来。她是这里的常客,也是程凤的得力手下。

  “事情都办妥了?“程凤坐在真皮沙发上,随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龙舌兰。

  “都按您的吩咐做了。赖文清那边损失不小,至少两个月缓不过来。“女人压低声音汇报。

  舞台上的表演越发火热。那位舞者已经褪去全部衣物,只剩下渔网袜和高跟鞋。她攀上钢管,做出一系列令人血脉喷张的动作,惹得台下掌声不断。

  程凤抿了一口酒,目光扫过全场。吧台边两位西装革履的职业女性正亲密交谈,舞池中央一对情侣正在拥吻。这正是她喜欢这个地方的原因——纯粹而真实。

  “做得不错。“她示意手下坐下,“最近要低调一点,别惹麻烦。“

  程凤示意手下随意玩乐,独自走向二楼。阶梯两侧悬挂着串灯,柔弱的紫粉色光晕勾勒出螺旋楼梯的轮廓。踏上二楼的瞬间,耳边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走廊尽头飘来若有似无的香气,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味道。墙上镶嵌着LED灯带,忽明忽暗地营造着神秘氛围。每个包厢里都在上演不同的戏码。

  走近一个挂着霓虹珠帘的包厢,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沙发上的女人正大大分开双腿,那只壁虎纹身在脚踝处栩栩如生,随着主人的动作扭动着。

  身穿皮衣的女人跪在她腿间,渔网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她的舌头正在贪婪地舔舐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她的双手扶住对方的大腿,感受着光滑的肌肤和紧实的肌肉。

  壁虎纹身的女人显然快要达到高潮,她紧紧抓住对方的头发,腰部不断往上挺。她的背部弓起优美的弧度,胸前的双峰随之晃动。她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整个走廊。

  “嗯…再深一点…“何彩岚命令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霸气。即便是这样的时刻,她依然保持着支配者的姿态。

  跪着的女人顺从地加重了力度,她的技巧明显经过训练,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对方的神经。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极具艺术感的画面。

  包厢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紫色的灯光笼罩着这一切,为这香艳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迷幻的色彩。

  程凤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包厢,径直走向角落里的迷你吧台。冰镇啤酒瓶身在紫色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泡沫在杯壁上留下痕迹。

  何彩岚的目光立即锁定了她。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隼。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如其来的征服欲让她变得更加凶猛。

  “唔……“皮衣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到,但马上调整了姿势。她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工作着,换来何彩岚一阵急促的喘息。

  何彩岚抬起长腿,用结实有力的小腿勾住对方的脖子,迫使对方的头部更深地埋进自己的双腿之间。她的大腿肌肉绷紧,完全掌控着对方的行动。

  程凤啜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她明知故问:“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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