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何彩岚发出一声低笑，“我最喜欢看别人在我脚下崩溃的模样。“她说这话时，手指插入皮衣女人的发间，强迫对方抬头看她。后者已经被弄得泪眼模糊，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液体。

　　包厢里弥漫着浓郁的费洛蒙气息。何彩岚的动作越发狂野，沙发都跟着震动。她故意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像是在向程凤示威，又像是在诱惑。

　　那道贪婪的目光一直在程凤身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何彩岚舔了舔嫣红的嘴唇，舌尖在唇上留下一道水渍。她的表情既是享受，又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

　　程凤不动声色地与她对视，手中的酒杯轻轻转动。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房间里的热度在攀升，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一股透明的液体突然喷涌而出，力道之大让皮衣女人都措手不及。水花四溅，甚至有几滴落在了程凤的酒杯边缘。琥珀色的液体泛起细微的涟漪，程凤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慢悠悠地啜饮一口。

　　皮衣女人猝不及防吞下了不少液体，剧烈地咳嗽起来。她跌跌撞撞地退到一旁，扶着沙发背喘息。她的妆容有些花了，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痕迹。

　　何彩岚仰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胸前剧烈起伏。她伸展四肢，像只餍足的猫咪。壁虎纹身随着她腿部肌肉的放松而显得更为生动，宛如获得了生命。

　　程凤放下酒杯，优雅地在她身旁落座。她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细支女士香烟，递到何彩岚唇边。后者的红唇轻启，叼住烟身的同时不经意擦过程凤的指腹。

　　何彩岚张开双臂，顺势将程凤纳入怀中。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又带着某种刻意的挑逗。丰满的胸部贴上程凤的肩背，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耳边。

　　程凤掏出镀金的ZIPPO打火机，金属外壳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她倾斜火机，蓝色的火焰准确地点燃了烟丝。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排练过无数次一般。

　　何彩岚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她口中打了个转，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在两人之间流转，为这个旖旎的夜晚平添一份迷蒙。程凤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温度，以及那具赤裸身躯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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