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巷子里，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穿着西装的上班族、染着金发的年轻人、回收废品的老人踩着地上的烟头和啤酒罐、还有几个流浪汉蜷缩在角落，身边三不五时的会跑过一群老鼠，嘴里还叼着面包碎屑，随后消失在下水道口。

健太推门而入，熟悉的喧闹扑面而来，店内烟雾缭绕，空气中混杂着一如既往酒精和水烟的水果味。角落里，几个小混混围在一圈喝酒，声音嘈杂，震得桌子上的酒杯嗡嗡作响。一个染着红发的青年醉醺醺地甩出一个酒杯，玻璃碎裂在地，溅起一片啤酒泡沫。他哈哈大笑，拍着桌子喊：“没事，我会赔的，你放心！” 旁边的陪酒女被吓得一震，随后又咯咯笑着，搂着男人的胳膊，不停地劝酒。健太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杯威士忌，目光扫视着店内的环境，寻找是否有昨晚的“人偶”会出场，但只看到几个陪酒女在周旋，还有的上前搭讪健太问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杯中酒已经喝完，他实在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服务员，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年轻男人，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

“喂，你们老板在吗？”健太问，语气冷硬。

服务员愣了一下，回答：“在的，您有事？不过老板可能不方便打扰……”

健太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沓钞票，塞进服务员胸口处的小口袋里，用力往里戳了戳：“带我去见他。”

服务员愣了愣，点了点头，带着健太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包厢门都敞开着，里面都是些不知哪家企业的败家子，搂着陪酒女，笑声和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一个包厢里，一个光头男人正把一整瓶名贵的酒泼在女人的胸口，女人尖叫着假装生气，实则笑得更欢。

服务员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个狭小的办公室，墙上贴着几张老旧的海报，桌上堆满了账本和烟灰缸。一个男人坐在皮椅上，脸上有道刀疤，手臂上露出半截青色的纹身，像是条盘踞的龙。他抬起头，眼神锐利：“怎么？有事？”

健太开门见山：“我想找一个女的，昨天这里有一场表演，两个表演者在表演捆绑的那个。”

刀疤男挑了挑眉，咧嘴一笑：“呵，你想玩捆绑？”

“不是，是我想找那个被捆绑的表演者。”

刀疤男靠回椅背，把烟砸进烟灰缸，用力掐灭烟头：“那两个是请来的演员，从一家SM俱乐部租借来的。”

“能告诉我地址吗？”健太盯着他，声音低沉。

刀疤男把头往前伸了伸，咧嘴一笑，露出棕黄色的牙齿和一颗大金牙，伸出手，眼神带着几分戏谑。

健太又掏出一沓钞票，拍到他手上，刀疤男舔了舔手指，快速数了数，满意地哼了一声，拿起笔在一张便签上写下一个地址，递给健太。

纸条上的地址指向歌舞伎町一角，一个不起眼的小店，藏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店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刻着“OPEN”，二楼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隐约可见几个人影晃动，像是事务所的模样，玻璃上贴着广告：“专业紧缚表演”和“私人定制服务”。

健太推门而入，一阵铃铛声响起，店内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皮革和潮湿的气味，货架上摆满了各种道具：黑色乳胶连体衣、皮衣、鞭子、带刺的项圈、束缚带、拘束衣，还有货架上几排的成人玩具，健太的目光扫过这些道具，一个中年女人从柜台后走出来，穿着紧身黑色皮质连衣裙，胸口拉链拉到一半，露出深深的乳沟，她脸上化着浓妆，眼角的鱼尾纹却掩盖不住，手里攥着支烟，声音沙哑：“客人想要点什么？”

“你们这提供类似捆绑的表演服务吗？”健太问，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

“可以的。个人还是聚会形式？”女人上下打量着他。

“个人，今晚可以吗？很急。”

“今晚太晚了，表演者都没准备好。”女人摇头，语气冷淡。

“价钱好说。”健太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拍出一叠钞票。

女人顿了顿，目光在钞票上停留片刻，点了点头：“你等一会儿。”她转身走上楼，木头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响声，随即安静下来。过了几分钟，她走下来，开口道：“一小时一万日元，客人你要吗？”

“能提供什么服务？”健太问。

“你想干什么都行。”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带着几分暧昧。

“是这样，你们是不是提供一种穿着人偶服的演员？就是那种肉色紧身衣，戴着人偶头套的。”

女人挑了挑眉：“你是说那种肉色紧身衣，戴人皮面具的表演？”

“对。”健太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兴奋。

“现在就要？”女人确认道。

“嗯。”健太的声音坚定。

“需要配什么道具？或者辅助表演的人？”女人指了指货架上的皮鞭和绳子。

“不需要，我就要一个人，跟我回家。”健太的语气不容置疑。

“过夜？过夜更贵哦。”女人眯起眼睛，“按一万五一小时算，你先付四小时的押金，剩下的钱明天直接给那孩子就好。”

健太掏出钱包，数出六万日元，递了过去。女人接过钱，朝楼上喊：“奈酱！有客人上门，要找你！”

“哎~~妈妈桑，那我也要跟着去吗？”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楼上传来。

“就她一个人，客人点名只要一个。你让她穿那天表演的人偶服吧！客人指名要这样。”女人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洋娃娃”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像是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气，紧身衣印着水点。肉粉色的紧身衣裹住全身，红色紧身皮衣勾勒出她的小巧的胸部，头上套着那个熟悉的人皮面具，脖子处带有一圈微妙的缝隙。

女人拍了拍“洋娃娃”的肩膀，对健太说：“客人，麻烦照顾好我家孩子。这孩子第一次接上门服务，麻烦下手轻点。”

“洋娃娃”显得有些局促，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健太走上前，伸出手：“来，我带你回去。”

她微微点头，伸出手，健太主动五指相扣，贪婪地感受着布料下的温暖和肉体的质感，她的手掌柔软：“好了，我们走吧。”

他带着“洋娃娃”走出店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看到男人牵着一个“洋娃娃”，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但什么也没说。车子启动，健太坐在后座，偷偷瞥着旁边的“人偶”。她的头套在车窗外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诡异，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牵着的手却散发着活人的温度。司机从后视镜里偷瞄了几眼，到了目的地后熟练的收了钱，飞快地开车离开。

健太的公寓在东京郊区一栋老旧的楼里，六畳的房间狭小而凌乱，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便当，塑料盒里残留的米饭已经干硬，散发着淡淡的酸味。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霉味和一丝空气清新剂的味道，窗外的路灯透过薄薄的窗帘，投下斑驳的光影，健太关上房门，咔哒一声，又锁上链条，锁链的响动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站在客厅中央的“洋娃娃”。她一动不动，健太感到一阵躁动，像是披着人皮的狼快要撕下自己的面具，他的心跳加速，他冲过去，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乳香气，他闭上眼，贪婪地感受着她的存在——那层布料下的肉体，柔软而温暖，像一个完美的、没有生命的艺术品。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背部，一路向下摸索，拉起裤脚，摸到她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揉捏，布料下的肉体微微颤动、她发出低低的忍耐声，双手握拳，搭在他的胸前，像是在抗拒。

“脱了，把衣服脱了。” 带着命令的语气。

她慢慢伸手够向身后的拉链，摸索半天，他急切的上前帮她拉下拉链，退去上半身的红色皮衣，露出肉粉色的腰和胸脯，乳头的位置若隐若现，被一层光滑的衣服包裹，他示意她躺下，她顺从地躺在地板上，头微微倾侧，健太趴在她身上，膝盖压在榻榻米上，双手开始揉捏她的胸部，感受着布料下的柔软。那种触感既真实又虚幻，他能大致摸到乳头的位置，伸出舌头舔了舔，唾液打湿了布料，透出淡淡的乳晕痕迹，他继续吮吸，无视着那层布料的阻碍，舌尖在紧身衣上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喜欢这种感觉，有时会想要撕开这层衣物，却又沉迷于它的存在，像是一种复杂的矛盾体。

“不……不要……”她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低低的，带着颤抖，伸出手拍在他的头上，力道轻微，却带着明显的抗拒，像是在推开他。

健太愣了一下，抬起头，惊讶地停下动作，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沉，像被打断的野兽，她的抗拒让他感到一丝愤怒，又夹杂着奇异的兴奋。她见他没反应，双手撑地，向后挪动了一点，慢慢远离他的胯下，头套直直地盯着他，低声说：“客人，你冷静点。”

“冷静？”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带着几分嘲讽：“我花了钱，你让我冷静？”他向前爬行，膝盖摩擦着地板，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猎物，他用力拉扯她的红色皮裤，裤子滑到膝盖，布料发出轻响，露出肉粉色的下体，继续用力拉扯直到完全退下，他把短裤扔到一边，盯着她那严严实实，没有任何开口的下体，他皱眉：“真就像个娃娃，光滑如一体。”

他抓住她的小腿，猛地拉向自己，动作粗暴，然后她又反抗的继续往后挪，挪到最后背靠着墙，退无可退，墙角的灰尘沾在她身上，健太跪着慢慢向她移动，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右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左手向前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手掌在布料上滑动，感受着那微妙的弹性。时不时还会用龟头蹭着她的下体，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喂，这就是你的服务？你看客人被你弄的多尴尬，硬了都没地方解决，服务不够周到啊！你说呢？”他用阴茎甩打着她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挑衅，像在测试她的底线。

她双腿向内摆动，像是想保护自己，双手捂着脸——或者说是人皮头套，低声说：“对……对不起……我不想继续了，钱我不要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像在乞求他的怜悯。

“不要了？”健太冷笑，舔了舔手指，湿润后继续抚摸她的下体，两根手指上下撩动，又轻轻按压： “你说不要就不要？”他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力道不重，却让头套微微歪斜。

她用手臂捂着脸，他不理会她的抗拒继续用下体顶着她的下体，衣服是她唯一的防线，却被他的力道逐渐突破。下体被唾液和体液打湿，衣服弹性减弱，延展性被增加，他的龟头已经可以顶到洞口往内一点点了，布料凹陷下去，像是快被被撕裂的薄膜。她突然哭了起来，双手捂着下体，低喊：“啊，好痛！”声音从头套里传出，带着哽咽。

健太停下来，低头一看，布料向内凹陷了三四厘米，隐约透出一点红色，像血迹在布料上晕开。他皱眉，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你是处女？”

她没说话，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小腹微微起伏，双手依旧捂着下体，健太拖着她的脚，把她拉回客厅中央，她依然保持沉默，收回双脚继续捂着下体佝偻着身子，健太哼了一声：“没事，你不说话最好，就像真的人偶一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

他站在灯光下，阴茎依旧硬挺，看着地上蜷缩的少女，突然又没了些许兴致，但花了钱，总得有点回报。他蹲下，拿起她的手：“喂，别挡了，好歹帮我弄一下。”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阴茎上，她的手毫无反应，软软地掉到地上，又捂回自己的下体，像在无声地抗议。

“啧，你什么意思？”健太不耐烦了，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他把自己的阴茎贴在她的腿上，双手撑着腰，只用下体在她的大腿外侧来回摩擦“嘶，呼，嘶......”，片刻后，他调整位置，把阴茎对着她的胸前，喷涌而出，精液溅到她的腹部和胸部，在衣物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像感受到什么，她微微缩了缩身体，用一只手挡在胸前，却依然沉默，头套下的啜泣声几不可闻。

健太叹了口气，决定惩罚她的不配合。他继续撸动自己的下体，盯着她的头套，声音低沉：“我数三声，你再不说话，我就射你脸上。”

她没反应，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三~” 她的身体轻轻扭动，像在抗拒，“二~”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胸部，摸到乳头处转为两个手指去捏，她只是臂膀向内缩了一下。他提高音量：“一~~” 随即迅速拉开她脖子处的缝隙，把阴茎伸进去，射在头套里，下体不停地抽动着，似乎比上一次的量都要多，伸进去的时候健太是能感受到阴茎是贴着她的侧脸伸进去的，但也不能确定最后是射在头套内壁上还是她脸上，他享受着下体的喷射和阴茎周边的液体顺着缝隙渗出。

“嗯？！”她猛地推开他的腿，健太被强制拔出，她双手压着头套，像是想阻止液体渗进去，她的挣扎像一只被困的动物，双手在头套上乱抓，喊叫到：“进....进眼睛里了。” 发现乱动只会让头套内的环境变得更加糟糕，发出慌张的呜咽，她想摘下头套。“哦？这个时候你又说话了？”健太却抓住她的手臂，扭到身后，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用下体继续蹭着她的臀部，没有理会她的不适，臀部的布料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我还没结束呢。”

一直玩到深夜，两人都累了，健太抱着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观察着头套开口处脖子渗出的白色液体，耳边传来她低低的啜泣声和不稳定的呼吸声。他的手还在她的胸部游走，玩弄着她挺立的乳头，左脚搭在她的腿上，像抱着一个抱枕一样感受着她的身体温度和那柔软的肉感，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健太叫了辆出租车，送她回那家店。车上，她一言不发，到了店门口，健太递给她一沓钞票：“多给了你一点，买点好吃的。”

她紧紧攥着钞票，手还在微微发抖，默默走进店里。柜台后的“妈妈桑”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叫她去洗澡，健太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去往二楼的楼梯口，心里嘀咕：“应该……没事吧。”他想起昨晚的战况，暗自祈祷不用赔衣服弄脏了的费用。

第二章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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