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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催眠女明星后她跪着吻我足,1

小说:催眠系统:把女明星都变成我的性奴!!!催眠系统:把女明星都变成我的性奴!!! 2025-09-08 22:38 5hhhhh 5990 ℃

我在片场当人肉背景时觉醒催眠系统。 白天刚羞辱过我的顶流女星宋轶,被我随意一试就眼神迷离。 深夜酒店房门被敲响,旗袍裹身的她跪着吻上我的脚背:“主人。” 我兴奋盘算着要开个女明星后宫。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警告:过度催眠将导致精神反噬。” 可宋轶的唇已从脚踝滑向小腿。 她的呼吸烫得惊人:“让我成为您的第一个藏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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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沿着鬓角滑落,黏腻地挂在下颌边缘,摇摇欲坠。空气里浮动着廉价盒饭的油腥味,混合着尘土和晒得滚烫的沥青路面蒸腾出的焦糊气息,沉甸甸地压在鼻腔深处。我像一截被随手丢弃的朽木,瘫坐在滚烫的马路牙子上,粗糙的水泥棱角透过薄薄的戏服裤子,硌得尾椎骨生疼。

身上的粗布丫鬟服,灰扑扑的,布料粗糙得像是用砂纸搓过,此刻被汗水浸透了大半,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的轮廓。脚上那双硬邦邦的廉价布鞋,鞋底薄得可怜,踩了一整天滚烫的地面,脚底板仿佛正被架在文火上细细炙烤,传来一阵阵迟钝而顽固的灼痛。喉咙干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像在摩擦砂纸。

“卡!卡!卡!”副导演粗嘎的吼声如同破锣,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那个丫鬟!苏昭凤!死得不够自然!身体要再软一点,懂不懂?软!像滩烂泥!不是让你杵在那里当根木头!重来!”

我麻木地用手背蹭掉下颌的汗珠,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瞬间被炽热的空气蒸干。烂泥?我扯了扯嘴角,肌肉僵硬得几乎不听使唤。是啊,我现在跟烂泥也没什么区别,被人呼来喝去,踩在脚底,连呼吸都带着尘土味。目光下意识地,不受控制地,越过攒动的人头,投向片场中央那片被精心清理出来、打上柔和光圈的净土。

那里,才是世界的中心。

宋轶。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素缎旗袍,剪裁精妙得如同第二层肌肤,勾勒出纤细却玲珑有致的曲线。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温婉的低髻,鬓边簪着一朵小小的、素雅的白色玉兰花。此刻,她正坐在一张宽大的、铺着锦缎的圈椅里,微微侧着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剧本。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遮阳伞,筛下斑驳的光点,跳跃在她光洁的侧脸上,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个助理半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保温杯,另一个则拿着小风扇,将一丝丝凉风精准地送向她。

精致,优雅,纤尘不染。和我这一身臭汗、灰头土脸的模样,隔着一条鸿沟,横跨了无数个光年。

就在昨天,我还缩在片场某个堆满杂物的昏暗角落里,用那个屏幕碎裂的手机,偷偷搜索着她的名字。指尖划过一张张精修过的写真——红毯上顾盼生辉的、杂志封面里冷艳疏离的、广告片中巧笑倩兮的……心跳在胸腔里撞得又急又重,带着一种隐秘的、近乎亵渎的兴奋。那些光鲜亮丽的影像,是我这个“阴湿女同”(我心里自嘲地想着)在逼仄生活里唯一能抓住的、遥不可及的光。

可今天早上,这束光,却亲手泼了我一身冰水。

仅仅因为我搬运道具时脚步重了些,惊扰了她闭目养神的片刻宁静。那双在镜头前总是含情脉脉的丹凤眼倏然睁开,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种被打扰后的、居高临下的厌烦。她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柔和,却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刺穿我所有卑微的幻想:

“没长眼睛吗?还是腿脚不好?搬个东西都能弄出这么大动静?吵死了。”

轻飘飘的几句话,像无形的鞭子,抽得我瞬间僵在原地,脸颊火烧火燎,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周围工作人员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漠然,更多的,是无声的审视,仿佛在确认我这块“背景板”是否真的如此碍眼。那一刻,我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让我钻进去。那些深夜屏幕里的迷恋,在现实的冰冷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副导演的咆哮还在继续:“苏昭凤!发什么呆!滚过来!准备重拍!”

我猛地回神,一股混杂着屈辱、疲惫和无处发泄的怨愤猛地冲上头顶。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像块破抹布一样被随意呼喝?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在上,用一句轻飘飘的话就碾碎我的尊严?

就在这股无名业火灼烧着我五脏六腑,几乎要将我点燃的瞬间——

【叮!】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最深处炸响!那声音是如此清晰,如此突兀,盖过了副导演的咆哮,盖过了片场的嘈杂,像一道无声的惊雷,直接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

我浑身猛地一僵,坐在滚烫的马路牙子上,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了。幻听?中暑了?

紧接着,那个声音,或者说,那段信息流,继续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方式,强行灌入我的意识:

【检测到强烈精神波动……符合激活条件……】

【“催眠系统”绑定中……】

【绑定成功。宿主:苏昭凤。】

【核心功能解锁:赋予宿主定向精神引导能力,可对特定目标(女明星)施加深度心理暗示。】

【生效机制:宿主需与目标建立稳定视线接触,并在意识中清晰锁定目标身份,即可启动引导程序。】

【引导效果:目标潜意识将被重塑,对宿主产生不可抗拒的亲近、依赖及服从倾向,具体表现为好感度急剧提升,行为模式向取悦宿主方向偏移。】

【成长体系:累计引导目标数量越多,系统能量层级越高;单一目标引导频率越高,对其施加的精神烙印越深刻,控制力越强。】

【新手引导完成。祝您使用愉快。】

信息洪流汹涌而过,留下死一般的寂静。片场的喧嚣——副导演的吼叫、场务的吆喝、设备的嗡鸣——像潮水般退去,又像隔着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只剩下那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颅腔内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块,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

催眠……系统?对女明星?好感度拉满?倒贴?

荒谬!这简直是我那些阴暗角落里最疯狂的幻想都不敢企及的剧本!

可那声音如此真实,信息如此具体,逻辑如此……诱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震得我耳膜生疼,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汗水不再是黏腻的负担,反而像冰水一样,沿着我的脊椎一路滑下,激起一阵阵剧烈的战栗。手指深深抠进粗糙的戏服布料里,指甲几乎要折断。

真的……假的?

理智在尖叫,告诉我这绝对是中暑产生的幻觉,是长期压抑下的精神崩溃。可心底最深处,那个被宋轶一句话碾碎的、名为“苏昭凤”的卑微灵魂,却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困兽,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燃起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试试……就试试?万一呢?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残存的理智。我猛地抬起头,不再是怯懦的躲闪,而是像猎手锁定猎物般,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厉和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贪婪,直直地望向片场中央那个光鲜亮丽的身影——宋轶!

视线跨越嘈杂的人群,像一道无形的箭矢,精准地钉在她身上。就在目光交汇的刹那——

宋轶似乎若有所觉,正巧从剧本上抬起头,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下意识地朝我这个方向扫了过来。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

她的目光,在触碰到我视线的千分之一秒内,发生了极其诡异的变化。前一瞬还是清澈、专注,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大概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工作人员),下一瞬,那瞳孔深处,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的深潭,倏然荡漾开一圈无法形容的涟漪。那涟漪迅速扩散,将原本清晰锐利的眼神,搅成了一片迷蒙的、失去焦点的雾霭。

她的动作凝固了。翻动剧本的手指停在半空,微微张开的唇瓣忘了合拢。整个人像一尊精致的玉雕,被瞬间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美丽的空壳。那短暂的迷离,脆弱得如同清晨凝结在蛛网上的露珠,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破碎消散。

这个过程,短得也许不到半秒。

紧接着,她纤长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蝶翼。那片迷离的雾气骤然消散,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甚至比之前更加锐利。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这一次,里面没有了早上的厌恶,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仿佛在确认刚才那瞬间的恍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随即,她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重新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剧本,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世界重新开始运转。副导演的吼声再次清晰起来:“苏昭凤!你他妈死了吗?!滚过来!”

可我,却像一尊真正的石像,僵在了原地。浑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全部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退去,留下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近乎窒息的狂喜!

是真的!

那个系统!是真的!

宋轶……那个高高在上、用一句话就让我无地自容的宋轶,刚才……被我影响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那绝不是我的错觉!她真的迷离了!

巨大的冲击让我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失控地搏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言喻的酥麻。我的手指死死抠着粗糙的戏服布料,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颤抖。一股混杂着恐惧、兴奋和某种黑暗欲望的洪流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我撕裂。

副导演那张因为暴怒而涨红扭曲的脸已经凑到了跟前,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苏昭凤!你聋了还是傻了?!再磨蹭就给老子滚蛋!有的是人排队等这个龙套!”

换做平时,这样劈头盖脸的辱骂足以让我羞愧得抬不起头,恨不得立刻消失。但此刻,这些刺耳的声音却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模糊而遥远。我甚至没有看他,目光仿佛穿透了他狰狞的脸,还死死锁在远处那个月白色的、优雅的身影上。

刚才那电光火石间的一幕,那瞬间的迷离与困惑,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我的视网膜上,反复播放。

“对……对不起导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奇异的、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甚至还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有点……有点中暑,我马上,马上就好。”

我撑着滚烫的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膝盖有些发软,但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感,正从四肢百骸的深处,伴随着那股狂喜和眩晕,一点点渗透出来。我顺从地走向指定的位置——那条象征死亡的冰冷麻绳已经再次悬好。

躺下去的时候,粗糙的地面硌着脊背,很疼。但我心里却像烧着一团邪火,越烧越旺。

刚才只是惊鸿一瞥的“测试”,效果短暂得如同幻觉。那……如果更多呢?如果不止一眼呢?如果……我持续地、贪婪地注视着她呢?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如同藤蔓般疯狂缠绕上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拍摄间隙,在等待“处死”的漫长煎熬里,在每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我的目光,就像跗骨之蛆,紧紧地、贪婪地黏在宋轶身上。当她垂眸看剧本时,我盯着她低垂的、浓密如蝶翼的睫毛;当她起身走向化妆间,我的视线追随着她旗袍下摆摇曳生姿的曲线;当她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小口啜饮时,我的目光描摹着她纤细脖颈滑动的弧度……

每一次注视,我都屏住呼吸,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呐喊,如同念动咒语:“宋轶!看着我!看着我!臣服于我!亲近我!取悦我!”

起初,她毫无反应,依旧专注着自己的事情。但渐渐地,一些极其细微的变化开始出现。

一次,她正和导演低声讨论着什么,视线不经意扫过我这边(我正蹲在角落假装整理道具),她的语速突然顿了一下,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多停留了零点几秒,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涟漪,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转开。

又一次,我隔着几个忙碌的场工,目光灼灼地锁定她。她似乎感到某种不适,优雅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秀眉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丝线牵扯了一下神经。

还有一次,她坐在休息椅上闭目养神,助理在旁边打着扇。我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无声无息地刺向她。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忽然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尖微微颤抖。虽然她依旧闭着眼,但那恬静的面容上,似乎笼罩了一层极淡的、难以言喻的迷茫。

这些细微的反应,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我死水般的卑微生活中激荡起越来越汹涌的波澜。每一次捕捉到,都让那团名为“掌控”的邪火在我胸腔里燃烧得更旺一分。恐惧依旧存在,像冰冷的蛇缠绕在兴奋的火焰周围,但兴奋的火焰太过炽烈,几乎要将那冰冷的恐惧彻底吞噬。

我像一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童,不,更像一个初次尝到权力滋味的暴君,贪婪地、不知疲倦地一遍遍“使用”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能力。每一次成功的“扰动”,都让我对这个系统的存在更加深信不疑,也让我对她最终的反应更加……期待。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浸透了墨汁的绒布,沉甸甸地覆盖下来,终于吞噬了片场最后一点喧嚣和光亮。我的身体像散了架的木偶,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拖着脚步回到了剧组统一安排的经济型连锁酒店。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地毯混合的沉闷气味,昏暗的灯光有气无力地照着脚下磨损起毛的地毯。

刷卡,开门。逼仄的单人房里,只有一张窄床、一张旧桌子和一把吱呀作响的椅子。廉价墙纸有些地方已经卷边剥落,露出底下灰暗的底色。空气滞涩浑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我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劣质弹簧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每一个关节都在酸痛抗议。但大脑却异常亢奋,像一台过载的机器,高速运转着,反复播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宋轶那瞬间的迷离,那些细微的蹙眉、按太阳穴、手指蜷缩……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反复咀嚼。

“是真的……”我喃喃自语,声音在寂静的小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梦呓般的恍惚和亢奋,“她感觉到了……她真的感觉到了……”

白天被汗水浸透又被体温捂干的戏服散发着一股馊味,黏腻地贴在身上,像一层令人作呕的茧。我挣扎着爬起来,走进狭小得转不开身的卫生间。冰冷的水流冲击在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却浇不灭心头那簇越烧越旺的邪火。

热水器似乎坏了,只有刺骨的冷水。我草草冲洗着,牙齿冻得咯咯作响。水流冲刷过身体时,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如果此刻站在这里的,是那个穿着月白旗袍、肌肤胜雪的宋轶,该是何等惊心动魄的景象……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换上干爽但同样廉价的T恤短裤,我把自己再次摔回床上。房间里只有空调单调的嗡鸣,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模糊的汽车喇叭。绝对的寂静放大了内心的喧嚣。白天那一次次成功的“凝视”带来的隐秘快感,此刻如同发酵的酒糟,在心底翻涌膨胀,渐渐酿成一种近乎狂妄的、失控的期待。

她会不会……真的……来找我?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带着致命的诱惑。白天那些细微的反应,难道就是极限了吗?那个系统,那个能让她“好感拉满”、“自动倒贴”的系统,它的力量边界在哪里?仅仅是让她困惑一下、不适一下吗?

“不……不会的……”我低声否定,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压抑那快要冲破胸膛的渴望,“她是宋轶啊……怎么可能……”

可是,万一呢?

那个“万一”像一颗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幻想。我猛地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那扇单薄的、紧闭的房门。它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道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屏障。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变得粘稠而漫长。我竖起耳朵,捕捉着门外走廊的每一点声响——隔壁关门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甚至水管里水流通过的细微呜咽……每一次声响都让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又在确认不是我的房门后,失落地沉回谷底。

期待与恐惧交织,兴奋与荒谬感拉扯,几乎要将我撕成两半。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又像一个即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狂徒。

就在这种煎熬几乎达到顶点,我的神经绷紧到快要断裂,几乎要放弃幻想、认定白天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精神错乱的产物时——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

清晰,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穿透了寂静的夜晚,也穿透了我紧绷的神经。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冲上头顶,带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房间里空调的嗡鸣声、窗外模糊的车流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三声清晰的叩击,如同重锤,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脏上。

谁?这么晚了?服务员?走错门了?

无数个念头在电光火石间闪过,但心底那个最疯狂、最不可能的声音却在尖叫着:是她!一定是她!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滚下来,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粗糙的地砖上,也浑然不觉。踉跄着冲到门边,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撞击着肋骨,撞击着耳膜。

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快要炸开的紧张。我踮起脚尖,凑近门上那个小小的猫眼。

狭窄的鱼眼视野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极其亮眼、极其柔和的粉。不是那种艳俗的桃粉,而是带着珍珠般光泽的、近乎烟霞的浅粉。

视线向下移动,看清了那抹粉色的全貌——是一件旗袍。剪裁极尽合体,完美地包裹着一副纤秾合度的身体。布料是顶级的香云纱,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如水般温润的光泽。领口高而挺括,恰到好处地衬托着一段天鹅般优雅的脖颈。盘扣是同样质地的粉色,做成精致的玉兰花苞形状。视线继续向下,被那高开衩的设计牢牢攫住——开衩处,随着门外人细微的站姿调整,一抹惊心动魄的白皙若隐若现,那是细腻如玉的大腿肌肤,在粉色丝绸的映衬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目光艰难地向上移,最终定格在来人的脸上。

轰——!

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所有的猜测,所有的怀疑,所有的恐惧和侥幸,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宋轶!

真的是宋轶!

没有前呼后拥的助理,没有拒人千里的冷漠。她就那样独自一人,安静地站在我廉价酒店房间的门外,穿着这身价值不菲、与她身份格格不入的粉色旗袍。

猫眼扭曲的视野里,她的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但那双白天还充满距离感的丹凤眼,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江南水乡的烟雨,迷迷蒙蒙,失去了焦距。她微微抿着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高傲,没有厌烦,也没有困惑,只有一种近乎空茫的平静,仿佛一尊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精美绝伦的人偶。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极度的震惊和一种近乎灭顶的狂喜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握住门把手的那只手,掌心瞬间被冰冷的汗水浸透,滑腻得几乎抓不住。

是她……她真的来了!那个系统……它生效了!它真的做到了!

狂喜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瞬间冲垮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和恐惧。白天那个卑微的、被踩在尘埃里的苏昭凤,此刻灵魂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带着狰狞的爪牙和灼热的欲望。

我猛地压下门把手,用力拉开了房门!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老旧的门轴发出喑哑的呻吟。一股极其清幽、极其雅致的玉兰花香,混合着顶级香云纱特有的柔润气息,瞬间涌入了我这间弥漫着霉味和廉价空气清新剂味道的小房间。

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倾泻而入,柔和地勾勒出门外那个身影的轮廓。没有猫眼的扭曲,她的美更加直观,更具冲击力。那身烟霞粉的旗袍,在灯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将她玲珑的曲线包裹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寡。乌黑的长发依旧挽着,但耳畔垂下了几缕柔软的发丝,让她白日里那种一丝不苟的精致,多了一丝慵懒的、易碎的柔美。

她微微抬着头,迷蒙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房间内某个虚无的点上,眼神空茫得像笼罩着浓雾的湖泊。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深夜站在一个陌生男人(她大概以为住这里的是男人?)的酒店房门外,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了,只挤出一个干涩到变调的音节。狂喜和一种巨大的荒谬感让我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宋轶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或者说,她的意识根本不在这里。她微微转动了一下视线,那双空茫的眼睛终于聚焦……落在了我的脸上。

没有惊讶,没有疑问,更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或抗拒。她的目光,平静得如同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然后,她抬起穿着同色系缎面高跟鞋的纤足,向前……迈了一步。

没有询问,没有迟疑。她就那样,带着一身昂贵的玉兰花香和不容置疑的气场,无声地、径直地……走进了我这间只有十平米、充斥着底层气息的、属于“群演苏昭凤”的廉价酒店房间!

她的身体与我擦肩而过时,那柔滑的丝绸布料轻轻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凉的、令人战栗的触感。一股强大的、混合着征服欲和某种黑暗兴奋感的热流,瞬间冲垮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猛地回身,“砰”地一声,用尽全力甩上了房门!

那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震得墙壁似乎都微微发颤。老旧的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在抗议这粗暴的对待。

隔绝了外界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劣质空调还在徒劳地嗡嗡作响,但完全无法驱散这骤然降临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压迫感。

宋轶站在房间中央,距离我只有两步之遥。那身烟霞粉的旗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不真实,像一个误入贫民窟的昂贵幻梦。她依旧微微侧着头,目光似乎落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又似乎穿透了它,落在更虚无的地方。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遮住了那双迷蒙的眼眸,让人完全无法窥探她的心绪。

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她安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水。

这诡异的平静,像一桶冰水,兜头浇在我被狂喜烧得滚烫的神经上。短暂的晕眩过后,一种更加尖锐的、混合着紧张和某种试探欲望的情绪攫住了我。

她……就这样了?下一步呢?那个“好感拉满”、“自动倒贴”……难道只是让她像个幽灵一样站在这里?

不行!这不够!远远不够!

白天被践踏的屈辱,此刻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勒紧了我的心脏。那些深夜里对着她照片的龌龊幻想,那些被压抑到变形的渴望,此刻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在我体内咆哮嘶吼。

必须……做点什么!验证这一切!掌控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里的颤抖,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沙哑和强硬:“宋轶?”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像是一尊被微风吹拂的玉像,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那双迷蒙的眼睛终于完全转向了我,聚焦在我的脸上。

没有言语。

但她的眼神……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空茫像无风的湖面,那么此刻,这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涟漪荡漾开,却不是困惑或抗拒,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那专注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温顺,一丝毫无保留的……驯服?仿佛我的存在,就是她此刻唯一需要关注的世界。

这种无声的回应,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冲击力!一股强大的、扭曲的快感瞬间攫住了我,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我几乎是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掌控感,享受着这个白天还高高在上的星辰,此刻为我而转动的感觉。

“你……”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更加不稳,但那份强硬却变本加厉,“你白天不是很能说吗?不是嫌我吵吗?嗯?”

话语脱口而出的瞬间,我自己都感到一阵心惊肉跳。我在做什么?我在挑衅她?激怒她?可是,那个名为“催眠系统”的诡异力量,此刻像一层厚重的盔甲包裹着我,给了我前所未有的胆量。那是一种混杂着报复欲和病态探索欲的冲动,我想看看,这系统的极限在哪里?想看看,她到底能“倒贴”到什么程度?

宋轶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直到我那句带着明显讥讽和挑衅的“嗯?”落地,她的身体才再次极其轻微地一震。

然后,她动了。

不是后退,不是愤怒,而是……向前。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我们之间本就不远的距离。那股清幽的玉兰花香瞬间变得更加浓郁,几乎将我包裹。她微微仰起头,那双迷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里面清晰地映出我此刻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显得有些扭曲的面容。

她的唇瓣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发出声音。

紧接着,在我惊愕得几乎停止呼吸的注视下,她缓缓地、缓缓地……屈下了双膝。

昂贵丝滑的香云纱旗袍下摆,随着她下跪的动作,如同水波般轻柔地堆叠在冰凉粗糙的地砖上,发出细微的、令人心颤的窸窣声。那双包裹在粉色缎面高跟鞋里的纤足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膝盖,便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没有挣扎,没有犹豫,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臣服姿态。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我僵在原地,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诞绝伦、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在眼前上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搏动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和灭顶的狂喜,血液在耳膜里轰鸣,几乎要冲破血管的束缚。

她跪下了!

宋轶!那个白天只用一句话就让我尊严扫地的宋轶!那个被无数人仰望、奉为女神的顶流明星!此刻,穿着价值连城的旗袍,跪在我——一个卑微群演、一个“阴湿女同”——的面前!

跪在……这廉价、冰冷、肮脏的地砖上!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征服欲和扭曲快感的洪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冲垮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堤坝!白天被踩在脚下的蝼蚁感,此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神祇般的掌控感彻底取代!

我赢了!我掌控了她!我拥有了她!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咆哮、盘旋!

就在这极致的狂喜和权力感将我彻底淹没,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大笑的瞬间,宋轶再次动了。

她的身体,如同被精心操控的提线木偶,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柔顺,向前微微倾伏。她的目光,不再是迷蒙地仰望我的脸,而是缓缓地、无比专注地……下移。

最终,落在了我光着的、踩在冰冷地砖上的双脚上。

那双脚,因为一天的奔忙和廉价布鞋的折磨,脚趾有些红肿,脚底沾染着洗不净的灰尘,指甲缝里甚至还有白天片场带回来的泥污。与我白天看到的、助理小心翼翼捧着的她那双纤尘不染的玉足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狼狈不堪。

可她的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牢牢地黏在了上面。那双空茫迷蒙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清晰地燃起了一种……极其怪异的光芒。那不是厌恶,不是鄙夷,而是一种近乎……痴迷?一种带着献祭意味的……渴望?

我被她这诡异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一股寒

意顺着脊椎爬升,但随即又被更汹涌的狂喜和一种扭曲的期待所淹没。她想做什么?她到底想做什么?!

下一秒,答案揭晓。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跪姿,身体俯得更低。然后,在我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的注视下,她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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