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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番外(穿插重要剧情):忆往昔,2

小说:碧落鸿 2025-09-08 22:38 5hhhhh 3590 ℃

夏霓嫣胸口起伏,一脸愤懑的收回了声音。

宋流风笑道:“放心吧,还有哪比皇宫更安全,等面圣一完,孩子自然就回来了。”

夏霓嫣坐在栏边,低声叹道:“那孩子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要是找不到娘该怎么办。”

宋流风走近栏边,清风携着湖面凉爽吹拂,笑道:“我瞧这孩子生的犹如夏姨一般俊美,那胆识肯定胜似惠王一般,定然不会哭的。”

夏霓嫣熏红的脸蛋更加通透,白了宋流风一眼道:“油嘴滑舌。”

晚风穿过二人之间,夏霓嫣只觉有些闷热,将襟口的纽扣松开,却瞧见余光处宋流风收回的目光,忽然玩心大起。

夏霓嫣脸颊泛着酒后的红晕,红唇翘起一抹戏谑笑意,斜睨着宋流风,柔声道“既然宝贝儿子不在身边,也不知宋大公子能不能帮夏姨一个忙啊。”

语声媚入骨髓,带着几分挑逗,玉手轻抚襟口,慢条斯理地松开一颗纽扣,雪白乳沟若隐若现,乳尖红痕透过湿纱,莹亮如珠,春光撩人。

宋流风心头一跳,低声道:“什、什么忙。”

夏霓嫣掩唇轻笑,低语道:“夏姨这身子,生来异于常人,未孕时便能泌乳,生了这孩子后,更是奶水如潮,胀得胸口酸麻难耐。”

夏霓嫣语声轻颤,带着情欲暗流,玉掌轻按胸前,高耸双峰在薄衫下微抖,乳晕柔润的轮廓若隐若现,奶水渗出,洇湿衣衫,泛起晶莹光泽,散发浓甜奶香,勾得宋流风心跳如鼓。

“既然王儿吃不到了,余下的奶水憋着,着实难受,流风可替夏姨解解困?”

宋流风呼吸一滞,目光不由自主地凝于她胸前,那双峰饱满如瓜,沟壑幽深,乳尖红润挺翘,似含苞欲放的花蕊,奶水滴落,湿透薄衫,透出莹白肌肤的细腻纹理。

宋流风轻咽一口唾沫,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前倾,鼻尖险些触及那高耸胸脯,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如丝绸般柔滑。

夏霓嫣唇角轻扬,温软香云将宋流风包裹,丰腴双峰柔嫩异常,湿润衣衫带着奶水的甜润,散发醉人芬芳,直透心脾。

奶水的甜香引得宋流风喉间低吼,唇瓣轻贴,试探着吮吸,果真奶水如泉涌出,甜美如蜜,在舌尖绽开,滑入喉间。

舌尖轻绕乳尖,细细舔舐那柔嫩乳晕,吮吸间发出细微“滋滋”声,奶水溢出嘴角,甜香弥漫,似要将他溺毙在这温柔乡中。

夏霓嫣娇喘低回,口中吐出混着酒香与兰花香气的热流,微微弓身,双峰更紧地压向他脸庞,乳肉柔软溢出,湿衫滑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乳晕如花瓣般娇嫩,泛着湿润光泽。

“哈啊…再用力吸些…,里面,还有好多…”夏霓嫣声音喑哑,透着情动,丰腴双峰在他唇舌间轻晃,乳波荡漾,春光无限。

宋流风喉间闷哼,双手大胆上移,托住那沉甸甸的双峰,指尖陷入柔嫩乳肉,温热弹软。

虎口轻揉乳根,乳肉在掌间变形,奶水受挤,喷涌而出,溅在口中,湿热甜腻,香气扑鼻。

“好香…真好吃…”宋流风俨然坠入其中,霎时间明白了温柔乡的含义。

随后首沟壑,唇舌移至另一颗乳尖,吮吸舔弄,舌尖轻刮乳尖,引得夏霓嫣娇吟连连,娇躯轻颤,纤腰微扭,似在欲海中沉浮。

“哈、哈啊,好涨…”

宋流风双手揉捏双峰,掌心感受乳肉的丰盈,乳尖在指尖轻碾,奶水如溪流淌,沾湿指缝,滑腻如油。

“夏姨,这滋味,真是人间绝品。” 宋流风低喃,鼻端奶香浓烈,舌尖犹存甜美余韵。

脸庞深埋沟壑,深吸一口,温热乳肉紧裹,腻滑触感如电流激荡全身,血脉沸腾,少年心性彻底沦陷。

唇舌在乳尖间流连,吮吸间奶水喷溅,湿透薄衫,透出莹白肌肤的柔美曲线,春色肆意,欲焰熊熊。

夏霓嫣星眸含春,红唇轻咬,娇喘道:“那趁此机会,多品一些吧。”

于是俯身更近,乳波起伏,宋流风从乳根一路吻上,二人欲火藏匿的双眼对视,犹如干柴碰上烈火。

宋流风再难自持,扑身环上夏霓嫣纤腰,将她娇躯拉入怀中,唇瓣急切覆上她那娇艳红唇。

“唔!”檀口柔软如蜜,带着酒后的微醺甜香,舌尖轻探,勾缠他的舌尖,湿热交融,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宋流风双手紧扣她腰侧,指尖陷入柔韧腰褶,感受那温热肌肤,滑如凝脂。

夏霓嫣娇哼一声,玉臂环上宋流风脖颈,指尖扣入发丝,回应愈发热烈,香舌互相挑逗,唇齿交缠,气息相融,甜香弥漫。

宋流风吻得急切,唇瓣滑至她雪腻颈侧,舌尖轻舔那细腻肌肤,留下湿热吻痕,淡淡花香混着她体香钻入鼻端。

宋流风双手上移,激吻中托住那沉甸甸的双峰,掌心感受其温热弹软,乳肉在指缝间变形,奶水受压,细细喷出,溅在他手背。

拇指轻碾乳尖,殷红乳头愈发挺翘,滑腻如珠,引得夏霓嫣娇吟连连,娇躯微弓。

夏霓嫣玉手滑至他胸膛,指尖轻划他精瘦肌理,挑逗般解开他衣襟,露出结实胸膛,温热肌肤散发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

俯身吻上锁骨,红唇轻啄,留下浅浅红痕,热息喷洒,引得宋流风低吼连连,双手不由下移,紧握她丰腴圆臀。

臀肉柔软如绵,温热滑腻,指尖陷入臀缝,揉捏间臀浪轻晃,掌心摩挲她臀瓣,感受那腻滑曲线。

舌尖深入,缠绵不休,双手自臀部滑至玉腿,指尖轻抚大腿内侧,肌肤细腻如瓷,温热柔滑,夏霓嫣娇躯轻颤,腿间不自觉夹紧。

宋流风已如脱缰野马,岂能被阻挡,指尖上探,触及夏霓嫣腿间秘处,薄衫下已湿润一片,温热黏腻,散发幽甜气息。轻揉那柔嫩花瓣,指尖滑过湿滑褶边,引得夏霓嫣娇吟骤高,玉手紧抓他肩头,指甲陷入肌肤,留下浅浅红痕。

“好你个冤家,还说不会勾引姑娘、啊!” 夏霓嫣娇喘连连,星眸含雾,忽地双峰挤压他胸膛,乳尖摩挲,湿润二人衣衫。

“哈,若不让夏姨尽兴,只怕流风要被骂惨了。” 宋流风低吼不休,双手在她腰臀间流连,一手揉捏丰臀,一手抚弄花瓣,指尖轻探湿滑秘处,引得她娇躯痉挛,春水汩汩,腻滑如膏。

夏霓嫣闻言娇笑,声如银铃,媚态横生,挑逗般解开他腰带,柔媚道:“夏姨倒要瞧瞧是何等的本钱。”说罢缓缓跪下,莲步轻移,纱裙铺开如花。

宋流风心跳如擂鼓,血气方刚的身躯早已按捺不住。

夏霓嫣玉手轻拉他亵裤,丝绸滑落,露出那昂扬阳具,宛若白玉雕琢,挺拔如枪,顶端红缨怒张,脉络分明,散发炽热气息,教她星眸一亮,惊艳不已。

“竟是如此宝器,似乎叫什么…寒玉红缨枪,生得如此俊俏雄伟,真乃人间极品,夏姨…可要好好品鉴一番。”

夏霓嫣语调戏谑,带着几分赞叹,玉指轻抚那炽热枪身,温热滑腻,似在把玩珍宝,引得宋流风低吼连连,胯间一颤,欲火更盛。

夏霓嫣唇角微扬,红唇轻启,俯身贴近,热息喷洒在那红缨顶端,温热湿润,教宋流风身躯一震,掌心不自觉攥紧。

舌尖轻探,试探般舔舐枪头,湿滑柔软,带着檀口的甜香,绕着顶端打转,随后檀口缓缓含入,唇瓣紧裹枪身,温热湿滑,舌尖在枪身游走,细细舔弄脉络。

玉手轻握枪根,指尖轻抚,温热滑腻,节奏轻缓,配合檀口的吞吐,引得宋流风低吼不休。

“啊…夏姨,你好会舔…”宋流风低头凝视,夏霓嫣跪姿曼妙,星眸半闭,红唇吞吐间,青丝轻晃,碧罗轻衫滑落肩头,露出莹白香肩,丰满双峰随动作起伏。

宋流风忍不住伸手扣住她后脑,指尖陷入柔顺青丝,低喃道:“再多吃一些…”

夏霓嫣娇哼一声,檀口暂离,玉手轻抚枪身,指尖滑过顶端,沾上晶莹液体,湿润黏腻,散发淡淡腥甜。星眸斜睨,媚笑道:“着什么急,看夏姨的。”

说罢将那红缨枪引至胸前,双手托起丰满双峰,挤压成深邃沟壑,将枪身裹入其中。乳肉温热柔嫩,滑腻如脂,紧裹枪身,上下揉动双峰,乳肉摩挲枪身,乳尖轻擦顶端,奶水滴落,甜香扑鼻,引得枪头战栗不止。

“唔哈…”夏霓嫣动作愈发娴熟,玉手一手握住枪根,轻抚揉弄,指尖轻捏顶端,节奏时快时慢。另一手揉捏自身双峰,乳肉在指缝间变形。

红唇再次贴近,舌尖轻舔顶端,配合乳肉的挤压,檀口吞吐,唇瓣紧裹,湿热快感层层叠加,教宋流风神魂颠倒,胯间几欲爆发。

宋流风目光迷离:“夏姨,再下去,我就要…”

夏霓嫣星眸含春,娇喘道:“坐好了。”

夏霓嫣缓缓站起身,玉手轻抬,缓缓撩起裙摆,薄如蝉翼的纱裙在月光下泛着淡淡光泽,裙下露出修长玉腿,莹白如玉,细腻如瓷。裙摆越抬越高,逐渐显露那神秘的幽谷。宋流风呼吸骤然急促,目光牢牢锁住那片禁地。

夏霓嫣的私处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露珠点缀其上,闪烁着诱人光泽。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粉红,中心处一颗红润的珍珠傲然挺立,幽谷深处隐约可见湿润的甬道,散发幽甜气息,勾魂摄魄。

夏霓嫣轻咬红唇,缓缓跨坐到他腿上,丰腴的臀部紧贴他的大腿,温热柔软。

胯间的玉茎早已昂扬挺立,顶端红缨怒张,脉络分明,散发炽热气息。夏霓嫣玉手轻握那宝器,对准自己的花穴,缓缓坐下。

“唔…哈…”

湿热的花瓣紧裹住玉茎,层层叠叠的褶皱紧贴,温热湿滑,似有无数小嘴吮吸。宋流风只觉陷入一片温香软玉,紧致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夏霓嫣娇喘连连,开始缓缓起伏。玉茎在花穴里进出,湿润的吮吸声在夜色中回荡,混着高亢的娇吟与粗重喘息,淫靡至极。

花穴紧致而湿滑,似有无尽吸力,将玉茎紧紧包裹,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宋流风双手紧扣夏霓嫣的腰臀,指尖陷入柔软臀肉,助她上下起伏,玉茎在花穴里猛烈冲撞,顶端不断撞击花心,引得夏霓嫣娇躯轻颤,喉间溢出高亢的娇吟,声如莺啼,淫靡入骨。

碧罗纱裙半散,凌乱地垂在腰间,莹白如玉的肌肤泛着汗湿的光泽,丰腴的双峰随动作剧烈摇晃,殷红乳珠上挂着晶莹的乳液,散发甜腻芬芳,勾得宋流风鼻息愈发急促。

“夏姨,你的里面…好紧…好热…”宋流风低吼,凝视她那桃腮潮红、媚眼如丝的绝色娇容。

玉柱昂扬挺立,粗硕的柱身青筋虬结,红缨顶端怒胀如火,烫得夏霓嫣花腔内壁一阵阵酥麻。

忽地胯下猛然一挺,玉柱自那紧窄的花瓣入口没入,直抵深处,似一柄长枪刺破层层软障,闯入她的温润禁地。

“噫啊!”夏霓嫣檀口轻启,发出一声娇媚尖吟,纤腰弓起,似不堪承受这凶猛侵袭。

宋流风只觉得花腔里层峦叠嶂,柔嫩的肉壁层层叠叠,湿滑如蜜,温热如炉,紧裹着玉柱,似无数柔荑在轻抚轻吮。

玉柱缓缓抽出,带出晶莹的蜜液,湿润的花瓣被撑开,露出红艳艳的腔肉,黏腻地粘连在柱身上。

“别、别出去…快进来…”夏霓嫣连连轻呼。

宋流风再猛力插入,顶端挤开紧致的肉褶,直捣花心,撞出一声湿软的“啪”响,激起花腔深处一汪春泉,温热地喷洒在他顶端,黏稠滑,散发幽甜气息。

“唔啊!好麻,好爽利…”夏霓嫣主动扭动纤腰,丰臀上下起伏,迎合他的冲刺。

玉柱在花腔中进出,节奏时快时慢,似狂风骤雨,又似细水长流。柱身每每抽出,花瓣被带得外翻,露出湿红的腔口,蜜液顺着交合处滴落,沾湿二人腿间,湿热黏腻,散发浓郁的淫香。插入时,顶端狠狠顶撞花心,激得她花腔痉挛,肉壁紧缩,似要将玉柱吞噬。

宋流风俯身吻上红唇,吮吸檀口的甜香,混着娇喘的气息,湿热而馥郁。

双手自腰臀上移,一手托住沉甸甸的双峰,指尖轻捏乳珠,挤出几滴乳液,温热地滴在他掌心,滑腻如膏。

另一手探入夏霓嫣腿间,指尖轻抚那红润的花蒂,揉捏间引得她娇躯猛颤,花腔骤然收紧,夹得玉柱寸步难行,紧致的快感直冲他脑际,教他几欲失神。

“夏姨,你这小穴,真是宝贝啊。” 宋流风喘息着低喃,胯下动作愈发狂野,玉柱在花腔中横冲直撞,似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每一次深顶,花心都被撞得酥软,激起一波波蜜液,湿滑地润泽柱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至极。

夏霓嫣的娇吟愈发高亢,纤腰狂扭,丰臀迎合着他的冲刺,臀肉在掌下颤动,荡起阵阵肉浪。

欲海沉浮的脑海中,只觉得花腔内壁似有灵性,柔嫩的肉褶不断蠕动,吮吸着玉柱,紧时如处子初绽,松时如温泉滑润,蜜液如溪,湿透二人下身,滴落凳子,晶莹如露。

夏霓嫣玉腿缠上他的腰侧,腿根紧夹,催促宋流风更深更猛地侵入:“怎样,可想泄出来。”

宋流风低吼回应,双手紧扣她的丰臀,指尖深陷,猛力挺动胯部,玉柱在花腔中狂抽猛送,顶端一次次撞击花心,激得她娇躯痉挛,春水如潮,湿热地浇灌在柱身上,黏腻滑润,教他快感攀至顶峰。

宋流风血脉贲张,猛地托住夏霓嫣的丰臀,双手紧扣那柔腻如膏的臀瓣,指尖深陷,力道之猛几乎留下浅浅红痕。

“那、那就都泄给你!”

言罢,宋流风双臂发力,将她整个人抱起,夏霓嫣娇呼一声,玉臂环上他的脖颈,娇躯悬空,碧罗纱裙滑落至腰际,露出莹白如玉的胴体,双峰剧烈摇晃,殷红乳珠滴落乳液。

宋流风将夏霓嫣紧紧压向栏杆,背靠雕栏,湖风轻拂,纱裙随风飘舞。

宋流风胯下玉柱依旧昂扬,红缨顶端怒胀如火,整姿势,玉柱对准那湿红的花口,猛力一挺,深深没入。

“噫!好爽利!” 夏霓嫣尖吟一声,纤腰弓起,花腔紧缩,柔嫩的腔肉如丝绸般裹住玉柱。

宋流风开始狂猛抽插,玉柱在花腔中进出,带出晶莹蜜液。

夏霓嫣的媚肉横飞,花腔内壁被玉柱撑开,红艳的腔肉随着抽插若隐若现,蜜液如泉涌,湿润地润泽柱身,顺着交合处滴落栏杆,散发浓郁的淫香。

宋流风低头一瞧,玉柱在花腔中驰骋,顶端狠狠碾磨花心,激得夏霓嫣花腔痉挛,腔肉紧缩,似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啊…又要去了,要、要飞起来了…”夏霓嫣娇吟断续,玉腿缠得更紧,腿根夹住他的腰,催促他更深更猛。

高潮的浪潮逐渐逼近,夏霓嫣的娇吟愈发急促,娇躯剧烈颤抖,花腔骤然收紧,腔肉痉挛,似无数小嘴猛力吮吸玉柱。

宋流风终觉的把持不住,低吼道:“夏姨,要来了!”

胯下猛力一挺,玉柱深深没入,直抵花心,顶端怒胀,猛然爆发。

“唔啊!”滚烫的阳精如洪流般喷射,汹涌地灌入花腔深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激得夏霓嫣尖叫一声,纤腰弓成满月,娇躯痉挛,春泉如潮,与阳精交融,湿热黏腻,溢满花腔。

宋流风持续抽插,玉柱在花腔中进出,带出混杂的精液与蜜液,湿红的花瓣被撑开,腔口溢出白浊的浆液,顺着她的腿根滑落。

夏霓嫣的花腔仍在痉挛,腔肉紧裹玉柱,吮吸着每一滴阳精,似要将宋流风榨干。

“哈…哈…”夏霓嫣娇喘低吟,似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宋流风俯身亲吻,舌尖缠绵,双手仍紧扣夏霓嫣的丰臀,玉柱在花腔中缓缓抽动,感受那湿热的腔肉仍在轻颤,精液与蜜液交融黏腻地溢出,滴落湖面,泛起细微涟漪。

........

“皇上,你瞧。”皇后捧着呓语的婴孩朝着赵见真笑道。

赵见真酒过三巡,面色有些红润,瞧这可爱的孩子,也不禁浮现出笑容:“怎么把惠王的孩子带过来了。”

皇后逗弄着婴孩桃红的嘴唇,笑道:“反正早晚他也要进宫里来的,提前抱一会不碍事。”

赵见真无奈的摇头轻笑,却见皇后神色逐渐暗淡,化作一声忧伤的叹息。

赵见真搂住皇后藕臂,静静凝视怀中安静的婴孩,低声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皇后轻轻摇头,安慰道:“这不怪你,担一国之重任,有得必有失,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我也不多奢求什么了。”

赵见真久久无言,只是将皇后抱得更紧。

“差不多时候了,该去见惠王了。”

........

月轮爬上檐角时,琼林宴已散了七八分。文武百官陆陆续续告辞,宋流风扶着脚步有些飘浮的父亲慢慢走出皇宫,官靴踩在汉白玉阶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父亲,早些回府休息吧。”宋流风说道。

御街的烛火绵延如银河落川,尚未到子时,市声仍沸。

宋纪忽然驻足,望着街边悬着菖蒲的酒肆,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唉,流风,你瞧京城内外,一片祥和,若是这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么轻松。”

宋流风放眼望去,眸子里有的尽是来往人群的欢声笑语,答道:“保国之太平,唯有驱逐金人,守我河山。”

宋纪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点了点头,提身上了马车:“明天起,跟我一同去军场观摩。”

宋流风眼神一跳,随后激动的拜道:“是!孩儿领命。”

待宋家父子远远离去,李鼎同重新抱回婴孩的夏霓嫣才慢慢出了宫门。

李鼎背起双手,静静凝视远方消失的马车,叹道:“不由己啊,不由己。”

夏霓嫣轻拍孩儿后背,对着安慰的睡相笑道:“问鹿啊问鹿,你可别跟你爹一样,整天摆个苦瓜脸。”

“唔...”婴孩轻轻摇头。

“你看你看,王儿已经听得懂娘的话了。”夏霓嫣喜出望外,一时艳丽动人。

李鼎抚须轻笑摇头,随后仰望漫天繁星,喃喃道:““七绝”啊...”

“王爷,车马已经备好了。”

李鼎点了点头,朝侍卫挥了挥手,却见夏霓嫣步履缓慢,只道是抱着孩子太幸苦,从夏霓嫣手中接过襁褓:“莫要太劳累,交给我吧。”

夏霓嫣怀中一空,请哼一声挽住李鼎的肩膀,一步一步走向车辇,微烫的脸蛋靠在手臂上,一只玉手敷在小腹上,却也管不住那细微的热流沿着股沟滑落。

...........

三载光阴倏忽过。

漠北的秋风卷着黄沙,将宋纪的旌节染成土色,为了阻拦金人新起大将耶律才让入关,宋纪深陷重围,李鼎闻讯起军支援,将金人赶退。

冬日,李鼎退军回朝,将宋纪遗体带回交还宋流风。

赵见真闻言痛哭,亲自为其发丧,在宋流风的坚持下,于宋府后院,与宋氏合葬。

隔年,金人侵扰,宋流风率军抵抗,大获全胜。赵见真命宋流风任边关大将军,正式接过平宣侯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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