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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道具”——伊莉雅,已就位

小说:动漫人偶游戏 2025-09-08 22:38 5hhhhh 8140 ℃

今天是她打算前往城堡的日子。清晨的冬木市依旧寒意未散,街道沉静如夜的余音。窗外薄雾氤氲,室内的暖意却已悄然升起。远坂凛睁开眼,眼神定定地望向天花板一瞬,才缓缓坐起身来。

她轻轻活动了一下手指,微不可察地凝视着自己掌心。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纤细、灵巧,骨节匀称,指甲保养得干净利落,像精雕细琢的瓷器。这般纤弱而充满力量的手,连最细微的魔术回路也如指挥琴弦般运转无碍。她的嘴角勾起一点近乎玩味的弧度,却又在下一瞬淡去,仿佛从未存在。

走到衣柜前,她慢条斯理地挑出那件红色高领毛衣。她的动作并不急迫,甚至可以说带着一丝近乎沉醉的欣赏。她的指尖滑过毛衣柔软的针织纹路,轻轻抚摸了一下领口边缘,那触感温暖,令人心安。

她将衣服自头顶套下,动作流畅而熟练。在拉下衣摆的一刻,她轻轻抖了下肩膀,毛衣贴合在身,线条凛然又不失柔美。她垂眸打量镜中倒影,眼神轻轻一顿。那是她如今的面孔——端丽清冷,眉眼如画,唇色浅淡却天生带着一抹傲意。

“……真是完美的比例。”她在心中低语,情绪如湖面轻波。

这副身体仿佛被精心雕琢过,每一寸都符合理想的比例与美感。纤腰、直腿、优雅的脖颈与肩线,连声音也带着独有的磁性与清晰感——不是柔弱的女声,却足以动人心魂。她望着镜中人,忽然眨了下眼,露出一个极其轻微的笑容,那笑容中有几分欣赏,几分得意。

她从衣柜取出黑色短裙和丝袜,姿态自然中又带着一种奇妙的轻盈感。当她坐在床边,一边将丝袜卷成环状,一边将纤细的腿一点点滑入其间,她的眼神几乎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般细致凝视,哪怕只是自己的腿线与袜面贴合的轮廓。

穿完裙袜后,她站起身,双手交叠在腰侧,慢慢调整姿势。身体的重心转移,裙摆略微晃动,在镜中映出修长笔直的腿形与刚刚好的曲线比例。她稍稍抬高下巴,一种淡淡的成就感从心底泛起。

“……若非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魔术与血脉竟能孕育出这样的造物。”

她低声喃喃,语调平静,却分不清是赞美,还是迷恋。

接着是棕色短靴,她一边将脚塞入鞋中,一边轻轻提脚试步,黑丝袜在靴口处收得紧实,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穿戴完毕,她站在镜前打量最后一遍,略微偏头,将一缕黑发拨至耳后,发丝在指尖如绸缎般柔顺地滑过。

镜中少女亭亭玉立,端庄冷艳,如雪下寒梅,孤傲而不可侵犯。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副姿态下的内里,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自矜自律的名门大小姐。

“……真是一幅好皮囊。”她在心中淡淡地笑了一声。

她转身打开房门,寒意扑面,却丝毫无法浸入这副皮囊。她的脚步轻快坚定,每一步都如履王座之上。

今天的远坂凛,如往常一般耀眼。而藏在那目光深处的,已是另一个灵魂所沉醉的凝视。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的动作极为优雅,仿佛这一切都是与生俱来的教养——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远坂家的教育从来不容懈怠,即便是在镜中这张冷艳端丽的脸孔之下,灵魂已悄然换了位,坐在这里的仍表现得无懈可击。

红木梳妆台温润如玉,台面上的镜子镶着细密的金边,来自欧洲定制,边角刻有复杂精致的家纹浮雕。排列整齐的瓶瓶罐罐皆是香水、精华与化妆品,标签或为法国文或为意大利文,银制化妆刷静卧其间,每一件都透露着价格不菲的低调奢华。

他——现在是“她”——伸手取起一瓶护肤精华,倒了些许在掌心,双手合拢轻轻搓热,接着用指尖熟练地抹开,从额头到颧骨、鼻梁到下颌,每一寸肌肤都受到精致温柔的对待。远坂家的大小姐从不容许自己在任何场合失态,哪怕只是皮肤略显干燥,也是不被允许的失分。

她目光凝视镜中自己的面庞,指尖缓缓滑过脸颊的轮廓,仿佛在重新确认这张脸的每一道线条:柔中带刚,冷艳而不失柔美。肌肤在光下泛着若有若无的珠光,宛若白瓷。她微微偏头,长发随之滑落肩侧,那一刻镜中的她美得几乎不真实。

“……这样的自己,竟也不会厌烦地看。”

他在心中低语,语气轻描淡写,却透出一种近乎沉迷的赞叹。

接着,她拿起眉笔,描画出自然又锋利的眉型,细致微调眉尾的角度,使整张脸的神情显得更加干练果断。眼线则极细,只在睫毛根部略作提亮,轻轻一挑,便勾出那远坂凛特有的高傲与冷艳气质。睫毛膏轻刷而上,一根根分明卷翘。

腮红只在两颊晕开极浅的一层,自内而外宛如雪地之上略过的一缕霞光,不是常人能掌握的手法。唇妆是暗莓色调,深沉而不张扬,既显气质,又衬托那一抹生来高傲的沉静美。

她看着镜中最终完成的妆容,轻轻一笑,那笑容收敛含蓄,没有少女的娇憨,反而带着一种控制得极好的从容与端丽,如同王座上早已看尽人心的贵族女继承人,端庄地眨了眨眼。

最后,她披上那件冬季专属的深色呢大衣,立领束腰,内衬为丝绒红,正好与毛衣呼应。衣扣上的徽章为远坂家的纹章,银光流转,纹理繁复。她站起身时,大衣下摆如羽翼轻展,气势与姿态完美合一。

她回眸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眼神平静如水,却藏着难以言喻的微妙光芒。

“……贵族的皮囊,美的不只是样貌,还有权势、风骨、地位——这些,才真正令人动心。”

她一字未言,心中却泛起一丝波澜。脚步轻巧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落在厚实地毯上,悄无声息,却自有一股沉稳的节奏。

这就是远坂家的继承人,冬木市的大小姐——而现在,这一切,已悄然成为他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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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驶入林间路段,阳光穿透稀薄晨雾,洒在玻璃窗上,斑驳而温柔。车厢内空无一语,只有前轮在碎石路上滚动的轻响,仿佛踏入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远坂凛静静坐在车窗边,目光穿过林木的缝隙,望向渐渐逼近的山影。

这是她第一次以这副身体——真正意义上的、完整地,踏上这个地方。

森林深处的古老城堡,埋藏着她的真正目标:第三法·灵魂物质化的遗产。

在那场隐秘而致命的战斗之后,原本的“远坂凛”已经不再醒来。而他,那个多年隐于她羽翼下、一直仰视又憎恨她的弟子,却终于在机会降临时,取而代之。

如今的“她”身穿红衣、神情冷静,举手投足仍是昔日远坂家大小姐的模样——甚至比真正的凛更从容、完美、优雅。可那副高贵外壳下,藏着的却是一个老成而野心炽热的男人。

“连她也未曾真正掌握的魔法……居然就这样摆在眼前。”他心中低语,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光。

那不是简单的权力,也不是象征性的荣耀,而是魔术根源的钥匙,是凌驾于“人”的界限之上、唯有极少数存在能窥见的法则——魔法。

第三法,灵魂物质化,被认作早已失传、唯有爱因兹贝伦一族在过去千年中断续守护的神秘——如今,却因为一段古老家系遗落于这片森林的封印即将开启。

他不只是想继承远坂凛的一切——他想走得比她更远。

她求不得的,他要夺来。她未踏出的那一步,他要跨越。

他将以这副躯体,走进魔术师最顶端的密室,成为“魔法使”——成为凛一生也难以企及的存在。

而她,就永远沉沦在意识最深处,成为他成神之路的阶梯与容器。

巴士缓缓减速,在凛的眼中远方那座笼罩于薄雾中的古堡轮廓,宛如神殿般从山腰浮现。

他缓缓起身,理了理裙角与披风,动作从容优雅,如同真正的远坂家贵女踏入命运的舞台。

只是,真正的远坂凛,再也无法回来。

初春的阳光依旧温柔地洒落在那片花园,鸟鸣和花香仿佛在无声地歌颂生命的纯净与美好。

然而,树下土坑里那具躺着的尸体,却成了这温柔中的一抹惨烈刺眼的暗影。

伊莉雅的银白长发凌乱散落,部分被染上了暗红的血迹。她那双曾清澈如水的眼睛,已被残忍地划瞎,空洞中映出死寂的黑暗。胸口处的衣衫破裂,一道鲜血淋漓的巨大洞口暴露出冰冷而空洞的胸膛,心脏已被生生挖出,留下令人心悸的空洞。洁白的短袜因蹂躏而沾满泥土与血渍,紫色的短靴依旧规整地穿在脚上,仿佛在无声控诉着这份被践踏的尊严。

远坂凛的身影俯身压下,动作粗暴而冷酷。她用力掰开伊莉雅的手指,将那曾柔弱的手掌当作冷冰冰的道具随意翻动。指尖摩挲着那已无知觉的肌肤,毫无怜惜,只有计算和占有的欲望。

她撕扯着伊莉雅的紫色上衣,仿佛在寻找那埋藏着小圣杯核心的躯体中的秘密。衣料被撕破,露出冰冷苍白的肌肤,血迹斑斑,痛苦的残影早已被掩埋在这份无情的侵占之中。

伊莉雅的美丽与无辜,在这一刻,像冰雪般脆弱,被这粗暴的掠夺者践踏得支离破碎。

她的眼神冰冷如霜,毫无温度,像是在告诉世界,这具躯体不再属于曾经的女孩,而是成为了野心与贪婪的祭品。

春风依旧轻轻吹拂,花香依旧弥漫,然而这一切的美好,都被她的暴戾与冷酷彻底扭曲,化作无声的谴责。

远坂凛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冰封的湖面,毫无波澜。她没有在这具躯体上寻得任何神秘的迹象,也未曾对那曾经容纳小圣杯核心的胸口洞口投以一丝留意。对她而言,伊莉雅不过是一件冷冰冰的工具,一个用来达成自己目的的“玩偶”。

她毫不客气地抓起尸体,动作生硬且粗暴,仿佛那只是个空洞的布娃娃。手指紧紧攥着湿滑的衣料,猛地将她往预先准备好的手提箱里塞去。衣角、发丝被硬生生折叠,尸体在狭小的空间里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她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或怜惜,只有冰冷的决断与算计。那张曾经纯洁无辜的脸庞,此刻被粗暴地压迫、扭曲,毫无尊严可言,彻底沦为冷酷手段中的一个符号。

塞入箱内的动作迅速而机械,仿佛完成一项例行公事般冷漠。她抬手锁上箱盖,铁扣咔哒一声,封死了那个曾承载过希望与奇迹的躯体。

而伊莉雅的四肢在被拽动时无力垂坠,手指尖和脚踝处还带着被无情拉扯的擦伤。每一次被塞入手提箱狭小空间的尝试,都使得尸体都被压得失去形状,骨节轻微错位,仿佛一件被反复揉捏的破旧布娃娃。

狭窄的箱内回响着衣料撕扯的窸窣声和干涩的血液晃动的低沉声响,伴随着冰冷的铁皮碰撞。她的尸体像被践踏的道具,毫无尊严地屈服在那冰冷的空间中。

春日的阳光照耀着她平静如水的脸庞,反衬出这冰冷无情的举动。伊莉雅,已经不再是那个圣洁的少女,而是一件无声无息的道具,被冷酷的野心玩弄于掌心。

清晨的花园小径铺着碎石与落花,脚下不时泛起轻微灰尘。她微微侧身,右手紧扣手提箱的皮质手柄,臂弯微屈,将箱体贴近身体以分散重量。箱子明显有些沉,随着每一步的迈出,悬挂在胸前的提手便轻轻上下晃动,带动箱内隐约传来沉重的低沉撞击声。

她抬腿迈步时,先是以脚跟轻触地面,随后整个脚掌缓缓滚动至脚趾,形成一个圆润的“踱步”节奏。草叶间的露珠在靴底慵懒地“吱溜”作响,短靴因为行走而被轻微磨擦,发出细碎的摩挲声。每当脚步落地,手提箱便会在腰间荡起一个小弧,一点点向前再向后,仿佛有颗重物在试图挣脱她的掌控。

由于一路上微微攀升的坡度,她不得不将身体略微前倾,以平衡箱体的重心。肩膀跟着节律轻颤,手臂不自觉地缩紧,手背的皮肤因用力而微微泛红。她停下一次脚步,将箱子向内侧拢了拢,借着惯性轻轻转动手腕,调整握持角度,让重量更稳当地落在前臂而非手指。

阳光透过稀疏花枝洒在她的发间,照亮了额头细密的汗珠。她深吸一口带着花香的空气,稍稍放松肩颈,让呼吸沉稳,随即再次抬脚前行。箱体再次被带起,带起的撞击声更为清晰,却在她沉稳的步伐中,显得丝毫不乱。

直到她在宽敞的浴室门前停了一下,深吸一口带着蒸汽的暖意。淡金色的阳光映在青石墙面上,水声从深处的浴池里传来,氤氲的水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她轻轻脱下呢子大衣,红色的高领羊绒衫与裙摆一并脱下,落在一旁的衣架上,动作简洁而干练。 双臂滑过肩颈,滑入暖热的池水中。她轻轻蜷曲一条腿,水面荡起涟漪,映出修长的线条:从大腿微微丰盈的弧度,到膝盖处柔和的凹陷,再到小腿外侧那优雅的曲线,无不透出青春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仿佛白玉打磨过般光滑细腻。

当她将另一只脚轻点池底,足踝处的纤细与足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相映成趣,脚趾微微分开,像花瓣般轻盈绽放。水珠顺着小腿滑落,在足弓处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映着烛火闪烁,宛如珍珠洒落。

她偶尔轻轻踮起脚尖,水位微微升高,腿部线条延展到最纤柔的踝骨与足弓——那一瞬,足部的优美弧度与腿部曲线交汇,完美地勾勒出女性身体最迷人的比例。水汽缭绕中,这些曲线仿佛化作柔光,轻柔而不容忽视。

温润的泉水包裹住她的双脚,蒸汽抚过肌肤,带走一路行来沾染的灰尘与疲惫。

待到她泡满意了。她打开手提箱拽出那件宝贝,伊莉雅的手臂被扯得发出一声脆响。而后她一只手扳住伊莉雅的脚背一只手提着她的脚踝开始强行脱鞋,一般人被这样对待一点会痛呼出声吧,但一具尸体就只能默默承受。鞋子被脱掉后露出一双混了些泥土而变得有些污秽的娇小玲珑的白袜脚丫,好奇地去闻了闻,意外的没有那么难以忍受而是混合着泥土的清新与些许汗水的臭味,她仔细看了看,那是一双娇小柔嫩的脚,脚背微弓,骨骼玲珑,仿佛雕刻家细细琢磨出来的玉石艺术。趾节匀称,趾甲泛着淡粉的光泽,没有一丝修饰,却带着天然的纯净与温柔。那双脚仿佛不曾沾染尘埃,像是从来未曾走入尘世,只适合轻轻踩在晨露未干的花瓣上。然后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只见远坂凛一手扳起伊莉雅的小脚,一手正对着其柔嫩可怜的脚心扇巴掌,啪啪啪啪啪啪啪,为什么要扇,只是因为她觉得好玩罢了。之后她将这对嫩足泡进水中用力搓洗起来,力度之大如果伊莉雅还活着脚心早就红肿了吧。洗完了脚又开始搓腿,一路向上,直到看见少女最隐秘的部位。果然是白虎,小丘隆起小缝紧闭。她伸出远坂凛骨节分明纤细有力的手指开始对那未开发的小穴发起进攻,时而沾沾水时而增加手指插入数量,但只有频率在不断加快,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水声与肉壁被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奏响了一首淫荡的乐曲,到最后她兴致来了甚至还用魔力加强手臂让抽插速度提升到肉眼难见其手的程度,终于清洗结束了,应该说是她累了,于是他开始用魔术聚起水流从伊莉雅的粉嫩幼菊进去在肚中一阵翻江倒海后从上头出来,或是将水源源不断的注入肚中将小肚皮撑得像个小皮球,然后她满意地拍了拍发出来咚咚的闷响后慢慢将水从口中与雏菊出压出。一个小时过去了,伊莉雅全身被热水蒸的通红,远坂凛捞起她将她丢尽了洗干净的行李箱,尸体砸在箱子内壁发出咚的闷响,全身湿漉漉的浑身赤裸着躺在了里面。玩闹结束了该办正事了她心想。于是她用手按住了伊莉雅的脑袋发动了起源,她从伊莉雅身上掠夺走了最后的灵魂碎片得到了天之衣的位置和部分爱因兹贝伦家的传承。于是她心满意足地笑了。

在远处的森林间,一只圆圆的知更鸟骤然腾空而起,扑棱着翅膀划破寂静清晨的微凉空气,羽翼之下掀起一缕落叶,它扑向高空,振翅朝冬木市的方向疾飞而去。初升的晨曦将它的羽毛染上一层金辉,如同某种象征命运的使者,轻巧却不可忽视。

“第三法的碎片吗……真是美妙的知识。”她低声呢喃,仿佛在咀嚼某种甘露般回味,“不过,这只是开始。”

她知道,这具身体还不够完美。远坂凛虽然优秀,却尚未足以承载那至高的魔法。他需要更多,需要更强大的灵魂、血脉、传承。他已经不满足于继承,他要凌驾其上。

迈向森林的同时,她敏锐地察觉到了那飞掠而过的灵鸟。

“使者吗?”她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边那一道轻灵的影子。

那不是普通的鸟类。她的魂觉感知到一丝被刻意隐藏的魔力,仿佛某位古老的魔术师用来监察世界的眼睛。然而她并不在意地迈向了下一个目标地点——冬木市立综合病院。

踏出森林的边缘,清晨的光辉已洒满冬木市的街道。他换上一副得体的面孔,远坂凛的面孔——完美无瑕、端丽矜持,哪怕灵魂已然迥异,那张脸仍旧令人信任、仰慕。微笑、颔首、步履从容,没有人会怀疑这位“远坂小姐”前往医院是为了什么阴暗目的。

她走进冬木市最大的医院,神情镇定而自然。前台护士见到她,立刻起身恭敬致意:“远坂小姐,您来了。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准备好了出院手续。”

“辛苦了。”她轻声回应,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疲惫与关怀,“我想尽快带她离开这里。”

“当然,请跟我来。”

她跟着护士穿过明亮而冰冷的走廊,身后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节奏分明的回响,仿佛死神倒映在洁白世界中的脚步声。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屋内弥漫着药水与消毒液的味道,一名少女正沉睡在病床上。她的面容苍白却平静,手臂上还连着点滴。她曾是冬木圣杯战争余波中的牺牲者之一,名为——间桐樱。

她走近床边,看着她沉静的面庞,嘴角弯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不是怜悯,不是爱怜,而是贪婪。她的身体中仍残存着那个家族古老的虫之魔术的痕迹,而她的灵魂、记忆——是她窥伺已久的目标。透过伊莉雅传承的爱因兹贝伦记忆他察觉到上代小圣杯碎片被人捡走,从她自灵魂碎片中读取到的伊莉雅的想法来看间桐樱应该就是那个后天合成的小圣杯,因此她心脏里的小圣杯碎片对他至关重要。

“醒醒了,樱。”她轻轻地唤她,用的正是远坂樱记忆中姐姐的口吻,“我们要回家了。”

少女依旧无言,身体瘫软在床,那双紫瞳中映出凛的倒影而无一丝意志留存,唯有空洞与死寂——她的灵魂早已消散。在确认完这一点后她松了口气然后停止了这拙劣的独角戏。

在一切手续完成之后,她推着轮椅,带她穿过医院的侧门。没有人怀疑,没有人阻拦。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商务车早已停在那里,车门自动滑开。她将间桐樱扶入车内,轻轻替她盖上毛毯,车内隐隐散发着驱魔香草的气息——不是为了守护,而是为了压制。

车门关闭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医院的高墙,唇角勾起冷漠一笑。

“真是个安静的收容所。”

她坐进车内,车子缓缓启动,驶向远坂宅邸。

远坂凛的脸庞依旧温柔地凝视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城市。可在那曾经充满意志的蔚蓝色眼底静静燃烧着的是名为野心的火焰。她轻抚着身旁昏睡的间桐樱,如一位慈爱而沉静的家人,掌心却微不可察地透出一缕宛如蛇鳞般冰冷的魔力波动。她已经拥有了远坂凛的身体,吞噬了伊莉雅的记忆取得了天之衣。如今,间桐家最后的容器也在她掌控之下。

“圣杯……第三法……远坂、爱因兹贝伦、间桐……终将在我手中合而为一。”她低语。

道具已经备齐主演都已登场,最后只看那命运如何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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